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 姜晚背抵着车门,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去探车门锁,还没碰到就被眼神警告她,姜晚说:“你把我带走了,顾庭珘一会儿就会发现。” 纪鹤年顿了下,笑了,“你跟着他来的?他怎么会放你一个人在外面。” 姜晚不想接话,纪鹤年懒得问,取出一个随车携带的医药箱。 姜晚看着他,顿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你不用……“ 话还没说完,纪鹤年抓着她手,强行打开她攥着的拳头,用药棉擦拭血迹,直到露出大小不一深浅不均的伤口,刺痛一阵阵袭来,姜晚疼得闭上眼睛。 纪鹤年抬眸看了她一眼,放轻动作,没办法,她的伤口很严重,如果不仔细处理,有感染风险。 他问姜晚怎么弄的,姜晚轻描淡写地说“捏碎了一个酒杯。” 纪鹤年感到无语。 他药箱功能有限,只能简单清理,有几个扎得深的玻璃渣取不出,如果不取出来很可能感染或者破伤风。 姜晚觉着没什么事,她身上常年大伤小伤不断,没像纪鹤年这么小题大做。 纪鹤年懒得跟他扯,要带她去医院,姜晚不配合。 纪鹤年也恼了,沉着嗓子吼她,“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不知好歹。” 039 你手怎么了? 姜晚被他吼懵了,数秒后回神,冲他大声说:“你吼什么吼啊,我跟你没关系吧,我就算死了也跟你没关系。” 这话说得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但是气急了什么都往外说,说完姜晚就后悔了。 纪鹤年脸气得发青,他瞪圆了眼睛,胸口激烈起伏,像是气急了,姜晚都怀疑,他此时随时可能给自己一拳。 “没良心。”纪鹤年低吼了一句,然后摔门坐到了驾驶位。 他气得抡了几下方向盘。 上了车锁,也不管姜晚反不反对,直接开向医院。 从车开上路,姜晚就冷静下来了,他能理解纪鹤年都是为了她好,她着实不该跟人发脾气,于是车在一个红灯路口停下时,姜晚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纪鹤年见了鬼似的从内视镜看了姜晚一眼,冷冷嗤笑一声。 见对方不说话,姜晚反倒没了心理负担,靠在座位上望着窗外。 手机震动了一声,顾庭珘发来消息:去哪儿了? 姜晚没回,直接锁了屏。 到了医院,纪鹤年过来给她开车门,她下意识往后躲,彻底惹怒了纪鹤年。 他大声说:“干嘛啊,我会吃了你不成?” 从今晚来看,姜晚确实对他改观不少,但敌人擅长糖衣炮弹,她不能掉以轻心。 “我对病号没兴趣。“纪鹤年把人拽出来,摔上车门。 姜晚撇了撇嘴,姜晚处理伤口,纪鹤年去缴费,他回来时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姜晚歪在椅子上,紧紧地闭着眼睛,疼得抽气。 他在原地站了几秒,想到他手臂的疼,表情特别复杂,一点玻璃渣和他断手比起来算什么? 他站了会儿,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快步回到姜晚身边,兜着她头按在腹部。 他能感觉到姜晚身体颤抖,“疼就咬我。” 姜晚是怕疼体质,痛感比常人要敏感,酒精刺进伤口的痛得眼泪打转。 听见纪鹤年这句话,眼泪一下滚了下来,全蹭在他衣服上,洇湿了一大块儿。 医生告知姜晚要最大那颗玻璃,纪鹤年看着都恐惧,他按住姜晚后脑勺不让他看,自己也偏过头不看。 下一秒,他腹部一阵痛感弥漫开,牙齿刺入肌肤的痛感清晰,操!姜晚真咬他了! 此时医生正在处理伤口,他又不能把姜晚推开,咬着牙忍受着腹部的疼。 他按了下姜晚的头警告,“你轻点。” 姜晚没听见似的,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角,谁叫他当初戳她耳洞的,以牙还牙懂不懂! 纪鹤年当然不懂,姜晚放开他时,他出了一身一手心的汗,等到医生背过去,他小声嘟哝:“你能不能别咬我肚子。” 姜晚没吭声,清洗完包扎好,又领了些药。 姜晚问纪鹤年,“你的伤口要不要包扎?” 纪鹤年茫然蹙眉,姜晚指了指他肚子,他觉着姜晚在侮辱他,冷冷瞪了她一眼。 纪鹤年做好事做到底,带人看了医生,然后又把人送回酒店。 也许是纪鹤年今晚释放的善意,让姜晚对他没那么抵触。 姜晚把房卡给了那个女人,她打消了立马回去的念头,他倒要看看顾庭珘是不是真敢把人带回去。 她用另外一张房卡打开门,屋内灯光亮了,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顾庭珘。 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口敞开,露出脖颈大片肌肤,袖子也挽了几叠,露出精壮的手臂,此时他手臂压在眼睛上,听见开门声后,缓缓挪开,露出一双深沉的眼睛。 姜晚松开门锁,推上门,“你怎么回来了?” “你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顾庭珘不错眼地盯着她,目光从她脸上往下,定格在她包着纱布的手上,瞳孔紧缩了一下,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多余表情。 司空见怪,像是见她被藏獒挠伤一样,不心疼,不紧张。 姜晚毫不隐藏受伤的手,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伸手剥吊带裙。 顾庭珘不喜欢这样冷淡的姜晚,他下床将她拉进怀中,“你手怎么了?” 姜晚抿了唇,“碰了下,没什么事。” “我发消息你为什么不回?”顾庭珘没再问她手的事情。 姜晚心里难受,“我去包扎了不方便回复。” 姜晚挣开他起身,被他拽着手腕跌坐在他怀里,对上那双深邃薄情的眼睛,她脑子放空了几秒。 顾庭珘掐着她腰说:“你知道今天在胡闹什么?我出去找你,你早跟人跑了。” 040 尝一口 “我去医院了。”姜晚纠正他。 顾庭珘显然不信,有些不快,“送你去的那人是谁?之前敬酒的男人还是谁?” 姜晚挣开她起身,避开他的触碰。 手打了纱布,用起来就很不方便,她费劲脱掉吊带裙,“没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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