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被她揍进了水里,倒头淹了下去。 皇甫长安纵身一跃,跳出水面翻身上岸,花语鹤捏着鼻子抹了一把唇上的腥血,缓缓浮了出来:“这就是太子殿下对待盟友的礼遇方式?还真是独树一帜啊!” “哼!别以为你跟本宫合作了,本宫就不会计较你刚才的大不敬,就可以在本宫身上乱摸!” 艹!这家伙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做出了如此流氓的举动,竟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年头肥皂都不能乱捡,胸肿么可以乱摸! “呵呵,”花语鹤伸手抓着一边的石块,跟着翻身上了岸,坐到了皇甫长安的身边,闻言颇是不以为然,“哪有乱摸,不是只摸了一把嘛……你要是觉得吃亏,本谷主可以让你摸回来,摸两下也没关系,再多摸一次就收一百两,多摸十下打九折……怎么样?” 看到花语鹤一边说着一边贱笑着,就挺着胸口靠了过来,湿漉漉的睡袍紧贴在胸口,在朦胧的烛光下,敞开的胸腔泛着诱人的光泽,几滴水珠从发丝上坠落而下,沿着细腻的肌肤缓慢滑落……皇甫长安忍不住目光一紧,捏着拳头再次挥了过去。 “你走错地方了,小倌楼不在这里,出门左拐,第三座楼才是,到那里你可以尽情的卖肉卖骚……皇城里达官显贵多得是,只要你开得起价,就有人买得起……好了,本宫言尽于此,慢走不送!” 花语鹤这一次没让她击中,轻巧的接住了她的拳头,尔后用力一拉,将皇甫长安拉进了怀里,随即俯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还没说,要怎么个合作法?” 正所谓无商不奸,皇甫长安深知谷主大人的狡猾,跟这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要不是看在他钱多得可以拿来当街撒金子,情报网遍布整个九洲的份上,皇甫长安才不想跟这么难缠的家伙打交道,而且,亏本的买卖她也是绝对不会做的。 好不容易才把这条大鱼诱上钩,不把他狠狠地往死里压榨,简直对不起她那对受了惊吓的小馒头! “花谷主是明白人,本宫打造了花街这座享乐之城,在外人看来是个销金库,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而已。想要取得巨大利润,光凭这些零碎的买卖根本行不通,然而盐铁茶等生财之道几乎都已经被朝廷垄断,对于那些肥缺,本宫暂时不方便出手,所以……” 不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完,花语鹤径自将话头接了下去。 “所以,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借本谷主的手去重金贿赂那些掌事的官员,然后来一个官商勾结,想办法同他们分一杯羹?” 夜色缥缈,又是背着光线,皇甫长安完全看不清花语鹤脸上的神情,夜风拂过,吹在湿答答的身上激起一阵寒意,然而他的身子贴得那么近,宽厚的胸腔仿佛很值得依靠一般。 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姿势……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和身份。 “对……花谷主的金字招牌深入人心,若是由你出面,想必事情会好办许多,当然,本宫也会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花语鹤俯下身,往皇甫长安身上挨得更近了,从口中呼出的热气,几乎可以喷到她的鼻尖。 “如果只是为了敛财,太子殿下似乎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至少据本谷主所知,夜郎帝君似乎在刻意地豢养一只大蛀虫,当做待宰的肥羊。等时机已到,再行抄家没收其财产,就可以达到不加赋而敛财的目的,既保持仁君的形象,又因反贪而获得民心,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没想到花语鹤连这一层都看得如此通透,皇甫长安不免心惊……希望着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要叫那只狂妄自大的待宰肥羊意识到这点,而来个玉石俱焚才对,不然皇帝老爹就真的要哭瞎了! “可就算是要炒家没收财产,也要名正言顺才行。如果可以,本宫还想拜托花谷主,尽可能多地收集那些蛀虫贪污的证据,列好人名和清单……呵!吃了本宫多少,本宫都要他全部都吐出来!” 虽然多少猜到皇甫长安打的是这样的主意,然而亲口听这个十多岁的黄毛丫头说出来,花语鹤还是有些震撼。 年纪轻轻就如此阴损,以后长大了……还指不定会怎么坑人! 看来还是要快点降服她,不然等丫翅膀硬了,下一个穿着条裤衩净身出谷的一代谷主,就很有可能会标上“花语鹤”这个大名……而且,像皇甫长安这种跟他一样睚眦必报的小人,很有可能连裤衩都不会留给他,直接叫他光腚走人,顶多顶多,赏赐他一朵菊花! 嘤嘤嘤……这样的预感还真是可怕! “虽说是合作关系,但谁也不能保证如此脆弱的‘约定’何时会分崩离析,太子殿下就不怕本谷主得了钱就卷铺盖跑人?” “切!”皇甫长安撇了撇嘴角,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残忍——“你又不缺钱,跑什么跑,要跑也是本宫卷钱跑!” 