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跟我们的私生活没有关系。” “……” 罗沐瑶其实知道霍危不算很喜欢自己。 所以她才给家里压力,让罗家二老用婚姻绑住他。 可没想到他连表面功夫都不做。 她委屈得掉眼泪。 霍危无动于衷,“关于婚姻,只要是我父母喜欢的,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如果你觉得委屈,随时可以结束这段关系。” 罗沐瑶又吓得不敢哭,手背擦去眼泪,“我不进去了,阿危你不要这么说。” “是事实,你早点接受。” 霍危关上门。 罗沐瑶一开始是压抑地哭,后来受不了转身走了,彻底释放自己。 她打车过来的,回去又得自己打车。 出租车路过一辆又一辆。 她全然不管,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地哭。 秦渊停下车,身子倾斜在车窗上,“喇叭精。” 罗沐瑶睁眼看了看他,又闭上眼继续哭。 秦渊朝她身后看了眼,那不是霍危的房子么。 被霍危欺负了? 那不正好。 本就打了罗沐瑶主意的秦渊说,“受什么委屈了,跟哥哥说说。” 罗沐瑶发气,“要你管。” 秦渊知道她是娇娇小姐,精准戳中她痛处,“我老远就看见你在这了,站那么久,身上都晒黑了一个度。” 罗沐瑶果真吓一跳,眼泪都顾不上擦,观看身上。 “哪有!” 秦渊看向她那张脸,“哭的时候晒太阳,可是要长斑的。” 罗沐瑶失色,擦去泪水。 秦渊笑,“上来吧,哥哥的车里凉快。” 罗,秦两家,关系不算特别好。 只是他们富二代的圈子就那样,凑在一块玩,半熟不熟的。 秦渊车内的温度冰凉凉的,也不用香水,没有异味。 罗沐瑶暂时平复了心情,肿成核桃的眼睛看向他,“你怎么来这儿了?” 秦渊是去办事的。 路过这条路,正好看见她。 “你先跟我说,霍危怎么你了?” 罗沐瑶心思简单,被这么一问就一咕噜全吐出来。 秦渊眯眼,“他不喜欢你?” 罗沐瑶否认,“哪里说了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干嘛跟我发展,你嘴巴晦气,快点呸呸呸!” 秦渊自己就是男人,能不知道霍危那话什么意思么。 他不由得叹气,“白搞。” 还以为霍危多喜欢她呢,还想玩玩。 罗沐瑶抽抽鼻子,“什么白搞?” 秦渊懒得再理她,垂头看接下来的路线,“我本来想干你的,结果你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罗沐瑶哭得脑子发懵,没听清,凑过去问,“什么?你本来想什么?” 秦渊扭头看她。 被她那红肿的五官给整笑了,“干你。” 罗沐瑶反应过来,吓一跳。 人贴着门。 她性子娇惯,但是没出入过社会,只是父母叮嘱过她男人都坏,要小心。 秦渊见状,笑得更是坏,“我要真想干什么,你跑得掉吗?” 罗沐瑶又怒又怕,“你敢,我爸爸知道了杀了你!” 秦渊不屑一顾。 对这种没断奶的屁孩子不感兴趣。 “下去吧,任清歌都比你有趣。” 罗沐瑶一听,火气上来了,“什么?你拿我跟她比?她是个小三!” 秦渊,“霍危睡你了么就叫人家小三,你有什么资格叫人家小三。” “不是小三藏在阿危家里干什么?”罗沐瑶想起来就委屈,“坏女人,勾引我的男人!” 秦渊眉心微动。 看了眼霍危的房子。 “你哭半天,是抓到他们俩上床了?” 罗沐瑶咬唇,“才不是,是任清歌死皮赖脸缠着阿危。” 秦渊笑了,“两人搞上了啊。” 罗沐瑶尖叫,“没有没有!” 秦渊给吓一跳,“操了,你突然叫什么叫。” 他踹开车门,“下去。” 罗沐瑶一碰到外面的太阳就瑟缩,“那么热我才不要,你送我回去,我要回家找我妈!” 秦渊,“……” 什么神经病。 他直接把人推下去。 吩咐司机,“走。”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里跳出一张照片。 秦渊点开,皱眉。 那边人说,“渊哥,当初就是他给周坤接的骨头,其实当时周坤根本不至于死,他收了钱制造了医疗事故。” 秦渊盯着看了好几秒,才露出一个好玩的笑容。 “任世昌啊。”他上次跟他吃过饭,记得这张脸,“怎么这么巧。” 调出任世昌的住处,车子停在楼下。 这是霍危的地盘。 他不会轻易上去。 秦渊瞧了一会,把照片丢给开车的司机。 “找个机会,避开霍危的眼线,把他给我绑了。” 第413章 为什么跟秦渊走 任清歌睡到半夜才醒来。 她知道自己发烧了,睡梦中一直不安稳。 