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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救赎男主后死在他面前[快穿] > 第48章

第48章

首:“不错。” “靠!”李青驰终于忍无可忍了,剑眉挑得老高,一副快给我条绳子老子要去上吊的抓狂表情,“父亲你怎么给我弄这种东西?!不要告诉我……当初就是为了这种乱七八糟的理由,才给我刺的纹身?!” “这不是为父的主意,”李震淡淡地撇清了关系,在说到亡故的妻子时,深沉的眼眸中一闪而过不加掩饰的柔情,“那是你母亲觉得有趣,一时兴起给刺的。” 皇甫长安回眸,跟李青驰面面相觑…… 觉得有趣,一时兴起给刺的……这样的理由,还真是让人姨妈逆流悲伤成河啊! 艾玛……给李夫人妥妥地跪稳了,摊上这样的娘,李青驰没被玩坏简直就是个奇迹! “对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李震换上了严肃的神态,又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眼皇甫长安,才侧目问向李青驰,“你还记得曾经为父嘱咐过你,这一辈子你只能有一个女人的事情吗?那也是跟这个刺身有关。” 闻言,皇甫长安浑身一抖,背后嗖嗖嗖地发凉……辣个啥,好像掉进了一个了不得的圈套里面了啊有没有?!肿么办,麻麻,本攻好怕怕!该不会被扣下来做“压宅夫人”吧?! 李青驰毕竟单纯善良天真无邪,没有领悟到父亲大人的深层用意,去抓着皇甫长安肩头咆哮“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你要对老子这辈子的性福负责!”……反而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在原地愣了几秒,尔后举起双手抓了抓脑袋,一万个想不起来有那茬子事?! “靠,完全没印象了好吗?!父亲……你真的有跟孩儿说过吗?!” 李震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扬手就往他额头敲了一个栗子。 “自己记性不好,还敢来质疑为父?哼,你自己种的苦果,你自己兜着……要是敢在为父面前耍性子,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又是打断腿……李老爹您究竟是有多想打断他的狗腿啊?!是不是从他一出生您就开始觊觎了?! 当然……一辈子只能有一个女人的那种段子,显然是李震见机行事杜撰出来的,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家儿子多几个妾室多几个孙子? 只不过,李震终其一生就只有一个举案齐眉的嫡妻,故而李夫人倘若当真做出可这种举动,似乎也是无可厚非。 李青驰吃痛地揉着脑袋,还在魂游西天,使劲儿想从记忆中抠出那么一个片段……完全没有体会到父亲大人的一番苦心。 皇甫长安只觉得手脚冰凉……她有预感,这个李震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大势不妙!一枝独苗苗,又只能有一个女人,而且她还有把柄拽在了李老爹的手里……这意味着神马?那个不忍直视的答案,简直呼之欲出了啊有没有! 肩膀蓦地一沉,皇甫长安的小心肝儿猛的一坠,抬眸,又是李老爹那双饱含深意的眼睛,只不过这一回,皇甫长安不觉得他像皇帝老爹了……尼玛简直是坑爹好吗! “太子殿下,你放心,驰儿这么在乎你,只要你好好对待驰儿……微臣自然会帮你保守秘密。” 看见没?看见没?!这就已经开始威逼利诱的节奏!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皇甫长安要是再装蠢,只怕对方会来更狠的,但要是就那么弱弱地被挟持了,又又失总攻大人的威严。 努力镇定下来,皇甫长安忽而扬起眉梢浅笑,当着李震的面捧起李青驰的脸,对着他的薄唇亲了一口,尔后回过头,神色依旧张扬。 “本宫的男人,本宫自然会心疼,不牢李将军费心!” 李震微微收紧了瞳孔,笑得别有深度:“那就好。” 说着,抬手掐了把还未回过神来的李青驰,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心底下暗自一叹,驰儿,为父最多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接下来,你好自为之,争气一点! 女子为帝,虽说荒唐,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再者,陛下都已经荒唐到这样的地步了,会做出那种事来倒也不算是太惊人,更何况陛下明着一套暗着一套,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容易对付,若他执意让皇甫长安登基,必定是留了后招的。 