闻言,花语鹤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说的也是。” “……”泥垢!不要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给本宫等着!本宫最厉害的绝招之一就是败家!当然,是败别人的家!坐等谷主大人三跪九叩,痛哭流涕地跪求本宫收留你! “本谷主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不过……本谷主还有一个条件。” 自从皇甫长安见到花语鹤之后,基本上就只看到这只软骨动物不是躺着就是靠着,眼下他就那么心安理得、并且随性妄为地俯身趴在她的身上,一点爬起来的意向都没有,显然是把她当成了软榻……艹!大腿都被他亚麻了! “什么条件?” 花语鹤盈盈一笑,揽在她腰际的手微微往上挪了几分,口吻颇为漫不经心,是那种类似于“这个秋天的菊花开得不错”的口吻—— “让本谷主再摸一下太子您的大胸肌……手感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噗通!” 话音未落,某不知节操为何物的谷主,再次被某节操尽碎的太子殿下,屈膝,弓腿,一脚踹进了水池里! “摸你大爷!以后再提这件事……本宫一定大发慈悲地赏你一针,叫你一辈子都不举!” 哗啦一声,花语鹤很快便又浮出了水面,似乎很享受捉弄皇甫长安的乐趣,学着她的调调笑道。 “摸一下而已,又不会怀孕,干嘛这么小气?再说了,本谷主都已经同意让你摸回来了……摸一下本谷主很贵的好吗,你绝对是赚到了啊!” “本宫很穷,摸不起,你还是折现成银子给本宫吧……” 拜谷主大人所赐,太子殿下今个儿又学到了一个成语,那就是——“厚颜无耻”! 看着那个气急败坏的身影消失在黑幕之中,花语鹤打了个响指,即刻就有一件干净的睡袍从半空飘扬而下,随即落到他光裸的身上。 眨眼间,月朗风清的谷主大人,依旧如闲云野鹤般潇洒。 皇甫长安……呵,还真是个奇怪的丫头啊! 明明就是个工于心计,城府甚深,而又阴险狡诈的家伙,却还能这样肆意地表露出喜怒哀乐的情绪,像个孩子一样无知无畏,游刃有余地玩着捉弄人的把戏。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就连他都感染了那种别具一格的活力和生机,久违的感觉,叫人没来由地……有些迷恋。 秋天的气候有些凉意,被夜风一吹,皇甫长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因为落水之后衣服都贴在了身上,很容易暴露身材,所以她不得不双手抱胸匆忙闪进屋里,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好在脸上的面具质量比较好,没有掉下来。 打开门,趁着夜色,皇甫长安准备回宫,并不打算在花街逗留太久。 却不想,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滚滚滚!都给爷滚出去!” 啊哈?!大家快来猜猜,她听到谁的声音了?! 稀客啊当真是稀客,竟然是四皇兄皇甫凤麟?!大半夜不睡觉,跑来逛窑子?啧啧……还逛到了她的窝里,给她逮了个正着。 这么好的机会……皇甫长安怎么可能舍得放过,正好在花语鹤那儿憋的一肚子气,可以在他身上“泻泻火”! 四哥,好想泥的那一句“酷爱来蹂躏我”呀!窝来了! ……嘤嘤嘤,捂脸! ------题外话------ 小花比较难搞,先屯着吧……让小安子琢磨下怎么吃掉他! 明天万更走起!哟西! ☆、8、我一刀斩你菊花开 走过转角,只见一群十多个姿容昳丽各有千秋的女人被轰了出来,满脸惊慌地杵在门口小声议论着,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里面的那位大爷。 为了让花街显得高端洋气上档次,整一条花街都是皇甫长安亲手打造的,就连小倌儿和妓子的挑选,她也参与其中,必要时候还进行了独家调教,所以花街里的一人一物她都很熟悉。 而这几个被皇甫凤麟赶出来的妓子,别说是在花街,就是在这花街最为高端的七星级妓院“无香楼”里,也算得上是姿容出众的佼佼者。 不过,见惯了后宫妃嫔的争奇斗艳,再加上皇甫凤麟自己长得就很俊美,看不上风尘女子的容貌,倒也在情在理。 只是有一点,恐怕她的好四哥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来逛窑子,女人的容貌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真正叫人欲仙欲死、**蚀骨的……那是女人在床上的功夫! 这衣服还没脱,床单还没滚,就把人给赶了出来……不是暴殄天物又是什么?他以为妓院是展览馆吗?好歹要先摸一下,再亲一下,最后滚一下,才能知道花姑娘们的妙处嘛! 啧啧,没想到她的好四哥这么纯情,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逛窑子。 勾了勾嘴角,皇甫长安快步走了上去,轻声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 “啊,公子来了……” 见到皇甫长安,几名妓子立刻转过身来看她,目光热切,两颊娇。她们才不会说,其实他们最想伺候的人就是公子。只不过,公子的袖子好像已经断掉了……对小倌儿比对她们亲近! 