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回黑色,她也不觉得有违和感? 岑桑选择闭上嘴巴。 两只脚心虚地摇摆,一不小心踢到了他小腿。 男人回过头来,挑挑眉,好似在问‘想好辩解的借口了?’ 哪有什么借口。小气。 她又轻轻踢了他一脚,“我也想染头发。” “理由呢?”他用铲子搅动着锅里的番茄肉酱,问道。 “染发还需要理由?” 他把火关掉,转过身,双手撑在她腿两侧的台面上,“需要。” 他上身前倾,岑桑便下意识地向后仰,脸颊憋得通红,半天才小声反驳道:“只为了好看,不行吗?” 岛台上,她退一寸,他就凑上去一分。逼得她退无可退,用小臂徒劳地撑着,他才轻笑着,食指重重点了一下她眉心。 “小仙女,你够好看了。” “给我们一点活路。行不行?” 现在是谁不给谁活路啊。 他宽厚的肩膀压下来,岑桑尽量向后仰着脖子,偏头不看他,如同一只引颈受戮的白天鹅。 只是天鹅的脸蛋不会像她这般红透。 女孩颈后的甜香随着空气被他呼吸入胸腔,他难耐地深吸了下,喉结滚了滚。 身后烧水的锅开始沸腾,传来咕咚咕咚的冒泡声。 就在她快撑不住时,上方的人影忽然消失。 原来是某人听到水开,直起身,转头去下意大利面了。 “我,我出去等你。” 岑桑跳下岛台,只觉耳根发烫,却看不见自己的脸羞得比碗中的草莓还红。 她走后,Gin搭在灶台边的两只手握紧又松开,低头长叹一口气。 唉,差一点...他就要把持不住了。仙女还小。 而他现在连束好看的玫瑰都送不起。 * 连灌了两杯冰水,身体里的燥热才有了降温的趋势。 岑桑在浴室用凉水洗了两把脸,抬头再看镜子,白里透红,活像熟透了的桃子。 怎么办。明明没想什么,她的脸怎么这么不矜持。又热又红。 用湿毛巾敷了两分钟也不见褪红。 她看看架子上的涂抹面膜,有一种是修复型的,涂上去凉凉的,应该可以。 等岑桑出来时,Gin已经在桌边等了,“过来吃饭了。” 他把筷子放在盘子边。 饿了一晚上,味蕾终于又有机会恢复正常,她也不顾时间和吃相,反正在他面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表演‘饿虎扑食’了。 尽管这个‘饿虎扑食’是她自定义的,在男人眼里,她还是小口小口像只兔子。 Gin下午已经吃过了,所以刚刚就做了她一人份的。 此时他坐在桌子对面,瞧着她头上用来挽住碎发的蝴蝶结发带,毛茸茸觉得很有趣。 应该是刚刚洗过脸,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水嫩又剔透,让他想到剥了壳的鸡蛋,手感估计也差不多,软乎乎的。 一口气吃了半盘面,岑桑摸摸肚子,看看剩下的裹满浓郁酱汁的面条,有些不忍心。 她看向了对面。 对面的某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不吃点吗?很好吃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意面了!”她像个推销员,极卖力地向他推销他自己做的食物。 “吃。” Gin把她盘子拽过来,观察她暗自窃喜,想笑又咬嘴唇的小表情,很无可奈何,三下五除二帮小仙女完成了‘坚决不浪费一粒粮食’的愿望。 “我去帮你倒杯水。” 岑桑抿嘴起身,刚拿起水壶,小腹痛了一瞬,好似有一股热流... “你先自己倒!” 她放下水壶,几乎是慌不择路地逃窜到了浴室内。 留下客厅里的某人一脸茫然。 * 怎么会赶到今天来月经啊。 岑桑捂着阵痛的腹部,懊恼地揉了揉额角。 门外,Gin把碗刷了,又在桌子边喝杯水等了一会儿,半天了还不见人出来。 他担心地敲了敲门,“岑桑?” “还好吗?” 她没回应,他的语气变得焦急。 岑桑垂着头,脸色不太好,刚才还红润的小脸,再出来时唇色都略显苍白。 “生病了?”他皱紧眉头,手背在她额头上碰了碰。 “不是发烧。”岑桑扒下他的手,“肚子痛,我躺一下就好了。” 肚子痛?“因为刚才吃的面?” 不是啊.... 岑小仙女想无语问苍天,虽然来月经是正常的生理期,但在喜欢的人面前说这个,她还是有点害羞的。 最后,她抬手捂住他的眼睛,踮起脚,在他耳侧压低声音,迅速地说了句:“我来例假了。” 这他总该懂吧。 她说得很快,Gin听完愣了三秒,随即困惑地问道:“...是慢性疾病?” 患病时间长,不容易医治,且发病具有周期性反复性? 很抱歉。他家真的没存在过任何女生,能教会他这种生理常识。 至于,老爹和‘医生’,他们俩的教育水平,完全想不到一个男孩还需要这方面的科普。 怎么说呢。 有生之年,岑仙女第一次懂得了‘石化’是什么感觉。 她就快‘石化’了。 可能是喝了两杯冰水的缘故,今天的痛经比平时要剧烈。 又是一阵绞痛,岑桑难忍地哼唧了一声,腰也弯了下去。 “直接去医院?”‘例假’到底是什么病啊。他快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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