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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 说完,他不愿久留。 这个时辰,夫人应该醒了。 裴如衍正欲离去,身后裴彻的声音响起,凄凉中透着好奇—— “你当真不介怀吗?” “兄长连穿衣都喜白色,真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有过别的丈夫吗?即便只是灵魂,她也不是你心中那个人了!” 裴如衍准备开门的手没往回收,连看都没往后看一眼,纠正道:“我今日穿了黑色,颜色不过是喜好,可以更改。” “但她不是喜好,她是我的夫人。” 这世上,他只有一个夫人,只有一个央央。 前世今生,她从不曾改变,裴如衍也没有改变。 改变的,只有裴彻。 裴如衍也不管裴彻能不能理解,话音落下,就夺门而出。 只留下裴彻一人在杂物中颓废地坐着,释怀不了。 确实如兄长所说,从今日起,他和央央再无秘密了。 青云院中。 沈桑宁已经起床了,听下人说裴如衍生病了,还告了假。 她还没担心上,又听闻他找了素云,后又大张旗鼓地去了京机司。 请了病假,还忙成这样,真不怕别人知道他装病啊? 变了,变了,他以前很谨慎的。 沈桑宁叹息着摇摇头,觉得他应该心里有数,于是不再去想,躺在庭院树下的摇椅上,吱嘎吱嘎地摇了起来。 她轻轻拍了拍小腹,拿着一本话本看了起来。 这话本,还是先前虞绵绵送来给她解闷的。 话本中,男主角就跟锯了嘴一样。 知道的是在看话本,不知道的以为她在照镜子呢。 看着来气,她当即把话本扔了出去。 许久没传来话本落地的声音,她摇着椅子,仰了仰头,猝不及防地看见一个倒立的男人。 只见他越走越近。 裴如衍执起话本,将话本放在她怀里,招呼也不打一声,倾身将她抱起。 沈桑宁的身体突然悬空,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瞪着他,“哟,来做客了?” 看他嘴角呈现的是一个朝上的趋势,沈桑宁就心里有数,看来是验证过了。 效率还挺高。 裴如衍紧抿着唇,抱着她,朝主屋走去。 院中的丫鬟们面面相觑,识相地退下,只有紫灵走过去,等他们进屋后将门关上。 沈桑宁被放在榻上,眼看他要坐到床沿上,她急声道:“哎哎,你别坐!” 第205章 一份和离书,请收好 他还没坐下,半僵住,直起身,“怎么了?” 沈桑宁左右打量,语气中透着嫌弃,“刚换的床单,你去哪里染了一身灰,就要往床上坐?” 裴如衍低头看看,也没反驳,伸手就开始解腰带,抬头对上沈桑宁的视线,他手一顿,转身朝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他的话,“我信你了。” 他终于是信了。 但沈桑宁的心情还是七上八下,朝屏风后望去,语气不确定,“彻底信了?” “嗯。”他换上干净的衣裳,一边系腰带,一边走出来。 裴如衍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 对视不出须臾,沈桑宁眸光闪了闪,心中还是不安,总觉得突然的信任,只会是昙花一现的美好。 她略微偏开头,声音放轻,“那,你……” 想问他介不介意,话到嘴边,却有些说不出口。 万一他会有介意怎么办,问出结果,岂不是让自己徒增烦恼吗? 沈桑宁这会觉得,自己也很像被锯了嘴,迟疑着纠结着,最终鼓足勇气要问,却被裴如衍抢了先—— “我活到几岁?” 他神色认真,没有一丝杂念。 这一打岔,她被他带过去了,“二十四,就是两年后。” 裴如衍听闻,面无伤心之色,点了点头,“好。” 语气寻常到,过于反常了。 好什么? 沈桑宁茫然,随后,换完新衣的裴如衍没有再坐到床榻上,反而转身去坐到书案前,提笔写起字来。 看得她更为不解。 他好像缺少了什么材料,起身去换下的旧衣中取出红色印泥,然后又坐回去,继续书写。 这个人到底是回来干什么来了,莫名其妙地去写字去了? “你不会在写遗书吧?” 沈桑宁下榻,心中无奈,“前世今生已经改变,你要向乐观的方向去想,你不会死的。” 她朝他走去,走到他身边。 低头看清他写的内容,心头一窒,“裴如衍!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在写和离书。 