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抱枕里,也阻挡不了脱口而出地娇喘,“嗯……” 十来分钟后,徐加红着脸,穿着爸爸衣服走出房间,男人宽大的衬衣穿到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像一条裙子,运动短裤也很大,幸好有绑带,才不至于掉下来,唯一让徐加觉得不好意思的,就是衬衣是白色的,有点透,她里面又没有穿胸罩,两个大奶子挺翘着,仔细看的话,是能看到奶头的形状。 也幸好衣服足够宽松。 徐弈秋刚好将一盘热好的菜端出来,见徐加出来,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掠过,问:“会磨到后背吗?” 徐加拉了拉衣摆,道:“有一点点,不是很痛。” “嗯,过来吃饭吧。” 徐加这才慢慢蹭到餐桌边,问:“奶奶呢?” “回房间听电视剧了。” “能听明白吗?” “应该能吧。” 徐加坐下来的时候,就听爸爸对她说:“我替奶奶给你道个歉,不小心把你烫伤,她很难过。” 徐加忙道,“没关系的,只是个意外,奶奶眼睛看不到,不能怪她。” 男人沉默地看着她,好一会才点头,道:“快吃吧。” 徐加这才端起碗,慢慢地扒饭,可吃着吃着,她又害羞起来,她现在身上虽然穿着衣服,可里面却是挂空档,没穿内衣内裤。 刚才她不知羞地在爸爸床上夹腿夹到高潮,虽然用纸巾清理过,可这会坐在椅子上,竟感觉到里面又有温热的体液缓缓流出来。 她又羞又慌,忙将腿夹紧,生怕被爸爸看出一点异常来。 忍不住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徐加加,你真的是个变态吧! 一餐饭的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漫长。 好不容易吃完,徐加跟爸爸提出想回学校,没想到却被男人拒绝了。 “你今晚留下吧,睡觉前再给你涂一次药,而且你穿爸爸的衣服,也不太好出门。” 他说得有理有据,徐加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一时间竟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9,欲念 9,欲念 虽然纠结,但徐加最终还是同意了男人的提议,留下来过一晚。 只是…… “我今晚睡哪?”她问爸爸。 徐弈秋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平和又专注,这让徐加想起小时候,那时爸爸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就见他站起身,对徐加说:“你跟我来。” 徐加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了过去。 徐弈秋带着她来到某个房间前,房门紧闭,他伸手拧动门锁将门推开,再打开灯。 明亮的灯光下,粉色温馨的女孩房间就呈现在徐加眼前。 徐加愣住,一时想不明白,明明整个房子是冷色系的简洁装潢,怎么会有一间粉色的可爱少女房,难道…… 没等她胡思乱想,就听男人解释道:“装修这房子时,我给你留了一间。” 虽然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回景市,但他还是给她留了房间。 徐加瞬间鼻子一酸,眼眶也变红了,委屈的情绪再次浮上心头。 既然连房间都给她准备了,为什么六年里都不去看她一次。 为了掩饰即将失控的情绪,徐加率先走进房间,发现房间的空间似乎比爸爸的那间还要大,有浴室,有衣帽间,房间里不仅有床,还有造型可爱的沙发,梳妆台。 徐加在宜市的房间,都没这么漂亮。 “你刚才怎么不说?”徐加回头问他,刚才擦药还跑去他的房间。 “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留下来过夜,才没有说,不想给你造成心理负担。”他解释,跟着走进房间,道:“房间一直有打扫通风,床品也有定期更换,你可以安心睡。” 徐加心情很复杂,觉得委屈的同时,又被一股暖融融的情绪所包裹,让她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 她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面料舒适的被子,许久,才动了动嘴唇,轻声说:“谢谢……” 爸爸两个字,她还是喊不出口。 说她矫情也好,固执也罢,六年的父爱缺失,始终让她耿耿于怀,她就是不想轻易原谅他。 “那你休息吧,晚点我再来给你擦药。” “好。” 男人神色有几分犹豫,随后问她:“加加,我能加你的微信吗?” 徐加本来想拒绝的,可当她对上他温和的目光时,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了,有些郁闷地拿出手机,调出二维码给他扫。 男人嘴角明显添了一丝笑意,他动作迅速地拿出手机扫了码,等两人加上好友后,他才轻声道:“谢谢你,加加。” 加加莫名一阵脸热。 等徐弈秋离开房间后,徐加又在房间里四处转了转,衣帽间很大,但里面空荡荡的,毕竟房间的主人一直没来住,她又去看了浴室,里面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造型也很可爱,洗漱用品放在柜子里,一应俱全,甚至有几套名贵的护肤用品,日期很新。 