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 “娘子别生气了,小心动了胎气……以前是为夫做得不对,可那也是因为为夫太爱你了啊!如今你已经是韩府少奶奶了,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要为你肚子里孩子想想……难道你忍心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呕——”皇甫长安直接被他恶心吐了! 花语鹤还那儿添油加醋。 “都说怀孕女人妊娠反应很严重,娘子你就别瞎折腾了,到时候苦还不是你自己?反正嫁进了韩府,生是韩府人,死是韩府鬼……韩氏产业遍布九洲,普天之大,你又想逃到哪里去?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啊!韩连熙!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禽兽不如畜生!你别碰我!啊……你太粗鲁了!会伤到孩子好吗?超级战兵TxT下载!” 哐当哐当哐当……帷帐摇曳,床板吱吱响。 门外,一名灰衣服小厮,再度倒了草丛里面……捂着胸口,狂跳不止……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和他小伙伴都要被玩残了!这件差事不好干啊,虽然看起来钱多活少又有墙角听,可实是太考验人自制力和忍耐力了……为了小伙伴身心健康,他还是找个机会辞职好了! 帷帐里,看着花不拔那个蛇精病床板上踩来踩去,皇甫长安不禁婶婶地涌起一股无力感。 操蛋人森啊……这家伙上辈子绝逼是只折翼天shi好吗?!为什么会让她遇上这样变态,老天这是玩她吗?是玩她吗?玩她吗?玩她吗?! 还有啊,为神马过去了这么多天,皇城那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啊?!她现正处水深火热之中,正嗷嗷地等待这皇兄们拯救有没有?!不然这坑爹日子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迟早会被感染得神经错乱,患上间歇性蛇精病好吗?! 让人捉急是,陪花语鹤演戏也就算了,反正她演技出神入化,无论是神马角色都能手到擒来,别说是演个少奶奶,就算是演太监总管都完全木有问题!但素!特么……不仅白天要陪吃陪喝陪聊,晚上还要陪睡啊魂淡! 她可是天下第一总攻!堂堂夜郎王朝太子爷!不是三陪小姐! 肿么办……看到那只躺身边土豪,皇甫长安实很难摁下那股子……把丫一脚踹下去冲动! 那踹可不是一般人,踹是满身镶金土豪有没有?!光是想着,那滋味儿都无比曼妙,令人蠢蠢欲动,情不自禁…… 于是,默默地……皇甫长安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脚,曲起膝盖,瞄准某人后臀,蓄力……发射! 操!好疼! 就皇甫长安踹出去那一瞬,花语鹤忽然翻了个身,空出了一大片床板……皇甫长安不仅踢了个空,还直接越过他身子踹上了床沿,疼得她生生地逼出了两滴清泪! 花不拔这只死变态,他绝逼是故意! 揉着脚尖按摩了好一阵,皇甫长安才缓过劲儿来,继而气冲冲地下了床,走到桌子边重重翻了一个杯子拍桌面上,然后拎起茶壶往里面哗啦啦倒满了水……咳,虽然这样举动是很幼稚,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特别是像花不拔这种变态,就算他表面上装得很清贵,但私底下谁又知道他隐藏着一颗多么淫荡心? 一个二十几岁老男人,居然说没有碰过女人?谁特么会信?! 何况如今躺他身边是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娇俏可爱柔美清纯……blablabla……绝世大美女,就算不为她自己考虑,也要替她家36D小馒头提防淫贼不是? 端着杯子走回到床边,皇甫长安伸出手指头用力地戳了一下花语鹤眉心,没好气地开口。 “喂!滚粗来一点!我把这杯水放当中,你好别靠过来!” 花语鹤抬眸瞥了眼那个水杯摆放位置,忍不住抗议:“就你那小身板儿……凭什么占那么多位置?你把水杯放这儿,我岂不是整夜都要侧着睡了?!” “不用啊!”抬手指了指地板,皇甫长安笑得一脸温柔,“不服气话,你可以睡地上啊,地上那么大……随便你怎么滚都可以!” “那怎么行……”花语鹤跟着一笑,捏起水杯往里面移了一半,转过身来用加温油口吻漫天扯谎,“为夫要是睡得太远了,你肚子里孩子没了爹爹守护,会没有安全感执掌光明顶。” “切!懒得理你,说得跟真一样!” 皇甫长安是真困了,而且无论怎么说也说不过这个贱射天下男人,便干脆转过头面对墙壁,不再鸟他! 看着皇甫长安半蜷着身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墙上,花语鹤身为一个男人自尊心再次受到了挑衅……放着他这么一个大火炉不抱,居然宁愿跟一面墙壁亲近?看来皇甫长安确实不是装,她是真很讨厌他啊! 但是这怎么可以呢?身为风月谷谷主,他魅力必须是无人可挡好吗! 