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得出来啊?” 她不禁感到后悔,要是听儿媳的话就好了,大不了损失一些,总体还是赚的。 那样就不至于像现在这般,亏得连家产都要卖出去了! “要不……我们将田地卖了,拿着银子搬迁到其他地方去?” 周婆子的儿子说道。 反正田地都要卖,与其卖了赔给其他人,还不如拿着卖了田地的钱,去其他地方置办家产呢…… 第391章 其他人眼睛一亮,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至于背井离乡什么的,反正这儿也不是他们的故乡,再离开又有什么关系呢? 比起倾家荡产一无所有,他们宁愿离开这里换个地方生活。 “老大说得也有道理,那就这样吧,尽快将田地房子卖了,我们离开这儿。不过对外不要声张,就说卖田卖地是为了还债。” 做了这个决定后,一家人轻松了许多,纷纷去收拾东西,打算卖了田地后就尽快离开。 虽然没有路引无法进入府城,但没关系,他们本来就没打算去府城生活,只想着找个村子住下。 实在不行,回原籍贯地那边看看也好。 第二天一大早,周婆子的儿子就去处理田地的事,上等田要价八两银子一亩,中等田五两银子一亩。 周家也有十几亩田地,他卖田地只有一个要求,“绝不能卖给沈青渊家。” 李村长顿了一下,点了点头,“行,那我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要的。” 他去问了家中有余钱买的几家,只有沈张氏开口要买,但却压了一下价钱。 “他们卖得那么急,谁知道后续有没有其他麻烦?上等田我只给七两银子,中等的给四两。卖就卖,不卖就算了。” 李村长两边跑,又去告知了周家。 周家人有些犹豫,这十几亩田,被沈张氏这样一压价,可就损失了十几两银子啊! 李村长看了看他们,只说道:“我问了其他家,都不打算买,只有沈青渊家没问过。唯一能买的,就只有沈张氏。” 听到这,周婆子的儿子咬了咬牙,“卖!卖给她了!” 转接了田契地契,沈张氏只要再去官府将地契更名就可以了。 她现场将银子给了周家,看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便率先离开了。 周家人收拾了行囊,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却在出了小道后,被一群人从路边跳出来围住了。 见周家人身上都背着行囊,大包小包的背着,又挑着竹筐,哪还能看不出他们是想偷偷溜掉? 他们气怒不已。 “好啊!你果然要逃跑!” “赵大哥说得防着你们点,说你们能干出那种丧良心的事,说不定会悄悄的跑路,我本来还将信将疑,现在看来赵大哥说得不假!” “东西带得挺齐嘛?狗东西!你跑了我们的医药费怎么办?” 周家人脸色煞白,完全没有想到故意大半夜出来,还能被人堵个正着…… 他们身上的银钱又被搜刮一空,众人一家分了点医药费,又狠狠的揍了周家人一顿,这才扬长而去。 小孩子哇哇哭,周家人面如死灰,心情几天内起起伏伏多次,受不住的就晕了过去! 身无分文的他们只能将晕倒的人掐醒,灰溜溜的又往回赶。 此时的他们不由得庆幸起来,庆幸房子还没卖掉,至少还能有个栖身之处。 本来周婆子也想卖掉房子的,本也没打算再回来了,但买得起的人看不上,看得上的人买不起,便暂时搁置在那里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离开,又行尸走肉般晃荡回来,心中充满了悔意。 如果没有一时起了贪念就好了! 第392章 过了元宵节又四天,正月二十,安皇收到了一封信。 信经过重重检验,确定无毒无害没有暗器,被翻来覆去了不知道多少遍,才到了他手里。 信封署名是神医谷的决明子,安皇嘀咕了几句,“这家伙,怎么突然给朕写信了?” 他拆开看了看,眉头一皱,“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什么叫遇到了一个人,有故人之姿? 这老家伙,真是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了,还让他去见一见?远隔千里,他哪有时间去看啊? 无奈的摇了摇头,安皇正想将信折起来放一边,突然瞥见了什么,眉心一跳,猛地又将信纸展开。 “沈青渊?渊?” 难道是他的渊儿? 可决明子怎么会知道他在找人?他并没有跟决明子说过渊儿的事呀! 