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很少在她跟前提起宫泽,更没提过他生病的事情。 温言的问话,宫宣一笑:“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让你不恨他?让你还惦记他?” 宫泽当年病发,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外人知道,因为要顾及公司形象。 而且两年前,宫泽要是因病走了,宫宣也不会一直和他斗,不会找上温言。 是后来他醒了,他才接着斗。 他想霸占宫泽的女人,自然不会为宫泽说话。 不过眼下,听着温言刚才的询问,宫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不舒服了。 温言似乎在责怪他,便问:“温言,你在怪我?” “我哪敢啊。” 怪又怎样?不怪又怎样?难不成她还能拿宫宣怎样? 罢了罢了,为自己安宁的日子,她少说话,少吵嘴才对,就等宫宣把心里那口气发泄完,然后放她自由。 温言虽然没有因为这事跟他闹,但宫宣心里隐隐还是不舒服,总觉得她还是在怜惜宫泽。 抱着温言,宫宣没有借题跟她吵,只是突然翻过身从床头柜拿出一只精美的礼盒递给温言说:“这是出差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温言见状,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接过礼物:“谢谢。”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很漂亮的首饰,还有一条钻石手链,温言觉得有点好看。 即便一眼就很喜欢,温言仍然没有动心,没有把手链拿出来,而是关上盒子,把盒子放在旁边说:“首饰多的都戴不完,以后别买了。” “这些东西会增值,你放着也有意义。”说罢,他伸手把温言放下的盒子又拿了起来,从里面把手链拿出来,继而拿起温言的手,带在她的手腕上:“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合适你。” 温言见状,想把手链取下来,宫宣抓着她的手阻止了。 他说:“温言,手链不打眼,不会让你为难。” 宫宣都这么说了,温言便看着他不动了。 她敢保证,她要是拒绝宫宣的话,宫宣肯定会说,我送给你的东西就那么拿不出手吗?你碰都不愿意碰。 因此,朝他点了点头:“嗯。” 温言没有把手链取下来,宫宣觉得这也算是两人关系的小突破,至少她是第一次肯戴他送的东西。 把她搂了搂紧,宫宣说:“外面还有护肤品和你喜欢吃的巧克力,等下都拿回去。” “嗯。” 温言答应了,但并没有因为收到这些礼物而开心。 宫宣知道她最想要什么的,但他不给。 温言的乖巧,宫宣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了自己,暧昧的说:“温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宫宣话音落下,温言身子微微往前一凑就吻上了他的唇。 温言的吻,宫宣一个翻身就把她困在了怀里,又和她没羞没耻,没皮没脸的折腾了起来。 几阵云雨和释放,温言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腰也酸的厉害。 每次和宫宣办事,她都累得要命,觉得比跑五公里还要累。 温言满头大汗趴在他旁边,宫宣伸手撩了一下她脸边汗湿的头发,继而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温言,我们还是生个孩子吧!” 宫宣又一次提起生孩子的事情,温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眼下,她发现宫宣一直在套路她,一直在步步为营。 先是说给他一点时间,转眼又说生孩子。 他和谁生不了孩子,为什么偏偏非要找一个不愿意的? 看温言趴在床上不动,也不回答他的话,宫宣抬手捏了一下她的后脖子:“温言,我在跟你说话。” 宫宣的追问,温言不紧不慢从床上爬了起来,转移话题的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没有给宫宣明确的答案,温言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而且这件事情,她早就跟宫宣表过态度,她不会给他生孩子的。 温言起床穿衣服要回去,宫宣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 温言见状,两手撑在他胸前:“我真得回去了。” 温言话音落下,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她妈打过来的。 