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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么去?”沈将渊不客气出声。 “本宫奉旨来看望将军夫人,沈将军有意见?”长公主停下脚步。 “废话。”沈将渊撸起袖子,长公主要是个男人,他早揍了,“天知道你会不会跟我夫人胡说八道,不安好心。” 长公主再一次疑惑当初到底看上对方什么了,印象中俊美的皮相,如今看来分明是个不大聪明的样子,连带着他背后的强大势力也暗淡下去。 她可没沈夫人那么好的耐心哄小孩子玩,长公主不耐烦道:“将军若是不放心,大可以跟来旁听。”总之她是看开了,问心无愧。 旁听的顾敛之眉头一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听就听……”沈将渊拔腿就准备跟上去。 “堂堂大将军,连夫人会见女客都要盯着,可真是心胸狭窄啊。”嘴上说着看开了的长公主没忍住还是呛声。 似曾相识的感觉完全涌上,顾敛之回忆起自己之前为了激走沈将渊所做的事情,他不着痕迹地侧目看向沈将渊。 “呵,本将军还就不着你道了。”想诓骗我传出心胸狭窄的名声,门都没有,沈将渊冷哼着抬起手故作大方摆出“请”姿。 正常人是吃一堑,长一智,但沈将渊毕竟不是正常人,猛虎淌水塘,前爪踩进去,湿了,后爪非要再踩一次,精准踩中每个水洼洼呢。 属实人才,不愧是他。 待长公主离开后,顾敛之松一口气,终于有机会吃东西,这次不会再有事情打扰了吧。 沈将渊看着仪仗离去背影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曲指吹哨,唤了不知藏在何处的阿左出来,吩咐道:“去听一下长公主和夫人聊什么。” 顾敛之被突然出现的阿左吓了一跳,捏着糕团临在嘴边没送进去。 阿左抬起手比划了一个动作,少年不善言辞,这个动作表示拒绝。 上次帮主子爷偷听的事情被夫人知道了,罚他半个月不能吃甜食,阿左心有余悸,只觉得比他小时候练武被扔进死人堆里还可怕。 “嘶。”沈将渊皱眉。 阿左站得笔直,目光斜斜看向桌上的糕点。 “想吃?”沈将渊有了主意。 阿左诚实点点头。 顾敛之一个文官,猛不丁被吓一跳还没回神,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盼来的糕点已经被觊觎了。 “去听就归你。” 阿左在考虑,要不要为眼前的利益而冒险,木楞惯了的脸上少有的流露出深沉。 “不要怕,这次不是偷听,你自然一点,夫人不会罚你的。”沈将渊撺掇着人陪自己干坏事。 不是偷听,要自然一点,阿左点点头记下,算是和主子达成交易,同瞬间长臂一伸。 “这……”顾敛之大惊,他看着整盘子点心被端走,手中捏着的那枚成了幸存的。 正欲离去的阿左听到声响又回来,拿过顾敛之手里那枚码进盘中,少年一本正经礼貌道谢:“谢谢。”随后提气运功,凭空隐去。 顾敛之茫然地看了看空荡荡的手。 “好了,别跟个小孩子计较。”罪魁祸首沈将渊拍拍他肩膀,“大度一点,学学我。” 顾敛之想着阿左的身量,虽然面容略带稚气,眼神纯净,但实打实比自己高了足足半掌,你管这叫小孩子?! —— 迟来的更新久等啦 请把“不愧是你”打给沈将军,把“心疼”打给顾账房,把“好可爱呜呜呜”打给阿左! 两个男人一台戏,带上阿左更有趣 乖巧求珠珠,想骗珠珠给阿左买糕点 第六十回一切要从一碗赤豆小元宵讲起 下人通报时,叶萋正在用点心。 她现在饭量大了,自己吃,还有肚里孩儿的那份,用过饭时没多久,就让赵喜梅做了点赤豆小元宵。 糯米粉搓的小元宵不好克化,女人克制着吃了几颗,喝起甜汤,听到长公主来了的消息,连忙放下碗,扶着肚子准备去迎接。 