参观完房间,徐加心情变得轻松愉悦起来,爸爸一直都在惦记她,还为她准备了房间,这个事实让她很雀跃。 十点半的时候,徐弈秋又来帮她涂了烫伤药,他进来时,徐加已经脱掉衣服趴在床上,下半身盖着印有草莓图案的粉色空调被。 整个人赤身裸体地泡在粉色的海洋里,像个可爱的公主。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徐弈秋握着药膏的手在轻轻地颤抖。 涂上药膏后,后背的灼烧感又减轻几分,徐加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趴在柔软的床褥上晕晕欲睡。 徐弈秋在床沿坐了一会,才起身去调高室内的温度,然后安静离开。 客厅的灯光被一盏盏熄灭,最后只剩下公共浴室里的灯还开着,徐弈秋走过去,抬手去按开关,目光却落到浴室内洗衣篮里的衣服。 关灯的动作停顿住,他抬脚走进浴室,拿起篮子里湿哒哒的衣物,那是徐加的裙子和内裤。 小巧精致的黑色三角内裤,是镂空的蕾丝布料,拿在手上很柔软。 黑色应该能衬得皮肤更白…… 他深吸口气,从里面将浴室门关上,又将几件布料极少的衣物放到洁白的洗脸盆里,神情专注地清洗起来。 水龙头一直开着,清澈的自来水哗哗往下流,女孩的裙子在他手心里翻动,被轻轻地揉搓。 洗完裙子,他拿起那件小巧精致的内裤。 看着贴在他指尖上的黑色蕾丝,徐弈秋的喉结动了动,呼吸渐渐变得粗沉。 10,怪物(300珠珠的加更) 10,怪物(300珠珠的加更) 自来水哗哗地流,当徐弈秋将手里属于女儿的小内裤拧干后,站直身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沁出一层热汗,他看一眼镜子里沉默的自己,又垂眼看向手里的黑色蕾丝内裤,良久,才打开浴室门走出去。 走到阳台的烘干机旁,他打开盖子将衣物放进去,按了启动键,专注操作的模样,像在做一次重要的学术研究。 夜里的天空,浓稠如墨,看不清模样。 徐弈秋拿出手机翻看微信,跳过一堆未读信息,找到刚加上的女儿的微信,点开进去,找到她的朋友圈。 女孩不爱晒日常,只是在一些重要的节日,发些祝福图,徐弈秋靠在栏杆旁,翻了半天历史记录,也没能翻出一张她的照片。 他有些失望地退出朋友圈,点开天气预报,被上面“雷阵雨”几个字样吸引住目光,便仔细看了看雷阵雨的时间段。 收起手机,徐弈秋又抬头去看天空,暗沉沉的,原来是要下雨。 烘干机结束工作的“滴滴”声响起,他将衣服拿出来,想到夜里有雨,他便将架子摆到客厅,把女儿的外套裙子以及内裤挂了上去,又去阳台外将晾干的衣服收起来,最后锁上阳台门,回自己的房间。 快入秋了,天气越来越干燥,连身体也跟着变燥,站在浴室花洒下冲淋的时候,徐弈秋如是想。 温热的水流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将他的短发淋得湿漉漉的,狼狈地贴在额前,遮住他的双眼,他垂着头,看向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呼吸沉闷。 不管再怎么压抑,再怎么忽视,属于成年人的肮脏欲望,从来不曾消失。 就像圈养着一头怪兽,平时总是饿着它,又饿不死它,一旦让它闻到肉味,求生的本能,会让这头怪兽不顾一切地冲破牢笼…… 骨节分明的手指圈住肉根,快速地撸动,在哗哗的流水声中,他压抑地低喘着。 不行的,根本不够,这般机械的撸动,根本无法让他畅快地射出精液。 握住性器的手掌渐渐用力收拢,似乎要将粗长的肉根掐断一般,流出体液的龟头很快变成紫红色,看起来愈发像一头凶兽。 本应该是一场舒服的纾解,却被他弄成自残现场,他一手撑着墙,一手发狠地撸动。 意识混乱的瞬间,他想起那一抹黑色,小巧精致的形状,纯黑的蕾丝面料,镂空的花纹…… “唔……” 他闷哼一声,手中滚烫的鸡巴瞬间涨大一圈,血脉搏动着,激爽的快感随之在腿间炸开来,炸得他意识都恍惚起来。 手掌越发快速地撸动,马眼大张,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被射了出来。 徐弈秋大口大口地喘息,像个垂危的病人,手上的动作不停,浓稠的精液也喷个不停,像要一次性将精囊清空似地。 射到最后,他甚至感到一阵腿软,整个人慢慢地跪坐到地上。 沉默地看着粘稠的精水被温热的水流冲散,再被卷进下水口,徐弈秋忽地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力道之大,扇得整张脸都偏到一边。 半夜。 原本睡得香甜徐加,突然被一道响亮的霹雳声惊醒,她猛地睁开眼睛,黑漆漆的空间她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下一秒,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整个房间照得通亮,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雷声像是在她身边炸开一般。 “啊!”徐加吓得尖叫出声,整个人紧紧缩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咚咚咚,咚咚咚。” 