想了想,安皇又冷静了下来,心底将这个可能性去掉。 决明子大概只是随意说说,并不是在暗示他什么。 但因为一个“渊”字,安皇始终记挂着,便想着提笔写信,叫决明子将人带到京城来。 他想见一见,看看那个名字里同样有个‘渊’字的人,会不会是他的渊儿? 提笔蘸墨,安皇却心绪不宁,迟迟没有下笔。 大太监见他不动,提了一句,“陛下,该安寝了。” 安皇拿着笔,只道:“再等等。” 他沉思了片刻,终于提笔写了封信,让大太监派人送了出去。 了却一桩心事,安皇终于安心就寝。 大太监服侍他睡下后,才躬身退下,轻手轻脚的离开,将信送了出去。 一夜好眠,安皇又梦见了前皇后和年幼却聪明伶俐的太子。 梦中相聚,醒来时他嘴角都挂着淡淡的笑容,却在醒过来后怅然若失了许久。 “更衣吧。” 安皇起身,比以往更为沉默。 大太监也聪明的并不多问,老老实实的更衣,替安皇穿戴上玄色龙袍。 玄色为底,上面用金丝绣着栩栩如生的九爪金龙,龙目圆睁,似咆哮着要冲出来一般。 安皇头戴冕旒,一身气势尽显威严,四周的太监宫女都深深的跪伏在地,不敢直视圣颜。 早朝在玄霄殿,文武百官已位列两侧,按照官位大小站立着,安皇从殿外走来,宫女太监纷纷跪下,两侧百官则躬身行礼。 “吾皇万岁!” “免礼,众卿平身。” 安皇坐下后,才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谢陛下!” 年纪大了的官员不着痕迹的捶了捶自己的腰背,年轻些的则没什么不适,规规矩矩的站得笔直。 “父皇。” 太子上前一步,将一张奏折呈上。 “昨日儿臣收到了一张折子,还望父皇过目,再定夺一二。” “哦?呈上来吧。” 安皇表情淡淡的看了太子一眼,心里有些膈应。 太子长得虽与他有两三分相似,但他却知道,太子是假冒的,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亲儿子! 大太监将奏折双手接过,一直躬身低头,最后将奏折交给安皇之前,又检查了一遍。 安皇拿了奏折打开,“平安县的折子?有人不孝养母?” 他皱眉,“这还有什么需要朕过目的?这种不孝之人,直接杖责便是!” 第393章 孝道是安皇带头奉行的,见到这种不孝之人,安皇向来罚得毫不留情。 他年事渐高,也怕太子狗急跳墙伤害自己,便大为推崇孝道,让太子不得不跟着温良恭俭让。 只是在即将合上折子之前,安皇突然瞥见了一个名字,微微怔了怔。 “沈青渊……” 怎么又是沈青渊? 决明子给他的信件里就提了这个人,现在这份讲述不孝子的奏折里,又提到了沈青渊! 看见这个‘渊’字,安皇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阻止了准备拿走奏折的大太监。“等等。” 他再度拿起了奏折,仔细看了看。原本遇到这种状告不孝子的,他该站在孝道那边对这人大肆批判。 可,一个‘渊’字,加上决明子那封神神叨叨的信,却让他有些动摇了。 “父皇,这奏折怎么了吗?” 太子不解的问道。 按照皇帝平常的作风,不是应该直接下旨,惩罚这个叫沈青渊的农家汉子吗?怎么还迟疑了? “葳儿,你看过折子了吗?” “儿臣看过了,以我朝风气,此子实属不孝,应当重罚之。” 太子恭敬规矩的回道。 他自认为自己回答得滴水不漏,皇帝应该十分满意才是。 毕竟皇帝重孝道,对于这种不孝的行为,向来都是零容忍的。 冕旒上垂落的珠帘挡住了安皇的表情,没人看得清他的情绪。 太子微低着头,心里有些疑惑,父皇怎么不说话了? 难道他说的不对么? 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答的内容,太子又斟酌着添了一句,“此子行为,实在是太过违反孝道,其罪当诛。” 他心想,这惩罚够重了吧?这下子皇帝应该能满意了吧? 安皇没有说什么,又问文武百官:“众卿如何看待?” “臣以为……此子罪不至死,应受鞭挞之刑。” “臣认为光是鞭挞,不足以令他清醒,应当在脸上刺字,时时刻刻提醒他:得孝顺父母。” “老臣也是这么想的。” “尚书说得对极!” 文武百官踊跃发言,都努力顺着安皇的心意靠拢。 毕竟整个榆朝谁不知道啊?他们的陛下就是个大孝子,对太后那叫一个孝顺! 而陛下最讨厌的就是不孝子了,每每见了都要生气重罚,他们这样回答,准没错! 发言了的文武百官都暗暗窃喜,心中得意不已,还是他们懂得揣摩圣心! 安皇珠帘后的脸已经隐隐发黑,但无奈支持重罚的人太多,他若是一意孤行的要赦免对方,反而显得格外奇怪。 若这个沈青渊是他的皇儿还好,他为他怎么与天下人抗争都行。 