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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 “这是我亲戚家的儿子叫阿别,他们家出了点事儿之后这孩子就不爱说话也不爱跟人相处,我看他可怜想着这墓园里也没人就把他接来养着,没吓着你吧?” “没事。” 秦芷沫认得这老大爷。 他给秦家看守墓园已经有些年头了,秦家墓园里有专门的住宿区,他这些年一直住在这儿。 老大爷不好意思的笑着,生怕主家不开心把他赶出去,一巴掌拍在阿别的脑袋上,皱眉训斥:“快跟秦小姐道歉。” 阿别被拍得踉跄了几步,定定看着秦芷沫。 秦芷沫哪里要他道歉,忙摆手:“真不用,是我自己胆子小。” 可阿别却固执地走到她跟前,一字一顿地开了口:“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哑,像两块生了锈的铁片摩擦之后发出的声响。 秦芷沫愣了一瞬,再回神时,他的视线已经挪开,漫无目的的盯着远处,好像从没看过她一样。 秦家父母都是开明的人,没有因为这个插曲怪罪谁甚至同意了阿别住在这,在知道阿别这几个月一直跟老大爷挤一张床,还特意让人给他单独收拾了一间屋子。 秦芷沫一直在偷偷观察他。 他的话并不多,更确切是没有,他几乎不说话,手心一直攥着她给的那块巧克力。 偶尔抬头视线相对,他会惊愕一瞬,却也只是一瞬,随后又面无表情地移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芷沫莫名觉得他有一种好熟悉的感觉。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你总盯着人家看干什么?” 秦辰逸侦查学的倍儿棒,从那块巧克力递出去后,他就发现他这姐姐的眼睛再没从人家身上离开过。 总要找准了机会就盯着人家瞧。 秦芷沫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错觉,局促地摸了摸鼻子,她故作无事地转过脑袋:“我就是怕我那反应伤害人家,后期观察观察,也好及时弥补。” 秦辰逸‘切’了一声,明显不信。 “姐我可跟你说,你这会儿可是正儿八经的谢南驰未婚妻,你别看他那人平时好像对你多宽容,其实他可小气,你招呼他吃醋。” “你说什么呢?” 秦芷沫一张脸通红,抬起手就要拧秦辰逸耳朵。 秦辰逸躲得快,朝她挑眉煞有介事:“我实话实说,你还不信,你忘了上次你在酒吧就多看了个男人一眼,第二天起来那脖子上的印儿,啧啧啧……” “秦辰逸!” 他还真是什么都往外说! 得亏爸妈这会儿不在跟前,不然她非得拿针把他嘴缝起来不可!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笑,没人察觉,秦辰逸才说完草莓印,阿别袖子边的手跟着握成了拳。 他就站在不远处,两人的对话他甚至都不用偷听。 视线追着秦芷沫的身影,他眸子里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悲戚。 …… 扫过墓,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郊区温度比市中心低一些。 秦父秦母并不急着走,秦芷沫闲来无趣便顺着路走了出去。 才到墓园门口,她抬头却看到阿别提着个篮子正往前走。 抿直薄唇,她没有叫他,反倒追着他的步子,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速度不是很快,走起路来脚有些坡。 一直走到一条小溪边,他才停下脚步。 秦芷沫背手而立,看着他随便找了块空地席地而坐,打开篮子从里面掏出一个花卷就往嘴里塞。 他干什么都慢慢的,走路慢,吃饭也慢,一口一口好像吃得格外艰难。 秦芷沫慢慢走近,还剩最后几步,阿别有所察觉,警惕的回头。 看到是她,他眼底明显闪过一抹错愕,还有些许不易察觉的痛意。 秦芷沫看得真切,没说什么,继续背着手往他的方向走。 “干嘛不跟我们一起吃饭?老大爷做的饭比你手里的花卷好吃多了。” 捏着花卷的手一紧,阿别的眼神深邃得让人有些看不透。 一早就猜到他不会回答,秦芷沫索性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扯了根狗尾巴草绕在手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你找的这地方不错,挺安逸的。” 秦芷沫自顾自说着,她本以为他还是不会搭理她。 却不想,阿别侧开头‘嗯’了一声:“天气热一点的时候,水里会有鱼,那时候更舒服。” 他难得多说一句,秦芷沫静静听着,不会觉得他的声音难听刺耳,更不会再因为他身上的绷带而受惊。 盯着他缠了绷带的手看了好久,秦芷沫忽然抬头找到他的眼睛:“疼吗?” 阿别一惊,手里的花卷被他捏破。 秦芷沫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又问了一句:“你受这些伤的时候,疼吗?” 阿别无声盯着秦芷沫的脸看了好久,久到眼睛发涩。 默默咽下嘴里那口花卷,他无声的错开了视线。 秦芷沫却盯着他没动。 大概是被盯得不大自在,阿别又闷声咬了口花卷,随后小声吐出两个字:“还好。” 秦芷沫笑了一下收回视线,手里的狗尾巴草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手里断成了两截。 “还好吗?看起来挺疼的。” 她声音有点低,有风过来,将这话带到阿别的耳朵里,他身子有些僵,却还是那个回复:“还好。” “行吧。” 还好就还好吧,他说还好,那就是还好,毕竟,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 话头在这里收住,秦芷沫没有再问,阿别也没有再开口。 两个花卷一顿饭,他细嚼慢咽吃了好久。 吃完后,他慢条斯理的从篮子里取出一瓶水喝了半瓶。 秦芷沫扔了手里的狗尾巴草,忽然看向他:“你会在这里一直待下去吗?” 瓶子被捏的‘嘎吱’一声,这话,阿别没接。 一直到两人起身,秦芷沫要走,他都没接。 在墓园里待了大半天,要走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阿别和老大爷送了几人上车。 窗户前,阿别手里一直捏着个东西,直到车子要开,他才鼓起勇气把那东西从车窗里递进去,塞到秦芷沫手里。 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再见。” 伴随着这两个字,车子开了。 那两个字,是他今天除了那句对不起外,第二次主动跟她开口说话。 …… 看着那车子开走,老大爷忍不住叹了口气。 “何必呢。”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待在这儿,有机会的话……也不是不能再继续啊。” 这话,是对阿别说的。 阿别没应,他一直都这样,不爱说话,不爱跟人打交道,那绷带缠住的,不单单只是他不能示人的皮肤,更裹住了他那颗不敢再悸动的红心。 …… 秦芷沫一直看着后视镜,直到车子行驶到拐角,再看不见其他,她才把视线落下去。 手里的东西,是个狗尾巴草编的戒指。 秦芷沫看过很多大牌戒指,狗尾巴草编的,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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