似乎有人在敲门。 “加加,你醒了吗?”男人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徐加瞪大双眼,想都没想,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小跑着冲到门口,打开门。 “爸爸!”老Aˋ銕缒更七医灵”舞吧吧舞酒灵? 下一秒,她便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11,坐腿上(400珠珠的加更) 11,坐腿上(400珠珠的加更) 即使中间分隔6年之久,可父女两从前培养的默契仍在。 她怕打雷,他知道她怕打雷。 所以即使是半夜,他也会及时出现在她面前,成为她最安全的依靠。 徐加本能地喊出一声“爸爸”,下一秒,便躲进他为她敞开的温暖怀抱里,一如12岁以前的许多个雷雨天。 可以前只到他腰,到他胸前的女孩,如今踮起脚尖,却能枕到他的肩膀,徐弈秋稍微低下头,就能闻到她淡淡的发香。 本能地伸手想揽住她,给予她更多的安全感,可在看到她赤裸的身体后,他的双臂便停留在半空中,只是轻声哄她:“回房间,给你开灯。” 又是“轰隆”一声巨响。 徐加瑟缩着往他怀里钻,僵着身体不肯动。 男人担心她着凉,不敢继续陪她站在门口,他无声地吸口气,弯腰伸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快步往房间里走去。 徐加被颠了一下,本能地伸手勾住爸爸的肩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竟是一丝不挂。 随即想起来,入睡前她脱掉衣服让爸爸给她涂药膏,然后便迷迷糊糊睡着,没再起来穿衣服。 刚才被雷声一吓,便不管不顾,更没有发现自己是赤裸的。 晚饭前,浴巾掉了被爸爸看到身体,她都觉得羞耻,如今自己赤身裸体被爸爸抱在怀里,徐加是直接傻掉了,根本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她就像一尊刚成型的雕像,僵硬在爸爸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屋里没有灯光,闪电将黑夜照成白昼,那炽白的光,如同末日一般,每闪一下,都让徐加觉得恐慌。 徐弈秋将她抱到床边,想将她放回被窝里,却发现女儿如同八爪鱼,紧紧地扒在他身上。 “你先下来,我去开个灯。”他轻声说。 说话的时候,又是一道响雷炸开,听声音像是在他们家附近,近得可怕。 “不要,爸爸,别放开我……”她像只炸毛的猫,缩在他怀里可怜巴巴地求他。 徐弈秋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捏住,轻柔的、沉甸甸的。 “好,不放。”他说,“你回被子里躺好,我在旁边陪你,行吗?” 徐加沉默地摇摇头。 男人半点也没觉得她难缠,耐心十足,抱着她坐到床沿,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拉来床上的空调被,将它裹到她的身上,再隔着一层被子,将她紧紧抱住。 温暖的感觉笼罩上来,徐加不再瑟瑟发抖,只感觉到满满的安全感。 雷电停歇的间隙,漆黑的房间里格外安静,徐加只能听到爸爸轻缓的呼吸声,以及他胸口微微的起伏。 “这些年,打雷时怎么办?”他忽然开口问她。 徐加沉默着,在他以为她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时,她才小声开口,说:“宜市很少打雷,偶尔有,也不太响。” 可每次听到雷声,她都会想起爸爸,想起他温热的怀抱,然后就更“恨”他了。 一个姿势维持太久腿会发麻,徐加动了动身子,想换一个姿势,可很快发现,自己和爸爸的坐姿实在过于暧昧。 她身上虽然被爸爸裹了一层被子,可她的屁股却是直接坐在爸爸腿上的,臀肉就压在他的腿根处…… 两人最敏感的地方贴合一起,这样的认知,让徐加的身子一阵发软。 她想逃开,却又怕雷声,只能小幅度地挪了挪下体。 这一挪,男人睡裤的柔软布料,便轻轻刮蹭过徐加的私处,激得她一阵轻颤。 隔着一层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那处的热度。 忽地,徐弈秋的双臂稍微用力,将她拥住,然后低声在她耳边道:“加加,别动。” 12,羞耻(600收藏的加更) 12,羞耻(600收藏的加更) 徐加不动了,她不敢动。 她发现,爸爸裤子里的那个东西,轮廓似乎越来越清晰,热度也越来越高。 徐加脸颊发烫,灼烧感似乎比后背烫伤的地方还要严重。 窗外的闪电张牙舞爪,忽明忽暗地制造着紧张的氛围,轰隆隆的雷声仍旧没有停歇。 徐加的注意力却慢慢被分散,不再因为雷声而紧张害怕,反而是腿心压到的地方,让她无比在意。 渐渐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变得奇怪起来,无比敏感,即使没有被碰触,后腰处也是一阵阵地发酸发软,腿心越来越热,甚至开始湿润…… 太羞耻了,若是腿心流出来的体液弄湿爸爸的裤子,那该怎么办,她以后都没脸见他了! “爸……” 开口才发现,自己喊爸爸居然喊得这么顺嘴,这会回过神来, ? 她又觉得难为情。 舔了舔嘴唇,她在黑暗中对男人说:“你…你放我下来吧。” “不怕了?”他问。 