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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救赎男主后死在他面前[快穿] > 第47章

第47章

一刻钟就像是半世纪那么久……皇甫长安频频回头,那醉鬼还是没醒,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四肢八敞地躺在那儿,也不嫌冷得慌。 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不经意瞥见了他缓慢挺起的某个部位,一股邪念油然而生。 烟枪的顶端点着火,玉制的烟头,摸起来有些烫手,但还不算特别热……皇甫长安转了转手指,将烟枪伸了过去,坏心眼儿地敲了敲某人。 “嘶——” 李青驰倒吸一口冷气,紧蹙着眉,神色间有几分挣扎。 皇甫长安倏地收回了手,转过身,屈膝靠坐在床头,佯装吸烟的样子。 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洒在地面上,泛着些微刺眼的白光,将整个内室照得很是亮堂,白苏隐藏在暗处,明知道不该看,可还是有些担心……时不时递了视线过来,只是距离有些远,有隔着一层纱幔,到底是看不清楚里面有没有发生些啥? 艾玛,太子爷啊,您可得悠着点而,毕竟这里是李府……要是把人家的独苗苗给玩儿坏了,十万大军包抄过来,都救不了你! 初冬的天气,万物萧瑟,没有虫鸣,没有蛙叫,只偶尔叽叽喳喳地闹着屋檐上的几只麻雀。 李青驰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抬手抱着脑袋,没有立刻睁开眼,只暗暗骂了句粗话……靠,昨个夜里被那群兔崽子灌得狠了,怎么出的宫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府里,脱了一身脏衣服,连澡都没力气洗,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两指按着太阳穴压了一阵,却还是突突突跳得厉害,仿佛有不好的预感。 抖了抖睫毛,李青驰迷离着目光撑开眼皮,首先入眼的便是大好的日光,支着手肘正要爬起来,一侧身,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人影,吓得他手一抖,直接摔了回去!下巴重重地磕在床板上,牙齿一撞险些磕破了嘴皮! 次奥!怎么会有人坐在他的床上?! 看背影,似乎还有些眼熟? 那人身材纤瘦,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然而一只脚摊平了,一只脚弓着膝盖,手肘抵在膝盖上,手心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的手里则捏着一杆硕大的烟枪,大爷似的倚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吐着烟圈……操!这货什么来头?! “你是谁?!” 闻声,皇甫长安幽幽回过头来,对着他的脸,喷出一团白色的烟雾,笑着道:“小青驰,你什么眼光,连本宫都认不出来了吗?” 见到是她,李青驰的瞳孔急剧一缩,心头大震! 昨夜里他被她强行塞给了破云雪嬛,又是眼见着她出了宫去了桀王府,后来又听闻了桀王府里的闹剧,他只当皇甫长安要么就是再桀王府,要么就是回了宫,哪想到她会一大早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头?等一下……好像现在也不早了?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那个耷拉着衣服一幅纵欲过度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循着皇甫长安狭笑的视线,缓缓地回望到自己的身上,在触见自己惨不忍睹的娇躯的刹那……李青驰的整张脸几乎在刹那之间完全崩坏! 随后,是一声雷鸣般的咆哮,仿佛要讲整个屋顶掀翻,嗓门之大,震得整个天地都狠狠地颤了两颤! “皇!甫!长!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 “哐”的一声,白苏险些没从树梢上栽下来。 这怨气……撼天动地,百鬼夜行都没那么恐怖…… 院子里,所有的仆人都顿下了步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惊魂甫定地朝少爷的房间看去……少爷啊,我可怜的少爷…… 皇甫长安换了个姿势,交叠着双腿,依旧大爷似的一翘一翘,蛋定地深吸了一口气,尔后继续痞子似的喷在了李青驰的脸上,勾着眉梢睥睨道。 “本宫没对你做了什么,本宫只不过是‘做了你’而已。” 听了这话,李青驰气得浑身发抖,哪里还能忍得住,连衣服也顾不上穿,直接抽出一边的弯刀,疯子似的杀了过来。 “操!老子捅死你!” 皇甫长安早有准备,拿烟枪架住了他的弯刀,一个转身闪到了身后,当下手肘狠狠往下一沉,抵着李青驰的后背将他压在了床上,趁着他受制的当口儿,伸出另一只手往他的后臀上不轻不重地扫过,满眼戏谑地关切道。 “那时候心急了点,也不知道是轻是重,你还觉得疼么?要不要本宫用清凉膏帮你揉揉?” 李青驰原本铁青的脸色,因着她这一句话,疼得就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皇甫长安不说倒还没什么感觉,她这么一说,李青驰眸色一沉,果然觉得那地儿有些不适,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多少还是能感觉到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异样! 皇甫长安这个天杀的禽兽! 她竟敢……她竟敢……真的对他下手?! 赤红了双目,李青驰从来不曾这般恼怒,反手拔出刺入床板的弯刀,抓住皇甫长安的肩头往地上用力一摔,皇甫长安比不过他力气大,到底还是被摔了下去,只是反应迅速,弃了里衣跳开两步,没有真正摔到地上。 然而李青驰的动作比她更快,在她还没站稳之前,锋锐的弯刀就如影随形地跟了过来。 他用的是十分力,皇甫长安避之不及,仅剩的一件亵衣被他割裂一个大口子,露出了光洁的小腹,还有隐约可见的束胸。 皇甫长安一惊,欲要用手去挡,不想李青驰却是没注意到那个,只紧盯她的破绽,在她抬手去护的时候又一刀割了过来,裂了她肩头的衣衫,直接给卸下了一条袖子……整一件亵衣,方此时已然飘摇欲坠,根本就裹不住她的身子。 在李青驰饱含着怒火的目光扑面而来的刹那,皇甫长安捉襟见肘,到底还是没能挡住外泄的春光。 见到皇甫长安胸前的隆起,李青驰先是一怔,尔后瞳孔愈渐放大,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半晌,才不可思议地抬头的瞪着她。 “我操——!你、你是……”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托出口,就被皇甫长安捂着嘴巴压回到了床上。 “闭嘴!别嚎那么大声!你想让全院子的人都知道本宫上了你吗?!” 皇甫长安这一句话,喊得不可谓不气壮山河,显然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而外面的人,也确实都听见了,一个个面面相觑,先是震惊,又是沉痛,再是叹息……在为自家少爷的清白痛心疾首的同时,更有种将太子爷装进猪笼里面沉湖的冲动! 白苏捂着眼睛扭过了头,不忍直视…… 不想让人知道还喊得那么大声……太子殿下你脑袋被门夹了吗?现在几乎全院子的人都赶过来了好吗?! 李青驰没有听进去皇甫长安的那句话,他现在脑子空白一片,飘来荡去,就只有那么一个念头。 太子爷,竟然是个女的?! 皇甫长安……居然是个女人?! 靠……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他妈这不科学! 对上李青驰那双简直要死不瞑目的眼睛,两人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好一怔,尔后,皇甫长安挪开视线,瞟了眼自己的胸口,冷冷道。 “喂,摸够了没有?可以把你的爪子从本宫36d的大胸肌上拿开吗?!” 李青驰显然还没有摸够,因为这对他来简直就是个……就是个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但一时半会儿要接受,显然很难…… 横竖捏了一阵,恍然间又想到了什么,李青驰竖着眉梢,连声音都气得发颤。 “那你那个时候,是用什么……”顿了顿,也没找到一个好的动词儿,李青驰憋红了脸,侧开视线,“弄的我?!” 皇甫长安本欲坦白,余光一扫,瞧见了地上的那些“道具”,不由撇了撇视线,努嘴道。 “喏,那些。” 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去,在见到地上七零八落的各种蔬菜时,李青驰的一张脸,又立刻从红色变成了紫色,暴怒的面容宛如从阿鼻地狱出来的恶魔,手下的力道猛然一重,抓着皇甫长安的腰身重重压了上去,从磨着牙的齿缝里迸出来几个字节。 声调不重,甚至算得上有几分温柔,但却比他的怒喝更叫人心惊。 李小菊花说。 “操……皇甫长安,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干翻你?!” 