差不多等皇甫长安睡着了,花语鹤伸手拾起那个水杯,往自己这半边床泼了一道,尔后,小心翼翼地将皇甫长安抱到了身边……目很明显,就是为了栽赃嫁祸,诬陷皇甫长安贪图美色!趁着他睡着时候,企图吃他豆腐占他便宜! 一切准备就绪,花语鹤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半夜时候,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勒紧力道,仿佛要把他勒死似……花语鹤即刻清醒了过来,意识到……皇甫长安这是要杀人灭口! 睁开眼时候,挂脖子上手臂却忽而松了不少,紧接着就是一只腿搭他小腹上,无意识地蹭了蹭……花语鹤垂下眼皮打量趴身上那个小家伙,隐约光线下,她眼睛却是闭着,眉心微蹙,并不像是醒着样子,倒像是梦魇。 皇甫长安睡得并不安生,两只手臂环着他脖子紧紧地挂着,被子一早就被她蹬下了床,大概是觉得有些冷了,整个人缩他怀里,树袋熊似抱着他……偶尔还拿脑袋对着他颈窝蹭两下,试图找个比较舒服姿势。 花语鹤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她后腰上,稍微拍一拍,就能摸上那挺翘后口臀……唔,软软,触感还挺好。 压胸口两团馒头君,也是灰常有料儿……以前皇甫长安穿男装时候看不太粗来,如今换了罗裙,即便是冬天穿得比较厚,那窈窕曼妙线条,却也足够让男人血脉卉张! 谷主大人他不是断袖,也不是x冷淡,软玉怀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何况还是这家伙主动投怀送抱! 但他自制力很好,就算身子有了些反应,理智却还是很清醒! 绝逼不能这时候碰了皇甫长安! 不然,别说这场戏演不下去,皇甫长安要是醒了过来,十有真会提着五环大砍刀,追着他从城西杀到城东,从城南杀到城北! 而且,男欢女爱这种事情,要是对方不愿意,做起来得有多难受啊……等一下,这是什么节奏?!为什么他都已经开始考虑跟她做了?! 难道他真是因为禁欲太久,所以才禁不起撩拨,遇见一个容貌绝色女人,就可以凑合着用吗?不不不,这是不对……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随便找个女人将就。 虽然说皇甫长安确实不错,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可除了这两样像女之外,她实际上像一个男人好吗?! 开口闭口不是“劳资”就是“卧槽”……有时候他真想问问,她究竟拿什么“艹”? 撇开这个不说,就她那吊儿郎当无赖气质,当惯了太子爷,已经完全没有了女儿家应有娇羞和温柔……就像现,闭上了眼睛躺同一张床上,其实他多是觉得,自己跟一个男人躺一起……艾玛,不然他哪能睡得那么安稳啊! 所以,综上所述,谷主大人觉得自己很直……他,是不会被太子殿下随随便便掰“弯”无限之茅山道士全文阅! 这么想着,小腹腾起那股子邪火渐渐地就熄灭了下去。 侧了侧身子,花语鹤本想把手抽回来,然而皇甫长安实趴得太紧了些,试了两次没成功,又担心把人给弄醒了,便只得作罢。 抬手太子爷小翘口臀上揩了点儿油,某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谷主不得不承认,怀里抱着个人睡觉,确实有种别样滋味儿……具体形容说不上来,只是不会觉得那么寂寞如雪,多少有点儿……如果可以说是,圆满话…… 再度闭上眼睛,花语鹤难得睡得踏实,甚至连窗外鸡鸣都没有听见。 不过,他还是很早就醒过来了,赶日上三竿之前……不是被下人叫醒,而是被皇甫长安……一脚踹下了床摔醒! “韩连熙你真是够了!无耻下流也该有个底限好吗?!卑鄙也该有个尺度好吗?!亏劳资那么信任你……你居然,你居然……跟劳资刷下限耍流氓?!” 皇甫长安怒容满面叉腰站床板上,火帽三丈怒发冲冠!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神态。 某总攻大人内心世界里,此时此刻正来来回回地咆哮着鸡冻心情……啊哈哈哈哈!劳资终于把土豪大大踹下床了!爽爆了有没有!狂帅酷霸拽了有没有!霸气侧漏了有没有?!艾玛,真是夙愿得偿,死而无憾了啊…… 只可惜,想看谷主大人狼狈不堪样子,还是欠了点儿火候。 就花不拔以一个优美弧度从床上踹飞时候,他及时地醒了过来,继而赶落地之前,伸手地板上撑了一道,随后来了个漂亮后空翻,即便稳稳当当地落到了地面上……广袖衣摆随风轻扬,金色绣线阳光下闪闪发光,炫目而耀眼,整一个动作行云流水,竟是说不错潇洒风流。 故而,皇甫长安才会怒不可遏地越骂越大声! 听到那样指控,花不拔显然是心如明镜,然而为了不表现得太过明显,他还是微蹙着眉头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我怎么了?” “哼!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皇甫长安唰伸直了手指,笔挺地指向打翻杯子,“说好了不准越界,结果你不仅打翻了杯子,还滚到了劳资身上企图对劳资上下其手!见鬼!劳资根本就不该相信你这种人!” 顺着皇甫长安所指方向瞟了一眼,花语鹤依然是不温不火神色,甚至连口吻都还是闲定自若。 “你先仔细看看,到底是谁打翻了杯子?如果我没猜错话……今天早上醒来时候,应该是你睡了我那半边床上,也就是说……实际上越界那个人是你。” “乱讲!明明是你睡我那边好吗?!” 管说是假话,但皇甫长安说得比谁都理直气壮。 “那不然,为什么那个杯子倒向是我这边?而且你看那层水渍,也全洒了我这边床单上……很显然,是你靠过来时候不小心碰翻了才会这样……” 慢条斯理地分析完,瞅着皇甫长安越来越黑脸色,花语鹤盈盈一笑,做了个总结。 “所以,分明是娘子你想对为夫上下其手……其实如果娘子真想要话,直接跟为夫说一声就好了,为夫还年轻,体力好,只要娘子吃得消,无论几次……为夫都能奉陪到底……” “艹艹艹越战血全文阅!你给我闭嘴!” 皇甫长安自然不肯承认是她主动靠过去,可眼下证据就摆面前,她也颠倒不了黑白,何况对方还是个比她能颠倒黑白魂淡! 正气恼着,门外忽然响起了小厮传话声音。 “少奶奶,外面来了一位客人,说是要见您……您见还是不见?” “客人?找我?”皇甫长安微微有些诧异,秦都她认识人掰个手指就能数出来,谁会来这地儿找她,“男还是女?” “是……”小厮微微有些迟疑,“是位公子。” 啊哈?!还是个男?难不成是她皇兄来了?!艾玛,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给盼到头了,她都望穿秋水了有没有?! “你让他稍微等一会儿,本少奶奶马上去!” 兴致勃勃地穿上衣服洗干净脸,又匆匆整饬了一下头发,皇甫长安眉开眼笑喜不自禁,直接把花语鹤当成了空气。 被无视某谷主表示很不开森:“怎么,你知道是谁来找你?这么高兴?” “那还用说,肯定是皇兄或者宫狐狸他们来拯救我了!” 一边说着,皇甫长安就打开了门,连蹦带跳地跑了出去。 花语鹤没有跟过去,只斜着身子倚靠门边,眉眼处挟着一丝丝惬意笑……皇甫长安送去夜郎皇城消息已经被他拦了下来,他才不相信,找上门来会是那几个家伙……而且,方才小厮也说了,来访只有一个人。 三步并作两步,皇甫长安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到那几张俊俏面孔,哪怕只是一个也好! 跟着小厮走到了大堂,远远见到了那个长身玉立影子,因为背着光线缘故,多少有些模糊不清,皇甫长安张开了嘴巴正准备瞧清楚了喊出口,却只见那人见了她后步迎了上来。 “湄湄……太好了!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肯见我呢!” 兴高采烈笑意……霎时间,凝固了皇甫长安脸上! 靠!安子言?!怎么会是这渣男?! 唰拉下了脸色,皇甫长安看都不要多看他一眼,直接转过了身,冷冷呵斥:“是谁放他进来?!乱棍赶走!” “哎——湄湄!你先别走!你听我说……”安子言疾步上前抓住她手,脸上神态很是迫切,“我知道先前是我伤害了你,可是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放手!”皇甫长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安子言担心她会直接走人,下意识又抓紧了三分,然而对上那凌厉视线后不免生出几分胆寒,终于还是松开了手。 “湄湄……若非迫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可是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得上忙……算、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哼!见过无耻,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 神马人啊这是!太极品了又没哟?!先是退了婚败了她名声,眼下却又跑来求她,还要叫她帮忙……她看起来长着一张白痴脸吗?! 就算是现代,被自己心心念念男人退了婚都是件难以承受痛楚,何况是教条森严古代……他这一退婚,就等于直接是把旭日三小姐往死里逼,稍微刚烈点女子受了这般屈辱,寻死觅活那是再正常不过事了龙组特工章节! “湄湄!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嫣嫣和她肚子里孩子是无辜啊……” 哟呵!果然是移情别恋,被小三儿勾走了魂魄……丫不说这个还好,丫这么一说,就不可饶恕了有没有?! “我管你莺莺还是燕燕!你滚不滚?!再不滚,是不是又要逼本少奶奶放狗咬你?!” 一听到“放狗咬你”几个字,安子言再欲伸出手顿时就缩了回去,只脸上神态还是很焦虑,倒是真忧心。 “湄湄,不瞒你说……嫣嫣她是薄情馆人……” “薄情馆?!” 一听到这三个字,皇甫长安狗眼登时就亮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事儿还真特么戏剧性啊,未婚夫劈腿小三儿,竟然就是薄情馆人?艾玛,为毛不让她早点儿知道,还要绕上那么大一个圈子!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嫣嫣她怎么了?” 见皇甫长安没再赶人,安子言又上前两步,左右看了眼立一边下人。 