不想人已经直接入了后院,到她房门口。 “沈夫人,用点心呢?”长公主轻抬下巴,目光落在叶萋微微隆起的孕肚上,主动过去省得她多走几步。 “见过长公主。”叶萋想行礼。 “坐吧。”长公主抬手抵了她下弯的腰。 两个女人在宫宴后头一回碰面,气氛倒也融洽,长公主坐在人对面好整以暇地打量起来。 怀孕的女子脸上发福,秀气面容圆润不少,瞧着越发的好亲近,难怪那个脾气楞个差的沈将渊喜欢,她都忍不住想掐一把,见那碗甜汤还剩大半:“夫人接着用好了,本宫不过是闲来坐坐。” 有客人在,叶萋哪好意思继续吃独食……要不? “长公主要尝尝么?”叶萋说完话就后悔了,府内食物粗简,怕是不能入公主的眼。 没有注意女人细微的心思,长公主嗅到甜腻的气味,热气水雾在眼前摇摆,不等贴身侍婢动手,径自舀取一碗说道:“吃惯了宫里御厨做的,偶尔尝尝这些倒也不错。” 赵喜梅所做的东西用料不是上成的,但胜在热腾,隔壁小厨房刚刚蒸好,还冒着热气呢,就端上桌来,供主人家品尝。 长公主与天子幼时受过毒害,在吃食方面格外注意,平日用膳要经过数位太监试验无毒才可起筷,到那时,往往也冷了大半。 如今在叶萋房内,吃上口热烫的赤豆小元宵,长公主美目眯起,说不出的安适,要是还有点别的,就更…… 叶萋见长公主端着瓷碗接连吃了好几勺子,知晓她是真的喜欢,并非客套寒暄,只觉得和人亲近了许多,在哄过天底下最麻烦的小将军以后,她看谁都觉得和蔼可亲,于是笑着开口:“小厨房还有些其他的,公主若不介意,一块儿尝尝?” 正有此意的长公主欣然同意。 身旁伺候着的赵喜梅小声应了,退下去端糕点,却在一声开门声后停下动作。 叶萋抬头望去见她驻足停在那,疑惑道:“怎么了?” 赵喜梅侧过身子给叶萋瞧盘腿坐在门口的少年,脸上神情微妙:“您看,左少爷……” 第一时间看向了少年手里端着的团子,叶萋清楚那是沈将渊吩咐做的,所以……她有点无奈,小将军怎么又做这种事啊。 男人不放心,女人也不放心。 在与夫人的眼神对上后,阿左波澜不惊的眼瞳中映出两个字——“完蛋”。 终于明白画本子里写的“山下女人是老虎”一句是何意,多年磨炼出的求生本能令阿左后背发凉。 早知道就不靠这么近,还不是主子说什么要自然点,那自然着自然着就……坐门口了。 事实上,跟沈将渊的吩咐关系并不大,阿左起初确实是坐在屋顶听的,可夫人邀请长公主吃东西,听她们交谈甚欢(吃的高兴),他就感觉好奇,想仔细听听吃的是什么,最好能近点闻闻味道。 于是就被……当场擒获。 军中江湖上威名赫赫的传奇少年今儿个是丢人丢大发了,当年在敌营里一人杀进杀出盗取攻防布阵图时,都不曾有人能够挨到他衣角。 要不逃了吧,阿左吞下嘴里塞中的食物,鼓鼓囊囊的腮帮子瘪下去。 “请左少爷进来。”叶萋神情带笑,却是不容拒绝,隐约间还真有点沈将渊在营中号令千军万马的气势在。 不,比那更甚。 —— 诱捕阿左的方式,在陷阱里摆上甜点 今天更新比较短!明天接着更!久等了! 第六十一回来一碗甜甜的红豆小元宵,再无遗憾 在请阿左进房的话语脱口而出后,叶萋才想起件事,府里的人是熟知少年心性稚嫩,把他当孩子看,可此刻有长公主在…… “长公主,您……”叶萋歉意地说道。 “无妨。”长公主笑笑,并未流露出排斥不满之意,只眼神落在阿左的脸上有片刻的恍惚,和另一少年相同的相貌,气质却南辕北辙,收回所想,她转变语气道,“本宫正好见识见识沈夫人如何治家的。” 抛去沈将渊,单独看长公主,叶萋不禁在心中感慨,远远不是外表所见的那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竟也是个会开玩笑说说俏皮话的。 “让长公主见笑了。” 女人讪笑几声才转过头看阿左,少年仍旧端着那碟子,站在桌前,没吩咐也不敢坐,唇角紧紧抿住,脸颊上凹陷出个深深的酒窝,眸子垂着,乍看上去仿佛知道做错了事情,在悔过。 