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救赎男主后死在他面前[快穿] > 第14章

第14章

一个喷嚏,浑身一个激灵,清晨的天有些凉,再加上被风一吹,不禁冻得瑟瑟发抖。 忽而肩上一暖,被人盖上了一件外套,却不是她自己的那一件。 抬眸,对上了皇甫无桀那张冷峻而略显阴郁的脸,湿长的黑发贴着面颊垂在肩头,沿着深刻的轮廓一层层地淌着水滴,湿透的衣服紧紧包裹着身子,将那健美的身姿展露无疑。 勾了勾眉梢,皇甫长安换上笑意盈盈的表情。 “又是大皇兄救的本宫,本宫是不是应该说谢谢?” 皇甫无桀淡淡敛容:“不用。” “呵……两次都是大皇兄及时赶到,说巧还真是巧呢,不知道是不是天意……” 闻言,皇甫无桀神色微暗,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娘娘!娘娘!醒醒啊娘娘!快醒醒!” 草坪上,几个宫奴被吓傻了,使劲儿摇着昏厥中的妆妃,生怕妆妃一个不慎,自己也要跟着陪葬。 不远处的假山中,一名女婢见状轻蔑地扯了扯嘴角,又极度不快地瞪了一眼皇甫长安,即刻转身离去。皇甫长安心灵感应似的,转头瞅了一眼,正好瞧见那人的背影,走路的姿势似乎在哪里见到过。然而眼下无暇追究,妆妃命悬一线,皇甫无桀又在身边,她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去抓一个没有真正下手的宫娥。 皇甫无桀走到妆妃身边,踢了踢跪在一旁的奴才:“哭什么,还不快去传太医?” 支起身走过去,皇甫长安“哈欠”着又打了个喷嚏,朝皇甫无桀翻了个小白眼:“等太医赶过来,妆妃娘娘早就撑不住了……” 说着,走过去跪在妆妃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不由蹙起眉梢,在一干人的目瞪口呆中正要俯身去给妆妃作人工呼吸,在腰身弯到一半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尼玛她现在是“男人”!要是就这么轻薄了妆妃娘娘,就算现在救活了,过会儿没人害她,她自个儿都要羞愤得投湖去! 咳了一声,皇甫长安一抬手,指了指映儿身边的宫女,命令她。 “你过来,捏着娘娘的鼻子,使劲给她吹气!” “啊?”宫女吓了一跳,惊魂不定,“给、给娘娘吹气?怎么、怎么吹?” 皇甫长安利眸一扫,冷然吐出几个字:“嘴对嘴!” 宫女被她唬得心慌,一时间也顾不上其他,鬼使神差地就扑在了妆妃的身上,在皇甫长安的指导下使劲儿给妆妃吹气,剩下几人在边上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然不解是何意。 皇甫无桀眸光闪烁,杵在一边看着皇甫长安有条不紊地伸手抵在妆妃的腹腔上,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压着她的腹腔,逼得她一连吐了好几口水,才听妆妃“咳咳咳……”的幽幽转醒,缓缓地睁开了水蒙蒙的眼睛。 几个宫人见状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向皇甫长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增添了几分崇敬,虽然她刚才的做法很奇特,但救了妆妃是事实,否则真的等太医匆忙赶来,妆妃十有**也就香消玉殒了。 忽然,映儿“噗通”一声跪在了皇甫长安跟前,微微抖动着肩膀请罪。 “叩、叩见太子殿下,奴婢伺候主子不力,令主子落水涉险,请殿下责罚。” 皇甫长安轻飘飘地瞅了她一眼,还没开口,皇甫无桀的声音就冷冷地从身后传来。 “护主不力,依宫规当如何惩处?” 接着便是小陵子尖细的嗓音:“回殿下,当杖责三十。” “那就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慢……慢着……”妆妃费力地支身坐了起来,急切地阻止,“是本妃自己不小心,跟映儿……没有关系,大殿下就饶了映儿这一回吧……” 有主子求情,皇甫无桀照理应当体恤,然而他却还是坚持要惩处映儿和伺候在妆妃身边的两位宫人。 “娘娘固然宅心仁厚,然宫规不可废,奴才犯了错就应该处罚,以儆效尤……” 见他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皇甫长安不免看不惯,俗话说打狗看主人,皇甫无桀这完全就是在扫妆妃的面子嘛,一点都不尊敬长辈! “大皇兄,既然妆妃娘娘都开口求情了,你又何必叫她为难?依本宫看,就这样吧,你们几个自己掌嘴一百下!” 几位宫人闻言,赶紧跪着爬过来磕头:“谢太子责罚!” 说着,便怕两人改口似的,赶紧抬手对着自己的脸颊左一下右一下地扇了起来。 皇甫无桀垂眸看了皇甫长安一眼,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太子如今也宽厚起来了,当真稀罕。” “嘛!”皇甫长安不以为然地甩了甩湿答答的袖子,笑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是人,都会变的嘛……” “呵……”了一声,皇甫无桀抿着薄薄的双唇,没有再说话。 