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软她就爬到了你头上,耀武扬威,非常可恨! 想必这一点,大家都已经领教过了。 众奸夫:哼哼……现在说有个P用啊!你丫很得意是吗?哦呵呵!大伙儿一起来来来,搬张凳子看大戏,别看这货现在很拽很牛逼的样子,下场一准儿比窝们还惨! 皇甫长安这一昏,可昏得不轻,千金一刻的良宵就这么给她昏睡过去了,别说是吃肉,就连肉汤都没喝上一口,只是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浑身有些酸软,全身上下麻麻的,像是被蚂蚁啃过是的……还没睁眼,就忍不住伸手要去抓。 “别动。” 教父大人很快也便醒了过来,拦住她的手顺势环在了她的腰际,俊美绝伦的面容上,隐约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皇甫长安还没有十分的清醒,见状迷迷糊糊,像是在梦游似的,就连昨夜里发生的事儿,都好像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样……太不真实了,这一切,都太梦幻了! “ROYI……”伸手抚上那张婶婶迷恋的俊颜,皇甫长安忍不住又发了一会儿花痴,“你来了是吗?真好……这肉是真的耶……” “嗯,我来了。” 教父大人冰眸化水,只语气还很淡,缓缓的从薄唇里地吐出了这么几个字,仿佛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儿。然而皇甫长安却很清楚,为了拿到那枚龙纹戒指,教父大人一定下足了血本,就像她当初拿凤形戒指的时候,都差点儿屎在了迷阵里。 这一对龙凤戒本就邪门极了,想要拿到它们,必然是要耗费巨大的人力和武力,她还记得教父大人当初收集凤形戒指的资料时,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可是距离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到教父大人拿到龙形戒指,却只要一年的时间! 皇甫长安不知道,也没有人会知道,教父大人究竟在里面投注了多少心血! 更何况,一旦追寻她穿越到这个异世来,且不说会遇上什么样的麻烦,单是要放弃在那个世界所拥有的一切权利,地位,财富……就需要付出巨大的决心和勇气,更有甚者,恐怕在动手之前,教父大人也不能保证,他们一定会在同一个时空相遇! 可是……他来了,孤注一掷,义无反顾! 为了她,来到了这个没有定数的,陌生的世界,放弃在那个世界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她在这里。 艾玛,一想到这个,皇甫长安简直就要感动得大姨妈都逆流了……然而在感动之上,她更担心的还是! “等一下……ROYI,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 教父大人微抬眉梢:“又想上我了?” “不、不是……”皇甫长安忍不住脸颊发烫,尼玛受不鸟了!自从知道了她跟一干狐狸有染之后,教父大人整个气场都不对了好吗!完全无法适应啊有没有!“比、比这个更重要……?” “你刚才的语调……用的是问句?询问我的意见?” 皇甫长安纠结得连肠子都快打结了:“ROYI你别这样,你正常一点好吗,你这样真的好可怕!” “嗯,你说,还有什么……是更重要的。” 教父大人神色平静,口吻淡漠,已然恢复到了寻常的姿态,唯独一双淡紫色的眸子里明明白白地写——“你要是敢说,后果自负!”这么一句威胁性十足的话! 皇甫长安立刻又犹豫了,咬了咬嘴唇,又咬了咬嘴唇,翻来覆去地琢磨了好一阵,最终还是婶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用一种英勇就义的气场飞快道。 “答应我,不要杀他们!” 闻言,教父大人的冰眸骤而一冷,化做春水的一汪清潭再度凝结成冰! 不用多说,他也知道她口中的“他们”是什么人! “你真的有那么在乎他们?” 想了想,皇甫长安略有迟疑,但最终还是坚决地点了点头。 紫眸之下,酷寒的冰潭又冻结了三尺! “他们长得有我好看吗?” “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莫名其妙的,皇甫长安忽然鸡冻了起来,怪叫了一声! 微微缩紧瞳孔,教父大人依旧不置可否:“那是什么问题?” 瞅着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庞,皇甫长安险些没把嘴皮子磨破,半晌才郁闷不已地低吼出声:“你长得好看又没用!俗话是事不过三,你看这都两次了,还不能成功,尼玛要是再失败一次……特么这辈子面对着你,恐怕劳资都硬一不起来!” 闻言,教父大人冰山般的眼角终于忍不住轻轻抽搐了两下。 “你又没有,拿什么硬?” “这不是重点!反正,反正就是不许杀他们!我现在对你还是觊觎得太厉害了,再这么下去肯定不行,不让我转移一下注意力行不行?!” “……”这种理由!怎么让人接受啊摔!“你不行没关系,让我来就可以了……” “不行不行不行……说好了我在上面的!说好了我是攻!” “那怎么办?再试一次?” “再试就要有阴影了……” “怎么会这样?”这不科学好吗! “ROYI……我是不是很没用?