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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姑娘,跑到家里来了,当然是得藏着了,不敢给我们看见。” 竟是藏起娇来了。 裴彻眼底闪过厌恶,果然,能养出沈妙仪的周家,养出的周韬也好不到哪里去。 除了裴彻面色不善以外,还有周绝期。 听闻后,周绝期便拧起眉,“周韬。” 周韬低着头,无从辩解,正想着如何跟老大保证下次不随意告假,却听他义正言辞地道—— “你在京中没有父母亲眷,孤独在所难免,若能早日能娶妻,安定下来,也是好事。” 随即话锋一转,严厉正经,“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将姑娘家的名声置于何地?若两情相悦,就该三媒六聘,兄弟们等着喝你的喜酒。” 周绝期说完,又警告地看向调侃的手下,“今日之事,不许乱说。” 众人收起笑脸,不敢多说。 唯有裴彻面上闪过意外,眉峰一挑。 周绝期不想久留,起身带着一众人离去,裴彻出门后便与之分道。 * 国公府内。 沈桑宁正在准备三日后的行囊,皇家狩猎会住在皇家的山庄,一共三天。 一边清点着物件,府中管家又将家里账本送来了。 她掌管中馈的第一件事,先把府中近段日子的账给对了。 前世接管中馈的时候,府里已经亏空得不行,倒不是因为虞氏能力不行,而是因为府中男人们死的死,剩下的都是爱搞事的。 尤其像裴家这样的大家族,要管的可不止是嫡系,还有那些旁支的子弟。 因为旁支惹了事,最后扛事的是国公府。 那会儿,裴如衍死了,虞氏伤心到无心管家,宁国公身子也每况愈下,日日咳血,族中都开始担忧,人心一乱,就频频出乱子。 比如有人怕没出路,想去买官,被人抓住把柄。 有人用公府余威,在外仗势欺人,被政敌弹劾。 老国公、现宁国公、裴如衍管事的时候,也没见族里事那么多。 然而没了主事人,全都开始找事,出了事又要国公府出钱摆平,没多久就闹亏空了。 也有族人想趁机取代,打主意试图说服宁国公,过继旁支嫡子为世子。 宁国公本来就快不行了,差点被直接气死。 死前,向同样快驾崩的老皇帝请旨,让次子裴彻为世子。 国公府必须要有个能担起大任的男人,否则不仅压不住政敌,也震不住自家人。 沈桑宁的思绪回笼,看着眼前账本,眼下公府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银钱上不会有大漏洞,但开源节流还是该趁早。 公府名下的产业,也必须经营得更好,制造更多收入才行。 以及,那些趁火打劫的族人,她可是一个个都记着名呢! 今生,有了裴如衍相伴,她应该能做的比上一世更好。 沈桑宁正抱着账本,准备大干一场。 “表嫂!”虞绵绵的声音由远及近。 玉翡都拦不住。 虞绵绵冲进来的,还一边说着,“你拦我干嘛,表嫂还能不见我吗,你再这样见外,小心我和姑母、表哥、表嫂告状。” 告状都理直气壮的。 沈桑宁憋不住勾起唇角,给玉翡使了眼色,让其退下。 不过须臾,虞绵绵已经走到眼前了,“表嫂,我跟你说个事,你还记得上回欠我一百多两的周总旗吗,他竟然还我钱了!” 两人站在庭院里,还没坐下,虞绵绵已经一股脑都说出来了。 “然后呢?”沈桑宁不解她的意图。 虞绵绵小心翼翼地,“你看。” 她将鼓囊囊的钱袋子拿出来,“一个小总旗,你说他哪来这么多钱?” 沈桑宁一阵无奈,“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还钱么,还了不就好了。 哪有这么多闲工夫瞎扯淡。 “我是说,”虞绵绵声音压低,“万一他贪污来的怎么办?” 沈桑宁认真道:“没有证据,不能瞎说。” 虞绵绵摇头,“不是瞎说,这钱袋子不就是证据?” “那你怎么不拿着这个证据,同你爹告状去,你来找我,不就是心里也纠结吗?”沈桑宁看破,也说破。 看着虞绵绵陷入迷茫,她笑着道:“还有,人家说不准是筹了很久借来的钱呢?不知真相时,不要乱猜测,也是一种礼貌。” 虞绵绵茫然的脸上闪过赞同,虽然不想承认,但每次听表嫂说话,都有种直击灵魂的正义感。 于是点点头,“好吧,那这事,表嫂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不然就是传播谣言了。 