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还真是七龙珠节奏啊?!为什么感觉好坑爹样纸?一定不是真吧!绝逼是骗骗人有没有?! 只是,别人相信也就罢了,皇甫长安只会一笑了之……可魔宫那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史上超优变态宫主,居然也相信了!连他都信了,特么她能不信吗?她就是质疑全天下人智商,也不能怀疑宫主脑子是被驴踢了啊! 所以这么说来,宫主他……居然想要是整个天下?! 艾玛,能不能找个靠谱点方式啊摔! 听夜染香说起九魄龙灵骨,花语鹤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那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眯着眼睛回忆那夕阳下往事。 “关于九魄龙灵骨消息,我也听过不少。据传闻,这九块龙骨早出自江湖,是由先代一位巫蛊术士花费了毕生精力潜心练就。而其中……那水火麒麟石精魂之说,便与巫蛊之术息息相关,乃是九魄龙灵骨中为精华神妙一块,以至于江湖之中人人皆想夺为己有。至于其他八块,则为辅助之物,唯有集齐九块龙骨才能激发其强大能量。” “强大能量?什么能量?!”皇甫长安狗眼一闪,有种听说书赶脚! 若是放到现,关于这些乱七八糟事情,她这个无神论者自然是不会相信,可是自从经历了穿越事情……而且还是灵魂穿越,皇甫长安虽然还是不信鬼神之说,但对于天地间某种奥义,却不得不换上了虔诚态度。 毕竟世界上有很多些奇怪现象,确实无从解释,而这九魄龙灵骨既然存,必然是有它相当妙用……所谓存即合理,就算它们不能偷天换日,想来也是有着极大价值。 不然,千镜雪衣也不会费劲心思,想要收集它们。 摇了摇头,花语鹤终于碰到了历史上第一个无法回答问题。 当然……要是别人问他,他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不知道,他只会开出一个全九洲土豪加起来都付不起价格,然后让你“没钱就滚吧,装什么壕!” “关于九魄龙灵骨秘密,知情多便是根基深厚魔宫,再者就是源远流长武林四大门派,若是要知道这九魄龙灵骨妙用……呵,这个天底下,怕是只有一个人知晓了。” 吞了吞口水,皇甫长安弱弱地抬眸。 “你说那个人,不会就是魔宫宫主吧?” 对上皇甫长安颇为轻蔑并且恨铁不成钢地实现,花语鹤无辜地敛了敛眼睫毛。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如今想知道那个秘密,唯一办法就是等魔宫宫主集齐了那九块石头,然后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哎,真没用!本来还想夸你几句……”摇了摇头,皇甫长安一脸惋惜地对着花语鹤翻小白眼儿,“你说,留着你还有什么用?问什么都不知道,啧,养你还不如养条……唔!” 瞪大眼睛,看着忽然贴近面门,堵住她嘴巴某只骚狐狸……皇甫长安还来不及推开他,就听得旁边“嘭”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捏爆了! 尔后就是一阵罡风拂过,拍烂了整张桌子! “花语鹤,你他妈找shi!” 片刻后,皇甫长安和夜染香仰着头看着头顶上破出了一个大洞,不由而同齐齐叹了一口气,生出一股子浓浓忧郁感来。 只不过夜染香忧郁是……艾玛,这下又要花好多银子修房子了,近楼里生意不是很火爆啊! 而皇甫长安忧郁是,肿么办,要是甩不开花贱贱,让他跟回了宫,再加上几位皇兄一起嗨皮嗨皮神马……岂不是整个皇宫都要给拆了?! 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一定要把皇兄他们叫过来,要拆……也是拆他韩府! “染香姐姐,本宫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太子殿下不必客气,只要我能办到,定当全力以赴……” “太好了染香姐姐,你可以现就出发,去把我秦都消息告诉我父皇吗?!” “好得!没问题!” 于是,时隔几天之后,这件事就成了夜染香人森之中排行第二后悔事了……当然,那都已经是后话了,现夜染香还是很仗义! 屋子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两人回来,皇甫长安不得不出门去找人,继而……她推开门那一瞬间,她那36d大胸肌都惊呆了! 卧槽!究竟发生了神马?!这是世界末日了吗?! 他们两个是拆迁部特派专员吗?! 刚才还井然有序诗情画意亭台楼阁,就短短一盏茶时间里,变成了彻彻底底废墟……! 于是,太子殿下做了一个很艰难决定。 啊啊啊啊啊!