声音听起来很平缓,和平时没两样,而刚才他带着喘息的制止声,似乎只是徐加的幻听而已。 “嗯。”她应了声。 比起雷声,两人过于贴近的距离,更让她感到紧张。 徐弈秋也没再追问,按照她的意思把她放回床上。 “要开灯吗?”他问。 “不用。”她怕开了灯,会被爸爸发现,她的脸有多红。 突然间,闪电再次照亮夜空,一道响雷紧跟着炸开来。没有防备的徐加,被吓得本能地想躲进被窝。 下一秒,她的手掌就被握住了,男人的大手掌干燥温暖,热意源源不断地传到徐加手心。 “别怕。”徐弈秋说。 徐加心头一暖,又偷偷红了眼眶。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雷声渐渐远去,雨滴噼噼啪啪地敲打着玻璃窗。 徐加的手却始终被爸爸握着,没有松开,渐渐的,困意涌上来,眼皮也变得沉重。 迷迷糊糊中,她有些庆幸地想,幸好刚才没让爸爸开灯,不然还不得羞死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若是开灯,她就会发现,男人的一边脸颊是红肿的,上面还有清晰的指印。 徐弈秋一直等到女儿睡熟,才起身离开。 顺手关上女儿的房门后,他在原地站了一会,低头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裤裆。 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上面一小滩晕开的湿意。 他犹豫几许, ? 抬手想去碰触那点湿,可还没碰到,手却像触电一般,猛地收回去,紧紧撰成拳。 过了一会,徐弈秋去茶几下的抽屉里,翻出一包闲置多时的香烟,走到阳台上,边吹着冷风边抽烟。 直到感觉体内躁动的情欲渐渐消退,才回去房间。 一夜无眠。 第二天起床时,徐加发现后背的烫伤已经没那么难受了,顿时轻松起来。 穿着爸爸的衬衣去洗漱时,才想起来,昨晚自己随手把湿透的裙子扔在浴室的篮子里,根本没洗!! 她吓了一跳,将毛巾随便一扔,就想跑出去看看,结果门一打开,正好碰到准备敲门的徐弈秋。 他另一只手上还捧着她的衣服,一看就是洗干净熨好的。 “你的衣服,洗漱好就出来吃早餐。”徐弈秋表情平静,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徐加呆愣地接过衣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关上门回房间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的内裤是谁洗的??昨晚家政阿姨做好饭就离开了,家里也就剩奶奶,爸爸和她。 奶奶眼睛看不到,自己晕乎乎睡着了,那答案就只有一个,是爸爸帮她洗的! 她低头看一眼摆放在裙子上的性感小内裤,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涌上来。 好想死…… 13,脚崴了 13,脚崴了 穿好衣服出去时,爸爸和奶奶已经坐在餐桌前等她,家政阿姨也来上班了,正从厨房里往外端热腾腾汤面。 老太太还在为昨晚误伤她的事自责,拉着徐加的手不停地问她疼不疼,徐加笑着哄她,说已经没事了。 徐弈秋将一碗食材丰富的海鲜面推到她面前,对老太太说:“妈,行了,让加加吃早餐,等会要去学校。” 老太太忙点头,“好好好,加加快吃。” 说完她又想起来个事,对徐加说:“加加就在家里住吧,这里离你们学校近,平时坐你爸的车上下学也很方便。” 徐加拿筷子的手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一眼爸爸。 男人也在看她,眼底似有笑意,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徐加纠结地看向奶奶,舔了舔唇,道:“奶奶,我还是住宿舍吧,上课方便,还能认识更多同学。” 老太太明显很失望,叹着气点头,又问:“那加加周末能回家住吗?来陪陪奶奶,好不好?” 徐加更纠结了,她心里仍不愿意这么快原谅爸爸,可又不忍心看老太太的难过的样子,只能咬咬牙道:“好的奶奶,我周末就过来看你。” 老太太立时高兴起来,催促徐加多吃面。 吃过早餐,出门前,徐弈秋将烫伤药膏拿给徐加,让她回宿舍也要继续擦药,徐加接过药膏,想起昨夜和爸爸的各种亲密接触,不禁又红了脸。 昨夜雷雨交加,今早天空却已放晴。 徐弈秋开车将她送到宿舍附近的停车点,对徐加说:“你不用太在意奶奶的话,若真不想去家里,就别勉强自己。” 吃早餐时,他看得出她很纠结。 徐加却是摇摇头道:“既然答应奶奶周末要过去,就不能食言。” 徐弈秋牵起唇角,说:“好,那到时给我发信息,我来接你?” 徐加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推开车门下去了。 男人坐在车里,沉默地目送她走进宿舍楼,才倒车离开。 刚开学的新生都要参加军训,A大一向重视这个,军训规定的是20天,开学第四天就开始了,徐加答应奶奶周末回去看她的事,只能推迟。 和苏清雨一起去领作训服的时候,徐加一路都在听她抱怨,“别的学校一般都是14天,的还是7天,我们学校居然要20天,简直要命。” “还行吧。”徐加倒不是很排斥,就是有点怕晒,“你多买点防晒霜。” “早买了。”苏清雨唉声叹气,“我暑假在家躲了两月,好不容易白一点,现在又要变成煤球了!” 徐加从小就很白,是别人羡慕的冷白皮,即使晒太阳也不怎么黑,她只担心晒伤。 