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厨房,独自叹了口气。 吃个饺子的时间,兜里的手机已经震动过两次。 岑岩没有多留,礼数做到位,就准备回去。 外面冷,他没让她送,出门后,身后却有人叫住了他。 “岑先生。” 是许望星的父亲追了出来。 这个从前在老家声名很好的老局长,面对自己女儿的这位“男朋友”时,也不得不满脸堆笑,朝他微微低头。 岑岩笑着叫他“伯父”。 “您太客气了。”许父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敢当,“岑先生,我们曾经见过一面。可能您不记得了。八年前,您给宜市的一个高中捐过体育馆。” 体育馆? 岑岩茫然地思索了下,可能是有这么回事。但这种捐款捐楼的事,多半是手下的人去交接,办好了,他出个面而已。 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只记得,那年他在宜市拿了块很好的地皮,回报率超出了预期。 “是我该做的。”他惯会说这种场面话。 唉。许父搓了搓手,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好,为了女儿,硬着头皮说:“岑先生...望星她不懂事,让您费心了。” “没有。”岑岩想起她刚刚给他围上围巾,踮脚吻他唇角,眸里沁出暖意,“望星她很好。” “岑先生,您和望星...是她主动的吧?” 鬓角斑白的父亲,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低头,有口难言地讲:“我这个女儿被我惯坏了。她有时候做事是有点鲁莽和冲动的。” 岑岩沉默地看着他,已经明白他追出来是想跟他说什么。 果然,下一句,他语气忐忑试探地问他,“您能不能放过她一次。” 放过。他说的仿佛他是手持人质的贩子。 如果换作其他人,这世上随便一个人,敢这样同他说话,岑岩一定会直接转身离开。 但他是许望星的父亲,即便在他形容里,他的形象近乎卑劣,岑岩也只能听着。 因为他就是用卑鄙的方式占有了他女儿。 他无从辩白。 就算如此,作为一个恶劣到骨子里的商人,沉默是他能给的最大宽容。 就在岑岩不想继续听他说话,转身要走时,“岑先生!” 老父亲看着他高大背影的眼神,已经是恳求了,“如果您真喜欢望星...要,要真有那么一天,我求求您,也像今天一样,将她好好地送回来。” “我和她妈妈会很感激您为她做的一切。”他深深地弯下腰,穿着单薄的毛衣,给一个小辈鞠躬。 男人没有转身,白色的热气随着几番深呼吸,从薄唇边溢出。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岑岩眼睫颤了颤,大步离开这里。再也没有来过。 半夜,许望星晚饭肉吃太多,渴了,起床找水喝。 端着杯子回房时,路过爸妈的房间,门虚掩着。 她听见爸爸“哎呦”一声,紧接着是她妈妈责怪他,“小声一点,别吵到女儿。” “你说你,明知道腰不好不能凉着,还不穿羽绒服跑出去。” “还当自己在南方呢。” “哎呀。我这不是怕人家开车走得快嘛。”许爸爸叹气道:“也不知道,岑先生对望星,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说,当初要是我没伤到腰,再挺两年,没准儿还能往上提一提。” “唉,女儿在人家面前腰板也能硬气一点。” “行了你。”许妈妈给他一边揉腰一边说,“还说过去的事干嘛,就咱们那个小地方,你就是提到厅长,到了这首都,也排不上号啊。” 她说完,也忍不住唉声道:“你说,我们就这一个宝贝,怎么就惹到那种人了。” “我当初就说别让她学表演,这圈子乱,她适应不来。就你惯着她。” 说着,许妈妈停下动作,低头抹泪,“我就想女儿平安健康,活得简单一点。找个对她真心好的,过一辈子。” “你怎么还哭上了。”许父赶紧坐起来,给她递纸,拍拍她肩膀,“行了,大过年的。哭不吉利。” 许望星在门边听着,脚步动了一下,刚想跟他们解释岑岩不是那种人。 就听见她妈问:“你说,万一,岑先生他对望星是认真的呢?也许我们错怪他了?” “你千万别这么想。” 许父忙打断她,“岑家是什么人家。他要是真想娶望星,就不会今晚突然来这儿。”普通人见女方父母还要挑个正式日子呢。 “再说,岑家要是能同意,两年了,望星都没见过他家里人...唉,你没事还是劝劝女儿,让她早点看清些。别一心钻牛角尖。” 许母也不再说话,只一味地叹气说“行”。 门外,许望星垂下眉眼,捏紧裙角的手心出了一层汗珠。 那晚之后,她开始认真地思考,她和岑岩的差距真得有那么大吗? 她从来没见过父母这么失落无奈的样子。 下巴搭在膝盖上,她仔细地回忆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确实是她主动扑上去的时候多。 她一直认为,是她先喜欢他的,所以多付出一点也没什么。 他工作那么忙,她生病,他不能及时赶回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不回消息...他当时生她的气。他一生气就不爱理人,向来如此。 可想着想着,许望星落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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