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救赎男主后死在他面前[快穿] > 第63章

第63章

么好心告诉我紫阳剑和绿萼剑的下落,原来你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她就奇怪了,如果不是为了宝藏,千镜雪衣怎么会对六城七剑的事情调查得那么清楚?原来他也在找宝藏的位置,只不过他要的不是里面的财宝,而是为了那所谓的玉琴?不过皇甫长安还是有一点没有想明白,他找那玉琴做什么? 先是大安寺里被玉琉裳盗走的玉佛,然后再是他追杀旭日三小姐所求的玉簪,接着是雪龙山宝藏里的玉琴……隐隐有种集齐七龙珠召唤神龙的趋势啊! 可就算得到了那些宝贝,有着惊人的用处,一般人蠢蠢欲动也就罢了……身为魔宫宫主,千镜雪衣可谓是登峰造极,要什么没有?早就是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节奏了啊! 首先,缺钱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哪怕花不拔会破产,宫主大人也绝逼是永恒的土豪! 魔宫的势力,不仅在江湖上如日中天,跟朝廷显然也会有密切的来往,妥妥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各种高端洋气上档次! 而宫主大人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 至于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就算她没有看见过,单从那个尖俏的小下巴,还有那双狭长精致的凤眼就能看出,这朵沾染着剧毒的冰天冻地小雏菊,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要不是魔宫之人不入风月榜,说不定那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还轮不上是天启的国师大大。 综上所述,就这样得天独厚的一个人,哦不,已经是半神了……宫主大人他还有什么可求的? 麻麻从小就教育窝,做人要懂得知足……啊亲! 伸手在皇甫长安面前摊开,一双白皙的手像是用极品的羊脂玉雕琢而成的,指甲微微有些锋锐,肌肤细腻滑润,指节分明而指骨修长,若是放到现代,用来弹钢琴是再适合不过了……可是现在,这双手做得最多的一件是,恐怕就是杀人。 没有耐心再闲扯下去,千镜雪衣凝眸轻瞥。 “现在可以把玉簪交出来了吗?” “诶?!我刚才有答应一定会去那个劳什子的雪龙山,帮你找宝藏拿玉琴吗?再说了……你要小爷我冒着绳命危险做这么多事情,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收集这些玩意儿,到底是为了干啥?!” “这个你不必知道。” 千镜雪衣灰常冷漠地回绝了她,冰寒的口吻之中完全没有半点儿商量的余地。 察觉到宫主大人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皇甫长安也不敢造次,对着他的冰冷目光报以狗腿一笑……继而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匣子,端着一副汉奸孝敬小日本鬼子的姿态,把匣子打开来双手递到了他的面前。 “太君……哦不,宫主大大,玉簪在这里,您收好……” 垂眸瞧了一眼,千镜雪衣抬手从匣子里拿出那支玉簪,不曾有片刻的犹豫,便在皇甫长安略显忐忑的心情中,合上五指微一使力,缓缓地捏碎了那支玉质簪子。 看着那玉簪咔嚓咔嚓碎成了几节,继而悉数从千镜雪衣的掌心滑落,散了满地的玉质碎屑……皇甫长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颇有些嗔怪地瞪向跟前的男人。 “喂……你……你怎么把簪子给弄碎了?!” 千镜雪衣冷冷地瞅着她,那阴毒的目光,仿佛能直接把她的魂魄给冻毙了! “你敢拿假的来糊弄本宫主?” “宫主大人明察秋毫,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轻易糊弄的?只可惜小爷拿到手的就是这个盒子,宫主大人要是不相信……那小爷我也没有办法了……” 微耷下眼睑,瞧了眼地上七零八落的玉碎,皇甫长安多少还是有点儿心悸的,没想到千镜雪衣的眼光这么毒,一眼就能认出那簪子是假的! 保险起见,她明明已经找了全秦都最有名的玉匠,花了好大一笔银子买了块极品的白玉,照着原来那支簪子的形状一模一样地雕刻出来的好吗?!反正就凭她的狗眼,是完全区别不出哪颗是鱼目,哪颗是珍珠的! 再说了!就算那是假的,也很值钱好吧?!不要就不要了,干嘛非得捏碎了,捏碎就捏碎了,还非得在她面前捏碎……艾玛,小心肝儿又开始揪着疼了! “呵……” 千镜雪衣轻轻一哂,扬手顺了顺皇甫长安的长发,骨节精致的手掌拂过顺滑的发丝,缓慢游移到她的脸颊,尔后……尖锐的指甲忽而贴着水嫩的脸颊划过,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割出一道细长的血纹。 