军训开始的前两天还好,因为都是阴天,大家在操场上排队形,踢正步也没难么难受,等到第三天,出大太阳的时候,站军姿就开始有人晕倒。 徐加也被晒得难受,但她体质好,并没有出现不适的症状。 可当天下午却出了意外,踢正步的时候,徐加不小心崴了一下,当时并没有觉得很疼,可到了晚上,脚踝处却越来越痛,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疼得走不了路。 她发信息把苏清雨叫过来,苏清雨看到她肿成馒头的脚,也是吓一跳,“怎么搞的,怎么就肿成这样。”QQ】群?2︶3?0︿6﹂9ˇ2﹜3?9﹛6﹂追﹁更本文 徐加红着眼眶,小声说:“我好疼呀,苏清雨。” 苏清雨着急道:“得去看医生呀,哎哟,你现在走不了,打滴滴能进来吗?” 宿舍里几个人都是新生,也不太清楚,都说先试试。 拿出手机时,苏清雨想到个人,便问徐加:“你有你爸爸的电话吗?让他来接你就好啦!” 徐加没有吭声,她是不愿意主动找爸爸的。 又被苏清雨追问几声,她才说:“我只有他的微信。” 苏清雨一把抢过她的手机,翻出徐弈秋的微信,毫不犹豫地拨打了语音电话,然后再将手机塞回给徐加。 徐加拿着手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也开始出汗。 语音很快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徐弈秋清朗的声音,“加加?” 徐加深吸口气,才开口道:“我,我脚崴了,你能来带我去看医生吗?”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道:“你稍等,我马上过去。” ———————— 多灾多难的徐加加同学。 不过也没办法,两个人都太沉得住气,总得制造点小意外! 14,发泄(500珠珠的加更) 14,发泄(500珠珠的加更) 徐弈秋来得很快, ? 十分钟左右,他的车子就停到宿舍楼门口。 女生宿舍楼,男生是禁止入内的,但宿舍阿姨看到徐弈秋,认出是副校长,也不敢多问,忙开门让他进去。 去到徐加宿舍,两个舍友都被徐爸爸英俊的外表震惊到,同时又觉得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徐弈秋见徐加的脚踝肿得很厉害,一贯平静的他,也不禁皱起眉,目光沉沉,“下午崴到的?” “嗯。”徐加点头,“下午不痛,刚刚才肿起来。” “去医院拍个片子。”他说。 苏清雨在一旁连连点头,急切地说:“叔叔,你快带她去看看吧,她痛得厉害。” 徐弈秋深深看了女儿一眼,伸出双手,很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外走。 徐加外套鞋子都来不及穿,手上只拿着个手机,就被爸爸带离宿舍。 等人走得没影,两个宿友才回过神来,对苏清雨说:“徐加爸爸好帅啊,看起来好年轻。” 另一个宿友道:“感觉很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没道理啊,这样的大帅哥,我肯定是过目不忘的!” 苏清雨好心提醒道:“是不是在学园宣传栏里见过?” “啊??” “啊!!是那个很帅的副校长!” “啊啊啊,老天,徐加的爸爸是副校长?!!” 徐加两个舍友快疯了。 徐加自然不知道两个舍友的心路历程,她被爸爸抱着从宿舍楼走下来,一路都被围观,连宿舍阿姨都跑来出看,所有人肯定都在猜测他们的关系,也不知道爸爸有没有被人认出来。 徐弈秋倒是很淡定,他早就习惯别人的目光,这会他的心思全在女儿的身上。 “很痛吗?”他问。 徐加垂着头,不敢与他近距离对视,“嗯,不能动,动就很疼。” 徐弈秋手臂紧了紧,将她抱得更稳一些。 之后去医院,就是一系列的检查,诊断拍片,楼上楼下地跑,徐弈秋也没找护士要个轮椅,都是自己抱着徐加去。 徐加窝在爸爸怀里,不知怎的,就想起小时候她生病,也是这样,爸爸虽然很少说好听话哄她,却总是将她抱在怀里,用他宽厚的怀抱暖着她。 诊断结果出来,脚踝软组织挫伤,且没有及时发现,情况有点严重,医生开了外敷和内服的药,还用夹板给她固定脚,叮嘱徐加回去后不能乱动伤脚,要定期到医院复诊。 徐弈秋在一旁听得比徐加还认真,把注意事项一一记下。 等到徐加被爸爸被背出医院大楼,夜已经深了,浓墨一般的夜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徐加趴在爸爸背上,闻着他身上清爽好闻的味道,突然开口喊他:“爸爸。” 徐弈秋脚步一顿,站在原地,轻轻地应了声:“嗯。” 徐加手臂用力,抱紧他的肩膀,红着眼眶闷闷地问:“爸爸,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夜风吹来,撩起徐加的长发,一缕发丝拂过男人的脸颊,带出一丝痒意,他沉默片刻,没多做解释,只是轻声道:“加加,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让徐加越发的委屈,她将脸埋得更深,呜咽道:“妈妈不让我回来,你又不去找我,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去宜市的时候,她已经很大了,不能像小孩子一样哭闹,她不想离开景市,不想离开爸爸,可妈妈说爸爸不要她了,让她早点死心。 