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就要升职了,我得辛苦点,才能对得起我的工作。” 秦渊平静道,“但是追到了又如何,我又没结婚,玩个女人也不行?” “你玩什么是你的自由,我查她身体里有什么,是我的工作。” 随后,霍危的手机响起。 他开免提。 那边人道,“霍秘书,人跳楼自杀了。” 这个结果在霍危的意料之中。 秦渊脸色开始缓和,“她身体里有什么,都是我朋友的事,没能定到我的罪,让霍秘书失望了。” 霍危啧了一声。 “秦公子知道那校花是谁么?” 秦渊不在意。 “我玩女人不看背景,看脸。” “那你这次可真糊涂了。”霍危站起身道,“回去问问你爸吧,问问他二十多年前,生了多少个私生女。” 秦渊,“……” 霍危离开俱乐部,背影恣意。 秦渊立马变脸,转身进入内室。 一群人还玩得正嗨。 他一顿,反应过来之后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桌子。 哗啦啦的声响让所有人怔在原地,慌里慌张穿衣服。 “怎么了渊哥?”一个男人拎着裤头来到他身边,“谁招惹你了?” 秦渊脸色阴翳,“刚才霍危的人是不是进来排查了?” “没有啊,一直都好好的。” “……” 操! 他被霍危玩儿了。 平时不会这么马虎,他受霍危的身份影响,一时着了他的道。 红旗车内,霍危往嘴里塞了一颗薄荷糖,缓解刚才抽的那几口烟。 助理问他,“你说秦渊真被咱们吓到了吗?我看他一动不动的,是不是看咱们演戏呢?” 霍危轻嗤,“是真是假都不重要,明天一早,你派人过来把俱乐部处理了。” “咱不是吓唬他吗?还真搞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吓唬他。” “……” 助理又担忧,“手续还没有走完,上面愿意吗?” “不愿意就把校花的事爆出来,他们知道孰轻孰重。”霍危不耐,“我办点事,还需要走什么手续。” 助理颔首,“是,霍秘书,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一直查秦渊。” “不查,到此为止。” 秦渊的根埋得深,现在还不是挖的时候。 今晚的突然行动,只是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 谁叫他嘴贱。 亲不该亲的。 霍危看向窗外,慢慢将嘴里的糖咬烂。 薄荷味冲得他直皱眉。 助理又问,“哎对了,那校花真是秦家的私生女啊?” 霍危冷淡道,“不是,我恶心他的。” 第396章 我肾亏 眨眼到了新的一月。 任清歌跟裴景川提前打过电话,下午到北城。 马上就要走了,任清歌还挺不舍得霍危的,跑去霍宅吃饭。 恰逢周末,霍危没上班,在家办公。 韩雪雯在厨房教任清歌做鲍鱼。 见她学得心不在焉,韩雪雯笑她,“等你以后结了婚就知道,有一手好厨艺有多香,男人的胃刁蛮,你只有抓稳了,才不会让他在外面吃坏肚子。” 任清歌觉得荒谬至极。 她嘀咕道,“在外面吃坏了没事,吃死了更好,把上百亿的遗产留给我就行了。” 韩雪雯,“笨丫头,怎么说话呢。” “不干净的男人就是不值钱嘛。” 霍危走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 “什么不值钱?” 任清歌回头看他一眼。 韩雪雯背对着霍危,正在处理鲍鱼。 忙得头都不能抬,“我教清歌驭夫之道呢,小丫头年轻,不当回事,以后就知道我的好了。” 霍危顺势关上厨房门。 看着任清歌。 任清歌朝后退了一步,大着胆子摸他的腰。 