李府本就依附于皇甫一族,与其硬碰硬斗个鱼死网破,不如顺水推舟,让驰儿入了东宫。 这样一来,李府的势力能得到保全,只是委屈了驰儿,要跟几个萝卜同挤一个坑……不过,这条路是驰儿自己选的,他答应过夫人,不会去干涉驰儿的婚事。 皇甫长安搂着李青驰,一直等到李震开门走粗,再吱呀一声关了门,即便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臂,冷冷地训了一声。 “屎远点儿……” 李青驰被李震那一把掐得可不轻,就是智商为负都该明白过来了,立刻跟上前去把皇甫长安拽回了怀里,笑道:“方才是谁主动亲了我,还说我是她的男人,她会好好疼爱我的……嗯?” 皇甫长安又是冷冷一笑,白了他一眼。 “难道小时候你娘没告诉过你,女人说的话都是反的吗?” 李青驰垂眸,抓住了皇甫长安要推开自己的手:“我娘从来没骗过我,而且……我娘还说,这辈子,我只能有你一个女人。” “切!”皇甫长安撇开脑袋,没曾想夜路走多了撞见了两只大黑鬼,怎么想怎么气不过!“是你自个儿用强的,跟本宫有半毛钱关系?李将军方才也说了,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兜着,别妄想本宫会给你开荤……哼,乖乖守活寡去好了!” 听皇甫长安说得这么绝情,李青驰不由心中一刺。 因着是他用了强的,因着是他倒贴……所以就注定他下贱,要被她一辈子看轻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不妨再强一次……反正,他在她眼里已经那么不堪了! 皇甫长安挣扎了几下,到底没能挣开,便侧过脑袋不甩他。 特么谁让他动了最不该动的地方,犯了她的禁忌,想让她一时半会儿就消气原谅他?哼,不可能!别以为刚刚他对着李震说了那么多好话,她就能不计前嫌……糖衣炮弹还分是神马口味呢,她偏就不吃这套! 还在恼着,忽而身子一轻,就给人打横抱了起来,皇甫长安立刻转头,怒瞪他。 “卧槽!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李青驰学着她先前的语气,倒是把“一报还一报”这几个字阐释得淋漓尽致,“我就干你。” “艹!本宫数三下,你要是不放开本宫,本宫就——唔!呜呜呜呜!” 树枝上,白苏掩面,默默地侧开了身…… 太子殿下,再次扑街! 颤着双腿从李青驰的身下爬出来之后,对着那张满是餍足的俊脸,皇甫长安非常有掐死他的冲动,打定了主意……一等他进宫,就把他打入冷宫! 妈蛋,别以为她会心软就可了劲儿欺负她……身为伸缩自如的总攻大人,绝逼是可长可短可硬可软的好吗?! 还敢用强的,哼,特么劳资就硬给你看看! 打开门,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有人在背后悄悄议论,皇甫长安顿觉灭顶之灾也不过如此……这一趟来了李府,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这下怕是全皇城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被攻了!被攻了!攻了!了! “哎哎哎,你们快看……太子爷那走路的姿势,都不太自然了呢……” “是啊是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欸?你们不说我还没发现,太子殿下走路这样子,同我嫂子刚嫁过来那会儿,特像……” “嘿嘿,我们少爷真厉害!” “可不是,原本我还担心少爷会吃亏,不过现在看来……太子爷算是栽在咱们少爷手里了。” …… 皇甫长安回过头,咬牙切齿,如寒潮过境:“你们的舌头都痒了吗?!” “啊,太子殿下恕罪!” 一干人齐齐跪地,再也不敢多吭半个字节,然而心下想的却是……看样子太子爷果然被攻了呢,不然也不会这么森气,哦呵呵呵呵呵…… “哼!”皇甫长安甩袖而去,却是下意识摆正了步子,断不可让宫里头的人瞧出了端倪,不然总攻大人的威慑力就要一落千丈了! 嘤嘤嘤,都是李青驰的错!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当着众人的面爆了他! 回到宫里头,果然三位皇兄前前后后都跑来找她求证流言,可见“流言猛于虎”这句话是多么的有哲理,皇甫长安自然是抵死不认帐,誓要将“谣言止于智者”贯彻到底! 所以,在东宫有了如下的对话。 大皇兄一脸凝重:“长安,有人说你被李府那小子攻了?需不需要本皇兄去帮你教训一顿?” 皇甫长安虽然很想点头,但为了面子还是忍了下来:“大皇兄,你看本宫像是容易被攻的人吗?分明是有人嫉妒本宫,故意污蔑本宫,败坏本宫的名声。” “原来如此。”大皇兄恍然大悟地走了。 二皇兄冷冷剔眉:“长安,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帮你削了那小子!” 皇甫长安赶紧拉住他:“二哥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李青驰不过是不小心摔到了本宫身上,恰巧有下人看走了眼,于是传着传着这事儿就变成了酱紫,唉,谣言真是害死人……” “哼,那就饶了他这次,下次再敢摔到你身上,我照样废了他!” 