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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直不怎么动弹,昨日大婚对我来说就很吃力了,更何况……何况今日又到处奔波,我都累得不行了。” 她说完,见裴如衍仿佛没听见似的朝她靠近,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这里没位置给你坐了。” 裴如衍低头,看着她往后缩时,腿边空出的位置,失笑道:“这不就有位置了。” 说着,他直接坐在她的脚边,十分自然顺手地抬起她的脚,替她轻轻揉着脚底。 这…… 还挺舒服的。 谢桑宁轻咳一声,就不阻止他了,任他按着脚底心,“你三妹的事,多上些心。” “我知道。”裴如衍低着头,一本正经地研究着她的脚,又替她按着腿。 按腿时,便将她的脚心放在自己的腿上。 谢桑宁吓得缩了缩腿,“你可别,把我的脚放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裴如衍忍不住咳嗽一声,“夫人想什么呢。” 谢桑宁偏开头,哼哼两声,不说话了。 * 隔日。 裴如衍特意在吏部调了近几年来,外派官员的任命与考核的卷宗。 身为吏部尚书,查这些,易如反掌,不需经过任何人的同意。 所以很轻易的,便知晓了郑俊的大哥——郑县令在茂云县的表现。 朝廷外派官员的升迁与调任,是由考核的表现作为依据的,主要为功绩考核和上级的评价为主。 郑县令的考核与评价都是优,却是四年没有升迁,表面看好像跟有冤似的。 但郑县令非布衣出身,在朝中亦没有仇家,还不至于有人要跟他作对。 思及此,裴如衍去了趟上任吏部尚书——如今的鞠相府。 从鞠相府归来时,已是午后。 谢桑宁正在书房书写着什么,听得有人靠近,也没有抬头。 裴如衍站在她身边,看清了她书写的内容,却还是问了句,“在写什么?” “这是阿舟给我的名单,我重新抄录一遍,”谢桑宁放下笔,抬头,“前阵子祖父忙忘了,先前捐款的官员、商人们,要表彰一遍,还有阿舟,他答应了同窗们,要将名字刻在小石碑上的。” 然而现在的谢桑宁已经不是当时的沈桑宁,当时的她可不敢答应太多。 而今,可以为这些大小善人们,争取更多的表彰荣誉。 所以,还想专门给这些小朋友们单独做些口头奖励,孩子是国家的未来,孩子的热血不能被辜负,这样才能促进未来的他们长得更正。 将名单书写完,谢桑宁差人将名单送进宫里去,才问裴如衍,“你那边呢,查完了?” “郑县令不调任的原因,竟是太优秀了。”裴如衍的语气,不像是夸奖。 听得谢桑宁沉默地望着他。 裴如衍又道:“茂云县地处边境,民风彪悍,治安欠缺,但在郑县令上任的四年中有所改变,三年期满时,他的上级专门请示,让此人继续留在茂云县,再任职三年,若考评一如既往地优秀,待六年期满,便可连跳两级。” 听着,很合理。 谢桑宁双眸发着思索的光,抬手摸了摸莫须有的胡子,“若是上头许了他两年后可以连跳两级,郑家何至于上京来拜托我们?倒有些像措手不及的下策。” 裴如衍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目光紧锁在她脸上,“夫人猜猜,他们为何如此?” “裴大人还想考我?”谢桑宁挑眉,“无非是见李相倒台,宣王势弱,故改投我爹呗。” “可我爹,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第549章 被表彰的小少年们 裴如衍点点头,“夫人可有想过,郑县令的妻子是胡大人之女,胡大人在宣王党羽中地位不低,茂云县在晋国的国土中很不起眼,地势与经济都属下乘,为何他能允许让女婿在下县县令的位置上,六年?” 以胡大人在宣王党中的地位、在李敬面前的话语权,要给女婿换一个差事,根本不难,甚至非常简单。 即便是爱当县令,也应该送去富饶的县城做县令,更好积累功绩,以便升迁。 所以,让郑县令在茂云县六年,对郑家和胡大人来说,不是好事。 谢桑宁思索时啧啧一声,手指朝着裴如衍指了指,“不论是郑家还是胡大人,本质都是为了利……他们想牺牲郑县令的六年,换取更高的利益,比如——” “谢玄和李敬的认可?” 思及此,豁然开朗。 “一定是这样,”谢桑宁唰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可是郑县令在茂云,能给谢玄提供什么?难不成……我这位小皇叔在茂云养兵了,需要郑家帮忙遮掩?我明白了,所以三妹支支吾吾地怕连累国公府,就是因为知道郑家要帮着小皇叔造反?!” 天呐! 谢桑宁伸手捂住嘴,震惊极了,“我要告诉爹去。” 说着就急不可耐地要往外走。 抬起步时,手腕被裴如衍拉住。 “你拉我做什么,裴如衍你不急的吗?” 裴如衍的手指在她脑门处碰了碰,无奈道:“夫人的脑袋过于活泛了,若真是养兵,光靠郑家可不够。” “……”谢桑宁冷静了些,“哦。” 也对,要是这样大的事,裴宝莺不可能不说,造反可不是想撇清能撇清的。 倘若郑家造反,裴宝莺应该第一时间告诉裴家,然后由裴家去检举,如此才能避险。 “好吧,我想多了,你又不直说,作甚让我乱猜。”谢桑宁重新坐下。 裴如衍想到昨日郑俊喝醉后的表现,嗓音低沉道:“即便不是造反,但对宣王而言,也是件重要事,我回来前已将此事告知舅舅,他最近空得很,能跑一趟茂云。” 谢桑宁抬眸瞥他一眼,想着他又将活儿“派”给别人干了。 这就罢了,他心里早有盘算,回来不直话直说,还拿来考验她。 他几时成她老师了? 虽然,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若是自己自小在宫里长大,裴如衍说不准还真会成为她的老师……打住!不能做这个假设,有些大逆不道了。 可现在,裴如衍又不是她的老师。 谢桑宁再度站起身,挺直腰杆,刻意后退一步,“裴大人,你看清了,我可不是你的下属,你以后不许跟我打哑谜。” 裴如衍正色地点头,“嗯,公主说得对。” 这话怎么这么像在呛她呢,谢桑宁再退一步,“你再说!” 裴如衍失笑,“夫人还要接孩子回来吗?” “接啊。”她道。 “那走吧。”裴如衍自然地靠近,牵起她的手,朝外去。 两日后,晋元帝颁布数道嘉奖表彰的圣旨,去了各位捐款的商贾与捐款数额较大的臣子家中。 其中有一户姓江。 传旨的太监到江家时,朴素的小院里种了不少蔬菜,都快要无处下脚了。 直到看见穿得单薄的老年男子提着木水桶浇地时,太监惊讶地擦了擦眼睛,“江大人?” 确认就是江大人,太监端着圣旨上前,“哎哟江大人,您怎么还干这粗活呀。” 江大人摇摇头,“活哪有粗的细的,都是生活。” 此时在庖厨的江夫人弯着腰走出,眯着眼睛,“是谁来啦?” 江夫人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的眉眼有些眼熟,太监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记起,正是前阵子在朝堂上做证人的小女孩。 “这……”太监想问。 小女孩仰着头看向江夫人,“祖母,是宫里有圣旨来了。” “圣旨?”江夫人赶紧拉着小女孩出来。 太监想问的话又咽了下去,顺势摊开圣旨,“陛下有旨……” 圣旨是口头褒奖,但江大人夫妇听了,却很欢喜。 江夫人欲回房给太监端茶喝,周妙素快一步跑进屋,端着茶出来递给太监,还塞了两颗糖给他—— “多谢公公,多谢陛下。” 太监环顾了一圈朴素的小院,想着江大人致仕前,是朝廷的四品官员,致仕后竟过得这样普通,就跟普通的老百姓一样,太监心有感慨,不曾拒绝递来的好意,喝了碗茶才离开。 重新变得安静的江家内,并不冷清,两老一小各司其职。 竹阳书院。 齐行舟回来上课了。 虽然也上不了太久,因为陛下要开宫学,但宫学正式开课没那么快,所以他还是会在竹阳书院学习一段时间。 很久没见的朋友看见他,激动坏了。 包赢和甄斐围着他打量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阿舟,你家的传奇故事我们都听说了。”包赢嗓门不小。 一句传奇故事,将整个斋的小朋友都引了过去。 哄闹之际,几道匆匆脚步渐近。 端着圣旨的太监领着小太监们走进斋内,后面还跟着山长与任课夫子。 “安静——”尖锐的太监声带着严肃。 众孩童顷刻间噤声,以飞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正坐好。 太监摊开圣旨,将圣旨上一长串的名字全部报了一遍,“天道酬善,人道贵仁,少年心存大爱,犹为可贵,朕闻竹阳稚子慷慨解囊,捐资为解国之困顿,其行可嘉,其情可悯,实乃国家之幸,社稷之福也。” 