皇甫长安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一脸的委屈:“明明是你喝醉了酒,硬是要在本宫面前脱光光……本宫这才没忍住……” 李青驰冷冷一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连东西都带来了,你还敢说你不是蓄意?!” 皇甫长安坦白至极。 “那是白苏自带的,跟本宫无关,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她……再不然,你去干翻她好了……” 所幸白苏离得远,没听到皇甫长安这番卖奴求荣的话,不然定是要被气得一口老血喷出三千尺远……得主如此,当真是人森的一大灾难啊有没有! 李青驰自然不会再信她,目光一狠,不多说废话,扬手“唰”的就撕烂了她的衣服,不把她拆吞入腹誓不罢休! 胸前一凉,皇甫长安抱胸大骇。 “李青驰,你不要命了!你敢对本宫不敬?!你这是造反你知道吗?!” 对着李青驰那双疯魔的眸子,皇甫长安这才察觉到了一丝丝后怕,忍不住拔高了声调。 门外的人听见了,不禁齐齐面露喜色,精神为之一振! 太好了!少爷霸气侧漏,一怒之下终于反攻了! 干巴爹,干翻了禽兽太子爷!让她一辈子都下不了床!嗯,就是这个节奏!动词大慈动词大慈……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菊花儿最该采…… 李青驰的理智早就被狗吃了! 燃着一双火一般的眸子,佞笑着拿开皇甫长安的手,颇有些粗糙的手掌揉上皇甫长安光滑细腻的肌肤,不消片刻就在上面蹂躏出了一簇簇红痕,看起来很有些触目惊心。 皇甫长安仰躺在床上,两只脚还在地上,后腰弯成一个极限的弧度,完全使不上力气,小腹上,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顶着,叫她想哭都哭不出来……这什么情况?!难不成菊花没采成,反而要被采了吗?!雅篾蝶! 瞅见皇甫长安眸子里的慌乱和警告,李青驰不由更恼火了,气到了极点,却又扯起嘴角笑了起来,唇瓣压下,贴着皇甫长安的耳垂,嗓音已然有些嘶哑。 “现在知道怕了?你早该在玩弄老子之前,就该料到有这么一天……别拿什么要不要命威胁老子,老子他妈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想造反了!” 说着,湿热的舌尖像是蛇一样在皇甫长安的耳根扫了一道,皇甫长安浑身轻颤,侧开了头。 “小青驰,啊不,少爷……李少将!您冷静点儿,有什么话咱们可以好好说,不要采取这么过激的行为,君子洞口不动手啊我的爷……” “冷静?!你叫我冷静?!”李青驰又气笑了,怒火之外,是滔天的欲火,被皇甫长安隐藏得极好的身材如今就那样妖娆地绽放在他的眼前,她还傻不拉几地让他冷静?!她以为他是断袖对女人没感觉吗?!“特么现在还能冷静下来的他还是个男人吗?!” 皇甫长安手足无措了,在上身唯一遮羞的最后一块破布被李青驰毫不心慈手软地给扯开之后,她婶婶地体味到了神马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嘤嘤嘤,这是要**的节奏吗……不要啊!霸王硬上弓神马的最讨厌了!明明她才是霸王啊她才是霸王! “李少将,本宫错了还不行吗?本宫给你道歉还不行吗……你大人大量,就放过本宫这一次吧!以后本宫再也不敢了……本宫发誓,要是本宫敢再动你一根手指头,本宫就——唔!” 李青驰越听越窝火,这个该死的蠢货! 先是把他推给别的女人,现在又急着跟他撇清关系?切!她以为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被她玩弄了那么久,他也该是时候连本带利地讨回利息了! 不想让他碰她是吗?!哼……他还就碰定了! 一口咬上皇甫长安红唇,尔后长驱直入,直接将她整根舌头都拔了出来吞到自己的喉心,李青驰这个吻不可谓不凶残,直接就把皇甫长安给吓尿了,刚要屈起膝盖去抵抗他,一只比钢铁还要坚硬的大手却抢先抓住了她的脚踝。 再是猛地一甩,将她整个人都扔到了床上。 李青驰的身上本来就没穿衣服,这下正好省事,一边强吻着皇甫长安不让她喘气,一边按着她不安分的扭着的小蛮腰,腾出来的手顺势褪下了她的衣物,属于少女的娇嫩身躯彻彻底底地摊开在他的身下。 松开口,李青驰婶婶地吸了一口气,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在瞟见了皇甫长安身子的刹那彻底灰飞烟灭……脑海里来来回回只咆哮着三个字,要了她! 哪怕完事之后迎接他的会是灭顶之灾会是万丈深渊会是凌迟会是腰斩……无论会是什么惨绝人寰的结局,他都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干翻她! 