劳资要休了他们! ------题外话------ 推荐一本伪兄妹禁忌恋,甜宠爽文,yy无限。 《强军妻》/君青染 她说:“傅子玉,你长得太蛊惑了,所以没安全感。” 傅子玉波澜不惊:“我有一把枪!” 顾月溪一愣,嘴角抽蓄:“请说人话,好吗?” 傅子玉继续波澜不惊:“我可以把子弹交给你!” ……于是顾月溪悟了,湿了,凝噎了~ 什么是安全感?有一把防身枪械。什么是爱?把子弹给你—— ☆、19、娘子你想多了 瞥了眼挂假山上气若游丝某谷主,又瞟了眼握着弯刀拄草丛上单膝跪地李青驰,皇甫长安抖了抖袖子上粘着飞灰碎屑,尔后……一抬下巴,一负手,大步流星地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 全然一副“这俩蛇精病是哪个窝里出来?警察叔叔把他们送回去啊,以免妨害了公共秩序!”……神态! “娘子……等等为夫啊!你不可以这么狠心……” 花语鹤悠扬悦耳声音从身后传来,跟他现虚弱得像是往脑袋上拍块板砖就会挂掉形象十分不符。 哪怕他已经没多少力气爬起来了,却还是不忘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发丝……将“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这句话作为人生守则来贯彻! “靠!你还敢叫!看老子不拔了你舌头!” 李青驰咆哮了一声,再度支着弯刀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继中场休息之后还欲劈手砍人……情敌不死,战斗不止! 听到两人叫唤,皇甫长安不由得加了步子,匆匆从那个狼藉遍地园子里闪了出去。 以免那两个蛇精病玉石俱焚同归于了,还要她留下来赔钱修房子……凭啥?!拜过堂算得了神马?洞过房又算得了神马?!这不还没扯证好吗! 转出街角没走多远,就晃进了西市,闻着那各种小吃香味飘满街道,皇甫长安口水顿时就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摸了颗碎银子买了一包糖炒栗子,一边抱着暖手一边微垂着脑袋像狗似啃着,一双精致尖角长靴突兀地映入眼帘……皇甫长安自带“土豪扫描仪”,一看那靴子就价值不菲,立刻狗眼一亮,转头去看。 却只见一名红衣少年扛着一棒子冰口糖葫芦,轻飘飘地从她身侧闪了过去。 身边,还跟着一位黄裳少女,正捏着糖葫芦吃得欢。 艾玛……这不是那番茄炒蛋二人组吗?他们怎么会这里?改行卖糖葫芦了?! 正诧异着,便见那黄裳少女扯了扯红衣少年袖子,回过头来看向皇甫长安……不,确切说,是看向她手里糖炒栗子。 “小祀,我要吃那个!” 红衣少年回过身来,眯着妖邪丹凤眼,神色之中有股抹不去倨傲和阴毒。 大概是觉得先前那头红发杀马特造型太过抢眼了,如今已然染回了原本黑色,一张娃娃脸还是水嫩光洁,然而因着那双犀冷眸子,散发着冰封千里寒意,叫人不敢亲近。 皇甫长安一眼就认出了他,可是现丫已经不是她那软软糯糯乖儿子玉琉裳了,他是魔宫少宫主,闻人清祀。 嘤嘤嘤……当神马魔宫少主啊,当她乖儿子多好!这人啊,果然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悔恨泪水中,总攻大人明白了一个道理,不仅出名要趁早,采菊也要趁早啊……要是早先就把丫小雏菊给采了,现也就不会如此心如刀割了! 这回出门,皇甫长安虽然换回了男装,但多少也化妆改了下样貌,闻人清祀又只那白安山见过她一次,自然没有太大印象将她认出来。 瞟了眼她手里糖炒栗子,一锭金闪闪银子摊开手心,递到了皇甫长安面前……看得某太子唏嘘不已,果然是土豪啊,这才是土豪啊!为神马她遇到人一个一个都比她有钱,这不科学好吗?!妈蛋,心里不平衡了有没有! “买你手里那个。” 这种时候,若是换作一般人,绝逼高兴坏了好吗?一准儿喜极而泣地摇着狗尾巴,忙不迭地点头把糖炒栗子递了上去。 可太子殿下不是一般人,虽然她也眉开眼笑,乐得跟朵菊花似,摇着狗尾巴笑眯眯地凑了上去,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甩着爪子闻人清祀面前晃来,晃去,晃来,又晃去…… 闻人清祀冷了冷眸子,便听对面那只比他还矮半个多脑袋家伙不无淫邪地开口。 “可是……小爷我想买你,怎么样?” 哦呵呵呵!劳资终于也土豪了一回有木有?!没办法,近给劳资送钱大善人真是太多了,劳资简直数钱数到手抽筋啊,再不花一点掉,就要从金库满得溢出来了呀! 话音一落,边上黄裳少女立刻杀来一记眼刀,冷冷地仿佛要将她脑门洞穿! 闻人清祀合了合他那好看眼睫毛,声音尚且有些软糯,却因着年岁成长而变得冷硬了许多,不如之前那么萌腻可爱,语气是寒得像是冰刀子……不仅是皇甫长安,就连一边走过路人都被他冻得哆嗦了两下,忍不住侧目频频。 “活腻了?” 