半垂下头,千镜雪衣凑近她眼前,伸出舌尖舐去了皇甫长安脸上的血滴,冷得像是一条修炼了千年的蛇妖,冻得皇甫长安狠狠地抖了两抖! “不要试图激怒本宫主,不然,本宫主杀光所有……你在乎的人。” 脊背蓦地一僵,寒毛瞬间立了一大片! 皇甫长安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再呆着这个男人身边了!太可怕了,太阴毒了,太变态了……导演导演!呼叫导演!你真应该再给窝多配十个熊胆,不然劳资迟早要被他吓shi! 当皇甫长安几乎是夹着尾巴从千镜雪衣身边逃开的时候,她就非常痛苦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跟宫主大人斗那绝对是以卵击石……而她,就特么是那轻轻一磕就碎的卵,真尼玛蛋蛋疼! 倒腾了大半天,皇甫长安到底还是把真的玉簪交了粗去……别的神马都不重要,关键是能把千镜雪衣赶走啊有没有! 以前天真幼稚太单纯,不懂得好好珍惜生活,直到现在,皇甫长安才在悔恨交加的眼泪中明白过来,没有宫主大人的世界,简直就是天堂啊天堂! 好不容易把那个煞神送走,皇甫长安各种累觉不爱,仿佛挣扎了几个世纪那么久……然而一问时间,才尼玛过了一个时辰不到! 回到寝屋,却不见了花不拔的身影,小貂婵后一脚夸了进来,瞅见了她立刻一喜,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来。 “哎……小姐,你去哪儿了!奴婢找你半天了呢!” “找我干什么?花……姑爷他人呢?” “姑爷有事出门了,留了一个人下来,说是等会儿用完了午膳,就直接带您去那什么……那什么……” 皇甫长安微一挑眉:“薄情馆?” “啊对!”小貂婵立刻眼前一亮,“就是薄情馆!”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再次听到这三个字,皇甫长安却没了之前的那股子兴奋劲儿……特么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这个时候去,这不是坑爹么?!只要早那么一天半天的,那支玉簪子就不会落到千镜雪衣那个大变态手里了,眼下簪子没了……要她拿什么跟薄情馆馆主交待? 当初旭日三小姐再三强调要把那个匣子亲手交到薄情馆馆主的手里,对方肯定是知道有这么一件东西的,就算她现在不送过去,说不定等到时候东窗事发……薄情馆馆主还是会跑来找她要,要是再倒霉一点儿,人家十有**就把她当成是魔宫的人了! 艹艹艹!她才不要当冤大头,给魔宫的人背黑锅! 而且,薄情馆馆主很有可能知道点儿神马,跑去探探底儿似乎也不错……方才千镜雪衣也说了,绿萼剑在他的手里,怎么着都得套个近乎不是? 这么琢磨着,皇甫长安的心境顿时又明朗了许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有你的张良计,劳资有劳资的采匊十八掌! 回身走到床边,皇甫长安蹲下身子,从床底下拉出了一个大箱子,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啪”的打开,只见里面一溜儿并排躺着十多枚质地不同的玉簪……哦呵呵!还好劳资留了后招,多准备了一打的簪子! 推开门,皇甫长安求知若渴,也顾不上吃饭了,便催着花语鹤留下来的那个青衣小厮出了门。 上了轿子,绕着整个秦都城拐了大半圈儿,去的方向却是很热闹的西市,而西市最有名的除了各种交易买卖之外,就是青楼林立的花街……这个是数遍大江南北都成立的真理! 只不过,秦都城的花街跟别地儿的不太一样,因为秦都城最出名的不是妓院,而是小倌楼。 据说,秦都最**的寻欢场是一个名为“望春归”男色馆,馆里的小馆儿只卖艺不卖身,且传言那些小倌儿的样貌都不是特别俊俏,但胜在十八般技艺样样精通……哪怕不滚床单儿,也一样能把客人伺候得服服帖帖,欲仙欲死! 皇甫长安听着传闻有些意思,原本打算得了空就出来逛逛,然而这段时间破事儿太多,一直没有那样的闲情,这回要是路过了,一定要进去见见世面! 顺便瞄一瞄,有没有什么纯情美好的小匊花儿……可以采一采? 正提着一丝丝猥琐的笑意考虑着,忽然整个轿子猛的一晃,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震得皇甫长安的小翘口臀都有些麻了……尼玛,不会又来刺客了吧?!她都已经把东西交出去了好吗?!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等轿子一落地,小貂婵立刻掀开了帘子跑进来,扶着皇甫长安左瞧右瞧,一脸的担忧,“小姐你伤到哪儿没有?肚子疼不疼?” “哈?这跟肚……” 皇甫长安刚想说这关肚子毛事儿,继而猛然反应过来,次奥……她这要是真怀孕了,经刚才那么一震,还不得震得流产了?!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立刻捂着肚子,冷下了脸色。 “我还好,方才抓得紧,没有震得太厉害……只不过这轿子好端端地怎么会落地了?!” “这……这奴婢也不太清楚,看样子……好像是轿子的抬杠断了。” “抬杠断了?艹!你小姐我有那么重吗?!” 这理由,太侮辱人了好吗?! 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外面的轿夫已经稳稳地跪了一地,静候责罚,皇甫长安抬眸扫了一圈,果然看见左后的那根足足有手臂粗细的抬杠被劈断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有一半确实是因为承受不住重力而被劈断的,但是另外一边,看起来像是被人刻意砍过了。 