平心而论,李青驰并不是个急躁冲动容易情绪失控的家伙,在战场上千军万马地历练过来,早已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沉稳,但不管他的外壳有多坚硬,皇甫长安就像是直接扎进了他肉里的刺,随便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能让他崩坏……所谓天生的冤家也不过如此,只要遇上皇甫长安,他的所有冷静和自持都会彻底碎成渣渣! 话又说回来,好像……不止是李青驰会酱紫…… 但凡被太子爷盯上的家伙,就没一个是跟冷静挂钩的,就连皇甫无桀那么深沉酷冷的家伙,到了皇甫长安面前,一样得暴走崩溃。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太子爷的错……! 辣个啥……太子爷,你就安心的被上吧,以往都是你连骗带拐地把别人弄上床,要是不被强上这么一次,实在难消众人心头之恨啊! 床上,李少霸王的身下,皇甫长安抡圆了一双琉璃眼,已经完全被身上那个家伙所散发出来的暴虐气势……完杀了! 她婶婶地觉得,哪怕力李青驰在下一秒张口咬断她的喉咙,都不见得是个意外…… 瞥见皇甫长安一幅被吓傻了模样,李青驰先是一愣,从她的瞳孔中看见了狷狂的自己,左脸颊上的图纹因为血液上涌的缘故,逐渐染上了几分红晕,看起来多少有些恐怖,在恐怖之外,又弥漫着一股堕落的妖诡气息。 抓起皇甫长安的长,贴着脸颊抚上那妖红的纹理,李青驰半眯着眼睛,自上而下紧盯着她。 “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可怕?” “嗯……”皇甫长安先是迟疑地点了点头,尔后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立刻拨浪鼓似的摇了起来,一边摇一边讨好,“不不不……一点都不可怕!李少将您永远都是英俊潇洒帅气翩翩玉树临风威武霸气英姿飒爽……” 李青驰的眼睛眯得更细了,搭在她腰际的手缓缓摩挲着,眸光中似乎在山洞了一簇又一簇的火光。 “真的?” 皇甫长安使劲儿点点头,就差掏出心肝儿给他看:“真的!” 李青驰扯了扯嘴角,笑道:“那你想不想要这么英俊潇洒帅气翩翩玉树临风威武霸气英姿飒爽……的我?” 皇甫长安咬着嘴唇,心下挣扎不已。 到底该怎么回答呢?!这样的问题简直比世界未解之谜还难回答好吗?!要是她说想的话,李青驰肯定二货不说就把她给上了,要是她说不想的话,李青驰一怒之下,还是会把她给上了…… 所以,综上所述,无论她怎么说,都是无法逃脱这次厄运的。 换句话说,她的这把米,是蚀定了! 嘤嘤嘤,皇甫长安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事已至此,与其奋力挣扎,不如安心享受,虽然有点儿对不起雪嬛姐姐,可是谁让她之前那么手贱,把李青蛙的菊花儿给捅了呢。 天做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特么这现世报未免来得也太快了吧?! 看到皇甫长安那个样子,死鱼似的任人宰割,李青驰不仅没觉得快慰,反而一口血呕上了心头,更窝火了……靠!她这是什么意思?! 平时也不见得她有多矜持,掰着贞操当狗粮吃,怎么一到了他这里就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到底是有多嫌弃他?! 全天下想要爬他床的女人不计其数,她居然不稀罕……真是有眼无珠,暴殄天物! 眸色一紧,目光一凝,李青驰忍到现在全凭一口怨气,如今又被皇甫长安这样子对待,更是怒从中来,再也顾不上其他,提抢就上! “我操你大爷!” 还没等李青驰开始发泄兽欲,皇甫长安陡然撑大了眼睛……那凶悍的模样,像是要把他撕了似的,就连抓着他肩膀的手,都在刹那间婶婶地抠进了肉里! 李青驰抬眸,对上那双喷火的眼睛,一下子想不明白,是哪儿开罪了她? 皇甫长安这次真的吐血了,内伤了,心如刀割了,撕心裂肺了,想上吊的心都有了…… “他妈你往哪儿捅?在军队里面肥皂捡多了是吗?!” 妈蛋,真怀疑他是故意的,这下是真的真的……被攻了,天下第一总攻大人的光辉荣耀和强烈自尊,在这一刻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听她这么一骂,李青驰就是再蠢也该听明白了,不由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不禁伸手想去帮她揉,但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纠结了一阵子,还是不知该如何处置,即便垂头再度吻上了她的唇,吞掉了她所有的咒骂和抱怨,继而才悄悄地,换了个阵地……开始攻掠,占有,拼杀,缠斗,直至赢取最后的胜利! 