瞅着对方眸中一闪而过杀意,皇甫长安小心肝儿登时颤了两颤,赶紧收起了银票陪笑道。 “哎呀呀,别生气嘛……我不过是看小哥你长得面善,才随口开了个玩笑嘛!不要当真哈,这袋糖炒栗子就送你们好了,当是小爷我赔罪!” 接过糖炒栗子,闻人清祀收回视线,没再多看她一秒,转身便走。 黄裳少女不地瞪了皇甫长安一眼,后一脚跟了上去,对着闻人清祀忿忿不平。 “哼!小小年纪就这么淫荡,真不是东西!小祀啊……你应该把她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吃!刚才你没看见哦,她瞅着看你那眼神儿,可猥琐了……” 次奥!你给本宫说清楚!本宫哪里猥琐了?!本攻那双水汪汪大眼睛,明明就很纯洁无暇天真烂漫可爱动人好吗?! 好,还是她乖儿子比较理性,没有听了那少女妖言,闻声只冷哼了一句。 “别理她。” 那语气,那神态,要多冷艳有多冷艳,要多高贵有多高贵……让人见了,就十分非常特备想把他扑倒地上,然后扒光了衣服完爆他! 少女抿了抿嘴,神色依旧冷漠残暴,见少年没有生气也懒得多管闲事,便抓了几颗栗子扔进嘴里,嘎达嘎达地咬了几口。 三人就这么说话一阵功夫,街边就围上了一大群野孩子,目光炯炯地盯着闻人清祀肩头扛着那棒子冰口糖葫芦,流着长长哈喇子露出馋涎表情。 看那群孩子衣着打扮,都缝着大大小小不一而同补丁,看得出是穷苦人家孩子,这冰口糖葫芦虽然便宜,对他们来说却是求而不得奢侈,只不过……他们追着一般小贩讨要也就算了,却偏偏招惹上了闻人清祀。 瞅见闻人清祀微蹙眉头,皇甫长安正有些担心这些个倒霉蛋会不会死于非命,却见闻人清祀勾了勾嘴角冷冷一笑,问向那群馋嘴孩子。 “想吃这个?” “嗯!想吃!” 那群娃儿咽了咽口水,从小吃惯了苦,脑子野得激灵,见到有几分希望眼神倏地就亮了,哈巴狗似凑前了两步,异口同声喊得响亮。 皇甫长安微微抬眉,她才不相信闻人清祀会有那么好心,不是都说但凡魔宫出品,皆是穷凶极恶残忍嗜杀恶魔心性吗? 果不其然,又听闻人清祀淡漠开口:“想吃话,就乖乖分成两拨人,随便怎么分,人不一样多也行……只不过,人少一组分到糖葫芦就多,人多一组分到自然就少了。” 闻言,那群孩子一下子就混乱了,你挤我我推你,几个示弱小孩子被无情地拒了外头,只能自己围成一圈,另一边那几个较为强壮孩子还争执。 皇甫长安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低声吐了个槽:“啧,还真是恶趣味……” 她声音很小,本没打算说给谁听,然而闻人清祀耳力极好,却是听了个清楚,不由剔着眉梢回过头来,不置可否地一哂。 “他们若不能愉悦我,我又何必赏赐他们?” 皇甫长安还是无法理解魔宫人世界,回想起千镜雪衣所作所为来,是忍不住面露鄙弃,一万个不能苟同! “难道你们都喜欢这么玩弄别人?” “玩弄?”似乎觉得这个描述非常对胃口,闻人清祀眼角微弯,露出了几分算得上是“愉悦”神态来,看得皇甫长安又止不住开始爆鸡皮疙瘩了,“呵……就是玩弄又怎么样?谁让他们这么弱小,只知道狗一样向别人乞怜,活该被人蹂躏。” 皇甫长安微微摇头,觉得很有必要把她儿子过于扭曲三观慢慢掰直!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绝逼又是一代大魔头节奏有没有?!是不是跟着千镜雪衣待久了,都会变成跟他一样死德性,他以为他很受欢迎人贱人爱吗?泥煤!还劳资那个乖巧懂事好儿子! “你之所以看不起他们……大概是因为你不曾卑贱过,虽然有些人不值得同情,但也不至于这样践踏吧?” 闻人清祀转头,眉目妖冶像是吐着信子美人蛇,清冷眸中有一股不屈倨傲……蔑视天下,唯我独尊! “呵……你又知道?” 那样眼眸美极了,刹那间直击胸口,皇甫长安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着迷,仿佛看见了曾经自己……是,没有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就像她,就像教父大人。 动了动嘴唇,皇甫长安挪不开视线,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 见状,闻人清祀勾起眼尾轻蔑一笑,收回了视线……喂喂喂!这是什么节奏?!她这个当爹地给儿子嘲笑了?!表酱!以后还怎么儿子面前树立威信?! 不远处,孩子群终分成了大小两派,小派人儿比较壮硕,但是人数少,只有四个……大派高矮不齐,胖瘦不等,但足有十多个。 闻人清祀抬起他那好看眼睫毛,望了那群人一眼,对这样结果毫无意外:“分好了?” “分好了!”两派孩子都叫得很响亮,大有为了美食献上小雏菊满腔热血! “那好……” 闻人清祀面色清冷,伸手从大棒子上摘下一串冰口糖葫芦,随手丢给了一边看门小狗,小狗往前嗅了嗅,又舔了舔,尔后才开始慢慢嘶啃。 “这只狗把那串糖葫芦吃完之前,只要你们打赢了对方……这些吃就归你们了。” 