瞧着那几个宫人掌嘴掌得欢实,仿佛那是别人的脸似的,皇甫长安不禁微微摇头,俯身扶着妆妃站了起来,从宫人手里接过了外褂给她披上:“娘娘,好些了没有?” “嗯……”妆妃掩嘴轻咳了一声,投来感激的目光,回首看着受罚的几分,又忍不住微蹙眉头,露出几分我见犹怜的悲戚。 皇甫长安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娘娘别担心,只要有本宫在,就不会让人欺负了你。” 当然,后一句话是特意说给皇甫无桀那个自大狂听的。 妆妃浅浅叹了一口气:“叫太子劳心了。” 皇甫无桀约莫是看不惯她俩在哪儿你侬我侬,一拂袖,淡淡地拱手:“既然娘娘无大碍,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皇甫长安抬了抬眼皮,看向转身走离的大皇兄,尽管那家伙全身上上下下都湿透了,却一点儿都不显得狼狈,脊背挺得笔直,仿若有种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度,比起她这个女扮男装的太子来,无论从哪一点上看,都要合称太多。 只可惜,他摊上了一个不明事理而又任性妄为的老爹,世界上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如此。 收回视线的一刹那,皇甫长安终于想起来刚才那个在假山后的青色影子是谁,如果她没有看走眼的话,那个宫女好像是昭华宫的人,但还算不上是皇后的得力女婢……皇后要害妆妃那确实是有动机的,但皇甫无桀救了她们又是怎么回事?只是为了跑来做个样子然后不幸遇上了自己?额……难不成刚才他厉声责罚映儿,只是为了唱双簧,帮映儿摆脱嫌疑? 唔……好复杂…… 皇甫长安一向喜欢干脆利落的,捕风捉影神马的果然很伤脑筋。 “母妃……母妃你怎么样了?” 快要走到琳琅苑的时候,皇甫砚真估计刚回宫,听闻了妆妃落水的消息匆匆赶来,在半路遇上了她们,即便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从皇甫长安手里揽过妆妃的身子紧张得不行,甚至还十分愤怒地瞪了皇甫长安一眼。 “你对我母妃做了什么?!” 皇甫长安翻了翻眼皮,只当是没听见……妈蛋,不跟死丫一般见识! “真儿,不得无礼!”妆妃开口训斥了他一声,道,“不关太子的事,是太子救了我。” 皇甫砚真将信将疑,又看了皇甫长安一眼,见母妃身上披着她常穿的褂子,而她的身上却是套着皇甫无桀的衣裳,不由微微收敛了怒容,扶着妆妃匆忙进屋。 目送那母子二人走开,皇甫长安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好心当作驴肝肺,去你丫的!” 气不过,又跺跺脚对着皇甫砚真的背影做了几个揍死丫的动作,结果被转身的皇甫砚真瞧了个正着,不由得立刻收了手,悻悻地回了寝宫。 “哟,落汤鸡……”宫疏影个死狐狸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蹿了出来,坐在一边的屋顶上看她的笑话,“没想到恶贯满盈的太子殿下竟然会舍命救人,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皇甫长安不爽到了极点,呸了他一句:“要你管!” “怎么……那么急着讨好二皇子,莫非你看上他了?” “你给我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呵呵……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摸了摸下巴,宫疏影微提眉梢,露出几丝不解的神色,“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冷冰冰的,好似谁都欠了他几千两黄金似的,除了一张脸长得还算入眼,身材也太瘦削了些……跟这种男人上床,抱起来也不嫌硌得慌?” 皇甫长安白了他一眼,哼哼:“又没让你抱?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宫疏影摇摇头,继而缓缓掀开了衣摆,露出一双大白腿在那儿自我陶醉,只叹她不识货。 “哪比得上我,腿长手巧床技好,腰细声软易推倒……” 噗——! 好骚! 好一个骚狐狸! 好一个自恋到没有下限的骚狐狸…… 求求你了宫美人,快把节操捡起来行不行?! 皇甫长安捂着胸口,内伤了。 鼻子痒痒的,仰头又打了一个打哈欠,皇甫长安再也忍不住,趁着眼睛闪瞎之前,匆匆跑进了屋子,抓起宫人一早准备好的衣服走走到屏障之后,窸窸窣窣开始换衣服。为了掩饰身形,她穿得繁琐,脱得也繁琐,费了好一会儿才把贴在身上的湿衣服给扒了下来。 正要伸手去抓干净的束带,忽然一个不该粗线的声音粗线在了房间里。 “七弟……” 我了个去!竟然是皇甫砚真!尼玛她幻听了吧是她幻听了吧?!卧槽我和我的小束带们都惊呆了! 啪! 衣架骤然打翻,皇甫长安顿时被铺头盖下来的衣服埋了,趁乱连忙套上外衣,把束带塞到了屁股底下……卧槽他怎么说进来就进来了!要不要这么随便这么迅雷不及掩耳!白苏你是吃shi的吗?! ------题外话------ 艾玛,努力码字争取存稿争取在早上发文!