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激动。 我不知满足的律动着。荣智良一开始都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后来可能是得到了kuai感,忍不住的沙哑着声音,低声叫了起来。 我的理智在沉迷,我的身体也在沉迷。最后一个猛击,我将自己深深的埋入他的体内,然后,发射了出去。同时双手在他身前不住的抽动,强逼着他也释放了。 双重的kuai感让荣智良的身体痉挛颤动不已,眼睛也有一瞬间的失神。 我就着进入的姿势,抱着他侧躺在了地板上,等着他的呼吸平复。冰凉的地板让我的理智逐渐回笼,眼前是他形状优美,肌肤迷人的背部,我有一种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和他一直做ai,做到昏过去的冲动,闭上眼再睁开,这种冲动被我强忍下去了。 荣智良挣扎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半支起身,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跌跌撞撞的向浴室走去。 我抢先挡在他前面,看到他执拗的表情,心中微微叹气,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荣智良闭着眼睛,安稳的躺在我怀中。被我放进放满热水的浴池的时候,他突然道:“乐珊死了。” 我的手指僵硬在了水中。 “冯曼姿的父亲杀的。”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有些无所谓的将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全部浸在了水里,说道。 我涩声问:“因为什么。” “冯曼姿以为乐珊生的我的孩子,查了那孩子好久都没查出来在什么地方,又找不到乐珊。她以为是我将乐珊藏起来了,以后还会和她有牵扯,就带着人来公司找我谈判,我觉得她无理取闹,也没必要解释,就打发她走了。谁知道跟她来的手下将这件事告诉给了冯大佬,冯大佬不敢动美国的孩子,就杀鸡儆猴,找出了乐珊在大陆的住址,派人杀了她。” 荣智良揉着眉头,闭着眼睛,继续陈述:“他想警告我,不要对不起他女儿。这件事是昨天发生我,我今天早上才知道,冯曼姿亲自带了动手的人来向我赔罪,说随我处置,还说愿意将孩子从美国带回来,先养在别墅,等到我和她的儿子出世了,再认为义子。我没告诉她孩子不是我的。” 我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往浴室外走去。 “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荣智良在我身后大吼:“我也不知道她会死!” “我没怪你。”我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却也不知道自己看的是哪里。“我是在怪我自己。” 冯曼姿问我这件事的时候,我故意让她误会。我心中有私心,想让她在跟荣智良结婚之前,就不要对这段婚姻抱太大希望,也……觉得她不会那么没脑子,敢追去大陆杀了乐珊。 但是我没有算到,冯曼姿是没有这个杀人的担子,因为她不想惹怒荣智良。但是她的父亲有,冯大佬纵横黑道几十年,手上的人名不下百条。他只会想到不能让自己女儿未进荣家门就先失了面子,哪里会考虑到冯曼姿和荣智良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决裂? 我没想过娶乐珊,更不想让她呆在身边,但是,我绝对不想她去死,因为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等到宝宝长大后,我该如何向他解释他母亲的死亡? 冯大佬,冯家。 我拉开窗帘,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无垠星空,陷入了沉思。 总要,有借有还才是。 结婚礼物 乐珊死后,我立刻开始调查冯家的家底,冯家现在实业有多少,金融业插足了多少,其中又有多少公司,有黑金注入等等。当然,我在香港根基还不深,也没有傻到自己派人去调查冯家,我选择的是,和项华丰合作。 冯家,项家,都是香港有名的黑道家族,曾经各分半壁江山。不同的是,项家因为家主项华丰的关系,从十年前就开始着手洗白自己,现在项家名下的产业,有一多半都是清白的。但是冯家,在项家有步骤的撤出黑道的时候,一步步的蚕食了项家曾经的地盘。这当然引起了项家的许多不满,项家的一些元老,甚至想要因此跟冯大佬火拼,不过在项华丰的有力镇压下,才没有真的拼起来。 现在,看到项家洗白,逐渐在社会上变得有头有脸,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出门就被人躲着走,永远融不进上流社会的圈子。又在这几年间着实尝到了新政府的打黑手段,冯大佬也有心思,开始将冯家一步步洗白了。因此,他才会一力促成冯曼姿和荣智良的婚约。 毕竟荣家是香港最老的几大世家之一,和荣家这代的长子嫡孙结亲,未来再生下继承人,那么冯家在香港上流社会的地位,可以说是一步登天,瞬间就能得到许多家族的攀好。 冯家的算盘打的精明,先不说其他人会怎么看,有一个人是肯定会不爽的,那就是项华丰。项家的黑道地盘当初被冯家侵占的时候,项华丰就已经差点没有暴怒了,现在冯家又想通过和荣家结亲而洗白自己,明显的学项家曾经走过的路,甚至未来还要跟项家的公司一争高下,项华丰这次如果再能忍的下来,那他就不是项华丰了。 可是荣家在香港家大业大势大,和内地政府关系又好,和香港几大世家更是姻亲,他们一旦和冯家结亲,冯家立刻就会变得让项华丰忌惮不少,也会让其他跟冯家有仇的人多长个心眼,不敢那么轻易的向冯家下手。 但是,我不同。其一,乐珊的死,我必须给她,给宝宝一个交代,冯大佬,必须要付出代价。其二,别的人害怕对付冯家惹的荣家生气,我不会。世家之间的很多交往,讲究的都是利益,梁氏集团和荣氏合作能带给荣氏更大的利益,这是我的砝码之一。