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快快快,扶着!”随行大夫急忙说着。 张涂正欲动作,就看着那个被他强行喊过来的小娘们已经先一步扶稳了沈将渊方便大夫施针止血。 男人血带来的浓重腥气将她包裹,叶萋本能想起父母惨死的场面,她是怕极了血的,但想要沈将渊平安的念头超越了这份恐惧,她呼吸停滞等着大夫说话。 “没事,没事,止住了,刚刚那股是淤血,吐出来就好。”大夫收针,安抚担忧的众人。 叶萋肩膀明显下沉,手帕已经脏透了,她索性用衣袖替男人擦拭染血薄唇,吐完浊血的他已经彻底昏迷过去。 “谢谢姑娘了啊。”张涂安下心,随口道谢,又冲着赶来的阿左阿后念叨,“话说老七府里啥时候找了丫鬟,那小子不是倔强的很嘛,对了,他媳妇儿呢,也不出来,成何体统!” “我就是……”叶萋怯怯出声。 “弟妹?!” 本以为习惯了府里人声音大小的叶萋一次受到了冲击,身子摇晃几下才应声:“嗯。” —— 沈小将军:没有人能让小爷开口说话!夫人,我回来了咳咳咳咳咳 萋夫人:您悠着点啊! 有喜欢的小伙伴吗!那个收藏评论珍珠呜呜呜 第六回 好看的狗脾气男人 “那真是老七媳妇儿?”张涂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他用肩膀莽了莽阿左,趁着叶萋和大夫在房内照看沈将渊。 老头子竟然嫌他嗓门大吵人不让进去,嘁。 阿左冷漠脸点点头。 “眼光不错嘛。”张涂摸摸络腮胡,“是个贤惠的。” 阿左又是点点头,突然耳朵一动,守着门的他让开个位置,几乎同时,紧闭房门打开。 叶萋陪着大夫出来,脑袋不时转过偷瞧床上的沈将渊,帷帐拉下,只能看到男人隐约轮廓。 “将军没伤到要处,只失血过多需要调养,还有几处伤口在腿上,将军醒来后,提醒他莫要急于下地行走,只怕牵扯筋骨落下病根。” “他小子命大。”张涂长舒着气,扭脖子看阿左阿右:“那就老规矩,还是你们俩照顾咯。” 还?一旁听着的叶萋捕捉到个字眼,沈将渊经常受如此重的伤么,女人眼底浮起心疼, “好。”阿左耿直答应。 “咳咳。”福伯轻咳一声,这没眼力见的呆小子。 “不行,我和阿左要处理别的事情。”阿右张口,义正言辞。 “什么事情还能比照顾老七重要?”张涂双手环抱在胸前,“再说,你们不照顾,谁照顾,老七那脾气,别人可近不了身,别醒过来一动怒血崩了,妈蛋。” “少夫人,这事……”福伯适时对叶萋说道。 叶萋见众人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张涂葡萄黑眼看着其他人朝他挤眉弄眼比划,再憨也琢磨出个意思来,恍然大悟下大手一拍决定:“对对,就弟妹了。” 沈将渊是自己夫君,照顾对方无可厚非,更何况叶萋本就担心着,想为他略尽绵薄之力,于是女人向着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福了福身子:“还请大夫与我说下需要注意的地方。” 书房内,叶萋记得认真,拿着纸笔一字字,不敢有所纰漏,事无巨细,密密写了几页。 “差不多也就这些了。”老大夫喝口茶,他说得嘴都干了。 “吃食上呢?”叶萋笔一顿,又问。 “吃食上?”老大夫砸吧的嘴停下。 “嗯,忌口方面。” “夫人是心细的。”老大夫明白后笑起来,“老王会注意。” 沈府的王厨子也是退役的老兵,在药理方面颇有研究。 “那就好。”叶萋整理好纸张,起身给大夫倒茶。 大夫忙不迭摆手道不敢劳烦将军夫人。 叶萋的表现超乎大夫预料,随军行医多年,沈将渊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这次婚礼匆忙,他们一营的人来不及回来参礼,来龙去脉也不十分清楚。 