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不再管他,径自喝茶。 岑岩也没多留,坐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 站在门口等司机时,岑桑余光瞥了一眼右边巷子,空空荡荡,车都不见一辆,哪里有迈巴赫? 岑岩居高临下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悠悠地说,“还是当哥哥的没能力啊,不能让妹妹‘梦想成真’。” 忍不了了,岑桑瞪他一眼。 后者笑得更开心了。 临上车前,她拦了他一下,低声问:“还要多久?” 岑岩垂眸看她,“你急还是他急?” 她回答了沉默。 “急不得。”他漫不经心地说。 送他离开,岑桑回到庭院里,此时夕阳仅剩一缕灿光。 她提前点上灯,本想拿书继续看一会儿,封面上一副眼镜压在上面。 岑岩的?估计是忘了拿走。 反正他也不缺一副眼镜。 岑桑忿忿地想,她才不去送呢。没扔都算她脾气好。 书刚翻了三页,门外又响起敲门声。 回来拿了? 她故意拖慢脚步,慢悠悠地开门,刚要说:“你——”剩下的话卡在了嗓子里。 岑桑望着门外莫名出现的林烬,眨了眨眼,“你怎么来了?” 请柬·疼吗 “来送请柬。” 请柬? 岑桑伸手接过他递来的信封, 上面是京市某位名家写的字,她认得出来。 林烬见她盯着封面看,也没别的反应, 出声问道:“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 岑桑扬了扬手中的请柬,回答他:“等下看。它又不会跑。” 不像有的人, 一跑就是五年。 ...林烬无言, 垂首看她。 自己一个人,岑桑穿得也很随意, 中式阔版的连衣裙,肩膀上搭了一件羊毛披肩。脚上也穿的平底鞋。 这一身很好看,清新淡雅, 可他看着总担心她会冷。 “怎么来这儿住了?”他问。 “静静心。”她如实答道。 “静心?”他让她心烦了? “要写论文。”岑桑解释道。 又写论文。也是,她现在是大学老师。 林烬看着她,知道现在天色不早了, 他找借口来看过她, 就该走了。 可双脚无论如何也挪动不了一点。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岑桑与他面对面站着, 也在想,他只是来送请柬吗。 特意亲自来一趟,是因为最近不忙了吗,如果不忙的话... “要不要进来喝一杯茶?”她问。 “好。” 他跟着她走进去。 院子里的几盏灯光芒幽微,他跟着她走过石桥,在水面映出一双人影。 她走到装茶叶的架子前,问他:“想喝什么茶?” “都好。”他站在厅内,环视周围, 不经意间瞥见了茶桌边, 一副男款的眼镜,而旁边还有一盏, 用过却没来得及收起的茶杯。 林烬看着那副眼镜,问:“你自己在这里住,不害怕吗?” 岑桑正背对着他,挑选哪种茶适合晚上喝,随口回答:“怕什么?这里治安很好的。” 没错。他想,这里是京市,不是P城。也不会有人敢来招惹她。 除了,他自己。 “普洱吧。”岑桑踮脚拿下上面第二排的罐子,“晚上喝了不会睡不着。” 她刚转身,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脚下一慌张,后背轻撞上柜子。 柜门还没来得关,最上面的一瓶茶罐摇摇欲坠,林烬抬手托住它,向里推了推。 推好后,他没动。 这个姿势,外加身高差,岑桑双手捧着茶罐,连厅里的灯影都看不见,抬头只能看见他肩膀的边缘,一轮暖黄色光圈。 借助微弱的光线,林烬俯身凝视她,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到她腰后。 宽厚的手掌贴上腰椎,酥痒感令她一颤,不受控制地想避开,可稍微向前,手里的瓷罐就抵住了他腰腹。 而身后的手掌也不允许她再躲回去。 粗/长的手指沿着脊背,掠过一节又一节的椎骨,最后停留在蝴蝶骨之间,轻按了按。 “疼吗?”他低声问。 是她刚刚撞到架子的地方。 岑桑脸发烫,垂眸摇了摇头,“不疼。” 可男人像没听见一般,掌心还停留在那处,缓慢揉着。 如此近距离的碰触,岑桑隐隐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你,今晚喝酒了?”开始应酬了么。 “不多。”他答,“没醉。” 刚想顺着话嘱咐他不要开车,可转又一想,他现在好像也不用自己开车了。 岑桑低眉捧着茶罐,在他怀里默默不语。 “想好了吗?”他磁性的嗓音自她头顶传来。 “什么?” “那晚的问题。” 问题?她想了想,哦,那晚,“我——” “我想好了。”没等她说完,林烬先开口,似是怕她听不清楚,弯腰凑到她耳边,沉声说,“我有。” 啪啦。 清代烧制的瓷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茶叶洒了一地。 ... 当晚,岑桑躺在两米的大床上,翻过来,覆过去。 想起傍晚的事,心跳扑通扑通,还在打鼓。 都怪林烬。 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临走前还帮她把碎瓷片收拾了。 怎么说,也要把她的答案听完啊。 岑桑侧身趴在枕头上想,想着想着,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滴落在枕头上,渗出深色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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