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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任清歌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知道霍危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也明白他们没有结果。 可她心甘情愿,甘愿对他好。 “换一个条件。”霍危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具身体,她不想被秦渊玷污,“秦渊,在其他事情上我也可以帮你。” 秦渊偏偏不吃这一套。 他怒火中烧,“如果我偏要跟你做呢?” 不等任清歌回答,一直响的铃声停了下来。 秦渊解开自己的皮带,“任清歌,你以为霍危不知道你在骗他吗?” “他车子跟上来的时候,就知道你在我车里了。” “现在他或许在冲过来救你的路上,我们赌一把,看在他来之前,我能不能把你睡了。” 刚说完,任清歌就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面部的肌肤脆弱,咬一口疼得人眼前发黑。 秦渊用力推开她。 任清歌看准机会,爬到茶几旁,一把抓起水果刀。 “那就赌一把。”任清歌有了武器,迅速冷静下来,“你不愿意好好谈,那我们就来硬的!” 秦渊抹了把脸,有淡淡血痕。 他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看任清歌的眼里有了杀气。 “不知好歹。”他对水果刀毫不在意,起身一步步逼近,“任清歌,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任清歌往后退,直到抵住墙。 秦渊在刀尖处停下,目光幽黑,“我给你个机会,要是能一刀捅死我,我放你走,要是不能,我捅死你。” 任清歌脸上血色全无。 扬起手就要刺下去。 秦渊没想到她胆子真那么大,一把抓住她的手。 几秒后,秦渊的手机突兀响起。 平日里听起来普普通通的声音,在此刻带着骇人的威慑力。 秦渊拿过手机斜了一眼,骂道,“阴魂不散。” 他接了电话,“霍秘书,你又坏我好事!” 任清歌咬着牙不出声。 霍危直言,“秦渊,你父亲年初洗的那笔钱,怎么会落在老卫的账户里。” 秦渊的动作一顿。 他后背冒出丝丝寒气,“霍秘书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秦忠杰能,你帮他赚钱,他用集团帮你洗罪,你们父子俩分工还挺明确。” 秦渊松开任清歌,站起身。 他不可能听不出霍危的威胁。 但是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突然就被霍危知道了这么多。 明明跟老卫的交易,他一直都做得滴水不漏。 危机逼到眼前,秦渊没有了半点欲望,扣好皮带。 “所以你想干什么?”他直面霍危的挑衅。 霍危笑了下。 “我想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知道,你要是识趣,就乖乖夹好你的狗尾巴,我的工作是针对秦氏,不是你。” 秦渊回头看向任清歌。 “既然如此,这通电话你又何必打到我手上。” 霍危阴冷道,“你说呢,秦公子。” 这六个字,几乎是将秦渊的心给攥出来,要捏成血水。 他看任清歌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万万没想到,任清歌对他来说分量那么重。 秦渊握紧手机,重新走向任清歌。 他掐住任清歌的脖子,抵在墙上。 任清歌屏住呼吸。 秦渊依旧在跟霍危对话,“霍秘书不会是因为一个女人才对付我吧?” 霍危,“这话怎么说。” 秦渊冷笑。 他料定霍危猜到了任清歌在他这。 但只是猜。 没有确定。 一旦确定了,想必会勃然大怒。 秦渊拿开手机,放在任清歌的耳边。 “清歌,跟霍秘书打个招呼吧。” 任清歌瞳仁一缩,手指扣进掌心,瞬间溢出血。 手机那边沉默着,有轻微的呼吸声,钻进她的耳朵。 任清歌不说话。 仍旧在坚持着无用功。 秦渊狠着脸,将她拖到地上,膝盖顶开她的腿。 “怎么了,刚才不是被我玩得挺爽吗?” 第436章 是你自愿的吗? 秦渊突然感觉小腹一阵剧痛。 他朝下一看,见任清歌双手紧紧捏着水果刀。 捅进了他的肚子。 在看下去的那瞬间,任清歌又用力一搅。 秦渊疼得闷哼,抓住任清歌甩开,手机同时丢出去,四分五裂。 水果刀浅,他腹肌硬,伤得并不深。 秦渊抹了把血,咬牙质问,“你他妈……” 话突然戛然而止。 任清歌抓起烟灰缸砸了过来。 秦渊迅速躲开,才保住了自己的脑袋。 “操,你他妈来真的!” 任清歌抱着烟灰缸,眼里是视死如归,“这是你自己选的!” 秦渊惊险避开她好几次进攻,才钳制住她的身体。 