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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回身,朝前走了两步,身后人也重新踏步。 随即,她运功一跃,轻飘飘地飞上房梁。 裴如衍眼睁睁看着她飞起来了,于原地怔愣片刻。 谢央央因此发现了不走寻常路的乐趣,此后再也不走寻常路上学了。 轻功快,如此每日都能省下两刻钟的时间。 这两刻钟,可以多看好多书呢! 裴如衍与谢央央又没了交集,学宫里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不对付了。 谢央央九岁了,早就不会将裴如衍当成可怜的小蚌精。 就算是,也是一个邪恶还故作高冷的小蚌精,这类蚌精绝对不会容易被欺负的,更何况裴如衍已经十二岁了,是个很大的人了。 裴如衍也确实不会被欺负,但是他会装。 在与同窗打马球时,不小心被球击中,掉下马摔伤。 在小考时,左手边的学生要给右手边的学生传纸条,纸条飞跃时掉在了他的脚边,往常不管这类闲事的裴如衍弯腰捡起纸条,动作幅度很大,引起监考的注意。 监考先生收了纸条,却不认为裴如衍会作弊,便开口问纸条是哪里来的,他却坚持说,是自己藏的,从课桌里掉出来。 惹得左右两名学生感动不已,而裴如衍作弊之事也传到了学宫每一位学生的耳朵里。 但凡知道裴如衍的,都不太相信他会作弊,谢央央虽然不喜他,但也不相信。 后又听说裴如衍误食了莲子,莲子还是学宫里的学生给的,裴如衍当场昏倒。 诸如此类的事屡见不鲜,谢央央才开始怀疑是有人欺负他了。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保护自己都不会? 谢央央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又担忧,饶是自己不喜欢他,也不能见学宫里发生这种不良事件。 听闻裴如衍在学宫的厢房里休息,她立刻赶了过去,彼时沈安安在厢房门口担忧地哭泣,裴彻在一旁安慰,谢央央直接冲进去了。 太医正在看诊,裴如衍的身上起了许多红疹,上衣半脱躺在榻上。 谢央央走近,见他的眼睛闭起来了,这才想到男女大防,她竟看了裴如衍的身体,尴尬地抬手捂住眼睛,“太医,他怎么样?” 裴如衍闻声缓缓睁开眼,见到她捂眼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总之,是没有将不舒服表露在脸上的。 太医回答:“郡主,裴公子吃三日药,且要饮食清淡即可痊愈。” “哦,”谢央央松口气,“那你叫他衣裳穿好,我有事要问他。” 裴如衍赶在太医开口前,“郡主要问什么?” 谢央央自然以为他已经穿好了衣裳,放下手来,却见他身上仍旧半裸,又遮了回去,“你快穿!衣裳!” 裴如衍低头,不紧不慢地将衣裳穿好,“好了。” 太医在一旁开药,本想打断一下说一句药方子写好了,却见少年少女根本不注意自己,干脆拿着药方子出去,交给了守在外面的裴彻。 屋内,裴如衍重复道:“穿好了,郡主要说什么?” 谢央央放下手,看他坐在榻上一副等着自己开口的模样,竟有种……温柔宠溺的感觉。 她想,她真是疯了才会觉得裴如衍温柔。 她又板起脸,也不坐下,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裴如衍垂下眸,没说话。 见状,谢央央都急了,“真有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裴如衍慢慢抬头,看向她,轻声问,“郡主为何要给我做主?” 谢央央理所当然地答,“因为我是郡主啊!” 裴如衍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谢央央:“你不信我?” “信,”他毫不犹豫地接话,“郡主能教我习武吗?” 轮到谢央央沉默了,她怔愣好一会儿,才道:“我?” “郡主愿意吗?”他又问。 谢央央紧拧着眉,当然是不愿意了。 这人有毛病吧。 她才九岁。 话题岔得她都忘了来意,看着裴如衍“真诚”的双眼,古怪地叫人生寒,扭头就跑了。 但拜师学艺这件事,裴如衍却没有放弃。 