眯了眯眼睛,皇甫长安心如明镜……这一定是有人听说了她要出府,才在轿子上动了手脚,要她滑胎! 艾玛,亏得她肚子里没怀上,不然还真是防不胜防! 冷冷地扫了那几个轿夫一眼,皇甫长安可没心情帮花不拔清理门户,便对着跪在一边的青衣小厮道。 “你去找些绳子,把他们都绑起来,随便找个偏僻的角落押着……等到时候少爷过来了,再让少爷亲自处理!” “是,少奶奶。” 很快,青衣小厮就手麻脚利地把几人连着轿子丢到了一个破落的老宅后院里,那几个轿夫大概也知道自己惹上了大麻烦,为了证明清白,倒是没有怎么反抗,都很乖顺地……甚至是主动地把自己给绑了起来,看得皇甫长安一阵咋舌! 喂喂喂……要不要这么自觉啊,难道他们几个糙汉子私底下觉得太无聊了,经常玩这种sm的游戏吗?! 没了轿子,这途中又比较偏僻,一时间找不到别的轿夫和马车,皇甫长安一身少奶奶的华丽打扮,不好抛头露面,便干脆让小貂婵去买了两套男装换上。 一开扇子,皇甫长安又恢复到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俊俏模样,顿时觉得四肢通泰神清气爽!果然还是当男人舒服! 小貂婵倒是有些不适应,整了整头上的帽子,总觉得没戴正,看到皇甫长安在大冷天的时候还摇扇子……欲言又止了好半晌,最终还是忍不住吐槽。 “小……少爷,这又不是夏天,你拿着扇子不冷吗?” “这你就不懂了!”皇甫长安扬起袖子摆了个自以为很潇洒的pose,得瑟一笑,“一扇在手,风流我有,此乃装逼必备!” “哦……” 小貂婵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不太忍心告诉皇甫长安,她看别的少爷公子拿扇子都很有那个气质的……可是看自己小姐摇着那扇子,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看都是个地痞流氓。 所以啊……有些东西,是学不来滴! 已经走了大半的路程,没晃几步便到了花街,皇甫长安在途中问过那青衣小厮,却不想那人也不知道薄情馆在哪里,只是花不拔吩咐他把皇甫长安带到花街附近的一个茶楼里。 皇甫长安来得早了,不高兴在茶楼里等,便带着小貂婵去那望春归里瞅瞅……小雏匊神马的,对总攻大人总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那望春归在花街的最里头,小貂婵跟在皇甫长安身后,被一路上甩着手帕招呼的女人叫得掉了满地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小声求救。 “少爷,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万一被人发现了你来这种地方,那可真是跳进湖里也说不清了!” “怕什么?没看少爷牺牲了色相,在鼻子边点了这么大一颗黑痣啊?现在谁还能认出小爷我是谁?你方才见了本少爷,不是还差点吓得拔腿就跑,以为本少爷要非礼你吗?” “这……” 小貂婵红了红脸颊,没再说话,一抬头,见到了某个熟悉的影子,忍不住手下一重抓紧了皇甫长安的手臂。 皇甫长安有些吃痛:“你掐我干嘛?” “少爷,少爷你快看那儿……那个不是韩姑爷吗?” 顺着小貂婵手指的方向看起,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果然看到花不拔在一群女人的簇拥下进了一个妓院……操!这魂淡,让她坐在茶楼里干等,自己却跑来逛妓院?! 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守身如玉比白莲花还要纯洁,他守个p,纯个p! “走!跟老娘我去抓奸!” 一把拉住小貂婵的手,皇甫长安快步追了上去。 小貂婵一愣,意识还停留在“老娘”那两个音节上……艾玛,这是一秒钟变泼妇的节奏吗?! 隔着一段距离,等两人追到了妓院门口,花语鹤已经一晃身影上了楼,皇甫长安瞅着他转进了三楼的一个包间里,身后陆陆续续还跟进去了一打千娇百媚的女子,不由得扯起嘴角阴险一笑……逛妓院就逛妓院,有什么大不了的?还非要在她面前装纯,骗她是个雏儿,只这一点,最叫她不能忍! 颇为轻车熟路地晃进了楼,皇甫长安随手给鸨儿丢了锭银子,捏着扇子一摇。 “给爷开个三楼的包间!” “哎哟……这位公子,这回可真不好意思,三楼的雅阁给一位爷包了场,您看给您换个更好的阁间成不成?” 鸨儿桑笑容满面的迎上来,捏着手里的银子笑得连眼睛都快没了。 “哼……小爷我就是要去三楼的雅间怎么了?”晃了下扇子,皇甫长安轻哼一声,面露不悦,又叫小貂婵掏了两锭银子递过去,“那人出了多少钱?小爷我出双倍!” 却不想,那鸨儿说什么也不肯收银子,抬手将那二十两连同原先的十两都推了回来。 “公子啊,不是奴家不识抬举,只是这回的主儿……我们望春归可真得罪不起!” “哦?”皇甫长安剔了剔眉头,收起折扇故意问道,“这秦都还能有什么大人物,叫你这般紧张?” “楼里的规矩,这可不能说……”鸨儿依旧满脸笑容,然而一双眼睛却很是老辣,闪烁着狡黠精明的光泽,小声地又凑到她耳边接了一句,“若是公子您实在计较,不妨亲自去看看?” 皇甫长安垂下眼睑微一思索,点点头道:“也好。” 