听了这话,皇甫长安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灰常怀疑闻人清祀小心肝里住着一个妖怪,不是蛇精就是蝎子,都是顶恶毒东西……神马叫蛇蝎美人,这就是活森森滴有木有?! 边上,黄裳少女却并不觉得闻人清祀这样做法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从边上摊子里扯过一条长板凳,翘起二郎腿一边磕着栗子,一边笑吟吟地观战。 皇甫长安愈发觉得这魔宫里出来,大抵都是蛇精病!还特么是批量生产好吗?! 太阴毒了,太可怕了……珍爱绳命,珍爱小雏菊,远离魔宫,远离千镜雪衣! 听闻人清祀那么一说,孩子们不由得愣了愣,然而望见那鲜艳诱人冰口糖葫芦,一个个都禁不住诱惑,莫说那些身强体壮娃儿,就连那些孱弱孩子也仿佛突然鼓起了勇气似,大义凛然地奔上去冲锋陷阵! 皇甫长安不是没有见过群架,然而这群孩子毕竟年纪小,打群架实混乱,看得人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扯头发,抠鼻子,咬手臂……卖力倒是很卖力,可是看起来像是狗咬狗,见着他们这般撕咬,皇甫长安简直觉得看李青蛙和花贱贱过招,至少是一种视觉上享受! 还不等孩子们打完架,闻人清祀忽然扬手一挥,直接把整一大棒冰口糖葫芦给扔到了……咳,太尼玛魂淡了!他居然把那些冰口糖葫芦扔到了树上,而且还是卡了树梢枝头上!那棵树很大,树干又高又光滑,看起来并不像是好爬样子。 “姬幽,我们走。” 黄裳少女拍拍衣服站了起来,咬着栗子跟后头,那群打架打得鼻青脸肿野孩子陡然见两人走开,又不见了冰口糖葫芦,不禁气愤得匆匆追了上去。 “喂!你们等一下!别走啊!说好冰口糖葫芦呢?!怎么可以这样子……” 还没来得及追出几步,就见黄裳少女回过了身,抓起一把栗子甩手一掷,精准无误地射了那几个孩子脑门上……力道之重,直接砸出了血迹,痛得追前面几个孩子扑倒地上嗷嗷直叫,剩下人见状也不敢再追上去了。 对此,皇甫长安想法只有一个……变态,好变态,真尼玛变态!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变态人存?!警察叔叔把他们都抓走好吗!简直就是反党反社会反人类存啊有没有!清扫魔宫实乃构建和谐社会第一要务!主席大大,我说得对不对? 一直等到那番茄炒蛋二人组走远了,皇甫长安还处大姨妈逆流之中,没敢继续追上去。 她好儿子真变了,她那可爱乖巧听话好儿子真一去不返了! 虽然眼前这个少年,长着跟他一样脸,说着跟他一样声音,扑面而来却满满都是陌生气息,透过他那双冷漠凉薄眸子……皇甫长安只嗅到了一股暴戾和血腥味道。 正蛋蛋地忧桑着,皇甫长安眯着眼睛直视前方,忽而见到一袭淡青色袍子翩然而至,飞身跃到了……嘤嘤嘤,那个看起来很酷很帅很潇洒影子为什么不是落到了她身边?!而是落到了闻人清祀身侧?! 因为隔着有些远,皇甫长安没能看清那人样貌,而且那人跟千镜雪衣一样罩着半个面具挡着脸,瞧不见面容,只不过,单从他那高蹈出尘气质上就可以看出,那个比闻人清祀高出了半个多脑袋男人……绝逼是个大美人! 没有为什么……因为总攻大人嗅觉很灵敏,不用看脸也能自动分拣出优质匊花儿! 而且就那人举手投足间所表现出来酷炫狂霸拽,比闻人清祀甚至胜一筹,简直就是极品中极品! 皇甫长安想象不出,魔宫里面比闻人清祀还极品匊花,除了宫主大人……还能有谁?可是那人气场跟千镜雪衣完全不像,如果说千镜雪衣是座矗立南北极地冰山,那么方才那个青衣男子,应该是一座挺立江河之中青山,潇洒恣意,行云流水。 唯一共同特点就是,都是一样一样拒人千里,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眯着眸子,皇甫长安正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探个究竟,迎面走来几个看起来像是行走江湖剑客,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喂喂……你们刚才注意到没有,那黄绿红衣服三个人?” “他们怎么了?除了那个戴面具,其他两个小长得还是挺标致,我活到现,还没见过比他们水灵呢……” “去!说话小声点,要是被他们听到你就死定了!” “为什么啊?他们有那么厉害?” “哼……如果我猜没错,他们应该是……魔宫人……” “魔宫人?!啊哈哈哈……开什么玩笑,我看你是被魔宫人吓傻了吧?近魔宫动作是比较频繁,血洗了好几个门派,只不过魔宫之人大多聚众而行,极少会单独出宫……若那三人真是魔宫家伙,爷爷我还不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找你个球!