起先,大夫对于这小女子没多好的印象,不般配啊,如今一见,确实不般配,沈七少爷那狗脾气,哪里配得上这样温柔的姑娘? 大夫喝完茶,又说晚些会派几个年轻弟子来府里帮忙,叶萋和福伯亲自将人送走后,才重新回到房里。 “夫人,您先沐浴换身衣服吧。” “麻烦福伯了。”叶萋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满是男人血迹。 福伯退出房间吩咐下人去烧水。 颓然安静下的房间内,男人的呼吸声沉重,带着鼻音,叶萋抿着唇犹豫片刻后撩起帷帐,女人坐在了床边,现在的她有足够时间去看久别重逢的小夫君。 沈将渊生得高大,身躯占据了床铺大半,他的双手平摊在身侧,掌心被纱布裹住,脏污的外袍被脱去露出浅色的里衣,里衣包裹住的胸膛肌肉起伏着,频率缓慢。 睡梦中的男人突然耸动了几下鼻尖,叶萋连忙轻手捻起他脸上一抹乱发,不让其扰了沈将渊睡眠。 女人的手虚虚描摹起对方眉眼,沈将渊相随母亲,俊美无俦,长眉尾端扬起隐着桀骜,高挺鼻梁下的唇薄且长,只此刻因为失血过多呈现出惨淡灰白。 这样好看的人神采飞扬时,会是怎般耀眼夺目啊,叶萋不禁想着,又念起他之前咳血时,沈将渊要说什么呢,破碎的字句音节勉强可以拼凑出两字,我回…… “等我回来补上。” 叶萋脑内灵光一闪,思绪瞬间与对方离开时的场景对上,眸子里泛起潋潋水光,她唇角勾起带上浅浅笑意,柔声说着,也不管男人是否能听到,婉转似莺鸟。 “嗯,你回来了。” ———— 沈小将军一醒,他的美貌人设就要崩坏了 如果喜欢请收藏!感谢!还有评论呜呜呜 珠珠,点击我要评分!可以投出两颗!五十珠珠加更!!! 第七回 给昏迷的小将军擦身,他的乳头好…… 大夫弟子到达时,叶萋正巧沐浴完毕,换上干净衣裙从屏风后走出。 女人不经意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男人,方才沐浴时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涩,他们虽为夫妻,但毫无……这样共处一室,略显微妙。 叶萋用掌心揉了揉还在微微泛红的脸颊,又对着镜子前后确认几遍不会被人看出异常才打开房门去往前厅。 福伯已经安置好了几位医徒,他将手中拿着的药膏递给叶萋:“少夫人,大夫说这药膏可以镇痛愈伤,需每日涂抹。” “好。”叶萋接过,想起男人又接着道,“福伯再准备些热水吧,我想给将军……擦擦身子。” 天气黏腻,沈将渊那样昏睡躺着定然是不舒服的。 福伯应声连忙去准备。 府中仆人手脚利索很快抬来热水,叶萋着人放下后就让他们先退下了。 水汽蒸腾氤氲,营造出一股暧昧朦胧的氛围,又因着里头加了到草药,散发出安神气息。 不知是不是热气作用,叶萋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又烫起来,她的手搭在沈将渊里衣衣结上微微颤抖。 隔着衣服,女人都能感受到男人结实身躯传出的热度,她体温本就稍微比常人凉一些,如今又因为一些不可直说的女子心思,只觉自己是摸了块热碳。 沈将渊闭着眼哼哼一声,惊得叶萋刹时收回手,她偷偷看一眼,男人没醒。 女人深吸一口气,心想不能耽误下去了,到时候水凉还要再麻烦福伯,那多不好。 咬咬牙,叶萋解开了男人的上衣,露出精壮上身。 穿着衣服时还不明显,此刻赤裸,叶萋才发觉沈将渊的肩膀宽阔平直,胸前肌肉不夸张,微微隆起,线条深刻分明。 叶萋来不及为初见男子裸体而羞涩,她的注意力全在沈将渊胸膛上头布着的新旧疤痕,有的是此战刚添,结着暗红色的疤,有的是不知曾几何时了,只留下一片更为浅色的新生肌肤。 蜈蚣一般交错磐恒的伤疤驱除了叶萋心中杂念,她拧干热水浸透的布巾,捏住一角开始小心翼翼地为男人擦身。 先是脖颈,叶萋手指触摸到他微跳的脉动,无比庆幸,又不免责怪起来。 