叶萋却明白,阿左啊,分明就是盯着红豆汤入了迷,紧抿着的唇是怕口水流下来,真是又好笑又好气的,示意他坐下,然后拿起碗替少年盛汤,嘴里随口说着:“你啊,好的不学,尽跟着将军学些坏的,偷听这种事怎么好干,上次听得不清不楚,这次要不要给你拿纸笔来记着?” 在听不出反话方面,阿左与沈将渊一脉相承。 “要。”已经坐下的阿左双手乖巧地放在膝头,稍加思考,觉得在理,有纸笔总比脑记好,要是平时,他过目不忘,几万字的书册倒背如流,但现在,红豆汤太香了,“谢谢夫人。” 旁侧的长公主见到这一幕满脸的惨不忍睹,合着堂堂沈大将军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派人偷听夫人谈话的事情? “喜梅姐,给阿左拿纸笔来。”叶萋见怪不怪,神色不变地将汤碗递给少年,“好好记着,别有遗漏。” 得了红豆汤的阿左照旧是木着脸,只那稍稍挑起的眉尾怎么看都是藏了欣喜在里头的。 “你也是纵着他。”长公主说道,话里有话。 “偶尔纵着而已。”叶萋温婉笑笑,“更何况,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 “什么词?”长公主领悟,顺着接话。 “事不过三。”叶萋缓缓说出。 拿到纸笔的阿左,左手执笔记写,右手握着瓷勺子,两处一起动作,竟是丝毫不受干扰影响,尤其是他目光完全没看纸张,整张脸都埋进碗中。 “事不过三,记下了吗?”叶萋看了眼少年的后脑勺,不温不凉的语调,“阿左。” 突然被点到姓名,阿左后背干涸的冷汗重新冒起,手中笔杆子直直穿过纸,再透过桌面,他结结巴巴道:“记……记下了。” “真乖。”叶萋夸奖少年,不忘接上一句,“换桌子的银钱从你零嘴钱里扣喔。” 阿左惊得勺子掉进空碗里,目瞪口呆。 “哈哈。”长公主没想到自己送个礼还能看出有趣的温馨戏码,笑出声来,完全不加掩饰,连一旁陪侍的婢女都显出惊讶,她轻咳着止住笑声,眼角带了泪花,“是本宫自不量力了。” “唔?”叶萋听到长公主没由头的话疑惑哼声。 长公主落落大方说道:“从前本宫还想着招沈将渊为驸马,想来是本宫不自量力,这一家子可不是一般人能照顾的来。” “长公主又岂会是一般人。”叶萋本能回话。 “话说的真甜。”长公主支着下巴,眼神不知飘向了哪里,那日宫宴见到的鬼魅少年在目光深处浮现,“总之,本宫是看清了,沈将渊若为驸马,本宫与他不过是互相蹉跎,各自抱憾终身罢了。” “抱憾终身吗……”叶萋喃喃一声。 “不会的,夫人和主子是金玉良缘。”捡起勺子,珍惜地舔去上头的残留豆沙,阿左念叨着,话末还转向长公主,“你也会有的。” “阿左,不得对长公主无礼。”叶萋提醒道。 长公主摆摆手并不在意对方未用敬语,反倒是隐隐生出些久违的期待来,母妃离世,她为了保护年幼的皇弟,服下别宫送来的下流药物,从文武双全的天之娇女变成放浪形骸的样子,已有十余年,长公主一度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但如今生出复苏的感觉,芽种破土,万事皆有可能。 “喔,对不起。”阿左诚恳道歉。 “哎,你……”叶萋无奈,和长公主对视一眼,同时笑起来。 有了阿左的帮忙,红豆汤和几碟子点心很快见底,长公主和叶萋聊了不少,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女人经过这次彻底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还约定了过几日再来拜访,长公主会带些宫廷点心来,许久没和同龄女子聊天的叶萋难舍难分地送走了长公主,随后敛去笑容,冲吃饱喝足的阿左说道:“把将军请来。” 