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发生过一样,出来正常吃饭。 也没人问刚才的细节。 如往常那样,四人说说笑笑。 姜音问,“拿到罪证之后,清歌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任清歌被问得迷茫。 她摇摇头,“没有打算,该相亲结婚生子了。” “找松市本地人吗?” “嗯,我爸不希望我嫁得太远。” 一群人四张嘴,八百个心眼。 就裴景川开门见山,“怎么不嫁给霍危,两家知根知底,又近。” 任清歌装没听见,夹了一块鸡翅,慢慢吃。 霍危也没说话。 饭后,外面的雨下得哗啦啦作响。 姜音知道他们不可能留在这过夜。 于是道,“再玩一会吧,等雨小点再走。” 两人都没作声。 裴景川起身道,“我跟音音先去卧室了,不打扰你们俩。” 姜音也懂事,“你们这么久没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裴景川,“茶几抽屉里有套。” 姜音,“?” 裴景川想起来,“哦,霍危对橡胶过敏。” 姜音捂住他的嘴,“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 他们去了卧室后,任清歌如坐针毡。 无声往门口挪去。 霍危也跟着过去,“这么大雨打不到车,我送你。” 任清歌停在原地,问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霍危注视着她,“在道歉。” 不管此刻是在哪里,是什么时机,霍危还是全盘托出,“任清歌,不管你信不信,我在罗家跟你说的那些话,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任清歌反而控制不住满腔的酸涩。 “可为什么要那么做?” 霍危喉间苦涩,“是我胜负欲太强,自尊心太强,我犯了最低级的错误。” 如果不是这半个月,她躲了又躲,他一直见不到她。 他痛苦得辗转难眠。 他恐怕这一生都没有勇气说出这些话。 任清歌笑了一下,眼泪随之掉落,绝望地摇摇头。 “霍危,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去爱你,但我很清楚,你在罗家抱着罗沐瑶刺激我,跟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一点都不爱我。” 霍危逼近,哑声说,“并不是。” 任清歌站在原地不动,直面他,“不管是不是,可话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知道吗?” 霍危知道。 他捧着她的脸,低声下气,“你生气,你恨我,都是应该的,给我个机会赎罪,好不好?” 任清歌肩膀颤抖,“那天我也是这样哀求你的……” 她一次次,一遍遍地问,都是假的,对不对? 可他是用更尖锐的刀刺伤她。 “对不起。”霍危抱紧她。 任清歌的泪水浸进他的衬衫。 两人安静抱了一会。 霍危感觉掌心有些痒,是任清歌把刚才那张照片塞给了他。 “你送我回去吧。”任清歌说,“我房间里还有一些你的照片,我全部都还给你。” 霍危的脸色淹没在灯光里,半明半暗,“还给我,想彻底断掉你对我的念想么?” “是。” 霍危低哑笑了一声。 他摩擦着她的脸,时轻时重。 轻,是克制自己的情绪。 重,是在崩溃边缘,他快要克制不住。 半响后,他沉甸甸的声音再次响起。 “闹吧,怎么闹都没关系。”他语气温顺,“错的是我,该我受着。” 任清歌绷紧了心脏。 他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她很清楚,这才是最危险的霍危。 无论如何,她都跑不掉。 第461章 我跟他的吻技谁更好 回去的路上,车内一直都很安静。 安静到两人都觉得时间漫长。 任清歌偶尔会看一眼他,男人的神色跟平时没有区别,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到了楼下车库,霍危倾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 任清歌挡住,“我自己来。” 霍危摁住她的手,侧头看向她,“这么怕我碰你?” 任清歌否认,“不是怕,是没必要,这种小事不劳烦你动手。” “不劳烦。” 他非要解。 任清歌骨子里是犟种,非要挡。 霍危干脆吻住她,等她手往自己脸上扬的时候,一下子解开了安全带。 