小腹还在流血,疼痛开始明显,抽走他的力气。 秦渊没想过真跟她玩命,“行了,今天不上你!” 任清歌像发怒的小兽,一双眼冒火瞪着他。 秦渊放过她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来自霍危。 之前玩弄任清歌,恐吓她霍危可能在来的路上。 但是刚才那通电话之后,霍危肯定真的来了。 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跟霍危撕开脸皮对着干。 “任清歌,我算是见识了你的本事。”不仅一身蛮力不怕死,还真讨得了霍危的欢心。 他说,“协议生效,今天就算我睡过你了,在霍危升职之前,他不犯我,我绝对不生事。” 任清歌猩红着眼,“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渊最不喜欢这种蛮横女人。 他松开她,脱下衬衫摁住伤口。 嘴里骂骂咧咧,“真不知道霍危看上你什么,胸小脾气大,有什么好玩的。” 任清歌喘着粗气,无力靠在桌边,“霍危现在手里有秦忠杰犯事的证据了,对吗?” 秦渊没想到她还有心思谈这个。 “秦忠杰自己作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任清歌,“你真不怕的话,你刚才慌什么。” 她不知道秦渊到底有没有插一手,但是以他的表现来看,肯定不希望秦氏出事。 秦渊看着她,眼神带着审视,“你倒是提醒我了清歌,我答应你不搞霍危,但是你得给我点好处啊。” 任清歌心里有个大概。 “我不插手他的工作,秦氏作死不是一年两年了,他不收了秦忠杰,对不起他现在的责任。” 秦渊,“那是你的事,你要是做不到,那我就只能请别人帮忙,裴景川现在看起来跟霍危是要好,但他爸爸那双腿断了就是断了,一直都是他的阴影,要是我挑拨了他们的关系,裴景川把霍危给搞没了,不就保住秦氏了吗?” 任清歌狠狠咬牙,“你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渊耸肩,不以为意道,“万一能成呢?就好比你保霍危,不也是不自量力么?跟你学的嘛,宝贝。” 任清歌眼眸微闪。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自量力。 但是如今,已经覆水难收。 知道任清歌松动了,秦渊慢吞吞起身送她出门。 “你今天反抗是对的,下次我色心大起,你还可以用你这身体来跟我谈条件。” 任清歌盯着上升的电梯。 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主意。 秦渊看着她光洁的脖颈,心里始终不满。 他得罪了霍危,却又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他秦渊怎么能吃这么憋屈的苦。 这样想着,秦渊一把将任清歌捞入怀里,张嘴咬她。 任清歌躲避及时,没有让他咬到脖子,但是秦渊的嘴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狠狠吸了一个印。 任清歌伸手扇他,被秦渊打掉,“电梯到了,回去好好讨好霍危,你可是我们之间和平共处的重要关键。” 说完,一把推进去。 任清歌踉跄站好,电梯门合上。 她顾不上那么多,扭头去看肩膀上的印子,大拇指那么大一块红印。 懊恼地用衣服遮住,任清歌整理好着装。 …… 电梯在一楼打开。 霍危就站在外面。 扑面而来的阴森之气,瞬间笼罩了任清歌。 她不受控制地捏紧手指,在霍危进来之前,先一步出去,拉住他的手。 霍危顿住。 她身上有很浓的男士气味。 浓得他窒息。 任清歌半抱住他,“你怎么来了。” 她用力伪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但还是有漏洞。 似害怕,似心虚。 霍危分不清。 他想要个答案,就直接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任清歌捏紧他的手,“找秦渊有点事。” “什么事。” “私事。” 朦胧的回答,反而让霍危的戾气更深。 他问,“是你自愿来的吗?” 任清歌挤出笑,“当然,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霍危不相信。 虽然此刻她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脸上没有血色。 她手指发冷,是因为紧张导致的血液不循环。 “出什么事了。”霍危问她,“跟我说实话,清歌。” 她不说,他也会去查。 她清楚。 任清歌呼吸开始缓慢。 她垂下眸,“秦渊知道你查到了秦忠杰,所以拜托我,让我跟你说说情。” 这句话成功转移了霍危的疑虑。 “你答应了他?”他略带嘲讽。 任清歌点头,“我想帮他。” 霍危的拳头硬了。 “为什么。” 他任职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贿赂他。 他回绝的时候向来无情,一句话将对方堵死。 但是现在他面对任清歌,只想探究她的内心,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任清歌始终垂着脑袋,翻涌的情绪藏在眼底,“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帮,我知道你为难,所以也不强求你,毕竟这是你的工……” 话没说完,霍危就将任清歌推开。 力道不重,却还是堵住了她的话。 霍危忍着怒火,“先回去,我的司机在外面车里,让他送你。” 任清歌,“那你呢。” “调查秦氏,在最短的时间内收尾。”霍危看着下滑的电梯,无情道,“刚才你说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想听到第二遍。” 任清歌想上去阻止。 却迈不动脚。 霍危捏紧拳头,直捣秦忠杰的办公室,让他交出秦渊。 可秦渊早就从另一条路走了。 秦氏集团内部,正在迅速大换水,该藏的藏,该毁的毁。 霍危猛然醒悟,自己犯了职场大忌。 他受裴景川嘱托查老卫,这是暗中行动,牵扯上秦渊是意外收获,但也不能露出马脚。 今天一心担忧任清歌,所以才在电话里,用这个筹码压制他。 打草惊蛇,一切功夫白费。 霍危离开时,在心里简单做了个二次计划,随后脑子里再次被任清歌占据。 她那张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 赶回别墅,霍危听见浴室里有水声,他直接开门。 水雾迷了眼,任清歌环着身子,那一脸的防备却是清清楚楚。 霍危的语气很重,“我很可怕么?” 他大步走进去,任清歌迅速盖住肩膀上的红印,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这个动作。 霍危直接拨开她的手。 吻痕落入眼底。 第437章 我们就这样吧 霍危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在这一刻殆尽。 他在电话里确认任清歌在场的时候,就还心存侥幸。 心想她或许是被秦渊掳走的。 心想她有难言之隐。 “这也是你自愿让他留下的吗?”霍危的声色被水雾润化,又轻又冷。 任清歌不敢看他的眼神。 摇摇头。 霍危的语气毫无温度,“那就是他强迫你了。” “可是在电梯门口,为什么又要为秦渊求情。” “你在玩秦渊,还是在玩我?” 任清歌张嘴,却没有勇气出声。 霍危一秒一秒地等,却等来她一句,“可以等我先洗完吗?” “很难回答?”霍危冷笑,“在我和秦渊之间选一个,一个名字而已,说不出口吗?” 他的音量开始一点点拔高。 在充满热气的浴室里闷墩而沉重。 任清歌不由得瑟缩。 换来霍危暴躁而严厉的质问,“任清歌,说话!” 嗡的一声,任清歌骤然耳鸣。 她缓缓抬头,呆呆看着眼前发怒的霍危。 被雾气打湿的眼睛深不见底,迸射出的视线锐利伤人,几乎染了血腥气。 怒火迅速烧掉一切,很快就归于平静。 快得叫人心慌。 “洗吧。”他嗓音沙哑,面无表情转身朝外走。 任清歌的躯体率先一步跟上去。 “霍……” 回应她的,是一道几乎要震碎玻璃的关门声。 任清歌的心脏几乎骤停。 面对他这样的反应,害怕大于愧疚心虚,暴力化成一片片玻璃,割伤了他们之间本就单薄的感情。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热水自上而下一直流,不停打在肌肤上。 可四肢却止不住地发抖。 …… 任清歌洗完澡,穿戴整齐才开门出去。 屋子里开了暗灯,霍危坐在沙发上抽烟,半垂着头,额前碎发投下大片阴影,只能看到他嘴唇以下。 任清歌站在地毯上,静静看着他。 霍危吸了一口烟,依旧保持那个姿态,“选好了么?” 任清歌看着墙上的影子,是他上半身的轮廓。 她回答他,“我没有玩任何人。” 霍危似乎料到了这个答案。 他吐出烟雾,嘲讽道,“那你跟秦渊是什么?” 任清歌小心地呼吸着,缓解心脏的疼痛。 她低声说,“我跟秦渊之间……” 她跟秦渊之间的交易。 一旦说出口,霍危必定会彻查。 他对付秦氏集团很简单。 但是秦渊背后的周强呢? 背后的老卫呢? 他当年在S国留下的罪证,一旦被恶意利用。 霍危卸掉秘书长的职位不说,更有可能锒铛入狱。 任世昌是秦渊的一颗棋子,是拉霍危下水的鬼手。 任清歌不敢确定霍危会不会为了她去跟周强对峙。 但是她赌不起。 他可以再次拥有很多个女人。 可前途就只有一个。 任清歌再次开口,“霍危,我跟秦渊之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霍危夹住烟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寂静半响,他开口问,“所以你还是要为他求情。” 