皇甫长安了然,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你们先下去。” “是,少奶奶。” 等众人都走了出去,皇甫长安才继续追问:“好了,你可以说了,找本小姐是为了什么?” 安子言垂眸叹了一口气,平素英俊面容因着烦心事儿憔悴了不少,他也算是尝到了苦头……自从退了婚,不仅家里人不待见他,父亲几次三番训斥他,甚至还扬言要将他赶出安家,母亲好说歹说才将父亲怒气劝了下来,不料嫣嫣跟他私会时候又被抓了个正着,给薄情馆馆主抓回去关了起来。 “薄情馆馆主生平恨薄幸之人,如今嫣嫣怀有身孕一事被馆主发现,又被逼问出了那是……我孩子,而当初……我退婚便是为了嫣嫣……馆主知情后,一怒之下要杀了嫣嫣,经众人求了情,馆主才肯松口,说是……说是只要湄湄你,亲口同他说你肯原谅我们,他就放了嫣嫣。” 听到后,皇甫长安忍不住笑了……人渣啊果然是人渣! 亏得她不是真旭日小姐,不然迟早都要被这个无耻渣男气shi好吗?!居然表脸到了这个地步,还让她去给他和小三儿求情……尼玛,他以为全天下人都是圣母玛丽苏吗?!好操蛋赶脚! 不过,为了能找到薄情馆馆主……暂且就先忍下泼丫一脸狗血浸猪笼冲动,“陪”他去一趟薄情馆好了! “你说得没错,虽然你和那个嫣嫣是很贱,死不足惜!但她肚子里孩子确实是无辜……就当是为我肚子里孩子积德,我答应你,去帮你们求情。” 听皇甫长安这样说,安子言先是大喜,又听她说到了肚子里孩子,竟没来由地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瞅着那样精致绝美小脸儿,安子言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湄湄……外界传闻,你有了三个月身孕,是真吗?” “当然是真,”皇甫长安白了他一眼,哪里猜不出他心思,本想好好气一气他,但以防隔墙有耳,还是坦白说了“实情”,“冤家路窄,是韩连熙那个禽兽强我……” 闻得此言,安子言不免有些心疼,上前两步便要去安抚她。 “湄湄,我对不起你……苦了你了……” “你们两个干什么?器道成仙!孤男寡女,卿卿我我……成何体统?还要不要颜面了?!” 一边侧门里,忽然传来了老太太严厉声音,显然是有人通风报信之后抓奸来。 只可惜,皇甫长安不是软豆腐,不等那群人走出来,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把安子言甩到了地上,声色俱厉,地动山摇地喊了一句话。 “你给我滚!” 安子言也意识到了情势不对劲,起身便要往外走,却被从正门走进来一位贵妇和几名家丁拦了门口处。 “安公子难得来一趟韩府,怎么不喝口茶就急着要走呢?” “是啊!难得安公子肯把湄湄让给下,下说什么……也要敬安公子一杯茶啊!” 走廊外,闻讯赶来花语鹤款步走近门口……这一前一后,话头倒是接得恰到好处,只把安子言逼得面红耳赤,窘迫到了极点。 被众人当堂“捉奸”,皇甫长安虽然并不是十分意,然而一想到要跟那么多女人吵嘴架就忍不住觉得头疼,眼下听到了花不拔声音,骤然就觉得轻松了不少。 好了……接下来没她事儿了! 花贱贱一出面,别人就是长十张嘴也说不过他,她只要搬张小凳子坐一边看戏就可以了! 被二夫人拦着,安子言走不出去,只得顿足站了门口。 二夫人和花语鹤先后走进来,一个走到了老夫人身边,寻求靠山,一个走到了皇甫长安身侧,主动当她靠山! 毕竟是“败坏门风”事儿,老夫人多少要顾及到韩府声望,便挥手屏退了下人,才关起门来,开始三堂会审。 “卿湄,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和安公子单独呆屋子里,还挥退了下人?你也是大家闺秀出身,难道连基本礼节都不知道吗?” 一来就被点了名,皇甫长安撇了撇嘴角,没打算直接回话,只转头瞪了安子言一眼。 安子言立刻反应过来,上前帮她当了那出头鸟儿。 “老夫人切莫错怪了湄……韩少夫人,此番是子言有要事求韩少夫人帮忙,才会心急之下乱了礼数,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老夫人看父亲面子上,原谅子言这一次。” “哼!到现还替大嫂求情包庇大嫂,长眼睛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之前有奸情了好吗!” “对啊对啊,有什么事那么神神秘秘……不能打开门说话?” “说起来还真是大胆诶,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韩府见面……难道这样就不会引人怀疑,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吗?想得未免也太天真……” ……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儿至少有八个女人,左一句右一句,直接就能用唾沫把人给淹死,安子言瞬间就被她们机关枪似质问给震晕了! 到头来,还是花贱贱给力……一开口,就把所有人都震晕了! “奸情?哈!别说笑了……娘子你上回不是放狗咬断了安公子命根吗?这么一来,安公子跟太监有什么区别?