女人年岁虚长于他,不由自主就带了点长辈看后辈的心思,沈将渊才多大岁数呀,打起仗来如此不惜命,祖母知道怕是要哭红了眼睛,幸好福伯和张都尉想方设法瞒下来。 叶萋微微叹息一声,重新拧一把布巾,这回擦到了胸膛,她竭力避过那些伤口,用指一寸寸在男人胸肌上游曳而过,无比细致温柔。 她的小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啊,女人心底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嗯……”突然,沈将渊又哼了一声。 叶萋本能以为是自己触到对方伤口弄疼了他,女人停下动作,低头看自己布巾所放位置,竟然是……竟然是沈将渊的乳点。 呀,叶萋在心中迥然,她尴尬地抬起手不敢再碰那里,眼睛却是忍不住偷偷瞧几眼,男人的乳点原来是这样的呀,比自己的颜色深一些,也小一…… 等等,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叶萋惊慌回神,她猛摇几下脑袋,把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 有了这一出,给男人擦个胸膛的功夫,叶萋额头上竟然沁出了薄汗,她侧过身去拧帕子,都不敢看沈将渊的脸了,感觉自己方才像个登徒浪子亵渎了他。 叶萋深呼一口气,强压下自己躁动不安的心,等待呼吸不再急促后才回身,她准备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只可惜,一瞬间,热度立马烧灼起来,甚至是达到了顶峰。 还剩余未擦的腹肌下部蔓延着黑色耻毛,不浓密但也不算稀疏,斜斜两侧一路沿着肌肉线条引入布裤,尽显男人野性雄健。 叶萋喉咙一涩,咽了咽口水,打起退堂鼓。 要不还是让阿左阿右来照顾吧…… —— 沈小将军:夫人好色啊 萋夫人:我没有呜呜呜! 小将军身体贼敏感嘻嘻嘻,待会擦下面,不知道会不会♂喔 乖巧求珍珠收藏评论!50珠珠加更呀 第八回 给小将军擦身,小小将军起来了! 喊阿左阿右回来这件事,叶萋到底还是只敢在心里偷摸着想想,没那个脸皮子真的去叫。 屋外天色已经暗下,月亮躲在疏散云后,半藏半露,悄悄洒下的几片斑驳穿过院内古树枝叶,又随着风过轻轻招摇几下,说不出的旖旎。 叶萋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外头,虽说没有人在,可那月影总惹得她局促不安。 女人贝齿咬着粉嫩下唇,落下浅浅牙印,她闭上眼把心一横,随后睁开,眼中是视死如归的勇猛,不就脱个裤子嘛! 叶萋挽起袖子增加气势给自己壮胆,她解开了男人的裤结,双手拉住一点点往下褪,好好的把腿生那么长做什么……脱都不好脱,女人嘀咕埋怨着。 她姿势别扭拧开脑袋不敢胡看,好不容易才将裤子扒拉至沈将渊脚踝,眼角余光一瞥,看见男人腿间狰狞,瞬间瞪大了眸子。 叶萋出嫁前,有专门负责传授男女房内事的嬷嬷教导了她一些知识,《养生方》、《玉女指要》、《素女经》……好几本图文并茂的册子,当时的她羞臊不堪,却也是认认真真听了的,可沈将渊的骤离搁置了洞房花烛夜,时隔久远,叶萋便把这回事抛诸脑后了。 此刻旧景重提,叶萋脑海里刷刷浮现出册子上笔墨描绘的交媾图,图上的男子或站或躺,具是傲然自负地炫耀着自己的肉根,可他们的跟沈厉明胯下那活儿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镇军将军看身量就是个大的,你可得经住吃下,别坏了夫妻床榻上的情趣。”嬷嬷语重心长的话历历在耳,清清楚楚盘旋着。 什么大的,吃下什么,当时的叶萋被那毫不含蓄的言语弄得迷惘,如今明白过来,女人面红耳赤地拉过一旁薄被盖住了沈将渊胯部,先……先擦小腿好了。 