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相。 他们计划好一切,是因利益而不可分割的天生同盟,这场谎言里没有输家,唯一要献祭的只有一个闻悦。 明明亲眼看着她痛苦,明明不久前闻悦还是两人求婚的见证,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么冷血无情? 她忽地笑了下,怪不得严女士说一个家族的掌舵人可以有私情但不能只有私情,原来如此,身为一个母亲,她确实更了解自己的儿子。 从酒店离开,南晚吟送闻羡回去,车上闻羡问她打算怎么做,他仍在试探。 触手可得的豪门阔太太,真相与之相比似乎并不重要,他不信她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人会为了所谓的公平正义与扶持她的背后金主撕破脸。 南晚吟只交代他做一件事,拿着录音去警局指控汪越,同时在网上将这件事大肆炒作,把阴谋掀翻在桌面,引起民众愤怒,将矛头对准她和汪越。 因录音没有明确指明闻悦是去见谁,汪越又制造了不在场证明,事发时间段监控缺失,唯一证人包磊已经出国,警方很难取证定罪,还很有可能会受到施压。 为避免草草结案,这件事必须在网上炒足声量,让背后想要插手干涉的人投鼠忌器。 她自己则是一块天然踏板,闻悦的粉丝本就对她不满,从出事以后就怀疑和她脱不了干系,闻羡以家人身份在网上揭露经纪人与资本合作,以权逼人,导致闻悦不得不跳楼求生。 这种骇人听闻的恶劣事件会由粉圈迅速扩散,怒火也会由她蔓延至汪越,不论警方那边给出什么结果,她要让汪越永远生活在大众的怀疑和监视中,只要她和汪越一天活跃在民众视线里,闻悦的名字就永远不会被忘记,她们每出现一次,闻悦就会被提起一次,直到真相大白。 闻羡眼色复杂,“如果一直无法给汪越定罪,或者我姐姐永远醒不过来,你有没有想过这骂名你要担一辈子。” “我宁愿担一辈子骂名,也不想后半生有愧于心。” 他沉默许久,才郑重说,“我替姐姐谢谢你。” “别这么说,本就是我欠她的。”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南晚吟说,“去做准备吧,我还有一些事要做了断。” “好。” 闻羡下车,南晚吟让司机掉头去金陵府,之后给武川发去一条消息,让他一小时后开车来接她。 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夕阳沉入鳞次栉比的楼宇,清冷一轮明月升至中空。 房阿姨在准备晚餐,这几天家里气氛沉闷,她吃的东西也很少,房阿姨有些担心,变着花样做菜。 见她回来,房阿姨擦干净手从厨房迎出来,“回来啦?快去洗手,等先生回来砂锅里的汤就该炖好了。” 正说着,裴泽州从电梯里走出来,眉宇积氲一层疲色,看到她又很快调整好,语气温文内敛问她刚回来吗。 南晚吟没回,对房阿姨说,“您去房间休息吧,我有些话想问他。” 房阿姨听出她语气疏冷,没由来心头一跳,担心看向裴泽州。 “按她说的做吧。”默了默,裴泽州说。 房阿姨关上火,一步三回头进了房间。 裴泽州朝她走来,亲眼见证那双温柔含情的眼眸是如何蓄满疏离冷漠的,曾经无数个日夜他在里面看到自己的样子,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而现在,那双眼眸里仍盛满了他,只是再无情意,只剩冰冷漠然的审视。 像对待一个犯人那样无情决绝。 几步的距离他走得缓慢艰难,到她面前握住垂在身侧的手,带她在沙发坐下,而他自己单膝撑在地上,下巴抵进她掌心。 “其实应该想到的,你这么聪明又能瞒多久。” 指尖轻轻剐蹭他淡青色的胡渣,她轻声说,“只要你能让汪越接受审判,我可以原谅你,就像你原谅我那样。” 她仔细凝视,不放过他任何神色变化,而他的回应唯有沉默。 意料之中,她的手指一根根缓慢抽出,眼底只余冷漠,“跟你们这种人比,我还是太天真对吗?” 第89章 二十岁锋芒毕露没带他跑赢赛道,三十岁而立之年也没留下他的爱人。 裴泽州还想重新把她的手攥进掌心, 换来一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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