放着我这么个一夜七次相公不要,跑去跟一个太监搞奸情……哈哈,也亏你们扯得出来!” .23z.M提供无弹窗全文字线阅,速度文章质量好,如果您觉得不错就多多分享本站!谢谢各位者支持! .23z.M高速首发七皇“弟”,乖乖上榻章节,本章节是14、花溅溅天下无敌!地址为如果你觉本章节还不错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朋友推荐哦! ☆、15、咬我 此言一出,场之人皆被雷得里焦外嫩,有种被推下了诛仙台打散了其魂六魄**之感,一个个瞪着眼睛张大了嘴巴,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爱睍莼璩 看到安子言那张白了又红,红了又紫,紫了又黑脸之后……皇甫长安妥妥地给谷主大人跪稳了,表示对他想象力和紧急应变力膜拜得五体投地!果然谷主大人一开口,就是万贱齐发天下无敌节奏!单凭一张嘴就能横扫千军万马,别说是几个害羞害臊女人了。 方才还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一屋子人,此刻安静得连呼吸都是风中凌乱,一路赶来途中准备好满肚子辩论之辞,就因着花语鹤那番话,全数被打了回去,统统作废! 完全被秒杀了有没有! 所以说嘛……早就警告过她们了,不能跟花贱贱呛嘴!哪怕是比大胸肌也好,就是千万千万别比不要脸!连总攻大人都几次三番败了他手里,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及得上他半根小指头? 扶着胸口震精了好一阵子,老夫人才抖了抖嘴皮子,追问了一句。 “你说……可都是真?” 略显犀利目光,却是看向了安子言。 “当然是真!”花语鹤拢了拢袖子,潇洒俊逸面容上难得染上了几分同情和严肃,“如此有损声誉,伤害男人自尊事情,我怎么可能会随便捏造?若是你们不信,自可亲口问问安公子……试问普天之下,有哪个正常男人,会忍受如此诽谤和陷害?” 花贱贱说得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态度非常认真而严谨……用皇甫长安话来说,就是……艾玛,说得跟真一样! 丫特么就是捏造谎言,歪曲事实,败坏安子言清誉! 可偏偏……这样情境之下,安子言却不能说一个“不”字,必须要打落牙齿和血咽,必须咬碎了银牙承认自己是个“太监”! 不然,别说是救不成嫣嫣,就连他自己都很有可能吃上“通奸”官司!毕竟他跟旭日三小姐关系确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暧昧,而且这一次是他情急之下考虑不周,才做出了如此莽撞举动……哪怕安子言明知道韩连熙这是故意寒碜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样解释确是有效! 扬手一刀,切得准狠……艾玛,这个男人实是太可怕了! 听花语鹤这样说,老夫人虽然已经心底下接受了那样说辞……别说是像安子言这般有声望男人,就连寻常男子,被人侮辱到这个地步,只怕也是无法忍受! 只不过,她见不得花语鹤这样得意,便还是冷着一张脸,目光如炬地扫射了安子言脸上,沉声求证。 “安公子,恕老身冒昧……此事有关韩府门风,老身不得不秉公处理……” 不等她把话说完,安子言即便挥了挥手打断她,阴沉着一张俊脸,万分不耐地,几乎是用低吼嗓音咆哮着回了她一句! “别问了!他说都是……都是真!如果是他捏造诽谤,我早就一拳把他揍到墙上去了好吗?!还是说……你们非要我脱光了衣服给你们看才肯罢休?哼……韩老夫人,看您年事已高份上,我敬重您,但也请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尼玛!导演求你了!让这一段赶紧刷过去吧!劳资受不了那群魂淡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劳资是不是“太监”了!再这么讨论下去,劳资真会信以为真好吗?! “好了,这下搞得人皆知了……”皇甫长安摇摇头,悲悯万状地抱胸站一边,事不关己地说着风凉话,“你们很高兴了是吧?很满足了是吧?揭人伤疤还不忘人家伤口上撒盐,还真是狠毒啊……难怪世人常说,女人心海底针……安公子他只不过是来求我去救一个人,救他唯一血脉,结果你们非要诬陷我和他有染……呵,我连韩连熙都看不上,你们觉得我还会看上他吗?” 安子言默默地擦眼泪……湄湄亲,你确定你真是为我说话吗?为何会让人有种被鞭尸感觉?临shi了还要来踩一脚,你丫腹毒好吗! 花语鹤倒是很想问她一句,神马叫做“连韩连熙都看不上”?!他很差劲吗?!拿来垫底?! 死丫头心肝儿真黑!他这么费心思地帮着她护着她宠着她……她倒好,边上看完了好戏,还不忘损他一把,真真是狼心 狗肺啊!太叫人伤心了! 被皇皇甫长安讽笑着说了一通,众人脸色不禁变得很难看。 尤其是老夫人,撞破了这种事儿……不仅她这个老人家脸上无光,就连韩府和安氏交情,只怕也给败了这桩乌龙上面! 款款上前两步,老夫人走到安子言面前,微微一躬身,作势便要赔罪。 “安公子,老身多有得罪,还请安公子不要放心上……” “……老夫人不必如此!”