打滚求虎摸! ☆、55、我喜欢吃馒头,软软的那种 一闪而逝的背影,光洁如白璧,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 皇甫砚真端着药碗走进来,一抬眸就撞见了那样的场面,不禁一阵晃眼,等反应过来,瓷器般的面容上微微划过一丝局促的裂痕,虽说同是男子,但凡事一旦跟“皇甫长安”这四个字扯上关系,就会变得十分的暧昧莫名起来。 “你……怎么还没穿好?” 皇甫长安搂着被屏风砸到的腰泪汪汪地瞪了他一眼:“二皇兄怎么进来之前也不先敲个门?” 微愣之后,皇甫砚真很快就恢复如常,回身走到桌子边将手里的姜汤放在了桌上,淡淡道。 “门没关。” 皇甫长安眨了眨眼,方才她走得急,又被宫疏影那个家伙雷得里焦外嫩,却是一时疏忽了。 皇甫砚真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待,更是不想回头去看那个半裸着身子坐在地上的家伙,放下瓷碗即便转身走离,匆匆留下一句十分不温柔体贴的交待。 “桌上这碗姜汤你趁热喝了,免得染了风寒。” “喂——” 青葱的身影一晃而过,在话音落地之前就闪没了影子,皇甫长安撇了撇嘴角,连开口叫住他都来不及……小脸儿一垮,只得命人将门关上,继而才从地上爬起来一圈一圈的裹上束带,套上衣物。 桌上的姜汤还散发着热气,一看便知是刚熬好的,不过皇甫长安可没那么自欺欺人——皇甫砚真要是会主动给她送姜汤?男人都会怀孕了! 肯定是妆妃三令五申让他过来给自己道谢兼赔罪的。 哎……二皇兄的菊花好呀么好难采! 开门走到院子里,让皇甫长安十分目害的是,宫疏影那个男人竟然还坐在屋顶上!还在露大白腿!还在摇着一柄绣花的团扇,一边叹息一边顾影自怜……泥垢! 来来往往的宫人见到他,一个个鬼迷了心窍似的站在原地打量他,甚至还有人做双手捧心状,痴恋不已地对着他开口吟湿,吟了一首又一首的好湿……直到发现了太子殿下走出来,才紧张不已的低下了头,瑟缩着肩头仿佛犯了神马大错似的,唰的就跪倒在了地上。 “叩、叩见殿下。” 皇甫长安没好气的挥了挥手:“都起来吧。” 一群人这才急忙起身,作鸟兽散,只是临走之前,看着皇甫长安的目光多少掺杂了几分怪异,本以为太子殿下将琳琅苑的那些男宠送出宫是因为她转性了,却不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太子殿下只不过是眼光更高了,看不起那些个男宠娈童而已。 不过……回头又瞅了瞅那个坐在屋顶上艳光逼人的男子,众人只觉得心如刀割,多美艳的男人啊,就这么被太子殿下给辣手摧菊花了…… 皇甫长安走到屋檐下,抬头对宫狐狸招了招扇子。 “你要在那里躺多久啊?可以滚下来了吗?你是不是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给本宫当过男宠啊?!” 宫疏影一摇团扇,风姿绰约。 “能给太子殿下当男宠那可是三世修来的福分,只是不知道殿下何时召我侍寝,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呢……” 白苏一手抓着树干,险些从树上一头栽下来。 这才几年不见,大师兄怎么就变成了这幅德性?当年的狂妄呢?当年的目中无人呢?当年的“你多看爷一眼爷就刺瞎你眼睛”呢?! 皇甫长安盈盈一笑:“你真的这么想被本宫‘压’?” “朝思暮想,求之不得……” “那好,今晚你便洗干净身子,乖乖地在本宫的床上趴好。”一拍折扇,皇甫长安转头吩咐奴才,“小昭子,去准备几根黄瓜和萝卜,要粗一点的。” 小昭子下巴一垮,妈呀……又来?! 上次教训了澜衣之后,他整整做了三天的噩梦,每天晚上都梦见自己在切黄瓜,我切切切切切……! 宫疏影不解:“要黄瓜做什么?我不喜欢吃。” 皇甫长安“嘿嘿”一笑:“谁说是用来吃的?别管那么多了,到时候准叫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瞅着那小家伙一脸狡诈,宫疏影也不放在心上,只轻轻晃着团扇,笑着补充了一句。 “我喜欢吃馒头,特别是那种软软的,圆圆的,闻起来有点香,摸起来有点热,含在嘴里可以吃很久的……那种。” “咚——!” 一声闷响,隐藏在树上的某只终于脚底一滑,一头栽倒在了草丛里。 “那还不简单?”皇甫长安却是一脸镇定,虽然心底下早就已经把宫疏影套进了麻袋里不知道踹了几百下,“小昭子,以后白梨小筑的膳食全部都换成软软的,圆圆的,热热的馒头,让他一次性吃个够!” 看到皇甫长安不无轻蔑地瞟了自己一眼后,便就大摇大摆地挥着扇子走开,宫疏影敛了敛他那凤翎似的睫毛,掩下锋芒闪烁的丽眸,唇角挑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刹那芳华。 看来这个小家伙是真的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而不是别有心机的欲擒故纵。 这个天底下,只有两个人会拒绝他,一个是天阙宫的那位,还有一个……便是皇甫长安。 皇甫长安之所以能纵容宫疏影那只死狐狸这么明目张胆地粗线在东宫,是因为天底下知道梅见公子就是宫疏影的,估计就只有她和白苏了,当然……风月谷那只无所不能的谷主,可能也知道。 据传闻,见过梅见公子出绝招的,几乎都死光了。上回在破军府,恐怕是这个以七影剑扬名天下的六城七秀之首唯一的一次失利。 所谓的六城七秀,便是出自六城绝学的七把名剑,其中声名最盛的便是经常悄悄地来,又偷偷地走,杀一杀人,不带走一滴血水,专门搞神秘的——梅见公子! 