就凭你那点功夫,少那儿大放厥词……刚才也不睁大你狗眼看看瞧瞧,他们衣角左下方,都绣着一只白狐狸。” “白狐狸?!你说是真?几条尾巴?!” “那个姑娘是五条尾巴,少年是六条,至于那个戴面具男人……好像是七条……” “操!七条?!你怎么不早说!五条我们哥几个加起来还能应付,七条怎么惹得起?!” …… 听到他们这样说,皇甫长安忽然想起来,她似乎,千镜雪衣领子上……看过到九条尾巴白狐狸绣花图纹!次奥!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武功很可怕?! 话说那白狐狸是什么玩意儿?她第一次见到时候,只觉得那花纹绣得很精致,还以为那只是一种装饰物,可是眼下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一回事儿。 仿佛看穿了她心思,耳边忽而幽幽地响起了一个声音。 “白狐是魔宫标志绣纹,一般绣衣角,也有绣衣领和袖子上,白狐尾巴从一条到九条不等,尾巴数量越多,就代表武功越高……而魔宫之中,至始至终信奉着强者为尊法则,武功越高就意味着等级越高,所以魔宫宫主,历来都是武学修为独步天下人物。当然,魔宫门徒众多,一些打下手乌合之众,是没有资格衣服上绣狐狸。” “那就是说,绣了狐狸都很厉害?” “一条尾巴倒不算什么,三条尾巴……基本上江湖中都有些称号,而五条尾巴,就已经是比较厉害人物了……至于七条尾巴,或许就连我,都不一定是他对手。” 恍然地点点头,皇甫长安想起那番茄炒蛋二人组两次出手,确实叫人心有余悸,不敢小觑! 一抬眸,蓦地见到近咫尺那张脸,皇甫长安不由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卧槽!你什么时候到?!” 花语鹤盈盈一笑,身上袍子很明显已经换了一套,甚至连头发都梳了另外一个发型,但管如此,还是遮不住从他**上隐隐散发一丝丝……血腥味儿。 “就刚才啊……” 越过他肩头,皇甫长安左右瞧了几眼,拧眉问道:“李青驰呢?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花语鹤轻哼一声,虽然颇有几分咬牙切齿意味,却还是笑得悠然,仿佛只要这样就能体现出他那至高无上地位和姿态似。 “我倒是想打死他,不过那小子骨头太硬了,砍也砍不动……” 次奥!砍也砍不动?!这是什么形容啊,他以为他是村夫砍柴吗?! “那他现人呢?” “不知道,”花语鹤笑得一脸无辜,“大概还找衣服穿吧。” 见他这样贱兮兮笑,皇甫长安就知道,一定又是花贱贱把小青蛙衣服藏起来了!泥煤啊!这样节奏不行啊……为毛来了一个李青蛙,她还是甩不掉这块牛皮糖啊?!李青蛙未免也忒没用了好吗?! 到头来,皇甫长安还是给她“好相公”给塞进了马车,一路“押”回了韩府……艾玛,看来李青蛙还是太嫩了,斗不过这只老奸巨猾狐狸! 啊啊啊,染香姐姐,把本宫皇兄带回来,速度!四皇兄就算了,大皇兄也无所谓,但是一定一定,要把二皇兄接过来! 要是连二皇兄也束手无策话……劳资直接就可以去自挂东南枝了有没有?! 不过,倘若是遇上了千镜雪衣,不知道花语鹤能不能对付?等等……为毛会想到那只蛇精病,还是不要再遇上他了!万一他们两个臭味……抱一起互相掰弯也就算了,若是勾肩搭背跑过来玩她,她还不给他们玩出翔?! 唔,还是有些好奇……花语鹤身为风月谷谷主,号称了解全天下密事,想必多少是跟千镜雪衣打过交道吧? 捅了捅他小蛮腰,皇甫长安不掩好奇:“喂,你见过魔宫宫主没有?” “见过两次。” “诶?!”看吧?有戏!“长得怎么样?!” 花语鹤侧目,投来鄙视一瞥,继而才道:“他戴着面具,没看到长什么样子。”见皇甫长安小脸儿一垮,花语鹤转了调子,又道,“不过……” 听到后,皇甫长安果然又狗眼大亮:“不过什么?!” “一般人戴面具,多是三个原因……一是极丑,二是极美,三是为了掩盖多重身份。” “艹!这个我也知道啊!说了等于没说!”皇甫长安不乐意地翻了个小白眼儿,“像魔宫宫主那样人,肯定不会太丑,而且为了行动方便,一定会有很多身份,可就算这样,也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子,美到什么地步啊!” 听皇甫长安说得如此头头是道,花语鹤不由眯了眯凤眼,投过来几许探究眸光。 “怎么……听你描述,似乎是……你见过魔宫宫主?” “切!”皇甫长安又非常嫌弃地拧起眉梢嗤了他一声,“用你狗头好好想想,要是小爷我真见过他,你以为我还有小命站这里跟你说话吗?不用怀疑了,如果真是那样,眼下坐你面前,那绝对不是人……是鬼!” 说到后两个字,皇甫长安忽然拔高了音调,显然是故意为了吓他,只不过她没抱希望真能吓到花贱贱,却不想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花贱贱他,居然真被吓到了!虽然只是片刻表情僵硬,但还是被总攻大人那双雷达般眼睛给捕捉到了有没有! “啊哈!