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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他问,“被她吓的,还是被我吓的?” 任清歌无力扯唇。 “我跟你妈这下是彻底不共戴天了。” 霍危表情冷硬,“我说过很多次了,她的意见不重要。” “嗯。” 她看出来了。 就因为看出来了,所以才有勇气来找韩雪雯。 任清歌小心地瞄他脸色,“我跟你妈说的话,你全听到了?” 霍危脸色稍霁,“嗯,全听见了。” “特别是那句床上很猛。” 第427章 得亏霍秘书开了荤 任清歌脸一热,“这种鬼话你也信,我随口说的。” 她双手无处安放,想插进衣服口袋里,发现自己穿的T恤,于是又去摸裤兜。 发现裤兜也没有,于是干脆双手背在身后。 霍危看着她这一系列紧张的动作,靠近了一点。 “我这有口袋。” “……” “插吗?”霍危嗓音压低,“给你插。” 没有歧义的一句话,因为他的嗓音而变得色气满满,任清歌脸更红了,“大白天插什么插。” 霍危眸色深深。 “清歌,你怎么能在这种场合勾引我。” 任清歌大喊冤枉,“谁勾引你了啊!” 暧昧的气氛很快就被管家打破,他走过来道,“少爷,夫人的情绪稳定了,她说想跟你道歉。” 霍危正色道,“不用,按照我刚才说的做。” 管家不敢多劝,抹了把冷汗去安排司机了。 韩雪雯也是倔强性子,见霍危不给自己台阶下,态度也强硬了起来。 去就去! 不就是个精神病院,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韩雪雯收拾了一点自己的东西,上了私家车。 霍危安顿了任清歌后,跟着上了车。 “你带这些东西没用,入院之前会全部没收。” 韩雪雯没觉得他会真关自己,冷着脸不说话。 车子晃悠到医院门口。 环境不错,干净奢华。 私人医院,地段比较隐秘。 韩雪雯见没有熟人,就大大方方进去了。 果不其然,带去的东西全都没收,霍危站在她身侧,跟她讲话。 “这半个月你好好反省,反省好了,一切如初。” 韩雪雯嘲讽问他,“霍危,以后就是你当家了吗?” “不,你永远是家里的半边天,但是你三番五次涉入我的私事,这一点我没法忍。”霍危客客气气地说,“妈,以后我犯了错,你可以双倍十倍地反击我,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韩雪雯眼眶发红,“为了个女人,你这么对你妈。” “我不是好儿子,可你也没有当一个好母亲,这一点我随你。”他淡淡道,“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看着韩雪雯进去之后,霍危去见了院长,让他多花点心思照顾她。 院长明白的,“你放心霍秘书,我这里的人嘴巴都很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夫人来过。” 他递上香烟。 霍危懒散架着腿,伸手拒绝,“我母亲跟罗家关系不错,到时候她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联系罗家。” 院长捏着烟,一时表情凝固,“霍秘书的意思是?” 霍危抬眼,“偶尔,你可以叫罗沐瑶过来陪陪她。” 院长,“那罗小姐年纪小,性子骄纵,要封口吗?” “你封得了罗家的口?”霍危浅笑,“该如何就如何,你不必管。” 院长心里颤巍巍,不明白霍危的用意,但也不敢马虎,一切照做。 罗沐瑶知道之后,果然屁颠颠就跑来了,性子软,心也软,见韩雪雯在这受委屈,两人抱头一顿痛哭。 她离开后自作聪明,请求自己要好的亲戚帮忙,把韩雪雯给弄出来。 结果事没办成,消息倒是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是霍海岩出轨,韩雪雯气疯了。 有人说是她老来得子,结果年纪大没保住,疯了。 有人说是她打美容针伤到小脑,疯了。 没几天,霍危就收到消息,说韩雪雯在院儿里暴走。 霍危趁火打劫,打电话慰问,“你怎么就让罗沐瑶知道了,不知道她兜不住嘴吗。” 这一招先发制人,直接定了罗沐瑶死罪。 韩雪雯被牵着鼻子走,“谁知道她的!我的脸这次是真丢尽了。” 霍危打转方向盘,找位置停车,“但她也是好意,只是弄巧成拙,你也不必为这点小事得罪罗家。” 韩雪雯被堵得死死的,骂也不是,哭也不是,气冲冲挂断电话。 目的达成,霍危下车。 皮鞋刚踩地,一个男人走过来塞给他一张名片。 “哥,要私密玩具吗?我加盟的大牌连锁店,品质有保障,扫码可查,物美价廉保准你满意。” 