在江湖上,流行着这样一种说法:三宫六城七十二府。 三宫便是夜郎国的无欢宫,天启国的天阙宫和紫宸国的紫宸宫,六城则指的是散布在九洲大地上的白帝城、秦都、雾城、魔之狱、蛟龙岛,以及南洋的东瀛,六城独立三宫之外,各拥奇兵不可轻犯。 而当初白苏用来勾引她去救宫疏影的“宝贝”,就是百余年前某个大人物散落在这六座城池之中的七把剑——传说,得此七剑者,可得半壁江山! 但是,这毕竟只是一个传说,而且那七把剑的主人除了一个名号,诸如“xx公子”、“xx少爷”、“xx庄主”是声明在外的,其真正的身份却是无人可知无人可晓。所以要凑齐这七把剑,可谓是困难重重,全天下对此动心不已的俯拾皆是,然而转念想了想之后,基本上都回家抱着老婆嘿咻嘿咻滚床单去了。 皇甫长安不同,自从被教父大人打磨成一柄所向披靡的杀人利器之后,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任务就特别的感兴趣,而且经验告诉她,在这些看似不靠谱的传言背后,十有**都会藏着一个巨大的惊喜。所以,在听说了这样的内幕之后,太子殿下表示很鸡冻!无论如何都要试上一试! 虽然……这种听起来像是“七龙珠”的剧情,让人忍不住有种蛋蛋的忧桑。 秘密藏在宝剑里,那天晚上主仆二人对着宫疏影的七把佩剑琢磨了良久,就差张嘴咬上几口,也不曾弄出个所以然来,不得已,皇甫长安只能先把剑还给他,留他在宫里面养伤,好叫他欠自己一个人情。 从白苏哪里得到的消息,宫疏影之所以要刺杀破云鸣钰,倒不是因为跟他有仇,而是因为欠了某人的一个人情,他这是帮人家讨债来的。不过,对于杀了一次还没有杀死的人,宫疏影坦言不会再动手第二次……破云鸣钰那家伙,看似很好欺负,实际上阴损着呢……不是他凭一己之力就能对付得了。 此外,在某只狐狸的授意下,白苏的胳膊肘子往外拐了一下,哄着皇甫长安拜宫疏影为师,毕竟人家是天下第一的剑葩,有他指导必然事半功倍一日千里,而且二皇子那边一直没个准信儿,貌似很不乐意的样纸…… 对此,皇甫长安的反应是—— “哼,天下第一剑葩?依本宫看,他是天下第一奇葩还差不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汪! 得知大皇兄回了宫,皇甫长安摇着扇子准备晃去皇后的昭华宫转一转,去探探他们的口风,看这娘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不曾想,半路经过丽妃的烟霞殿,因着贪懒走了小道,竟让她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嗷嗷,好害羞! 墙壁的那一边,忽然响起一声轻喘而又急促的娇呼:“你可别乱来!这里是皇宫……” “皇宫又怎么样?反正陛下他也不会来。”泥垢是个木有切过小**的正常男人啊! “嗯~别啊~” 随即很快又是女人一声娇艳欲滴的轻斥,夹杂着男人微微粗重的喘息。 啧……瞧瞧瞧,都给她撞上了什么?这大白天的在院子里秀活春宫啊有木有!果然女人多了容易出墙,尼玛皇帝老爹快滚粗来啊!你丫的被人戴绿帽子了啊!快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浸猪笼啊! 偷偷地爬上墙,皇甫长安想要瞅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跑到皇宫里来挖皇帝老爹的墙脚?!不晓得色字头上一把刀吗?!嗖嗖嗖——迟早废了丫的小兄弟! 趴在墙头,扯过一簇树枝挡在面前,皇甫长安循声望去,只见丽妃衣衫半解胸襟大开,露出白花花的肌肤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抵在墙上,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手,伸手探进丽妃的里衣中挑逗,直把那个女人伺弄娇喘不已。 “当妃子有什么好?你进宫这么多年,陛下明面上宠你,样样赏赐都少不了你,可实际上到你宫里的次数有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更何况,你连子嗣都没有,以后拿什么在宫里站稳脚?说起来……你不觉得奇怪吗?陛下的子嗣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其他的妃子都有儿女,偏偏就你没有……” 闻言,女人陡然一怔,脸上露出了惊疑的神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烟儿……”男人含住了她的耳坠,似喘气,似轻叹,“你还不明白么,陛下仰仗你们李家多少,就忌惮你们李家多少。” “你是说、你是说陛下他……”丽妃先是讶然地瞪大了眼睛,继而使劲摇头,“不、不可能!陛下他不会那么对我的,他不会!” “呵呵,”男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不顾女人惊慌失措的神色,加重了手里揉捏的力道,“不然你以为,当年皇贵妃生四皇子的时候,缘何会早产?” 哎呀呀,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啊……不过皇帝老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那么英明睿智识大体的人好吗?!