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迫仰着头看他。这个角度,她能清楚地看见他按捺不住怒火的眼睛,和紧绷的下颌线。 小巧的嘴唇发颤,几次嗫嚅想说什么又止住,最后,她蹙眉用蚊蚋般地声音解释,“我没有。” 他的力气很大,钳得她肩膀发疼。这点疼痛一点点勾起心底的委屈,一向澄净的眼眸渐渐蓄满泪水,湿漉漉的,如同受惊吓的小鹿。 泪珠还没落下,他就被这双湿淋淋的眼睛熄灭了大半怒火。 理智从情绪的怪兽里挣脱,Gin缓缓松开她。 手离开她肩膀的瞬间,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他手背,滚烫得差点将他灼伤。 无限的悔意充斥在胸腔里,随着每一次心跳,引起难耐的疼痛感。 “对不起。”他哑声道。 花痴·蛊惑 在这个冷热宜人的季节, 遽然起了一股风,卜勒河的河面皱起鳞片似的微波,屋内的蓝色布窗帘被窗缝里钻进来的风吹得扬起, 拂过桌子上的白色药箱,又缓缓落下。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针落可闻。 岑桑默不作声地揉着自己肩头。疼痛褪去后, 生理性的泪水也随之干涸。 她不是个小气的人, 也明白刚刚事出有因,但就是...不想说话, 不想原谅。 仙女也是有小脾气的。 从能记事开始,Gin就在孤儿院里长大。孤儿院里有男有女,但他们没有性别意识, 野蛮生长。 后来他被老爹接回来,每天接触最多的也就‘老爹’和‘医生’两个男人。 偶尔和十三区其他孩子玩耍时,他发现女孩很多都留长头发, 男孩则是短发。这是他对性别区分产生的第一个懵懂概念。 也是那时候起, 他就知道女孩、女人是和他完全不同的‘物种’。她们力气小, 身体也不如他强壮,说话的声音也更尖。 她们还喜欢花。有一段时间,十三区的小女孩都喜欢往头上戴花,她们从楼下跑过去,他在二楼踮脚看着,缤纷的颜色是十三区少见的色彩。 后来他遇见了岑桑。从第一眼他就知道,她和她们都不一样。 她像玻璃罐里的玫瑰花,漂亮得不像话, 也脆弱得不像话。在遇见之前, 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花朵能在哪片土地存活,但他知道, 如果她降临在十三区贫瘠的土壤上,那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他小心翼翼地和她相处,手上收着劲儿,言语里也要再三斟酌。可惜,和女孩怎么相处这事没有教程,怎么哄女孩更是让人无从下手。 慢慢挪动步子,他走过去,想帮她揉揉肩膀,手举起又放下,心里没来由来地忐忑不安。 “你,你怎么来了。”Gin站在她身边,靠着背后的柜子,侧过头想看她的表情,眼神飘忽又不敢看。 岑桑垂着脑袋,片刻后才低声淡淡地回答:“来送药。” 哦,送药。他看了眼桌子上的药箱,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脑海里一一闪过,过了很久还是很清晰。 呃,悔不当初啊... 他不动声色地又往她那边蹭了蹭,无措地挠了挠头,“下次来...提前说,我去巷子口接你。” 岑桑还是垂眸,手指勾在一起,捏得指尖泛白,闷闷地说:“我发过短信了。”是他没看见。 “嗯?”发过了? Gin掏出手机,屏幕上方一条‘未读信息1’,明晃晃地在嘲笑他。 冤枉小仙女了。 他干咳一声,默默把手机放回兜里,绞尽脑汁思索着该说点什么。 “那个——” “咕咕。”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突兀的一声。 Gin怔住,是有人肚子叫,但不是他的...侧头看过去,女孩的耳根正在一寸寸泛红。 “我先回家了!” “岑桑!”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女孩满脸通红尴尬得不想回头。 眼里漾起笑意,男人殷勤地凑过去,轻摇她手腕,俯身凑到她红透的耳侧,哄着说:“小仙女,别气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岑桑嫩脸绯红,羞窘地不敢抬眼,别着脸小声问:“什么。” 他正要回答,又想到岑仙女吃过的美食估计都是高级餐厅里的稀罕物,比起来,他这个真算不上好吃的。 Gin松开她手腕,话风一转,“能填饱肚子的。” * 岑桑被他带着在迷宫一样的巷路里走过几个巷口,停下来时,他们已经在十区。准确的说是十区和十三区的交界处。 就在一家圆木搭起来的木房前,摆着几张擦得干净的小桌子。 见有人来,头发花白的老板笑着站起来,用蒲扇指着男人和蔼地笑,说:“你个衰仔,好耐冇嚟嘞。(你个臭小子,可好久没来了。)” “胡阿伯,我老窦病咗,我都准备冇钱食你d面了。(胡阿伯,我老爹生病了,我都快吃不起你的面了。)” 老头听到这话,正准备下面,用手里的长筷子反手敲了下他脑袋,“乱噏廿四。(胡说八道。)” Gin一边和他打趣,一边自然地把外套脱下来垫在凳子上,对着岑桑说:“坐。” 岑桑看了眼,觉得坐别人衣服不好,摇摇头,想帮他拿起来,结果被他一个用力摁到凳子上。 “坐吧。凳子凉。” 男人朝她笑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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