你打我吧……” …… 两个人在床上做了良久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决定再试一次! 半分钟之后,一个人坐在床头,一个人坐在床位,一个人在拧着布条儿擦鼻孔,一个人在玩弄着手里的一把宝剑。 被那出鞘的寒光闪了一道,皇甫长安不由得抖了抖小心肝儿,骇然地望向教父大人。 “ROYI,你要干嘛?!” 教父大人合上剑鞘,将长剑递了过去。 “这把剑的名字,叫‘玄天’。” “玄天剑?!”皇甫长安陡而狗眼一亮,高声重复了一遍,“你怎么会有这把剑?!” 玄天剑也是六城七剑之一! 本来他们打算在拿到银月赌坊的幕后老板手里头的那把黄泉剑之后,就去找玄天剑,没想到……教父大人却亲自把它送上门来了! 尼玛这才是真爱啊有没有! 见皇甫长安高兴,教父大人的眸色不由微微缓和了几分,暂时放下了未能完成的“啪啪啪”大业,转而换了个话题。 “听说你在找那几把剑,我便帮你取了,当是见面礼。” ☆、47、这不是蒸的! 教父大人端坐床头,长长的青丝瀑布般垂落而下,坠到脚踝之上,在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散漫地铺成开来……自上往下披在身上,像是穿了一件黑色的绸裳,泛着华贵的微光,看起来遥不可及,高不可攀! 像他这样的男人,即便是熟识如皇甫长安,也不敢看清他半分,更别说是其他的人。 不需要走得太近,看得太仔细,就只是那么远远的瞥上一眼,就会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滋生出几分臣服。 宛如令人顶礼膜拜的神祗……便是多看上两眼,都会成为一种不敬和亵渎! 可就是这样高傲而尊贵的男人,却为了她穿越异世,乃至双手奉上她寻觅良久的宝剑,而从来不曾吐露半个字的艰辛……无论是寻得龙形戒指的九死一生,抑或是拿到玄天剑的曲折艰难。 将长剑递到她的面前,从教父大人的薄唇里吐出来的,就只有那轻描淡写的三个字——“见面礼”。 若非花贱贱曾断言拿这六城七剑的每一把都不容易,若非皇甫长安为了黄泉剑千里追寻至此,恐怕谁都无法想象,要拿到玄天剑亦是艰难重重……倘若只听教父大人那寡淡的几个字节,恐怕还会以为拿到这把剑就跟从田地里拔一根白菜那么简单! 当然,教父大人的能力毋庸置疑,正如王牌杀手总攻大人夺取人命从未失手,教父大人想要什么东西,也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接过玄天剑仔细端详了一番,皇甫长安乐得眉开眼笑,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换作是以前……特么她早就以身相许了好吗?!可是一想到那接二连三的失利,皇甫长安也只能咬紧牙关摁灭小腹的欲火,侧开眸子看向一边,不敢多看教父大人。 就他现在那衣裳不整的模样儿,不要太诱人好吗!哪怕只是用余光瞄到,都忍不住兽血沸腾啊有没有! 一扬手,教父大人又伸手递过来一块月白色的绸布。 “口诀在这上面,你看看。” 接过绸布,皇甫长安却是连瞧都没有打开来瞧上一眼,就将其和玄天剑收了起来放到;额一边……教父大人不需要任何的怀疑,她信任这个男人,比相信她自己还要多! 眼下,她唯一的想要问的是。 “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 “这个不难,你还记得夜郎皇都的那条花街吗?” 教父大人稍稍整了整衣服,走下床从桌上端了两盘甜点,放到了皇甫长安的面前,继而才继续道。 “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我就开始搜寻你的消息,你闹腾的动静不小,没花上太多的时日,我就查到了你的消息,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说,现在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在这之前,我见过你两次。” 听教父大人这么一说,皇甫长安蓦地心头一动,立刻就联想到了什么。 “不是第一次见面?在这之前,你就见过我?难道……难道那两次!真的都是你?!一次是在花楼,一次是在那个悬崖上……是不是?!” 她就说了,她的直觉不会有错的! 在花楼那一次,有个脑门被驴踢的傻狍子土豪白白给她送了一百万两黄金的时候,她就怀疑那是教父大人了!可惜对方走得太快,等她匆匆赶过去早就不见了人影。 但尽管如此,她依然还是十分的耿耿于怀……毕竟,那可是一百万两的黄金啊! 整个夜郎国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值钱好吗! 再后来,是在被潮水打翻了行船之后,她和南宫璃月一路被人追杀,她躲藏在悬崖之下,那队人马追踪而来……为首的人明明已经发现了她藏身在悬崖之下,却是没有揭穿她,只是射出飞镖割断了连着两座山头的细线,甚至因为有人想要害她性命而动了薄怒。 那时候,皇甫长安并不知道对方是谁,因为一直琢磨不透,所以印象便十分的深刻,如今再一回忆……答案自然是呼之欲出! 原来,早在那个时候,教父大人就已经穿越过来了! 比她想象的时间,要早上多得多! 而真正贵重无比的见面礼,根本就不是这把极难寻得的玄天剑,而是那一百万两富可敌国的金子! 教父大人出手,必须是闪瞎狗眼的存在,谁都无法与其媲美争锋有没有?! 尼玛!