还是说他年轻的时候,在遇上她的亲粑粑之前,是个正经滴皇帝?! 丽妃不敢相信,难以接受,但又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跟他辩驳,抓在男人背上的手一寸寸收紧,在那健硕的身躯上扣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男人仿佛感觉不到似的,咬着丽妃的耳朵继续引诱。 “与其当一个傀儡皇妃,不如……给我做皇后?呵……我的心意你总是知道的,除了你,我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啊呸! 皇甫长安真想糊他一脸的shi!她举双手双脚打赌,这个男人在跟别的女人滚床单的时候,说的也是一模一样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带改的! 噗!等等……貌似错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不如……做他的皇后?!我去你大爷!混蛋!丫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置她这个还没坐过龙椅的太子于何地?!要不要这么扫她的面子?!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爆了丫的菊花?! “无夜……我只有你了……”丽妃泫然欲泣,怨恨而凄楚,捧着男人的脑袋哼哼唧唧地娇喘呻吟,柔软的唇瓣贴在男人的肩头,在两人情动之时,忽然张开嘴巴狠狠的咬了一口,“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负我,唯独你不能……” “唔——”男人闷哼了一声,一把托起丽妃的身子,转了个身将她重重地压在了草坪上,撕掉身上的裙上大肆蹂躏,“烟儿,我要你做我的皇后……” 咳咳咳……限制版的画面,有点儿h啊,虽然俊男靓女的很有画面感,但总觉得对不起皇帝老爹啊…… 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嚼了嚼,皇甫长安转头看了一圈,见不远处有只黑猫窝在草丛里瞌睡,即便勾起嘴角坏坏一笑,走过去抓住小猫往墙里面一扔—— “喵——!”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被正巧“跳”到脑袋上的黑猫抓了一下脸,妆妃先是惊恐得哇哇大叫,转瞬又被男人捂住了嘴巴,下一秒,黑猫被死死地掐在地上扭动了几下,便缓缓地停止了挣扎,从此再也无声无息。 男人警觉地飞身跃上墙头打量,甬道中却是空空如也,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差不多等墙内的动静悉数消失之后,皇甫长安才从甬道另一端的屋檐下沿着柱子慢悠悠地爬了下来,伸手取下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意味不明地“呵呵”了一声。 无夜……上官无夜。 上官老侯爷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他以为地球是围着他转的啊?除了他足智多谋,别人都是他妈的缺心眼吗?! 妈了个蛋,早晚拍丫一脸黄瓜! 被那对奸夫淫妇的那么一闹,皇甫长安隐隐有些蛋痛,没了去大皇兄那儿寻衅的心情,半路转道去了皇帝老爹的长乐宫,她觉得很有必要去找皇甫老爹好好地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顺便探讨一下御女之术神马的。 看,她多孝顺呀,捡来的比亲生的还贴心! 人太善良了就是没办法,谁让她是三百六十度无侧漏的贴身小护垫呢! 为了体谅父皇大人的自尊心,皇甫长安没有把丽妃难耐深宫寂寞,勾搭了个男人在自个儿的小花园里哼哼哈嘿的风流韵事给捅出来,而只是旁敲侧击地打听了皇甫姻桦在成为失足青年之前,干的那些损人利己的勾当。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竟是都给上官无夜给蒙对了! 不论是丽妃的不孕不育,还是皇贵妃的受惊早产……回忆当年往事,皇甫胤桦略显愧疚,却是没有矢口否认,身为一介帝王,本来就不应该有感情,一切皆以大局为重。 “长安,你会不会觉得父皇太狠心了?” “不,儿臣觉得您应该再狠一点!” “为什么?” 因为欲求不满的她们所擅长的技能之一就是给你戴绿帽子啊啊啊啊啊……! 这一聊,果然聊到了星星月亮都挂上了天空。 吃罢宵夜回到寝宫,皇甫长安正准备洗洗睡了…… 结果,结果!你猜,你猜……发生了神马?! 打着呵欠走到床边坐下,脱了鞋子转过身,一伸手,就摸到了滑溜溜的东西。 “啊!” 皇甫长安吓得浑身一颤,猛地跳了下去。 回头,卧槽! 床上躺了个大裸男啊有没有! 宫疏影……真!的!脱!光!了!躺!在!了!床!上!等!她!蹂!躏!啊! 节操碎了满满的一地啊,某太子瞬间哭瞎! 