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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王登上至尊之位,妙妙受的那点委屈早晚清算回来。” “这还像个当爹的样子。”安王妃满意地笑了笑。 温若初回苍兰苑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温若初坐在凳子上,视线越过敞开的窗户,瞅了一眼厢房,房门紧闭,也没燃蜡烛。 “沈世子回来了吗?” 秋菊和月儿忙着把晚饭摆上桌子,秋菊闻言愣了愣。 “沈世子一直都在房间,没见出来。” 月儿放下一个盘子,“奴婢瞧见沈世子闷闷不乐的,晌午打了两捆草,抱屋里去了。” “两捆草?” 温若初脑子嗡的一声,沈惊澜不承认和她一夜欢好,她当时不过是气不过挖苦两句。 沈惊澜不至于想不开,搓个草绳……抹脖子上吊了吧? 温若初赶紧起身冲了过去,一脚踹开房门。 只见沈惊澜端坐在正对凳子上,脊背挺得笔直,墙角放置一个兔子笼,两捆草铺在兔笼前,雪白小兔子,喝饱喝足,趴在一边眯着眼睛睡觉。 沈惊澜身形看上去有些落寞,放在膝盖上的手,捏得衣裳直起皱,抬眼看向温若初。 眸子里涌动着复杂情绪,不舍,愤怒,好像还有几分面对命运审判前的决然。 他的大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之下,让人看不清眼底情绪。 “郡主。”声音有些沙哑。 温若初上次风风火火不敲门闯进来还是刚带沈惊澜回来那会,沈惊澜受伤只穿了一件亵裤,在屋里抹药。 当时闹了一个不尴不尬,眼下温若初也同样感觉挺尴尬的。 她站在门口,喘了好几口粗气,抬手拍了拍胸脯,心脏跳得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草原来是喂兔子的,她为何第一反应是沈惊澜想不开上吊了? 简直是活久见,荒唐! 温若初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吊死过人的房子是凶宅,不值钱。没错,就是这样。 沈惊澜没搓绳上吊就好。 原本心里憋着一肚子火,让沈惊澜侍寝的,这会儿理智回归,也没那个心思了。 该说点什么呢?总不说是来看沈惊澜上没上吊的吧。 温若初顿觉有些失态,她干笑两声,没话找话。 “那个……饭好了,快去吃饭,啊。” 这话缓解温若初自己尴尬的同时,也等于给了沈惊澜一个台阶。 沈惊澜怔楞一瞬,隐藏在墨黑眸子里的复杂情绪,被不解和诧异所取代。 “楞什么神啊,吃饭了,我是来叫你吃饭的,我……我先过去,我饿了,不等你,吃饭还得让人叫……真是的……” 温若初絮絮叨叨,掩饰突然闯入的尴尬,边抱怨边走,转身回屋。 因为这几句不满抱怨,那种无法言说的,紧张尴尬的氛围瞬间消散,毕竟是有了肌肤之亲,两人心底都多了一层微妙的,更为紧密的,无法言说的情感。 沈惊澜拧眉思忖半晌,像是反应迟钝似的,忽然理解了温若初这话的意思,她这是……不打算“打发”他了。 他僵硬的脊背放松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眸中忐忑并未消去,迟疑半晌,起身跟上温若初。 两个人同坐一桌,默不作声吃饭。 谁也不说话,温若初总觉得别扭,那晚的人明明就是沈惊澜,这小子死不承认。 在有间书坊霸气侧漏,在苍兰苑就变成小绵羊。 她就不信了,扯不掉沈惊戴的那张面具。 真当她好欺负! 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还没人能欺负到她头上。 温若初突然想起一件了不得的事,眼下马上入冬了,女皇如今年过六旬,这个冬天得了一场大病,没熬到开春就驾崩了。 她现在能活得如此滋润,公子王孙不管心里是否怨恨她,都要给她三份薄面,的确如众人想的那样,她仗的是女皇对她的偏爱。 换句话说,女皇驾崩,她也快嘎了,她也快任人欺凌了。 第54章 表白 和王安如逛街遇到凌妙的那一幕,凌妙盛气凌人,明显对她存有敌意,这些世家贵女的利益和家族息息相关,凌妙的态度也能反应出安王对她的态度。 温若初本以为和凌玄澈划清界限,退出朝堂纷争便可独善其身。 如今想来是不可能了,从温若初站队凌玄澈参与夺嫡的那刻起,她已经没了退路。 之前帮凌玄澈得罪了太多人,温若初这次是真犯愁了,安王,景王,淮王,甭管谁将来得皇位,都没她好果子吃。 温若初心默数一遍有可承袭皇位的宗亲,好像只剩下一个凌玄礼。 凌玄礼烦她,可凌玄礼这个人正直啊。凌玄礼就算是念在她曾经帮过沈惊澜的份上,也不能对她怎么着,至少不会无缘无故要她命。 温若初偏头问沈惊澜,“你说……将来大虞储君,将来花落谁家?” 沈惊澜放下筷子。 “郡主议论皇储,谨之实在惶恐,谨之是雍国质子,不敢妄议贵国储君之事。” “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这里又不是正德商讨国事,屋里就咱们两个人,随便说说的。” 温若初凑近沈惊澜压低声音,“说实话,你觉得凌玄礼怎么样?” 沈惊澜淡淡扫了一眼温若初,沉默一瞬淡淡开口。 “守正曾和我说起过,他无心夺嫡。” 他早侧面问过凌玄礼,凌玄礼只想待在大理寺,断冤屈,护公正,固真理。 温若初听后心凉了半截,瞬间没了胃口,愁眉苦脸叹气。 “圣人如今身体康健,我在上京可以横着走,可日后……我该怎么办啊?” 沈惊澜听懂了温若初的意思,也知道她在愁什么。 他看着温若初,眸色认真。 “郡主若不嫌弃,谨之愿意追随郡主,谨之还有把子力气,可寻一处风光秀丽之地,置办两亩良田,粗茶淡饭,糠菜果腹……” 前面的话听起来还挺顺耳,后面越听越不对味,莫名其妙联想到王宝钏挖野菜。 温若初面色沉了下来。 不对,沈惊澜的畅想比王宝钏强些,王宝钏自己挖野菜自己吃,沈惊澜是挖野菜给她吃。 温若初作为二十一世纪牛马,整日为三瓜两枣工资奔波,最听不得没苦硬吃的话。 天机阁情报囊括多国机要,一条情报价值千金,沈惊澜作为天机阁阁主不封她个官当,只想着给她挖野菜吃。 “谁要和你吃糠咽菜,”温若初重重放下筷子,“挖野菜自己吃去吧。”起身就走。 饭桌上剩下沈惊澜一人,他一脸莫名地看着温若初气愤离开的背影。 实在不知哪句话不对,惹得温若初不高兴了。 不管是身为雍国皇子,还是滞留在大虞境内敌国质子,都不由沈惊澜自己做主。 沈惊澜从小就向往寻常百姓男耕女织的生活,自由自在,惬意人生,和挖野菜没什么关系啊。 下午书房掌柜传来消息,说温若初用二百五十两银子,买走了他价值千金的珪墨。 倒不是他心疼银钱,只是拿珪墨一直藏于书坊,未曾示人,温若初居然知道? 思来想去一下午,欣喜地猜想温若初可能早就关注他了。 可方才温若初的态度,又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沈惊澜放下碗筷,面上闪过一丝失落,两条剑眉百思不得其解地拧在一起。 温若初回到房间,喝了好几口茶水才压下心头“吃野菜”带来的不爽。 她瞥了一眼摆放在书案上,厚厚的一摞纸,是她最近闲暇时间,梳理的关于创办女学,以及增添女子科举的可行性方略。 办成这件事,至少可以增加她名望,也算是另辟蹊径,谋得一条退路,将来新君登基,对她动手之前多少会顾及一二。 温若初是个急性子,说干就干!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成事,就得有人支持。 温若初重拾旧业,和朝中官员亲眷们逐渐恢复了联系,只是同之前帮凌玄澈的时候不同,她这才是为了自己,明确不参与党争。 温若初在沈惊澜面前念叨过想办女学的想法,想找几个不愿意参与党争的老臣支持,隔天在马车里就出现了一份名单。 都是一些手握实权,为人正直心系百姓的朝臣,还格外提到了禁军统领莫家父子已暗中支持安王。 温若初当着沈惊澜的面不提有间书坊天机阁,沈惊澜继续留在她身边扮病娇质子。 温若初已经差冯文去黑市那边,那个叫二狗的摊主说听到了天机阁的风声,试着帮她联系天机阁阁主。 沈惊澜不愿意当面承认,那就别怪她以买家的身份去见天机阁阁主,且等着吧,让沈惊澜再装几天。 温若初按照马车里神秘出现的名单,一一拜访。 结交这些朝臣,一来为了顺利推行女学以及女子科举,二来与她个人而言,有这些朝臣的支持,将来大厦倾覆那日,不至于任人宰割。 与此同时,温清柔的婚期也到了。 温清柔到底是博阳侯府的姑娘,虽说有安王做保,不会传扬出去,可贵妇们已经私下传遍了,早已沦为茶余饭后谈资。 温若初为了博阳侯府名声,温清柔的婚事没大操大办,一顶小轿子就把温清柔抬走了,男方家里宅子不像个样子,住的还是侯府送的一套三进三出的院子。 温清柔悄无声息地嫁过去,当晚就出事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洞房花烛夜走了水,烧了好几间房子,新郎当夜烧死了。 侯府嫁闺女的大喜事,办得潦草凄凉又惊悚。 温清柔倒是没什么事,受了点惊吓。 温承德把温若初找了过去,面露难色,沉默好半天,犹豫着开口。 “小初,你看,柔儿自己在外面一个人,也不方便,你白姨娘和我商量把柔儿接回来住。” 白姨娘坐在温承德身边空位,没好气地瞄了一眼温承德,一家之主做不了主,还得找自己生的商量,真是窝囊。 转头一脸讨好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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