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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怎么行,”杨望川退缩了,养父与生父争孩子,怎么可能抢得过?而且还是一个月的养父和有实力的生父,他也只能靠嘴皮子了,“官府既已判了,哪有再判的道理,你们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裴彻停下脚步,放一句狠话,“你再前进一步,我会让你把之前吞下去的钱财,都吐出来。” 若不是众目睽睽,他定要将人揍一顿才解气。 杨望川一听要把钱吐出来,当即势弱了,他最怕的,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孩子抢去。 离开时,段姨娘还冷哼一声,骂了一句,“什么人啊。” 裴彻当然也不会就这么放任杨望川,离了柳树村就去了县衙。 彼时县令刚得知洛茹与裴家的关系,说是不心虚,到底还是有些慌张的。 一个已经与裴家断绝关系的妾室,照理说,县令秉公执法是不用怕的。 但,洛氏养育着国公府的血脉,国公府竟然没有要回去,甚至,洛氏一直受着裴家的照拂,住着公主的房子,可见,她在国公府还是很有地位的。 “大人,国公府的二公子来啦!” 随着捕快的通报,县令赶忙起身,心想上午判的案子,下午人就来了?这也太神速了吧? 心想归心想,一点也没妨碍县令的腿脚速递,忙出去迎接裴二公子。 将裴彻母子请进来,不等裴彻问,县令就主动将今早发生的事、案件经过、以及审判的依据一一说明。 裴彻礼貌地请县令坐下,县令见对方还挺好说话,没有以权压人要求放人的态度,暗自放松了些。 其实本朝是可以花钱赎刑的,但前提不能是杀人强奸或对生命造成极大伤害的罪。 像杨望川虽然被救活了,但洛茹的犯罪行为已经是事实,是不在赎刑的范围内的。 裴彻没提赎刑,而是将杨望川骗婚的行为阐述,在县令为难时,他提出探望洛茹,洛茹看见裴彻,如同见救星,但并不是自己的救星。 而是救孩子。 在得知孩子已经被带出来后,洛茹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杨望川要写信,用孩子威胁我,我替他写了信,这封信如果没有被销毁,就是证物。” 第598章 小名阿渊 可以证明,杨望川娶洛茹只为求财,所以婚姻是骗局的证物。 裴彻行动很快,赶回了柳树村,包抄了杨家,带人闯进房中,把杨望川扒了干净,从他的里衣口袋找到了还没来得及被销毁的信。 而后,裴彻派人去城中各当铺跑了一趟,取得了杨望川背着洛茹,卖掉洛茹家里物件的证明。 有了这些证据,骗婚就是板上钉钉。 案子即刻重审,这一次明朗得很,金哥也洗去了被疑为奸夫的罪名,重新能在村子里做人了。 杨望川因骗婚,加上勒索国公府——不对,是绑架。 裴彻说是绑架,挟持他的孩子威胁他,索要钱财,怎么不算是绑架呢? 裴彻不想靠国公府的名义以权谋私,所以找了个能言善变的讼师,真把勒索说成了绑架。 最终,杨望川以绑架罪和骗婚量刑。 有了他的罪行在前,洛茹的行为,就可以有了人性化的解释。 但杀人还是杀人,哪怕对方是大坏人,律法规定,她也仍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只不过刑狱从十年,减到了五年。 洛茹对此,并无不满。 在裴彻一行人离开金陵的那天,裴彻带着孩子,和段姨娘最后来看了洛茹一眼。 这一眼,让洛茹想到了自己和裴彻的曾经。 那是沈妙仪还没有嫁进国公府的日子,她还是过的很滋润的,裴彻也对她很好。 她知道,错的不是沈妙仪,倘若自己是裴彻的正妻,大抵也是不愿意看见妾室先自己一步产下长子的。 错就错在,她是妾室。 洛茹悔恨,却根本不知道人生该从哪一步开始悔恨。 恨当时自己应该打掉孩子、留在国公府吗?不,她不后悔留下孩子,做下决定的那一刻,是她人生中,最勇敢的时候。 恨不该进国公府吗?可是,曾经的她,也是幸福过的。 而她心中的那段幸福的过往,在如今裴彻的心里早已尘封,甚至太过遥远。 大概是有了前世记忆的原因,二十岁以前的经历,对裴彻来说,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不真切,不清晰,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遥远。 