然后脑袋一偏。 任清歌那一巴掌也没打到她。 “解开了。”他表情稳重,“下车吧清歌。” 任清歌不服气,把安全带扣上,又重新解开。 霍危扯了下唇。 “幼不幼稚。” 任清歌抹了抹嘴巴,这才下车。 霍危不计较。 摁了电梯后,他还说,“那天跟罗沐瑶,我没亲她。” 任清歌皱了下眉,想到那天的场景就生理性反感。 话都不想说。 霍危自知有错,不为自己强行洗白,“我确实抱她了,也让她亲了我的脸,我的脖子,但也仅仅只是这些地方。” 任清歌太阳穴突突跳,“我不想听,可以闭嘴吗?” “我不说明白,你会乱想。” “不如不说!” 她怒气冲冲说完,又觉得这样的反应不对。 既然已经死心,又何必在意。 任清歌嘴巴闭得死死的。 霍危站在她身侧,继续说,“原本我不想那么做,但那天秦渊喝醉酒,你自告奋勇送他上楼之后,我就疯了。” 任清歌松开牙关,证明清白,“我那是为了任务。” “嗯,我知道。” 任清歌惊讶,瞪着他,“你知道你还刺激我?” 霍危见她终于不再是一张死鱼脸,浅浅勾唇,“所以我没亲她,只是抱了她,她那天在我身上留的口红印,我回去洗了很多遍。” 任清歌捕捉到他眼底的笑意,惊醒自己入了圈套。 她别开脸,又闭上嘴。 来到房门前,任清歌输入密码。 滴滴一声,解了锁。 任清歌站在原地没动,回头说,“你们真的没有接吻吗,那天。” 霍危,“骗你我当场暴毙。” 任清歌淡淡道,“但是我跟秦渊接吻了。” 霍危一顿,立即有了暴毙的前兆。 任清歌打开门,继续发起物理攻击,“还是舌吻。” 不等霍危扑上来,任清歌一脚迈进屋子,朝里面喊道,“爸,你睡了吗?” 任世昌回应,“还没有。” 他老人家在,霍危即使鬼上身,也得给自己贴一张黄符,把杀气憋回去。 他隐忍着,克制着,努力让自己镇定。 任世昌从屋子里出来,笑着问,“吃完饭啦,阿危怎么也过来了?” 任清歌已经回屋了。 霍危缓了缓,才道,“来找你有点事。” “怎么了?”任世昌紧张道,“是谁摔着了吗?” 他之前一直是霍家的骨科医生,但凡是找他的,铁定跟伤有关。 霍危颔首,“我有个下属受了点伤,人在家里动不了,劳烦你去看看。” “哎哟,你亲自过来叫我,那下属肯定伤得重。”任世昌去拿医药箱和设备,“我这就去。” 霍危不急不缓,“伤得不算重,不着急,我送你过去。” 任清歌拉开门,揭穿霍危的阴谋诡计,“别听他的爸,大晚上折腾什么。” 任世昌认真道,“小丫头睡你的觉,受伤的事怎么能马虎。” 任清歌无奈,“他骗你的。” “阿危这么成熟稳重的人,怎么会骗我。”任世昌走到门口,“你晚上睡觉之前把门锁好。” 霍危搀着他,“任叔你也不必生气,清歌还小。” “哪里还小,都快二十七了。”任世昌苦口婆心,“阿危,你当哥哥的,平时多帮我教育着点她。” “会的。” 霍危关门时,看着任清歌意味深长道,“晚上记得锁门。” 任清歌,“……” 霍危早早就安排了要支走任世昌。 所以随便找了个骨折病人。 他送完任世昌回来时,任清歌已经把照片都搜罗好,那模样是诚心实意地想跟他两清。 霍危站在书桌前,随便拿了一本相册看。 合照,单人照都有,只有他们俩,从小到大,各种年龄段都有。 他一边看,一边问,“跟秦渊真的接吻了吗?” 任清歌轻描淡写,“就事论事,别扯其他的。” “我想听听你的感受。”霍危抬起头,深邃的视线逼向她,“我跟他谁的吻技更好。” 任清歌耐着性子好声好气,“拿上东西走吧。” 霍危合上相册,朝她走近。 “是骗不下去了吗?”霍危将她钳制在床上,“怕我真的信了?” 任清歌一动不动,眼神凌厉,“霍危你松开我。” “松不了。” 一碰到她,霍危就没有办法冷静,血液疯狂沸腾。 他一边亲她一边扯掉领带。 小臂上的青筋因为发力而绷起,散发着狠戾。 同他整个人一样。 容不得任清歌拒绝。 但任清歌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在他嘴唇离开的缝隙时愤怒出声,“这就是你说的道歉吗霍危?” 霍危咬住她下巴上的嫩肉磨,“方法不对吗?” 她都要跟他两清了,他装什么绅士。 “我们发展成这样,不就是因为一夜情吗?”他嗓音沉沉,“你只是喜欢跟我睡觉,不喜欢我,我当然要对症下药。” 任清歌胸口起伏,“你错了,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不试试怎么知道。” 霍危打开手机录音器,丢在床头柜。 任清歌顿时被他凌冽的气息裹挟,连呼吸都不畅。 男人眯起狭长犀利的眸,俯下身去取悦她,“好清歌,等会听听你是怎么求我疼你的。” 第462章 霍危,你不行 霍危在床上的手段,任清歌是见识过的。 