一个“请”字,着重了音调。 —— 得知夫人请自己去谈话的沈将渊来回踱步,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几次抬起手戳戳阿左脑袋:“我让你自然点,没让你自然到夫人眼皮子底下去。” 阿左不说话。 “你还让夫人给你拿纸笔记下来,怎么那么能呢,偷听,是偷听,不是让你去积累画本子的内容素材。” 阿左还是不说话。 “算了,给我看看长公主都和夫人说了啥。”沈将渊长叹一声,放弃似的说道。 阿左从怀里翻出那张有个破洞的纸递过去。 青白纸页上,字迹清晰,密密麻麻记录着—— 红豆小元宵好吃,很甜,很软,喜欢,明天也想吃,后天也想吃,事不过三,记下了吗? “你到底是干嘛去的,吃两家饭,雄了啊,左少爷。”沈将渊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双手摁在少年肩头。 “主子。”阿左深吸一口气,“是真的很好吃。” —— 更新晚了!但至少赶上了哇呜呜! 乖巧乖巧 wuli阿左哥一级可爱,长公主也是个好姑娘的其实! 乖巧求珍珠!今天我可以骗到珍珠了吗! 第六十二回我号令千军万马,你号令我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沈将渊在早死晚死之间选择了拖延时间。 叶萋那头呢,也不急,隔上一阵就派个丫鬟去请人,规律且不断。 没一会儿,沈小将军就被夫人派出的丫鬟们围了个圈,堵的是水泄不通,从小到大都没近距离见着如此多的姑娘,他只觉头皮发麻,更何况那些小丫头们嘴里叽叽喳喳连珠炮似的说着话。 “将军,夫人请您过去。” “将军,请快些随奴婢过去。” “将军,您不可如此。” “将军……” 脑袋里嗡嗡作响的沈将渊目光中难得流露出求助讯号,他的眼神穿过包围圈落在角落看好戏的顾敛之身上,以及不知哪边阵营的墙头草阿左。 顾敛之接受到讯号,无奈地抬起手拱拱做出拒绝姿势,开玩笑,那帮“娘子军”是一般人敢招惹的吗? 刚刚进府时,赵喜梅不待见他,抹着眼泪跟姐妹们说顾敛之是如何如何负心,以至于男人起初时候不是吃饭吃了夹生的,就是衣服晾着莫名其妙被泼了水。 “呀,顾先生您也在啊。”有丫鬟发现了躲在角落的人。 “我……”顾敛之一结巴,“我不在,我突然想起还有笔帐没有算完,沈将军再见。” 沈将渊看着文文弱弱的顾敛之脚底抹油般跑的比兔子还快,明白过来如今的自己是彻底孤立无援了。 “走吧。”沈将渊双手背负在身后,目光沉重。 主仆们走到一半路经书房,沈将渊突然想起个东西,他准备已久,一直想着送出,原是准备等孩子诞生后再…… 男人神神秘秘地从书房暗格里翻找出个精致的锦盒,光看精雕外壳就知里头东西是何等的贵重,价值千金。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卧房门口,丫鬟们得宜地退下,沈将渊深吸一口气在推门进去前小心翼翼打开了锦盒。 躺在丝绒布料间的是一个小小的玉坠,晶莹剔透,光泽润亮,是难得一见的美玉,坠子大体成方形,仔细看去会发现似乎是个印令的模样。 没错,玉坠就是沈将渊的将印同比例缩小的。 男人心性直,这是他竭尽所能想出的最为动人的定情信物了。 我号令千军万马,你号令我。 在口中喃喃默念一遍,沈将渊拿出发号施令的气势,咚咚捶响了门。 里头的叶萋倒也没被吓到,男人人高马大的身影杵在房门口,她是早就见着了的,当下扬声:“将军,来了呀?” 细细的声音简直是叫到沈将渊心坎里去,他的气势被撕出个小口子泄了洪。 打开房门,叶萋坐在床边的软榻里,身上盖着厚实的绒毯,整个人陷在柔软处,皮草的纤毛将她整个人勾勒出一圈不真实的柔和之感。 