他快要记不得从前对妾室们的情感。 大概曾经是有的。 但现在回想起来再无波澜。 有一天的某一刻,他也会反思,自己和兄长的差距。 如果生命中没有“沈桑宁”的存在,他就会和其他的纨绔子弟一样,一直过纨绔公子的人生,他有男人的花花肠子,但也有受过教育而需要维持的“善良”,他有兴致喜欢谁就喜欢谁,兴趣淡了,也能给对方一些体面。 妾室于他,仅此而已。 这就是他,和兄长的差距。 就像现在的他,与洛茹的差距一样。 隔着牢房看似一步之遥,而事实有多远,双方心知肚明。 洛茹的眸中有太多情绪,或是对自己的,或是对他的,而裴彻却很简单。 所以他能先开口,“我会跟狱卒打招呼,不会让你受欺负,孩子我会照顾好,你不用担心,等你出狱之后再回京城,你是孩子的生母,将来孩子长大了,也会给你养老送终。” 其他的,自然是没有其他的了。 洛茹心里最放不下的始终都是孩子,闻言很是感激,“你一定要对他好……”话一出,又觉得言语有失。 裴彻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当然会对孩子好,宁国公府也一样,在那个环境里长大,能有什么不好的呢,总比跟着她吃苦强了。 洛茹垂下眸,苦涩地想,同时也将心里想法说出口,“等孩子大了,就不要说我的存在了,以后他的身边会有家人朋友,有我这样的娘,只会给他平添自卑,受人嘲笑,我能给他唯一的帮助,大概就是,永不联系了吧。” 裴彻听到她哀伤的言语,没有安慰的心思,而是拧着眉头反驳,“是你选择错了,不是他身份错了,自卑的是你,他有什么好卑的。” 洛茹苦笑,“是,错的是我。” 裴彻沉默片刻,“你给他取了什么名字?” 洛茹诧异抬眸,没想到裴彻会问名字,“既然要回国公府,就由你,由国公与夫人起名吧。” 她,怎么敢奢望取名的权力呢? 倘若裴彻有妻子,裴彻或许不会问,但他现在没有妻子,他皱着眉道:“你于他有生恩,取个名也是理所应当。” 在后头旁听、没有出声的段姨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面有动容,又想叹一声,但没有发出声音来。 此时,裴彻催促洛茹,“还是你希望来日相见时,连唯一能辨认出儿子的机会都没有吗?” 洛茹神色闪了闪,清丽的面容流下两行清泪,抬手擦去,撑起身,目光落在裴彻怀中的襁褓上,目光缱绻不舍。 孩子正在睡觉,睡得很熟。 洛茹开口时的声音,轻的就像怕吵醒孩子,“小名阿渊,大名……我还没起大名呢。” 她终还是没有说出她心目中的名字。 只想着,将大名留给国公夫妇起的话,他们会不会对阿渊更好一点。 第599章 段姨娘的过往 裴彻将阿渊这个名字记下,点点头,不再多说,让她再看几眼孩子,便转身离去。 反倒是段姨娘,脚步停留原地,没有马上跟着裴彻出去。 跟着裴彻来金陵,本意是想起到将洛氏母子劝回去的效果,现在倒是用不上她了,可是有几句话,她还是想说—— “倘若你是个有脑子的,即便带着孩子也不会过得差,偏偏你没有,我说这些不是想指责你,而是想告诉你,千万别做些你认为对孩子有用的事,来感动自己。” “等五年刑满以后,出来还能好好过安生日子。” 语罢,段姨娘想转身离开,目光在触及洛茹的哀伤时,双脚就跟灌了铅似的,她又靠近牢房几步。 曾几何时,段姨娘看不上为妾的洛茹,哪怕自己也是做妾的,但面对亲儿子的妾室,她这个做“婆婆”的,心态总归是不一样的。 若能做正室,谁又愿意做小妾呢,伏低做小一辈子,生了儿子,儿子平平安安地成人娶妻,自然认为自己熬出了头,莫说是妾室,哪怕一个贤惠得毫无指摘的儿媳站在面前,段姨娘觉得自己也未必就不刁难了。 给人做妾室的,即便表面表现得再恭顺谨慎,可心里的苦,是一点都不会少的。 洛茹逃离国公府的时候,段姨娘心里怪她带着裴彻的血脉离开,但同时,也想看看她是否能如愿,能否会如愿。 可惜,洛茹的结局,并不是段姨娘想看见的。 也断绝了段姨娘年轻时候的一丝盼望。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段姨娘有些心酸,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也曾是我想要的。” 洛茹面上闪过迷茫,大概是不解,段姨娘与自己,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人,想要的东西又怎会一样。 