越是没有太多经验的人,在这个时候才更让人害怕。 他学过,却不完全照搬视频里的技巧,比男演员更豁得出去,更放得开,也更折磨人。 任清歌拼命地跟他拉锯着,死咬牙关不出声音。 但她的身体在他的唇舌下开始变颜色,越来越粉,逐渐变红。 “霍危……”她颤巍巍道,“是不是,只要我不求你,就算你输了。” 霍危笑了一下,“可以,都听你的。” “你要是输了,下床之后就得我说了算。” “好。” 这么轻易就答应,任清歌反而心里没底。 但一想到录音都开着,他到时候不承认也不行。 “清歌,那我开始了。” 霍危抬起眼,深沉眸子里全是痴迷。 逼得任清歌越发崩溃,“你还没有开始?” 惊叫引来霍危一声闷笑。 “怎么,不行了吗?” 任清歌不承认。 霍危不着急,哄着她说,“我没那么严格,除了求我之外,你可以尽情喊。” 任清歌的耳尖越发红,“……谁要喊。” “以前喊得也不少。”霍危回味着,“那时候多听话,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 任清歌以为他笑自己,不服气道,“以前你还秒过呢。” 身上男人一顿。 没有谁的自尊受得了这样碾压,更何况是霍危,他压低声音发狠道,“都说了那是意外。” 知道他生气了,任清歌就越发嚣张,“三秒都不到,那是意外吗?那分明就是不行!” 霍危抿着唇,脸颊死死绷着,“不行?” “对啊,不行。”任清歌一字一句道,“霍危,你不行!” 霍危气得脑子发懵。 他冷嗤,“很好,任清歌。” 抓起随手丢的领带,霍危不由分说绑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 用狠到极端的力道,让她知道自己行不行。 “行吗?”两轮之后,霍危箍着身上哆嗦的女人,哑声问,“任清歌,我行不行?” 任清歌已经在濒死边缘。 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用气声说,“不,行。” 霍危算是发现了。 今天就算真的把她做死在这,也撬不开这张嘴。 他得转变策略。 霍危将她放下,任清歌下意识抓住他,硬邦邦的手臂上全是肌肉,跟石头一样磨手。 他开始变得温柔。 任清歌云里雾里,侥幸想着,是不是要结束了? 她刚才可一句求饶都没有。 霍危的手放在她腰侧,揉之前在罗家被撞到的那个地方。 伤得太重,至今都还有淤青,只是不疼了。 他小心翼翼呵护着,生怕弄疼了她。 跟她说,“清歌,记不记得我刚毕业的时候,去监狱勘查过两个月。” 任清歌从云端慢慢往下坠,迟钝地回忆着,“……不记得了。” “是么,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任清歌不理解,这个时候回忆那个干什么。 她问,“你是不是又要不行了,转移注意力?” 霍危狠着脸,突然用力,“任清歌!” 任清歌眼前顿时发白。 霍危破防得厉害,语气都不成调,“监狱里那群罪犯,也跟你一样嘴硬又死犟,以为只要嘴巴闭紧了,我们就拿他没办法。” 他停下来,亲她。 任清歌晕晕乎乎地想:本来就没办法。 急死你得了。 但亲了一会任清歌就感觉不对劲。 她感觉自己就跟做梦一样,手脚虚浮得很厉害,她不由得害怕,伸手去抓他。 霍危避开。 然后在她皱起眉的时候,又重新给她。 他继续说,“你知道我当时去勘查的时候,记忆最深刻的是什么吗?” 任清歌无力摇头。 “就是这样。”他一边讲解,一边演示给她看,“在罪犯饿到受不了的时候,给点好处。” 任清歌,“……” “给看不给吃,送到嘴边,又撤回来。” 任清歌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想忍,可身体又不听话。 霍危始终运筹帷幄,“饿不饿,清歌。” 任清歌咬牙不说话。 霍危耐着性子,“饿吗?” 在官场上翻云覆雨的手,此刻拿捏着她的身体,“看看都抖成什么样了,饿就求我,清歌。” 任清歌终于忍不住,骂他,“霍危你王八蛋!” 霍危赤红着眼,也不好受。 感觉真的要暴毙了。 但比起死,他想要的还是任清歌的求饶。 都到这一步了,让他退? 不可能。 死也不可能。 从小到大,小事情上他处处让。 这个让不了,任清歌必须输。 …… 霍危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能忍。 最后两个人打成平手,任清歌没求,霍危也没让她好过。 半个月了,霍危的日思夜想在此刻挥发成汗水。 不断地蒸发,又不断地冒出来。 床架子都被他晃断了一只。 霍危不计较这些细节,啄着她的发丝,“去客厅。” 