可如果他不是呢?为了他违反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筹谋的一切,值得吗? 安皇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最终,他开口问道:“韩将军怎么看?” 韩烈抬眸,同其他人略微低头不敢直视圣颜不一样,他的目光直接对上了安皇的。 一边是满身杀伐之气的将军,一边是沉稳威严的帝王之相。一坐一站,对视间却都没有任何退缩与闪避。 “陛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第394章 “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安皇依旧与他对视着。 文武百官与宫婢太监都垂下了头,大气不敢出。 又来了又来了! 陛下与韩将军都较劲几十年了,还是没有解开这个心结。 韩将军是唯一一个,能杀进宫殿还没有被陛下诛九族的。 当年皇后被残忍杀害后,韩将军便更加胆大妄为了,大殿上都敢直视圣颜,甚至公然顶嘴冷嘲热讽。 偏偏陛下就是宠着他,从不责罚于他。 不像他们,战战兢兢的干活,拍马屁,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就是一顿责罚。 “臣不敢有意见,陛下不都是自己做主的吗?陛下是这天下之主,谁敢对您的话有微词?” 韩将军说得阴阳怪气的,文武百官听得大气都不敢喘,但安皇依旧没什么怒气,只是眼睛睁久了有点酸涩。 最终他眨了眨眼,先收回了与韩将军对视的目光。 “此子名叫沈青渊,我儿名字里也曾有个渊字,他所作所为也不算过分,朕以为,可以从轻发落。” 啊?这? 文武百官都愣了愣,有些摸不着头脑,陛下这次怎么站不孝子那边啊? 他们想到自己刚刚说要重罚,还沾沾自喜以为拍马屁成功的样子,脸皮薄的便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 沈青渊? 韩将军目光一凛。同名同姓?还是就是小河村的沈青渊? 他看向安皇,心中思绪复杂,一瞬间竟恶毒的希望,安皇能亲手下旨将沈青渊处死! 亲手下旨处死自己的儿子,想必皇帝知道后会痛不欲生吧? 太子却出声劝道:“儿臣认为,应当重罚才是,怎能因为他与儿臣旧名相似,就轻拿轻放呢?” 安皇眯了眯眼,“葳儿说的在理,但朕就是有些私心,并不想从重处罚。你们又该如何?” 太子后背一凉,有些错愕的抬头看向安皇,“父皇……” 他心思急转,暗暗思忖:这老东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怎么总是与他对着来? “陛下三思呀!您最是纯孝不过的人,天下人都赞叹您,您怎么会为一个不孝子说话呢?” “这要是让天下人知道了,怕是会有损圣颜呐!” 文武百官都相继跪伏在地劝说着,龙椅上的圣上却不发一言。 他们头抵在冰凉的台面上,内心惴惴不安到了极点。 安皇却突然呵笑了一声,“众卿说得在理,那便重罚吧,杖责四十,留他一命就是。” 韩将军眼眸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更没有主动跟安皇透露任何有关沈青渊的事。 跪伏在地的文武百官们纷纷松了口气,下一刻又开始提心吊胆的。 陛下怎么不让他们起来呢? 老尚书悄悄动了动腿,年纪大了,老寒腿严重,还要跪到几时啊?要不然,服个软? 老尚书还在胡思乱想着,便听见安皇淡淡的道了句:“平身。” 众人纷纷起身站好,又开始汇报其他的事情。 安皇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脑子想着小河村的沈青渊,究竟会不会是他的皇儿? 如果是,怎么会流落到千里之外…… 第395章 二月二,龙抬头。 二月初一这天,沈沅沅正式满百日,宋昭灵给她小小的办了个满月宴。 这才想起来家里少了个人,想起来因为近期忙碌,已经有半个多月不曾去看望过沈青渊了…… 沉默良久,宋昭灵收拾了东西,带着儿女去探望。 本想将小闺女放下来,但沈沅沅死死的揪着她的衣服不放,一用手试图扯开她就嚎。 虽然光打雷不下雨,但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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