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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些许鼻音,看向沈惊澜,新奇地发现沈惊澜眼底是红的。 温若初:“……” 不至于吧,不就咬了一口,那么大的人,至于哭? 底气不足地道歉,“是你先对我摆臭脸的,我憋了一肚子气,我……我……唔!” 话没说完,嘴巴被一个强势的吻堵得严严实实,沈惊澜的吻炽热而急切,似要将心底积攒的情感一股脑宣泄出来。 他的唇重重压上温若初的唇,强势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温若初瞪大双眼,眸中满是惊惶,双手下意识抵在沈惊澜胸口,可他的胸膛滚烫,心跳如雷,这热度与节奏似有传染性,让她的心跳也瞬间乱了节拍。 她本想挣扎,可沈惊澜的双臂如铁箍般紧紧环住她,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吻愈发深入,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温若初只觉呼吸都被掠夺,大脑渐渐空白,只能本能地回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沈惊澜才缓缓松开温若初,两人额头相抵,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沈惊澜沿着脸颊一路吻到耳侧,低声呢喃,似是质问,“让你等我,你怎么跑来和守正喝酒?嗯?” 两人生活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温若初想做什么,他又怎会不知。 怕温若初多想,特意让范天恩传消息给温若初,今晚会回来看他,回博阳侯府找一圈没见到人,辗转找到凌玄礼这里。 温若初嗅到好浓的醋味,沈惊澜这恶人先告状的本事比她还厉害。 “什么时候让我等你了?你只说不让我送。” 沈惊澜眸色顿了一下,看着温若初一脸不满委屈地和他控诉,很快反应过来传递消息的中间可能出了岔子,面色一下子就软了。 “我的错,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你要等我,用不了多久。” 顿了顿补充道,“别忘了。”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虔诚地舔舐着他留下印记的地方,知道温若初酒醉之后什么德行,没执着地要回应。 是她主动招惹他的,她若是不等他,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永远把她留在身边。 温若初听不懂沈惊澜的话,头脑晕晕乎乎,被沈惊澜撩拨得体内升起热意。 无意识地抬手勾住沈惊澜的脖子,主动迎合。 烛光微动,在墙上映出交叠在一起的两道影子,不时传出暧昧声响…… 隔天温若初睡醒的时候,身边床铺空空,穿好衣裳,简单梳洗推门出门,屋外稀疏的草木上挂着一层厚雪,士兵操练的声音震天响地传到这边。 不见沈惊澜身影,凌玄礼一身铠甲走了过来。 “睡醒了,早饭给你准备好了,早些用吧。” “多谢。” 隔壁房间准备了清粥小菜,边上放着一碗芙蓉汤,温若初酒后隔天习惯喝一碗芙蓉汤暖胃又养精神。 坐到圆凳里,端起芙蓉汤抿了一口。 “沈惊澜什么时候走的?” 凌玄礼顿了顿,昨晚沈惊澜的确是来过,走之前托他照顾温若初,还特意嘱咐不让他告诉她。 “呃……谨之不是昨天刚走?” 温若初:“……”她锁骨上的牙印是狗咬的? 温若初放下汤碗,简单吃了点粥和包子,盯着凌玄礼的眼睛。 “凌大人,你真的很不善于撒谎。” 说完用帕子擦了擦嘴,站起身。 “多谢凌大人款待,被褥我带走了,一会给你送一床新的过来。” 温若初的确是有喝酒忘事的毛病,可她又不傻,在外面喝酒,绝对不会喝到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程度。 况且昨晚凌玄礼的酒只是浓烈了一些,没什么后劲,沈惊澜回来的时候,她差不多都醒酒了。 沈惊澜说他会回来。 书中沈惊澜离开大虞之后,的确是率领大军回来了,是为了温清柔。 那个时候沈惊澜已经成了雍国皇帝,眼下,雍国老皇帝还没咽气呢,按书中大致时间推算,沈惊澜大概三年之后统一雍国各部,登基称帝。 如今剧情发生变化,也不知道会提前还是延后。 温若初以为再见沈惊澜至少要一年半载,没想到随着一件意外事件的突发,很快就见面了,也彻底将两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第96章 蛊毒 温若初回博阳侯府的时候,门房的人说温乐生来了。 温承德死后,二婶娘曾扬言去大理寺告发她侵占温家家产,后来也没了动静。