休息的某天,谢央央难得睡了懒觉,醒来打算打个拳,到了校场上,却发现比往日多了个人。 虽然是背对着她,她也一眼认出了。 裴如衍怎么跑进宫来打太极? 抱着疑问,问了边上当值的侍卫,侍卫便将太子收了裴公子为徒的事说了。 闻言,谢央央扭头就去找爹爹抗议。 抗议无效。 谢欢说在她睡懒觉的功夫,宁国公府拜师礼都送来了。 于是此后,裴如衍与谢央央又有了交集。 当谢欢没空的时候,就委托女儿教裴如衍打基础。 央央当然是一百个不愿意,裴如衍是一千个愿意。 第627章 番·裴如衍1.0重生(十五) 不愿意归不愿意,奈何央央有副好心肠,看见裴如衍动作做错,还是会冷着声告诉他,让他改正。 毕竟是习武,若是基本功不扎实,后面练有难度的会有危险,而且动作不标准,对关节不太好。 同一个动作,谢央央纠正两遍,见他还是做错,便忍不住走过去亲自指导。 伸手拍他的腰杆子,亲自将他的手臂抬高,伸腿把他的脚拐正,“总是做错,小心小小年纪,骨头比老头还脆。” “记住没。” 谢央央严肃地抬眸,竟发现某人含笑模样,一下子语气更冷,“不要笑,你听明白了吗?” “嗯,明白。”他说。 谢央央不知不觉,已经有了夫子模样,“那你重复一遍。” 裴如衍看着她,虽然觉得这样有些幼稚,却还是认认真真地将她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还差不多。”谢央央小表情别扭。 两人隔三岔五就被谢欢召集起来,一起练武,也算能称得上师兄师妹的关系。 裴如衍知道身体年龄还小,有些事急不得,只要能陪在她身边,这种感觉便很好,也真正成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是梦里都没有经历过的。 且,一起习武后,央央对他慢慢改观,至少不会敌视他了。 他很满意现状,但总还是能感受到与她无法亲近,遂寻了时机直言,“郡主是不是讨厌我?” 谢央央诧异他的直接,“没有啊。” 裴如衍:“不妨明说,若我无意中惹了郡主不喜,我向你道歉。” 谢央央冷哼,旧事重提,“你还说,我送你妹妹的风筝,你不是烧掉了吗?” 裴如衍一愣,“谁说的,怎么可能。” 谢央央:“裴彻说的,你还想骗我,本来我都不想提了,我没向我爹告状,都算是很善良了!” 裴如衍正色道:“郡主与太子妃所赐,国公府岂敢烧毁,都在库房里珍藏着,平日不舍得拿出来。” “当真?” “自然。” 谢央央狐疑,“那你明白拿来我瞧瞧。” 当夜,裴如衍挑灯亲自做风筝,隔日,眼下青黑跑到东宫放风筝。 谢央央早起瞧见风筝在天上飞,因离得远,看不清细节,就此,“误会”解除。 加之裴如衍平日里对她态度确实不像从前那样冷漠,可见已经改过自新,旧账在央央心里就此翻篇,也愿意真正给他好脸色了。 裴如衍以为苦尽甘来,但很快,岳父大人就给他制造了危机。 央央十岁的时候,杜承州也来了校场学习,杜承州虽然没有拜师,但作为央央的表哥、太子妃的干侄子,出入东宫也名正言顺。 加上杜承州的父亲本就是武将,他自己又比央央更早习武,还比央央大两岁,所以校场就成了一条新的食物链。 杜承州教谢央央,谢央央教裴如衍。 而有了杜承州的存在,谢央央总是会忽视裴如衍,然后和杜承州打到一块去。 真打。 渐渐地,裴如衍总是独自在角落,等他们打完了,递一条毛巾给谢央央擦汗。 “累不累?” “口渴吗?”裴如衍又将水递过去,再道: “午膳好了,我们一起去。” 字字关怀,谢央央慢慢地也就习惯了他的温柔关怀。 五年的陪伴,谢央央早就将他当做了很亲近的人。 裴如衍十八岁中状元,游街那天,谢央央站在阁楼上看他。 他有所察觉,抬头望去。 谢央央身边的杜承州喊:“裴如衍!我们去城外爬山你去不去?” 这一喊,抬头的便不只有裴如衍。 还有他身后的榜眼与探花。 谢央央对上探花郎那双桃花般的眼睛,清秀的脸,目光忍不住在对方脸上停留,对方含笑低头,她都还没回神。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探花不愧是探花。 “别看了,都看呆了,”杜承州笑话她,“姑父说要给你选郡马,从大晋的青年才俊中选,近日已经开始报名了,你给那探花报一个?” “真是够了,”谢央央扭头,“裴如衍中状元游街,肯定不会去爬山,我们走吧。” 