二皇兄杀气很重地走了。 四皇兄匆匆跑上前来,手里拽着一个小瓷瓶儿:“长安你还疼不?为兄特意去御药司帮你找了这雪莲冰肌膏,听御医说对治疗……肛裂神马的,有奇效!” 皇甫长安一口老血,喷到了鼻子里! “四皇兄……本宫该拿神马拯救你的智商和你的节操?!” “我去把药退了……”四皇兄满怀歉意地走了。 宫疏影扭着水蛇腰走进来:“虽然有点恶心……不过,小甜甜要是觉得委屈,我这就去帮你攻回去……” 皇甫长安欲哭无泪,连宫受受都变得如此之攻,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快来拦着本宫,本宫不想活了…… “没想到……原来你才是真正的断袖!” “那我还是吃了它吧……”宫疏影啃着黄瓜走了。 破云雪嬛一身男装,英姿飒爽地闪了进来:“太子殿下,臣妾这身装扮如何?会不会让你觉得虎躯一震小腹一热?” 皇甫长安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雪嬛姐姐快别闹了! “不……本宫觉得娇躯一颤菊花一紧。” “呃,难道太霸气了吗?殿下您等等,待臣妾去换身弱柳扶风的来……”太子妃边照着镜子边琢磨着走了。 不过片刻,皇帝老爹步履生风地走了进来。 “长安,听说你把李家那小子给上了?” 刹那间,皇甫长安……满!血!复!活! “父皇!您真相了!您真是明察秋毫洞若观火英名盖世……就在本攻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要抛弃本攻的时候,就在本攻最伤心最绝望的时候,就在本攻生无可恋欲仙欲死的时候……是父皇您,像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本攻黑暗的人森!是父皇您,像一缕清风,打开了本攻窒息的牢笼!是父皇您,像一场甘霖,浇湿了本攻干裂的土地……” “咳咳!”皇甫胤桦抬手凑到嘴边,假咳了两声,尔后轻声纠正她,“没大没小的,在孤王面前,你要自称儿臣,亏得现在没有外人在……你要孤王说多少次才能记住?” “可是本攻……” “嗯?!”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好了,我们再来一次……长安,听说你把李家那小子给上了?” “……”父皇你这是演戏演上瘾了还是怎么滴?!刚刚那段台词太长了,儿臣背不下来好吗! 因着先前早就做了决定,在破云雪嬛入宫之后,李青驰也会被送进宫来,皇甫胤桦来找皇甫长安商量的就是这件事。 一个是破军府的小姐,一个是李府的少爷,两家都安插了人在皇甫长安身边,虽然表面上看着好像是个巧合,但若非得到家族的支持,他们也是进不了这东宫的。 所以,即使不是李青驰进宫,也会有李家的小姐进宫,毕竟李府和破云府分庭抗礼多年,断不会在这种事上落后对方,就像当年两家同时送了皇贵妃和丽妃进宫一样,而皇甫胤桦之所以没选择其中一个登上后位,一个是碍于太后的意思,一个……也是不想让两家的势力失衡。 只有李府和破军府不闹事儿,夜郎王朝才能保得一方安宁,否则一旦天平倾斜,夜郎王朝就只能沦为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皇甫胤桦同皇甫长安分析了一番其中的厉害,才起身离开。 皇帝老爹一走,皇甫长安更糟心了……特么她又不是人妖,可男可女,怎么可能兼顾得到两个人,来个雨露均沾神马的?!原本来打算当个红娘牵根红线,把雪嬛姐姐和李青驰凑成一对儿,可自从去了一趟李府,当真是整个天地都变了…… 哎,这下咋办?雪嬛姐姐的性福,要如何才能给她? 托腮趴在桌上,皇甫长安不无头疼地考虑着这个史上第一难题,不知不觉,脑子里竟然蹿出了上官无夜的影子……下一秒,立刻就给皇甫长安拍飞了! 不行!上官无夜虽然身强体健精力旺盛,放到现在的牛郎店,绝逼是王牌般的存在!别说是一个雪嬛姐姐,哪怕是十个雪嬛姐姐,都可以伺候得妥妥的! 可鸳鸯谱不能这么乱点,上官无夜情殇未愈,对雪嬛姐姐交付不了真心……就这么把他们强凑在一起,那是禽兽才干的事儿! 罢了,这事儿先拖一拖,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因着心烦,皇甫长安踩着月色在御花园里逛了一圈,采了些毒草回来,又想到了一种妙药,才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回宫的路上,不巧经过了三公主的院子,在转脚处撞见了那个嚣张跋扈的皇姐。 皇甫长安心头一沉,暗叹倒霉,然而那个女人这次竟然出人意料没有找她的茬,只在经过她身侧的时候哼了一声,即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似乎在赶着什么。 “切……”皇甫长安不屑地对着她的背影踹了一脚,跟着就转身走开。 三公主不咬人就算是万幸了,她才不要跟丫一般见识! 