温若初介绍温乐生入了军营,就在凌玄礼手下。 知道凌玄礼那人秉性正直,温若初只是和凌玄礼打了一声招呼,温乐生从大头兵干起,还以为又要和之前以前,温乐生受不住苦,两天半哭爹喊娘嫌弃累。 算起来有一阵子没见了,没想到温乐生还真挺住了。 温若初到前厅的时候,前厅里坐着一个身形干练的男子,男子侧面对着门口,身穿青衣布衫,皮肤晒成小麦色,头发高高束于脑后。 印象中的温乐生一身肥膘,眼前这人体型比温乐生足足瘦了一半。 温若初站在门口,要不是知道这人是温乐生,她定会问一句,你谁啊? 她出声叫温乐生。 “哥?” 温乐起身看她,呲着一口小白牙,“妹子你回来了,今休沐,我凿冰钓了两条江鱼,他们说冷水鱼味美,给你带来尝尝。” 温若初围着温乐生转了两圈。 “我滴个乖乖,怎么减得肥,瘦这么多?” 温乐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就每天训练,也没干啥啊。” 温若初审视地盯着温乐生,“没赌吧?” “凌大人军纪严明,我哪敢啊,再说了,我已经发誓不沾那个了。”温乐生瞪着一双小眼睛,定定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温若初点点头,“没事多回来看看,二叔二婶娘回老家了?” 温乐生面色垮了下来,“他们不爱回去,你不用惦记,他们住雀儿街巷的院子呢,有地住。” 雀儿街巷的院子是温清柔住处,是一个小院,温清柔那矫情的大小姐做派能愿意和他们一起挤? 不等温若初问,温乐生气愤地答道。 “二妹妹搬安王府去了。”叹了一口气,不满地念叨,“你说二妹妹一个寡妇,住人家干嘛去了?” 这阵子忙着沈惊澜,没留意温清柔,一个没留神发生这么多事。 温若初嗤笑一声,还能干什么?和凌妙两个人同病相怜,一起谋划将来呢呗,让她吃瘪,或者干脆弄死她,肯定也在她们的计划之内。 留温乐生在家里吃了一顿饭,下午温乐生走后,宫里人来传话,说胡庸有事找她。 前几日胡庸说调理女皇身子的时候,在女皇体内发现了异样,像是蛊虫。温若初让胡庸设法把蛊虫弄出来。 胡庸让她过去,八成那边又出了纰漏。 胡庸在太医院有自己的房间,温若初让人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得靠近,门板合拢。 温若初面色严肃问道。 “怎么了?” 胡庸错身让开位置,身后桌案摆着一张油皮纸,一小堆黑黢黢的,像是不知名虫子的尸体。 “我已经找到逼蛊虫出来的办法,只是……我才疏学浅,没有十足把握,一着不慎恐累及郡主……” 到底是大夫,什么症状,前因后果,用什么药,如何用药,说了一炷香,说得明明白白。 温若初理解了一个大概,差不多就是女皇中了蛊毒,短期内不至于要了人性命,只会精神逐渐萎靡,半死不活依恋于下蛊之人。 胡庸只是调配了一个方子,驱使蛊虫离开,却没有十足胜算,若是失败,蛊虫可能蚕食内脏,用不了多久就会要了女皇的命。 若是成功了,女皇身子会逐渐好转,如获新生。 还有一种选择,放任不管,胡庸用药调理,维持住女皇的身子,只是治标不治本。 胡庸拿不住主意。 皇帝的安危事关国本,温若初也有点胆怵,其实最稳妥的办法是让下蛊之人,自愿把蛊虫引出来。 只是如此一来,上官就等于承认自己罪行,抄家砍头都是轻的。 他有胆量下蛊,又怎会轻易承认? 温若初撑着下巴,沉吟半晌,“你有几成把握?” “七成。”胡庸道。 六成以上就值得试一试,可圣人不只是她的外祖姑母,更是大虞皇帝,兹事体大,她做不了主。 派人把王丞相请了过来。 王丞相听后,一脸震惊,特意亲自查看近半个月太医院留存的圣人脉案,又叫来几个太医审问,才将信将疑胡庸所说。 温若初一直没怎么说话,见王丞相沉默了好久。 “舅舅,拿主意吧?外祖姑母的病拖不得!” 王丞相面色沉重,缓缓道,“让凌玄礼的人守住宫门,此事决不能泄露半个字出去,去准备药吧。” “是。” “等等……”王丞相叫住温若初,“你先这样……” 王丞相去找其他忠于女皇的朝臣和宗亲,凌玄礼的禁军也都换上了自己人。 温若初演好自己的角色,领着胡庸前去女皇寝宫。 女皇侧卧在贵妃榻里,上官跪在女皇面前读奏折。 温若初行礼之后,一屁股坐到女皇身边,搂着女皇撒了一会儿娇,回头睨了一眼上官。 “我有悄悄话要和外祖姑母说,劳烦上官大人回避。” 上官低着头,不情愿地抿了抿唇,抬眼却是一张如沐春风的笑脸,询问的眼神看向女皇。 女皇朝上官摆了摆手,慈爱地拍了拍温若初的手。 “人走了,说吧。” 温若初抱着胳膊,一撅嘴巴。 “我不喜欢那个上官,看着就阴森森的,不像是好人,外祖姑母能不能把他撵走?” 女皇脸色沉下来,坐起身。 “又在耍小性子,人家上官怎么着你了,你这么说人家?” 王丞相让她先试探一下,女皇的态度让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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