更令人发指的是,死变态还握着一根手臂粗的黄瓜“咔嚓”咬了一口,对着她百媚横生地笑啊—— “宫里的黄瓜还挺好吃的,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喏,要不要尝一口?!” 滚粗啊混蛋! ☆、56、手废了……为什么呢 光着脚丫跳到地上连连退开了几步,皇甫长安略显惊吓地瞪着床帏飘摇中那枚千娇百媚的妖孽。 只见宫疏影全身上下裸露着白璧般的肌肤,像是在牛奶中泡过似的,泛着微微的光泽,如同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长及腰身的青丝洋洋洒洒地垂挂而下,比上等的丝绸还要来的绚丽。 从头到脚就只有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盖了一层轻薄的锦衾,欲露还遮,引人入胜,端的是香艳无比…… 且不说皇甫长安是个伪汉纸,哪怕就是真正的男人,看见了这般模样,恐怕也是当场就要硬了。 尤其那货玉体横陈地靠在床榻上,凤目勾人,薄唇殷红,修长而漂亮的五指紧紧地握着一根大黄瓜,凑到唇边撩人至极伸出灵巧的舌头,妩媚而放荡地扫、扫了一下! 次奥!他……舔了!他真的舔了! 皇甫长安一口老血,捂着胸口僵在原地,仿佛被皮卡丘的十万伏特给当头劈中……吓哭了…… 卧槽那不是拿来吃的!快给老子吐出来! “嗯~” 就在皇甫长安迅速石化又慢慢风化的时候,床上的妖孽微张红唇半眯凤眼,极尽能事地投来勾魂摄魄的视线,一寸寸地将她缠住,缠紧,从胭脂色的唇瓣中溢出一声**蚀骨的呻一吟。 皇甫长安浑身又是一颤,没来由地有些膝盖发软。 尼玛啊!呻一吟个蛋啊!老子又没摸你!能不能不要自己一个人那么入戏那么自high啊! “本宫数、数十下,你最好马上从本宫的床上滚粗去!” “为什么啊?不是太子您自己说的吗,让我洗干净身子脱光了衣服……在您的床上等着?嗯……?” 嗯泥煤啊嗯!皇甫长安抓狂! “本、宫、那、是、在、开、玩、笑、你、不、懂、吗?!” “可是……”宫疏影妩媚一笑,摇了摇手里的黄瓜,满是无辜,“没有人把那当成玩笑啊!” 神马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眼前就是一只活生生的栗子啊!皇甫长安由衷地觉得床上的那枚妖孽菊花痒了很欠收拾,既然他这么迫不及待欲孽深重……那她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了他——的菊花! 一拂袖,皇甫长安大喝一声:“小昭子!上黄瓜!” 等了一阵,身后没有动静,皇甫长安微蹙眉头,不由得又拔高声音喊了一声:“小昭子?!” 末了,房外才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隐隐含着一股欲哭无泪的怆然。 “回殿下……黄瓜,黄瓜都被宫公子给次、次光了!” “咔嚓!” 床上适时响起一声清脆的附和,宫疏影笑眯眯地扔掉最后一小截“工具”,餍足地摸了摸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心满意足地感叹了一声。 “好饱啊……话说,在合欢之前吃黄瓜,真的有催情的功效吗?呵呵……比那个金刚大力丸还有效?” “呵呵”你妹啊“呵呵”!谁他妈告诉你那个是用来催情的啊?!丫的脑子里装的都是shi吗?! 回头看了眼桌上放着的还没有遭到殃及的大萝卜,皇甫长安又想吐血了,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为什么她那么聪明绝顶,偏偏就养了这么一个让人恨不得一脚踹进神经病院的奴才?!那个萝卜也太大了好吗?!比大腿还粗,怎么用啊?! 扯了扯小腹上的锦衾,宫疏影有些难耐地曲起大长腿,在床上扭动了几下:“好热啊……殿下你去开下窗户好不好……” 皇甫长安下意识转头瞧了一眼窗子,答道:“窗户开着啊!” “嗯……那怎么还这么热?” “没有啊,”皇甫长安拉了拉衣服,“本宫觉得挺冷的。” ……等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转过头看向床上的那枚妖孽,皇甫长安只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要粗事的赶脚,蛋又开始疼了……为什么那个家伙的身子一下子就变得那么红?!潋滟光泽,恍若啼血的杜鹃,而一张面容更是千百倍的妖娆,媚眼如丝,艳若桃李。 “卧槽!”皇甫长安上前两步,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腔,顿时就激起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某太子脸色微变,露出十分难过的表情,“你不会是吃了春药吧?!” “不知道……”欲火焚身,宫疏影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架在了火堆上炙烤,感觉到皇甫长安指尖的凉意,仿佛得救了似的,迅速起身缠了上去,完了还不忘啧啧惊叹上一句,“没想到……那黄瓜真的这么厉害啊……” 尼玛她早说了那跟黄瓜君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黄瓜君是用来喂菊花的不是用来啃的! 