沈桑宁看着她,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嗯,不告诉别人。” 此时,裴如衍从外归来,刚巧听到最后一句,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不告诉别人?” 虞绵绵赶忙将钱袋子背到身后,“没什么。” 可惜,动作再快,裴如衍也看见了。 他掩去眸中深意,“表妹怎么在这里?” 他刚问出口,沈桑宁就感觉到虞绵绵的贴近,虞绵绵直接挽上她的手腕,说道—— “我有小秘密和表嫂说。” 沈桑宁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可以将理直气壮和心虚的语气,合二为一的。 她笑了笑,配合地点点头。 裴如衍的目光落在两人手腕处,勾起一抹笑,“夫人怎么还和别人有小秘密了。” 虞绵绵一听,不乐意了,“表哥,我怎么成别人了。” 他反问,“你不是,难不成我是?” 这吃味的语气,沈桑宁听出来了。 但她无法判断,是真吃味,还是在逗“小孩”玩呢。 沈桑宁叹道:“你们别闹。” 此时,裴如衍将视线转到她身上,伸手替她将碎发拂开,“夫人,什么小秘密?” 虞绵绵拉扯,“表嫂,你不许说。” 裴如衍意味不明地笑笑,“嗯,等表妹走了,夫人单独跟我说。” 第145章 跟别人有小秘密了 虞绵绵面目都狰狞起来,“表哥!” 偏偏裴如衍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虞绵绵气得够呛,突然凑过来,在沈桑宁耳边耳语一句,再挑衅地朝裴如衍看去。 其实沈桑宁什么也没听见。 她后退一步,抱着账本离两人远一步,“你们别闹了。” 裴如衍“嗯”了声,给身后陈书使了个眼色。 陈书心领神会,退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提着一只红眼兔子,递给裴如衍。 沈桑宁看见的第一眼,眼睛就亮了—— “是要做兔头吃吗?” “嫂嫂,你怎么这么凶残,”虞绵绵当即远离一步,走上前盯着兔子,将刚才的争执抛之脑后,“小兔子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掉。” 裴如衍抿着唇,提着两只兔耳朵,毫无征兆地扔到虞绵绵怀里。 “呀!”虞绵绵吓一跳的同时,抱紧了兔子,“这是送我的吗?” 裴如衍淡淡道:“谢霖送你的,从金陵运来,一路都没死,你拿回去养吧。” 虞绵绵如获珍宝的同时,诧异不已,“京城又不是没有兔子,干嘛从金陵弄一只,谢霖表哥真不是一般人。” 是啊,大老远运个兔子哄表妹开心。 沈桑宁严重怀疑,谢霖对虞绵绵的用心。 她的目光移到兔子上,“许是因为这兔子跟你长得像。” 红眼小兔两腮鼓鼓,就跟气饱了似的。 虞绵绵真听进去了,把兔子抱到脸颊边,“像吗?” 裴如衍失笑,不理会这幼稚的行为,顾自问沈桑宁,“夫人,晚上想吃兔头?我着人去买。” 他还记着她刚才的话。 沈桑宁甫一点头,那红眼小兔就跟受了刺激似的,从虞绵绵怀里挣脱,拔腿跑了出去。 虞绵绵气得跺脚,“都被你们吓跑了!” 随后,拔腿就追。 裴如衍突然制止,“等等。” “干嘛?”虞绵绵跑远,回头。 裴如衍目光落在地上,“钱掉了。” 青石板上,褐色的钱袋子鼓鼓的,尤为显眼。 虞绵绵瞬间心虚,折返回来,快速地捡起钱袋。 裴如衍看着,不起波澜地嘱咐,“表妹,少与不相干的人来往。” 虞绵绵有些莫名,提着钱袋子转头就去追兔子了。 少了个人,庭院顿时安静下来。 沈桑宁好奇地问,“你怎知那是不相干的人的钱?” 裴如衍避而不答,“你和表妹说的秘密,应该就是关于那钱袋子吧。” 一说到这,她就认真了,“秘密,答应人家了,不好说。” 虽然,什么也不说,感觉他也能猜到一半。 谁让虞绵绵捡钱的心虚劲,跟偷钱似的。 裴如衍没再问,沈桑宁放松的同时,也忽略了刚才他没答的那个问题。 * 日光淡去,天色渐暗。 虞绵绵还在府里追兔子,眼看就要扑到,迎面和一粉色衣裙的女子撞上。 兔子又跑掉了,虞绵绵怨气很重,“谁啊!” 抬头,看见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二表嫂,她心里有些怪异。 二表嫂穿得粉嫩,但整个人却透着妖艳的妩媚,发髻亦有些乱,几缕发丝半挂在外。 要么盘上去,要么散下来,这欲落不落的,一点都不端庄。 