霍危神色冷淡,“不需要。” “好好,哥,打扰了。” 男人走后,霍危随后扫了眼名片,顺手塞进了口袋里。 …… 他过来见裴景川夫妇。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所以门没关,他换了鞋进去。 喊了两声都没应,他刚坐下,裴景川就从卧室出来。 薄唇被啃得泛红,下巴跟脖子上好几处印子。 他不满,“你开车不能慢点么,来得真不是时候。” 身后的姜音也是水眼涟涟。 做了坏事,但是又不满足的样子。 得亏霍危开荤了,此刻神色淡定,当没听见他发牢骚。 裴景川坐下来,姜音就跟着粘着。 两人手指相扣,小动作很自然,却又黏糊得不行。 霍危没眼看,“怀孕还能分泌花痴激素么,怎么感觉阿音像是变了个人。” 姜音笑道,“我一直都这样。” 霍危嘴硬,“你以前不是。” “以前我们不熟,所以我矜持些。” “……” 裴景川搂着她,故意道,“他没被女人爱过,很正常。” 霍危张嘴想辩解,但是仔细一想,任清歌平时对他,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好了说正事。”裴景川问,“是有私生子的消息了?” 霍危丢给他一叠照片。 “查到了,剩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两三句交代完,霍危就起身走人,“有急事,先走了。” 裴景川问,“这么急啊,是不是找任医生求证她爱没爱过你?” 砰,霍危重重关上门。 坐在车里,霍危掏出那张名片,深思熟虑之后还是驱车去了那家店。 是大牌子没错,他来之前也查过,东西都很安全。 “有没有让女人舒服的东西?”霍危问。 店主哗啦啦拿出一堆好东西。 霍危懒得选,都要了,让他们打包送到他们那套私人住宅里。 他还是第一次用这些,一时间还有点手忙脚乱,不敢轻易拿出来用,于是全锁进了储物室。 刚锁好,任清歌就从门外进来,“你藏什么呢?” 霍危转过身,脸不红心不跳,“没藏什么,买了点健身器材。” 他朝她跟前走,一个小盒子突然滚到地上,两人同时看去。 任清歌捡起来,“你买套了啊。” 看了下英文名,她不解,“还是个惊喜盲盒,套有什么好惊喜的。” 霍危滚了滚喉结,“晚上试试?” 任清歌心脏怦怦跳,故作镇定,“行啊,我什么东西没见过。” 夜里任清歌躺在床上,缩在被子里,只留一盏小小的壁灯。 霍危洗完澡出来,戴上惊喜盲盒。 他沉默着。 任清歌扭头看去,第一眼没看清,问,“你拿根荧光棒干什么,还那么粗。” 说完觉得不对,仔细一看。 狠狠一哆嗦。 第428章 喜欢吗 那盏小壁灯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反而让四周的一切物体都变得朦胧暧昧。 霍危缓步走近。 越近,任清歌看得越清楚,脸就越烫,闭上眼别到一边。 霍危压下来,彼此的身体贴着,却又没有完全把自身重量给她。 她脸别开了,吻不到唇,霍危就亲她的下巴,脖颈。 “不是荧光棒。”他的气息带着轻微的火热,却又很正经,“是会发光的套。” 任清歌咬了咬唇,又松开。 低声说,“我知道,看清楚了。” 霍危有点急,但是又隐隐克制着。 “清歌,你刚才夸我了。” 任清歌被他说话喷出来的气息撩得不行,主动转过脑袋亲他。 亲了一会,霍危撤走自己的脑袋,非要个答案,“是不是夸我了?” 任清歌害羞嘟哝,“哪有。” “你说荧光棒粗。” “……都是重影,我看岔了。” 霍危犟得很,即使知道她口是心非,也要撬开她的嘴说真话。 他没有技巧,可那点蛮横又特别合任清歌的胃口。 最后任清歌实在受不了,实话实说,“是,我刚才夸你了。” 霍危问,“是重影吗?” “不是。” “实心的,对不对?” “……嗯。” 猛地用力,霍危不准她出声,继续问,“喜欢吗?” 任清歌被他玩得泣不成声。 “喜欢的,霍危。” …… 那玩意儿有点东西。 霍危今天嘎嘎猛。 任清歌再好的体力也跟不上了,昏昏欲睡。 平日里霍危做完就去洗澡了,忍不了身上的黏腻。 但是今天他却一直压着任清歌,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地抚摸她的手指。 手心覆盖手背。 一点点的穿插,然后十指相扣。 任清歌很困,却又无法忽略身上男人的体温和呼吸。 “唔,霍危。”她闭着眼睛开口,“你还想做吗?” 霍危嗓音沙哑,“不做了,刚才你不是一直喊腰酸。” “嗯。” 空气就又安静了。 霍危又开始刚才那样,就像孩子看见糖果,想吃不敢开口,却又不舍得走的模样。 