感觉的宫疏影过分滚烫的体温,以及喷薄在脖子上的灼热气息,皇甫长安终于不淡定了,一定又是那个该死的蠢奴才! “小昭子,你他妈在黄瓜上动了什么手脚?!” “回殿下……”小昭子候在门外,看不见皇甫长安脸上的表情,听她这么一喊,微颤的腔调听着有些兴奋,于是十分得意洋洋地请功,“奴才按照殿下的吩咐,将上次那种药粉撒到了黄瓜和萝卜上面。” “艹!本宫什么时候让你那么做了?!” 这回的嗓音更大了,怒气也更重了,小昭子嘴角一抽,笑意顿时凝固在了脸上——完蛋了!他似乎、好像、可能,会错了太子殿下的意思了!肿么办啊?! “那、那奴才这就去取解药!” “哼!有解药本宫还用找你吗?”皇甫长安咬牙切齿,“你进来,把桌上的萝卜拿走,本宫赏你了!” 闻言,小昭子顿觉菊花一紧,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饶命!” “那还不快滚远点!” “是是是,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说着,小昭子背部一猫,当真就这么翻身一圈一圈的滚了开去,看得白苏一阵咋舌……好实诚的娃儿!不料还没等她收回视线,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皇甫长安以一种气贯山河的架势给吼了粗来,白苏不由跟着菊花一紧,不会吧,太子不是要把那个萝卜赐给她吧?那么大的玩意儿……她受不起啊! 从窗口跃入寝宫,白苏匆匆走到床前,抬眸往床上一扫,顿时眼瞎! 飞速的偏开头,白苏义正言辞:“属下该死!” 皇甫长安有气无力:“再不把本宫身上的这家伙扒开,你就真的该死了!” “可是……这……” 白苏万分为难地扭回脑袋,对着那个八爪章鱼一样缠着皇甫长安的男人,全身上下都光溜溜,除了一头青丝铺在身上遮住了几缕春光,就几乎全裸了……皇甫长安的袖子已经被他撕掉了一条,露出同样光洁圆润的肩头,胸襟微微敞开,某只被欲火灼伤了脑袋的家伙正在气愤而又焦灼地扯弄着皇甫长安的束带——不!忍!直!视! 赶着皇甫长安在把宫疏影掐死之前,白苏终于将她从某狐狸的身上使劲儿拽了出来。 靠在床头喘了几口气,皇甫长安累得额头冒汗,有种咬牙自尽的冲动…… 那媚药是她亲手配的,药性极烈,倘若不让那货爽一把,会对身体造成无法预测的伤害,比如……终生不举神马的……而对于这种不致命的玩意儿,她一向是不屑于配解药的……也就是说,要想让宫疏影解脱,就必须牺牲某人的……手! 抓起宫疏影摆在边上的团扇使劲的摇了两下,皇甫长安心烦意乱,瞅了眼床帷中那个嗯嗯啊啊扭来扭去的家伙,又瞧了眼立在一边脸都快要烫熟的白苏。 冷哼一声,皇甫长安一扬手:“白苏,你去!” “属下不敢……师兄会杀了我的!”白苏紧紧拽着剑柄,有种夺门而去的冲动,刚才她就应该一巴掌打晕自己装死不进来! “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白苏乖乖地把长剑举过头顶双手奉上:“殿下不如直接杀了属下……” “唰”的抽出长剑,皇甫长安笔直对准白苏眉心,却见那妞儿岿然不动,闪也不闪半分,不禁气得直咬牙。 “那就快滚!” “谢殿下!”白苏如获大赦,一眨眼就飞快地纵身跃了粗去,艾玛吓shi她了! 扔掉长剑,皇甫长安悲愤不已地瞅了眼床上的那只死狐狸,不得不拿出壮士断腕的气概,扯了一根长绳将他绑在了大床上—— 全天下最伟大的主子,就是可以躺在大床上,帮她最“心爱”的男宠,打、一、整、夜、的、灰、机! 真是太无私了,皇甫长安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 第二天清晨,宫疏影终于清醒了,皇甫长安彻底累趴了。 垂眸看着那个趴在身边睡着正沉的少女,过尽千帆的凤眸中闪过一道绮丽的光泽,宫疏影缓缓勾起嘴角,仿佛发现了一项很有挑战性的游戏。昨晚上他虽然被迷得有些神志不清,但发生了什么却是记得的,没想到这个素来以“花痴”著称的太子殿下,作风居然如此之正派……然而用那种方式帮他解脱,也未免太打击人了好吗?! 她就那么嫌弃他吗?好伤心啊……嘤嘤嘤! 皇甫长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妈蛋!老子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毁了! 宫疏影那只死狐狸估计是没脸见她了,据说一早就回了白梨小筑,关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香肩也不裸了,大腿也不露了,团扇也不摇了……可是现在才知道矜持有什么用?!他拿神马赔偿她右手五位亭亭玉立的拇指姑娘的精神损失费! 可怜的右手就这么废了,连筷子都拿不稳…… 这一幕恰巧被刚进门的皇甫胤桦看见,不由关切地问了一句:“长安,你的手怎么了?” 某太子抬了抬眼皮,理不直气不壮:“不小心被门夹了。” “怎么样?还疼不疼?找太医看过没有?” “没用的,太医也拯救不了儿臣心中的伤痛……” “额……” 皇甫胤桦伸出手,往皇甫长安的额头探了以探,又往自己的额头探了探,继而摇摇头,自言自语地疑惑着:“不烫啊,脑子应该没烧坏吧……” 皇甫长安不理他,依然是满脸的忧郁,逆流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明媚忧桑。 