大人们离婚,没问她的意见,更没问她愿意跟着谁,那时的她,真的很无助。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啊!” 徐加的脚很疼,心也疼,眼泪止都止不住,很快就将男人肩膀上的布料给洇湿了。 徐弈秋默默地站着,任由她发泄情绪,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痛苦,等到徐加的哭声渐渐变小,他才轻声道:“加加,爸爸没有不要你,对我来说,你一直都是最重要的。” 15,蹭奶子 15,蹭奶子 回到家时,徐加的眼睛仍有些红肿,哭太凶了。 积攒多年的负面情绪,一旦宣泄出来,就如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直到上车,她还抱着纸巾盒啜泣,这让一向淡定的徐弈秋,也感到手足无措。 好在她实在哭累了,靠着座位睡过去,男人揪着的一颗心,才慢慢缓过来,她再哭下去,他可能要得心脏病。 从车库抱她上楼时,女孩就醒了,她也没动,像只温驯的猫咪,窝在他怀里,她那松散的、带着一丝香气的发丝,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脖颈,让他原本抿紧的唇线变得柔和起来。 夜已深,老太太早就歇下了,客厅留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线将冷硬的房子照得温暖起来。 徐弈秋一路将徐加抱回她的公主房。 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徐加就好像长在爸爸的身上,脚就没落过地。 意识到他要放她下来,徐加忽地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肩窝。 “爸爸……”她小声喊他,声音闷闷的,糯糯的。 “嗯。”他应了声,说:“我放你到床上躺着。” “不要。”她小声撒娇,双臂将他圈得更紧,两人的身体密实地贴合,体温交融。 静谧的空间里,心跳声似乎能听得到,也不知道是谁的。 徐弈秋坐到床沿,一动不动,沉默地任由女儿抱他,温暖的体温,像个小暖炉,他也有点舍不得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低声道:“你需要洗澡吗?” “嗯。”徐加点头,“可我的脚怎么办?” 徐弈秋想了个办法,搬来两张一样高的椅子放在花洒下,一张让她坐,一张让她垫脚,又在伤脚上套了个袋子防水。 徐加没带衣服来,他便拿来他的睡袍,让她洗完澡穿。 等徐加进浴室洗澡,徐弈秋才松口气,回到自己房间,也匆匆洗个了澡。 半个小时后,徐弈秋端着一碗热粥去敲徐加的门时,她已经自己从浴室里蹦出来,回到床上,一头长发湿漉漉的,发梢还挂着水珠。 徐弈秋去浴室拿来吹风筒,帮她将头发吹得半干,才将粥递给她,“先把粥喝了,再吃药。” “谢谢爸爸。” 哭过一场后,爸爸一词,变得很容易喊出口。 折腾一天,徐加也累了,喝了粥,吃了药,便躺上床准备休息。 徐弈秋看她眼睛还是肿的,便去浴室拧来一条凉毛巾,给她敷眼睛。 当冰凉柔软的毛巾贴到热胀的眼睛上时,徐加舒服地哼了一声,对男人说:“爸爸你别走,陪我躺一会好不好?” 今晚的她,变得有点粘人。 想起她在医院门口哭得那般伤心委屈,徐弈秋根本无法拒绝。 “好。”他说,然后便在她身侧被子外躺下。 天热,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短袖睡衣,手臂刚放平,就被女儿一双手臂勾住,女孩抱着他的手,亲昵地贴过来。 她眼睛上还盖着凉毛巾,精致挺翘的鼻子下,小巧的红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两个浅浅的小梨涡挂在嘴边,可爱至极。 徐弈秋收回目光,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灯,那是一盏粉色玫瑰花造型的屌灯,为了这盏灯,他几乎把景市的灯饰店跑遍了,最后才想起来可以去网上找。 “困就睡吧,毛巾等我收就好。”他轻声对徐加说。 “嗯……”徐加应着,声音里带有浓浓的困意,很快的,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舒缓。 徐弈秋不由得勾了勾唇。 虽然奔波了一个晚上,他却没有半分睡意,目光依旧清明。 手臂上传来女儿温热的体温,他一直以为是她的手臂,等他侧脸垂下目光去看时,身子却瞬间僵住。 不知何时,女儿身上的睡袍变得凌乱,原本裹紧的领口,已经松垮垮地散开,露出她胸前大片的肌肤,以及两个白嫩饱满的奶子。 那两个温热的肉团子,这会就紧紧贴在他的手臂上。 徐弈秋的目光像被烫到一般,随即转开脸,即使眼睛不去看,手臂上柔软的触感却愈发的明显…… 16,流水了(600珠珠的加更) 16,流水了(600珠珠的加更) 香软的肉体,对野兽是最致命的诱惑。 徐弈秋仿佛能听到潜藏在他体内的那头饿兽在嘶鸣。 他无声地深吸口气,试着将身体稍微挪开一些,脱离手臂上那点暧昧的碰触。 人与禽兽的区别,是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而禽兽不能,徐弈秋必须在自己变成禽兽之前,远离这份过于香甜的诱惑。 