一想到这个,皇甫长安顿而又忍不住鸡冻得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在他的薄唇上狠狠地啃上两口,用以表达她无以言述的膜拜和感激! “不错……都被你猜对了,那两次都是我。” 教父大人微微颔首,继而抬手伸到皇甫长安的唇边,动作温柔而仔细地帮她抹去了嘴角残留的几许甜糕粉末……冰眸之中倒映着那张略显惊讶的小脸,于平素的漠然之中,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宠溺。 “那又是为什么?!” 皇甫长安一把将手里的糕点塞进了嘴巴,大口地嚼了两下之后猛的就吞了上去,尔后噌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爬过去凑到了教父大人的面前,小眼瞪大眼! “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不出来跟我见面?!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一想到有可能是你,我有多兴奋!可是你竟然逃得那样快,连让我见上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我!艹!真是掐死你的心都有了!快说!要是不给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来……哼,那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 对上那双颇为恼怒的眸子,教父大人却是没有丝毫的心虚和慌乱,冰紫的瞳孔之中还是一如既往地淡然。 “只是那个时候,我的处境不太好,要是莽撞地跟你见面……恐怕,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教父大人说得笼统,皇甫长安不由微蹙眉梢,表示不太明白。 “什么意思?什么叫处境不太好?你遇上什么麻烦了吗?很棘手?现在解决了没有?” 见到皇甫长安露出忧切的神情,教父大人不由微抿薄唇……这要放在以前,他定然是不会多说什么,可是现在不同了啊,今时不同往日!“啪啪啪”的大业尚未完成,又有一群小狐狸争先恐后地跟他争宠……要是再不让皇甫长安多为他担几分心,只怕这蠢货迟早要给人家吃干抹尽吞到肚子里头! “还没有。” 轻垂眼角,教父大人素来沉稳的面庞上,极为罕见地透露出了一丝浅淡的忧心。 果然,一见他如此,皇甫长安立刻又怪叫了起来。 “次奥!特么这都过去多久了啊?!居然还没有解决?!到底是什么麻烦这么棘手?!对了……话说我还没有问呢,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在这里又是叫的什么名字?” 一提到这个,教父大人的冰眸之中不由浮现出了几分笑意,似乎遇上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儿。 诚如千镜雪衣所言,他可以拥有他的记忆,可以知道他在过去的时间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尽管不能压制他的魂魄,控制他的思维,但能了解到他的一举一动,他所埋下的诸多伏笔……那么依照教父大人的智商,要推测出千镜雪衣所做这一切的目的,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而在他们见面之前,据教父大人所知,千镜雪衣似乎还试图“强口暴”过皇甫长安,而且还被她一脚踹开了……虽然最后没有得逞,然而那个“回忆”早已婶婶地镌刻在了千镜雪衣的脑海里,成为了宫主大人有生以来所遭受的唯一一次屈辱! 啊哈哈……每次想起来,都还是觉得很好笑! 别人能不能想象宫主大人的心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拥有同一个身体的自己,只要每每回忆起那个场景来,都还能婶婶地感觉得到宫主大人那种无比意外与憋屈的心情!把魔宫宫主踹飞的这种事情……即便是数遍全天下,恐怕也只有皇甫长安一个人干得粗来了! 甚至有时候,教父大人还会忍不住猜测,像皇甫长安这种色迷心窍的家伙,要是知道那张面具之下的千镜雪衣,长着一张跟他一样绝美的脸……会是个什么反应? 如若当时千镜雪衣没有戴面具,她会不会,半推半就地就屈从了……? 就像现在,倘若他说出了他的身份,皇甫长安是不是会后悔,那个时候在白帝城的冰池里,没有顺水推舟地把他给上了? 想到这一点,教父大人真的是很好奇啊……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对于总攻大人的节操神马的,他早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你真的想知道?”抬眸淡扫一眼,教父大人难得心情愉悦,他已经可以预想到皇甫长安接下来的表情会有多么精彩了!“其实,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说了……我怕你承受不住。” “有什么好承受不住的?”皇甫长安不由白了他一眼,对他这种卖关子的行径表示了深沉的鄙视,“只要你不是我爹,我都能承受!” “真的?那……我说了?” “说吧!”