霍危微微拧眉,拨开她的手。 一脸正直,但是眼睛却锁在韩雪雯的头顶。 随时为任清歌放风。 知道他在欲拒还迎,任清歌就越发大胆,手从衣摆下钻进去,摸他的腹肌。 霍危轻轻吸气。 绷着肌肉。 这样她摸起来触感更好。 任清歌摸得爽,不知死活往下走。 摸到皮带扣。 点燃危险的火苗。 “清歌。”韩雪雯突然道,“帮我拿一下剪刀。” 任清歌不着痕迹收回手,“好的伯母。” 她递过来一双筷子。 韩雪雯,“……剪刀,谢谢。” 任清歌哦哦了一声,重新递上剪刀。 “不好意思伯母,我满脑子腹肌,听岔了。” 霍危的喉结猛地一滚,呛得直咳嗽。 他阴嗖嗖扫了任清歌一眼。 任清歌看也不看他,龇牙笑。 韩雪雯问她,“什么腹肌?” 任清歌,“秦渊的腹肌呀,他身材特别棒,我上次看过,过目难忘。” 霍危,“……” 呵。 行。 任清歌你牛逼。 韩雪雯含笑,“你这女孩子怎么不知羞的,看了就算了,还往外说,还说自己一直想着。” 任清歌反驳,“伯母你才不知羞,你赤裸裸叫我学做鲍鱼,不是公开宣淫?” “鲍鱼怎么就宣淫了?” “鲍鱼补肾,又教我抓住男人的胃,言外之意不就是要让男人在床上嘎嘎猛。” 韩雪雯羞红了脸,“你这丫头,说这些干什么!” 任清歌笑嘻嘻。 韩雪雯,“就只知道补肾呀,做得好吃了,对身体好,口感好,餐桌上的黄金知不知道!” 任清歌不在意哦了一声。 她这才看一眼霍危。 轻轻挑眉。 霍危不动声色垂下眼,问韩雪雯,“你这个还要准备多久。” 韩雪雯问,“怎么了?” 霍危睁眼说瞎话,“最近加班多,肾亏,你做快点。” 韩雪雯怒了,用胳膊肘使劲顶他一下,“年纪轻轻说这些晦气话干什么!” 任清歌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韩雪雯更是没脸,“你让清歌笑你一辈子。” 霍危,“她笑就让她笑,跟她又没有关系。” “是没关系,但是丢人啊。”韩雪雯也是信任清歌,才会当她的面问霍危,“你的肾真不好?” 霍危淡淡点头,“嗯,快点做吧,做好了叫我。” 他递给任清歌一个眼神。 让她跟着出来。 霍危前脚走,任清歌就说闹肚子,跑了。 她在屋子里四处溜达,这里走走哪里走走。 直到手机里传来某个男人急切的信息:怎么还不来?我在书房。 书房门半掩着,任清歌推门而入,霍危正坐在椅子上。 一副正在忙的样子。 任清歌轻咳一声,顺手把门锁上。 “霍秘书,忙呢。” 她走到他身边了,霍危才抬起头。 一副冷漠的样子,“嗯,居家办公。” “这么辛苦。” 任清歌看了眼密密麻麻的文档,视线就落在了他脸上。 霍危感觉到了她的审视,对自己的容貌自信,没有半点遮挡。 看得久了,他的心被她挠得发痒,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脸上有东西么,你看得这么痴。” 任清歌往他身边挪了一寸。 走得近,但是又没有碰上,若即若离。 她说,“我想请教霍秘书一点问题。” 霍危看着她的眼睛。 “你说。” 任清歌掏出手机。 给他看刚才那条短信。 “这是不是诈骗信息呀。” 霍危看向屏幕。 霍危清楚记得自己打下这行字的心情,懊恼,急切,期待。 此刻情绪重新膨胀起来,让他有点绷不住,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边拉。 “看不清,走近点。” 任清歌压住嘴角笑容。 “你近视吗?” 霍危把她拉入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手机还被任清歌举着,但是霍危半点兴趣都没有,视线灼灼盯着她的唇。 