昨夜口口声声说,没有想过和离的人,竟在写和离书! 裴如衍没有遮掩,已经将和离书草拟好,还签下了他的名讳。 他的手印都按好了! 唯一空缺的,就是她的名讳和手印,一旦她按了手印,他们就真的和离了。 沈桑宁看得生气,他可真是闷声不响干大事啊! 看来,他是真的非常介意她和裴彻的前世。 她鼻子一酸,“想和离,你也该当面跟我直说,我也不是死乞白赖非得赖着你,不会纠缠你的。” 说着,就将大拇指按进红印泥中。 一滴眼泪掉在红印泥里,她此刻就跟倔驴似的,要去和离书上按手印,被他伸手挡住。 红色的指印,落在了他的手掌心中。 裴如衍抬头,慎重地看着她,隐去了复杂难言的情绪,艰难启唇—— “不是现在。” 沈桑宁气得好笑,“你还挑上时候了?什么都要你说的算?” 裴如衍眼中闪过落寞,“世事无常,若我哪日不幸殒命,你不该被我困住。” 说着,他垂下眸,风干了的和离书被他折叠起来,要交给她。 她没接,心里五味杂陈,颇为怀疑,“你不是因为介意我和裴彻?” 闻言,裴如衍才了解她心中顾虑,起身去擦拭她眼角的泪,“当然不是,从头到尾,我只是不想你瞒着我,如今你我再无秘密,我欢喜都来不及。” 不擦不要紧,这一擦,把红印泥都染到了她眼尾,他立马收回手,心里莫名忐忑,怕她照镜子。 “当真?”沈桑宁自己也抬手擦脸,将脸越擦越花,偏自己不知道。 裴如衍突然抓住她的手,“好了,干净的,不用擦了。” 沈桑宁不疑有他,一门心思都放在方才的话题上,势必要一次性说清,“世人都在意贞洁,但从思想上来说,我不是……不是第一次了,我的灵魂无法再染红贞洁帕。” 她声音越来越轻,“你若愿意接受,就要接受真实的我。” “以后也不能再找茬。” 裴如衍蓦地心脏一抽,隐隐作疼。 怎么办,又想帮她擦脸了,可是手脏,极力克制住,他的手半悬空中,他压低声音,和她一样轻声说话,“我知道。” 他僵在半空中的手,去触碰她的手,握着那只纤细的手,朝自己左肩按去,正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道—— “灵魂的落红,在这里。” 沈桑宁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理解了他的话,消失的泪意重返。 豆大的泪珠就从眼中滑落。 裴如衍终还是没忍住了,想起来自己不止一只手,于是用另一只手去替她拭泪。 嗓音低沉,透着深深的歉疚,“对不起,这几日,让你伤心了。” 说起这几天的冷落,沈桑宁的眼泪愈发止不住了,开口都是哭腔,“那你还写和离书。” 裴如衍轻叹,“你要有个保障。” 换作从前,他不觉得自己会死,也不会愿意和离。 可真当得知自己命不久矣,即便他一直坚信人定胜天,坚信自己此生能活很久,却还是不愿拿她的下辈子去赌。 碰上她,他总是不敢太过自信。 只怕出现万一。 沈桑宁吸了吸鼻子,止了眼泪,“你不要想着你会死,有些事情,是不能念叨的。” 裴如衍看着她红白交加的小脸,忍不住笑了,“嗯,我不会死的。” “把和离书撕掉。”她命令道。 他不肯,于是将和离书放了起来,“你若撕了,我能再写。” 裴如衍语气微顿,“万一真有那一天,我不想你没有选择。” 沉重的话,令气氛凝固。 此时,他又严谨地补充,“不过,你若愿意守着我,我也拦不了。” 第206章 你一死,我就带崽改嫁 他弯了弯唇瓣,一句话让气氛缓和。 沈桑宁抽出手,捶他一下,“你最好别死,否则,我就带着你的孩子,改嫁给别人!” 裴如衍怔住,回味半天,斟酌地开口,“孩子?” 他的视线往下移,望着她的小腹处,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整个人像飘在云端,有点不真实,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有孩子了?” 意识到话有误,立马改口,“我们有孩子了?”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肚子。 如狼似虎的目光,就像即将要扑上来似的,一点都没有稳重的样子。 吓得沈桑宁后退一步,“没有,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吓到我了。” 