第550章 旧仆入京 “稚子虽幼,其品德之高洁,志向之远大,足为天下孩童之楷模,朕望天下孩童,皆能以此为榜样,心存善念,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则我朝风气必清,人心必正。” “今特颁此旨,以资表彰,赐诸位以“仁善小义士”之美誉,并赏以文房四宝、精美玩器各一套,以资鼓励。” 太监宣旨完,只见小孩们坐得更正了,眼睛都像放了火光似的。 再将准备好的多道圣旨交到各位小少年手里。 小少年们护着怀抱着圣旨,待太监一离开,就忍不住全部要蹦跶起来。 除了斋里几个没捐款的,神色萎靡。 “哈哈,我是仁义小善士!” “错了,是仁善小义士!” “斋长斋长,下次要是捐款记得还找我!” “我现在想回家找爹娘。” 斋内喧哗。 宣旨的太监已经去了别的斋宣旨,当时齐行舟的筹款,可不止是一个斋。 山长和夫子陪着太监逐一宣旨,再将太监送出书院,最后再回来,见低龄的斋舍吵闹得很,倍感头疼。 “安静!” 待斋内慢慢安静下来,山长看着一众看似乖巧听话,实则早已魂飞几里地的孩子,欣慰又无奈,“罢了,难得一次,呆不住的可以先下学,但明日必须收心好好读书。” 语毕,斋内的孩子们又放飞了自我。 几乎大半的孩子都走了,齐行舟却没走,低着头温习着课本。 包赢和甄斐再次围过来。 “不走吗?” 齐行舟摇头,“落下的课,要学习一下。” 包赢面上出现难以言喻的表情,“你还需要学吗?” “就是呀,你肯定在外面都学过了,不差这一天。”甄斐道。 齐行舟还是不走,见状,包赢也没打算陪着,“你若是做别的,我们肯定陪你,看书的话,我就不陪了,拜拜。” 甄斐犹豫地看了看齐行舟的课本,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我陪你学习。” 包赢瞪着眼睛看他们两个,“你们……好过分。” 真没意思,包赢还是跑了。 端午随便找了个位置睡觉,等齐行舟学完了,再一起走。 今天从竹阳书院出来的学生,比别的同龄人,腰杆都挺直了不止一倍。 因为他们手上有了陛下亲赐的表彰圣旨,都期待着回家可以踩在凳子上和爹娘说话求夸了。 路过北街头的皇城告示处时,又见一张足足有两丈长的皇榜悬挂于城墙上,皇榜黑字写满了人名,其中便有他们竹阳书院的学子。 不少围观路人挤在皇榜前看热闹,数着人名。 其实对路人来说,是不会记住中间这些人的,但能记住头几名,和最后一名。 办完公务从公署回家的甄侍郎从家仆口中得知,自家儿子也在皇榜名单上,原本还高兴了一会儿,却听自家儿子排在末数第一。 甄斐·捐一两。 甄侍郎连叹两声,既觉得有失体面,又无可奈何。 毕竟平日里给儿子的零花钱确实不多,他和夫人教子严厉,却教出这么个实心眼的,想捐款怎么不知道回来要钱,现在捐个一两,岂不是谁都要说他甄家小气吗? 甄侍郎叹息不停,径直回了家,等儿子回来,少不了一顿口头教育。 七日后。 裴如衍派出去的陈武从颍川归来,并带了一个丫鬟和小厮。 两人不平静地站在厅堂中,看着上首的公主与驸马。 陈武:“先前怎么同我说的,就怎么说给世子和公主听,事毕后少不了赏赐。” 丫鬟点头,边回忆边道:“参见贵人,奴婢祖籍颍川,曾在颍川裴通判府邸做过二等女使,在奴婢的印象里,宝莺小姐话很少,在家中没有宝珠小姐得宠……” 说出口又觉得不对,改口道:“但也并非不得宠,老爷和夫人对两位小姐都是好的,吃穿用度都是一视同仁,只是宝珠小姐比较亲近老爷夫人,而宝莺小姐经常自己呆在院子里闷闷不乐,宝莺小姐及笄那年,府中传说老爷和夫人想给小姐相看,但又不想在颍川当地找,奴婢们都觉得家主是从京城来的,定然是要给小姐嫁回京城的,奈何当地的媒婆频繁上门,说了好几家颍川当地不错的人家。” “老爷和夫人或许是纠结吧?到宝莺小姐十六岁那年,仍是没有定下亲,当时宝珠小姐十一岁,还拿着这事取笑宝莺小姐嫁不出去了,奴婢知道是玩笑话,但宝莺小姐却为这事哭了,跑了出去,为这事,夫人还训斥了宝珠小姐。” “宝莺小姐回来后,人就变得很不一样,开始热衷于打扮自己,往后的几天都带着丫鬟出门逛街,老爷夫人还挺欢喜的,因为宝莺小姐往前不爱出门,总闷在房里,老爷夫人怕她闷坏了。” “再往后没几个月,宝莺小姐好像和老爷夫人闹了一次别扭,然后郑家就来提亲了。” 按照丫鬟所说,裴宝莺的变化大概就是因为郑俊。 