听到教父大人三番两次地试探,皇甫长安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我会努力承受的!” “那我真的说了?” “次奥!快说啊……你这样我会很紧张的好吗?!” 闻言,教父大人微抿薄唇,俯身靠过去,将皇甫长安手里的吃食和茶水都摆到了一边,以免她下一秒喷粗来! “我有很多个身份,有些身份说了你也不知道,所以我就不说了……不过,有三个名字,你一定都听过,而且很熟悉,现在你要知道的是,那三个人都是我……明白了吗?” 被教父大人如此郑重其事的态度唬得有些胆战心惊,皇甫长安忍不住双手护在胸前,捧起了小心肝儿,颤颤巍巍地催了一声。 “知道了知道了,快说啊……你到底叫什么?!” “其中一个名字,叫做——天绮罗。” “哈?!” 皇甫长安的狗眼“噌”的闪了一下,差点儿没有爆炸! 她知道从教父大人嘴里吐出来的肯定会是很“恐怖”的信息,但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恐怖”!艾玛,真是吓屎了,好怕怕哦……教父大人居然是天启国的国师天绮罗?!啊哈哈哈哈!真是做梦都要笑醒过来好吗?!这特么走的是狗屎运啊! 神马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就是啊摔! 在这个九洲之上,她最想上的那个人,如今就衣裳不整地坐在她面前,甚至还拥有一个可以无条件在她面前宽衣解带的灵魂……尼玛,这是蒸的吗?!这真的是蒸的吗?!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相信了有没有! 兴奋过度之下,皇甫长安就连吐字都不太清楚,大舌头似的,拉着教父大人的小手儿,笑得那叫一个谄媚:“ROYI,你没有逗我玩儿吧?你真的就是天绮罗?辣个啥……风月美人榜上的,第一美人,天绮罗?!” 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教父大人提了提眼皮,作冷艳高贵状。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闻言,皇甫长安顿时鸡冻地坐立难安,只觉得性福得快要昏屎了过去,坐着也不对,跪着也不对,仿佛不跳下床冲出门在大街上一边摇旗呐喊,一边裸奔个十圈八圈的……就无法发泄出她心底下熊熊燃起的那一把狂野之火,好似在刹那间就要被烧得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 “我早该想到的!ROYI,我早该想到,天绮罗就是你……全天下能被人描述成那样的,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了!没有人,能长得比你更好看!没有!” “呵……” 轻轻反握住皇甫长安的小手,教父大人还是一派宠辱不惊的模样,冰紫色的眼眸中,隐约可见几许不怀好意的神色。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只是其中一个身份,还有另外两个,一个是白姬夫人,一个便是魔宫宫主……千镜雪衣。” 教父大人的语速不快,但也不算慢,一句话缓缓地从那两片冰薄的唇瓣中流淌出来,却在刹那之间冻结了某人的神经! 在听到“白姬夫人”这是个字的时候,皇甫长安就听到“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再紧接着,在她还没有完全来得及消化这个讯息的时候,“千镜雪衣”这个令人发指的名字陡然间便在毫无防备之下闯入了耳朵,强口奸了她的听觉! 脑袋在瞬间空白一边,冻结成了冰雕,继而“咔嚓”裂出了一条缝隙,碎成了两半……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皇甫长安倏地地踹过去一脚,冒屎也要把对方从床上踹下去! 这样的反应显然出乎了教父大人的意料,只可惜皇甫长安的脚快,教父大人的手更快……在她就要踹到他小腹的时候,教父大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往边上轻轻一扯,躲过了被踹下床的厄运! 却不想,皇甫长安当真是被吓得不轻,鬼哭狼嚎似的叫了两声,一边伸脚踹人,一边还撑着手忙不迭的转身就要跳开。 “艹艹艹!这不科学好吗!你别吓我啊……这不是蒸的,让我先冷静一下!” 然而脚还在教父大人手里头拽着,皇甫长安一个弹身,没能跳脱开去,反而小蛮腰一扭,直接就撞到了床头的木板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倒吸了好几口冷气,额头上甚至还见了血! 一见她受了伤,教父大人不由眸光一紧,即刻倾身靠了过去。 “轻眉!你流血了!” “靠!别过来!”见教父大人作势就要扑上来,皇甫长安一手捂着额头,一手忙不迭地挡住他,“远点儿……离、离我远点儿……” “轻眉,我是ROYI!”教父大人哭笑不得,完全没想到总攻大人对千镜雪衣的忌惮会有这么深!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ROYI……”垂头喘着粗气,皇甫长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就连脸色都惨白了许多,甚至还在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一只手仍然坚决地挡在了教父大人的面前,“可是,我对‘千镜雪衣’这个名字过敏!” 