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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所踪。” 方岚面露难色,“就是再查,怕也查不出什么。” “未必。” 沈寒御从电脑里调出一份资料,“这里有几个地址,是他在北欧的住址。” 沈寒御回了京城,也没闲着,用那司机当年被警局记录在册的一张照片,查到了他的移民记录,顺着这记录,找到了他在北欧的住址。 此人到了北欧后,搬过好几次家,按地址逐一去查访,肯定能有收获。 “可以啊,你这效率够高的。” 方岚欣然道,“那我们明天就出发。” 沈寒御:“现在就走,不用等明天。” “所以你这是又想快点忙完,好回去见浅浅呢?” 方岚一副“我懂”的表情,很是爽快地起身,“等我收拾两件衣服,咱们这就走!” ...... 桑浅浅来过谢家很多次,可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紧张。 当谢宅的管家带着她走进阮晓蝶所在的客厅时,她手心里,竟是出了薄薄一层汗。 因为她是真的害怕,那些猜测,会在今日被证实。 她无法想象,那个孩童般天真可爱的女孩,竟只是伪装的表相,而背后的目的,很可能怀了巨大恶意。 站在客厅门外,桑浅浅无声呼了口气,神色与平日无异地走了进去。 阮晓霜正陪着阮晓蝶在玩积木游戏,看到桑浅浅,阮晓蝶率先扔下手里的积木,“浅浅姐姐!” 桑浅浅露出笑容,“晓蝶。” 阮晓霜忙起身,“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之前来给阮晓蝶复查,都是桑浅浅下了班才过来,约莫晚上七八点的样子。 现在才四点。 “下午找苗主任请了假,要去趟甄家看老太太。” 桑浅浅笑着道,“过几天是甄家舅舅的生日,老太太的意思,让我回去帮着出出主意,看看这生日怎么过才能过出新意。” “那咱们是不是得抓紧了,别到时耽搁你的事。” 阮晓霜说着,招呼阮晓蝶:“快回房里,让姐姐给你诊疗。” “先别急。” 桑浅浅说,“晓蝶的治疗已经持续一个阶段了,我和苗主任还有其他几个相关的科室主任沟通后,确定了一张问卷调查,晓蝶可以做一做,主要是为了让我更好的了解她现在的状态,有的放矢进行下一阶段的治疗。” 阮晓霜恍然,“怪不得前几天你问我,晓蝶会不会认字,能认多少字来着。” “对,主要就是为了让晓蝶能看明白这张问卷上的问题。” 桑浅浅从包里掏出一张彩色问卷,“虽然只有十道题,我们可是改了又改,确认幼儿园大班的孩子都可以回答,我才带来的。晓蝶答起来,肯定没问题。” 阮晓蝶明显愣了愣,“可我,不会呀。” “没事,这上面的问题很简单,有几个问题不需要回答,只需要把答案画出来就行了。” 桑浅浅笑着说,“晓蝶要是答得好,没准后期就用不着针灸了。” 阮晓蝶似懂非懂,“浅浅姐姐是说,我答了题,以后就不用扎针啦?” 桑浅浅点头,“对,以后很可能只用吃药就行啦。” 阮晓蝶歪着头,似是在犹豫。 “晓蝶不是不喜欢扎针来着?那就听浅浅姐姐的,做做看,好不好?” 阮晓霜也帮忙哄道:“就十个问题,晓蝶那么棒,很快就能做好啦。” 阮晓蝶撅了噘嘴,到底还是从桑浅浅手里接过问卷和笔,“那好吧,那浅浅姐姐你说话算话,以后不准给我扎针了哦。” 桑浅浅自然是一口答应。 怕吵着她,阮晓霜和桑浅浅都保持了绝对的安静。 只见阮晓蝶对着那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提笔写下一个字。 然而,她终于提笔,在问卷上写下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约莫花了三十多分钟,她才答完了这十道题。 阮晓蝶嚷着手酸,阮晓霜替她揉了揉,这才吩咐管家带她去花园里玩会儿,也方便待会儿和桑浅浅沟通晓蝶的情况。 