携着小貂婵上了楼,两人先是缓缓把门推开了一道小缝,却见这只是外间,里面还有内阁……对了一下眼神儿,两人便就做贼似的闪了进去。 自古以来,妓院都是各路人士洽谈密事交流信息的地方,这家青楼也是深谙此道,密闭措施做得相当结实,隔音效果更是好得没话说……纵然外面吵翻了天,呆在房间里关上窗,便就立刻什么都听不到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内阁外,轻轻拨开那一层珠帘,皇甫长安伸手沾湿了口水,在门纸上戳出了一个小洞,正要凑上眼睛去看,里头却忽而传来了一个声音。 “既然来了,不妨进来坐坐。” 是花语鹤的声音! 次奥!他什么人了?!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鼻子要不要这么灵?等等……他应该没有发现是她吧?! 牵起小貂婵的手正要避开,房门却在她愣神的片刻被伺候着的侍女打了开,扑面而来就是一阵香风扑鼻,倒也不算太过刺鼻。 “两位公子,请进呀!” 声音婉转动听,如珠落玉盘……呵,还算会挑人。 既然被发现了,皇甫长安也不掩着藏着,扯了扯嘴角大喇喇地走了进去,双手抱拳,对着坐在桌子边的两个男人打招呼。 “小弟黄安,不小心打搅了两位的雅兴,还望兄台不要介意!” 话一出口,对面就瞟来了两道意味深长的目光,携着一丝狭谑的笑意,仿佛遇上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看得皇甫长安忍不住抬眸瞪了回去……被抓奸在外,他高兴个蛋啊! “啊哈……是黄小弟啊!江湖奔忙,这相见也是一种缘分,在下江鼎风,你叫我江大哥就行了!” 络腮胡子的男人一派豪爽,声音里中气十足,一双虎目眼光如炬,举止间气度不凡,一看便知身份不低。 “在下……” 坐在他身边的男人一身青衣蓝袍,花哨的绸衣上绣着繁复精致的花纹,各种贵气环身,各种金光闪耀,从头到脚都在叫嚣着“我很有钱”这几个字,尤其是五个手指头上戴着的那个戒指,简直要闪瞎人的狗眼! “……韩连熙。” 不等皇甫长安回话,身后的珠帘一动,莲步轻挪飘进来一袭粉衣,香酥温软的声音几乎媚到了骨子里。 “哎哟……韩公子啊,魅儿还以为你成了亲就不会再来了呢……” 温软的身子随着娇滴滴的声音扑倒了花语鹤身边,屈膝跪在了白色的毯子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作势就要伸向花语鹤的腿上,一边千娇百媚地笑着,一边娇艳欲滴地说着。 “不过,到底还是舍不得我们家的红菱姐姐是不是?今个儿是红菱姐姐一月一日献艺的时候,要是红菱姐姐知道您来给她捧场,一定会高兴坏了呢……” 美姬滔滔不绝地说着,映在花语鹤的黑眸子里,皇甫长安眉眼处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其间还夹杂着几许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嘲讽。 花语鹤微微眯起眼,依然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那个美姬嘴里说的不是他似的。 抬手稍稍拂开了美姬伸过来的手,花语鹤优雅一笑,阻止道。 “你也知道本少爷成了亲,那本少爷这身子便不再是自己的了,而是我家夫人的……只有我家夫人可以摸我的身子,随便怎么摸都成……至于别的女人,随便怎么摸,都不成……” 说这话的时候,花贱贱那个很不要脸的男人,还抬眸直直对着皇甫长安,看得某人一阵糟心! 尼玛!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很显然就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好吗?!还自诩为是小清新小纯洁,啊呸,特么谁会信?! 被挡了一道,美姬不由有些尴尬,面子上顿然有些挂不住……哪个逛妓院的男人会拒绝女人的投怀送抱?遇上韩连熙这样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以往都是红菱姐姐接的客,她只听说韩公子给钱大方,模样长得又俊,这才求了鸨儿好久……可眼下韩公子方才剔来的那一眼,看得她心头慎得慌,唯恐自己犯了什么禁忌。 “哈哈!”一旁,江鼎风却是大笑了三声,那嗓子,几乎震得空气都颤了两颤,“没想到韩兄弟这么惧内啊!” 对于古代的男人而言,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风气里,惧内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儿,哪怕真的怕老婆,在外人面前也要打肿脸充胖子,把自家婆娘描述得多么听话乖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而绝逼不会承认,自己真的是个妻管严! 可是,眼前那个表脸的花不拔,却挑着眉梢笑盈盈地看着皇甫长安,甚至还十分愉悦地承认了下来。 “是啊……家里有只母夜叉,虽然嘴巴里说不喜欢我,恨不得我去shi神马的,但实际爱我爱得要死要活的,紧张得不行!