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着她的表情,吐出的字语气一个比一个冷,“你觉得这是我想看的?” 许望星知道他不开心,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那他想看什么? “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他们有钱人不在乎几个孩子,但这是她的底线。 “孩子生下来,他就是私——唔!” “我看你是真不长记性!”岑岩一把捏住她的脸,不想听她继续说话,干脆把人直接扛起来,摔回床上。 “许望星,嘴巴要是不会说话,就干点别的不会怀孕的事!” 那一晚,他也不清楚自己愤怒的缘由。 但一想到她擅自定义他们的孩子是私生子,岑岩又觉得这小猫,欠教训得很。 后来看着她可怜地伏在床边,捂着胸口咳嗽,他又忍不住拍拍她的背,揽着肩膀给她喂水。 灯关上,许望星在他怀里默默垂泪,肩膀微微颤抖,被他牢牢抱紧。 黑暗中,岑岩伸手轻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泪珠,忽然道:“许望星,我不是不爱你。” 可爱不爱的,她不在乎了。 “岑岩...你怎么才肯放过我..”她的声音颤得厉害,脆弱得像是风里摇摇欲坠的枝头上的小花。 她还在哭,他吻上她的眼皮,浅尝了一滴她的泪水。 苦咸的的味道,让他不忍苛责,“真想离开我,那就忘了我。” 什么时候她彻底不爱他,她留在他身边的价值就没了。 当时岑岩就是这么想的。 她这样的,身材、家世、长相,在他的世界里并不稀缺,他就是贪图她的爱,心里只有他一个,从始到终都只有他。 这种感觉令他迷恋。 许望星听到后,心里一紧。他提的要求是她永远都做不到的事。 代表着他一辈子都不想放她走了。 * 回到京市后,有一晚,他圈着她来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盒子,让她打开看。 是两枚戒指。 情侣对戒,戒圈里还刻了他们两个的名字缩写。 她感到无力,实在想不通两个不可能结婚的人,戴戒指有什么意思。 但他觉得有意思,拽着她的手,给她戴上,顺便也随意地给自己套上。 “怎么样?” 他把两人的手并排放一起,问她。 许望星看着这只她曾经喜欢到近乎迷恋的手,咬着嘴唇,口是心非地回答:“难看。” “不喜欢?”岑岩挑眉,不确定她到底说的真话假话,“明天我叫人来,你自己选。” “不用了。”她不想做这种无谓的事,遂改口:“就这个吧。还可以。” “那就戴着。除了拍戏,不许摘下来。” 他霸道强势地命令。 她只能随身携带,偶尔还要手插兜里,遮遮掩掩地不被媒体拍到。 他也戴,不过,没有人敢跑到他面前问,更没人敢拍。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们十指交扣,戒指碰到一起。她也偶尔会以为,他们好像就要一直这样过下去。 * 圣诞节前,他忙得连续出差。 原本中间留出的休息时间,岑岩回了家,坐在床边,看她睡觉,从凌晨四点看到七点钟她醒过来。 “你回来了。”她揉揉眼睛,坐起来。 迷糊睡醒的尾音,他最喜欢听。 被子从肩头滑下来,岑岩又给她盖好,让她靠在床头,“马上就要走。” “回来看看你。” 许望星有点惊讶,他最近有多忙,她是知道的。竟然还有时间专门回来看她? 岑岩看见她眼睛眨了两下,就知道她怎么想的,这次他没绕弯子,也没找借口,俯身隔着被子抱紧她。 “我想你了,望星。你想我了吗?” 他们已经快十天没见面。 这几年里,已经算是多的了。 刚睡醒,她也不想演来演去,侧头靠在他肩膀,诚实地回答:“嗯,想了。” “算你有良心。” 岑岩低头吻她,唇齿交缠的瞬间,他想起隔壁书房保险箱的最下层,有一份准备了很久的“隐婚协议”。如果他这次顺利的话,应该就能拿出来给她看了。 离开前,他给她掖好被角让她多休息会儿,想想又嘱咐,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许望星点头答应了。 一周后,她收到了一份邀请,来自一位她以为永远都不会见到的人——岑岩的母亲。 她装作镇定,实则忐忑地去见了她。 保养得体的贵夫人却没有一点盛气凌人的架势,只是邀请她品茶。 没有冷言冷语,也没有侮辱人的支票,岑岩的母亲看向她时,目光既怜悯又可惜。 她说,望星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喜欢我儿子。作为一名母亲,我其实很满意你。 只是...岑岩他现在已经站得太高了。 他的婚事,别说是他自己,就连我们做父母的,也无法插手。 他身上担得太多,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能理解。 点到为止,既体面又尊重她。 许望星甚至感到惭愧,礼貌地同她告辞。 出了门,她恍惚地走在街道上,回忆起他说的每句话,未曾有过的童年,被改掉的生日,没见过真心的渴望...其实这样的岑岩也很可怜,他从来没有一天活成自己。 这大概也是他不肯放开她的原因... 在镁光灯下站得太久,汽车的大灯照在身上时,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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