桑浅浅仔细地看着这问卷。 十个问题,每个题阮晓蝶都答得很简单,呈现的心态,也和她现在约莫七八岁孩童的状态很相符。 只是无论是字迹,还是她的画,都显得极为稚拙,和那本画册上的完全不一样。 桑浅浅提起的一颗心,至此,才算落了地。 “怎么样浅浅?晓蝶的答案,符合预期吗?” 见桑浅浅长久不语,阮晓霜担心地问。 “很好,比我的预期还要好。” 桑浅浅道,“没准要不了多久,她就真能和正常人无异了。” 就听阮晓霜明显松了口气,笑着道,“可惜我看不见晓蝶的答案,她有没在问卷上画她的签名?” 桑浅浅心里猛地一跳:“签名?” “对,我记得以前,我去国外看晓蝶,她特别喜欢写写画画,每张她写过的纸上,都会画一个小蝴蝶的签名。” 阮晓霜想起往事,笑意愈深,“她还有一本画册,听我姑母说,她每天都用画当日记,不过,谁也不让看。” 第394章 寒意 像是一道惊雷,炸响在耳边,桑浅浅猛地僵住,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 她半晌没声音,阮晓霜觉得不对劲,“浅浅,你怎么了?” 桑浅浅勉强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她尽量装作漫不经心的口吻,“晓蝶以前,很喜欢画画吗?我给她诊疗这么久,好像从来没见她画过什么。” “她从小跟着我姑母生活,或许是我姑母去世,让她受了很大刺激,所以不愿再拿画笔了吧。” 阮晓霜轻轻叹口气,“但她以前确实很喜欢画画,我姑母还专门给她请了老师,她最早的画跟小孩子涂鸦似的,后来便很像那么回事了。那时候我去国外看她,碰上她兴致好的时候,还会随手画张画送给我。不过那时她病情不稳定,这种情况也不多,” 她想了想,“算起来,那些年我收到的画,总共也不超过十张。” “那些画,”桑浅浅试着道,“晓霜姐还留着吗?” “留着,都在阮家老宅里。” 提到老宅,阮晓霜眼中掠过一抹黯然,“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阮承死后,警方曾去过阮家搜查,他们想要找阮承的罪证,几乎将阮家翻了个底朝天。 连带着阮晓霜的房间,也未能幸免。 桑浅浅 桑浅浅放轻了声音,“晓霜姐,你能不能找找那几幅画?我想看看晓蝶以前是什么状态。” 阮晓霜只当对治疗有用,想了想,“那我明天回去一趟。” 或许是而今心态发生了变化,她现在对过往,没那么排斥,前些天初回谢家时,还在谢时安的陪同下,带着阮晓蝶去给大哥阮承扫了墓。 她也一直想哪天再回阮家老宅看看的。 “晓霜姐待会儿有时间吗?有的话,我陪你去。”桑浅浅迫切想要见到那些画。 阮晓霜点头,“可以的,不过,一会儿你不是还要去甄家?” “时间来得及,再说——” 门外传来脚步声,桑浅浅立刻噤声。 阮晓蝶在管家的陪同下,回来了。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她手里抓着只碧绿的蝉,正“滋滋滋”地鸣叫着。 阮晓霜听到声音,立刻笑了,“又让管家伯伯替你抓蝉了?” “没有哦,是我自己抓的。” 阮晓蝶露出小小的得意,“姐姐你不知道,这只蝉是绿色的,可漂亮了。” “这个夏天,晓蝶都快成为捕蝉小能手了。” 阮晓霜笑着道,“花园里的蝉声都日渐稀了。” 老管家让人去拿了纱笼来,絮絮叨叨地叮嘱,“三小姐这蝉好不容易抓到,这次可要好好养,不能再让猫儿抓去撕得四分五裂了,也不能把蝉丢在鱼缸里......” 阮晓蝶噘噘嘴,“我想知道它在水里会不会叫呀。” “它在水里不会叫,因为它不会游泳。” 阮晓霜笑着解释,“它只有在树上才会叫。” 桑浅浅看着阮晓蝶,她正将那只碧绿的蝉,放进小纱笼里,小心又专注。 感受到桑浅浅的目光,她抬眸,嘴角微微弯起,带了些许笑意,“浅浅姐姐,你也喜欢这只蝉吗?” 明明她神态娇俏,笑容天真,可桑浅浅心头却无端升起寒意。 