老鸨儿不知道皇甫凤麟是什么身份,只看他衣着华贵器宇轩昂,估摸着是个贵族子弟,不敢有所怠慢,却不想这小祖宗这么难伺候,一连给他换了好几批花姑娘,甚至都端出了镇楼之宝,也没能叫他看中一个两个,正着急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见了皇甫长安不禁一喜,赶忙迎了上来。 “公子,里面那位爷不知是什么来头,出手大方得很,就是太难伺候了,这楼里头的姑娘竟没一个入得了他的眼,还放话说要砸了无香楼的招牌呢……您看,他会不会是来砸场的?” 皇甫长安摇了摇装逼用的扇子,笑道:“你们先下去吧,本公子来应付他。” “哎,那就有劳公子了!” 老鸨儿闻言一喜,如获大赦,立刻拍着团扇招着姑娘们离了开去。 屋子里,小桩子大概也是第一次逛窑子,虽然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可以让他欲仙欲死的小伙伴,但多少觉得新鲜有趣,见皇甫凤麟把姑娘们一鼓作气都轰了出去,便忍不住开口问他。 “爷,奴才觉着刚才那几位姑娘……不是挺好看的嘛!论相貌,论身材,还有那娇滴滴的嗓音,都是一等一的货色,特别是穿绿衣服的那个,比宫里头的娘娘都要好看呢……” “切!” 皇甫凤麟不屑地嗤了一声,斜着身子半躺在软榻上,捏着一块桂花糕嚼了两口,眸光微微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懂什么!这种货色的庸脂俗粉,就是倒贴送给爷,爷都不会要!” “那……爷喜欢什么样的?要不奴才再去搜罗搜罗?” 今个儿出宫的时候,贵妃娘娘一听说爷是要出去找女人,差点儿没乐成一朵花。虽然不太乐意他去逛窑子,怕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病,但好歹见爷开窍了,想找女人,二话不说就塞给了他一堆银子,叫他好生伺候着。 要不然,这爷都快十八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对女人绝缘,要么就是嫌这家的小姐太沉闷,要么就是嫌那家的小姐太聒噪,再要么就觉得那些女人都配不上他…… 再这样下去,贵妃娘娘都快急得给爷召太医,看看他是不是得了啥病,又或者直接下点猛药,找个千金小姐霸王硬上弓,把事儿给办了! 皇甫凤麟细细咬着桂花糕,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躺着,似乎在思考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俊逸不凡……迷倒万千少男(?)少女风靡整个夜郎王朝的皇城一枝花,四皇子殿下是也! “怎么说,也得找个像——” 一句话,说到了一半,倏地就戛然而止。 小桩子一头雾水:“像什么?像谁?” 皇甫凤麟脸色一变,捏碎了指尖的桂花糕,口吻顿时冷了下去。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爷了?” 小桩子委屈地撇了撇嘴角:“奴才这不是关心爷嘛!要是爷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奴才也好帮爷……” “哼!少废话!”皇甫凤麟冷冷地打断他,脸色不是一般的阴沉,“好几天没有教训你,就皮子就痒了是吧?” 小桩子头一低,默默地不敢再造次:“奴才不敢。” 不过,看爷这反应,明显就是有了心上人,回头一定要跟贵妃娘娘说说,让娘娘开心开心!话说,爷以往要是看上了什么,绝对二话不说明争暗夺千方百计也要抢过来,没想到遇上了喜欢的女人,爷的脸皮反而变得这样薄……果真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啊! 听着屋里头一阵无话,皇甫长安才又扬了扬眉梢,一收扇子走了开去。 四哥有心上人?完全没有看粗来啊! 再说了,身为一介皇子,别的权力不一定有,但要想娶哪家的千金小姐,还不是开开金口就手到擒来的事?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当贵妃的亲娘,何必搞得这么神秘,还讳莫如深……这八卦听到一半,真是叫人挠心。 等等……听他刚才的口吻,似乎还有些愠怒,甚至连贴身的奴才都不肯透露半分。 这个就有点儿可疑了,难不成……他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女人?比如皇帝老爹的那庞大后宫啊,又或者是皇嫂啊神马的?! 要是喜欢皇帝老爹的女人也就罢了,跟她木有关系,但要是他敢喜欢上官婧瑶那个贱人—— 哼!套进麻袋里吊在树上狠揍一顿不解释! 过了片刻,屋子里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推开,裹着夜风吹进来一缕缕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皇甫凤麟眉心微蹙,早已打消了逛窑子的主意,只是不甘心就这么早就回宫,才又坐着喝了口茶吃了些点心和果酒,毕竟银子不能白花,而且这无香楼的吃食确实不错,说不上有多精致可口,但胜在新奇,十分对他们这些贵族子弟的胃口。 听到有人踩着碎步拖着裙摆沙沙沙走近来,皇甫凤麟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因着刚才小桩子那么一问,心下顿起恼火,还没完全发泄出来。 “都说了叫你们滚远点!听不懂人话吗?