你不会怕鬼吧?!” 花语鹤微敛神态,自然是不会承认:“我怕那东西做什么,又没人见过真……” “咦——” 皇甫长安特别抑扬顿挫地拉长了尾音,凑到花语鹤面前觑着眼睛盯他,先前他说怕狗时候就已经把他笑shi了……如今,有了前车之鉴,谷主大人会怕鬼,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嘛! “真不怕?!那你刚才抖什么?别不承认了,群众眼睛可是雪亮雪亮,你以为你瞒得过劳资5。76个亿像素眼睛?!” “5。76个亿像素?那是什么?” 花语鹤悠悠然转移了话题,非常自然,完全没有任何刻意味道,然而他越是表现得蛋定自若,皇甫长安就越是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眼下,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因着冬天天冷风大,路上寥寥无人,极少听到有人说话声音,只有马车车轱辘滚动青石板上响动……偶尔还能听到狂风半空中席卷呼啸,以及夜行鸟类凄厉呼号。 皇甫长安顿了顿,微垂着头没有再说话,仿佛思考该怎么给他解释“像素”问题。 就花语鹤提着眉头看着她,以为自己以及成功地转移了话题,故而怡然自得静等回答时候,皇甫长安陡然间抓起他肩膀使劲地摇了两下,与此同时还凄切万分大喊了一声。 “啊啊啊啊——!有鬼啊!” 这种小把戏,皇甫长安小时候可没少玩,而且往往屡试不爽,十有**都能吓到人! 直到后来遇到了教父大人,她又故技重施玩了一回,结果却被教父大人以极其鄙视目光像看白痴一样瞟了她一眼,并且还给出了“神经病人思维广,智障儿童欢乐多”这样评价之后,她就再也不爱这个游戏了嘤嘤嘤! 所以,看到面前那个被她吓得瞬间白了脸色,好半晌都不能魂归原位谷主大人之后,皇甫长安忽然之间……莫名地,就理解了教父大人当时心情…… 次奥!居然会被这么幼稚无聊游戏吓到,谷主大人您表酱紫好吗?!您风度呢,您形象呢,您节操了……您知不知道您表现得这么**,是会掉粉好吗?!等等,他有粉可以掉吗? “卧勒个去!你特么还真怕鬼啊!” 事已至此,花贱贱再否认就已经没有意义了,等他幽幽地缓过了身,从容自恋面容上却不见有任何羞耻之色……罢了,反正这家伙脸皮是用钻磨,一般兵器伤不了他! “你们女人……不是还怕虫子,怕老鼠吗?” “卡!不要转移话题!啊哈哈哈……先让我笑一阵……啊哈哈哈哈……原来你竟然,不仅怕狗!还怕鬼!尼玛啊这是什么属性?!简直笑尿了有没有……艾玛,赶脚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啊……堂堂一介坑死人不偿命谷主大人,竟然会怕鬼,哎妈呀……劳资眼泪都要笑粗来了……” 见皇甫长安笑得夸张,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嘲笑自己,花语鹤还是忍不住优雅面容上裂开了一道细缝,但还是本着绅士温柔温度,灰常体贴地递过来了一块有着精致绣花和淡淡香气手巾。 “给,擦擦眼泪……对了,你鼻子边那颗痣,已经黏了嘴唇上面了,你要是笑得再大声一点,说不定会不小心掉进嘴里。” “呕……好恶心!” 皇甫长安立刻闭上了嘴,伸手摸了一把嘴边,却是什么也没有,继而又囫囵摸了整张脸,还是没有……操!特么早掉了好吗?! “你又耍我?!” 花语鹤好脾气地回眸一笑,百媚生。 “是你嘲笑为夫先。” “靠!那也是你自己怕鬼啊,又不是劳资逼你怕?!” “那你知道为夫为什么会怕吗?” “谁管你为什么怕啊!……为什么?” “如果你小时候被人打个半死仍乱葬岗里,和一堆腐烂尸体躺了三天三夜,看着鬼火飘来飘去,看着野狗跑来跑去,昏昏欲睡时候被吵醒,结果发现有只狗叼着死人脑袋凑到你面前时候……” “停停停!别说了……”皇甫长安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紧双臂往一边角落里靠了靠,尔后微微变了脸色,抬眸睨向花贱贱。“你把自己形容得这么惨,不会是为了博取本夫人同情吧?” “啊……”花语鹤微微一笑,脸上表情却很淡,“被你发现了……” “靠,”皇甫长安大怒,“果然又是骗劳资?!” “对啊,是骗你……”伸手环住皇甫长安肩头,花语鹤贱笑着凑了过来,把下巴抵她肩头,颇有些阴谋得逞样子,“因为真正情形,比这还要吓人一百倍,你要听吗?” 皇甫长安扭开头,一副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他半个标点符号神情:“滚!听你大爷!” 然而心底下,却又不由自主地信了几分……果然,变态人之所以会成为变态,也不是完全没有原因,正常人是不会随随便便就沦为蛇精病啊! 