才走出没多远,就见一个人影在百步开外的地方闪了过去,皇甫长安眯着眼睛望去,隔得有些远,黑影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能看出是个男人,似乎还有那么几分熟悉……看那家伙前去的方向,正是三公主所在的阁楼。 啧……皇甫长安灵敏的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 ☆、42、来!捉!女干!(票子呢!) 赫赫赫,奸情神马有*了,要是再来点儿春宫之类一饱眼福就好了!速度看戏去,祈祷一定要是全程无尿点*戏啊! 翻身入了院子,皇甫长安不紧不慢地追着那影子,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磨蹭了好一会儿才靠近了屋子,寻了个比较隐蔽角落窝着。虽然角度不是佳,但胜看得清楚,这三公主可真是色迷了心窍,胆儿也忒肥了点儿,安妃还院子里住着,她就敢把野男人往里头带。 皇甫长安瞅着那男人背影,先前隔得远只觉得眼熟,现靠近了便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是上官无夜那浇灌了无数寂寞少女少妇猛男又是谁? 啧……先前惹了一堆桃花债,显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摆脱,他现还侯府待着,若是有了什么异样上官老狐狸肯定会怀疑,所以只能继续委屈他小鸟儿,充当着上官老狐狸亲善使者……反正对上官无夜这个心死成灰男人来说,上哪个女人都一样,比起逛妓院来还不用付嫖资,算不上吃亏。 不过,自从知道了乌真女皇真正死因之后,上官无夜复仇心切,应付女人时候没了先前热忱,多少有些心不焉。 对于这一点,旁人察觉不出来,但三公主一颗心全吊了他身上,却是敏感得很。 “无夜哥哥……你是不是有别女人了?这么久了都没来看我,这次要不是我暗中派人去找你,你是不是都把我忘了呀?” 一阵细碎声响过后,三公主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声音直把皇甫长安激出了一层厚厚鸡皮疙瘩,特别是那一声绵长而又暧昧“哥哥——”,那叫一个恶心得寒毛直立! 艾玛窝小心脏,三皇姐您能正常点不,平时泼辣劲儿去哪里了?!青楼里老鸨儿叫得都没你这么腻味儿,不去当声优配床戏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没有,你别想多了。”上官无夜揽着她腰,将她推倒了床上,作势就要去解她衣服。 深沉眼眸底下,一闪而过几许乏味和厌恶,然而眉眼却是笑着,透着一抹别样温柔和火热……对付这种肉欲旺盛女人,只要上个床就可以解决了,根本就不需要多余解释。 然而三公主到底是长了个狗鼻子,明察秋毫,握住了他手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眼神里除了暧昧之外,还夹带着几许质问。 “你身上,有别女人脂粉味儿,别以为我闻不出来!” “别女人脂粉味?呵……”上官无夜勾了勾嘴角,从怀里掏出了一盒胭脂香粉,直接塞到了三公主胸口,“这盒胭脂我六妹身上闻着香,就给你讨了过来,你擦一点儿,我喜欢闻。” 上官无夜行事谨慎,周旋数个女人之间,难免会露出某些端倪,用这样方式来掩盖,不禁可以瞒天过海,还能讨得美人欢心,可谓是一石二鸟……皇甫长安听他那么一说,愈发笃定了,回头一定要民风开放地方开个牛郎店,让上官无夜当头牌,生意想不火都不可能啊有没有! 这男人,忒懂得拿捏女人软处了……亏得她是个汉纸,不然都有些招架不住啊! 三公主听到他这样,脸颊登时绯红一片,心里头早就乐开了花儿,眼角弯着好不娇羞,抬手轻捶了一下上官无夜肩头,肉肉麻麻地嗔出两个字:“讨~厌~” 皇甫长安脚底一滑,险些没从房梁上摔下来。 泥煤啊!你才讨厌,你全家都讨厌……啊不对,不小心把自己给骂进去了……艾玛,真讨厌,劳资兽不鸟了!各种尿急! 上官无夜没心情跟女人,只想早点完事儿走了,堵着她双唇就倾身压了上去,手下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扒衣服跟剥香蕉皮似,嗖嗖嗖几下就成了,看得皇甫长安一阵惊艳……心想,回头得跟他讨教讨教一下扒衣手法,为断遍天下袖奠定良好技术基础! 越看越兽血沸腾,皇甫长安托着腮帮子满脸鸡冻地欣赏着内殿真人春宫秀,不得不承认皇甫枭齐这男人身材确实很完美! 单是那条理分明八块腹肌就叫人直流口水,御女术又研究得很透彻,前戏还没完就已经把三公主伺弄得欲仙欲死,唔……技术跟自己有一拼! 瞪着一双炯炯有神大眼睛,皇甫长安双拳紧握,目不斜视,坐等*画面! 眼看着就要达到环节,不料半掩着窗户吱呀一声被推了开—— 床上两个人骤然停下动作,面露不,皇甫长安比他们不爽! 循声转眸,却见一个女人翻窗跃了进来,看清来人面貌之后,上官无夜和三公主齐齐变了脸色,皇甫长安却是大喜……赫赫赫赫! 比春宫戏*狗血剧……即将上演!铿锵铿锵,铿铿锵! 艾玛这一趟夜游真是爽爆了,居然叫她撞见了这么精彩纷呈迭起场面,看来以后有事没事都要多出来逛逛,这皇宫里面永远都隐藏着你想不到意外惊喜!