还进来做什么?” “呵呵……”来人却不怕他,径自拖着长长的华丽衣摆走了进来,精心点缀的眉眼斜斜勾上鬓角,宛若千年修炼的狐妖,声音更是清脆旖旎,撩人心湖,“我家公子说了,爷既然来了这天香楼,就断没有独自一人坐着的道理,不如……让暖儿来陪陪爷?” 小桩子循声抬头,看了来人一眼,只这一眼,立时便看呆了。 好半晌,才抬手拍了两下皇甫凤麟的手臂,口吻之中不无惊艳:“爷……快看……这回来了个仙、仙女……是真、真绝色!” 皇甫凤麟这才肯抬眼去看来人,目光落定的瞬间,亦是忍不住呼吸一滞,被蛊惑到了。 却见那娇娆的少女一袭绯丽红衣,不是大红,也不是粉红,而是那种透着妖气的玫红,将玲珑的身躯包裹得前凸后翘,看着穿了很多,却是什么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了出来……极度的刺激男人的眼球和神经! 嫩滑的玉颈之下,两抹酥胸如凝脂白玉,半掩半遮,素腰一裹却是不盈一握。飘摇的裙摆间,一双修长的秀腿就那么欲遮还露的裸着,水润而又匀称,似乎还微微反射着莹润的光泽。 这样的装束,比起先前那些妓子来,已然极其的妩媚风骚,妖冶狐魅,然而更令人怦然心动的,却是那张神态娇娆的俏脸……纤长的凤目微微眯着,眼角上翘,俏而妖艳,水遮雾绕的,宛如有一层层的媚意荡漾开来,嫣红的薄唇微张,嘴角似翘非翘…… 说她是瑶池下凡的仙,不如说是从深山老林里走出来的妖,媚惑诱人,令人在一眼之下,就迅速腾起一股冲动,一股……犯罪的冲动。 等皇甫凤麟回过神来,那个自称是“暖儿”的少女,已经袅袅娜娜地走到了他的跟前。 如果一定要说得更确切的话,那就是已经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在小桩子目瞪口呆,两只眼球惊讶得几乎快要脱眶的注视下,皇甫长安一手环着皇甫凤麟的脖子,一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胸襟,伸手探了进去,扒开了他的衣服…… 皇甫凤麟猛然惊醒,一把抓住她的手,几乎有些恼羞成怒。 “你要干什么?!” “呵呵……”皇甫长安又是低低一笑,声音不算清丽,也不算妖娆,只轻声笑着,甚至微微有些喑哑,却是暧昧到了极点,“当然是伺候公子您……干一些快活的事情……” 哎呀呀!羞死了羞死了……姑娘您矜持点啊!我家主子可是很纯的,比黄花大闺女还纯!别吓着人家了! 小桩子止不住耳根一烫,羞涩的垂下了眼睑,盯着脚尖默不作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是好想看怎么破?!太尼玛香艳了有没有!搞得他都春心荡漾了呀! 皇甫凤麟显然也没料到天香楼的姑娘这么的热情,这么的饥渴,这么的如狼似虎…… 在他的三观里,一般不都是男人压女人吗?可是身上这只风骚又放荡的小妖精,简直颠覆了他这十多年来的三观……麻麻!酷爱来救窝!泥儿子要被奸淫掳掠了! 羞恼之间,还来不及推开她,那少女就已经俯身贴了上来,胸口两团又软又热的大馒头就那么蹭在他的肌肤上,叫人燥热难耐,恨不得就这么晕死过去……忽而脖子上划过一道热流,皇甫凤麟刹那间仿佛遭了雷击,无数电流蹿过四肢百骸,撩拨起一阵异样的悸动。 “滚开——!” 意识到自己被强吻……好吧,更确切地说是意识到自己的脖子被强吻,皇甫凤麟终是恼羞成怒,抓起皇甫长安的手腕用力地将她从身上推了开。 然而不等他坐直身子,那少女便又拽着他的袖子扑了回来,重重地将他压回在了软榻上面。 后脑往扶手上撞了一下,皇甫凤麟吃痛,骂了句粗话,却见那少女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支肘撑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顺势抚上了他的脸颊,调笑道:“好俊的小哥,忙活了一整天,可算遇见了一个极品……可惜小哥好像不太喜欢暖儿,是暖儿长得不入小哥的眼吗?” 皇甫凤麟撇开脸,不让她碰自己,脸颊微有些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青涩得实在有些可爱,让人很有蹂躏的**! 撑着双臂就要起身,却不想那少女的姿势看着很随意,却大有讲究,被她这么一扑一压倒,皇甫凤麟几乎整个人都被她锁在了软榻上,想要爬起来也使不上力道。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是正常的男人就会有正常的**。要是再这么跟身上的少女磨蹭下去,他也不敢保证真的不会发生什么……毕竟,这个少女不仅长得很狐媚,就连**的手段都很霸道,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她的蛊惑。 更要命的是,他好像……并不排斥她。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不想找女人,哪怕眼前的女人再怎么国色天香,再怎么高贵雍容,再怎么冰雪聪明……并不单纯是配得上还是配不上的问题,自刚才小桩子问了他那个问题之后,他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要崩坏了,心里头乱得很,只是强压着镇定,才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那个问题,他不是没有答案,但却无法面对……也完全不想面对! “小桩子,快过来把本少爷身上的女人弄走!” 