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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红枣拾起,放到一边去。 也不嫌累。 既不起身,也不压下去。 谢桑宁觉得闷了,将团扇挪开,直视他的眼睛,“你不许看我眼睛。” 他倒是听话,下一瞬就将视线往下移,看着她白皙的脖颈。 谢桑宁:“你怎么不去前院陪宾客?” 裴如衍目光上移,掠过她亮亮的眸子,再上移,看着她足有十斤重的头冠,抬手去拆卸,“怎好叫公主等着呢,宾客自有人陪。”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谢桑宁蹙起眉,垂放在床榻上的手抬起,半握住他的手腕。 裴如衍成功将头冠卸下,挪到一边去,“你不喜欢这个称呼?” 她双手抬起,捧住他的两颊,“不喜欢,很生疏。” 裴如衍不觉得生疏,俯身凑到她唇边,如蜻蜓点水般碰了碰,这样就不生疏了。 “央央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谢桑宁点点头,当然记得,“沈桑宁和裴如衍成婚的日子。” 裴如衍听闻,慢慢压下身去,贴在她身上,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披散下来的秀发里,“是你回到我身边的日子。” 第531章 洞房花烛夜 这么说,也对。 谢桑宁微愣,耳朵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低头也对着他的肩膀,与去年洞房夜的角度一致。 她鬼使神差地张开嘴,隔着他的喜服,朝着他肩膀的位置“咬”下去。 倒不是真的咬,只是忍不住想重现一下当时的情景。 那一口,鲜血淋漓,让裴如衍记恨许久。 到如今在回忆,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不过回忆归回忆,可真是不想感受他的冷淡了。 此时,热气呼在她的耳垂上,他含笑的声音略带沙哑,“可以再重些。” 一个人,竟然还能有这样的要求。 谢桑宁如他所愿,轻轻咬他一口,自然是不会咬疼了他,红色的唇脂印在了他的肩上,不算明显,但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 她伸手拥住他的腰,此时此刻连自己也忘记了“天还亮着”这回事。 因着回忆,她想着今晚的洞房夜一定要顺顺利利。 两人腰腹相贴,忽听咕噜一声。 她饿了。 饥饿将她从回忆中唤醒,酒未足饭未饱顾不得旁的了,遂拍拍他的腰,“我饿了。” “嗯,”裴如衍趴了会儿,便起身,将她从床榻上拉起来,“我去给你寻些吃的来。” 她不免诧异,“让人送来不就好了,你还要去?” 裴如衍思索道:“前院还有宾客,我得去一趟。” 哦。 “你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谁说不能抛下公主的,是谁? 谢桑宁直勾勾的眼神扫过他。 他抬袖轻咳一声,“岳父与陛下还在。” 谢桑宁无话可说,起身将他送出寝殿,“快去快回,哎等等——” 想到什么又将人拉了回来,“你喝不来酒,悄悄让人换成水,可莫要喝醉了。” 裴如衍认真地点头,出了门将手下唤来,嘱咐两句,后者便去厨房煮药。 他走后不久,谢桑宁就在房中吃饱了,和衣趴在榻上看话本子,没过多久,宫中教导嬷嬷来了,还带了一本书。 书也没什么奇特的,不过是教男女之事的。 说来也是离谱,这次成婚只是面上的事,她又不是真的黄花大闺女了,可这流程却死板得很,教导嬷嬷当她第一次呢! “老奴奉命前来,公主今夜不需紧张,这书您可以看看,晚些时候,老奴会单独再给驸马嘱咐一遍,必定叫驸马今夜温温柔柔的。” “……”谢桑宁的话本翻了一半,就看见递上来的书上的画面。 比这更厉害的,她也并非没有看过。 “没甚意思,你退下吧。”她挥退嬷嬷,继续看自己的话本。 前院,宾客畅饮,换作是普通人家成婚,该是主人家与新郎向宾客敬酒,这倒好,宾客挨桌一个个排着队到主桌去敬酒。 “恭喜陛下,恭喜太子殿下,公主觅得佳婿啊!” “公主与驸马佳偶天成,那是金玉良缘!” “宁国公!国公夫人!