任清歌被他磨得不行,“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霍危干燥的唇落在她耳垂旁,“清歌。” “嗯?” “你喜欢我么?” 任清歌的心酥麻了一下,无力掀开眼皮,“喜欢啊。” 虽然他们没有正式告白在一起什么的。 但是不喜欢,怎么会这样啊。 都三十多岁人了,居然还问这样的问题。 怪叫人脸红的。 可霍危不是想要这样的答案,他又问,“喜欢我什么?” 任清歌一下子愣了。 喜欢什么? 仔细一想又给不出个答案,但是她就是觉得霍危好。 “嗯……”她迟钝地回答,“喜欢你,那根荧光棒?” 霍危,“……” 霍危竟然也找不出这话的毛病。 他们如果不是因为那次阴差阳错,现在也不可能结合在一起。 任清歌给不出答案,霍危就反问自己。 你喜欢任清歌什么? 也同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彼此身体喜欢就算不错的了。 霍危抱起任清歌,起床去浴室洗澡。 …… 大概是做了几次,两人的灵魂有了奇妙的碰撞。 任清歌睡着之后,总感觉身边人不安稳。 床垫柔软,人走的时候没有声音。 但是任清歌很快就能感觉到霍危不见了。 很快他又回来了。 反反复复好几次。 任清歌没睡好,次日一醒来就说,“霍危……你昨晚上是不是尿频啊。” 霍危一脸的隐忍。 “没有。”他眉头皱得很紧,呼吸也不自然的一顿一顿,“清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任清歌作为医生,对病人的状态很敏感。 她感觉霍危生病了,一边说没有不舒服啊,一边摸他额头。 “你感冒或者发烧了吗?” 没有啊,温度很正常。 霍危握住她的手,很严肃地问,“真的没有不舒服?” 任清歌被他弄得紧张起来,“真的没有,怎么了?” 霍危咬着牙,艰难掀开被子。 “我莫名其妙。”他一句话分两次说,“莫名其妙的,得X病了。” 任清歌,“……” 她盯着他那看了很久,一整个呆掉。 霍危看她震惊的样子,首先解释,“我没有乱来,除了你我没有跟任何人做过。” 任清歌也怕了,声音都打颤,“我也没有啊。” 怎么会这样啊。 霍危那跟蜜蜂蛰了一样,一整个烤过头的热狗似的。 “快起床。”任清歌当机立断,“马上去医院!” 霍危穿一条裤子说一句,“清歌,我真没有乱搞。” “我知道!你快点吧!” 分开挂了男科和妇科,任清歌也要去做一个检查。 她这边倒是快,拿到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她问妇科医生,“如果我的伴侣有病的话,我一定会被传染的,对吧?” 医生道,“会,但是也看情况,你们次数多不多?” “不算多。”她也有点这方面的知识,“除了那个,也可能会通过其他方式传染对吗?” “血液传播,公共浴室等,都有可能。” 任清歌忘不了早上那一幕,着急问,“好治吗?” “那要看是什么病,大部分病都不好治,复发可能性很大。” 随即,她接到霍危电话。 他语气低落,“清歌,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任清歌心里空得厉害,忍不住指责,“你那么爱干净的人,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啊!” 霍危,“你过来找我吗?” “来了,在路上,你在那别动!” 两人会面,霍危穿戴整齐,站得笔挺。 任清歌是小跑过来的,气息微喘。 “什么病?医生怎么说?” 霍危定定看着她,伸手擦去她眼角泪珠。 阴翳的脸色逐渐转转晴,“哭了?” 任清歌难为情,吸吸鼻子道,“没有,我跑太快了……你快说啊,怎么样。” 霍危深呼吸一口气,“没敢看报告,你帮我看。” “结果出了吗?” “嗯,没去拿。” 任清歌急,马不停蹄就去扫码拿单子。 她迅速扫了一眼,而后表情一点点五颜六色起来。 看了许久,任清歌把报告折起来,紧紧捏在手里,脸色沉重来到霍危面前。 霍危的心吊到嗓子眼。 “确诊了?” 任清歌艰难道,“霍危,情况真的很严重。” 第429章 情况很严重 霍危知道很严重。 检查的时候,医生就说情况很难说。 在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他感觉时间缓慢得如同凌迟。 他不敢想,如果真的得了病,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 他跟任清歌一共才几次? 他才吃到甜头,就突然被下了死刑。 怎么甘心。 此刻见任清歌的表情,霍危眼底彻底晦暗下来。 “那你如何,你被传染了吗?” “我暂时还没有。”