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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怎么可能不喜欢,柳芽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他纠缠在一处,任对方说什么娇嗔恶言、甜言蜜语,一撩就上勾,如是这般。 恨不能痴缠到地老天荒! 只是他与他时常行鱼水之欢,日渐多了,便不明了,这究竟是喜欢还是欲望? 花烛衣亦不惯着柳芽,捻着少年一缕发丝,眼神挑逗,话语轻佻:“你一日不说喜欢我,我便一日不再疼你,看你几时向我求饶!” 少年的身下已然勃起,闻言,面色难掩失落,嘴倒是出奇地硬:“谁向谁求饶讨好还不一定呢!”说罢便气呼呼地抄了镰刀往坡顶跑去。 直到将花烛衣远远甩在身后,才敢躲在花丛间一探身下灼热——他将裤子褪至膝盖弯,阳具如刚松了链子的犬一般撒着欢儿探将出来,柳芽握住它,如握住一根成熟的黄瓜,熟练地上下撸动着阴茎。 不断被套弄着的敏感的阴茎,不一时已蓄势待发。柳芽忘情地解了上衣的襟,探手其中,上下拨弄乳头。立时间感到千钧一发,连连溢出细微的呻吟,舒服地仰着脑袋倒在花丛中,腰肢挺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不知何时,蛇妖溜到棠梨树上,侧身细瞧着少年动人的模样,眸光四射。 过了良久,阴茎仍没有泄欲的意思,柳芽正捉急,生怕被花烛衣看到——就在这时,坡下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唤: “芽崽儿——” “哥哥——” 竟是阿莺带着柳阿公折回?! 柳芽立马被惊出一身冷汗,还没来得及将裤子提上,便已被花烛衣拦腰一抱,连翻几遭躲进花丛更深处。 看清来人是花烛衣后,柳芽羞赧得哑口无言,好几次想说什么,都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 不待少年将话说完,花烛衣已抑制不住地动情,眼珠乱转,不知留连哪一处才好。正好将其压在身下,便埋首吻了上去。 “唔······”少年很快便明了了花烛衣的意思,只敢小心地回应着花烛衣唇舌的纠缠,生怕哪一步太激动嗦舌头嗦出声响。 花烛衣仍不知足,一边吻住柳芽,一边握住少年阴茎不断套弄起来。这两件事做的都很小心,只是在紧张的氛围下,柳芽只感觉稍微一点声响都能暴露行迹。于是用力将花烛衣抱住,二人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 一吻终了,二人俱喘着粗气,花烛衣无暇顾弄身下小柳芽,腾出手为少年理着鬓边乱发。 柳芽则偏着脑袋竖起耳朵专心盯着来路——阿莺与柳阿公的脚步近了!可惜草木繁盛,入眼的只有各色张扬的一片乱花。 忽闻花烛衣在耳边轻言:“我好害怕呀柳芽!” 柳芽闻言,怒火难遏,却依旧轻声细语:“怕?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为什么偷窥我?” “非也,明明是你太明显,我想不看都难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柳芽正色道,“还怪我明显,你就算知道也根本不该看!” “什么非礼?我听不懂······”花烛衣第一次听见这种绕口令似的话,犯了难,撒娇道:“可我救了你嘛,别跟我过意不去了······” 柳芽这时才发现阿莺与柳阿公已经走到跟前,听见他们说什么“许是捉蛇去了”,便没有下文了,脚步仍逡巡在附近。