几世修来的好福气啊!” “难怪裴世子生来就像文曲星下凡,智谋双全,原来是天定的皇家女婿,不怪了不怪了。” 主桌上,除了谢玄兴致缺缺,别人都挺开心的。 这边还排队敬着酒呢,有人见驸马从远处走来,起哄道:“正说呢,驸马就来了!” “来来,快给驸马让个位子。” “女婿还得给岳父敬酒,驸马该给陛下和太子殿下敬酒啦!” 看着裴如衍走近,谢玄仍是闷闷不乐,苦恼之际,瞧见另一桌一个熟悉的背影,他神色一怔,抬手一杯闷酒下肚。 李皇后一直关注着儿子的情绪,见状便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清瘦的女子正在与身边的父母讲话。 那父母,正是姜家的,已经辞官的姜大人与其夫人。 李皇后有了猜测,再回过头看谢玄,见他眸光中带着淡淡的忧伤,愈发笃定了他的心意,心中记了下来。 这岔开这么一会儿,裴如衍便已站定在皇家父子的眼前,他站着接了宫人递来的酒杯,向晋元帝与谢欢敬酒。 红色的喜服上,肩上有一处重叠的红色口脂,形成一个唇瓣的形状。 谢欢是第一个瞧见的,当下就知晓他们在房里做甚了,在裴如衍喝酒之前,他忽抬手,将酒杯压住,大大方方地吩咐,“驸马以茶代酒,可不能灌醉了。” 这话一出,围观的官员们心思各异,都收起了想给驸马敬酒、灌酒套近乎的想法。 只是谁家新郎在新婚夜滴酒不沾的? 新郎官不喝酒只喝水,也太娇气了吧! 裴如衍道:“敬岳父的这杯,若是以茶代酒,只怕央央要说我了。” 说着,就要让人换回酒来。 谢欢不容置疑道:“你若是喝醉了,难道要让孤的女儿照顾你?” 这下,裴如衍彻底收了喝酒的心思,以茶代酒。 宾客向谢欢与晋元帝敬酒的环节持续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晋元帝也不嫌累,并没有提前回宫,倒是谢欢见天黑,就先让裴如衍回房了。 彼时,谢桑宁在榻上睡着了,枕头没有摆好,还打起了呼噜。 一听就知,她是真的累着了。 睡着的时候,九层的嫁衣,一层都没脱。 裴如衍轻手轻脚地捡掉了榻上的所有红枣莲子,再伸手去掀开她嫁衣的最外一层。 一层拨开,又拨一层。 解了腰带,还有腰带。 难怪是要累呢,衣裳这么重,头冠那么重,鞋底还厚。 睡梦中的谢桑宁,忽觉身上变得轻了些,好像有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发出轻微的窸窣声,腰上的束缚也没了。 她缓缓睁开眼。 第532章 冬眠的河乌 “回来了。”她喃喃道,还带着鼻音。 “嗯,困了怎么不进被褥里睡?冷不冷?”裴如衍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凉倒是不凉,可她的脂粉未卸,就这样睡着了恐怕是不好。 遂,低声唤人送热水进来。 谢桑宁迷迷糊糊地又闭上了眼睛。 紫灵端着金盆进来,有意上前替主子擦脸。 裴如衍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顾自接过金盆,紫灵知晓两人感情好,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声叮嘱一句—— “驸马,公主脸上的脂粉要用香油先擦一遍,再用清水洗一遍,擦干后要涂一层面膏。” “脚后要抹消肿的药膏,还有公主今日戴着的发冠太重,头发披散后要梳通再用五齿梳按摩头皮,缓解头疼。” 紫灵交代完,见他似在沉思,又道:“还是让奴婢来吧。” “不必。”裴如衍一一记下,将紫灵赶了出去。 随即,他便在房中忙了起来,先找出梳妆台上的香油擦脸,还不忘轻捏她脸颊。 按照紫灵所说,他一一操作。 可是忙坏了。 过了约三盏茶的功夫才结束,又开始着手继续脱她衣裳。 洗脸擦脸的动作哪怕再温柔,也让谢桑宁慢慢清醒,她再度睁开眼,见裴如衍还在脱她的衣裳,顿时迷糊,“很难脱吗?” “不难。”裴如衍一本正经地脱掉她一层层衣裳,待只留件里衣时,收了手。 嗯? 怎么停了? 谢桑宁是完全清醒了。 还等着他下一步呢,岂料他抬手将被褥一掀,示意她进去睡觉。 …… “裴如衍?”她眉头微蹙,却不知眉间还有一点白色的面膏没抹匀化开。 “嗯?”他忍不住伸手,指腹戳到她眉心涂抹。 谢桑宁还以为他看不惯自己皱眉了,于是皱得更深。 裴如衍硬是将面膏抹化了,“不开心?” “没有。”谢桑宁扭头钻进被窝,被子一盖,眼睛一闭。 