任清歌垂死病中惊坐起,“不行,不行。” “任叔今晚上都回不来了。”霍危哄她,“可以吗,清歌。” …… 霍危选了一张新床,让人连夜送过来。 任清歌翻了个身,扣下他的手机有气无力问,“买什么?” “床。”他把人捞过来,“不是被我撞断了么。” 任清歌缓了缓神,“才用多久,几个月前我搬进来的时候,它都还是新的。” 霍危,“没事,不贵。” “你当我瞎吗,我认得那个牌子。” 她又问,“新床定了吗?” “定了。” “多少钱?” “九万七。” 任清歌抽了抽嘴角,撑着坐起来,“退了,你把那笔钱给我。” 她晃荡着酸软的腰跟腿,朝卧室挪动,“不就是断了一根脚架子,修修就好了。” 霍危气笑了,忍了忍,没阻止她。 任清歌掏出工具包,趴在地上看床脚架的破损程度。 霍危双臂环胸,倚靠在门边看她反应迟钝地摸来摸去。 也不知道是在修床还是在勾引他。 扭着腰翘着屁股。 偶尔晃一晃。 最后干脆不动,趴在地上直接睡着了。 霍危拉下裤腰带,走到她身后跪下。 “清歌,修好了吗?” 任清歌惊醒,手里捏着扳手,鬼打墙似的戳两下床,“嗯?在修……呀!” 霍危闷哼,“床不重要,你先修修我。” 第463章 给我点时间 好在次日是周末,任清歌能好好休息会。 睡饱之后她四处看了看。 床是新床,四周安静。 任世昌没回来,霍危也走了。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任清歌舒展了一下身体,给姜音打了个电话。 “你到了吗?”任清歌问道,“你预产期最多只有两周,路上奔波有没有怎么样。” 姜音笑道,“清歌,我今天一早的飞机,已经到北城吃过两次饭了。” 任清歌眨眨眼,后知后觉现在已经是下午。 她捂着眼睛打哈欠,“睡过头了。” 姜音心知肚明,“跟霍危和好了?” 任清歌无力抠着被单,“没有,和好不了了,我跟他没戏。” 霍危站在门口,手里端着刚做好的排骨粥。 无声听着。 这话好耳熟,他以前好像跟姜音也说过。 当时说的时候不知道多爽,以为自己在这场感情里占据高位,睥睨一切。 知道任清歌很喜欢自己,所以不当回事。 没想到现在反过来听她说,他恨不得把这碗排骨粥给她打个眼灌进去。 霍危一边在心里天人交战,一边继续偷听。 任清歌嘀咕,“姜小姐,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男人节制一下吗?” 姜音哈哈一笑。 “昨晚上很激烈吗?” 任清歌,“有点像老男人彻底阳痿前的回光返照。” 姜音要笑死了。 但笑完,她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弱点,“这个我没法帮你,裴景川跟霍危是一路人,我一直没赢过。” 任清歌叹口气。 “好累啊,是不是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床伴。” 姜音正要说,裴景川在那边插嘴,“你们怎么那么多这方面的事。” 任清歌干笑,“裴总,你也听着呢。” 裴景川,“要想不受困扰,就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任清歌天马行空地想着答案,但是想不到是什么。 “怎么解决?” “让霍危切了。” “……” 姜音推开裴景川,认真道,“清歌,你再给霍危一点时间,让他好好认个错,可以吗?” 任清歌幽幽道,“其他的好说,但是他任何事都爱跟我较劲,一定要赢我,真的很有意思吗。” 包括昨晚上。 如果不是他忍到极限了,怎么也要撬开她的嘴。 好胜心比什么都重要。 姜音也明白霍危的问题,“是他以前跟裴景川打完架的后遗症,慢慢治。” 任清歌呢喃,“说白了,还是不够喜欢。” 姜音,“怎么会不喜欢,或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爱到了何种地步。” 任清歌迷茫,“是吗?” 真的有人爱而不自知吗? 连她自己都开窍了,霍危又怎么会不懂。 霍危敲了一下门。 任清歌微惊,跟姜音挂断了电话。 霍危开门进来。 酣战之后他毫无疲惫之态,衬衫熨得整整齐齐,整个人斯文又禁欲。 在床沿坐下,霍危搅了搅碗里的粥,“起来吃点。” 任清歌有些错愕,“你没走?” “嗯。” 一勺子温度合适的粥递到嘴边,“尝尝,味道怎么样。” 任清歌确实很饿了,伸手接过,“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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