就是要先晾他一晾,谁叫他先前气她那么多天。 他求证不过半日就能清楚的事,先前却不愿听她说话,不愿相信她,不然哪里能冷战那么多天! 就是他的不作为,让她和孩子受了那么多天委屈。 虽说在隐瞒重生一事上,她有些理亏。 但,现在说的,是他的态度!态度! 他本来就是容易生气的人,一生气,就冷落她,谁能受得了! 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却像话本里那个锯了嘴的男人一样。 这个态度,如果不加以重视改变,将来遇到别的事,还会这样! 裴如衍不知她心中所想,光听她的话,心情从天上回到了地上,消化一会儿,还安慰她,“没关系,你不用着急,迟早会有的。” 而后,他放低声音,思忖道:“我今夜搬回来。” “你在通知我?”她情绪难辨。 裴如衍沉吟,“那,商量?” 既是商量,沈桑宁就能拒绝,“我不同意,凭什么你想回来就回来,一吵架,你能有地方躲,我就得待在房里等你消气回来,凭什么?” 就凭是她嫁给他,没有娘家可躲? 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叫他长个记性。 裴如衍义正言辞,“我没有要吵架。” 确实没有要吵架,但不理人更是气人! 沈桑宁板着脸,花了的妆容下,是严肃的眉眼,“我那个话本呢?” 她左右环顾,发现话本在床榻上,抬脚走去。 床榻边有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面铜镜,裴如衍神色一凛,赶忙拉住她的手,“这时候找话本做什么。” 沈桑宁一笑,“给你照镜子。” 让裴如衍站在外人的角度,去看看话本中,不说话的男人,有多气人。 殊不知“照镜子”一词让某人心虚得很。 他未经思考就驳道:“别!” 啊?沈桑宁看他好像哪根筋不对一样,“松手,不然我也生气了。” 裴如衍缓缓松开手,见她朝床榻走去,闭了闭眼。 有种等待秘密暴露的紧迫感。 那头,沈桑宁拿起床榻上的话本,转头要走回来,视线不经意地从铜镜上掠过,看见了铜镜中那个跟鬼一样的人。 自己差点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总算知道裴如衍为何怕照镜子了。 好啊,原来如此。 刚才她哭的时候,指不定他憋着笑呢! 沈桑宁的震惊从眼中一闪而过,迅速压下,仿若未觉地走回到裴如衍身边。 将话本递给他,“呐,你拿去书房看。” 他静静看了两眼,没接,一言难尽道:“我不看这种书。” 什么叫这种书?这叫哪种书? 沈桑宁没好气地反驳,“你连那种书都看,这种书怎么不能看了?” “而且书中男主角跟你很像,你该看一看。” “很像?”裴如衍语调平平,也不细究是褒义的像,还是贬义的像。 此时伸手接过话本,正经道:“我会认真研读的。” 话音停顿片刻,他不死心地追问,“真的不能回来睡吗?” 沈桑宁毫不心软,“不行。” 裴如衍听闻,手指将话本都捏皱了,沉重地问,“要怎样,才能消气?” 随即又补充,“我又攒了一点私房钱。” 这时候谈钱,沈桑宁眉头拧起,“裴如衍,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这是态度问题!态度问题,你懂吗?” 他看着她,想替自己辩解,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沈桑宁叹慨一声,服气了,“你回去将话本研究一下。” “等我几时心情好了,你再回来。” 面上是这样说。 但其实,她想将胎坐稳再说。 头三月最容易出意外,不与他同房,就降低许多风险。 “嗯,”裴如衍睫毛微动,深黑的眸子看着她,“那就等你消气。” 他脚步微转,就要离去。 沈桑宁眼中划过狡黠,突然问:“你身上什么味?” 说着就凑近去嗅。 裴如衍一动不动,低头看着她动作,声音不自觉沙哑,“什么味?” 她凑近时,“不经意”地让脸颊与他衣裳触碰,发生摩擦。 随后,沈桑宁直起身,看他新换的白衣上一块红印,就是她的杰作。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无言以对。 许是巧合,蹭出的红泥印是爱心的形状。 此刻,听她转移话题,“你今天没病称病,真的没关系吗?” 