任清歌道,“霍危,我相信你没有乱来,估计是在外面不小心接触感染上的,没关系,我陪着你治。” 霍危却拒绝,“不用,我自己治就好了。” 除了这个坏消息,还有更坏的结果需要面对,“以后我们不要再做了,这次你没有被传染,不代表以后不会。” 任清歌眼眸闪了闪。 抓住他的手道,“没关系,我不怕。” 霍危一顿,“任清歌,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种事能开玩笑么? 任清歌认真地说,“我真不怕,但是我也不白陪你吃苦。” 霍危眉心微动。 “你什么意思。” 任清歌捏捏他手指尖儿,“我这么好,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眨巴着眼睛,像个陷阱。 明知有诈,霍危还是防备一松,掉了进去。 “什么条件。” 任清歌道,“我想要一张许愿卡,这张卡我可以填任何愿望,等以后我用的时候,不管什么情况你都要无条件答应我。” 霍危严肃道,“即使你不陪我吃苦,我也会给你。” 任清歌笑,“那你是答应给我了。” 她没有准备,但是有手机作证,她打开录像,将两人的脸装进屏幕里,说了刚才的条件。 霍危对她这种小孩子气,都是无条件答应的。 或许她此刻的欢脱是为了安慰自己。 霍危接受她的安慰。 录好视频,任清歌把报告递给他。 “看看吧,接受现实。” 霍危不看,“我直接进去找医生就行了。” 任清歌拉住他,“我陪你进去。” “不用。” “没事的,我也是医生。” “真不用。”霍危绷着脸,“你在外面等我。” 任清歌想了想,点头。 霍危进去之后,把报告递给医生。 医生推推眼镜,“过敏啊,这就好治了,我给你开点药回去用。” 空气安静好一会。 霍危抬眼。 “什么玩意?” 医生哒哒哒敲键盘开药,“过敏,橡胶过敏,昨晚上有行房是不是?是常见的避孕套过敏,小事。” 霍危沉默好几秒,猛地看向门外。 任清歌人坐在椅子上,眨眨眼,笑着朝他挥挥手。 像个卖国贼。 这下轮到他的表情五颜六色了。 好,很好。 霍危气笑了一下,但是感觉背脊一下子就直了。 开好药,霍危气势汹汹出来,拎着任清歌就往楼梯口走。 先把人亲一顿再说。 任清歌绷不住笑,“喂,有人会过来抽烟的,你不要乱来!” 霍危松开她,气息紊乱,“我们到底谁坏,嗯?” 任清歌环住他的腰,“难得碰上你出这样的事,你就让我玩一下嘛。” 她刻意讨好,露出鲜少娇憨那一面,霍危又拿她没办法。 “橡胶过敏也很难说。”霍危道,“以后不能戴了。” 任清歌也冷静下来。 “是啊,那不做了?” 霍危抿了抿唇,脸颊有些红。 给急红的。 不做怎么行。 任清歌又想笑了,拍拍他的手,“骗你的,你这么好的条件,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霍危严肃道,“但是不戴不安全。” “有短效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没有太大危害。” 霍危一听这名字就不是好东西。 “不能吃药,我另外想办法。”霍危毫不犹豫道,“结扎。” 任清歌失笑,“哥哥,你真不要孩子了吗?” 霍危反问,“你想生吗?” 任清歌被问得心里痛了一下。 她避开这个话题,“再说吧,避孕的方式有很多种呢,不要那么纠结,我们先去拿药。” 霍危才想起来自己那里还在受苦。 刚才一直提心吊胆没觉得,现在松懈下来,就格外难熬。 …… 任清歌仔细调查了一下他的过敏史。 之前几次都戴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过敏。 看了检查报告才知道是某种特殊成分引起的,大概是荧光剂。 霍危以前哪玩过这个啊,瞧着上面的成分半天不眨眼。 任清歌叹气,“原本你对橡胶过敏不严重,现在你这一闹,就加重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任何橡胶都不能用。” 霍危一直垂着眼,手里拿着那个盲盒。 任清歌见他这样,以为是丧气,安慰道,“真没事的霍危。” 霍危看向她,眼也不眨,漆黑瞳仁仿佛千言万语。 任清歌摸摸他的脸,“真没……” “清歌,你说过敏的时候进去,是什么滋味?” 任清歌的担忧瞬间化为愤慨。 她骂道,“死去吧!” …… 霍危也就是说说,不可能真那么做。 他认真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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