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无夜宫里另外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给皇帝老爹戴了一个大大绿帽子荡妇——丽妃! 说起来,她还是李青驰姑姑,只是不知道李家出了这么一个败坏门风女儿,李老爷子要是知晓了内情,会不会跟李当家那样,气得把她狗腿儿打断?! 来来来,赶好戏开场之前,我们先来采访一下丽妃娘娘:“这大半夜,您特意从窗口跳进来,闯进人家闺房坏了人家好事儿,是为了神马?” 丽妃眸光一狠,盯着床上那对狗男女,几乎要喷出大姨妈来! “来!捉!奸!” 就刚刚,上官无夜还跟她寝殿香软温存,她自然也察觉到了上官无夜怠慢,只不过丽妃没有像三公主那样直接问出了口,而是派心腹丫鬟跟了上官无夜后头。李府出来人多少会些功夫,那丫鬟轻功虽然没有上官无夜好,追了一阵就被甩了开,但多少看出了上官无夜赶去方向。 丽妃得到回报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儿,床头辗转反侧一阵子,终还是揣着狐疑找上了三公主闺房。 不曾想,这一来果真验证了她心头坏推断,被她撞见了两人床上苟合! 那一瞬间,丽妃气得手指都发抖了,一个是曾经许诺她美好未来男人,一个是宫里头跟她相交甚好晚辈……被这样两个人齐齐背叛,说是天崩地裂也不为过! “你们……你们居然……哈哈,哈哈哈……报应啊,真是报应……” 惊怒之后,丽妃忽而仰头大笑了起来,面容狰狞而疯狂,情绪激动得无法自控,双手紧紧握着手里匕首,美眸泣血,一步一步地逼近床上两人。 “亏我还那么相信你们,不料你们一早就已经勾搭上了!好啊,真是好一对狼狈为奸狗男女……算我这辈子瞎了眼睛,才会看错人……” 加凌乱步子,丽妃一边凄切地控诉,一边攥紧了匕首飞蛾扑火似冲了过去,直刺被上官无夜挡了一边三公主,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男人,疯狂丽眸之中满是怨怒与悲戚,玉石俱焚般不顾一切—— “你只能是我!敢动你女人都该死!” 卧槽!气场全开,霸气侧漏节奏啊!是不是李家人都这么有血性啊?!好恐怖有没有! 皇甫长安挂房梁上面,眯着眼睛看好戏,并不打算插手……争风吃醋起内讧神马,真是又狗血又悲情,偷情被撞破神马,刺激了有没有! 反正底下那两个女人她都很讨厌,一个三天两头跟她作对,一个不仅给皇帝老爹戴绿帽还试图联合外人谋害亲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嘶——!” 就丽妃扑过去同时,三公主亦是面色一寒,腾手从枕头下速摸出一把长剑,径直一刀刺入了丽妃胸口,瞬间穿心而过带出一地血腥,有少数溅三公主白净脸上,点缀出了诡谲图案。 丽妃当场气绝,睁着眼睛死不瞑目,喉咙微张却是什么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停滞了几秒后轰然倾倒地上,蔓延出一片浓郁血泊。 “哼,不要脸荡妇,这是你自找!” 三公主勾着细眉冷冷一哼,转而贴上上官无夜肩头,伸出细软舌头舐去上面血渍,唇角是得意与胜利笑容,画面看起来性感而妖诡。 “你那是什么破眼光,连这种年老色衰老女人都会要?还为了她瞒着我?嗯?” 上官无夜轻哼一声,似舒爽又似不耐,无动于衷神情冷峻而漠然,甚而还有几分嫌恶,只是不知嫌恶是谁。 “还记得上回我刺杀陛下未遂,丽妃让你掩护我出宫事吗?她便是拿那件事威胁我,你也知道,像她这种深宫寂寞女人很难缠……不过,现她死了,我就只是你一个人了……” 挑起三公主下颚,上官无夜又是一顿缠绵热吻。 “我杀了她,你不觉得我狠心吗?” “我就喜欢你这样狠心……” “嗯?看来你对她真很无情啊!” “呵……我只对你有感觉……不过,她死这里,会不会有麻烦?”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啊!别,你轻点儿,咬到我了……” “轻不了……我现就想把你吃进肚子里……” 呢喃间,三公主被男人吻得气喘,迷离着双眼,看不见上官无夜眉峰深处那抹隐藏杀意。 皇甫长安坐房梁上砸了砸嘴巴,没想到会是这样结果……这丽妃真像那一簇簇华丽烟火,刚一升空就熄灭了,死得未免忒了些,特么她还没看过瘾好吗?! 大床上,帷幔摇曳,那对狗男女也够狠,地上躺着个死人不管,还那儿你侬我侬缠绵不休,眼见着又要到达了环节,窗户吱呀一声又晃了一下—— 皇甫长安泄气,万分窝火,有种把来人拖出去砍成鱼段子冲动! 特么丫不能早点来或者晚点来吗?时间掐这么准,无夜哥哥小鸟儿会被你玩坏掉有没有?! “谁?!” 抓起一件衣服套上,上官无夜拿着剑就追了出去,皇甫长安估摸着这场春宫是看不成了,趁着头顶月亮没入厚重云层,跟着俯身跳下了房梁,追了上官无夜后头。 方才那个从窗口溜走丫鬟,想必是丽妃心腹,见主子遇害慌了心神,才逃走时候露出了破绽。 上官无夜轻功极好,那女婢一时半会根本摆脱不掉,暗器接连不断追尾而来,乱了她步子。 