语毕,就听阁楼下,裴如衍的回应,“去。” 但街还没游完。 就在此时,前方引起骚动,就听得几道声音夹杂在一起—— “冲啊!抢探花郎!” “咱家抢榜眼!” “谁抢状元郎!” “不抢状元郎!” “快!我们也抢探花郎!” 好吵啊。 不知道来了几路人,现场混乱一团。 游街捉婿,也是老习俗了,在老百姓眼中,是热闹,是风流事,反正不是犯法的事。 能来捉婿的人家,也不是普通人家,要么有钱要么有权,来给自己女儿抢一个能干的夫婿,自然是抢有能力、但家世不显的。 谁不知道状元郎出身宁国公府,是太子看重的郡马人选之一,没人敢抢。 故而,往日被当做香饽饽的裴如衍,挤挤攘攘的人群里,身下的马无处能走,颇为被动。 谢央央在阁楼上,不知道啊,只听下面很吵,几路穿着大红衣裳的队伍开始抢人,她还以为裴如衍要被抢了,想也不想,就一跃跳下了楼。 太过着急,都没想到,为何害怕裴如衍被抢。 “表妹你——” “表哥快帮我抢人!” “抢人?”杜承州想到刚才的话题,下意识以为表妹要抢探花,还想再确认一下,表妹已经消失在人群,他只好答应,“来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帮表妹把探花郎抢到手!” “是!”镇国公府的护卫纷纷出动。 底下更混乱了。 谢央央找到裴如衍,牵住他的手,挤出人群就开始跑,后面一直有人追。 裴如衍明知身后的人不是追自己的,却不说,顺从地跟着她跑进小巷。 停下步来,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轻喘。 裴如衍看着她笑,伸手比了比她的个子,“郡主好像又长高了。” 谢央央比了个嘘,“你还有功夫说这个,你家也真是,怎么没给你派护卫,不怕你被别人抓去啊。” 他忽问,“抓去会怎样?” 她道:“抓去会成婚啊,就算事后你不愿意,但拜过堂的,到底不一样了。” “倘若我被抓去,”裴如衍顿了顿,眸光低垂以掩饰心中复杂,“郡主当如何?” 谢央央被这个问题难住了,“那,那你要是愿意的话,没什么好说的。” 少女已经生得亭亭玉立,与前世模样重合,裴如衍明知她不通情爱,此刻却固执地想要答案,“我若不愿意呢?” 谢央央理所当然道:“我当然把你抢回来啊。” “那你为什么要抢呢?” “因为你不愿意啊。” “我是不愿意,但这,跟你有什么干系呢?” “什么意思裴如衍,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裴如衍叹一口气,引导问,“我们什么关系?” 正此时,杜承州带着一行护卫绑着探花郎来了,“表妹,我把人给你抢过来了,现在怎么办。” 裴如衍和谢央央一同望去,就见可怜的探花郎被绑了手控制着。 谢央央脑袋懵了一下,又听裴如衍低笑一声,沉声说出结论,“郡主想抢的是他。” 第628章 番·裴如衍1.0重生(完) “啊?”谢央央冤枉,“我没有啊。” 裴如衍转头就走。 谢央央看着他走远,心里乱乱的,烦躁地看向杜承州,“表哥你干什么绑人家,快给人放了!” 杜承州也委屈,“不是表妹你要我绑的吗,现在又变卦了。” “我什么时候要绑人家啊!你看裴如衍都生气——诶,他为什么生气?”谢央央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捋直了。 杜承州挑了挑眉,忽然笑了一下,“表妹,你是不是不知道,裴如衍也报名了郡马大选。” 谢央央需要时间消化。 但,有人没给她时间。 裴如衍没走远,又折了回来。 吃了太多没长嘴的亏了,这次不能重蹈覆辙。 谢央央就见他“气势汹汹”地走回来,直到自己面前才停下,他一语不发上来就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牵走。 杜承州下意识想问一句,裴如衍言简意赅:“别跟过来。” 杜承州:“哦。”默默放了探花郎。 不过探花郎也因此逃过了捉婿一劫。 那厢,谢央央跟着裴如衍走了好多路,“你要说什么,我都走累了。” 此地刚好路人稀少,裴如衍停下,“你想做郡马,你怎么想?” 谢央央惊讶地深呼吸,“我,你,你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很早,”裴如衍回忆一下,“五年前,或是六年前,还是七年前。” 