段姨娘微微上抿的唇角透出几分苦楚,却又有释然,就好像心中矛盾,“我年少时家境虽不富裕,但也完全够生活,后来因一张看得过去的脸,被传为美人,又因一次巧合,那时国公爷还是世子,不过是多看了我一眼,我父亲便急切地找尽关系,要将我送去国公府。” “爹娘告诉我,去了国公府,就衣食无忧享尽荣华,国公府是什么门第,我连想都不敢想的,那时的我也不懂做妾有什么不好,爹娘也没有说过做妾的弊处。” “入府后,我的确如爹娘所说,过得衣食无忧,还有下人伺候,国公爷待我好,经常来我院中,连带下人也会对我献殷勤,我以为这便是爱。” 人呐,就是这样,有了荣华富贵之后,就想要得到爱了。 想到这,段姨娘忍不住自嘲,“我以为,我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 大概是因为段姨娘带了情绪,洛茹诧异于她会跟自己说这些的同时,也听得入了迷。 洛茹轻声问,“后来呢?” 在洛茹的记忆里,段姨娘在府中的地位一直不低,那么多年,宁国公不就只有段姨娘一个妾室,没再纳妾了呀。 段姨娘笑了笑,多年前的事,现在说起来,还是会惆怅酸涩,“夫人被害失了女儿,那年老国公与老夫人大怒,你永远想象不到那个场面,一院子的下人,还有厨房的,哪怕那几天有经过夫人院子的人,统统都被带走了。” “为了查出罪魁祸首,府里人人自危,因为查到与妾室有关,老夫人便不分青红皂白,罚我与另外三个妾室在地上跪了两天,整整两天,她想让做错事的人自己承认,或者让我们检举,可是做错事的人怎么可能承认?哦,当然,这对老夫人来说并不重要,如果能让病榻上的夫人心里好受些,我们的命也显得不重要了。” “原来做妾是这样的,连自己的命都没法握在自己手里,就因为我有了彻儿,在真相没查清之前,我就是最有嫌疑的,”段姨娘的眼里忽然有了雾气,又生生抑制了下去,她是不会为过去的事哭的,“那时我心里只有国公爷,若他愿意为我说句话,我一点怨言都不会有的,可是,那个平日对我万般好的男人,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连眼神都没有给我。” “那时我才真正感受到夫人的地位不可撼动,我再受他宠爱,也只是一个妾室,夫人就算再不得宠爱,她也是国公唯一的妻子,夫人本就不是因为嫁了国公才变得贵重,而是本就贵重,才会成为国公府的女主人。” 段姨娘的声音忽然没了情绪,平稳地阐述,“再后来查清了真相,为了给平阳侯府一个交代,老夫人将罪魁祸首处理了,还要国公遣散妾室,国公爷只说了句,‘但凭母亲做主’……” 说到这里,段姨娘顿住,缓了缓,还是克制不住笑出一声,“还是夫人知我从未使过手段,而经历这件事过后,我也不会再生出妄念,又念我有彻儿,不忍我们骨肉分离,这才做主让我留了下来。” “在那之后,国公还是与往常一样,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因为我不会怪他,不会埋怨,所以我还是很受宠,只是我的心境变了,曾经我把他当成天,后来我将夫人当成天,他们夫妇是能决定我命运的人。” 洛茹本就在悲伤中,听了段姨娘的过往,只是更加难过了。 段姨娘:“我也曾想过,那时候的我如果离开国公府,现在会不会有什么不同,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吗?” 洛茹摇摇头,又点点头,她好像知道,自然是为了裴彻。 段姨娘顾自道:“我想,如果我有了女儿,她在国公府能够真正拥有‘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与我父母告诉我的荣华富贵不一样,她将拥有的,是如夫人一般的人生,永远不会复刻像我这样谨小慎微服侍别人的生活。” “而我的儿子,即便成不了国公,他也会拥有和他父亲相似的人生,他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取决于他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他不用顾念像我这样的、我这种人的喜怒,他,只需要他自己高兴快乐。” 什么叫“像我这种人”? 段姨娘的自贬,让洛茹的神色越发复杂。 第600章 裴嘉渊 段姨娘嗓子有些干哑,“我大字不识几个,你和我不一样,若你这次抗争赢了,我也不会来,可惜,你错信了人,差点让孩子跟你受苦,这次我特意跟来,就是想将这番话告诉你的,劝你跟彻儿回去,日子嘛,熬过去也就好过了。” 