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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好吧,只能下次再看了。之后我定要留意巧穗是怎么给我挽发的,以后也给你梳头。” 顾玉道:“挽发由宫人来就是了,长公主心有丘壑,该把精力放在朝堂之上。” 长公主道:“两不耽搁!两不耽搁!” 外面事情多,长公主不会在镇国公府多待,只能依依不舍走了。 可长公主刚走没多久,就有一批又一批的宫女前来,送来了许多华丽的衣裙,和各种首饰。 不过正值多事之时,长公主打的是送给顾琼的旗号。 消息传出去后,倒是让萧行之坐不住了,还以为长公主在打让顾琼嫁给君泽的主意,急匆匆带着他爹来到镇国公府下聘。 第761章 萧行之急得团团转,生怕晚了一步,长公主就下令将顾琼许配给君泽。 顾玉一到,萧行之就抓着她道:“顾玉,逍遥王绝非你妹妹的良配啊!他脾气又坏,嘴巴又欠,你妹妹那么软的脾气,真要嫁过去,只怕会被气死!” 顾玉:... 萧行之喋喋不休道:“你想想看,如果你妹妹嫁给逍遥王,如果在逍遥王那里受欺负了,你不能不顾身份,以下犯上给你妹妹出气是吧。” 顾玉眼皮子直跳,以下犯上的事情她可没少干。 萧行之继续道:“但是你妹妹要是嫁给我,假如,我是说假如啊,你妹妹哪点儿对我不满意,我们是兄弟,你可以直接拎着剑上门砍我。为了你妹妹的幸福,你可一定要想清楚啊!” 见顾玉不说话,萧行之急了,凑到跟前对她道:“顾玉,你好好看看你兄弟我,我是萧家少主,未来的忠义侯,我虽然于读书科举上没几分能耐,但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你妹妹嫁给我,我定会待她如珠如宝,萧家的铺子未来都给她接管。” 顾玉揉了揉额头,道:“我同不同意不是关键,重要的是我妹妹同不同意。” 萧行之道:“我原本可以等的,一日不愿我就等一日,一年不愿我就等一年。可现在长公主明摆着要截胡,我便不能等了啊!” 顾玉道:“长公主并没有截胡。” 萧行之道:“长公主亲自登门,走了之后还给你妹妹赏了金银首饰,这还不是截胡吗?” 顾玉哑然失笑,这误会大发了,便道:“你等我问问我妹妹的意思。” 萧行之点头如捣蒜,连忙目送顾玉离开,心中忐忑不安。 顾玉则前往妹妹的院子里,还没开口,顾琼就红着脸道:“我知道姐姐过来是问什么的。” 顾玉笑道:“你既然知道,就给个准信儿,你若是同意,就把聘礼留下,你若是不同意,我这就拿着扫帚撵他走。” 顾琼拿帕子捂着脸道:“你告诉他,我愿意嫁。” 顾玉早就看出来这两人多少有点戏,只是从前家中事多,顾琼想要留在家里帮忙。 现在大局已定,顾琼便没了顾忌。 顾玉道:“好,那我去回他。” 顾琼又叫住她道:“诶,不过婚期还要让他再等等。” 顾玉道:“还等什么?” 顾琼道:“等姐姐身子痊愈了,我要姐姐背我上轿。” 顾玉笑道:“这是自然。” 等顾玉把顾琼的话转告给萧行之,萧行之欣喜若狂,恨不得原地打滚。 “好兄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啊不,我请大舅子安!” 说着,萧行之还对顾玉作了一揖。 顾玉道:“你若是对我妹妹有半分怠慢,我真的会提剑去砍你。” 萧行之拍拍胸脯保证:“那必须的!” 萧行之走后,顾玉吐出一口气,好像所有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君泽还未凯旋。 ------------------------------------- 没过几日,大行皇帝的谥号便确定了下来——剌。 顾玉道:“不思忘爱曰剌,暴戾无亲曰剌,不思安乐曰剌。这谥号倒是适合他。” 不过正因这谥号过于狠辣,一些御史踌躇再三,还是进东宫劝谏太子。 一个儿子给父亲选这么一个谥号,多少要被人诟病不孝。 太子却只用了一句话把御史们怼了回去。 “父皇给皇祖父选的谥号,乃是一个‘惑’字。” 以欲忘道曰惑,淫溺丧志曰惑,妇言是用曰惑,也是一个下谥。 父亲给爷爷选用下谥,儿子给父亲选用下谥,算得上是一脉相承。 御史们只得灰溜溜离开。 时间很快来到剌帝大殓之日,满城缟素,白幡遍布。 顾玉起了个大早,在一众妻妾的抱怨下,上过药离开。 