后床榻一轻,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谢桑宁也不看他,以为他是换了亵衣,直到身后之人贴了上来,她感觉哪不对劲。 不可忽略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她忽想起一事,“年年和阿鱼安顿好了没有?” “嗯,乳娘和玉翡带着。”裴如衍一边说,手顺着她的腰身往上探。 谢桑宁感受到他光裸的手臂,一愣,转过身去面对着他,“你怎么不穿……”衣裳。 话没尽出,两片唇瓣相抵,温热相传。 床榻上似有热气升腾,丝丝缕缕的苦味传进她口中。 “你难不成是以药代酒?” 裴如衍被她的说法逗笑,“是避子药,生效要几盏茶的功夫,央央且再等等我。” 谢桑宁被他的言语噎住,不得多想,直接道:“我才不等你。” 语罢,主动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裴如衍顺势搂住她的腰,修长的指节缓缓探入她的里衣。 “央央知晓河乌吗?” 河乌? 她不知,也不让他说,捂住他的嘴,霸道道:“你专心。” 她不知,河乌被裴如衍养在了后院的长湖里,刚经过冬眠的河乌到了春天,一个个都在水上探头探脑。 它们用脑袋用嘴在水面上拨起丝丝浪花。 遨游一段后,又忽地探入水中,水面上再无河乌之影,若非亲眼所见,还真当它不见了。 但它潜水一阵,又会从水中出来,或是露出半个身,或是全身都浮在水面。 时而全煽动翅膀出了水往半空飞,但熬不住多久又会重重地进入水下,扑起不小的水花。 养河乌在后院有甚用,谢桑宁不懂。 第533章 三妹到访 河乌也不知自己是何作用,只一味地在后院的清澈湖水里嬉闹,欢快且单纯。 到了天快亮时,枝叶上的露珠恰巧滴在了河乌的脑袋上,他仰起头像是刚苏醒似的。 公主府里外上下都洋溢着一片喜气,仍旧是沉浸在大婚的喜悦中。 大清早,下人们才将府邸的大门敞开,开始洒扫这府邸外炮竹留下的纸屑,以及整条街巷上遗留下的糖果纸,指不定哪个犄角旮旯里还有无人捡去的红封喜钱,能捡漏呢! 谢桑宁苏醒时,上身不着寸缕,只一件肚兜还不是穿在自己身上的,被某人的掌心盖着掩在了她的肚脐眼上。 她往被窝外探了探头,就觉得裸露在外的肩膀冷得慌,遂又钻了进去,面对着裴如衍的睡颜,保持着不动的姿势,安静地看着他。 天都亮了,往常他可是不能睡到这么晚的,大婚的缘故让他平白得了三日的休沐,两次大婚两次婚假。 谢桑宁盯了他一会儿,忽然发现他一根头发落在前胸。 不是一缕,不是一团,而是一根。 这让她忍不了,抬手就去他的前胸捡那丝碎发,一捏,竟没捏起,反而是碰了他的小樱桃。 碎发和小樱桃挂在了一起,她更是忍不了了。 准备第二次去捡,裴如衍却是醒了,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前胸,也盖住了那根碎发。 谢桑宁抬眸,对上他幽暗的眼睛,轻咳一声,“你掉发了。” 裴如衍垂眸,将那丝头发捡起往她眼前一飘,声音略哑,“这是我的?” 明显就是她的头发,细细的。 她还要说什么,又被他一把搂入怀中,听他霸道道—— “多睡会儿,长寿。” “……” 这次大婚,与上次不同,这次,谢桑宁不需要给公婆敬茶了。 两人在榻上忘了是躺了多久,直到紫灵委婉的声音传进来—— “公主,驸马,有客上门来,来者自称是驸马的三妹妹和三妹夫,是否要让他们在前院等候?” 三妹妹? 寻常都见不着的人,害得谢桑宁思索片刻才记起,双眸迷茫地看向裴如衍,“你的三堂妹回来了?” 三堂妹裴宝莺,前世可没这么早回京的。 也是怪哉。 裴如衍温声道:“二叔想念女儿,爹娘早前给他们发了请柬,本也没对此抱何希望,岂料他们这次真回来了。” 谢桑宁欲坐起身,手臂还不曾露出被褥外,就被身边人强硬地按回床榻上。 “这是作甚,堂妹远道而来,我们不好再赖床了吧。”她怪道。 裴如衍坐起身,露着上半身,将她的被褥盖得严严实实,然后自己穿好里衣,“谁会在别人大婚第二日清早去拜访,也未曾提前招呼,你先睡着。” 按理也该是先去国公府拜访,如今直接来了公主府,究竟是想见谁? 裴如衍多年没见三堂妹,不确定其中发生什么变故,又或是三妹被什么人教坏了,还是自己先去看看再说。 