男人穿多了铁靴,脚趾上有着凸起的厚茧,脚掌宽厚,顶天立地。 叶萋又拧了块巾帕盖住沈将渊足,小手隔着热烫的布用了巧劲给他按摩穴位,女人自己腿脚不便,所以有跟从前的医者学过一点推拿的技巧。 迷梦中的沈将渊很是受用来自于女人的伺候,发出含糊的喘息。 按摩到小腿,男人铁铸一般的肌肉放松下来,叶萋用掌心一遍遍推着,触到薄被挡着的地方就立刻撤开。 再一会会儿,嗯,一会会就擦那里,叶萋在心里告诉自己。 女人垂着脑袋按摩地认真,没注意到男人因为热自己拉开了被子,还不忘挠挠肚皮,腿也是一动。 忙活着的叶萋呆呆地随着男人撇开的腿抬起头,入眼又是那根赤红的肉棍儿,粗大,根部丛生黑毛。 不知是不是错觉,女人隐隐约约闻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让她身子发酥,不得不重新换了个姿势坐着,双腿忸怩合拢。 到底是如何能长到这样大啊,平日里坠着不会累么?叶萋有了古怪的疑问。 又见男人腿上伤口是在大腿上,斜斜几道口子,差点就嚯到了关键部位。 下三滥的招式,竟往这种地方砍,万一伤着……叶萋不禁埋恨起那个早已被沈将渊横砍成两截的倒霉鬼。 情绪缓和下来,念着男人的物什金贵,叶萋思前想后取了腰间别着的绢帕笨拙地盖在那粗长肉棍上,勉勉强强掩了一部分,她才敢下手擦拭。 两条粗壮大腿擦干,叶萋踌躇着扶起那东西,索性有帕子相隔,只当自己是握着根热铁棍好了,女人自我安慰,但是那生龙活虎的东西上脉络突突跳着彰显自己的力量,叶萋羞涩难当只盼快点擦完。 一手扶着棍儿,一手擦着人裆部股间,叶萋脸上没一块儿是不红的了,几次往复,女人将手从男人股间撤出,终于是结束了,不曾想,她松开手后—— 扶着的那东西并未如之前那样垂下,而是半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挑起她的绢帕。 叶萋惊恐万分,如临大敌。 —— 花容失色的萋夫人:啊啊啊啊!起来了! 骄傲的沈小将军:大鸡儿能量! 昨天家里有点事情所以暂时一更!晚点送上加更! 喜欢请收藏评论!投喂珠珠!将萋(年下)第二十八回 直男小将军看夫人化妆,试着给她描眉 第二十八回 直男小将军看夫人化妆,试着给她描眉 又是一夜春宵过,朦胧间天已大亮。 叶萋不明白,卖力气的明明是沈将渊,自己仅用躺着任他……怎么就起不了身。 沈将渊也不明白,明明都没折腾几下,姐姐昨晚怎么就晕过去了。 醒了的两人各怀心思,具是没有动作,男人享受着温香暖玉在怀,女人则是害怕细微动作会引起对方的欲望,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叶萋实在是被沈将渊肏怕了。 “醒了?”沈将渊敏锐地感受着女人的呼吸。 “嗯……”叶萋装不下去,只好答应,她的手紧张抓在男人手臂上, “那就起吧。”结果,男人的反应出乎意料。 女人由着沈将渊把半勃的东西从她体内撤出去,被撑了一晚上的小逼酸涩,她疑惑地看着他胯下长物。 叶萋发誓,她没有想要,只是有些担心将军是不是一下子使用过度,所以才…… 沈将渊正强压着欲望,转眼看到女人目光落在自己下头,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担忧,他瞬间明白了,俊脸通红:“看什么!” “没什么……”叶萋见他脸红,更觉自己猜对了,不会吧,真就不中用了。 “萋姐姐。”沈将渊抓过女人的手直接摁在肉屌上,用不着其余动作,只这一下,叶萋手中的东西就硬起来了。 事实胜于雄辩。 “呀……”叶萋尴尬地握着大东西。 “能用,没坏。”沈将渊咬牙切齿道,他翻身下床倒了杯冷透的隔夜茶水咕咚喝下,粗喘着,胸肌起伏。 