皇甫胤桦打量了她一阵,见她不说话,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皇甫长安还是没有反应,某陛下终于觉得自己的举动很是无聊,默了默,就学着某太子的姿势,双手托腮靠在桌子上,肩头微塌,两眼平视前方,一眨也不眨…… 良久,皇甫长安才百转千回地叹了一声。 “唉……” 跟着,皇甫胤桦也千回百转地叹了一句。 “唉……” 皇甫长安的眼角轻轻抽了一下,回头睨他:“你叹什么气?” 皇甫胤桦的目光还是直视前方,落在窗外翩跹嬉戏的两只蝴蝶上,俊酷粗犷的眉宇微微拧起,露出几许不常见的伤怀。 “再过两日……便是你生母的祭日,你准备准备,去看看她吧。” 皇甫长安凝眸,虽然她是从异时空穿越过来的游魂,然而毕竟承了人家的身子,是那个被称为婉妃的女人十月怀胎所诞下的骨肉,便是没有太多的情感,尽些孝心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她前世很小就失去了双亲,能捡到皇甫胤桦这么一个便宜爹爹,哪怕是个“井”……多少也感受到了他那过分“热切”的父爱。 “好啊,就是不知道母妃喜欢些什么,儿臣可以给她带去!” “呵,”皇甫胤桦宠溺一笑,伸手帮她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难得你能想到这些,以前每次提到这个,你可都是哭着闹着不肯去的。” “诶?为什么?” “因为你的生母婉儿她……”皇甫胤桦目光悠悠,仿若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很久以前,有些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皇甫长安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与其叫她独自惊慌,不如早些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曾经是魔宫的少宫主,天魔饮血,一剑千魂……而你很小的时候,见过她杀人的样子。” 天魔饮血,一剑千魂……皇甫长安弱弱地对了对手指,她知道自己很不正常,竟然木有觉得害怕,还觉得很酷……当然她还是很善良的,知道杀人是不对的! “没关系,”对上皇甫胤桦担忧的目光,皇甫长安扯起嘴角笑了笑,回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以前的事情儿臣都记不得了,再说现在母妃已然仙逝,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 皇甫胤桦抬起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就差没有捧起她的脸吧唧一口。 “好孩子,你终于长大了,懂事了……不用父皇操心了,知道体贴父皇了……” 嘤嘤嘤,自从婉妃去世后,皇甫长安可以说是他一把shi一把尿地拉扯大的,天知道他这个奶爸当得有多不容易,好几次都差点把小家伙养挂了有没有…… 皇甫长安瀑布汗,瞅着父皇大人愈发可疑的神情,完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话说,魔宫又是什么?”提起来好像很拽很拉轰的样纸! 然后,皇甫胤桦眸色微变,却是没有给她介绍,只留下一句。 “那是个很危险的地方……如果可以,一辈子都不要跟它扯上任何的联系。” 嗷!父皇大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更容易勾起她的好奇心吗?连一国之君都忌惮的地方,那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啊!不想,招手问了白苏,白苏也知之不详,犹豫再三之后一咬牙去问了人称“奇葩”……哦不,是“剑葩”的宫疏影,结果那家伙一脸“你给我鱼肉我就告诉你,不然就免谈~”的神情,恼得皇甫长安一抓团扇拍到丫的脸上! 尼玛狼心狗肺的魂淡,“初撸”都给你了还想怎样?! 到了婉妃的祭日,皇甫胤桦却告诉她婉妃没有立墓立碑,当年她被武林之人追杀,从悬崖落入深渊,尸骨无存。 不得已,皇甫长安命人做了一些婉妃生前爱吃的糕点,携着小昭子出了宫,在传说中她掉下去的那个悬崖上坐了一阵,一块一块地往下投,心下暗自叹息……好端端的少宫主不当,干嘛要跑到皇宫来跟一群无聊的女人争风吃醋?!话说,听父皇大人的口气,母妃的武功相当了得,可为毛她就一点都不会啊啊啊啊!不开森! 回宫的路上经过一片梨园,皇甫长安闲着无聊,便下了马车跑进去摘了两个,拿在手里掂了掂:“哟呵,还挺沉,肯定很甜!”说着,便扔给小昭子让他去溪边洗干净,又用手巾擦干了水。 抓着大梨子正要送到嘴边,突然间“嗖

相关推荐: 沉溺NPH   规则怪谈:就算死了也要过副本   我的风骚情人   开局成了二姐夫   乡村桃运小神医   年代:从跟女大学生离婚开始   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芙莉莲:开局拜师赛丽艾   旺夫   过激行为(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