这一天极其辛苦,对于养伤十分不利,但顾玉不能不去。 苏姨娘小声骂道:“死就死了,还偏偏折腾人,让文武百官去哭一场,我看大家明着哭,实际上都在心里骂呢。” 顾玉道:“骂归骂,姨娘这话可不能让旁人听见。” 苏姨娘小声道:“我也就跟你说说。” 苏姨娘性情泼辣,不知剌帝对顾家做过的恶事,只因顾玉得带伤前去参加凶礼,就骂成这样。 若是知道了家里的仇恨,怕是会更加激进。 顾玉在一家人的唠叨下出了门,一路来到皇宫。 文武百官陆陆续续走入宫门,脸上尽是哀伤,顾玉的袖口也被苏姨娘沾了姜汁,说是如果哭不出来,就用它擦擦眼泪。 顾玉没放在心上。 哭? 为什么要哭? 她不当场笑出来,都是给这陈旧的礼法面子了。 姜汁袖口派不上用场,郦若给她准备的小糕点却可以。 夏季悄然到来,一些年迈的大臣们身子虚弱,却要硬抗,顾玉则躲在人群里,借着用袖口“抹泪”的空档往嘴里塞糕点。 糕点被郦若做得十分精细,一口一个,就是不能喝茶有点儿噎。 紧接着,礼官唤三品以上朝臣前往乾清宫,瞻仰剌帝遗容。 烈日炎炎,哪怕用冰块儿镇着,金色的梓宫还是不断往外溢出臭气。 剌帝的遗容也的确没什么可看的,因他服用丹药过度,哪怕尸体已经被整理过,还是看得出来那一脸的衰败。 丑陋,肮脏,恶臭,让一些腹中空空的大臣胃液翻涌,想要干呕。 太子则跪在梓宫之前,因为他的身子也被丹药掏空,此时惨白的脸上冷汗直冒。 哪怕如此,身边还是有小太监低声提醒道:“太子殿下,该哭丧了。” 太子未饮未食的嘴唇干裂,声音沙哑道:“我哭不出来。” 然后他环视四周,找到了同样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的顾玉。 四目相对,顾玉只看出景棠命不久矣。 第762章 大殓结束后,梓宫奉置乾清宫,百官痛哭,妃嫔抽噎。 无数僧道为圣上念经祈福,各种声音交杂起来,令人头晕目眩。 到了时辰,太子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为剌帝上食祭酒,三拜举哀。 顾玉在此时上前一步,道:“剌帝驾崩,举国哀思,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臣跪请太子登基,保洪图社稷,巩国祚延绵。” 太子一脸苍白,在众目睽睽下,终于落下了两行清泪,道:“父皇龙驭宾天,本宫欲恪守孝道,为父皇守孝三年。” 并不是太子真的要为剌帝守孝三年,这只是国丧的规矩,皇权交接,嗣皇帝要装模作样推辞三次,以表孝心。 第一次拒绝后,又有十数个官员走上前来,对太子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臣跪请太子登基,保洪图社稷,巩国祚延绵。” 太子用袖子擦拭眼泪,再拒:“大禹朝以孝治天下,本宫身为太子,当作万民表率,为父皇守孝百日,众爱卿不必再劝。” 这一次文武百官全都跪在地上,齐声道:“臣等跪请太子登基,保洪图社稷,巩国祚延绵。” 太子悲痛万分,倒在身边的礼官身上,指着满朝文武道:“罢、罢,夺我一人之情,成全天下之孝,本宫为人臣为人子,为父皇守孝七日,以尽孝心。” 所有官员齐声道:“太子为万民夺情,实乃社稷之福。” 太子掩面痛哭,就要被礼部官员扶下去。 就在这时,一道极其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道:“臣有疑问。” 所有人闻声望去,看到居子石脸色肃穆,直挺挺跪在地上。 无数人骂道,果然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戏都唱到这里了,还跳出来做什么? 顾玉不由心一紧,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了,袖子里的手不由紧握。 太子把袖子放下,眼睛红彤彤的,问道:“居尚书有何疑问?” 居子石道:“圣上龙驭宾天之时,身边唯有镇国公,臣想问问镇国公,圣上可有遗言?”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视线在居子石和顾玉身上来回转移。 顾玉道:“剌帝为王贼所制的陨星毒害,中风严重,龙驭宾天之前,未能提笔,亦未能言语。” 