哪怕我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她都会吃上半天飞醋,要是知道我来逛妓院,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不过,她吃醋的样子挺可爱,我倒是喜欢看……” 艹艹艹!花语鹤你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嘛?!劳资忍得快要内伤了有没有?! 特么谁爱你爱得要死要活了?谁特么乱吃飞醋了?!劳资那是真心诚意地恨不得你去shi好吗?!最好下辈子投胎变成驴,天天给劳资当马骑! “哈哈哈……”江鼎飞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却是没有怎么当真,只当他是在说笑,“韩兄弟真乃妙人哉,能够结识韩兄弟,实乃愚兄一大幸事也!” 无力地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皇甫长安表示她已经无法再直视这两个男人了……早知道她就在茶楼好好坐着了,跑到这儿来瞎凑热闹,简直就是各种刷新三观! 一边的美姬趁着气氛稍微缓和,赶紧起身给几位公子倒了酒,见一个土豪勾搭不成,转而望向了另一位穿着同样金贵的公子,笑吟吟地劝酒。 “黄公子看着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百花楼吧?” “是啊,第一次来!听说红菱姑娘舞姿倾城,便特地跑来看看……” 这百花楼的红菱姑娘,皇甫长安也是听说过,西市的整一条花街,一共有二十几个青楼,每个青楼都有各自的头牌,每个头牌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技……而这红菱姑娘在整个花街排行第三,舞姿堪称享誉整个秦都。 她正不知道要拿什么借口解释,听这美姬提了一下,就顺口应了一句。 然而才一说完话,就觉得不太对劲儿,尤其是对上了花贱贱那似笑非笑的眸光……那什么,搞得好像她真的吃醋了一样!吃你爷爷的醋啊! “哈哈!早听说这百花楼的红菱姑娘妩媚动人风华绝代,黄兄弟要是不提,我还差点忘了这回事呢!算来今日正好是二月初七,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江鼎风抚着胡子又是两声大笑,顿时整个房间都给他笑热闹了起来。 几人正闲聊着,屋外忽然响起一阵喧哗,美姬即便从皇甫长安身边站了起来,轻飘飘地挪到窗边,对着皇甫长安招了招帕子。 “黄公子快来看呀,红菱姐姐出场了……” 再度转眸望向花语鹤,却见他的视线一直落在皇甫长安脸上没挪开,美姬不由得悻悻,没有再开口唤他。 兽不鸟花贱贱的视觉强叉,皇甫长安起身走到了窗边。 只见得厢房外的阁楼中心,自楼顶垂下长长的白色纱帐,缥缈摇曳,如雾似烟……原本喧哗嘈杂的楼阁顿时一派宁静,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也可以听见。 一阵香风拂过,飘逸的长纱中雪花般缓缓洒下红得发艳的花瓣雨,重重叠叠的帷帐一层层拉来,露出摆在舞池中央的一架七弦古琴……一般市面上的琴筝都是原木本色,而这架琴却也是红得惹眼,宛如一枚潋滟的红莲……由此可见,这琴的主人定是异常喜欢绯色格调。 然而,当花瓣雨渐渐停了下来,取而代之自楼阁顶端飘下的,却是一袭翠绿色的袍子,裹挟着一个秀丽的影子掠过皇甫长安眼前,缓缓落到了那架古琴前。 卧勒个去!红配绿?!要不要酱紫?! 皇甫长安一愣,忍不住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然而仔细一看……真是红得艳,绿得鲜……这品味,让劳资拿神马拯救你! 再定睛往那抹翠绿上一看,坑爹啊!竟然还……蒙着面纱?! “叮!” 素手一扬,曲艳惊天,轻拢慢捻,挑拨杂弹……只道是郎有情妾有意,春色乍泄好时光。 皇宫里面的乐师不乏好手,美乐丝弦皇甫长安亦是听过无数,甚至连牡丹公子的千金一曲都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然而,乍一听到这人的琴音,皇甫长安还是忍不住微微一惊。 像是有魔力一样,不见得弹得有多欢快或是多悲戚,却能一下下敲到人的心底,撩拨起深埋心底的思绪,从而叫人沉浸其间无法自拔,如痴如醉梦不醒。 “嗯啊~” 忽然,从身后传来一声难耐的娇喘呻口吟,皇甫长安小心肝儿一颤,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 只还没转过脑袋,就被花语鹤伸手捂住了眼睛,耳边……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却莫名的,变得性感撩人了不少。 “别看。” 皇甫长安又是轻轻一颤,顿时领悟到了什么。 ☆、17、请少秀恩爱! 身后,窸窸窣窣传来了一阵非礼勿听的声音。 透过指缝,皇甫长安往旁边瞥了瞥,只见小貂婵的一整张脸都红得像是番茄,正紧紧地抓着衣襟,缩在角落里埋头看脚尖,大有一种“要是地上有个坑劳资就义无反顾地跳下去!”……的架势! “啊!别这样~轻点儿~嗯~”美姬压低了嗓音娇呼了两声,羞涩无限,春色无边,“爷~先进房~” “呵呵……小妖精!”江鼎风笑得有几分情动,搂着美姬就起身转进了一边的小阁间内,临关门前还不忘对韩连熙交代,“韩兄弟,黄小弟就先交给你了……” 花语鹤噙着笑淡淡应了一声,了然道。 “琉璃,好生伺候江老板。” “咯咯……那还用说么?琉璃怠慢了谁,也不敢怠慢韩公子的客人呀……” 一声娇娆的低笑,勾魂摄魄般撩人,哪怕是皇甫长安……都忍不住为之心旌摇曳,更何况是个正直壮年的男人? “嘭!”的一声,房门就被重重地甩了上去,颇有几分急不可耐的焦躁。 一曲终了,在场众人如梦似幻,陶醉其间久久不能醒来……不过多时,楼里四面八方就传来了叫人脸红心跳的浅吟叫唤,霎时间桃色纷飞春光无限。 到了这种时候,皇甫长安要是还没看出些什么,那她十几年的杀手就算是白瞎了! “喂喂喂!”一把扯下花语鹤的爪子,皇甫长安瞪大了眸子瞅着他,脸上满是惊异,“你不要告诉我……这就是传说中的媚术?!” 花语鹤抬眸瞟了眼外头很有些荒淫的场面,没有立刻回答她,只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另一间全封闭的阁子里。 不等皇甫长安站稳,修长的手指就覆上了她的脸颊,尔后缓缓下滑到下颚的位置,稍微用力,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恰好对上花语鹤那双略显戏谑的狐狸眼。 “真奇怪,为什么娘子你没有反应?” “切!”一把拍开他的爪子,皇甫长安不屑的哼了一声,反问道,“你这只骚狐狸都没有发春呢,为什么劳资要有反应?!” 操蛋啊!原来刚才那个弹琴的妹纸真的施了媚术,而且这青楼里的香料,酒水,估计都加入了催情和媚药的成分……更重要的是,这些内幕花贱贱肯定早就了如指掌了,但是他居然没有提醒她?!甚至刚刚还在酒桌上给她倒了好几杯酒?! 尼玛!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死狐狸绝逼是故意的! 他一定是想看她出丑,一定是! 靠近两步,花语鹤忽然伸手搂住了皇甫长安的小蛮腰,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挑起,勾勒出一个自以为是风情万种的弧度,些微嘶哑的嗓音更是沾染了平素所不曾见的妖冶,一派拼了小命也要勾引她的架势! “红菱的媚术无人能敌,你怎么知道为夫我就一定没有反应?只不过为夫的定力好,又一心一意只想着娘子你,才不会被那些小狐狸勾引了去……换作平时倒也罢了,忍忍就能过去,可是眼下娘子主动投怀送抱,为夫要是还能忍下去,岂不是太没有人性了?” “艹!你不会来真的吧?!” 蓦地对上那一双春情荡漾的眸子,皇甫长安顿然有种被十万伏特击中的感觉,全身的寒毛在刹那间陡然竖了起来。 啊啊啊!这只骚狐狸! 平时闷骚的时候就已经很会拿他诱人的**撩拨人了,如今明骚了起来,就那神情、那语气、那姿态……完全让人抗不牢好吗?! 而且皇甫长安方才灌了不少酒,又被那香气熏得有些云里雾里,那琴声更是让人迷情诱欲,她之所以还能保持如此的镇定……完全是因为对面站着的是跟她不共戴天的花不拔! 要是换成宫疏影,她估计要就嘶吼着扑上去了! 要是换成鸣钰大美人儿,她估计现在已经鼻血逆流成河,瘫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皇甫长安越来越红的脸颊,花语鹤的眼尾不由得挑得更高了几分……他倒要看看,她能倔到什么地步?她以为,谷主大人的魅力,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挑衅的吗? 哦呵呵呵呵,图样,图森破。 “娘子,你的脸变红了啊……呼吸也变滚烫了……胸口的心跳,好像越来越快了……再这样下去,不小心憋坏了怎么办?” “闭嘴啊魂淡!” 感觉到后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皇甫长安几乎整个儿都趴在了他的胸口,小腹处有什么东西像是槌子一样抵着,妈呀……快吓尿了好吗! “快放开劳资啊变态!我数三下,要是你再不松手,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我就……” 探出湿热的舌尖,在皇甫长安的脸颊上轻轻扫了一下,花语鹤笑得又贱又骚,整一个就像是夜店里出来卖的,就连声音都妖魅得像是狐狸精上身了似的,对……而且还是那种修炼了千年的风骚老狐妖! “为夫就是不松手……娘子你还能怎么样?其实为夫要的不多,只要娘子你叫两声好听的,给为夫灭灭火就好了……嗯?” “叫你大爷啊叫!想灭火是吧?!” 皇甫长安放弃了挣扎,琉璃色的眼眸中,陡然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气,尔后……“咻”的从脚踝上抽出了一把匕首,手起刀落,作势就要往某处砍去! “劳资这就帮你切了那祸根,酱紫别说是欲火……什么火都给你灭个一干二净!” “靠!” 花语鹤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唰的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眼疾手快地捏住皇甫长安的手腕,风情万种的面容上依稀还残留着闲云野鹤般的从容神态,但更多的则是被惊悚所取代。 “别人说你是母夜叉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夜叉了啊?!