他凑过去亲,任清歌躲。 躲了没几下,还是被霍危掌控了主动权。 四周无人,任清歌摸他摸得肆无忌惮。 霍危眼底燃起火苗,“这么急切,那个走了?” 任清歌撒谎,“还没有排干净。” “那你勾引我。”霍危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倒是不客气。 掀开衣服,钻进去粗鲁吃她豆腐。 白色的T恤宽松,霍危掀起来,视线变得更加火热。 任清歌被眼下这幅场景臊得脸红,却没有阻止。 意乱情迷时,任清歌突然感觉到身下一股异样。 等她清醒睁开眼时,已经被霍危攻城略池。 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自己的裤子。 “哎——你不讲武德!” 霍危的手盖住她,微微眯眼,“没垫,你来完了?” 任清歌轻哼,“完了也不给你。” “由不得你。” 霍危将她一把抱起,摁在办公桌上。 煞风景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阿危,吃饭了。” 霍危动作一顿,骂了句脏话。 任清歌没听清,兴奋起来,“你刚才说什么?” 霍危额头还有暴起的青筋,性感眉眼泛着红,隐忍得厉害。 他不愿意再说,手下生涩地试探着。 任清歌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一时没忍住,下意识出声。 门外韩雪雯没走,听到声音回头,“阿危?你干什么呢?” 书房里有女人? 韩雪雯立即扭动门把,却发现锁了。 “霍危?” 霍危手上没放过任清歌,看着她红着脸挣扎,表情似愉悦似痛苦,忍不住浅浅勾唇。 他敷衍门外的韩雪雯,“我等会出去。” 韩雪雯,“我问你在干什么。” “在看片。” 韩雪雯一噎,抽搐着嘴角走了。 第397章 急吼吼办她 任清歌赶紧推开他,“我得赶紧走了,伯母要是发现我没在楼下,肯定会怀疑我。” 霍危轻轻松手,下一秒人就溜了。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水涟涟一片。 一向对人类体液都很厌恶的霍危,在此刻竟然冒出一股难以控制的食欲。 他反抗一般握成拳,不去看自己的手。 任清歌也看见了,赶紧抽几张纸巾塞给他,“快点,擦了!” 霍危没动,抬眸定定看着她。 他张嘴,“清歌。” 任清歌知道他要说什么,威胁道,“你敢说我就抽你。” 霍危的眼神越发深沉。 “好,不说。” “擦啊!”任清歌急死了,“快擦干净!” 霍危把手挪开。 “不擦。” 任清歌瞪大眼睛,“你不是有洁癖吗?” 霍危表情硬邦邦,“不脏。” 任清歌羞得啊啊叫,瞪他一眼赶紧跑了。 霍危这书房有后门,通往后花园。 他给她出馊主意,“我妈要是找你,你就说你一直在院子里摘花,记得摘一朵翠绿色的牡丹。” 任清歌眨眨眼,“很贵吧,伯母不会骂吗?” “你摘你的,她骂什么我顶着。” 任清歌下去之后迅速摘了几把花儿,装作很忙很惬意的样子。 等韩雪雯找过来的时候,任清歌怀里已经一大把了。 她走到韩雪雯跟前,拿了一朵翠绿色牡丹花给她。 “伯母,这花插你床头花瓶里,好看。” 韩雪雯目瞪口呆,悲痛欲绝。 “……清歌,你,这花儿,我……” 花了那么久的心血,一下子就没了。 它甚至都没有过完她的花期,就这么死在任清歌的手里。 韩雪雯气急败坏的时候,霍危慢吞吞出现在身后。 “清歌,我要的花呢?” 韩雪雯回头,明白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霍危。 