不要告诉她!教父大人占了那个史上第一大变态的身子,那她真的是连吃屎的心都有了! 听到皇甫长安那么说,又瞧见了她这幅“过敏”症状……教父大人不禁面色一暗,从心底下腾起一股自作孽不可活的懊恼! 导演,本人要抗议好吗! 本来按照剧本的设定,本人绝逼是一号楠竹的不二人选有没有! 可是看看你这狗血桥段写的,又是流鼻血又是过敏反应,这不是坑爹是神马?!先是不让上,没的吃肉,没的喝汤!现在是连碰都不让碰的节奏吗?!靠啊……那我还演什么? 说好的扑倒呢?!说好的女上男下呢?!说好的“啪啪啪”年度精彩大片呢?! 这下好了,别说是一号楠竹,特么就是个男配亲爹都比我要来的如鱼得水有没有?!尼玛,活不下去了,没法在圈子里混了……大纲都是骗人的,导演你肯定是我的脑残粉,别名高级黑! 西月涟:去去!别提了,特么没看见本圣君现在已经被雪藏了啊!哭瞎! “等等,不对啊!”忽然想起了一个BUG,皇甫长安立刻抬眸扫了过去,裹挟着几分狐疑,“千镜雪衣不是还没有屎吗?你怎么可能会穿到他的身上?!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事到如今,教父大人愈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我倒是想骗你……” 可是这种事,若是为了他的一己之私隐瞒了下来,后患必然无穷……千镜雪衣喜怒无常,心思诡辩莫测,武功又高得出神入化,万一皇甫长安不小心激怒了他,那么就连他也救不了她! 极少见到教父大人用这样奇怪的语气说话,皇甫长安的眉头不免皱得更深了:“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难不成你们的灵魂可以换来换去的?!” 那也太惊悚了好吗?! “可以这么说……或者更确切一点,我的魂魄和他的魂魄都共存在这个身体里面,如果说当初你是意外穿越过来的,那么我就是强行追来的……所以,我来得太早了,他还没有死,就只能跟他抢身体,而且他毕竟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因此可以占据大部分的时间,我只能短短地出现几天。” 听到这样的解释,皇甫长安完全傻掉了!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似的,本来穿越就已经很奇特了,这……特么还灵魂共存?什么节奏?! “怎么会这样……也就是说,如果那个大变态回来了,你就会不见吗?!” 雅篾蝶!好不容易才见到了教父大人,要是又消失的话……嘤嘤嘤,她也不想活了! “不错,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而且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存在了,正在想方设法地想要把我从他的身体里面弄走……” “不行!”皇甫长安厉喝了一声,眉眼陡然凌厉了起来,“我绝对不会让你消失的!ROYI!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消失?!” “没有。”教父大人眸光轻烁,似有些为难。 皇甫长安死死盯着他,却是不肯相信。 “不可能没有!谁都会有弱点,不管千镜雪衣再如何厉害,肯定也有致命的命门……ROYI,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 “呵……我们在一起十五年了……” “不对,是十五年七个月零九天。” “嗯……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以为你瞒得了我吗?你肯定知道的,怎么才能对付他,是吗?” “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教父大人微微敛眉,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会让你冒险。” “那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自己去找到答案吗?”勾了勾眉梢,皇甫长安面上在笑,神情看起来却并不愉快,“你总是那么小看我。” “轻眉,听我说……千镜雪衣很危险,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不想你跟这样的人缠上……” “不,你错了……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水麒麟在我身上,他不可能会放过我!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同样也很担心你啊……ROYI,告诉我,该怎么帮你?” ☆、48、这个情敌太凶猛! 难得太子殿下苦口婆心地讲道理一回,教父大人却是怎么也不肯松口,任凭太子爷如何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回应她的自始至终都只有那句话—— “我不想你冒险。” 