加加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今晚她才在他怀里哭,才软软地喊他爸爸,这样的宝贝,他做梦都在思念。 好不容易回来的宝贝,他不能吓到她。 反正那肮脏的欲念已经被他压抑这么多年,早习惯了,冷静如他,再压抑多几十年,完全是可以的,实在不行,干脆去动手术切掉好了。 人生短短几十年,一眨眼就过了,只要他的加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其他的,他真的不在乎。 徐加其实还未熟睡,意识迷糊间,感觉到怀里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地远离她,她本能地伸手去挽留,抱住后就不愿意撒手,隐隐约约知道,这份安全感是来自她的爸爸。 半侧睡的姿势让徐加感觉不太舒服,迷糊中她忘记自己的一只脚是伤脚,扯开腰间的薄被,侧过身抬起脚就去勾住身前的人。 脚踝处传来一阵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瞬间转醒。 “唔……”她痛苦地低哼出声。 徐弈秋也没料到她翻身的动作弧度这么大,直接将那条伤腿搭到他的腿上来,怕她再乱动,他忙伸手按住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 “别动……”他哑声开口。 原来还想挣扎的徐加,闻言便停下动作,身体像被点中穴道一般,僵硬着半趴在男人身上。 脚踝处钻心的疼痛,一阵阵地传来,疼得她差点掉眼泪。 她眼睛上还垫着毛巾,小嘴微张着,小口小口地吸气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日更?肉﹤﹕文?︵ 见她这副模样,徐弈秋也不敢乱搬动她的腿,说:“别乱动了,先缓一会。” 这番折腾,她身上原本就凌乱的睡袍,是彻底松散开来,敞开的衣襟早就遮不住她两个巨硕的奶子,连粉色的乳头也无法遮掩。 浴袍的下摆也散了,白皙的长腿搭在男人大腿上,腿心最敏感的地方,暧昧地贴着他薄软的睡裤。 徐加在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放荡时,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这个时候,她就应该赶紧回收腿,再躲进被窝里躺好,让这份尴尬早点结束,可她的脚真的很疼,一动就疼,让她根本不敢再做动作。 徐弈秋身体结实,被女儿半压着是完全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压在他身上的娇体是半裸的,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任他再无所不能,到了女儿面前,也会变得束手无策。 这时,覆在她眼睛上的毛巾,真在缓缓滑落,眼看将就要掉下去,下一秒,男人便伸手将它贴回徐加的眼睛上。 “别看。”他说。 徐加呼吸轻颤,小声叫他:“爸爸……” “嗯。”他回应的声音很温柔,“等脚不痛,再慢慢收回去。” 于是,父女两便维持着身体紧贴的姿势,静静等待她的脚能动。 很多时候,一件事情你越想忽视,就越在意。 徐加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子正紧紧地贴在爸爸的手臂上,随着她胸腔起伏的动作,鼓胀的奶子便轻轻地蹭起他的皮肤,虽然只是细微的蹭动,却让徐加感到无所适从。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很快的,奶子被碰触的感觉,变成涓细的电流,缓缓蔓延到她的腿心,让敏感的阴户变得又热又涨,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来…… 群230692396催更求文H 黎明之剑 作者:远瞳 简介: 高文穿越了,但穿越的时候稍微出了点问题。 在某个异界大陆上空飘了十几万年之后,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具身体才算是成为一个完整的穿越者,但他并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成功之后竟然还需要带着这具身体从棺材里爬出来,并且面对两个吓蒙了的曾曾曾曾……曾孙女。 以及一个即将迎来纪元终结的世界。 第一卷 揭棺而起 第0001章 穿越成一个视角是什么鬼 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某秒。 下面的世界一如既往,可观测区域晴朗,无风,云层稀薄。 高文静静地以一个绝对俯视的视角遥望着那遥远的大地,静静地思考人生——毕竟他也干不了别的事。 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保持这种状态有多少年月,也不知道自己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尽管他能够根据昼夜的交替来粗略判断时间,但说实话——在昼夜交替进行了数十万次之后他也就懒得去计算了。 自己这算是穿越了吧? 