谢桑宁看着他下榻,犹豫道:“我这辈子还没与你堂妹打过交道呢,第一次见面确定要如此吗?” “这是她需要操心的,”裴如衍系着腰带的手一顿,忽然往床榻靠近一步,附身在她耳边道,“公主殿下该养一养架子了。” 谢桑宁发出戚的一声,看破说破,“你是让我给妹婿摆架子吧!” 第534章 宝莺携夫见兄长 她想给裴如衍面子,对方让她摆架子。 那好吧。 待裴如衍离开寝殿后,谢桑宁还在榻上窝了许久,但毕竟前院有客,她也无法真睡着了去。 遂又唤来紫灵。 “来人——” 紫灵带着两个宫中出来的宫女捧着脸盆、新的衣裳、新的妆奁盒子进来。 “公主,您今日想穿哪套?”紫灵指着四套早春季的衣裙问道。 谢桑宁挑了件绯红色的裙子,刚成婚就该穿红色,吉吉利利的。 紫灵便捧着红色的裙装走上前,谢桑宁用被褥裹住自己,屏退了另外两个小宫女,只留下紫灵侍奉。 紫灵起先还不解,直到被褥缓缓滑下,见到谢桑宁赤裸的肩头,以及一路往下蔓延的红痕,这才恍然主子是害羞了! 不仅主子害羞了,连紫灵这个未经人事的“老手”都有些害羞了。 “公主和驸马真是恩爱呢!”她一边说,一边陪着谢桑宁穿衣。 谢桑宁忽问道:“前院如何了?” 紫灵:“奴婢让人去前院奉了茶与糕点,绝不叫客人找出错来,驸马的三妹妹与三妹婿也真是的,哪有在人新婚第二日来拜访的呀!驸马已经过去一会儿了,公主您要去吗?” “再等等吧。”裴如衍都那样说了,她也没什么好急的。 谢桑宁其实很想问一句,三堂妹的夫家是叫郑什么来着,前世来往太少,她已然忘了。 古来有多位宰相出自郑氏,但并非他康定郑氏,而是另一世族郑氏。 这康定的郑氏嘛,在京城就不够看了,于一众顶级世家门阀前,便只能算作二三流的小世族。 由于前世操持裴家人脉的缘故,郑家在朝堂中的关系,谢桑宁倒还记得些,令她印象深刻的,是郑家另有一门姻亲,那姻亲乃是谢玄麾下的官员,故而,在谢玄登基后,郑家过得也还算是不好不赖。 谢桑宁记不起的细节,紫灵也定然是不知的,索性不问。 正此时,门外响起玉翡的声音—— “公主殿下,公爷与主母遣了奴婢过来,照料伺候公主,公主要收下奴婢吗?” 闻言,谢桑宁与紫灵主仆对视一眼,前者点点头,后者就冲出去开门,“玉翡姐姐,你以后就是公主的人啦吗?” “嗯,”玉翡点头,“但也不是,奴婢不签卖身契的。” “快进来,我正好有事想问问你。”谢桑宁衣着整齐,坐在梳妆台前。 玉翡接过木梳,动作娴熟地替她挽头发,主动道:“奴婢经过前院得知三姑奶奶来访,公主可是想问三姑奶奶的事?” “你且将你知道的都说来。” “是,昨日三姑奶奶与三姑爷回京来公主府吃了喜酒,奴婢从国公府出来时,还不曾听闻三姑奶奶与三姑爷回公府拜访,想来是念着公主与驸马尊荣,特地先来拜访您。” 玉翡缓缓道来,“这位三姑爷出自康定的郑家,在家中行二,单名一个俊字,眼下没有官职,只有举子的功名在身,他上头有一个长兄,四年前中了三甲进士,如今在边境茂云县任县令一职长达四年,其妻子乃是礼部右侍郎胡大人的女儿。” 话说完,谢桑宁的头发也挽好了,她照着镜子问,“你连郑家的兄弟都知晓?” 玉翡谦逊地低头,“昨儿听闻三姑奶奶与姑爷来京,便顺便问了问邹嬷嬷,今早听了国公与主母之命来公主府时,也向主母询问一二,公主不用记着这些旁枝末节的小事,奴婢们自会替公主记得。” 不愧是虞氏与裴如衍带出来的人,谢桑宁点头,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朝前院走去。 玉翡紧跟其后,紫灵低着头一语不发地跟着,似是情绪低落。 前院,一对年轻的夫妇坐在厅堂内,厅堂中三面皆站着侍女,一个个正视前方,毫无声息。 除了上茶点时会有轻微的响动声,再无其他,也不知是叫谁训练出来的,裴宝莺夫妇如坐针毡,茶水仅喝两口就放下了。 不多时,裴宝莺见长房长兄自门外踏来,身后虽未跟人,却并不改在她心中众星捧月的形象。 她已有四年没见过长兄,昨日在宴席上匆匆一瞥,没有贸然上前搭话,当下是忍不住激动的心,情难自禁地站起身来,张口欲喊大哥,却被身侧的男声抢了先,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 “大哥。”郑俊脸上堆着笑,起身。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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