但是看洛茹坐牢,段姨娘原是不需要再跟洛茹说这些过往的事了。 然而临走前,段姨娘想到了曾经虞夫人给予自己的善意,便也不忍洛茹的遭遇,到底还是怕她寻到机会轻生,遂想给她一些希望—— “以后,阿渊也会像彻儿一样无忧无虑地长大,不会成为像你这样为了寻求庇护而错信他人的人,他这辈子最苦的事,大概就是在杨家住过几天,等他长大了,会像彻儿孝顺我一样孝顺你,但前提是,你得熬过这见不到太阳的日子。” “日子嘛,熬得下去,就能熬得过去。” 段姨娘到底还是苦尽甘来了,或许无法真正地释然,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除了惆怅,还带着洒脱。 该说的都说了,最后走的时候,也没有留恋,没有回头。 但当走到牢房拐角处的时候,看见偷听后也没有丝毫心虚的裴彻,段姨娘脸都绿了。 她没想过要把自己的苦难讲给儿子听,更不想儿子为此担忧,或是去埋怨国公与夫人。 段姨娘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裴彻抿抿嘴来了句,“我发现姨娘没跟上,进来催一下,没想偷听。” 这种话,段姨娘起初是不信的。 母子间心照不宣地沉默着离开牢房。 段姨娘差点就真的以为裴彻没听见,可是上车时,裴彻将孩子递给她,低声说道—— “姨娘,我知道你对我好。” 段姨娘诧异地望去,裴彻脸上有些别扭,像是想坦白什么事情。 “但是……” 一个转折,让段姨娘以为他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心跳都仿佛骤停了,等着他说话。 结果他憋了好久,才道:“但你给我寄的衣裳鞋子太多了,我穿不完,分给了别人。” 裴彻现在想想,自己好像不是人。 段姨娘怔住,松口气的同时,鼻子又是一酸,“这叫什么事,分给别人,别人若能对你好些,也是值得的,等你下回再出发,我再给你多准备些。” 语毕,段姨娘不等裴彻回话,就钻进马车里。 隔着车门,她听见裴彻真诚又生硬的声音传进—— “我一直知道。” 他知道,姨娘对他好,姨娘不会怪他。 又沉寂了几个瞬息,他压低声音,“谢谢娘。” 只是这一瞬间,段姨娘的耳边就好像“轰”了一声响,胸腔内就像有此起彼伏的浪潮,一会儿澎湃往上,一会儿被后浪拍下,许久消化不了。 连心跳都快了,回过神时,泪水早已决堤流满面。 有鼻涕,她不敢吸鼻子怕叫外头的儿子听见,又不敢不擦,怕流到孙子脸上怎么办。 段姨娘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搞笑,她拿着帕子胡乱擦把脸,深吸一口气,回应裴彻,“嗯。” 再没多的话了,她怕透露了她此刻的情绪。 孩子带回了宁国公府,宁国公夫妇觉得渊字不错,故而就将渊字当做孩子的大名,与裴如衍的孩子行一个字辈,嘉。 裴嘉渊。 宁国公夫妇的日子过得并不算充实,又念及阿渊不能在父母身边长大,所以准备亲自带阿渊。 裴彻与家人团聚不足一月,就已经感慨颇多,两世的人生经历与结局大相径庭,时间长了,他反而觉得前世就像一场梦一样。 从他逐渐释怀起,那些记忆越来越不真实,仿佛未来某一天,他就会像突然有了前世记忆那样,突然又忘却了。 这样的念头在裴彻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只觉得古怪。 一月未至,朝廷又有了大动作。 晋元帝原本一直对太子要北上一事,犹豫纠结,其主要原因除了想要太平以外,也是怕失去儿子。 即便谢欢曾有大晋战神之名,可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老黄历了,晋元帝很忧心,当然最终还是没拗过去。 太子谢欢点兵亲征,此番随之一同北上的还有镇国公与义女谢昭。 辅国公主并不在北上之列。 临行的前几天,谢桑宁给父亲和姐姐准备了好酒好菜践行,即便心中的担忧并不比祖父少,但她并没有说一句丧气的话。 字字句句,都像是日常关怀慰问“你吃饭了吗”那样的语气,说着“天冷要加衣”这样的话。 而当下,已入夏,天冷不了。 谢桑宁只是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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