教父大人自是担心她的安危,毕竟千镜雪衣确实是个变态中的航空母舰,就连他都不敢小觑,而眼下……皇甫长安才到这里一年多,无论是权势还是武功,想要跟千镜雪衣抗衡,那无疑都是鸡蛋撞石头,自寻屎路。 所以,在没有百分百取胜的把握之前,他还不想让她牵扯到这个漩涡里面。 只是,他越是不肯说,皇甫长安就越抓狂,那句话听在总攻大人的耳里完全没有任何安抚的作用,倒像是嘲笑她不自量力一般。 不想她冒险的意思,翻译过来,可不就是说“你斗不过他”?! 从小到大,皇甫长安就一直很要强,尤其是在教父大人面前,凡事都力求做到最好,绝逼不让他对自己有半分的失望和轻视,不然……她会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压倒这个男人! 对皇甫长安而言,教父大人对她能力的认可和肯定,就是全天下最有效的兴奋剂! 只要教父大人的一个眼神,只要教父大人的一句话,她就能燃烧起一汪熊熊烈焰,兰后……一鼓作气,杀他个天崩地裂,山河变色! 可是现在,教父大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她不是千镜雪衣的对手! 靠!特么千镜雪衣又不是神马不死之身,要不是担心损坏了这个身子,连累到了教父大人,信不信她现在就把那个死变态炸个稀巴烂?!砍不死还炸不碎吗?尼玛丫又不是金刚钻变的! “我不管,你快告诉我,你要是不说……” 左右望了一眼,皇甫长安忽而转身“唰”的抽出了一把长剑,尔后噌的一下就架在了脖子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床上的男人。 “哼!你要是再不说,劳资就屎给你看!” 教父大人微抬眉梢,却并未露出急切的神态,便是连口吻都是一如既往地冷定沉静:“你要是屎了,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你……” 皇甫长安一滞,却是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转而又把剑往他面前一指,微微撑得有些滚圆的眼睛里爆射出冷光,大有“你要是再不说,劳资就切了你”的架势! 反正只能看不能吃,留着也没用,就算是切了……切了也不心疼! 从小看着皇甫长安长大,两人早就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就算她什么也不说,教父大人也能读懂她的意思,见状不由抿了抿薄唇,却是大喇喇地摊开了身子,往床头微微一靠,轻哂道。 “只要你下得了手,随便你怎么切,横着切,竖着切,切成丝,切成丁……” “艹!不要说了!” 皇甫长安手一抖,终于还是忍不住把长剑扔到了地上,回眸恨恨地瞪了教父大人一眼,眼角还止不住抽了两抽! 讲得跟切萝卜似的,好诡异! 尤其是他还用那种特别认真的口吻,仿佛在探讨人森的真理似的……原来蛇精病的鼻祖在这里,她竟然现在才发现,好绝望! 瞅着皇甫长安紧拧着眉头,几乎都皱成了川字,教父大人最是熟知她的性子,心底下自然清楚……若是现在不给她一个交代,她定是要穷根究底,私底下想方设法地对付千镜雪衣,那样一来,事态恐怕会变得更危险。 “并不是我有意瞒着你,只是现在,我还不能确定那么做是否真的万无一失,等我确认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现在要做的便只有一件事。” 闻言,皇甫长安立刻抬眸,仿佛又找到了人森的希望! “什么事?!” “把你身边的那些公狐狸给踹了。” “……为什么?!”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表示无法理解,“这跟嫩死千镜雪衣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而且还是很大的关系,”教父大人满是笃定,一脸非常严肃的神情,“你要是把他们都踹了,我就会觉得高兴……而我一高兴,办事的效率自然就高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皇甫长安就十分鄙夷地打断了他! “泥煤啊!这么牵强的解释,只有白痴才会相信好吗……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可这是我的真心话。” 教父大人面无表情地……深情款款。 皇甫长安被他那个眼神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立刻撇了撇嘴角轻嗤了一声。 “艹!谁要听你的真心话,恶不恶心……ROYI啊,这才一年多不见,是我的错觉还是咋滴,我总觉得……你好像变得鸡婆了很多?” 一听到“鸡婆”两个字,教父大人的眸子顿时就结了一层冰……不活了!屎丫头居然说他鸡婆,完全不能忍好吗?!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皇甫长安很没种地低下了头:“不敢。” 尔后,又迅速加了一句。 “可是,那也是我的真心话……啊!” 真心你个球啊!果然不能跟这种情商被狗啃了的白痴谈情说爱,特么直接就给谈到沟里去了……教父大人表示很受伤,表示很挫败,表示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沉默了一阵,两人皆是无话。 