男人缓过了劲,背对着叶萋,不去看她半裸的身躯,沈将渊从未发觉制止力如此之差:“你那个贴身丫鬟,是不是叫赵喜梅?” “将军怎么知道?”听到熟悉的名字,叶萋连忙道。 “哼,我有什么不知道,耽误个功夫查一下就是了。” “将军提起的意思是……” “带你去见见,看看还好不好使唤。”沈将渊吨完了一整壶茶,终于压制住欲望。 男人颀长身躯背光站在桌前,从窗棂透进来的光在他周身渡上金色光芒,叶萋眼中映出他的身影,心里甜意冒起泡泡,这人是把她随口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当了真的。 叶萋忍着不适下床,缓缓走至男人身后,双臂轻柔拥着他:“谢谢将军这样待我。” 干,茶白喝了。 沈将感受到女人胸前柔软贴着他后背,身体不自在僵直,他干咳了几声:“小……小事一桩,快去更衣吧,别着凉了。” “好呢。”叶萋乖乖说着松开他去换衣服。 沈将渊虚惊一场,差点就没憋住抓着女人摁在胯下猛肏,他可不认为叶萋挨完还能有气力出门。 “把金珠子戴上。”男人想起昨夜的话提醒她。 一想到即将可以见到久违的朋友,叶萋欢喜雀跃,身子也没那么疼了,她换上衣裙坐在梳妆镜前梳发。 听了会动静,确定女人已经穿好衣服的沈将渊才敢转过身。 叶萋坐在妆台前,一袭水蓝长裙,薄纱垂条到地上,从后头可以看见她被腰带收束紧的细腰,盈盈一握。 沈将渊耸耸鼻子确定没有什么液体流出,套上裤子凑到人身边。 女人刚刚盘好发,她抬起手腕捏着那细细的笔沾了兑水黛粉准备画眉。 沈将渊后腰靠在妆台,长腿抵住,饶有趣味地瞧着,从前小时候他还偷玩过娘亲的黛粉在福伯脸上画了个王八。 当然,最后被父亲逮住胖揍。 “将军看什么呢?”叶萋刚刚描完一边,侧过头问着。 “看你,好看。”沈将渊如实说道。 叶萋一愣,抿着唇露出梨涡来,他这哪里是不会花言巧语的样子喔。 女人想想,掉转了笔头送到男人面前:“将军要帮我画眉么?” 轮到沈将渊愣住了,他讷讷接过笔,比平日写字用的细上不少,男人手微微发抖,有点怕自己画砸了,说着就想放下:“大老爷们谁画这个。” “渊儿……”叶萋见他接了就知男人心底是愿意的,软着调子,“我已经画好一边,对照着来就好。” “那行吧。”沈将渊砸吧砸吧嘴,勉为其难道。 “谢谢将军呢。” 叶萋闭上眼,感受着男人动作,用“战战兢兢”四个字来描述都不为过,她悄悄眯开一道缝隙偷看却发现沈将渊为了稳住身子直接就扎了个马步…… 这,不至于吧? 沈将渊聚精会神地画着,从前画战略攻防图都不曾如此紧张,女人小巧秀色的脸近在咫尺,睫毛纤长好似蝴蝶扇翅般颤动,她的唇嘟着,两瓣粉嫩软肉,尝起来定然味道不错。 “好了。”片刻后,沈将渊开口,他的掌心微微出汗,干喔,女人打扮这么累吗,难怪娘亲从前被他扰了画歪要骂人。 叶萋其实已经做好了男人画不好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竟是极好,对称且浓淡有度,一笔轻轻勾勒出柳叶细眉。 “将军好生厉害。”叶萋对着镜子左右照照。 “小事情小事情,还有别的要帮吗,要不要抹粉?”练武之人对于力道把握的精妙自是不容小觑,沈将渊信心大涨,率先一步拿过桌上粉盒扑了一大片在掌心要给人糊。 “不不不……不用了。”叶萋还没欣赏多久呢,就被他动作惊着,那么些粉都扑脸上的话,可以去唱大戏了。 “喔。”被拒绝的沈将渊斜靠回去,没再提帮忙的事情,只是当女人稍稍有动作时阴阳怪气。 叶萋用香粉铺面遮住脸上小瑕疵。 “喔,白了点。” 叶萋取了胭脂在颊上晕染开。 “喔,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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