看了宫宣一眼,温言弯腰拿起接电话接通。 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完,黄丽君在那边先开口了。 她说:“温言,你怎么没好几天就往外跑?你就在家这么待不住?你要......” 电话那头,黄丽君话还没有说完,温言便打断了她说:“回去回去,我现在就回去,半个小时内到家。” 说完,连忙就把电话挂断了。 要不然,宫宣给她使个坏在旁边说两句,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电话挂断之后,温言抬头便一脸无辜看向了宫宣,她的眼神,无疑是在说,我没有骗你的,我妈在催我,我真得回家了。 温言无辜的眼神,宫宣一笑,继而拿起旁边的衣服也起床了。 片刻。 两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宫宣把出差给温言带回来的礼物都拎上了。 除了没有给她正式名分,他对温言处处都算好的。 回去的路上,A市的夜景依然繁华。 时而看看外面的夜景,温言的脑海里总是会想起她和宫宣宫泽三人的纠缠。 宫泽的脾气那么好,身体也不好,那他和宫宣到底是因为什么结仇,宫宣非要这样报复他。 那天傍晚,黄秘书忘了跟她解释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温言转脸就看向了宫宣,一脸认真的问:“宫宣,你和宫泽到底有什么样的仇,还把我都牵连其中了。” 温言的问话,宫宣两手握在方向盘上先是想了一下,而后转脸看了温言一眼,一笑的说:“我和他从小就不合,什么都要争抢,这么多年,已经斗成习惯。” 宫宣自然没有跟温言提起宁雪的事情,会很伤人。 再说了,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和温言走到这一步,已经和其他人没有多大的关系,特别是宁雪。 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宫宣,温言觉得他没有说真话。 只是宫宣不愿意说真话,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于是眉心轻拧的抱怨了一句:“我真冤枉。” 她不仅冤枉,她还无辜,还莫名其妙。 温言的感慨,宫宣从方向盘上拿下右手,揉了揉她的后脖子,不动声色的说:“温言,你和宫泽已经是过去,我不希望你和他再有任何纠缠。” “你要明白,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这种事情,男人总是比较在意,也正是因为温言把第一次给了他,所以宫宣对她也格外霸道。 就算没有想过结婚在一起,他也觉得温言是属于他的,谁都不能染指。 宫宣的警告和提醒,温言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尽管宫宣会给她带礼物,尽量他会给她用不完的钱,可他们到底还是见不得光,而且她很怕宫宣跟她提生孩子的事情。 她怕再这样纠缠下去,她最后真的会怀孕。 温言闷不作声的不说话,宫宣又捏了一下她的后脖子问:“嗯?” 这时,温言才转脸看向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知道的。” 温言说知道,宫宣的脸色这才好转。 他喜欢温言的听话,喜欢温言的乖顺。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温言家楼下,温言下车的时候,宫宣也下车了,把送给她的礼物都拎给了她。 看着宫宣递过来的礼品,温言说了声谢谢,然后拎着这些东西便上楼了。 目送温言上楼,想到温言刚才没有回应生孩子的事情,宫宣的好脸色渐渐收起来。 自从动了想生孩子的念头,他一直就没有带过套,一直没有采取避孕措施。 温言的体质也很好,到现在还是没有怀,看来,她还是不听话啊! —— 楼上,温言拎着几只盒子上楼时,她爸妈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温言就先开口了。 她说:“我和媛儿逛街去了,去买了点东西。” 把几只盒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黄丽君却一眼看到了她手腕上的手链。 狐疑的打量温言,黄丽君说:“言言,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和你爸?” 顺着黄丽君的眼神看过去,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链,温言心虚的解释:“手链是媛送的。” 反正无论什么难解决的问题,温言都会推给江媛,江媛也都会帮她担下。 