居子石看顾玉当众说谎,脸不红,心不跳,心中恼怒万分。 刚刚他随众人瞻仰圣上的遗体,哪怕尸体被处理过,他还是看得出来。 圣上表情带有惊恐,面色和手指呈现紫钳色,手肘呈现不自然的僵硬,连收殓时,都无法放平,是尸体痉挛形成的尸僵。 这分明是被活活吓死的死相。 顾玉在圣上临死前,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无人知晓。 但居子石为官多年,脾气又臭又硬,怎能接受堂堂天子,被一个臣子活活吓死? 哪怕他看重顾玉这个后生,也无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居子石道:“既然圣上临终前没有遗言,那么太子...” “居尚书慎言!” 顾玉声调忽然抬高,打断了居子石的话。 顾玉清楚,居子石这是要当众发难,对太子继位质疑。 可大局已定,太子登基是板上钉钉之事,他贸然站出来,除了惹怒太子,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没有任何作用。 更甚于,若他说出激进的话,太子为了证明正统,当场将他诛杀也不无可能。 顾玉记得自己被压在京兆府时,居子石替她说话的恩情,不能放任他作死。 孰料居子石直面顾玉,指着顾玉的鼻子道:“镇国公,圣上驾崩前,只有你在旁伴驾,他究竟说了什么,也只有你知道。你可敢对天发誓,你无愧于天地祖宗,无愧于圣驾吗?” 顾玉亦被居子石的直率惹恼,她钦佩居子石的孤直,但他不合时宜的孤直实在麻烦透顶。 眼看居子石摆出誓不罢休的姿态,顾玉只得退让一步:“我顾玉发誓,若我有半分愧对天地祖宗,愧对圣驾,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二人的争执让场面一时乱了起来,有几个官员甚至膝行上前,劝他们消气。 而上面的景棠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看向居子石的眼神十分冰冷。 顾玉发过誓后,看着居子石道:“居尚书,晚辈的誓发完了,您可还有疑虑吗?若是还有,我还可再发一次,您要我的誓言多恶毒,我就可以多恶毒。” 居子石听到之后,面如死灰,瘫坐在地。 他的脾气向来又臭又硬,此时竟然当众落下两行清泪。 他无法用誓言吓退一个不敬天地,不畏神明之人。 也无法狠下心肠,当众说出圣上的死相不对,把顾玉推到万丈深渊。 更是知道,如今五皇子出家,九皇子下落不明,唯有太子能够继承皇位。 他一生清正廉明,刚正不阿,没想到到了这个岁数,竟被一个小辈逼到死胡同里,进退两难。 顾玉稍微稳了稳气息,道:“居尚书若是再无疑问,便噤声吧,勿要惊扰圣体。” 顾玉这是给居子石一个台阶下。 太子却道:“居尚书失仪,拖下去。” 两个神鹰卫昂首挺胸来到居子石面前。 居子石则看了一眼梓宫,把官帽摘了下来:“臣问心有愧,德不配位,自请辞官。” 听到此言,所有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命了,居石头真是不要命了。 太子还未登基,他竟然摆明跟太子作对,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太子已经克制不住杀意了,好在理智尚存,他把视线放在顾玉身上,只要顾玉点头,他当即将居子石打入死牢。 可顾玉只是长长叹了口气,对太子摇摇头。 太子低垂眼帘,没有回应居子石的话,只是挥挥手让神鹰卫把居子石拖下去。 神鹰卫想来抓居子石,居子石只是抱着官帽,脚步踉跄,一步步走出宫门。 众人回头望去,一向孤直的居子石,背影佝偻。 或许从他站在顾玉这边,帮顾玉构陷绍无极时,他的腰杆就再也无法挺直了。 出去之后,居子石在宫门口大笑几声,无尽悲凉。 “君臣!君臣!” 没人理解他说此话时,心里想的什么,或许连他都不清楚。 只是这一出宫门,此生再无机会踏入。 第763章 太子为剌帝守孝这七日,因为身体不适,几乎都是长公主和顾玉在旁处理政务。 此举引得一些朝臣不满,多次进入东宫,劝谏太子处理政务,勿要让大权旁落。 可是见到景棠的时候,一肚子的话又都吞咽进去,只因太子脸色苍白,形销骨立,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这是将死之相啊。 