简直是勾栏式样。 宅院里的梳头丫鬟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 不过,奇怪归奇怪,虞绵绵并没有往别处深想,一心只想找兔子,“二表嫂,你挡着我路了。” 沈妙仪捂着肚子,“你小心着些,我怀着孕呢。” 刚从外头回来,有点心虚,走的都是后门,没想到还能让人撞上,当即拿出孕妇姿态。 虞绵绵听闻,心里愧疚些,“啊,我不知道,你没事吧?”说着,就主动让道。 沈妙仪温和地摇头,然后挺着瘦弱的肚子离开。 走进福华园,就发觉里面气氛压抑。 冬儿报来,“二公子来了,在里头等您。” 沈妙仪诧异,裴彻怎么会来找她? 这厮不是对她厌恶至极吗? 难道,是刚才在周家,让他起疑了? 不可能啊,她躲在柜子里,都没让人看见脸,何况裴彻还没进屋呢。 这般想着,忐忑的心情有了点安慰,强装镇定地走进去,让丫鬟们都远离着,不许靠近。 自从假装怀孕起,沈妙仪就不让任何人靠近,只让素云贴身照料,毕竟只有素云是从小跟着她的,最可信。 房中,裴彻如坐针毡,连茶都不喝,直到见沈妙仪进来,“你怎么才回来,天天跑娘家,你都不厌的吗?” 沈妙仪反驳,“我爹娘回来了,我回趟娘家怎么了,你来寻我就说这件事?” 裴彻冷哼起身,“三日后,我与兄长会随皇家一起,前往青山围猎。” 皇家围猎,沈妙仪眼睛一亮,“你怎么现在才说。” 前世,她就没去过,今生可算有机会了。 正这般想着,裴彻就泼了盆冷水,“又不带你去,跟你有什么好说。” 沈妙仪脱口道:“为什么不带我,那你现在同我说什么,炫耀吗?” “我需要跟你炫耀?”裴彻睨了她一眼,警告道,“我是让你安生些,别趁机搞幺蛾子。” 沈妙仪眼中幽怨,“沈桑宁是不是会去?” “她当然会去,”裴彻嘲讽地勾唇,“怎么,你还想与她作比较,你配吗?” 这话,更是刺激了沈妙仪。 “你,你……我怎么不配,凭什么她都可以去,我就不能了!”沈妙仪悲愤又心酸。 裴彻笑意加深,“你最好再生气些,把自己气死,让我当个鳏夫。” “再不济,把孩子气掉了,我们正好和离。” 沈妙仪当真是要被他的话气死,怒极反笑,“与其气我,你不如早点去把你兄长气死,反正他迟早要死的,但我看你是连两年都等不了了,不过就算他死了,你也不可能娶到你的心爱的大嫂了,哈哈哈哈。” 两人互相伤害,裴彻面色铁青,捏着拳头将桌子掀翻在地—— “沈妙仪,你占着我妻子的位子,不就是舍不得荣华富贵吗!你最好是谨言慎行,我若声名狼藉,你也讨不了好!” 这倒是实话。 这也是沈妙仪没有到外头散播裴彻秘密的原因,她恨裴彻,但不能真的做伤害他的事。 她想尽办法不被休弃,就是还想做将军夫人、未来的国公夫人。 裴彻警告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裴彻一走,素云就将汤药捧进屋里。 助孕的药,沈妙仪从婚后喝到现在,照理说,她的身体现在应该是极易受孕的。 苦涩的药入肚,她总觉得哪儿臭臭的。 伸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或许旁人闻不到,但她自己却总能嗅到那股发霉的男人味。 起先,她也没想到周韬的家会那么小。 八品总旗,就算贪些银子,也不至于那般寒酸吧。 带着潮湿雨季后的霉味,还有……沈妙仪神色一黯,还有属于下等人的汗味。 她差点都想放弃周韬了。 可躲进柜子后,得知裴彻也在院子里时,内心报复的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男人嘛,肯定都会有汗味,等将来周韬升职,扩大家业,自然就香了。 沈妙仪愉悦地喝下药,只等裴彻去狩猎后,她出府能更方便。 第146章 世子没有安全感 裴彻离开福华园后,直奔自己的院子。 是前世记忆彻底觉醒后,他命人收拾出来的独立小院,就在青风苑的隔壁——长胜居。 每天晨起时在院里练剑,隔着院子还能听见齐行舟背课的声音。 直到出发狩猎的这天,没听见齐行舟的背课声,竟有些不习惯。 紧接着,心心念念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阿舟,往后几日我不在家,你若有事,可以去荣和堂找师公师婆。” 裴彻不自觉地靠近那堵墙,即便看不见,也能想到她认真叮嘱,故作刻板的神情。 