第98章
么漫长且痛苦的。 好在对方,能立马赶来把他接走,他只需要再坚持一会儿。 等车来了,他就可以躺下睡了。 顾庭珘咬了牙,打起精神,不让姜晚他们看出异样。 “今晚,打搅你们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姜晚,“出门在外,不要亏待自己。” 姜晚还没接,就被纪鹤年一把推了回去,“别假好心了,想用钱收买晚晚?” “当然不是。我只是担心她。”顾庭珘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我怕她吃不好穿不好,过得很辛苦。” 姜晚用一种冷漠且古怪的眼神打量他,纪鹤年说:“用不着。你不来找她回去,她比谁都过得好。” 姜晚没接,顾庭珘也没在坚持,因为他没力气跟他们争执或者因为一张卡推来推去。 顾庭珘身子晃了一下,他脚掌用力,才没让别人看出端倪。 他低声说:“都进去吧。我车马上就到了。” 表哥和唐哥就没穿外套,就穿了一件毛衣,冻得瑟瑟发抖,忙招呼大家进门。 “晚晚叔叔,你也进来坐一会儿。暖和一下。等车到了再出去。”唐哥虽然不知道这位叔叔是干什么的,但对方突然来,给姜晚卡,又着急走,一看身份就了不起。 顾庭珘挤出一丝笑,“不用了。司机过来很快,几分钟就到了。” 他见唐哥不肯走,从兜里掏出烟,“我抽根烟。” 唐哥便不好再坚持,只说:“那行,你抽完了就进来,外面太冷了。” 顾庭珘点了点头,视线看向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像影子又像是重影。 他收起烟,弓着身,双手撑在腿上,望着前方喘气。 手机响了起来。 “顾总,实在不好意,天黑路滑,发生了车祸,恐怕您得等会儿了。”司机在那头咋咋呼呼的说。 顾庭珘嗓子哑得快发不出声音了,变成一种很低的气声,“你快点吧。” 姜晚回了屋,躲到火炉边上伸手取暖,奶奶给了她一条烤暖和的毛巾,让她擦擦头发。 毛巾被纪鹤年夺走,他随便抖了两下,便捂住姜晚的头,轻轻按压。 笼在毛巾里,姜晚眨了眨眼睛,只能感觉到对方轻柔的动作,“好了。不用擦了。” 纪鹤年停下来,姜晚说:“你也擦下吧。” 得了特许的纪鹤年高兴地用毛巾擦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吃火锅吗?”纪鹤年望着锅里,咽了咽口水。 唐哥早给他准备了碗筷,“我们也刚开始吃。” 纪鹤年当然不客气了,他一路开车过来,饿得饥肠辘辘,别说火锅了,就算是生菜,他也能塞一口。 他脱掉外套搭在椅子上,拉起毛衣袖子,露出一截手臂,准备大快朵颐。 这时,院门被拍的砰砰作响。 091 晚晚,别走 唐哥伸长脖子往外看,他给顾庭珘留着门,所以院门没锁,可以直接进来的。 但是对方似乎没停,一直拍门。 唐哥起身说:“我去看看吧。” 表哥也起身,“我跟你一起。” “是不是你叔叔?”纪鹤年咬了一口丸子,含糊道。 姜晚摇头,她极力不去想跟顾庭珘有关的一切,虽然这么想,姜晚还是好奇地朝窗外看过去。 唐哥和表哥正好拉开门,见一个大爷站在门口比划,大喊,“你们家门口有人晕倒了,看穿着打扮,是你们家的吧?” 大爷这一嗓子,姜晚听得一清二楚,像一口小石子,投进了心里。 纪鹤年也听见了,停下动作说:“该不会是你叔叔吧?” 姜晚放下筷子,没了心情,“不知道。” 唐哥和表哥走过去看,顾庭珘没有真晕,还有意识,窝在墙角知道抬眼看人,惨白的脸,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雪化的水,有些狼狈。 唐哥大胆地伸手碰了碰他额头,缩回手对表哥说:“发烧了。烫的很。” 两人也不管顾庭珘司机来没来,直接把人架了起来,往家里弄。 姜晚从窗户里看到了三个人,立马起身跑到门外,唐哥安排姜晚,“你去把我房间腾出来,你叔叔发烧了。” 姜晚没敢耽误,去把唐哥房间收捡了一下,顾庭珘才被弄进房间。 他撑在床边,非要说脱外套,唐哥说不介意,他不顾反对,费劲地脱掉外套摔了床上。 这一摔不省人事,唐哥急忙拿着手电筒说去找村医。 纪鹤年倚在门边看热闹,心里冷哼了一声。 输液输到了半夜,唐哥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姜晚担心他着凉,就来喊他走。 唐哥笑了笑,揉了揉泛酸的脖子离开了,姜晚坐在他坐过地方,视线越过顾庭珘发着呆。 最后一瓶药水还剩小半截,姜晚有点口渴,推开椅子起身,手被牵住,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传来。 “别走。”嘶哑的不像话的声音骤然响起。 姜晚怔了几秒,试图抽走手,但对方似乎用了很大力气,紧紧的攥着不松手。 “晚晚。”他低声唤着。 姜晚闭了闭眼睛,将喊声逼在耳朵外面,假装听不见。 “你放手,我去拿水。”屋子里的人都睡了,她放低了声音。 顾庭珘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姜晚见一直没动静,轻轻掰开他手指,只是无论她怎么费劲,手指又扣了回来,紧紧握住他。 滚烫的体温压在手上,手心里生出一片黏腻的汗。 “赶紧好起来。”她很轻很轻地说,像是对方能听见似的,“好了赶紧滚。” 顾庭珘眼珠子在眼皮下动了动,在姜晚没注意的地方急促地呼吸了两口。 姜晚把手搁到床上,自言自语,“你现在现在抓这么紧,早干什么去了?” 对方没回应。 她又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轻贱。真的不能好聚好散吗?” 这话说完,她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没再往下说。 因为她看到了对方起伏的胸膛,微微急促的呼吸。 听见了就好,她想。 他们之间的羁绊,就跟这场高烧一样,烧退了,一切就结束了。 纪鹤年睡到半夜,披着外套,穿过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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