女人头不曾抬起,手中针线缝着一个小小的虎头帽,是为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儿准备的。 感觉到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走近,叶萋恰好处理完最后一个针脚。 小将军这次的偷听对于女人而言是无奈大于生气,她仔细想想,回忆起男人好些日子的哀怨,最终还是决定哄着他来吧。 谁让是自家的小将军呢? “将军你瞧……”临近身侧的男人不曾开口,叶萋主动说话,拿着虎头帽给他看,刚刚抬头,入眼的就是那个巧夺天工的玉坠,“这是什么?” “定情信物。”四个字说出口,沈将渊知道自己脸上肯定发红了,耳根子都在发烫。 “定情……”叶萋在最初的呆愣后快速回过神,面上也没好到哪里去,绯红一片,心底里翻涌出久违的羞涩。 沈将渊梗着脖子点点头,看着夫人脸颊情动,他咽下口水,喉结滑动时,取出了坠子,随即撩起绒毯,将坠上红绳系在了叶萋残疾的脚踝上。 大夫有提过,怀孕夫人到胎儿长成后期身体会微微浮肿,具体时日因人而异,叶萋的时间就早了些。 看着对方肿起的小腿,沈将渊明白夫人所受的罪都是来源于子嗣,初为人父的他鼻酸,又想起萋姐姐因为跛腿遭受的白眼冷遇。 “渊儿,不好看的……”叶萋想解下那个坠子,戴在腕上或许更好。 “好看。”沈将渊吸了吸鼻子,反握住叶萋的手送到唇边磨蹭亲吻,“这个坠子是我的将印。” “见印如见我,以后谁再敢给你白眼看,就一脚上去,萋姐姐的背后是我,我的背后后是沈家军,再也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男人话语说得铿锵,但又带着点急促的气音,显然他不甚习惯这般的宣言,手指更是因为紧张抓紧了叶萋。 顾不得手上传来的疼痛,叶萋听着听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里泛起水雾,在遇到沈将渊之前,她孤苦漂泊太久,慢慢冷却的心被眼前炙热的男人融化。 女人是温柔的,却是因为男人用独有的方式敲碎了她的外壳。 庆幸,她遇见了他。 “好,没人再会欺负我。” 眼瞅着夫人欢喜地把玩抚摸起玉坠,沈将渊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偷听的事情就此揭过,可就在这时,叶萋冷不丁问了句。 “将军呀,玉坠子打造了不少时日吧。” “唔。” “今天送我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赔礼?” “不是……”沈将渊冷汗直流。 “不是?”叶萋继续问。 “是。” “你呀。”叶萋伸出手掐住小将军脸,收到礼物的欢欣是真实存在的,她也就不必在乎之前无足轻重的小闹剧,随口问道,“原是打算什么时候送我呢?” “想在孩儿出生后。” “如此看来,渊儿是觉得孩儿比我重要了,连定情信物都要那时候送。”叶萋故意装作吃味的模样。 孩儿比我重要,六字提醒了沈将渊近些日子发生所有的根源,就是他觉得夫人满心满眼都是宝宝,不够关心他。 “明明就是萋姐姐把孩子看得比我重要,你都没给我缝过帽子。”沈将渊酸溜溜看着那个憨态可掬的虎头帽子。 “将军也想要虎头帽?”逗人不成反要哄的叶萋哑然失笑,“渊儿的话,倒也不必呢。” 在男人疑惑的眼神中,叶萋继续说下去:“本身就够虎头虎脑了。” “萋姐姐……唔。” 沈将渊不服气的话语被女人温柔的亲吻堵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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