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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苍兰苑众人围坐在烤全羊前,一个个支着耳朵,一脸好奇,听温若初细数一炷香之前听雪苑发生的事。 温若初跟着石头到听雪苑的时候,搭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温承德,门神一样板着脸,手里还拿着那个圣上赏赐给他,专门用来管教温若初的戒尺。 白姨娘站在一边,拿着帕子抹眼泪,偷偷观察这边的情况。 好汉不吃眼前亏,温若初没等迈进门槛,高举双手摊开手掌,膝盖跪地。 “我错了,求爹爹责罚!” “啪!” 温承德心疼温清柔,对温若初一肚子的气,以为温若初又像往常一样,认罚不认罪,戒尺落下准备打第二下,才反应过来温若初的这句认错。 举着戒尺愣了半天,“你……你肯认错?” 温若初是万万没想到,她积极认错,戒尺依然能打在手上,实打实地落在手掌上,感觉骨头都断了,疼得她眼泪直流。 想到沈惊澜那副委屈求全,可怜巴巴的样子,值得学习,温若初瞬间“沈惊澜”附身,抽泣起来。 “爹爹训诫女儿一定有爹爹的理由,虽然女儿并不知道女儿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还请爹爹明示。” 温承德居高临下看着温若初,她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不似之前他每次责罚,她都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和他对着干。 到底是他的闺女,想起若初咿呀学语还是个小奶团子的时候,他也曾抱过她。 放下戒尺,“那我问你,你今日为何打晕柔儿,柔儿可是你妹妹,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姐姐?” 温若初见温承德官服未换,料想她欲和凌玄澈划清界限的事。温承德还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依照原主对凌玄澈的感情,温承德也不会相信她是真的愿意和凌玄澈断了。 温若初红着眼睛解释,“是妹妹说我悍妒无趣,还说殿下早晚都要离我而去,最近总有人说瑞王殿下和妹妹不清不楚,我一时气不过,就……” 温承德听明白了,敢情是这小姐俩拌嘴了,凌玄澈在若初心里什么分量他是知道的。 柔儿也是,提哪壶不好,偏偏提这个,这不是上赶着把脸伸过去让人打。 “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听听也就算了,你怎么能真的往心里去,为难自家姐妹?” 察觉到温承德面色缓和,温若初不搭话茬,自顾保持自己的节奏说道. “然后妹妹就哭着跑回来了,爹爹不信可以问门房的人,他们都看见了。” 温承德一脸诧异,“你是说柔儿不是你打晕的?” 白姨娘没想到温若初的三言两语就让侯爷消了气,细追究起来,还得说她搬弄是非没把事情说明白。 眼珠子一转,趴到温清柔床边,大声哀嚎。 “哎呦,我的女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打小身子就弱,受人欺凌,这一巴掌挨在儿身,疼在娘心啊……” 温承德拧了拧眉,“不管怎么说,柔儿挨了一巴掌,你打的,念在事出有因,今日的戒尺就免了,直接去跪祠堂吧,晚饭别吃了,好好反省反省,来人啊,把郡主送去祠堂。” “等等!” 温若初心里纳闷,她到底是不是温承德亲生的,有点父爱,但不多。 她眼眶泛红,“我打完那巴掌就后悔了,心里愧疚,本想来看看妹妹,一时抽不开身,在跪祠堂之前,我想看一眼妹妹。” 第10章 粉红色泡泡还是断头饭? 温承德满意地点点头,“你能有这份心是好的,你们是亲姐妹,应互敬互爱。” 温若初腹诽,爱个奶奶腿,书中要不是温清柔怂恿凌玄澈,温若初也不至于被凌玄澈送给沈惊澜做人情。 白姨娘让开了位置,警惕地盯着温若初每一个细小动作,温清柔到底不是真昏迷,可不能给这个小贱人使坏的机会。 温若初站在床边,瞅了一眼温清柔,也不知道这一幕演练过多少次,“昏迷”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但她目的不是为了看温清柔是否真晕,一方浅色帕子别在温清柔衣袖上,她眼疾手快地拽了出来。 那帕子是早晨她刚出门的时候,见温清柔从凌玄澈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帕子上绣着一个“澈”字。 她和凌玄澈有口头婚约,到底是古代,子女婚姻父母做主,这事必须得闹到长辈这,当着圣人的面把婚约解了。 有点可惜,书中温清柔和凌玄澈勾勾搭搭,始终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直到后期凌玄澈封温清柔为皇后,两人才圆房。 捉奸的证据不好找,要不然就直接安排一场捉奸大戏了,哪里用得着这么费劲。 温若初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上帕子,“这……这……这是瑞王殿下的帕子,怎么会在妹妹手上?