抱住皇甫长安不让她闪开,花贱贱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会儿,他是真有点怕。 “如果为夫把弱点告诉娘子,娘子你会多疼爱为夫一点吗?” “不……我只会疼……所以你还是不要说了……” 他弱点肯定都是那些乱七八糟无法直视玩意好吗,再听下去兔唇都要笑裂了有没有! 花语鹤却没有理会她抗议,因为湿父从小就教育他,女人说话都是反……比如,她嘴上说“不要”时候,内心里往往都咆哮“我要!我要!我要要要!” 微微收紧手臂,对着皇甫长安那张嫌弃脸,花语鹤仿佛能透过她那张面孔,看见她灵魂深处风撩人蠢蠢欲动样子……简直让人把持不住好吗?! “为夫怕狗,怕鬼,怕打雷,怕穷,怕挨饿……当然,怕夜叉……” 对此,皇甫长安反应是—— “夜叉你大爷啊魂淡!” 抓着花贱贱两只脚幻想中颠来倒去摔了一万遍之后,再度对上花语鹤那温雅明媚眸子,皇甫长安忽然顿悟了一个道理……就像她很想看花语鹤抓狂样子,花贱贱肯定也很享受她崩坏表情,所以,为了不让花贱贱称心如意,她也要……蛋定一点! 勾了勾眉梢,撇开这个无聊而又没有营养话题,皇甫长安清了清嗓子,回过正途。 “对了,那个风月榜排名第一美人,天启国国师,叫什么天……什么天来着?” “天绮罗。” “对,就是他!你真见过他吗?!他真有那么好看?!比宫疏影还漂亮?!” 一说到美男,皇甫长安狗眼永远都闪烁着几百万伏特电光,虽然花语鹤对自己外貌很有信心,甚至连风月美人榜第二宫疏影也没放眼里,然而面对天绮罗……他真很想拿刀子他脸上划个叉啊!别以为男人木有嫉妒心,男人嫉妒起来也是很可怕! “确切说,天绮罗不能说是漂亮。你也是知道,风月美人榜上多为女子,而宫疏影之所以能上榜,确实是因为他长着一张比女人还妖媚脸,然而天绮罗容貌之美……已经超越了男人和女人范畴,恐怕数遍全九洲,也找不出第二张比那赏心悦目脸了。” 这种抽象说辞,换作平常人大概十有**都是云里雾里不能理解,但是!皇甫长安却特别特别能体会到谷主大人那种心情! 因为,穿越之前,她也遇见过那么一个人,看到过那么一张脸……美轮美奂,无与伦比,数遍整个银河系,也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比教父大人帅有魅力男人了! 不然,像她这么有节操,心智这么坚定人……怎么可能会被教父大人迷得神魂颠倒,为了他哪怕是十八层地狱都敢闯?! 就是看多了教父大人那张脸,才会害得她审美标准高得有些过分,不是极品美人对她来说都是花生白菜,实不能兴起她半丝兴趣,以至于浪费了好多白白嫩嫩小雏菊。 “真有那么好看?!比起我亲……比起上一轮那个天下第一美人西月涟呢?” “这个要怎么比?” “就打分好了!比如说像我二皇兄可以打九十八分,那么鸣钰大美人就可以打九十九分……这样……” 皇甫砚真:原来这就是真相吗?那么……破云鸣钰,你可以先去shi一shi么? 破云鸣钰:……我是无辜,泪奔。 眯着狐狸眼,花语鹤似乎知道了什么……鸣钰大美人?叫得可真亲切。 “按你这种算法话……若是西月涟可以打九十分,那么天绮罗就可以……打一百分。” “卧槽!一百分是满分啊!你确定?!” “天绮罗……很完美。” “嘤嘤嘤……花贱贱,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感情了。” “……娘子你又肿么了?!为夫对你一片赤诚之心,你肿么可以怀疑对你感情呢?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为夫啊!你要是想砍人,为夫都可以帮你买刀,你要是想放火,为夫都可以帮你买火折子,你要是想……” “我要是想上天绮罗,你可以帮我扒他裤子吗?” “娘子你想多了……” ☆、20、皇兄们来鸟! 顿然间,车厢里又是一阵沉默。 皇甫长安作双手捧心状,目光涣散,神游天外,已经灰常自觉地意淫起了把国师大人扑倒的场面了,简直光是用想的,都要鸡冻地姨妈逆流,鼻血暴走……虽然,她还不知道丫究竟长的是神马模样? 另一边,花语鹤瞅着那谁,一脸花痴的神态……忽然意识到在这个色胚面前讨论美男,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尤其是当那个美人长得比他还好看的时候! “对了,”敛了敛眼睫毛,花语鹤试图转移话题,“方才李青驰说,你是被人从皇城绑走的?谁那么大的胆子和本事,竟然能在夜郎的王庭绑走太子爷?” 太子爷还在继续神游,对他的声音左耳进,右耳粗。 “喂……”被无视掉的某谷主大人隐隐地感觉到了一种屈辱的赶脚,微微有些不悦的伸手戳了戳她,“为夫问你话呢?” 皇甫长安这才回过魂来,随手拂开了他的爪子,反问道。 “你画画的技术怎么样?” 被她这么风马牛不相及地一问,花语鹤一时间猜不透她的想法,又觉得很有必要在娘子面前展示才华,以振夫纲!即便十分装逼地抬了抬下颚,自恋地挑了挑眉梢。 “为夫的画价值万金,你说为夫的画技怎么样?” “切……谁知道是那张画纸贵,还是那根画轴贵啊!”皇甫长安十分不以为然,不打击一番这只自我感觉过分良好的狐狸,就觉得从头到脚都不舒服,“说正经的!比起四皇兄来,是你画得真,还是他画得像?” 皇甫凤麟的画作她看过不少,不说其他的,就拿他先前临摹西月涟的那张画像看,就知道她的好皇兄技艺有多精湛……不仅观察入微,手法也很高妙,对人物的一颦一笑,乃至极其细致的情态和特征,都能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来,堪比一台活相机。 皇甫长安和她的几位皇兄有染一事,普天之下暂时还没几个人知道,而无所不能的谷主大人,则很幸运地成为了其中的一只。 当然,听墙角这么有失风度的事情花贱贱自然不屑于去做。 他之所以会知道,实际上多数靠的是推测,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诈”一下当事人……很多事情的答案,就这么到手了,SO—EASY! 眼下皇甫长安拿皇甫凤麟来跟他比较,谷主大人怎么可能自灭威风?必须是一口咬定—— “这还用问吗?为夫的画技妥妥地甩他几条街。” 皇甫长安眸光一烁,有团火焰在熊熊燃烧:“真的?!” “呵……”花语鹤得意一笑,对皇甫长安的反应甚感欢欣,“是不是开始崇拜为夫了?觉得为夫是全九洲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了?” “是啊是啊!”皇甫长安满脸喜色,特崇拜地狗腿地扑了上来,拽住他的袖子开始撒娇卖萌求包养,“既然你画画这么厉害,记性又那么好,一定可以把天绮罗的样纸画粗来吧?嗯嗯?嗯嗯嗯?!” 叮——! 花语鹤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突然之间断掉了…… 原来,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吗?真是下的好大一盘棋! 剔了剔眉梢,花语鹤露出几许妖诡的神态,看着很是渗人:“你想看他的画像?” “天下第一美人啊,谁不想看?!”皇甫长安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好色的! 花语鹤继续扯着嘴角笑:“那你就想吧,为夫允许你想……” “……” 靠!这死狐狸,何止贱到骨子里,简直就是贱到了蛋蛋里! “开个价吧,劳资出钱买!” 闻言,花语鹤悠悠地在她面前竖起了一根指头。 皇甫长安捂着胸口,颇有些忐忑:“什么意思?一百万两?还是一千万两?还是……”尼玛再多劳资木有了好吗?! 正惴惴不安着,却见花语鹤晃了晃那根手指头,微抿嘴角吐出两个字。 “不卖。” “艹!劳资要的东西,你就是不卖也得卖!”皇甫长安怒吼一声,野兽一样扑了上去,掐着他的脖子红着眼睛威胁,“快说,你卖不卖?卖不卖?!” “咳咳,咳咳咳……”皇甫长安力道很大,因为过于兴奋而不知轻重,掐得花语鹤险些没闭过气去,咳了好几声才能勉强说出话,“卖、卖、卖……我卖,我卖还不行吗?” “早点答应不就成了?”皇甫长安鄙夷地白了他一眼,松开了手,“非要人家用强的才肯松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受虐狂啊……” 还不等皇甫长安坐正,花语鹤却是倾身靠了过来,转而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动作太突然,力劲又十分霸道,皇甫长安一个没挡住,直接被他扑倒在了马车内安置的软榻上,脑海中顿而浮现出了“十六岁妙龄少女深夜归家,惨遭猥琐流氓先奸后杀!”……的一行醒目红字大标题! “尼玛!今天晚上又不是月圆之夜,你变什么狼人……快给劳资回去坐好!” 花语鹤盈盈一笑,并不松手:“不是娘子你要强买强卖吗?” 感觉到某只猥琐的爪子在身上乱摸,皇甫长安有点儿懵了,即刻拽住了他的手腕斜眼低斥。 “我只说要买你的画,你扑过来是发什么疯?!药嗑多了还是狂犬病发作了?!” “可是……为夫我只卖身,不卖艺……” “卖你大爷——”皇甫长安眉峰一扬,正要骂回去,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反手搂住了他的后腰,继而一寸寸下挪,一双琉璃般的眸子里……隐隐透露出了猥琐的神色,“卖身?多少钱?太贵了我可买不起啊……” “看娘子你如此诚心,为夫可以不收钱……” “真的吗?那太好了!劳资就不客气了!”皇甫长安狗眼一闪,忽然扬起手臂就对着某狐狸的某弱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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