明明是灰常鸡冻人心的相见场面,不知道为何就发展到了这般的地步,总攻大人也觉得很奇特! 顿了顿,到底还是教父大人妥协了半步,暂时把奸夫问题搁置在了一边……好惨啊好惨,穿越千年追妻而来,却不想仅仅晚了一年半载,老婆就被别人拐上了床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如果风月榜上有个“绿帽榜”,那他肯定是高高在上,位居榜首有没有?! 被戴绿帽子也就算了,可眼下最没名没分的居然还是他! 更甚者,看眼下这情况……特么他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咽,要慢慢学会和众奸夫和平共处?!滚!什么破剧本!狗屁不通! 导演啊,这大晚上睡觉的,记得锁上门……不然,呵呵……你懂的! 感觉到体内另一个灵魂在暴动,教父大人不由眸色微紧,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然大亮……再回眸,眼前的那张脸虽然不是记忆中的模样,可那倨傲的神色,却是一点也没有变,有些不舍的挪开视线,教父大人恢复到了一贯的冷峻。 “轻眉,我要回去了。” “回去?”皇甫长安心头一动,立刻抬头盯向他,“去哪里?!是不是……他回来了?!” “嗯……”教父大人轻轻颔首,“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快走吧。” 皇甫长安眉头大蹙,才跟教父大人见面,这么快就又要分开,太不爽了好吗!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顺着他的意思就可以了,他想要九魄龙灵骨,那就帮他找九魄龙灵骨……不是有一块玉石在雪龙山的那个宝藏里面吗?去找到那七把剑,然后打开宝藏,把九魄龙灵骨取出来。”教父大人下了床,一边穿衣一边传声到皇甫长安的耳里,“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走。” “那你呢?!下一次……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你?” “这个我不能确定,不过你放心,一旦我占了上风,必然会第一时间来找你。” “好,我会尽快拿到那块九魄龙灵骨!” 皇甫长安跟着披上了外裳,跳下床去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本想多靠前两步,可下意识地就在离他还有三步的地方顿住了脚,再想抬起来,便像是有千斤之重! 见状,教父大人眸色微暗,却也没有再勉强她,只垂眸在她的脸上烙下深深的一瞥,继而转身便要走。 “ROYI!”皇甫长安喊住他,心下思绪纷飞,莫名的烦乱,“你自己……也要小心!” “不用担心我,”教父大人回眸,冰紫色的瞳孔中显露出了几分温和的神色,夹杂着一丝丝的戏谑,“你若是还想要我,最好克服一下心理障碍,不然就算我占了这个身子……似乎也没什么大的用处。” “嘛……就算你不说,”没想到教父大人比她还重视这个问题,皇甫长安不禁有些羞涩了,“我也会努力……克服的!” 开神马玩笑,扑倒教父大人那可是她毕生的心愿好吗?!绝对不允许毁在千镜雪衣这个变态的手里! “还有,趁早把那几只狐狸踹了!” “……你怎么还不走?” “哼!” 傲娇十足地留下了最后一个音节,尔后门“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月白色的影子迅速一闪,只一眨眼的功夫……那抹高冷的影子便彻底消失在了视野里面。 皇甫长安匆匆追了上去,四下搜寻,却只见得绿叶红花,白墙黑瓦。 教父大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空气中仿佛还留着他的气息,却不知……这一次分别,下一回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遇见? 没能把他给扑倒了,始终都是总攻大人最无法释怀的一个心结啊有没有! 回眸瞅了眼那凌乱的床榻,皇甫长安真的是一巴掌把自己糊到墙壁上的心都有了……特么人家都脱光了,她怎么就这么没有出息呢?!活着都觉得丢人! 为了尽快拿到六城七剑,为了尽快得到九魄龙灵骨,为了尽快拯救教父大人……皇甫长安没在枫林酒家逗留太久,吃罢早膳就带着玄天剑快马加鞭赶回到了昨日同奸夫们分开的地方,虽然教父大人耳提面命地再三申明,要她立刻马上把他们给踹了! 但……那怎么可能嘛! 哪怕她最想扑倒的男人是教父大人,可是那几只狐狸,各有各的妙处,全部加起来也抵得上是半个多的教父大人了……若是再把教父大人弄上床,那最终她就得到了一个半教父,嘤嘤嘤,这才是人森的大赢家好吗! 那厢,众奸夫听了白帝城城主独孤明日的话,回到了原地等了一宿,又在天亮之后等了一早上,眼看着就要日上三竿,却还是不见人影,不由滋生出几分焦灼。 正寻思着去白帝城找独孤明日算账,便听得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众人齐齐循声望去,果然见到皇甫长安策马奔了回来! “长安!” 一行人立刻面露喜色,快步迎了上去。 “长安,你去哪里了?!” 跳下马背,皇甫长安勾起眉梢露出几分得意,继而在众人略显狐疑的目光下,从马背上取下了一个盒子,转而递到了宫疏影的手里。 