柳芽不敢轻下定论,没好气地对花烛衣说道:“要你救我?我傻子啊?听见他们来了不知道躲起来?” 花烛衣见他不打算轻易原谅自己,便甘愿做伏,退至少年白嫩的大腿间,轻轻啄着柳芽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一啄留一枚红印儿······柳芽正要发作,又听见阿莺在不远处说话:“爷爷,这边也没有看到哥哥······”柳芽立马停下动作。 谁知道那花烛衣竟恬不知足,瞧柳芽脸上神情十分耐人寻味,一会儿蹙眉,一会儿紧闭双眼。便捉弄着含住有些气馁的阴茎。立时间,柳芽便紧蹙着眉,不可思议地捂紧了嘴巴。那花烛衣好不欢愉地飞快吞吐着阴茎,很快便恢复得比先前更加涨大,一口含不下,直怼弄着花烛衣的喉头,几欲干呕。 柳芽无奈地绞紧了花烛衣的衣袖,似拽非拽,像是抓住了他的蛇鞭一般令花烛衣难忍性欲,于是手指朝那隐秘的穴探去——那穴涩地发紧,他将涎水打着圈涂在穴口,耐心的按摩着一道道褶皱,随即缓缓朝内里探去。 嫩穴绞紧花烛衣的手指,略显吃力地往里探入,待到穴将他中指全数没入,便开始捣弄着甬道。得了前端阴茎的刺激感受,那甬道立马泌出黏腻的情液。 柳芽显是被吓得呆愣在原地,进退不得,直到许久没有听到阿莺与柳阿公的声音,便支颐瞧那花烛衣的禽兽行径,末了一掌挥到花烛衣脸上,声音瓷实,手掌生疼。 花烛衣挨了打,明显顿了顿,却不出一弹指,立马更加卖力地套弄着阴茎,捣鼓着小穴——唇舌如同在其间搅弄着做结,三指并行,加速抽插着少年的小穴,恨不能将整条小臂都怼进去。 柳芽内里忽如破茧之蝶,翩然欲展翅。只一瞬,快感从身下传遍全身,小穴吃劲地绞紧着花烛衣的手指,精液不免射了花烛衣满口——他爱剑走偏锋,在柳芽欲射第二遭时,堪堪将阴茎扶着怼弄到自己白净漂亮的脸蛋上,一时间,温暖的白浊射到他刀削般的鼻梁上,顺流直下,滑到下巴上,挂住了······ 柳芽见不得他这般淫邪模样,只敢蹙着眉偏过头。那花烛衣似乎情到深处,捏着柳芽的下巴,凑近了,嗓音沉闷道:“你惹的祸,给我舔干净。” “自作自受!”柳芽口嫌体正直地伸舌舔弄花烛衣的鼻梁,花烛衣的脸比自己的凉,紧贴着,舔到了花烛衣的嘴角。花烛衣似乎是故意的,恰巧这时也探出舌尖舔弄着嘴角,实则勾弄着柳芽的舌尖······ 刹那间,如天雷勾地火,二人情浓,吻得难舍难分。 ······ “你想要吗?” “······” “不说话就是想要,求我操你。” “你······”柳芽语塞,“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却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花烛衣被这话逗笑了:“快点,求我操你!” 柳芽不紧不慢地,学着他那挑逗的眼神:“明明该你求我——求我,就给你操操。” “你若不依我,今晚我就不再陪你了,让那梦蛊再度与你纠缠!届时,求我都没用!”花烛衣说这话时,眼神的光暗下去三分,只可惜柳芽未能勘破其中深意,不以为意地将裤子一提,拧身便走出花丛。 是夜,柳芽果真再梦见那赤蛇······ -------------------- 花烛衣:“不承认喜欢我就不伺候你!” 柳芽:“不求我就不给你操!” 蛇版花烛衣:“我想柳芽是想吃蛇鞭了。” 花月春风1 =================== 此番梦中的场景很具体,是在门前柳树下的荷塘里。可此时不是盛夏,为何塘中菡萏竞吐香蕊,月下一阵荷香引得柳芽如痴如醉,倒卧在水中,压根意识不到这是假象。 赤蛇从荷叶下探头,露出半截白色胸腹,危险地吐着信子。蛇尾将水波搅弄,弄出明显声响。