居然连刀子都拔出来了,要不要这么狠?!” “哼!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皇甫长安双手捏紧了匕首,高举过头顶,微眯着双眼嫉恶如仇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气贯长虹!仿佛头顶上有一缕白光笼罩着她!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啪!” 花语鹤指尖力道一重,直接把皇甫长安手里的匕首给震落在地,尔后……抬手拿手背试了试皇甫长安额头的温度,关切道。 “不过就是喝了几杯酒,不至于烧坏脑子吧?额头也不烫啊……这媚药是不是下错了,发春没有,光顾着发神经了啊……” 皇甫长安再次甩开了他的手,转身就要走:“劳资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聊的人……” “等一下。” 先前一直没看到,直到皇甫长安扭过了脑袋,花语鹤才发现她的左颊上有一道细细的伤痕。 抓住她的肩头,花语鹤俯身仔细瞅了眼,伤痕又细又长,像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开的,尾巴上还凝固着一小颗血块,显然是刚弄出来不久。 见到花贱贱凑过来,皇甫长安本能地往后倾身——这个世界上,她第一不想看到的就是千镜雪衣!第二不想看到的就是花语鹤! 要是天底下没了这两只蛇精病的存在,那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有没有! 拿食指的指腹往上点了点,花语鹤微微敛眉,在眉心处拧起一丝细微的褶皱:“你的脸怎么了?” “干嘛啊……”皇甫长安抬手摸了一把,“我的脸上是长犄角了还是长匊花了?” 因为伤口已经结了痂,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皇甫长安一时间也忘了脸上被千镜雪衣划开过一道口子,花语鹤又问得突兀,愣是没有想起来。 轻轻拂开那颗血粒子,花语鹤忽而伸出了爪子,趁着皇甫长安不注意探到了她的衣服里。 皇甫长安立刻抓住他的胳膊,作势就要扭断之! “变态!你又发什么神经?!” 花语鹤却是自顾自地在她怀里掏了两掏,尔后勾起嘴角得瑟一笑,颇为轻车熟路地从她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罐子,伸到她眼前晃了两晃。 “为夫就知道,娘子你身上带的东西很齐全,而且还都是些价值千金的宝贝儿……” 一边炫耀着自己的神通广大无所不知,一边拉着皇甫长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花语鹤打开金疮药的盒子,用小拇指稍稍勾了一点儿药膏,凑到皇甫长安的脸颊上轻轻地抹了开。 皇甫长安翻着一双死鱼眼直直地盯着他,谨防他再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然而花贱贱虽然还是一脸贱笑,动作却很小心,长而密的睫毛像是黑凤翎似的盖在眼睑上,稍微眨眨眼就如同扇子般开合,好看得让人嫉妒……皇甫长安不悦地撅了撅嘴巴,有种想要把他的眼睫毛连着他的狐狸毛,一根一根拔光光的冲动! 凭什么呀……太不公平了!这么贱的男人就该长得丑一点,给他那么好的一副皮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好了,划得不太深,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收回手,花语鹤挑眉一笑,一抬眸就对上了皇甫长安盯得有些嫉恨的目光,更杯具的是皇甫长安竟然还莫名其妙地闪避了一秒……虽然只有一秒,虽然立刻就怒瞪了回去,但还是无法阻止花贱贱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娘子,你刚才是不是在偷看为夫?” “去shi!谁特么闲着蛋疼要偷看你了?!” “你就是在偷看为夫。” “滚!你有什么好看的?!劳资看得都快长针眼了!” “不要否认了,你看你……眼睛都快长为夫脸上了,还说不喜欢为夫,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那要不要劳资挖下来给你嵌上去?!” “娘子……你又脸红了……” “次奥!我那是气的好吗?!” “娘子别气,来……吃颗糖。” 随手从桌上抓了一把,花语鹤拣了一颗塞到皇甫长安的嘴里,笑得就像是拐卖儿童的猥琐怪蜀黍……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快把他抓起来! “泥煤啊……当劳资是三岁小孩吗?给颗糖就能高兴得死去活来的?!你丫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呸”地吐掉糖,皇甫长安觉得她的眉毛都快气得一抽一抽的了! 面对着夫人大人的横眉冷对,花贱贱表示他简直是全天下脾气最好的相公了!扯了扯嘴角,花语鹤笑得如沐春风,随手把剩下的糖丢到了嘴里,尔后喜滋滋地赞叹了一句,仿佛吃到了全天下最令人垂涎的美味似的。 “啧……好甜啊!” 皇甫长安侧开身子,摆开一副我不认识这二货的表情,甩了他一个无药可救的眼神儿:“甜你大爷!” “真的很甜啊!