暂时,皇甫凤麟还不想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少女动手,然言语之间,已隐隐有了几分愠怒。 皇甫长安笑嘻嘻地伏下头,趴得更近了,就那么把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锁骨上,鼻子几乎能触到他的下巴。 “小桩子?怎么像个太监的名字……是公子的下属吗?他已经出去了说……” 皇甫凤麟脸色一黑,忍不住又爆了句粗口:“艹!他什么时候滚出去的?” “就在刚刚啊,”皇甫长安笑得如花似玉,一脸欣慰,“被我踹出去的!” 如果说,将来的某一天,皇甫长安会意外丧命的话,那她绝对不会有其他的死法,只能是——贱死的! 一句话,只要她的一句话,就可以把人气得杀气冲天! 皇甫凤麟目光一狠,觉得他的颜面,自尊,乃至整个人格,都受到了严重的挑衅!怒火熊熊,由内而外燃烧开来,似乎要燎尽整个荒原! 一扬手,一击掌,一屈膝,一抬腿,两个人瞬间就在软榻上以极度暧昧的姿势大打出手,谁也不让谁,短时间内却也是谁都赢不了谁,就那么从软榻上滚到了地上,又从桌边滚到了床边,再从床脚滚到了床上,命中注定似的,在床上来来回回又滚了好几圈…… 只可惜,跟传说中的滚床单相去甚远,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等两人像两只小兽一样气喘吁吁筋疲力尽地暂止干戈时,却已经变成了皇甫凤麟在上,皇甫长安在下,两人滚得太激烈,不仅头发都凌乱地散了开来,就连衣服都破烂得不成样子。皇甫凤麟还好,不过是裸着香肩露胸肌,皇甫长安就惨了,本来身上的这条裙子就很暴露,再这么一折腾,要不是有长发披着,几乎已经走光了。 不过,皇甫长安不怕,自打见识了花谷主的厚颜无耻之后,她的免疫能力又有了质的飞跃。 特么那货连花街裸奔都不放在眼里,偶尔走个光神马的,就当时遛遛小馒头好了……哦不,现在已经变成大馒头了…… 抬起双腿,往皇甫凤麟的腰际那个一夹,皇甫长安依然笑得花枝招展,艳冶无比。 “原来小哥儿喜欢在上面,可是暖儿也喜欢在上面,怎么办呢……不如,我们来猜拳,谁输了就乖乖在下头躺好,怎么样?” 皇甫凤麟喉间一滞,本能地撇开脑袋,不想理她! 从刚才的缠斗中他已经看出来,这个少女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至少她的身手很厉害,明明比他瘦小那么多,力气也及不上他,却可以游刃有余地跟自己抗衡。 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如此费尽心机地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目的。 更叫他心生不安的是,面对着这张完全陌生的脸,他竟然下意识地想起了一个人,想起了宫里头那个同样喜欢恶作剧的、阴魂不散的、该死的七皇弟! “喂喂……你不要这样嘛!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要是你觉得筹码还不够,可以再加啊,比如谁输了,就乖乖地躺在下面,任凭对方摆弄……嗯?还是说,你不敢跟我比?” “哼!”皇甫凤麟从薄唇里哼出一个冰冷的音节,扭过头来,忿然地看着她,“有什么好怕的,比就比!” 皇甫长安得意一笑:“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胜负?” “没必要费那么多事,一局定胜负!” “好,那么我数三下,三、二、一!五魁首啊六六顺!四喜来财哥俩好啊!三星高照满堂红啊!哈哈……满堂红满堂红,你输了!快躺下躺好躺平了……” 赢是必然的,因为就算输了,她也是不会承认的哦呵呵! 皇甫凤麟眸色微变,总觉得身下这个少女那奸诈的神色很是刺眼,然而眼下没功夫计较那么多,等对方松开了双腿,皇甫凤麟即刻从她身上爬起来,一掌劈向床板,作势便要朝外头纵身跃出去。 只不过,皇甫长安哪能叫他那么轻易就得逞,早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手,即刻出手如见,抓住了他的脚腕,一把将他扯回了床上,尔后屈膝狠狠压在了他的胸口,长长的青丝飘洒而下,扑在皇甫凤麟的脸上,隐约间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落到了本小姐手里,你是逃不掉的。” 皇甫凤麟眸光一紧,酷寒如霜地盯着她:“你是什么人?” 皇甫长安挑了挑眉梢,忽然抽出了皇甫凤麟的腰带,抓着他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皇甫凤麟再想挣开,便只觉得一阵乏力,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她下了药…… 等等,就是刚才那股淡淡的异香! 卑鄙、无耻、下流……在夜郎皇城,会用这种手段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人,除了皇甫长安,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 见到皇甫凤麟瞬间变了脸色,皇甫长安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自己是谁,便不再多加掩饰,只嘴角的笑意更恶劣的几分。 “四哥好不容易才来天香楼一趟,怎么能只喝了两口茶就走呢?