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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路边的大娘对着谢鹤安招了招手,笑容非常热情。 谢鹤安瞟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兴趣。 却没想到慕清音抓住了他的手,说:“去看看吗?我喜欢这些。” 说完便扯着谢鹤安往路边走。 大娘笑着说:“这位老爷,咱店铺的香囊都是我亲手调配的,各种花蕊花香都有。今日乞巧节,给你家夫人买一个吧。” 谢鹤安本来就兴趣恹恹,但是一听到最后一句话:“她不是我夫人!” 慕清音紧紧扣着他的手,一副委屈地说:“夫君,我们都已经拜过堂了,为什么还要否认呢?” 谢鹤安见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她又犯病了。 可大娘不知道他们的情况,顿时严肃道:“夫人莫不是惹老爷生气了?” 慕清音完全没听大娘说什么,一双眸子全落在谢鹤安身上。 后者听的烦,甩手就走。 “夫君!”慕清音连忙追了上去,“夫君,可是气急了?” 话落,谢鹤安停下了脚步,他一脸怒气地看向慕清音,说:“我没兴趣和你玩这些把戏,我也不是你的夫君。” “可我们成亲是事实,你就是我的夫君,也是这天下的长公主驸马。” 谢鹤安看了一眼说:“这不是我想要的,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慕清音点头,嘴角带着笑。 “以前你领兵打仗,现在你已经不是将军了,不能褪下这层身份,成为我的夫君。从此不要在想那些家国情仇,只想着我。” 谢鹤安嗤笑了一声,说:“你这是在痴人说梦,你是怎么觉得你杀了我全家后,还能如此坦然说出这些话的?!” 慕清音沉默,谢鹤安不想再理会他,欲要离开,却被慕清音拉住了手,将他扯了回来。 这时集会上的人突然多了起来。 身后有人挤了过来,谢鹤安只觉得一股穿刺感从背后传来,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慕清音,张嘴刚要说话,嘴里涌出一片鲜血。 慕清音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她的眼神顿时慌了。 谢鹤安眨了眨眼,心中质疑瞬间消散:还好,不是你做的。 “谢鹤安!” 慕清音大喊了一声,连忙接住谢鹤安软下来的身子。 被人群冲散的士兵连忙上前抓住了行凶之人。 只见那人一头披散的头发,抬头看清竟然是一名女子。 被抓后女子一点都不害怕,她笑得狰狞,大喊道:“启国长公主!你灭我南国,杀我全家!今日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 周边之人听到动静看过来,发现了一片血腥的画面。 “啊——”有胆小之人害怕的尖叫出声。 “有人杀人!” 有些百姓不知道事发地在哪里,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 拥挤的人群撞到慕清音,她连忙抱紧了谢鹤安,深怕他被人踩到。 “保护殿下!” 此刻士兵将领有心无力,根本无法触及到慕清音的位置,反而被人潮推走。 慕清音连忙推到墙边,接力上了屋顶。 她松开谢鹤安查看情况,却发现刚才的混乱一瞬,将谢鹤安背部的刀刃撞偏了,还从伤口里掉了出来。 此刻鲜血就像崩塌的雪山,无法止息的倾泻而下。 “不……谢鹤安!你不准睡!”慕清音用力捂住伤口,脸上的镇定全部都不见了,双手全是血,温热从指尖流出。 谢鹤安此时已经因为失血意识模糊了,只听到慕清音在耳边不停地喊着什么。 好吵啊…… 他从来没觉得而这个女人这么烦过…… “我不会……睡。” 谢鹤安张了张嘴,吐出几个不清晰的字。 听到他还能说话,慕清音立刻冷静了下来。 谢家从小就教过大出血的情况如何呼吸避免血液流失。 只是谢景安的身子比不上他经过锤炼的身子,坚持不了多久。 她必须在这段时间里找到大夫! 何家医馆。 天已经黑了,何家医馆的何大夫准备关门休憩。 突然,一个全身是血的女子踹开了木门,她满脸阴郁地瞪了过来,好似地府的恶鬼。 “救人!”她大声喊道。 何大夫这才看到女子扶着一个男子,他背部全部被血液染红,甚是吓人! “快进里屋!”来不及埋怨大门被踹烂了,何大夫立刻将人代入里屋。 何大夫掀开男子背部的衣服,发现是刀痕,伤口大概有背部的三分之一,而且刀刃在肉里搅过,扩宽了伤口,且翻出了血肉。 慕清音脸色苍白一片,看起来十分吓人。 何大夫治疗期间,她一动不动站在边上盯着,眼中布满了血丝。 