谢央央更惊了,“我那时候那么小,你是禽兽吗?” 质问得轮到裴如衍语塞了,“你若是喜欢旁人,大可同我说,我不会放弃的。” “我没有喜欢别人,但是,但是……”谢央央答不上来了,心里慌慌的,想想还是转头跑了。 怕被追上,还是用轻功跑的。 裴如衍没有再追,目送她离开,脸色有些落寞。 接下来的几天,谢央央都没敢出东宫。 多年来一起长大的人,竟对她有这样的心思,她生怕碰到裴如衍再追问她喜不喜欢,愿不愿意。 她说不上来。 期间裴如衍来东宫见她,她也让宫人谎称没在,裴如衍便一直没见到她。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度过了半个月,直到谢欢举行郡马文试初选,裴如衍自然是当之无愧的头名,毫无悬念。 又隔三日是武选,谢央央心里突突的,因为她对裴如衍的武功没有信心。 当有这样想法的一瞬间,她才惊觉,自己是希望裴如衍赢的。 与此同时却传来噩耗,“郡主不好了,宁国公今晨逝世了。” 寿终正寝。 虽是喜丧,却也要遵守老祖宗的传统,守孝三年。 按照规矩,裴如衍被剥夺了武选的资格,直接从郡马人选中剔除,毕竟选上也没用,没有让郡主等郡马三年的道理。 听闻消息,谢央央终于踏出了东宫,直奔宁国公府。 宁国公府门前沉寂,白绸覆盖在门楣之上,灵堂设在正厅,下人以为郡主是来吊唁的,便将人往里面请。 灵堂的中央摆放着牌位,长案上供着香烛与祭品,府中众人皆着素服,前来祭奠的人很多,裴彻与裴家三姐妹跪在火盆前烧纸,长辈要负责与前来吊唁的同僚亲戚们寒暄,裴如衍站在灵堂一侧,供香。 谢央央走进去,从裴如衍手里接过香,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指,他抬头,面色有些憔悴。 她想安慰,安慰的话却卡在喉咙里,只说了句,“节哀。” 然后接过香,祭奠宁国公。 起身后,默默走了出去。 裴如衍见状,唤来裴彻接替位子,同父母知会一声后,追了出去。 她没走远,正在池边发呆,俯瞰着贪吃的池鱼,还有一只浮在水面的河乌,她眼前闪过些画面,再睁眼时眸光变了变。 身后忽地传来脚步声,谢央央扭头,见来人有些诧异,“你怎么出来了?” “我怕你走了。”裴如衍道。 许是出来的急,孝服下摆有些乱了,麻布下,黑发也散落了几缕,他的眉眼中透着谢央央看不懂的哀伤。 像是为祖父的逝世而伤,也像是在为她。 谢央央摇头,这次毫不迟疑,“我没走,来吊唁的宾客,不是还管一顿饭的么,我打算等你吃午饭的时候再找你。” 裴如衍靠近一步,沉默时像在做着挣扎,“其实,我早有梦到过,我也想挽回祖父的生命,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谢央央抬手,轻轻拍在他的肩膀上,老气横秋地安慰,“这不是你的错,你祖父不是病故也不是意外,是阳寿尽了。” 裴如衍憔悴的双眼,泛了微红,“我……去不了武选了。” 但他不会放弃,总是有别的办法的。 谢央央又拍拍他的肩,“没关系,你不用去。” 落在裴如衍耳中,像是一种拒绝,他苦涩一笑。 却听她认真郑重地开口,“你真的,想做我的夫君吗?” 裴如衍抬眸,撞进她澄澈的眼眸里,无比坚定地点点头—— “嗯。” “想。” 做梦,都想。 谢央央朝他露出一抹轻松的安慰的笑,“那你不用武选,我内定你就是了,有什么好哭的。” 她语毕,却见他眼睛更红了,眼中难掩震惊。 谢央央拧起眉头,抬手用指腹替他擦擦眼角,“你祖父是很好的人,但是逝者已逝,往后我陪着你,不过就是三年嘛,又不是没有等过。” 闻言,裴如衍眸中惊诧更是难掩,“央央?” 总算喊的不是郡主了。 谢央央靠在水池边,伸手戳戳他的嘴角,“我的阿衍差点又要被气死了,上天派我来拯救你。” 裴如衍看着她,一颦一笑,让他久久不能回神。 …… 很快,谢欢就收到了女儿的诉求,对此,他也只是一笑。 三年后,谢央央与裴如衍成婚。 人生路长,他们这也算是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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