太子的皇位来之不易,刚经历过宫变的腥风血雨,却要面临生命垂危。 那么下一个继位者,又将是谁呢? 王贼已被擒获,但九皇子依然下落不明。 五皇子出家,皇觉寺附近已经被重兵把守,旁人不得探望,在一些官员看来,便是变相囚禁。 端亲王...嗐,不提也罢。 而这个时候,长公主被太子推至人前,实在耐人寻味。 一些老臣还记得,当年大公主入朝参政的风范,那一方幕帘背后,出过不少治国良策。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公主早已成为长公主,离开朝堂许久,还能重拾政务吗? 而景棠守孝放手的这段期间,一些年轻的官员恰好见到了长公主的雷厉风行。 心思灵巧的,已经向长公主府递了拜帖,送了礼物。 而另一些人,还是没能打消对长公主的偏见,暗中寻找九皇子的踪迹。 想要弄清楚九皇子在哪里,最快的方法便是去问王贼。 可惜王贼被关押在天牢,寻常人都探视不得。 顾玉明白,九皇子一日下落不明,长公主将来的皇位就一日坐不稳。 终于在太子登基前夕,顾玉带着一盆花,一壶酒,孤身来到天牢。 牢狱中,王宪并没有旁人想象中的凄凉落魄,反而盘腿坐在角落,侍弄墙角长出来的苔藓。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顾玉缓步走入,慢悠悠念出这句诗。 王宪抚摸苔藓的手停了,在心里咂摸着这句诗,道:“清新可爱,好诗。” 顾玉道:“不是我作的,是从书上看来的。” 王宪收回手,看到顾玉手中珍贵的花盆,只一眼,便认了出来,道:“素冠荷鼎,一朵千金。” 顾玉道:“王丞相好眼力,果真是爱花之人。” 王宪道:“之前在宫门口还叫我王贼,现在倒唤我王丞相了。” 顾玉道:“今时不同往日嘛。” 偏要在这种地位落差中,用上曾经的尊称,才最羞辱人。 不过王宪面色无异,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幕了。 王宪道:“你比我想象中还沉得住气,直至今日,才来见我。” 顾玉道:“王丞相也比我想象中还要沉得住气,落到如此地步,还有心思照看墙角的苔藓。” 王宪轻笑一声:“曾经赏遍天下名花,临到头了,才惊觉轻贱的苔藓,竟如此可爱。” 顾玉把手中的素冠荷鼎放在地上,道:“曾经的王丞相高高在上,自然看不见下面的人。” 王宪哈哈大笑起来:“尊卑有别,从来如此。” 顾玉也学他,盘腿坐在地上,隔着铁栅栏,给他倒酒。 谁也没想到两个不死不休的宿敌,再相见竟然这般平和。 天牢的伙食的确不好,王宪也不跟顾玉客气,端起酒杯,敬了一下顾玉。 顾玉也把酒杯端了起来,就要隔着栏杆跟他碰一个。 王宪道:“你不是还有伤在身吗?绍无极的武功可不弱,还喝酒?” 顾玉自顾自跟他碰了一个,把酒喝了,道:“我不喝,王丞相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毒?” 王宪将杯中酒一口饮尽,道:“你还有话要问我,怎么可能在酒里下毒。” 顾玉过来的确不是跟王丞相以酒会友的,道:“您既然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不如早些坦白,也少吃些苦头。” 王宪道:“若你觉得,我吃些苦头就能坦白,我现在也不能全头全尾坐在这儿跟你喝酒了。” 顾玉幽幽叹口气,不得不承认,王丞相真是打太极的高手。 她不是没有找过九皇子的下落,可各方势力都出动了,几乎把京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至于京都之外,王丞相当时就是慌忙逃窜出京,根本没时间带九皇子走,就算是带走了,世家军中定然会有人注意到九皇子,可是审问过许多人,都说没有。 顾玉又喝了一杯酒,道:“王丞相,您别忘了,您的儿子还流落在外,而且他身边的王启...” 王宪又笑了起来:“他身边的王启早已向你倒戈了,是也不是?” 顾玉哑然失笑:“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王宪道:“王沛给你令牌之后,我本想把王启打死了事,但是又摸不准你的道行,且留他一命。” 顾玉道:“那你还放任他给我传消息?” 王宪道:“那些消息都无关紧要,就算王启不传给你,你也能从其他地方得知。” 