她目光凶巴巴,“你要我的花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品种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搞来的?我等了好久才等到它开花!” 霍危走过来,脸色淡淡,“原来这么辛苦,那我改天赔你一颗。” 韩雪雯见他轻描淡写,更加生气。 “我看你就是存心气我!” 霍危看向缩在后面不吭声的任清歌,“走了,吃饭。” 韩雪雯,“就知道吃,那一锅全给你吃得了。” 霍危骤然笑出声。 “行,正好我需要。” 任清歌吓得直打颤。 …… 在餐桌上,任清歌说了自己去北城的事。 霍危动作一顿,“什么时候去?” “下午四点多的飞机。” 霍危不咸不淡道,“那你下午走之前,先陪我去一趟你家,你刚搬进去,人物信息没登记,那边打电话催我几次了。” 信息早就登记了。 他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急吼吼要办她。 任清歌哦了一声,埋头扒饭。 不知道怎么的,生理期的时候她比谁都放得开,等真结束的这一天,她又怂了。 还有点怕他。 韩雪雯见任清歌的脸都快埋进碗里了,摸了她一下,“清歌,你干什么呢?” 任清歌啊了一声,猛地抬头。 一脸的饭粒子。 霍危扯了下唇。 任清歌舔去唇角的饭粒,“怎么了伯母。” 韩雪雯又气又想笑,“没什么,吃你的,注意点吃相!” 任清歌哦了一声,伸手去夹菜。 就看见霍危一块接一块地吃鲍鱼。 吃一块,看她一眼。 眼底蓄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任清歌,“……” …… 吃过饭后,霍危被一通电话给叫到单位去了。 走得着急,睡觉的事就只能往后拖。 任清歌松口气,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去机场。 落地北城之后,叶杨在机场等她。 “任医生。”叶杨龇牙笑,“还没吃饭吧,裴总说直接把你接回去,饭刚做好。” 任清歌心里温暖,“不用那么客气的。” “没事,裴总太太好客,喜欢家里热闹。”叶杨说,“我正好可以蹭一顿大餐。” 任清歌拒绝不了这样的热情。 也确实想感受一下姜音家里的幸福氛围。 …… 裴家内热热闹闹。 姜音坐在客厅里,手里端着一碗酸梅汤,汤里加了冰块,她用勺子轻轻搅动,撞得瓷碗叮当作响,格外悦耳。 没几下,酸梅汤又见了底。 她扭头看向厨房,裴景川正在做甜点,挺拔的身姿微微弯曲,往烤箱里放捏好的面团。 最近他特意去上了甜品课,正在展示自己的技术。 手腕旁,冰镇好的酸梅汤冒着诱人的香气。 她还想喝。 但是已经喝了两碗了,加了冰的东西吃太多对胃不好。 裴景川刚才已经警告过了,今天的两碗已经是极限。 姜音咂咂嘴,悄悄叫来李妈。 “我支走裴景川,你帮我偷一碗端去卧室,我稍后来。” 李妈摆手,“太太,你真的喝太多了。” 姜音拧眉,小声哀求,“拜托了李妈,我就只喝最后一碗了。” 李妈被她求得心软。 “只能是最后一碗了。” 姜音连连点头。 她跟着李妈去厨房,拽走裴景川。 裴景川穿着宽松短袖,整个人意气风发,眉眼散发着明朗帅气。 “怎么。”他手上还有面粉,手臂刻意避开,防止沾到她身上。 姜音却不怕,亲昵抱上去。 “你怎么也一直都在厨房忙啊,都不管我。”姜音蹭他下巴,“我想亲亲。” 裴景川搂着她到偏厅位置。 不让客厅里的温向慈夫妇看见。 亲了一阵,他对她嘴里清甜的味道上头,嗓音沉沉,“酸梅汤把你舌头都泡软了,好会吸。” 姜音羞涩扭头,看见李妈端着碗上楼了。 