裴如衍仿佛现在才想起来,“嗯,找个大夫病一下。” 他掩着口鼻,重重地咳了两声,一副真有病的样子,“夫人要照顾我吗?” 却忘了,掌心先前印了红泥,一直没擦干净。 将他的鼻头都捂红了。 没有哪一刻,会像此刻这般,让沈桑宁想用可爱来形容他。 她忍俊不禁,“不照顾。” 裴如衍轻轻颔首,拿着话本就准备去书房喊大夫了。 沈桑宁到底心软,不想他被下人笑话,“等等。” 他扭头,神色带着期盼,被她一把扯过他白色的袖子,去擦他的脸。 “好了,去吧。”沈桑宁擦完,放下。 洁白的袖子也染上了一点红色,裴如衍尴尬不已,期盼的眸子迅速黯淡。 他再度点点头,走出了门。 房中,沈桑宁看着他的背影,在原地伫立片刻,惆怅地叹了口气。 如今裴如衍已经知道全貌,她的头等心事,总算是没了。 也不用再怅然若失。 不对,他还没有知道全貌。 关于她前世活到四十岁所知晓的一切,他怎么也不问? 难道是不重要吗? 沈桑宁坐下,在书案前,奋笔疾书地写下一桩桩,一件件事。 前世她活到了四十岁,可惜,她了解的前朝政事并不多,只记得些大事件,以及世家的命运。 身为主母后,也慢慢知道了不少世家腌臜的辛秘。 前世今生,有些事会发生变化,但她想将所知一切都告诉他,让他真正知道全貌。 这些本可以当面说。 可是那封被放置在抽屉夹层中的和离书,提醒着她,世事无常。 他为她想着后路,她也该当如此。 事无巨细地将一切所知道的书写下来,他才不会忘记。 如此,在事关前世的信息上,裴如衍知道的,就不会比别人少。 因为,在目前重生的三人中,沈桑宁活得最久。 第207章 夫人把世子关门外 从早到黄昏,写了整整一本。 她打着哈欠,放下了笔,将重生手册放进抽屉中,将抽屉落了锁。 还是裴如衍那个书柜的锁,一模一样的。 最终,揣着崽,躺到床上小憩,哼着歌谣进入梦乡。 那厢。 裴如衍只在大夫来时咳嗽两声,大夫迷茫地诊完脉。 他迟疑道:“大夫,我是不是长寿的脉象?” 大夫语塞,“裴世子,我号的是脉象,不是看相的。” 大夫还未叹息,裴如衍先叹一声,“替我开些养生的方子。” 大夫如他所愿,离去时摇摇头,心中暗道有权人果然更惜命。 上回是世子夫人要为胎儿保密,仿佛怕被暗害似的。 深宅大院的门道,普通人也不懂,这次世子又这样,明明身体康健却要装病,装了病还想长寿。 ……哎,怪哉。 离去时,与一眼熟的小姑娘交错经过。 书房中。 裴如衍靠在硬榻上,下身盖着软被,四周摆满了冰。 想着今夜也得睡在书房,内心叹慨连连。 他拾起手边话本,翻开第一页,赫然出现了书名。 《冷面太监不长嘴,全靠本宫使劲撩》 裴如衍一下子就扔出去了,眉头深深拧起,夫人怎么会喜欢看这种东西? 冷面……他能理解。 喜欢太监算是什么特殊癖好? 他看不了。 此刻,碰巧陈书从外头端进来晚膳,一边问道:“世子,今夜您还锁门吗?” 裴如衍被这一提醒,眉头皱得更紧,“把锁扔了吧。” 陈书不明所以,很懂事地将晚膳放下,把锁拿了出去。 陈书一离开,裴如衍掀开被褥,下床去将话本捡起来,重新翻开看。 强忍不适,慢慢地,还真看了进去。 但没多久,门外传来玉翡的声音,“世子,奴婢给您汇报府中事务。” “嗯。” 裴如衍淡淡应了声,与面上淡然不同的,是他的手,动作极快地将话本塞到被褥里。 玉翡慢慢走进,脚步停顿在门槛内,低着头,“世子,您找来的那个大夫,也是上回给少夫人看病的。” 裴如衍眯起眼,“他?” 但感觉,此人的医术也不是很好,连他能不能长寿,都号不出来。 “来人,把那大夫带回来。” 他一声吩咐,护卫就去抓那还没走远的大夫了。 此刻,玉翡站着显得多余,“那,奴婢明日再来汇报?” 裴如衍点头,玉翡匆匆走了,经过陈书时,瞧见了他手中把玩的锁。 “陈书,你在做什么?” 陈书转身,“没什么,世子今天不上锁了,少夫人今晚还来吗?” 玉翡也不知道,语气低落,“他们吵架,少夫人显然不太信任我了。” 忽地,她眼眸一亮,“你把锁给我,我看看能不能讨少夫人开心。” 陈书没犹豫,一把锁而已,能掀起什么风浪。 将锁递给她,陈书转头就跟着去抓大夫了。 片刻后。 一排护卫站在门外,大夫被请到书房坐着,看着周围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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