本以为此刻醒来身上会很黏糊,结果摸了摸,一片清爽。 退烧后身上骨头痛,肌肉酸,分不清是烧成这样还是被霍危弄成这样的。 总之不好受。 光是坐起来,就很费劲。 终于坐起来,被子下滑,任清歌看到自己里面只穿了一件霍危的T恤。 宽宽大大,带着他的味道。 任清歌鬼使神差低头使劲嗅了嗅,然后才去寻找霍危的身影。 这时,卧室门被打开。 霍危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刚从公事里抽身的冷峻开始松动。 “感觉怎么样。”他走到床边,俯身去摸她的额头。 任清歌还有点昏,任由他试探。 温度正常了。 霍危去倒了一杯温水,任清歌正好口渴,一口气全喝完。 霍危,“看样子是真被榨干了,带过来的三瓶椰汁你喝了个干净,现在还这么渴。” 任清歌先问,“我喝了椰汁?” 没印象了。 然后反应过来又凶狠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被榨干了!你是人吗霍危!” 她控诉,霍危不否认。 白天的时候她烧都没退,他停不下来。 自己确实不是个东西。 他接过水杯,看见她下巴上有残留的水,想舔。 控制住这种想法,他伸手给她擦掉。 “你知道的,我活了三十一年,就只结结实实做过两次。” 任清歌,“才两次吗?” “严格来说。”霍危想了想,“过夜两次。” 任清歌翻了个白眼,身体还累得很,重新躺下。 霍危去洗了个手,也跟着上床。 任清歌警惕道,“你干什么?” 霍危失笑,“不弄了,时间太晚,我也要睡了。” 她退烧之后睡得昏沉,一直发汗。 霍危一会给她擦擦这里,一会给她擦擦那里。 去书房加一会班就又过来看她一眼。 总算见她醒,他也放心了。 困意袭来,霍危看着她的后背。 他们虽说亲密,但是真正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反而是第一次。 霍危靠过去一点,“清歌。” 任清歌此刻清醒得很,“干嘛?” “不抱我吗?”霍危正经道,“我们这样睡你不觉得奇怪?” 任清歌往床边挪了一寸,跟他隔得更远,“抱在一起睡才奇怪好不好。” 霍危也跟着挪一寸,“小时候又不是没抱过。” 任清歌绷着身体,“能比吗?你小时候吃雪糕怎么不让我下面先吃。” 霍危,“……” 冰块的事她估计要记一辈子。 当然他也会。 霍危规规矩矩躺平,嗓音微哑,“不抱你是对的。” 不然明天她真的下不来床。 任清歌听到他的呼吸均匀,忍不住回头看他。 霍危睡着了。 他睡觉也跟白天一样,端端正正。 只是没有办公时那么冷。 任清歌盯着他的侧脸,心里的情绪翻滚着。 当初怎么说的来着,只做不爱,有对象就终止。 一直这样下去的话。 真的不会变质吗? 任清歌想,或许霍危很快会忘掉这一段,但是自己呢。 她是该及时止损,还是先快活了再说? …… 霍危醒来后第一眼去看旁边。 果然,任清歌走了。 不过任清歌那样的性子,不辞而别也不奇怪,反正都在一座城市,他们很快又会见面。 霍危坐起身,还是没忍住给任清歌发消息:怎么不吃了早餐再走。 回应他的,是卫生间里马桶抽水的声音。 霍危抬头看去,门应声而开。 任清歌撑着门框,长发凌乱披散着,微微曲着身子。 看起来一整个被吸干了阳气的样子,“走什么走,我走得动吗?” 霍危不自觉溢出笑。 他下床拉住她的手,“早餐想吃什么?” 任清歌确实是饿了,但是没力气吃,看见床就往上扑,“你看着买吧,我还要再睡会。” 昨天真的玩太疯了。 感觉睡一年都睡不够。 霍危就让她睡,“好,我出去买。” 任清歌蒙在被子里,想起来一回事,“我是不是迷糊了,我记得昨天我们不是在这间房里做的。” 霍危换上正装,“这里是客卧。” 任清歌揶揄,“干嘛换房间,你把床给撞散了吗?” “没有。”霍危顿了顿,似乎在回味,“床垫被你弄脏了。” 任清歌一激灵,想明白之后钻进被子里,装死。 霍危语气平稳,“长这么大,你又不止一次尿我身上,有什么好害羞。” 任清歌砸过来一个枕头。 “滚。” 霍危顺手接住,放下后出门去了。 任清歌眯了一会,就被手机铃声惊醒。 她迷迷糊糊接起,“喂?” “清歌,是我。” 任清歌彻底清醒了。 秦渊在电话里说,任世昌出了点事,需要她出面一趟。 具体出什么事他又不说,客客气气地表明得当面解释。 “我来接你吗,清歌。” 任清歌当然不想,迅速下床,“不用,我自己过去。” 秦渊,“但是我在这附近。” 任清歌换好衣服出门,果然看见秦渊的车停在对面。 她大步走过去。 “我爸怎么了?” 秦渊替她打开车门,“一两句说不清楚,我先送你过去,不过你放心,伯父暂时没事。” 