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 “我们哪里来的孩子?!” 岑桑被这句话惊得一跺脚,现实里,腿肚一抽搐...她就醒了。 床边的钟表显示清晨六点半, 她醒得比平时早了半小时。 揉揉额角,岑桑拥着被子在床上醒困。这个诡异、离奇又离谱的梦给了她不小的心理阴影。 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她才下床洗漱, 练琴吃饭。 上课的前十分钟, 她准时地踏入教室里, 径直走向靠窗的位置。 就在她最常坐的第四排,基本没有人占位,今天也没有,但是桌子上无端出现了许多杂乱划痕。 岑桑垂眸看着,那些划痕是被人刻上去的,拼拼凑凑形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汉字“岑”,后面还有一句英文“GO DIE”。 她没说什么,也没像以前一样惊讶万分又气愤填膺地回头, 去找始作俑者。 这种小动作已经没办法引起她心底的任何波澜了。 岑桑心如止水、心平气和地把书包放到后一排, 自己也坐了过去。 全程都没再看那张桌子一眼。 日复一日,她正常地准点上课, 下了课从不在校园多逗留。别的学习小组偶尔会在校园里的草坪上探讨,岑桑却只想离那些人远远的。 那晚的信息‘轰炸’后,她尝试过跟一些授课老师申请了以后个人完成作业,还附带了之前没人回消息的截图作为‘证据’。因为理由不充分,无一例外被拒绝了。 岑桑也想过,要不要让皮埃尔先生出面,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有的老师对于留学生本身就有误解,她不想加深不爱合作的刻板印象。反正下学期就要重新选课了,她可以想办法和她们错开。 距暑假还有一个多月。 周一到周五,她每天迈入学校的大门,心里的一根弦就会紧绷着,持续到最后一节课结束。只有周末两天,才得到喘息似的休息。 这两天还要分出一个下午去参加社团的活动,顺便...去见那个人。 抽屉里只剩三盒药。他们这个月有两天连续见面,如果这三盒药明天一次性给他,那至少要两周后才能见面了。 要留一盒吗? 算了吧。岑桑抿唇,把三盒药都放进包里,同时思考着,下个月如果可以的话,她想一次性把药都给他。钱的话,他可以月底付清。 付不清也没关系。这样一个月,他们见两次就行了。 岑桑在心里打算着,当晚又吃了两颗助眠的药物,最近她靠这种药睡得格外深沉。噩梦明显少了。 晚上十点,刚从港口装完货物的Gin拿出手机看了眼,他一个小时前发的短信依然没有任何回信。 睡得很早?还是不想理他? 他把自己发的那条翻出来,又读了两遍: 确定是问句啊,如果她看到总要回个是或不是吧。 可能是真睡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行吧,早睡早起身体好。 Gin默默地摘下手套,货车的后门锁好,他跳上驾驶座,维恩也同人核对完毕上了车。 两个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今晚开始,他们要走一条新路线了。 连续两次延误,让三家雇主十分生气,尽管已经赔付了误工费,他们也拒绝了继续合作的请求。 维迪斯那边是维恩主动要求不再去送货的,现在他把那里当成‘终身不愿再踏足的地狱’。 一下子没了四个收入来源,Gin本来是很犯愁的,他担心这几个月收入不稳定,会影响老爹的药。 可没想到,就在第二天,陈锐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帮他介绍了一个新主顾叫亨利,是一区Julia酒吧的老板。他想找有经验的货车每晚从港口拉两趟酒水到一区,虽然路程远,但报酬给得也多。 短时间内,Gin也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生意,见面谈过后就同意了。 新路线需要熟悉,所以他们今晚出发得也早,路上很稳,倒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到地方后,酒吧管仓库的人核对后,一切无误,也爽快地给了钱。 他们到的时候,老板亨利也在,他同他俩打招呼,眼睛却只往Gin一个人身上瞟。 从直觉讲,Gin不太喜欢这个人。 看穿着,他穿西装打领带,是非常注重外表的老板。可是那双眼睛,总是冒着不寻常的光。 见得多了,Gin明白,那叫贪婪。 他也没多想,这世界贪得无厌的人盲抓都一大把。见怪不怪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到钱就走人。 经历过两次那种事,维恩的办事效率提高得不是一点半点。他甚至连仓库外都不去了,永远和车保持十米内的距离,时刻做好跑路准备。 两次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警惕点也好。Gin想。 翌日—— 岑桑起床后就发现了手机里多出来的一条未读短信。 她一直以为时间地点是默认固定来着,竟然还要再提前确认吗。 阅后,她回了个。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这时已经八点了,刚收车回家,Gin躺在床上闭眼就睡过去了。手机被压在衣服下,微小的响动根本唤不醒他。 等他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打着哈欠看回信,男人伸了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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