柳芽听闻异响,拨开莲叶瞧那水中看去,却见一条赤红长蛇,头面上长着倒三角的金色花纹,背部亦生了金黄色纹路,不甚明显,如同新婚的喜堂上爇得滚下烛泪的花烛······ 饶是捕蛇多年的柳芽亦未曾见过这般漂亮的蛇,心下便痒痒起来,心下喜道:抓了它去肯定能卖不少银子!随即便朝塘中央扑将过去,虎爪一探,擒住赤蛇七寸所在。柳芽正窃喜,果然长得漂亮的蛇都一般蠢,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着赤蛇,笑道: “嘿嘿——遇见我,你算是插翅难逃!” 那赤蛇却不挣扎,只是将身子尽数缠住柳芽的腰。少年身着白色衣物,遇水后湿透了,贴在身上,蛇尾一绕,更显出几分薄削肌肉。少年胸前两粒不容忽视的乳尖,埋在薄薄的贴身衣物下,勾人欲火。 蛇吐着信子,定睛瞧着柳芽的眼睛,柳芽已经踩到池下石阶,堪堪坐上去,研究把玩起赤蛇来。细瞧之下才看见,那赤蛇足部遗留着一条肿胀充血的蛇鞭,月光下看不甚明了,紫红色泽,鞭端满是骇人的肉刺,难以收回。柳芽忽然便联想到,蛇在发情时会由于太过兴奋而难以收回蛇鞭。思及此,便捏了蛇尾到近前,细看那蛇鞭,满脸嫌隙,撇撇嘴道:“纵欲过度,收不回去了吧?” 孰料那赤蛇竟然开口说话:“涩得紧,你肯帮我舔进去吗?”说话间,陡然变成人首蛇身的妖异之物,原本缠在少年身上的蛇身一瞬变得如老树般粗壮,上半身明显比少年壮硕,肌肉线条有致,细瞧那张脸,简直美得摄人心魄。 柳芽惊骇之余,忙往阶上靠去,背抵在石楞上,硌得生疼。但眼下已顾不得肉体之痛,面前这个怪物正缠着自己的身体,亦步亦趋。柳芽这才发觉,蛇妖的脸与花烛衣的脸十分相似——一双如深潭般望不见底的桃花眼,眸色赤红,面庞瘦削但不失精致,乌黑长发如瀑,发梢稍带危险的赤红之色······ 柳芽怔住了,盯着这张朝暮相对的脸,迟疑道:“你是?花烛衣?”许久不再梦见蛇妖,他竟有些陌生,可再度置身在妖异面前,却看见他有着与心上人如出一辙般的脸······ 这次,柳芽不再被恐惧笼罩。许是梦境荒诞,亦或许是柳芽心切,见到心上人便顾不上其他。 花烛衣深知,如若不渐渐让柳芽知道自己的身份,猛然间暴露或许会适得其反,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柳芽渐渐接受自己,如同温水煮青蛙。 “芽,”花烛衣缓缓捧起柳芽的脸,“你记得我?”蛇尾在柳芽背部摩挲逡巡着,凉悠悠的。 力口羣Q壹②З⑨二②⑦一㈧零 力口羣Q壹②З⑨二②⑦一㈧零 “我记得,但——”柳芽迟疑了一瞬,心下惊异,道出心里话来:“为什么是你?” 花烛衣却顾左右而言他,引诱一般,笑地勾人:“你想不想记住待会我们做的事?” 少年亦如赤蛇一般狡猾,明知故问:“待会我们会做什么?”说话间,握住花烛衣的蛇尾把玩起来——蛇尾是花烛衣最敏感的地方,鳞片冰凉细腻,折射着清泠泠的月光,如蒙上轻纱。一枚蛇器却因发情的缘故长困与体外,不得已才以此状示人,并非纵欲之后的苦果。 蛇尾不住地轻颤,花烛衣缓缓凑过来,以热吻答他,柳芽才缓缓从方才沉浸的情绪中抽身,阖上眼,托住花烛衣的身躯。 接吻是两人最喜欢且最常做的事情,花烛衣每每见到柳芽,都会想先拥吻对方。柳芽则逆来顺受一般,随时随地吻地热火朝天。正如此刻,二人正吻得激烈,蛇绞住少年的腰,将身一扭,二人闷声落入水中。 一阵沉重的涟漪惊扰芙蕖清梦,倏倏抖落下几片粉红,落在二人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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