他的态度看不出破绽,任清歌上了车。 秦渊坐下后才说,“昨天我路过碰见了罗沐瑶,她说你在这,所以我直接过来了。” 任清歌皱眉,没有多说什么。 她一心想着任世昌的事,没有注意到霍危的车在不远处停留许久。 霍危看着秦渊的车离开后,才松开方向盘,给任清歌打电话。 他不想有误会,所以必须要抓紧时间问清楚。 问她为什么要跟秦渊走。 任清歌抱着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短暂迟疑。 秦渊回头看了眼,笑意藏在眼底,“霍危吗?正好,你爸这件事好像涉嫌故意杀人,你告诉他,他肯定能帮你。” 任清歌脸上血色全无,“故意杀人?” 秦渊又给她一颗甜枣,“还没有下定论,你别急。” 任清歌联想到前阵子任世昌去了一趟外省。 回来后人就变了,凭空得到一大笔钱。 果然有问题。 秦渊扫了她一眼,继续道,“霍危是秘书长,明年马上就要升职了,估计权威更大,你要不要让他走个后门?” 任清歌有点想发火。 当她没脑子吗?真那么做了,才是害死霍危。 手机安静下来了,随后又进来一条信息。 霍危:为什么不接电话。 第414章 选我 任清歌回复他:刚才没看见,我先回去洗个澡,洗完打给你。 霍危依旧坐在车内。 看着她发来的消息,沉默半响。 他昨晚给她洗过澡,后来又细心擦拭过好几次。 身上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而且早上他出门的时候,任清歌困得浑身无力。 却在自己出门十分钟买个早餐的功夫,她生龙活虎地上了秦渊的车。 仿佛从头到尾都在对他撒谎。 霍危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他能正常呼吸,可吸进来的氧气,无法让他平静。 许久之后,霍危还是给她回了一条:好。 他想听听,等会她在电话里说些什么。 …… 任世昌从拘留所里出来时,整个人都是脱力状态。 看见自己女儿,他强打起几分精神,“清歌。” 任清歌紧紧抓住他的手,安慰他,又给他力量。 “不着急,先平静一会,不要怕。” 任世昌眼底更加的猩红,点头,“哎,好。” 秦渊进去签了个字。 任清歌看见穿制服的男人恭敬送他出来。 对方态度恭敬,低声说话。 秦渊交代了他两句。 任清歌听不清,但是大概能猜到,任世昌能这么快就得到自由,是秦渊出手了。 或许只是他随口的一句话,但是对任家父女来说,是一个大人情。 秦渊让他们上车,“这件事很复杂,我们得坐下来慢慢说。” 任清歌便道,“去我家吧。” 在霍危的地盘,她心里有安全感。 回到家后,任清歌给他们俩倒了茶水。 秦渊只喝价格最贵的茶。 他没有表现出嫌弃,语调温和,“伯父,你说吧,清歌是你唯一的女儿,理应知情。” 任世昌神色凝重,“之前我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受了重伤让我去一趟,可我到了地方之后才发现被骗了,实际上是一个犯罪分子被打断了手,要我给他接上。” “他手里有枪,我不得妥协,本以为做完手术我就能走,没想到又发生意外,他的手下单独找我谈话,不准他活着。” “他给我钱,要我在药里做手脚,让他死于医疗事故。” 任世昌有些崩溃,捂着脸,“我不敢杀人,但是他们……他们知道清歌你,他们拿你威胁我。” 任清歌呼吸一滞,拉住任世昌的手。 “没事,爸爸我不怪你。”她冷静地说,“当时那样的情况,谁都没得选,你能平安回来就很好了。” 秦渊继续说他没说完的话,“死的人叫周坤,重大通缉犯,收买伯父的人是他弟弟周强,周坤的死被内部查出端倪,周强供出伯父,让他顶罪。” 任清歌突然觉得事情复杂了起来。 “所以现在我们要面对的麻烦不是故意杀人罪,而是通缉犯的报复?” 秦渊点头。 “不过你放心,他们现在也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这话并没有安慰到任清歌。 多少年的通缉犯了,一直没有被抓到。 实力不可小觑。 而他们任家父女,在罪犯的眼里只是一只蚂蚁。 要碾死他们不要太容易。 任清歌突然想到什么,心脏怦怦跳。 “上次在我家门口做记号的人,就是周坤的手下?” 秦渊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那些。 多少有点佩服她的冷静。 “嗯,要不是你们搬家果断……” 后果不堪设想。 任清歌攥紧手指,而后又看向秦渊。 “秦公子,这件事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秦渊对上她探究的眼神,“我忘了跟你说,周强是我父亲曾经的下属。” 任清歌立即皱起眉,“你外省那个亲生父亲。” “嗯,周强跟我父亲办事的时候就野心不小,我父亲知道他是一根刺,所以早早就脱离了关系。” 他嗤笑,“果不其然,是个社会祸害不说,连自己亲哥哥都能下得了手,就为了独吞所有的生意。” 任清歌抿唇无言。 任世昌精神状态不大好,任清歌带他去休息,然后送秦渊出门。 这个时候,秦渊才露出狐狸尾巴。 “清歌,我父亲隐居幕后,已经很久没管道上那些事了,但如果是我去找他,他不会拒绝我,他出面的话,周强不敢动伯父。” 任清歌抬眸看向他。 通缉犯的手段多残忍,多阴暗。 她知道。 秦渊是要她投奔他。 任清歌看向电梯,“我送你下楼吧,今天的事麻烦你了。” 秦渊勾了下唇,跟着进去,“抱歉,是我着急了,这件事霍秘书也能帮你。” 任清歌仿佛被扼住喉咙,“这件事别告诉他。” 秦渊要的就是这句话。 这么在乎他,可见多喜欢。 真是傻孩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暴露了你的软肋呢。 “好。”他温柔地答应,“我记得你跟裴景川夫妇的关系也还不错。” 任清歌垂眸,“不算好,只是曾经合作过。” “是么,那是我记错了,裴景川他老婆,是不是快生了?” 她要生了,任清歌要是不知好歹去求裴景川办事。 让姜音有点什么意外。 她才会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电梯门开,任清歌冷笑了一声,“秦公子,什么话都被你说完了。” 秦渊觉得,她此刻冷艳的样子莫名迷人。 他微微叹气,摩擦了一下她因为憋着眼泪而发红的眼角。 任清歌避开,下一秒就听到他说,“霍危如果知道了这件事,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周强,永绝后患。” 任清歌一抖。 秦渊,“但是他怎么弄死他呢?黑吃黑吗……霍危以前跟着董燕青犯了不少事,是霍家花了很大代价才平息下来的。” 任清歌推他,“他一直都清白,你休想害他!” 秦渊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他侧头看着出现在大门口的霍危,将任清歌的脑袋摁进自己怀里。 在她耳边低声道,“所以这件事你只能选我,霍危要想帮你,就得放弃前途,不划算啊。” 任清歌无力,“秦渊,你又不缺女人。” 秦渊轻笑。 一开始他真挺喜欢任清歌的,可霍危太自大。 非要搞他的俱乐部,给他下马威。 他还手不是应该的吗? 秦渊瞧着她白嫩的耳垂,动了心思,“可是我现在喜欢你,你该高兴啊,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机会。” 说完,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任清歌大怒,用力挣扎。 与此同时,熟悉又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一扭头,骤然对上霍危暴怒的面孔。 第415章 以前没见霍危这么拧巴 男人之间最简单粗暴的讲道理,就是以拳头服人。 霍危原本是没有打架经验的。 他次次在裴景川那里战败,汲取教训之后,对秦渊就拳拳到肉,从一开始就占上风。 并且愤怒到失去理智的人,力大无穷。 在秦渊反打两拳在霍危脸上的时候,小区里的保安终于冲上来制止。 斯文人打架,在被拉开之后只有凶狠的眼神交流。 不吵不闹,却硝烟浓烈。 两边都是不好惹的主,小区这边只得请求警察。 任清歌跟着去了警局。 在同一辆车上,任清歌坐在角落里,通过缝隙打量霍危。 他挂了彩却不严重,只有嘴角红肿。 始终保持一样的姿势坐在那,眼眸垂着。 表情很冷淡。 任清歌的眼神并没有收敛,他不可能感觉不到。 但是霍危一眼都没有回她。 …… 一直到了警局,霍危的态度都很冷漠。 问他为什么斗殴,给出的理由也很随意。 “看不顺眼。” 警员无奈,又问秦渊。 “你呢?他为什么打你?” 秦渊脸上肿得难看些,有一只眼都快睁不开了。 他冒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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