不信娘子你尝尝?” 说着,花语鹤忽然间做了一个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的举动,他竟然……伸手一把揽过了皇甫长安的脑袋,紧跟着低下头倾身就吻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子里的迷香熏得太浓的缘故,这一吻,直接把花语鹤他自己给吻愣了,双唇贴在皇甫长安的嘴巴上,甚至还顺势把嘴里的糖给喂了过去。 皇甫长安也是一愣,不仅一愣,还匊花一紧虎躯一震……肿么办?这是神马节奏?!土豪大大他爱上窝了吗?! 可是,劳资已经不爱他了啊……他那么贱,劳资就算是毁灭了整个银河系,都拯救不了他好吗?! 回过神来,皇甫长安在受精之下,同样也做了一个惊天地泣土豪的举动,她竟然……扬手一巴掌,把花贱贱给甩到了墙壁上! 咳……好吧,这形容是夸张了一点儿,不过总攻大人虽然没把花语鹤甩到墙上,却是在他的脸上和小心肝儿上,拍下了一个婶婶的掌印!差点儿没把谷主大人那脆弱的玻璃心摔得四分五裂。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霎时就把皇甫长安给扇醒了! 哎呀妈呀!她居然真的打了谷主大人?! 这(o)可(he)如(he)何(hao)是(shuang好(a)?! 那个男人又变态又腹毒,报复心又那么重……完了完了,这下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不仅宝藏没有了,韩府的一半家产也没有了,甚是连绳命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能不能活着走出这扇门都是个问题啊有没有!麻麻……窝要挂了,你再也不用担心窝采不到新鲜水嫩的小雏匊了! 抖抖着收回手儿,皇甫长安从来没有那么心虚过,从来没有那么尿急过……对面,谷主大人的俊脸还偏向着一侧,雕塑似的定格在了那里,仿佛十年日一日的望夫石似的,一动也不曾动。 长长的一束青丝垂落而下,却是完全遮挡不住那白皙的面颊上,清晰可见的五指红痕,赤果果地在控诉着皇甫长安的罪孽……不拉出去绕街游行斩首示众,就不足以平民愤! “啊!相公你表酱紫……贱、贱妾不是故意的呀……”贱妾我是诚心的! 大约过了几秒钟,对皇甫长安来说,却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深受重创的花贱贱童鞋,还是没能鼓足勇气,再次以玉树临风之姿转过头来,只是淡淡地,从他那两片性感而温润的薄唇中,吐出了几个呕心沥血的字节。 “娘子……糖……甜不甜?” “甜!甜!很甜!非常甜!十分甜!一百分甜!一万分甜!甜得你娘子我都快蛀牙了……” “呵……” 花语鹤还是没回头,仿佛回过了头,作为男人的尊严就没有了似的,平素优雅温和的口吻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下,化成了异常幽怨哀戚的悲恸,比孟姜女哭长城还要来的肝肠寸断,百转千回。 “那娘子你为什么还要打为夫?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巴掌打在为夫的脸上,就疼在了你婆婆的心里……” 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作?!皇甫长安又开始蛋蛋地疼了。 花贱贱这是脸上装了按钮吗?拍一下就换一个模式?要不要再试着多拍几下,把正常模式给扭转回来……这样子,虽然不那么贱了,但总觉得让人慎得慌啊! “相公,你……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把把脉?看看……是不是意外怀孕了?” “噗——!” 这下轮到花语鹤吐血了! 其实皇甫长安也可以改名叫皇甫小贱,比损人,花贱贱排第一,皇甫小贱可以排第二,妥妥的!此二贱双贱合璧,绝逼打遍天下无敌手!谁敢再在他们面前造次,光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丫给活森森气shi! “娘子,你的嘴巴还真毒啊……” “哪里哪里……没你毒没你毒……” “还是你的毒些。” “不不,还是你的毒些,你的毒些……” “那好,既然我们都这么毒,不如……就在一起吧?嗯,皇甫小贱,你觉得怎么样?本大贱觉得这个主意挺好……” “诶?!” 尼玛,这是求婚的节奏吗?表酱紫啊花贱贱,搞不好会让本总攻误以为你丫是受虐狂的好吗?!但是为神马丫是大,她是小啊?!还在幻想他自己是攻吗?别天真了! “不不不,我们还是做朋友吧……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皇甫小贱,你告诉我,我有什么是配不

相关推荐: 村夜   树深时见鹿   娘亲贴贴,我带你在后宫躺赢!   镇妖博物馆   女奴的等价替换   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荒野直播之独闯天涯   乡村桃运小神医   山有木兮【NP】   婚里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