莫不是真的像旁人说的,瑞王殿下和妹妹……” 眼泪一抹,哭得比白姨娘声音还大。 “我不活了。” 温清柔哪里还能继续“昏迷”,猛地坐起身,急着辩解。 “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温承德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姨娘瞪了温清柔一眼,伸手就要去抢温若初手中的帕子。 温若初转身把帕子塞到温承德手里。 “爹爹为女儿做主啊。” 温承德展开帕子,帕子一角明晃晃绣着一个“澈”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柔儿,你和瑞王殿下是不是真的?” 温清柔跪地哭得梨花带雨,凌玄澈再三嘱咐,他们的关系绝对不可以声张,打死她都不敢承认,不然她和殿下也完了。 “没有,我和瑞王殿下是清白的,你要相信女儿啊。” “那这帕子怎么解释?” 温清柔瞅了温若初一眼,银牙咬得直响,面上血色退个干净,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闭了闭眼睛。 “是……是女儿倾慕瑞王殿下,捡了瑞王的帕子仔细藏着,和瑞王殿下没有关系。” 温承德指着温清柔,手指气得直哆嗦,半天说不出话,白姨娘跪地扑到他脚边。 “侯爷,柔儿也是一时糊涂啊……柔儿只是羡慕她姐姐……” 温承德一把推开白姨娘,“你当娘的怎么管教子女的,啊?” 温若初在一边抹眼泪着看好戏。 火炉里的炭火被风吹得明明灭灭,冯文追问,“那后来呢?” 温若初耸了耸肩膀,“后来温清柔被关祠堂反省,我回来了。” “多少年了,这口窝囊气终于出了。”冯文唏嘘一阵,揉了揉眼睛。 秋菊试探性地问:“二小姐真的也爱慕瑞王殿下?” “她爱不爱慕是她的事,我以后和凌玄澈没半文钱关系。” 温若初绘声绘色说完听雪苑的事,仔细回想温清柔,还真是情深义重啊,为了凌玄澈真豁得出去。 温承德把温清柔关了起来,还下令底下的人不能把这事张扬出去。 看来还得寻别的法子,把温清柔和凌玄澈的奸情坐实了,省得凌玄澈总来烦她。 一时间楞了神,直到沈惊澜叫她,温若初才回神。 “郡主,羊肉烤好了,吃啊。”沈惊澜递给温若初一块羊肉。 温若初刚要伸手接过来,掌心碰到羊肉,钻心的疼。 “啊!我的手,骨头都快断了。” 她这边还没哭完,又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啊!”怒视沈惊澜,“你干嘛呢?” 沈惊澜捏着她的手掌,用力在红肿的地方按了按,神色认真地诊断。 “郡主的骨头没断。” 温若初:“我¥%#%……” “大哥,我说的骨头断了是形容我的手很疼,是形容词。” 沈惊澜眼巴巴地看着她,“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关心郡主的伤。” “算了算了,吃肉要紧,烤老了就不好吃了,吃完肉再研究手。” 刚挨戒尺的时候没什么,这会肿得像馒头,没比温清柔好到哪去,温若初心里叹了一口气,穿越了,还是个郡主,这日子和她的牛马生活比也没强多少。 秋菊切了一块羊肉塞她嘴里,温若初满意地眯了眯眼睛,烤全羊的香气溢满味蕾,羊肉肥而不腻,烤得恰到好处,突然想到祠堂这会正跪着人呢。 “有的时候,当一个人饿着,别人吃饭不吧唧嘴也是一种善良。”给冯文递了一个眼色。 冯文反应片刻,顺着温若初的视线看了过去,是祠堂方向,点头会意,放下羊肉,拿起大芭蕉扇,顺着风向往祠堂方向扇混合着烤全羊味道的风。 温若初摊着手掌,看了一会热闹,忽然感觉掌心一凉,偏头看过去。 沈惊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取了金疮药出来。 沈惊澜捏着她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沾带着药膏,在她肿胀的皮肤上打着小圈缓慢晕开,丝丝凉意传来,火辣的不适感逐渐消散。 沈惊澜动作小心轻柔,暂且不考虑沈惊澜日后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单就现在来看,的确有居家好男人的潜质。 “谢谢。” 沈惊澜唇角淡淡勾起,“郡主不必道谢,这是我该做的,不然岂不是被别人比下去了。” 温若初皱了皱眉,前半句还能听懂,后半句什么跟什么啊。 涂抹完药膏,沈惊澜扯了两块布给温若初包扎好,像两个白糯糯的粽子。 又把羊肉分割均匀切成小块,递到温若初嘴边。 温若初最近总觉得沈惊澜有点不对劲,至少和他表现出来的纯良无害小白花人设不符,从沈惊澜配合她搞凌玄澈就能看出来,这小子心眼多着呢。 喂人吃饭的动作有点暧昧,此时温若初没感觉到粉红色泡泡,她看着面前羊肉,这该不该吃?总觉得这羊肉拿在沈惊澜手里,像是专门给她准备的断头饭。 迟疑半晌,笑嘻嘻接过羊肉,反手递给沈惊澜。 “你吃,你吃,你正是长身体的好时候,明天我带你去坐花船游湖。” 沈惊澜就着温若初的手,吃下那一小块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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