安子言赶忙扶起了她,只脸色还是很难看,怕是连着好几个月都笑不出来了,“今日晚生也有不当之处,才会落到如斯境地……唉……”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回过身,老夫人严厉地扫了一圈那几个不肯消停女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今天事好都烂肚子里,谁都不准传出去!要是不小心说漏了口风被我知道了,就按家法处置!” “是……媳妇谨遵教诲!” 众人垂眸低首,轻声应了一句,对于本该是轰轰烈烈一场抓奸戏码就这样谢幕,表示十分不甘心……恨只恨那个叫安子言男人不争气!不知道旭日卿湄那只狐狸精给他灌了什么药,竟然被狗咬断了命根子之后,还这样护着她?!真是晦气! 送走了一群女人,安子言早已是冷汗淋淋,不知是羞愤,还是惊吓。 见皇甫长安转身也要走,才忽然想起了他来此目,不由追上前两步喊住她:“等等,韩少夫人……嫣嫣她……” 皇甫长安没有直接回他话,而是转向了韩老夫人。 倒不是她不想搭理安子言,也并非是突然之间孝敬起了老夫人,而是……听安子言亲口承认自己是“太监”之后,她就已经完全不能直视他了!艾玛,花贱贱这一招实是太阴损了!亏得安子言是个外强中干,又或者是真喜欢上了那个叫嫣嫣女人,否则一般人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污蔑?早就扑上来拿刀把他捅成马蜂窝了好吗?! 方才听皇甫长安那么一说,韩老夫人大致了解了内幕,又觉得有愧于安子言,倒是没有再刁难,只沉声回了一句。 “你们两个之前毕竟有过婚约,又闹了个满城风雨,若是一起出行,必会遭人猜疑诟病,于礼不合……这样吧,安公子你先回去,等过了晌午,再让连熙陪着卿湄一起去救人地方。” “还是老夫人想得周到,那晚辈就先告辞了……” 稍微礼了一礼,安子言即便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一秒钟也不想再这个地方待下去了! 回到了寝屋关上门,确定没有人外头偷听后,皇甫长安才彻底爆发了出来,捶着桌子笑得各种抽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花语鹤你真是天字一号大变态!居然连这种理由都能说得出口!哈哈哈!你看没看见?!刚才安子言那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艾玛,太损了太损了,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你阴毒人了……那些人要跟你斗,简直就是以卵击石!绝逼是上辈子强奸了母猪做了太多阴损事儿,才会撞到你这么个蛇精病身上!哈哈哈哈……不行了,劳资脸都要笑裂了!” 走到桌子边坐下,花语鹤倒了一杯茶,优雅斯文地喝着,闻言眉眼带笑,自然是极有优越感……只是觉得皇甫长安措辞,实是有点儿,那个啥。 “所以,为夫可以认为……娘子你这是夸奖为夫吗?” “……夸奖你大爷!”好不容易笑够了,皇甫长安才泪花闪闪地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拉着椅子挪开了好几步,“我要离你远一点,你太恐怖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特么什么时候一个不留神就被你丢到了阴沟里,小爷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表酱娘子!你看为夫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会算计你呢……” “去去去……你什么时候没算计我了?别以为劳资不知道,昨夜里放床上那杯水,肯定是你动了手脚!劳资睡相那么好,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爬到你那边去!” “睡相好?”听到这个三个字,花语鹤忍不住“呵呵”,如果她那也叫睡相好话,是不是从床上滚粗门外才算是睡相差?“你昨夜里搂着我睡时候,差点没把我掐死好吗?” “尼玛!谁要搂着你睡了,别胡说八道!”翻了 个白眼儿,皇甫长安没好气地斥了一声,尔后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噌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花语鹤鼻子质问,“艹艹艹!还说你没坑劳资?!昨晚上你要是没醒着,怎么知道劳资搂着你睡,还掐了你?!” 其实话一出口,花语鹤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一种不要脸,叫做歪曲事实死不认账。 “怎么,你承认了是你搂着我睡?” “滚!不要扯开话题!” “呵……谁说一定要睁开眼睛才能看到是你越界犯了规?平时为夫睡觉都很踏实,偏偏昨夜觉得胸口闷,显然是因为你压了为夫身上,后来为夫又做了个噩梦,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那样难受,甚至还有些窒息,那肯定是因为你掐着为夫脖子……不然呢?