说起来四哥应该还是个雏儿吧?天香楼今天才刚刚开张,据说优惠活动很多的哦,比如最新推出的‘免费开一苞’这一项,就很适合像四哥您这样的……” 果然是她! 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 听她这么说,皇甫凤麟的脸色蓦地变红,转而变青,再变白,又慢慢变红……如此反反复复,五光十色煞是好看,气急之下,连骂人也忘了,只羞愤难当地从齿缝里吐出几个断字。 “你、你给我……闭嘴!” 皇甫长安才不理他,沉浸于推销服务的热情当中,多亏了四哥她才能想到如此绝妙的优惠手段,这话一放出去,慕名而来的客人定是前仆后继,而且雏儿神马的最纯情了,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吗?以后挨宰的机会……绝对不会少的! “而且四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居然还没有碰过女人……啧,这要在皇亲贵胄之间传了出去,会被人笑shi的好吗?!虽然天香楼的姑娘身份不够高贵,但活儿绝对是一等一的棒,而且环肥燕瘦,你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等这苞儿一开,你以后就不会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做男人了!难道你都不觉得很鸡冻吗?!” “鸡冻你妹啊!劳资叫你给我闭嘴好吗!” “哎,四哥你配合一点嘛……我这也是为了四哥您着想啊!就算不为了您,也是为了未来的嫂子着想啊!作为一个男人,要是没什么技巧……不仅嫂子没的爽,您在嫂子面前也会脸上无光的……” 皇甫长安一边说着,手里头簌簌簌就把他的手和脚都捆了起来,尔后那绳子往房梁上绕了两圈,皇甫凤麟整个人就被吊了起来,屈膝跪在了床上。 此时此刻,皇甫凤麟的脸色铁青,对着窗口厉声喝了一句:“黎青!你给本殿滚出来!” 皇甫长安了然,知道他叫的是隐卫,但素—— “叫吧叫吧,你喊破了嗓子也没用的!你家的黎青已经被白苏一棍子敲晕了,现在大概正躺在某个角落里喂蚊子呢……” 皇甫凤麟怒不可遏:“皇甫——” “长安”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皇甫长安“啪”的点了哑穴,然后就只看到皇甫凤麟噼里啪啦地动着嘴皮子,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骂人。 掏了掏耳朵,皇甫长安幽幽一笑。 “四哥别气啊,有我这么一个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好‘妹妹’,四哥难道不应该感动得痛哭流涕吗?” 皇甫凤麟气红了眼睛,差点就真的痛哭流涕了! 做了一个“我呸”的口型,再然后是无声的指控:“你到底要怎么样?” 皇甫长安整了整裙衫,走上前,俯身,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强迫他直视自己:“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告诉我……你看上了哪家姑娘?第二,我帮你找个天香楼里床技最好的姑娘,今晚就把苞给开了……怎么样?” 闻言,皇甫凤麟眸光一动,侧开了视线不肯看她。 两片红润的薄唇紧紧抿着,半个字节也没再吐出来,看样子是打算跟她死磕到底。 皇甫长安偏要摆正他的脑袋,眼睛对眼睛地看着,不给他躲闪的机会,他越是闪避,就越说明这里面有猫腻…… 次奥!不会真的让她猜中了,这货对上官婧瑶感兴趣吧?! 平心而论,要不是被那个贱人害死过一次,皇甫长安也不会对她恨得牙痒,而且就以那妞冷艳高贵的架势,确实很让人生出征服的**。 “不肯说,就等于是默认了……呵呵,四哥你放心,不用那么紧张。三分钟无痛开一苞,轻轻松松,让你重振雄风!三分钟!只需要三分钟!就可以解决您的烦恼,让你不再有难言之隐!” 看到皇甫长安转身就要走,皇甫凤麟立刻就急了! 卧槽!这家伙说得出口就做得出手!一定要阻止她!坚决要阻止她!绝对绝对要阻止她! 天啊!来一道闪电直接劈死她吧! “唔唔唔!”某殿下终于不蛋定了,扯着发不出声的嗓子闷哼,才多少弄出了一点儿响动。 皇甫长安应声回头,面上尽是阴谋得逞的笑意:“四哥想开了吗?终于肯说了?” 皇甫凤麟眉头大皱,即刻有蔫了回去。 见状,皇甫长安跟着蹙眉,有种不祥的预感,伸手啪的解开了他的穴道,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不要告诉我,你喜欢的是上官婧瑶那个小贱人!” 瞧着皇甫长安的脸上露出怨怒的神色,皇甫凤麟微微一顿,心下不知怎的,竟有些不舒服…… 她对上官婧瑶的那种憎恶显而易见,讨厌一个人讨厌到势不两立的架势,那就一定是有利益冲突,而她和上官婧瑶之间最大的利益冲突,就是皇甫无桀。 这么说,她对大皇兄还在痴痴念念,并没有死心吗? 见皇甫凤麟不吭声,皇甫长安又搡了他一把,愈发焦躁地催促:“喂!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真的是让我猜中了吧?!” 她说的是问句,口吻却很笃定,皇甫凤麟微微敛眉,想着就这么承认了她就不会怀疑,便将计就计,点头应了下来:“……不错。” “啪!” 皇甫长安气得跳脚,当下甩了他一个巴掌:“有眼无珠!” 居然会看上那种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的女人,丫是睁眼瞎吗?!