他靠在墙上,难得放下了剑,闭着眼,聆听着她的声音,就仿佛,是前世的她,在对自己说着话。 可她,已经好久没有好言好语地对他说过话了。 想着,裴彻愈发坚定要找机会试探她的决心。 一墙之隔的另一头。 沈桑宁认真的神色中,透着温柔,“这些日子在学堂里,可有人欺负你?” 齐行舟眸子闪了闪,抬眼时眼中带着光亮,小嘴唇微抿,“没有。” 沈桑宁摸了摸他的头,将新的书箧递给他,“嗯,你在家乖乖的,若在外面交了好友,休沐的日子也可以出去玩。” 他故作古板沉稳,眉宇间又不自觉流露青涩,点点头,“阿姐,我等你回来。” 沈桑宁笑着牵着他,将他送上去学堂的马车。 随即笑容收敛,方才她并未错过齐行舟眼神的转变。 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再怎么掩藏,再怎么装老成,也无法面面俱到。 齐行舟在学堂,一定是有受委屈的。 倘若是小委屈,她相信他能自己解决,但若是大委屈……便不能容忍被人骑到脖子上,欺负她的弟弟。 裴如衍的马车已经在外候着,离府前,她交代紫苏留意照顾齐行舟,也让家中小厮都关注着。 裴如衍听闻,思忖道:“等回来,给他选个书童。” 沈桑宁点头。 下人将一应物品搬到马车上,两人正欲上车,裴彻匆匆赶来—— “兄长,嫂嫂,一起走吧。” 此言一出,沈桑宁就觉得自己的手,被裴如衍握得更紧了些。 裴如衍不悦道:“你该去与你的同僚汇合。” 此行,京机卫要负责皇帝的安全,因此,裴彻相当于还是在当值期间。 沈桑宁转身,见裴彻果然是穿着京机卫的飞鱼服。 裴彻轻松道:“兄长不必担心,我和同僚晚些汇合,我先同你们一道。” 裴如衍沉下脸,“挤不下。” 裴彻不放弃,“我骑马。” 说着,视线还从沈桑宁身上略过,惹得她直皱眉。 不知他要干什么,沈桑宁心里总是有些忧虑。 最近,裴彻行为越来越放肆。 重生一次,他不能过自己的日子吗! 而此时,她已经被裴如衍牵着,上了马车。 隔着车窗,看见一袭粉色衣衫的沈妙仪从府里走出来,声音娇柔地道:“二郎,一路顺风。” “呵。”裴彻嫌恶到不想理会,翻身上马。 沈桑宁没多看,收回了视线。 这几天,沈妙仪安生不少,好像越来越喜欢穿粉嫩的颜色。 她将其归咎为,母性的光辉。 反正偶尔遇见,沈妙仪都是摸着肚子低着头,像是期待孩子的降临。 下一瞬,车窗被裴如衍抬手关上。 沈桑宁扭头,见他冷着脸,应该是被裴彻的厚颜气得够呛。 明明都拒绝了,还要和他们一道。 即便关了车厢门、车窗,裴彻的声音还是能从外面传进来,“出发!” 下一瞬,裴如衍的头一歪,靠在了她的肩头。 马车行驶缓慢,出城前,并不颠簸。 不多时,她就感觉腰间多了双手,裴如衍闭着眼,搂住了她的腰。 沈桑宁看着靠在左肩上的男人,伸出右手摸摸他的额头,“昨晚没睡好吗?” 怎么怪怪的,一上马车就睡觉。 他眼眸未睁,声线极低,“不知为何,我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别瞎想,”沈桑宁自然而然地以为他是为公务烦忧,“陛下一向信任你,连围猎都钦点了你,你不要太焦虑,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裴如衍睁开眼,在她肩头,从她眼中看出担忧之色。 他眸光愈发温柔—— “央央,我怕的,从来不是这个。” 沈桑宁下意识问,“那你怕什么。” 话音刚落,身侧的窗子就被外面敲了敲,裴彻的声音再次传入:“兄长,我们出城了,现在跟上了皇家车队,兄长和嫂嫂饿不饿,我带了吃的。” 车内无人回答。 正当裴彻想再次发问时,只听马车内传来暧昧的声音,若非他习武耳力好,只怕是听不见。 当即,脸色难看,拉着缰绳手极力隐忍着,手心都扯出了深深的印子。 车厢内。 沈桑宁突然就被吻住了。 裴如衍的吻绵长缱绻,内涵他无法诉说的心事,单一的爱,复杂的忧愁。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二。 待一吻结束,他轻抚她的后脑勺,“抱歉,我失态了。” 但他的眼中,没有半点后悔,只有强硬且从容的占有欲,“我总觉得,有些人在一夜间就变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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