顾玉又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起来。 顾玉原本以为王启已经遇害,听王丞相的意思,似乎是王启护着王沛,一直藏着行踪,乃至现在。 难怪顾玉多次询问,他们都不露踪迹。 王宪道:“这点还是我向你学的。” 顾玉奇怪地看向他。 王宪道:“在狱中,丁孝吉那些泥腿子出身,竟能抗住重刑,抗住亲人被威胁,也不签字画押。看来小人物在棋局上,的确能起到大作用。” 顾玉心头有些堵,道:“王沛和王启能躲一时,却不能躲一世。” 王宪道:“的确不能,可就算你找到他们又能怎样?他们也不知道九皇子的下落。而唯一知道真相的我,随时可以一头碰死在这间牢狱。九皇子一日找不到,新皇的龙椅就一日坐不稳。顾玉,你拿我没法子的。” 顾玉被他气笑了,喝了一口酒,问道:“说罢,您想要什么?” 王宪却牛头不对马嘴道:“流放边关的周家,现在如何了?” 顾玉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周家?” 王宪道:“周宝林那个周家。” 第764章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了。 王丞相忽然提起,顾玉才惊觉四年时光就这么匆匆过去。 顾玉道:“她五服内的家人被流放闽地,您问这些做什么?” 王宪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道:“当初皇贵妃与徐皇后斗权争宠,周宝林被推出去顶罪,关键时候,她指认徐皇后宫中藏有同心膏,才让局势急转直下,徐皇后惨遭禁足。” 顾玉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这跟咱们今天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王宪继续道:“剌帝为了颜面,当场杀了周宝林,又将周宝林五服族人流放闽地。” 顾玉道:“没错。” 王宪道:“顾玉,周宝林五服内的族人,现在如何了?” 顾玉低低一笑:“您还真是把我查了个底儿朝天。” 王宪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顾玉总算猜到王丞相留着九皇子的底牌,究竟想做什么了。 顾玉道:“没错,周宝林最后倒戈,让徐皇后吃了大亏,我允诺她护着她的族人。现在周家人就在闽地,不过不是流放,而是隐姓埋名,过他们自己的小日子。” 王宪道:“你是个道义君子。” 顾玉低垂眼帘:“所以您是想以九皇子的下落,来换王沛不被您牵连?” 王宪道:“一个微不足道的罪臣之后,换新帝皇位稳固,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顾玉小口喝着酒,细细咂摸着里面的味道。 的确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但只要是买卖,就得讨价还价。 顾玉道:“您落到这种地步,还愿意相信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您犯的可是株连九族的谋逆之罪,天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可出不得差池。” 王宪老神在在,根本不在意顾玉的话。 毕竟九皇子的下落,绝不是一个王沛能比的。 顾玉见他这样,只得道:“也罢,我会保下他的命,并把他送得远远的。” 王宪摇摇头,把酒杯放下,示意顾玉给他添酒。 “不止如此,我还要你保他荣华富贵,美满一生。” 顾玉嗤笑道:“王丞相这是在强人所难,王沛这些年在京都斗鸡遛狗,无恶不作,想他死的人多如牛毛,我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保住他的性命已为不易,怎么可能再保他荣华富贵,美满一生?” 王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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