她轻轻推他,“好了,亲也亲了,你先去忙吧,我先上去歇会。” 裴景川不疑有他,“累了?” “嗯,坐久了累。” 裴景川轻抚她小腹,“等会吃饭我去叫你。” “好。” 姜音喝完下来,任清歌刚好也到了。 她盈盈一笑,“任医生。” 任清歌略微拘束,“姜小姐。” 许久没见,姜音的小腹已经明显凸起,身材比以前丰腴了一些,脸上也添了点肉。 她脸上尽是娇憨之态。 “快来坐。”姜音招呼任清歌,“你来得正好,裴景川最近学了烹饪,你尝尝他做的甜品。” 任清歌客气道,“裴总这么贤惠。” “第一次当准爸爸,比较兴奋。” 最后一道菜端上桌,裴景川洗干净手坐下,先给姜音切一块热乎的蛋糕。 他问,“霍危没跟你一起来?” 任清歌轻笑,“我跟他不是同专业,怎么会一起来。” 刚说完,李妈走过来道,“先生太太,老爷夫人,霍先生到了。” 第398章 介意 跟霍危一起来的,还有顾宴舟。 一个秘书长,一个集团总裁,黑衬衫的霍危稳重冷冽,白衬衫的顾宴舟斯文温和。 任清歌在一片喧闹中,始终盯着霍危看。 霍危的视线先在桌子上走了一圈,最后才定定看着任清歌。 唇角浅浅勾了一下,又收起。 “清歌。”他问,“不是说了落地给我发消息,怎么忘了。” 任清歌被他问得心里酸酸麻麻。 “你怎么来了。” 她站起来,没注意到自己眼眸亮晶晶。 霍危笑意渐浓,“过来办点事。” 任清歌忍不住笑。 办公事还是办私事。 但不管是办什么,她都怪高兴。 霍危在她身边坐下,看向姜音。 “阿音。”他忍不住道,“好久不见。” 姜音道,“你尝尝裴景川做的蛋糕,好吃。” 霍危不吃,伸手将桌子上的清蒸鱼转了个方向。 把鱼头对准自己,鱼肉对着姜音。 裴景川问,“你爱吃鱼头?” 霍危,“不爱吃,但是鱼头可怖,不是女人该看的。” 姜音,“……” 裴景川嗤笑了一声,把鱼头转过头,对着自己。 “霍秘书真绅士。” 霍危听到他说话,就觉得跟乌鸦似的呱噪。 他淡淡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么,说这些废话。” 裴景川看了眼他身边的任清歌。 任清歌垂着脸,看不清真实的神情。 裴景川幽幽一笑,没再说什么。 …… 吃过饭后,温向慈夫妇离开,留下几个年轻人。 李妈收拾他们带来的礼物,不知道看到什么,忍不住道,“霍先生真有心,这个牌子的营养品千金难求,需要预定,怕是早早就准备了。” 任清歌扭头看着,突然就走了神。 顾宴舟看热闹不嫌事大。 故意问,“李妈,你怎么知道是霍危买的。” 李妈笑,“进来的时候我接的礼啊,我记着呢,顾总你随手揣了一包路边的糖葫芦。” 顾宴舟,“……” 他跟裴景川这关系都不需要送礼,糖葫芦是他自己买来吃的。 唐芮爱吃甜食,他们有时候出去玩,她爱那一串草莓糖葫芦,却又只吃一颗,剩下的就给顾宴舟。 今天顾宴舟临时起意买了一串,拿到手又没有胃口,就顺手带来了。 他垂下眼睛,“没劲。” 姜音扫他一眼,“什么没劲。” 顾宴舟低落道,“糖葫芦没劲。” 姜音,“你不爱吃你还买。” “被逼着买的,那小孩可怜,一直喊叔叔买一串儿吧。”顾宴舟呢喃道,“我最讨厌吃黏糊的东西,又那么甜,吃得心里难受。” 姜音总算听出不对劲了。 “顾总,你怎么了?” 顾宴舟摇摇头,“没什么,觉得花了冤枉钱难受。” 裴景川猜测,“跟唐芮吵架了。” 顾宴舟一僵,无所谓道,“不是,分了。” 姜音眼睛微微一睁。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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