江媛送她这些东西,两口子是相信的,毕竟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有那么多年的交情。 只是想到温言到现在还单着在,还是忍不住嘀咕:“你看江媛现在多好,你也跟她多学习一下,多操心一下自己的事情,你也让江媛帮你看看,她身边有没有合适的男生给你介绍一下。” “妈,你放心吧!媛儿已经在帮我关注。” 知道她爸妈爱听什么,温言便说他们爱听的。 然而,当她洗完澡躺回床上的时候,想到宫宣还是不肯放手,想到自己每次的胆小,她就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在床上来回的翻转,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温言感冒了。 在洗手间刷牙的时候,温言想到自己感冒,干脆就懒得去公司。 这样一来,不会碰到宫泽,也不用面对宫宣。 于是,收拾好自己就在开始在网上找工作。 —— 与此同时,董事长办公室。 宫宣刚进来没一会儿,宫泽过来了。 见宫泽大上午的过来找自己,宫宣好笑又无奈的说:“叔,大早上我可没有时间跟你谈私事,而且我们之间似乎也没有私事可谈。” 看到宫泽,宫宣就会想起温言。 换在几个月,或者一年前,他肯定饶有兴趣跟宫泽过招,甚至会带着温言在他跟前嘚瑟。 眼下的话,他干不出来这事。 一是觉得这样太物化温言,对她过于不尊重;二是不想让他俩见面,只想他们以后不要有任何牵连。 宫宣的预防针,宫泽没理会,只是直奔主题的说:“阿宣,如果你是要报复我,你已经成功了。” 宫泽说完,宫宣就这么看着他,没有开口说话。 这会儿,叔侄两人都是站着在的,一个站在办公桌里面,一个站在办公桌外面。 停顿了一下,宫泽又接着说:“我离开A市,我以后不见言言,你放言言自由。” 虽说温言说了她会处理好和宫宣的事情,黄秘书也传达了一些话,但他太了解温言,她不是宫宣的对手。 这件事情因他而起,他想来想去好几天,还是想帮温言把这件事情处理了。 即便是永远离开A市,他也愿意。 宫泽为温言的着想,甚至愿意离开A市,宫宣的脸色渐渐阴沉,心情并没有因为宫泽的退让而感到高兴。 即使他这一走,或许永远都不会和温言再见面。 眼神冷清的看着宫泽,宫宣一笑的说:“叔,我和言言是相爱的,我和她在一起,早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就别上赶着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当初接近温言,明明就是为了报复宫泽,可宫宣现在可以全盘推翻,说他和温言是因为相爱。 论起不要脸,他要是排第二,就没有人能排第一。 还有,宫泽越是表露他的深情,宫宣心里就越不痛快,不想把他和温言的感情,跟宫泽扯上关系。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在利用温言了。 宫宣对他目的的否认,宫泽只是轻描淡写的问:“阿宣,你说你和言言是相爱的,你会娶她,会和她结婚吗?如果我和她的那一段被家里的人知道,面对大家的反对,你能坚持下去吗?” 宫宣说的话,宫泽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认为他所谓的相爱就是胡扯。 他只爱他自己罢了。 宫泽的问话,宫宣不以为然的一笑:“我的事情就不劳叔你操心了,你把自己管好就行。” 言下之意,你还是管着你自己身体吧,别又病发了。 宫泽却接着问:“如果言言知道你报复我,你接近她,你强迫她所有的缘由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你说言言怎么想?” 宫泽这样问话,宫宣脸色不好了。 眉毛微微往上扬了一下,就这样盯着宫泽看了半晌,宫宣似笑非笑的问:“宫泽,你威胁我?” “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想告诉你,天底下没有瞒得住的事情,如果你没想过娶言言,不是真心跟她在一起,我希望你能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小。” 宫宣的脸色再次不好看。 他们又不是自己,他们凭什么来妄断自己对温言的感情? 没有和宫泽吵,宫宣只是冷声说:“叔,我还有工作,就不陪你辩论了。” 宫泽:“我会离开A市的,希望你到时候放过言言。” 话到这里,宫泽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房门自动的轻轻关上,宫宣沉着脸,转身就走到了落地窗跟前,两手抄在西装的裤兜。 他愿意跟谁在一起,他会不会结婚关他们屁事,他宫宣的事情,还犯不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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