皇甫长安有心救她,赶拐弯一刹那,扔出一块石头打落了上官无夜刺来长剑,一把拉住女婢手臂将她推到了另一边巷子里,叮嘱道:“速去东宫!” 月亮穿出乌云,照亮了大地,女婢抬眸看清了皇甫长安面容,认出了她是太子,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使劲儿点了头,就蹿进了暗黑巷子里。 “什么人?” 上官无夜后一脚就追了上来,知道有第三者插足,不禁冷冷出声。 “矮油,无夜哥哥……不要这么凶嘛,人家好怕怕哦!”学着方才三公主语调,皇甫长安不嫌恶心死人,衔着几分戏谑从角落里款步走了出来。 听着那恶心声音,上官无夜愣是没认出来人是谁,一挥长剑就刺到了对方脖子上,直到看清楚那人面貌,才收回了手,脸上肌肉瞬间僵硬—— “太子……你怎么会这里?难道你刚才一直……?!” “哎呀你别紧张,本宫没看见多少,咳……就看到了你跟三皇姐抱着亲了一起……”皇甫长安眯着笑,扯起谎来得心应手。 上官无夜却不信,冷哼了一声:“太子一边看戏看得很开心是吗?” 就凭她刚才学那一嗓子,就足以说明她从头到尾都听墙角好吗?!这个没节操家伙,干些偷鸡摸狗事情,操……! 皇甫长安上前一步,不掩好奇:“话说……对于不喜欢女人,你小伙伴也会有反应吗?” 上官无夜将长剑插回剑鞘,尔后猛一甩手,把皇甫长安推到了墙上,他个头比皇甫长安高了整整一个脑袋,这般威压而下,就像是一座倾覆大山,瞬间就将皇甫长安笼罩了阴影下面。 “别说是女人,就是对男人也能有反应,你要不要试试?” 显然,上官无夜是被皇甫长安气。 旁人用什么眼光看他他都无所谓,可是皇甫长安知道了他乌真事情,又目睹了他这样不堪,还用那种玩世不恭语气调侃他……那种感觉,就好像被扒光了站她面前,有种难以言述羞辱。 “咳咳……” 面对近咫尺某兽男,温热呼吸喷薄她脸颊上,惹得皇甫长安一阵发毛。 玩笑开过了头,倒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上官无夜这话听起来是戏谑,可那阴鸷语气实有些恐怖,搞不好一怒之下他真把自己给压……不说别,就凭他那种出神入化扒衣功力,皇甫长安都得忌惮三分。 伸出手指抵着他眉心,缓缓地推开到半米距离,皇甫长安小心翼翼地从他双臂中钻了出去,尴尬地笑了两声。 “好了好了,本宫不问了还不行吗?” “哼……”上官无夜这才收回手,双臂抱胸立一旁,不屑地切了一声。 月色洒他那高大体魄上,透着几分冷峻气息,明明是叫人不齿奸夫淫男,可有那么一刹,皇甫长安却觉得这男人比谁都要来得坦荡,比谁都要干净。 因为他精心守护那份感情,自始至终,都纯粹得没有一星半点儿瑕疵。 “无夜。” 夜风拂过,皇甫长安轻声唤了一句,口吻是难得温柔。 上官无夜却被她这样语调惊起了一身寒毛,有些防备地回看她:“干嘛?” “你要是不愿意跟那些女人纠缠,就不要再跟她们来往了,上官南鸿那只老狐狸已经开始有动作了,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露出狐狸尾巴……多,不会超过一个月。” 上官无夜眸光微动,听出来皇甫长安这是关心他。 一个人磕磕碰碰如履薄冰地闯荡了那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真情实意地心疼他,虽然那个小贱人刚刚还看他活春宫看得津津有味,不过要让皇甫长安说出这种话恐怕也不容易……上官无夜不由觉得心头微微一暖,然而面前依旧是装逼不屑。 “切,我事情用不着你管!” “啧啧,什么态度,本宫难得说句好话,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罢了,还不领情……”果然,皇甫长安又来了,“,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叩谢本宫隆恩浩荡!” 上官无夜直接不鸟她,撇了撇嘴角,转移了话题:“那个女婢方才什么都看见了,你留着她是打算揭我底吗?” “本宫揭你老底干嘛?现你和本宫是一条绳子上蚱蜢,本宫保你还来不及,留着那丫头,本宫自然另有用处……我艹,你那是什么眼神?!本宫答应帮你报仇就一定会帮你报仇……也不想想,本宫真要弄死你,还不是勾勾手指头事儿?” “那你告诉我,那个宫疏影……究竟是什么来头?” 对于那天天香楼里情境,上官无夜到现还心有余悸,宫疏影出剑速度太,他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嘿!”皇甫长安扯起笑,朝他勾了勾食指,待上官无夜靠了过来,才得瑟地道,“他啊,是本宫男人,哈哈……” 上官无夜即刻瞟来一记眼刀,冷冷道:“你果然是不信我。” 皇甫长安两手一摊,靠墙头。 “别说是你,就连父皇和皇兄他们本宫都没说,咱们要尊重人家嘛……不过为了表示诚意,本宫可以告诉你,小宫他啊……风月高手榜上,有另一个名字。” 闻言,上官无夜又是眸光一闪,他知道皇甫长安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极限了,而这样信息……差不多也已经足够了。 