说实话,关于“穿越”这事儿高文还是很看得开的,倒不是说他这人有多大觉悟能做到视生死如无物,而是上辈子坐飞机掉下来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世事无常生死在天的道理,毕竟在那种已经死定的情况下,能有个穿越的机会总比真的落地成盒要强,他看不开的主要是自己穿越之后怎么就飘在天上了呢…… 还一口气飘了天知道多少万年。 高文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他无法转移视角,也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事实上除了视觉之外,他已经彻底失去对外部环境的感知能力,所以他也不能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一缕残魂还是一个飘在轨道上的太空浮尸,但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他现在绝对不是以正常人类的状态在这儿飘着。 因为他能肯定,正常人类的精神结构绝对做不到孤零零在天上飘了好多万年之后还能跟自己现在一样思维清晰记忆完整,甚至还有闲工夫在这儿思考人生。 正常人早该疯了。 但他没疯,不但没疯,还记忆力超群。 数以万年计的时光流逝丝毫没有影响到高文的记忆,时至今日他仍然能清晰地回忆起自己前世最后时刻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刺耳的尖叫,警报,剧烈震动的机舱,舷窗外不断翻滚的天地,还有邻座死活戴不上的呼吸面罩,以及飞机在空中解体时的那一声巨响。 所有事情都清晰的仿佛昨天才发生一样,而他也能清晰地记着,在那一声巨响之后,他重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飘在这么一个陌生星球上空时是有多么惊愕。 从重新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注视的绝非地球的陆地与海洋,于是他用了一点点时间来推导并接受自己来到异世界的事实,接下来用了更长的时间来研究怎么让自己别再这么飘下去。 很遗憾,第二件事没成功。 他发现自己被“固定”了,或者说他此刻的形态可能压根没有活动能力,他成为了一个俯视大地的“固定视角”,并被死死地限制在当前位置。他能注视大地,但也只能注视大地,甚至他还只能注视大地上一块被限制住的区域——这片区域是一块不规则的大陆,周围可以看到一圈海洋,但他的视野根本看不到周围更广一点的地方。 他无法左右转动视线,因而也不能确定那海洋之外还有没有别的陆地——同样的原因,他时至今日也没能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星空是什么模样。 他甚至不确定这个世界是不是存在别的天体——说不定把视角一转扭头一看就TM看到一个白胡子上帝正举着个聚光灯在那普照万物了。 妈蛋,真想仰泳啊…… 哪怕仰泳之后只能看到一个举着聚光灯普照万物的白胡子大爷也行。 然而一切都是奢望,这个俯视大地的视角是无法改变方向的。 可是在努力了很长时间之后,高文还是找到了这个视角的一点可操作部分——虽然无法左右移动,但他却能在这片视野范围内进行放大和缩小,或者说拉近和推远自己的视角。 在发现这一点之后,他着实高兴了很长时间,然后就尝试着各种缩放自己的视野,虽然这个视野拉远到极限也无法观察到那一圈海洋之外的事物,但至少他可以选择拉近之后看看那片大陆上到底有些什么。 那上面郁郁葱葱,生机盎然,很明显是存在生命的。 如果能看一下异界人们的日常生活也是好的嘛,虽然自己还是只能在这儿飘着,但至少看着异界人的风土人情也算能解点无聊不是? 然后他就把自己的视野拉到了最近,一直近到能清晰地观察到大地上一草一木的程度为止。 那一天,他绝望地发现,大地上的哺乳动物们…… 还没有一种学会直立行走…… 但是没关系,高文很有耐心——或许以前作为人类活着的时候他耐心有限,但在穿越成一个俯视视角之后,他发现自己真的有着巨大的耐心。 他愣是等到了那帮猴子学会直立行走的一天。 然后又过了很多年,他亲眼见证了第一个人造火种诞生的瞬间。 是燧石取火。 变化,也正是在那火种诞生之后产生的。 高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大地上的第一个火种诞生之后,他觉得一切突然都“变快”了,或者说是他自身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出现了问题——大地上的事情开始飞快演变,就如一段被快放了无数倍的视频一般。他看到那些人形种族飞快地建造起了原始的部落,然后部落又成为早期的城邦,他看到那些人形种族掌握了匪夷所思的能力,并用那些像是魔法一样的技巧开疆拓土,但还不等他看清大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早期的王国又一个接一个地变成了废墟,紧接着又有新的人形生物从废墟各个角落重新繁衍起来…… 人类与其它各种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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