她轻轻摇了摇头。 阮晓霜问,“浅浅,今天还用给晓蝶针灸吗?” 桑浅浅此刻的状态,不太适合握针,她怕自己手抖。 “今日可以先暂停一天。” 桑浅浅含糊道,“等明天我和苗主任确定了下一阶段的治疗方案再说。晓蝶现在状态很不错,治疗方案应该会有比较大的调整。” 听到这话,阮晓霜很是开心,“好,那我们就耐心等着好了。” 桑浅浅无意再久留,从包里拿出阮晓霜上次的眼睛检查结果,“上次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数据一切正常。晓霜姐,你可以准备手术了。我跟眼科主任沟通了一下,手术时间大概定在三天后。” “三天后?” 阮晓霜没想到会这么快,“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好好休息,养好精神,保持情绪稳定就行。” 桑浅浅问,“时安还没回来么?” 这些天谢时安没在京城,好像国外有个项目在推进,他出差了。 阮晓霜摇头:“还没。” 桑浅浅随口道,“他好像出差得有一星期了吧?我记得他之前说最多两三天就回来的。” 谢时安出差的第二天,正赶上宋冠华那事,他在国外还专门给桑浅浅打来电话询问过情况,是以桑浅浅知道此时。 “本来他事情已经忙完了,只是,临时又出了点事,得去趟欧洲。” 阮晓霜说,“啥时候回来,还不确定。” “他不回来也没事,到时手术有我陪着也一样。” 桑浅浅安慰阮晓霜,又多嘴问了一句,“时安出什么事了?不要紧吧?” “不要紧,就是处理起来没那么快。” 阮晓霜没拿桑浅浅当外人,所以也没瞒着,“我姑母在国外的宅子,好像......遭贼了。” 桑浅浅心头微跳,面上却若无其事,“遭贼?” “对,大半夜的,管家发现晓蝶房间里好像有光,还有人影。” 阮晓霜说起这事,也有点奇怪,“等管家过去,发现里头又什么动静也没有,东西也没丢,可宅子里的监控,却又暂停了二十来分钟。” 管家报了警,可警方并没查到什么可疑迹象,最后将监控的暂停归结为系统故障,将管家看到的光和人影,认定为他一时眼花。 然而管家却无比坚信,自己的确在阮晓蝶的房间里看到了光,还隐约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随着那道光一闪而过。 管家怀疑庄园里闹鬼。 当日因为是谢时安去为晓蝶姑母处理的后事、接晓蝶回京城,临走时又托付管家好生照看宅子,所以管家就给谢时安打了电话,说要走人,死活不肯再在宅子里呆了。 谢时安没辙,这才赶过去处理这事。 “现在暂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阮晓霜略有点无奈,“时安说,他仔细核对了,的确没丢什么。晓蝶的房间里,也没什么值钱物事,大多都是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娃娃玩具什么的.....” 她想起什么,转头看向阮晓蝶,温声道:“你时安哥哥说,他这次清点宅子里的东西,意外找到几本你以前的画册,到时会给你把那些画册带回来——你还记得以前你画的那些画么?” 第395章 扑空 身后,那只绿蝉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就听老管家惊呼一声,“哎哟,三小姐,你怎么把蝉给捏死了?” 阮晓霜吃了一惊,“怎么啦晓蝶?” 阮晓蝶无辜地抬起头,“它咬我。” 她松开白皙的手掌,那只方才还活着的蝉,此刻,已然僵死不动了。 一旁的老管家失笑,“三小姐瞎说,蝉怎么会咬人?” 阮晓蝶扁嘴,“可它就是咬我了,疼。” “会不会是你刚抓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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