宫疏影轻提眉梢,不解地看向皇甫长安:“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宫疏影依言打开了盒子,又伸手将里面的白色绸布翻了开……看清楚包裹在绸布里的那把宝剑时,狗眼当即闪了一闪。 “这是……玄天剑?!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在几年前,他曾经跟手执玄天剑的人交过一次手,所以能认出这把剑来……那个人的武功很高,身份亦是十分的神秘,来无影去无踪,自从那一次败在他手里之后,他就再也没在江湖中听到那个人的半分消息了。 “嘿,”皇甫长安高抬下巴,一脸小人得志的神情,傲慢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仿佛在一夜之间涨了志气似的,那叫一个得意洋洋,“这是ROYI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怎么样?厉害吧!” 闻言,众奸夫的眸色齐齐一暗,醋意陡然沸腾了起来! “罗伊?定情信物?!他又是什么来头?!也就是说……你昨天心急火燎赶去见的人,就是他?!” 亏他们还提心吊胆地担心了一个晚上!太特么不值得了好吗! 也就是说……在他们忧心太子爷安危的时候,丫竟是明目张胆地跑去会旧情人!在他们焦虑得睡不着的时候,丫十有**是跟旧情人你侬我侬地滚着床单……靠靠靠!一想到这个,众人就觉得气血逆流,肺都要气炸了! “不错,没想到他会来,我也是吓了一跳……好在,他确实是来了,你们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无视众奸夫的心情,皇甫长安还是很得意,虽然她知道在众奸夫面前炫耀这种事儿十分不合适,但别人她又不认识,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了能让教父大人更顺利地融入到这个大家庭当中来,总攻大人觉得很有必要,帮教父大人占个位立个威神马的。 不过……总攻大人,您确定你这是在帮教父大人占坑,而不是帮他拉仇恨?! 瞅着皇甫长安满脸的喜色,众奸夫却是满目的悲戚。 她有多高兴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他们现在……非常的不开森! 如火的目光落在皇甫长安颈间处隐约可见的红痕上,众奸夫的怨念婶婶地弥漫在了荒野之上,几乎能召唤出孤魂野鬼来……在岳父大人的干扰下,他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上肉了,回忆起上一次滚床单儿,都像是上辈子的事。 结果,就在他们垂涎三尺求而不得的时候,太子殿下却背着他们跟别的男人啪啪啪了……一念及此,真的是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是谁?!哪里冒粗来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我们一点都不知道……说!除了他,你还背着我们找了多少个野男人?!” “野男人?”抬了抬眉峰,皇甫长安斜着眼儿腻了一圈,尔后忽然拔高了声调,轻斥道,“不许你们这么说他,等以后你们见到了ROYI,记得态度好一点儿,我答应过他了……让他当大的,你们都是小的,得听他的话。” 话音未落,西月涟眸光微烁,流露出几分无法隐藏的神伤来。 “这是为什么?难道最大的那个不应该是我吗?你的这些个男宠,不都应该听我的吗?” 众奸夫齐齐斜了他一眼,嘴上没有开口,但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醒醒吧岳父大人,不要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 自从昨天太子殿下甩下了你绝尘而去,你就应该知道,你已经被抛弃了!认清现实吧,即使现实真的很残酷! “爹爹……ROYI他,不可能会听你的。” 皇甫长安抿了抿嘴唇,投过去歉意的一瞥。 连她都得好生伺候着教父大人,哪敢让他屈居人下啊,而且凭他那般酷厉的手段,一个搞不好……别说是这几只狐狸,便是连亲爹大人恐怕都要一并给削了有没有?! 所以,他们之间一定不能起冲突!不然……后果绝逼是无法想象的! 听到这话,西月涟的心顿而又沉下去三寸,甚至连口吻都有些哽咽,透着浓浓的凄楚:“长安,为了一个男人……你连亲爹都不要了吗?” 众奸夫齐声附和:“就是!凭什么他当大的?!我们不服!” “不服?凭什么?”皇甫长安冷冷一笑,目光再次从众人脸上逐一扫过,尔后不无轻蔑地开了口,“呵呵……有本事,你们也去把黄泉剑拿来给本攻当定情信物啊!有本事,你们也送一百万两黄金给本攻当零花钱啊!有本事,你们也长得倾城绝色,当天下第一美人啊!” 越往后听,众人的心情就越是低落……黄泉剑,至今还不见影儿,一百万两黄金,他们一半都拿不出,至于天下第一美人…… “咳,我以前是……”岳父大人如是道。 众人却是眼眸陡睁:“什么?!你说你的旧情人,是天下第一美人?!是那个……那个天启国的国师……天绮罗?!” “咚!” 白苏重重地从树上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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