两人随后又扯了几句,继而才分道扬镳。 上官无夜回头看了眼三公主那座阁楼,抿了抿薄唇,虽然心下十分厌恶,但为了不引人起疑惹来不必要麻烦,到底还是回去知会了一声,打消了三公主后顾之忧。 皇甫长安回到东宫,那个小女婢倒也是个伶俐孩子,知道丽妃出了事儿不能明目张胆地宫里头晃悠,便偷偷潜入了东宫,其下场自然是被东宫大管家宫疏影给抓了起来,关到了屋子里头。 听到开门声,女婢立刻迎了上去,满脸不安与惶恐。 “太子殿下,丽妃娘娘她——” 皇甫长安面露沉痛,她当然不能坦言自己作壁上观欣赏了很久,便稍微沉默着哀悼了几秒,才开口道:“本宫都知道了……只可惜本宫去得晚,没能救娘娘一命。” “呜呜……”女婢自幼跟着丽妃,不管丽妃做了什么见不得光事儿,主子一死,伤心是难免,不由得捂着嘴巴抽泣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哽咽,“是三公主杀了娘娘,太子殿下,奴婢求您了……现也就只有您能帮娘娘做主了。” 虽然求太子爷去对付三公主不太合适,但现她走投无路,而且跟丽妃身边久了,她也知道三公主和太子爷梁子结得很深,这才会对皇甫长安开口。 “这件事本宫自有分寸,你只管这里呆着,哪儿都不准去……本宫还有用得着你地方。” “奴婢拜谢太子殿下!” 等皇甫长安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直柔若无骨似靠门框上宫狐狸才直起身子跟了过去,挑眉问道:“怎么,李府那个娘娘死了?不会是你干吧?” 皇甫长安翻了个死鱼眼,有种拿臭袜子堵他嘴冲动。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本宫像是那种草菅人命人吗?你要是再乱嚼舌头败坏本宫好名声,本宫不介意多喂你几颗丸子,让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虽然宫疏影打心眼里不觉得皇甫长安有好名声,但还是被她后半句狠话给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笑着赶上前搂住她腰,哄着赔罪。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舍得脏了你手,你要是看谁不顺眼想削了谁,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这辈子我剑就为你一个人拔……怎么样,感动不感动?” 皇甫长安回过头,阴阳怪气地一笑,反问道:“真?” 宫疏影握住她手贴近自己胸口,满眼认真。 “我心都你手里握着,你说真不真?” 皇甫长安还是阴阳怪气地笑,撇着嘴角道:“那……本宫看你不顺眼,想削了你,你削还是不削?” 宫疏影红唇一扁,又开始撒娇打滚满屋子上吊,口里面还念经似唠叨:“小甜甜……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是不是喜厌旧了?是不是不*我了?是不是……” 皇甫长安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等等,纠正一下,本宫从来就没有*过你……” 宫疏影眼眶一红,险些委屈得要哭出来。 “小甜甜,我胸口好痛……痛得要死掉了……” 看着他眨巴着眼睛,妖娆桃花眼中腾起一片水雾,下一秒,一滴晶莹液体就从那微微上翘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白皙面庞上划开一道银线……皇甫长安不由瞪大了眼睛,心下忍不住暗暗感叹,人才啊,这孩子真入戏! 宫疏影瞅见了她眸子里吃惊,加卖力地挤起了眼泪。 不料,皇甫长安并没有像预料中那样,靠过来吻住他唇,或者是用舌尖拭去他眼角泪纹,而只是伸手中指尖挑起了他滑落脸颊眼泪,凑到嘴边舔了一下,尔后笑着点了个赞。 “唔,咸,不是假……继续哭,卖力点儿,本宫喜欢看。” 我操你个大爷! 面对皇甫长安这种油盐不进石头,宫疏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束手无策地睁着一双水汪汪兔眼,一万个委屈地将皇甫长安望着,没再撒泼没再卖萌,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只那眼泪儿无声无息淌着,不要钱似哗哗往下落,砸皇甫长安手背,像是烙铁一样烫手。 这下,终于轮到“铁石心肠”皇甫长安慌了,她不过逗他一逗,没想到这孩子死心眼儿就真跟他杠上了! 次奥……麻麻,孩子好难养啊!求本育儿经!跪求! “喂喂喂……哭什么啊?本宫不过是跟你说笑,你还真就给本宫哭上了,这眼泪流,你晚上水喝太多了还是尿道堵塞了?” 抬起袖子,皇甫长安忙不迭地往宫疏影脸上抹,奈何越擦越多,湿了她整个手背。 宫疏影咬着红唇,委屈得连一张妖媚脸都皱成了包子。 “你说……你不*我……” “你娘小时候没教过你吗,女人都喜欢把话反着说……” 宫疏影还是很桑心,越哭越凶:“可是我不喜欢听反,你这么说,我好难受……好像整个天都塌了,整个地都陷了,整个……整个不下去了……” 皇甫长安给他逗笑了:“得,这会儿还能上排比,想必是未到伤心处。” 宫疏影一把抓住她要收回手,贴着掌心捂着那张泪脸:“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心是石头做吗?” 皇甫长安立时收敛了笑意,板起脸,手背上扑簌簌落着泪,烫得她有些心烦意乱。 “本宫叫你别哭了!” 宫疏影泛红眼睛愈发兔子了:“你凶我……” 麻麻!好想摔死这缠人孩子肿么破! 扬手一掌把宫疏影拍到了墙上,皇甫长安恶狠狠地压了上去,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停下,信不信本宫就这走廊上把你给做了?” 话音未落,宫疏影已经很自觉去解衣服了。 皇甫长安眼角狠狠一抽:“卧槽……你这么积极干嘛?!你不是吞了药,药性还没过吗?” 宫疏影终于止住了泪,尔后缓缓勾起那妖媚而狭长眼尾,闪烁着晶莹泪花,有种惊心动魄蛊惑:“我去把解药偷出来了……” 皇甫长安陡然一震,有种钻进了套子里错觉,赶紧伸手推他想要退开,却还是晚了一步,宫疏影衣服哗啦落地,想花儿似坠到了地上,摊开皇甫长安面前,则是一具全然光裸身子……牡丹一样妖艳而妩媚。 不远处,已经有人被惊动,匆匆往这边赶了过来欲要探个究竟。 皇甫长安要是这时候闪开了,宫疏影就彻底走光了……这熊孩子,是打算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艹!别闹了,把衣服穿起来!” 宫疏影双手搂着皇甫长安腰,不让她走离,也不急着穿衣服,就那么紧紧地贴着她36D大胸肌,垂头搭着下巴她肩头,口吻还是很委屈。 “说……说你*我,就一次,一次行不行?哪怕是骗我……” 那个语气,那叫一个低声下去。 走廊那头,已经有交谈声传了过来。 皇甫长安咬了咬嘴唇,那三个字,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哪怕是教父大人……她也没有开过口。 她虽然很喜欢开玩笑,喜欢天花乱坠地扯蛋,即使是扯谎话都是信手拈来睫毛都不抖一下,但有些话……她不会乱说,因为一旦说出口,就是一辈子承诺,就是一辈子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她跟宫疏影关系纵然亲密,但到底有没有那般深,那般厚……就连她自己,都不甚明了。 扪心自问,如果让她宫疏影和教父大人里面选一个,她会不会犹豫? 看到皇甫长安缄默,宫疏影只觉得一颗心以不能承受速度往下掉,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惶恐过,生怕从皇甫长安嘴里得到一个叫人绝望答案…… 这一次,是他僭越了,明明知道他们关系还不足以用*来衡量,却忍不住揠苗助长,迫切地想要皇甫长安心里抢占一个不容旁人争夺位置。 这段时间,围皇甫长安身边男人越来越多,他危机感一日比一日重,要是再不抓紧时间争个名分啥……啧,以后日子就是用脚趾头想都很难过好吗?! 于是,他忍不住问出了口,眼前……皇甫长安还沉默。 搂皇甫长安腰际手,因为无法克制忧惧而轻微颤抖,一寸寸收紧,却似乎……无法拉近两颗心距离。 宫疏影从来没觉得时间这样漫长,漫长到如此煎熬。 与此同时,却又希望时空这一刻停滞,他错了,他后悔了,他不应该这样自不量力……所以,如果是那样难堪结局,那他宁愿自欺欺人,永远不要知道答案。 “我*你。” 轻轻三个字,像是鹅毛一样飘落到了肩头。 却刹那之间,宫疏影心头炸成一声惊雷……兔子眼大大瞪着,仿佛幻听了一般,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小甜甜……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踮起脚尖,皇甫长安攀他肩头,对着他耳朵轻轻咬着那三个字,咬得很慢,很仔细,却是发自肺腑虔诚。 “死狐狸……我*你……” 是,对于那个选择,她犹豫了。 即便后,她仍然会义无反顾地投奔教父大人怀抱,可若是失去了宫疏影,她会觉得不安,她人森……从此都不完整了! 这只死狐狸,她心尖尖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尖细牙印,就是再好整形手术,都没办法将其清理得毫无痕迹。 她想……这大概就是所谓,*吧……? “我也是!我也*你!”听到那明明白白六个字,宫疏影高兴得喜极而泣,又哭了!“而且!我比你好!我只*你一个!” 不远处走廊转交,刚要探出来两个脑袋,听了宫疏影那一嗓子,立刻又躲了回去,碎碎念声音被刻意压低,但静谧夜色中还是清晰可闻。 “哎呀……好像是殿下和公子呢!” “啊?好像真是耶……那我们还是点走开吧,别打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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