任清歌低声,“是。” 霍危笑了笑。 他的嗓子被烟雾薰得喑哑,“任清歌,我之前说跟你结婚,不是开玩笑。” 任清歌隐约听出了他的意思。 心酸密密麻麻地涌上喉咙。 “我知道。” 不是玩笑,是想对她负责。 霍危低嗤了一声,“你知道?我以为你不知道。” 他为她开脱,“我以为你不知道,所以才会在我和秦渊之间周旋。” “我以为你不知道,才会拿秦渊做退路。” 说到这,他支起身子,看着她。 他自嘲地纠正自己,“也不是,或许我一开始就不是你的选择之一,毕竟一直都是我在逼迫你。” 任清歌同样看着他。 这边暗,他看不到她被泪水打湿的脸。 一滴一滴的砸下来,浸透胸前衣襟。 霍危自顾自说,“我以为那天,你说你不喜欢我,是跟我赌气。” 任清歌隐隐颤抖着,牙齿上下打颤。 霍危轻声呢喃,“原来你是真的不喜欢我。” 任清歌死死咬着牙,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 霍危到底还是心疼,起身走到她面前,轻抚她的脸。 “好了,我不让你为难。”他嗓音沉重,“你选不出来,我替你做选择。” 任清歌哽咽开口,“霍危,对不起。” 他们一开始就错了。 韩雪雯说得对,他应该有个门当户对,权势相当的妻子。 而不是像她,只会是拖累。 话说到这个地步,两个人都覆水难收。 即使再心痛,也不得不做出决定。 霍危抹去她眼角最后一点泪水,低声说,“我们就这样吧,清歌。” 他累了。 强求的感情,他不想要。 任清歌用尽力气,抓住他的衣角。 “霍危,以后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了,好不好。” 霍危自嘲勾了下唇。 “好,我不打扰你。” 任清歌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她没有搬过来,在这里他们不生活,只上床,房间里就只留了几件贴身的衣物。 还都是霍危买的。 任清歌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想再在这待一会,可是找来找去,都是无用周旋。 霍危注视了一会她的背影,无声离开。 几秒后,房门关上。 留一室落寞。 …… 裴景川刚躺下,就听见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霍危拎着一箱子酒,跟傀儡似的直接往客厅里走。 裴景川撑着门,看着他紧绷的脸,还有机械的动作,难得没有说什么。 他去卧室跟姜音打了招呼。 出来看见霍危已经开了半箱子,衣袖挽起,一副不喝死在这就不罢休的样子。 “怎么。”裴景川坐下,“老卫那边的事情很难搞。” 霍危一言不发,先干半瓶。 裴景川也陪了半瓶,酒精入喉跟火烧似的。 扫了眼瓶身,浓度68。 他又扫一眼霍危,扣住他的动作,“你到底怎么了?” 霍危推开他的手,垂着眼,“我今年只收秦氏集团,老卫的事,我可以给你查,但是我不想管。” 他还是答应了任清歌的要求。 不然以后她跟了秦渊,日子不好过。 裴景川,“就因为这点事,你要把自己喝死?” 霍危仰头又是一顿喝,很快一瓶就见底。 裴景川根本拦不住。 直接拨了120,以防万一。 姜音从卧室出来,看见一桌子酒,吓得不轻,“怎么了?” 裴景川起身扶她坐下,“不清楚,没说。” 她看向霍危,脸喝得一片通红,眼底麻木。 姜音赶紧掏出手机,“我给清歌打电话。” 刚拨出号,霍危就一手盖过来。 “我现在不想见她。”他眼底猩红,迷离又愠怒,“不止现在,以后都不会。” 姜音皱起眉。 裴景川看了一会,支起上半身,将他碰到姜音手的那根小拇指拨开。 然后问他,“所以你这寻死觅活,是因为任清歌把你甩了?” 第438章 两个人都少根筋 霍危缓了缓酒精带来的冲击力,收回手靠在沙发上。 他微闭着眼,脑子混沌,吐字却很清晰,“算不上谁甩谁,我跟她就没有在一起过。” 那些深刻又火热的暧昧和纠缠,从来都是名不正言不顺。 怪好笑的。 姜音道,“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先别喝了,把自己喝伤了身子不行,清歌才真的会跟人跑。” 霍危不以为意地扯了下唇。 “无所谓。” 姜音哼笑了一声,“什么无所谓,是不在乎误会,还是不在乎清歌跑了。” “都无所谓。” 他睁开眼,瞳孔都染了红,像月下的吸血鬼。 重新坐起来,霍危径直拿了一瓶酒。 猛灌一口酒,烧得口腔里都在痛,他反而觉得爽,“她把我摆在跟秦渊同样的位置上,左右为难,不知道该选谁,你说有什么意思。” “左右为难?”姜音不由得责怪,“清歌给你的,秦渊有吗?你怎么能说你俩在同一个位置上。” 霍危自嘲道,“应该给过了。”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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