还有,哪怕我和荣智良闹崩,我还是荣家老爷子眼中的“后生可畏”,这是我的第二个砝码。 忙着将资产转移到大陆,忙着和项华丰商谈事情。他曾经是地下王国里说一不二的老大,现在虽然洗白自己上岸,暴躁的急脾气仍然是没改,做什么事,都要快,狠,准。我这阵子事情太多,又要忙公司,又要小心隐藏起来自己的蛛丝马迹,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更勿论是消遣了。 荣智良这几日打给我两个电话,我当时都不在公司,回去之后,也不小心忘了给他回过去电话,再打过去的时候,就是他的秘书在接了。我想,可能他是想找我解释乐珊的事,但是我因为忙碌没及时回他电话,让他以为我还在生气,所以自己也闹起了脾气。 他总是这样,多少年改不掉的大少爷脾气。偶尔示弱一下,也要我上杆子追去讨好,如果在我面前丢了面子,就会立刻表现出冷若冰霜的样子,好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内心里或许已经沸腾如火了。跟他相处这么多年,我要是再不了解他的脾气如何,我就白长这一副脑子了。 要不要哄他?我确实是这样犹豫了一下。可是,还没等我采取行动,上海那边又来了消息,我一直看中的一块地最近就要竞标,竞争对手很多,有几家在国内关系深厚,还有国外的大公司。虽然我之前已经将上海政府上下打点妥当,但仍然要小心对待这次招标,容不得半点马虎。 所以,来不及考虑儿女情长的事,我又急匆匆的飞去了内地。等到一周以后,我从上海回到香港的时候,明日就是荣智良的婚礼了。 为了表示自己赔罪态度良好,我先去珠宝店取了去上海前,特意来订做的一对铂金钻石袖扣,准备当赔罪礼物,以及他的结婚礼物送给他。 驱车去往荣氏集团大厦,上了电梯,来到顶层办公室外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秘书Rena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涂指甲油。 荣智良不在办公室?我微微皱眉想道,如果他在办公室的话,以他的严谨态度来讲,Rena早就被炒鱿鱼了。 我轻轻咳嗽一声,提醒Rena有外人在。 Rena惊的差点将手里的指甲油摔倒在地上,她慌忙抬起头,看到是我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挤出了个笑容,颤声道:“梁生,请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对总经理讲,求求你了。” 我微微皱眉。 Rena却更加慌乱了,“哗啦”一声挤出办公椅,跑到我面前,想要拉着我的手,却不敢,红着眼圈对我道:“我只有这一次偷懒了,真的。要不是总经理和冯小姐呆在办公室这么久还不出来,我又没有事做,还不能走开,我才——” “你说,Bernie和Jana在里面?” “是啊。都好久了,差不多两个钟都有了。”Rena偷偷看我一眼,有些八卦的笑道:“要不是担心总经理出来后以为我偷懒,我都想避开啦。对了,梁生找总经理有事?” “没有。”我淡淡道:“只是来送他的结婚礼物的。既然他忙,那我就交给你,你帮我转交好了。” Rena闻言奇怪道:“明天不就是总经理的婚礼?梁生为什么不自己亲自送给他们呢。” 我淡淡笑了笑,却没有回答Rena这个问题,只是看了看表,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Rena立刻微笑道:“梁生慢走。” 最后看了一眼荣智良紧闭着的办公室大门,我转身,脚步毫不迟疑的向着电梯走去。 更衣室内 2002年的7月15,阴历六月初六,宜嫁娶。 行李已经全部打包好,半个小时后就会有人来取,然后直接空运去美国。我留恋的抚摸着书房内的书柜,全红木制的,是一套古董家具中的配件,我当初从古董店将它们买下,拉回来,本来是准备长长久久的住下来,而后传给后代继续使用的。 现在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它们了。不过这房子,家具,我都不会卖掉,这期房子质量也好,就算扔下十年八年不住,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坐在餐厅,给自己煮了最后一杯咖啡,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顿时盈满了口腔,而后不久,化为醇厚的香,还带着一点点微酸的味道。 电话响了起来,第一遍我没接。过了不久,响起来第二遍,一声又一声,锲而不舍。 铃声响完,“滴”的一声过后,周江祥的大嗓门从留言机里面传了出来:“Alex,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不接我的电话?看看时间这都几点了?我们这群伴郎团可是只剩下你自己没到了啊。荣少不知道都问了你多少遍了,还有,今天早上的报纸你看了没?你现在可是轰动香江的大人物了哟,好多uncle向我问到你——” 我走过去,接起电话:“你说的什么报纸?” “咦?你在家啊!”周江祥愣了一下,继而大怒:“在家也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我扯了一下领带,将声音伪造出一丝慵懒疲惫的感觉,说:“我刚起,昨天睡得晚了点。” “嘿嘿,你身边是不是还躺着一个辣妹?”周江祥笑的yin荡。 “滚,我这是工作累的。不过,你刚刚说,什么报纸?” “你刚起当然不知道啦!今天全港的报纸,什么明报啊,财经周刊啊,还有壹周刊,登的封面人物全是你诶!”周江祥啧啧道:“我说你消失了一周去内地干什么去了,原来是竞标地王去了!五十五亿,直接刷新了内地地王的新纪录啊!其实这还无所谓,钱是小事,关键是这次去内地竞标的,除了你,还有鸿基地产和李超人的公司!你居然
相关推荐:
快穿之炮灰的开挂人生
总统(H)
吃檸 (1v1)
云翻雨覆
圈圈圈圈酱短篇合集二
盛爱小萝莉
小白杨
学霸和学霸的日常
镇痛
致重峦(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