娘子你又有什么高见解?” “去你爷爷见解!反正嘴巴长你身上,你怎么说都是对……劳资懒得跟你吵!” “啧……太不容易了,娘子你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为夫好生欣慰!” “啊啊啊!我不要看到你了!我出去走走!” 抓狂地扯了扯头发,皇甫长安一跺脚儿,甩手走了出去,经过花语鹤身边时候还不忘抬腿狠狠地踹一脚他椅子! 届时花语鹤正悠然自得地端着茶杯,准备凑到嘴边喝茶,被她那么一踢不由得晃荡了杯子,泼了茶水下半身衣襟上,浸湿了小腹处衣服。 见状,皇甫长安忽而勾了勾嘴角,用十分嫌弃口吻嘲弄道。 “哟……这么大人了,还会失禁啊!好丢脸哦!” 终于……花语鹤优雅如泉面容上,破开了一丝丝裂纹……得意过了头,他差点儿忘了,皇甫长安也是个不折不扣地痞流氓,论粗鄙无赖,就连他都是望尘莫及! 看到花语鹤微微有些僵硬神态,皇甫长安心情才顿时明媚了不少,高傲地抬起了下巴,轻哼着负手走了出去,活像一只唯我独尊绿孔雀。 花语鹤垂眸,抚了抚衣服上茶水,乍一看……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即便起身去屏风后换了一身干净袍子,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清贵风度,高雅气质! 出了门,左弯右拐,皇甫长安对韩府布局不太熟悉,没多久就给绕晕了,正要找个下人问路,一边冷僻房门却忽然打了开,迎面扑来一阵阴冷刺骨寒风,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唔!” 还没来及回头,就被人一把拽了进去,捂着嘴巴拉进了屋子里。 卧槽!不会是鬼吧?! 正惊吓着,便只见得房间门自动合了上去,看得她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耳边,同样是冷到骨子里声音,听着却有几分熟悉。 “别叫,是我。” 呃……这个声音,是魔宫宫主千镜雪衣?!尼玛……又是一个大变态!他怎么会来这里?!他又想干嘛?! 回过身,屋子里光线不是很明亮,但还是能看清楚那个一身雪白家伙,身形修长精壮,比她高出整整一个脑袋,脸上戴着银质面具,是以宫主身份出现……能劳宫主大驾光临,必然是什么重要事情! 对上那双冰白眸子,仿佛两汪寒潭,清幽而冰冷,却又深不见底,令人沉溺其间,无法猜测到他一丝一毫情绪。 除了教父大人,皇甫长安从未遇见过这样深邃眼睛,仿佛无论如何探寻,都无法读懂他内心……这样人,对她来说是个难以企及高度,换而言之,就是个很危险家伙! “你、你怎么会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 “来找我干什么?!先前明明就是你派人把我扔到那个鸟不拉屎破地方吧?!说起来,劳资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虽然皇甫长安还是挺忌惮他,但是不管怎样都不能输了气势!不然,别说是跟他谈条件,就是对他说个“不”字都会变成是无可饶恕事儿,她可不想被一个这么变态男人牵着鼻子走……光听着他那阴寒蚀骨声音,就有种要被冻毙感觉了好吗?! nbsp;“算账?”千镜雪衣浅浅地嚼了嚼这两个字,尔后伸手捏起皇甫长安下巴,作势要讲她整个人都提起来,“那你踢本宫主那一脚,又该如何算?” 甩开他手,皇甫长安小心肝儿一颤,不知道是冷还是 ☆、16、家里有只母夜叉 “喂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刚才你还逼劳资喝你的血,呕……真是想想都觉得恶心!现在不过是让你去救个人而已,对你来说又没什么损失!” 没想到千镜雪衣这么不给面子,当头一棒打碎了她的美好幻想,皇甫长安忍不住跳了起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黄鼠狼。 千镜雪衣淡漠的撇开视线,完全是一幅没的商量的姿态。 “不救就是不救。” 见他那么高高在上,趾高气扬,冷艳高贵……皇甫长安不禁有些毛了,连日来积压的怨念在顷刻间爆发了出来!“砰”的一下狠狠地拍了把桌子,强大的力道直接震得桌上的被子弹到半空中,翻了一圈,尔后才落回到了桌面……稳稳当当的,竟然连杯子里剩下的半杯水都没有洒出一滴。 “哼!不救拉倒!别想劳资把那什么破玉簪给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哪根葱哪根蒜?竟然还敢跑到劳资面前来耍狠……你以为你爷爷我是吓大的吗?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劳资还是一条威武雄壮的……女!汉!纸!” 闻言,千镜雪衣回过眸来,银质的面具后,一双绮丽清贵的凤眼微微眯着,毫不掩饰对皇甫长安这番豪言壮语的狐疑。 “你不怕死?” “怕啊!是人都怕死!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还没潇洒够就死了岂不是太可惜?” 