看来他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出色,不过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而已!跟上官婧瑶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皇甫凤麟瞬间就被打懵了…… 次奥!她这是恨屋及乌的节奏吗?!这一巴掌打得可真狠啊!完全没有任何心慈手软,直接就是将他当成仇人一样揍的! 不过,好歹把这事儿给瞒了过去,皇甫凤麟心里有苦,有种吃了黄连说不出的感觉,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现在我说了,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 “哼!” 没想到皇甫凤麟这样叫人失望,皇甫长安气不过,一甩袖子又阴狠地眯起了眼睛,往他嘴里喂了一颗丸子! 你猜的不错,就是她特制的“我一刀斩你菊花开之无敌春药”!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春药啊!谁说你说了就可以走了,你说了还要看我高不高兴,高兴的话就放你走……不幸的是,我现在更不高兴了!所以,花姑娘你也别想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个小倌儿,身强体壮力大无穷,一样活好手巧,马达强劲,持久度高的那种……帮你把整个后一庭的灿烂雏菊小花苞都给开了!” 皇甫凤麟虽然不是特别懂她的意思,但按照皇甫长安的恶趣味推断,多少理解了一些,一张俊脸唰的就绿了。 “卧槽!你给我回来!他妈我不喜欢那个贱女人了行不行?!” 贱女人?他居然叫得出口?!难不成刚才是骗人的? 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再度回头:“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敢骗我……呵呵!” 大家都懂的! ------题外话------ 艾玛,离一万还欠点儿 明天继续努力—— 没有活动就懒散了,大伙儿督促下t—t ☆、9、你锁骨的齿痕是谁咬的? 看到皇甫长安走回来,皇甫凤麟忍不住眸光微动,只见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撕了下来,露出原来那张精致秀气的小脸。 英气的眉,璨亮的眼,玲珑的鼻子,桃色红润的唇瓣……在摇曳的灯火映衬下,整张脸宛如明月珠辉般光彩动人,虽然没有涂抹任何胭脂水粉,却比方才那张美艳的面皮更加的勾魂摄魄,透露着一种骨子里的妖娆。 再加上这是头一次看到她着女装,还是那般露骨风骚的装束,几乎令他有些无法自持。 在方才的纠缠中,那袭薄透的衣料被扯坏了大半,如今只有些许垂挂在皇甫长安的肩头,若非有那长及腰际的青丝覆盖在肩头胸口,那两团酥白的馒头,怕是早已裸露了出来,纤细的腰身,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就那么欲遮还休地袒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皇甫凤麟翻腾着胸腔的血液,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仿佛喝醉了酒似的,连眸子都迷蒙了起来,刚喂下去的那颗春药药性还没有那么快就发作,可单看着皇甫长安这样的打扮,他就已经感觉到欲火焚身的那股燎原之势了。 可是,好羞耻…… 眼前这个家伙,不管是男是女,她也是他的皇“弟”。 他怎么可以对她有那种禁忌的心思? 虽然皇甫长安经常捉弄他,无耻下流到了极点,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于她而言,玩弄便只是玩弄,并不会掺杂其他的感情在里面。 就好像在烟波楼的时候,她对那个男宠的所做所为一样,看起来十分香艳色一情,但其实她的眼底是冰冷的,是无情的。 这一刻,他忽然有点体味到当年,在皇甫长安落水失忆之前,对大皇兄那种讳莫如深的情愫了。 他不知道皇甫长安为什么喜欢上大皇兄,可是一旦喜欢上了以后,要面对的除了不堪还是不堪,且不论断袖一说,就是**二字就足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大皇兄对她的无情冷漠……到底是要有怎样的勇气,才能坚持自己心中那一抹不堪的情感? 真是可怜的人,可怜得让人可笑,却又有些……可敬。 原来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之中,还有那种蠢得可以为了心中所爱而一味付出的感情,单纯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捏碎它。 不知道大皇兄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珍惜那纯白天真的感情,甚至为了权力,还几次三番地践踏那皇室中最为稀罕的东西。 “喂,怎么不说话了?劳资喂的是春药又不是哑药。” 皇甫长安上前两步,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从下颚一直沿着脖子抚到锁骨的位置,指尖的温度烫得有些惊人,几乎能感觉到血液在沸腾的温度。 