或许是裴宝莺出门的那天,遇上了郑俊,对他有了好感,女为悦己者容,所以她开始精于装扮。 谢桑宁看向身侧的裴如衍,“所以那日三妹说,是她自己识人不清,是真话,是她自己央求二叔和叔母同意了婚事。” 裴如衍仿佛在沉思什么,“叔父与叔母不喜郑俊,却将三妹嫁给他,这其中应该还有别的什么。” 陈武朝小厮丫鬟瞪眼,故作凶狠地“嗯?!”一声,“还有什么隐瞒的,还想不想要银子了?” 丫鬟摆手,“奴婢真没有任何隐瞒呀!贵人们有什么想问的,大可问奴婢。” 小厮双手揪着衣角,忽抬头,不确定道:“小人听这个大哥说,世子与公主是宝莺小姐的哥哥嫂嫂,应该不会害她吧?” 第551章 一夜未归的裴宝莺 “这是自然,”陈武道,“世子与公主了解这些,都是为了宝莺小姐好的!” 小厮深呼吸一口,“小人记得,小姐在与老爷夫人吵架的前一夜……” 话到这,小厮咽了咽口水,仿佛是要下定决心才能讲,再开口时声音轻了许多,“没有回来。” 语毕,厅堂中一片死寂。 未出阁的女子一夜未归,代表着什么? 谢桑宁此时想起裴宝莺那句“来日若亲眷对我失望,姐妹因我蒙羞……” 裴宝莺所说的蒙羞,难道不是因与郑家和离,而是…… 厅中无人讲话,陈武见世子脸色阴沉,遂对着小厮一声吼,“放肆!你岂敢污蔑宝莺小姐!” 小厮瞪大眼,“小人没有污蔑呀!”同时慌忙摆手,极力自证清白。 边上的丫鬟拧着眉,怼小厮,“你胡讲,宝莺小姐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小厮急红了眼,“什么不是,那天夜里是我守的府门,我能不知道吗!半夜了小姐还未归,我想报给老爷夫人的,可我害怕呀,老爷夫人平日里对下人是没有脾气的,可是小姐夜不归宿传出去,那是要了命的事,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我知情,我怕被灭口啊!所以我就装作不知道,但我根本不敢睡,我怕小姐半夜归来没人开门,我在草垛里蹲了一宿,小姐都没有回来,事后老爷和夫人找到我,问我夜里在哪儿,我装着镇定假装是不知道小姐的事,但另一面,我就更加确定,小姐肯定没回来,否则老爷夫人怎么会盘问我?” 他急于自证,一口气快速说了一长串的话,给丫鬟说得哑口无言。 反而丫鬟不确定了,因为她并非小姐贴身的丫鬟,确实也不知道小姐有没有夜不归宿,“那,那你先前怎么不说……” 小厮快要哭了,“老爷夫人和小姐,对我们这些下人态度温和,我是怕死,但我也不想害了小姐声誉呀。” 原是如此。 所以,那夜裴宝莺和郑俊在一起?这才是裴宝莺与父母吵架的根本原因?而裴通和许氏不同意这门亲事,也必须因为女儿的夜不归宿,为保名声而应下婚事。 “阿衍,”谢桑宁抿抿唇,得出结论,“这些年母亲一直认为是二叔母从中作梗,虽然三妹有为叔母正名,但原本,叔母都是可以直接对母亲说的,却为了三妹的名誉,选择了抗下一切。” 裴如衍也想到了,或许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叔母确实在尽力做好后母这个角色。 大房和二房本是一家,即便二房将事实吐露,大房也绝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 所以许氏的忍气吞声,是为了……不改变大房对宝莺的期望,不想宝莺“失去”重要的亲人。 裴如衍心有感慨,他能够理解三妹为心上人与父母抗争的勇气,可惜郑俊不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三妹也实在不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抗争。 谢桑宁忽然握住他的手,似知他所想,告诉他,“三妹之所以如此,大概是不知二叔与二叔母真心为她着想,宝珠的一句玩笑话,让她当了真。” 她缺了爱,一时被郑俊美好的假象所迷惑,以为对方是自己的救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从“无爱”的家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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