待血液止住,伤口缝合起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直到何大夫放下砭针和砭镰,慕清音才松了一口气,全身力量一泄。 她走到床边,抚摸谢鹤安的脸颊:“差一点我又要失去你了……” 虽然谢鹤安身体温度低得吓人,但是慕清音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心脏跳动。 这一刻,她无比庆幸谢鹤安知道如何自我急救,不然任何一个人到医馆就已经流血至死了。 “长公主殿下。”将领这时才敢上前打扰慕清音。 慕清音转头的瞬间,眼神凌厉地刺向她:“查出身份了吗?” 将领低头回道:“殿下,此人是南国谢家的家臣。” 闻言,慕清音不动神色的动作一顿,随即装作无事发生一样,说:“此事先隐瞒住。” “是。” 将领退下。 慕清音神色复杂地看向谢鹤安,她无法在他醒来后告诉他事实。 而已按照谢鹤安的性格,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惩罚那个人,甚至还会出手相救。 她不喜欢这样。 就算他她会再杀谢鹤安的“家人”,但不代表此人不能受罚。 伤害谢鹤安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这么想着,慕清音瞳孔暗的阴森,恨不得现在就将此人挫骨扬灰。 但是现在她还不能离开谢鹤安的身边。 医床上的谢鹤安趴了很久,脖子酸痛无比。 一清醒他就清晰感受到了背部的剧痛,就连脖子上的酸痛都压下去了。 曾经受过各种伤的谢鹤安很清楚自己的状况,当他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腰部有点用不上力。 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连忙用手撑起上半身,用力一个翻身从床铺上摔了下来。 疼痛瞬间加大。 “鹤安!” 听到动静,慕清音连忙跑了进来,见他摔倒地上一时慌张。 谢鹤安来不及感受疼痛,他一把抓住了慕清音急切地问道:“慕清音!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用不上力……” 慕清音凝重地神色让他瞬间闭上了嘴。 见她这副神情,谢鹤安心中不安一点点扩大。 这时,何大夫小跑进来,解释道:“夫君,你的脊骨被刀刺伤了,伤好后一定要切记不要长时间站立和坐着。” 他的耳朵里轰的一声,犹如被针刺了一下,听不清也失了声。 伤了脊骨,这种伤势他太清楚了。 当年三叔也是伤到了脊骨,一辈子只能和轮椅相伴。 虽然谢鹤安的伤还不至于下半身瘫痪,但也差不了多少。 他再也无法从慕清音身边逃走,也再也……拿不起红缨枪,走上战场! “咳咳咳……”惊恐的情绪一上来,谢鹤安控制不住呼吸,一时间不停咳嗽。 何大夫看了一眼,连忙说:“公子,你近几日受了寒,风寒症也要治。” 一个风寒,一个外伤,两病叠加在一起,治疗起来难上加难。 咳嗽又会崩开伤口,本就失血的身子还不停渗血,最后谢鹤安都恹恹的。 不光是身子上的痛苦,他心中的伤感也不差。 虽然对武功并没有多大执念,但是从此变成一个无用之人,谢鹤安的心不停被煎熬着。 尤其是慕清音总是在他面前晃。 “喝药。”慕清音亲手喂汤药给谢鹤安。 谢鹤安看着汤药出神。 这段时间慕清音的亲力亲为一直都看在眼里,尽管他有点心软,但是依旧不会放下最后的底线。 更何况,现在的他已经无力反抗,任她摆布了。 他抬眼看向慕清音,问道:“慕清音,我伤好后,你打算要怎么做?” 谢鹤安觉得慕清音会立刻将他带回启国,然后将他囚禁在身边。 却没想到慕清音微微一笑,说:“鹤安不是要回谢家墓地吗?我带你回去,好吗?” 谢家墓地。 自从南国灭国,此处发生了大动乱,附近已见不到任何人烟,到处都是被摧残过的景色。 谢鹤安不难想象这里发生过何等的战事。 可是唯独这片小山坡上除了杂草之外,没有多余的践踏痕迹。 袅袅烛烟飘向天空。 谢鹤安跪拜在墓地前,久久不愿起身。 慕清音神色微暗,她走上前也跪在了他的身边,深深鞠躬而下。 “慕清音……”谢鹤安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愿意祭拜他的家人。 慕清音三拜之后,看着墓碑说道:“谢家之事的确是我一手策划,摧毁南国顶梁柱,从而击溃南国,为此我潜伏十三年,愧对谢老将军的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 “此事的确是我不仁不义,为此我愿向各位赔罪。” 说着,她又是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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