皇甫凤麟本身已极为难耐,被皇甫长安这么一挑拨,顿时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细的呻一吟。 他知道皇甫长安在看着自己,可是他不敢抬眸跟他对视。 他对皇甫长安恨之入骨,咬牙切齿,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只不过,以前的恨很纯粹,全然是因为厌恶。 而现在,他恨她,恨不得扑上去在她的肩头狠狠咬上一口,好让她别再用那种无所谓的目光看自己,好让她正正经经地把自己看进眼里! 皇甫凤麟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在小桩子问他那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应声浮现粗来的,会是皇甫长安的容颜…… 卧槽,那个时候他吓shi了好吗! 完全是猝不及防的,从来都未曾正视,也没有任何的预兆,“皇甫长安”这四个字就那样突兀的闯进了他的脑子里,把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败下了所有的兴致!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那个无耻变态又重口的家伙!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种人! 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掐死她!踩着她的脑袋往她嘴里死命地喂黄瓜! 可是他无法否认,在想到皇甫长安的那一瞬,他的心跳刹那间漏了一拍,好像一个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恍然之间就找到了答案,好像半块缺漏的玉玦,找到了可以跟它嵌成圆月的另一半,很恶俗的感觉,有种蛋蛋的坑爹之感,并且……似乎更想要掐死她了! 但,在掐死她之前,他又非常的,非常的,非常的,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他没办法否认…… 在皇甫长安出宫治水的时候,他会觉得好无聊! 在听到皇甫长安有危险的时候,他其实并不想她死在别人手里,要死,也要死在他手里! 在看到皇甫长安对别的男人笑得特别狗腿的时候,他忍了好久,才压下了把她那张笑脸一巴掌拍扁在墙上的冲动! 尤其是在想到她对大皇兄的痴迷,对二皇兄的掏心掏肺小心翼翼,对玉琉裳的无原则溺爱护短,对宫疏影的眉来眼去挑逗戏谑,甚至对南宫璃月那若有似无的暧昧……几乎是在刹那之间,那股子汹涌而出的嫉妒就彻底淹没了他! 那种感情来得太迅猛,太激烈了……似乎酝酿了很久,又似乎压抑了很久,然后在得以见天日的那一瞬,将他打得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 皇甫凤麟的整个思维都错乱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唯一只明白一点,他不能喜欢皇甫长安! 她是他的七皇“弟”,浓于水的血缘,铁板钉钉的事实,不容任何人改变……他对她的情感,就像是之前皇甫长安对大皇兄的情感,不会被任何人看好或者支持,只会受尽天下人的耻笑,成为夜郎王朝的又一大败笔! 而且……那个家伙根本不喜欢他,如果被她知道了他这样难堪的心思,只会被她笑shi!然后狠狠地践踏! 他才不会让她得逞!最讨厌的就是看到她那张得瑟又欠扁的笑脸了! 可是没想到,老天这样玩他! 就在他一头雾水完全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时候,皇甫长安竟然出现在了天香楼里!而且还碰巧“偷听”到了他和小桩子的对话!更可恶的是,居然还用那样下流的手段来套他的话! 跟皇甫长安大大小小打了好多架,皇甫凤麟就算摸不透她的心思,多少也了解她的手段和恶趣味。 只要是她想达到的目的,绝对会往死里磕,不折手段的,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要不然,就等着被她整死好了——死法千千万,还不带重样的,一定会让你死得很爽很high很有节奏感! 而她之所以这么费尽心机地想达到一个目的,并非是因为那个答案有多重要,很有可能只是因为她感兴趣而已,比如眼下这一次,她大概只是为了抓到他的什么把柄,然后在以后的日子里对他颐指气使,冷嘲热讽,把他踩在脚底下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这!才是太子殿下最变态的地方! 皇甫凤麟已经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步步高打火机也救不了他了!410cm的苏菲小天使也救不了他了!三分钟无痛人流也救不了他了!他觉得他还是先去shi一shi好了! 可是太子殿下不让他shi啊!连shi也不能够啊! 啪的就拍给他一粒烈性春药,非要逼他招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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