皇甫长安大喇喇地承认,对上那寒气四射的双眸,不由得用更猛烈的火力瞪了回去,尼玛……劳资这一招叫做“瞪谁谁怀孕”,丫再也挪开眼,小心生出个葫芦娃来! “不过小爷我不是孬种,生平最恨别人威胁小爷,逼小爷做不愿意的事儿……有种你就杀了我啊!这辈子你都别想再拿到那支玉簪!” 千镜雪衣还是淡定自若,似乎并不将她的胁迫放在眼里。 “你以为,本宫主真的不敢杀你?” “呵……”皇甫长安嘲讽一笑,更加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妥妥地放在了匊花里,放个p就木有了!“世人皆知魔宫宫主残忍暴虐,嗜血毒杀……若你真要杀小爷,又怎么会在这里同小爷废……” 一句话尚未说完,一道银光骤然闪过眼前,速度迅如雷电,叫人完全来不及反应! 等皇甫长安再度凝眸,那张冷峻的面具已然近在咫尺,而千镜雪衣冰冷的两指则掐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把她的脖子给拧断! “看在月凰的份上,本宫主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玉簪你放在哪里了?” 皇甫长安斜了他一眼,灰常拽二八万并且不屑地扭过了脑袋,开始扯着嗓子唱。 “太阳下山明天依旧爬上来~谁在搞基谁在搞基你们猜~美丽匊花一夜几度开~我的节操小鸟一样不回来~我的节操小鸟一样不回来~” 他越是紧张那支玉簪,她就越不相信他会真的下狠手杀她!他要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可她不给的东西……无论如何,也偷不走! 哼!不就是恐吓嘛……她以前什么花样儿没玩过?想吓她,回头多修炼几年,生一窝葫芦娃先! 千镜雪衣缓缓收紧手指,冰寒的眼眸中,杀意已显。 然而,看着皇甫长安面上那不以为然的神色,隐隐还夹杂着几许对他的轻蔑和嘲弄……手指上的力道不由得减弱了几许,转而缓缓抚上了她的面颊,冰白的薄唇边牵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几乎看不清楚。 “好,我救他。” 皇甫长安顿时一乐,凤目中即刻腾起一丝狂喜,然而还不等脸上堆出笑意,就听千镜雪衣那个史上第一大变态冷冷地轻嘲。 “不过,在那之后,本宫主会亲手杀了他。” 卧槽!这不科学!那还救个蛋啊!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宫主大人的世界,完全不是凡人可以接受的! “表酱啊宫主大人!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虽然魔宫的势力是很强大,但是招惹上破军府的人,也会很麻烦啊!” 内牛满面地抱着千镜雪衣痛哭流涕,皇甫长安声情并茂地帮他分析着利害,表示完全无法理解宫主大人这么做的理由……特么要他救个人就有这么难吗?!那以后要扒他的裤子岂不是更加难如登天了?要爆他的匊花岂不是更下难如登登天了?! “要本宫主不杀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终于!在太子殿下感天动地的肺腑之言下,宫主大人总算是松了金口。 皇甫长安喜极而泣,抽了抽鼻子,睁着一双比麋鹿还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什么?!” “除了玉簪之外,本宫主还要问你拿件东西。” “你要什么?”皇甫长安挣开他的手,捧着小心脏儿退开了两步,戒备地看着他,“事先申明,匊花神马的……本攻我可不给啊!” “听说你收集六城七剑,为的就是埋藏在乌真故国雪龙山里的宝藏……”千镜雪衣懒得跟皇甫长安闲扯,收回手拂了拂袖子,对上皇甫长安略显惊异的神态,眸中的冷艳高贵顿而又浓郁了几分,“如果本宫主没有猜错,那个宝藏里面应该有一把玉琴,到时候你得到了宝藏,就把玉琴交给本宫主。” 卧槽!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有一个花语鹤就尼玛泥垢了好吗?!怎么就连他也知道她在找宝藏?而且还了解得这么清楚?没**的人森实在是太不安全了有没有?!难怪江湖中人那么忌惮魔宫……就凭千镜雪衣这神通广大的架势,大家会怕他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啊! “吓!什么宝藏,八字还没一撇呢!” 皇甫长安不是蠢货,怎么可能没听出千镜雪衣话里面的意思?如果先前找宝藏只是为了金银珠宝,可去可不去……那么现在她要是答应了下来,就必须走一趟雪龙山冒一次险了!不然鸣钰大美人滴小命儿,迟早会给宫主大人给采了去! 想了想,皇甫长安忽而又明白了什么,不由伸出手指对着千镜雪衣点了点,总算有点儿明晰了某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哦哦哦……我说呢!你怎么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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