在两人的颤栗之中,混合着汗水,酒味儿,还有一股不算太浓,但逐渐蔓延至整个鼻腔的**气息,笼罩在了整床帏之中。 满是餍足的从一脸光火的皇甫长安身上爬起来,李青驰的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颇有种扬眉吐气的赶脚,那种感觉,就好像先前背着一座巨沉的大山,然后忽然间的一个反转,你站到了那座大山的上面,跺一跺脚,整座山都要跟着颤上两颤一样…… 啧,那滋味儿,太**了……恐怕全天下,都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快慰的事情来! 李青驰发誓,强了太子爷,绝逼是他这辈子干过的最疯狂的事儿!能疯魔上这么一次,哪怕下一秒就给人砍了脑袋,他也觉得不虚此生了! 只可惜,史官没能瞧见这一幕,没能在史书上记上重彩浓墨的一笔……真是个天大的遗憾啊! 坐到床头,拾起地上皇甫长安带来的那杆烟枪,李青驰学着皇甫长安先前的模样儿,曲着一条腿,支着肘儿靠坐着,对着烟嘴深深地吸了一口,尔后,缓缓地吐出长长的一缕烟气。 那番姿态做起来,倒是比皇甫长安更爷们了几分,像是大爷他爹。 身侧,皇甫长安趴在褥子上,一动不动,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像是shi了一样……要不是他后背上的抓痕还火辣辣地疼,李青驰都要忍不住怀疑,他今个儿奸的是一具雕塑。 “喂,”拿烟枪敲了敲她的肩头,李青驰微挑眉梢,有些诧异,“又不是第一次上床,何必搞得跟刚破瓜的女人似的?平时那股子嚣张劲儿,都去哪里了?” 李青驰当然不知道,皇甫长安在意的不是滚床单这事儿,而是阴差阳错之中,菊花君毁节的事! 那种技术性的失误,对她这个天下第一总攻的而言,堪称是灭顶之灾啊有没有?! 就是到了现在,她都还不能缓过神来,还不能接受……菊花君已经被强攻了一次的事实!真真是——这辈子无法抹去的污点,奇耻大辱般的回忆,最不堪回首的往事……没有之一! 戳了几下,见皇甫长安还不肯吱声,李青驰不免蹙起了眉峰。 按着皇甫长安原来的性子,断不会对这种事耿耿于怀,说起吃亏,太子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他却还是个雏儿,怎么说也是他比较亏……可眼下,皇甫长安好像是真的被伤着了? 难道就是因为,他对她用了强的,而她不愿意跟他? 若真是这样,那他……呵,可真够作践自己的…… 白白奉上了自己的一颗心,白白奉上了自己纯洁的**,人家却只当那是耻辱,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婶婶地又吸了一口烟气,在迷雾之中,却是消不下心头的烦躁。 沉默了好一阵,李青驰哑着嗓子,声调有一些压抑和低沉。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去屎!” 导演你个坑爹的!本来这句台词应该是她对他说的好吗?!怎么一个峰回路转,就整个天整个地都变了?! 说!李青驰特么给了你多少钱?!本宫出双倍,不,出十倍! 把这场戏,删了!改个剧本儿,重拍! 终于得到了回应,李青驰转过头来,抿了抿薄唇,心底下翻来覆去的搅和,到头来还是没能忍住,借着口里的烟圈儿,把话给问了出来。 “我说……跟我滚床单儿,你就真的有那么不愿意么?你喜欢的那几个家伙,论皮相,论身材,我哪一点比不上人家?就算是论持久力什么的,我也不见得比旁人逊色吧?你连宫疏影那种家伙都收了,凭啥就容不下我?” 他就是不甘心,他就是觉着委屈,他就是认定了皇甫长安有眼无珠不识鱼目珍珠! 听着他颇为抱怨的口吻,皇甫长安只觉得悲从中来。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还以为我不识好歹,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无法心灵沟通的,哪怕胸口贴着胸口,都体味不到彼此的哀痛。 叹了口气,皇甫长安支着身子爬起来,套上了衣服走到窗边。 抬起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那里……有她逆流着的悲伤…… “跟滚床单儿没有关系……本宫的痛,你是不会懂的。” 李青驰放下烟枪,套上衣服走了过去,伸手将她围在了窗棂和胸前,垂眸凝视进她的眼里,别样的执拗:“你说我不懂……好,我是不懂,那你告诉我,你在气什么?” 皇甫长安抬眼,看向那张坚毅的面庞,固执的神情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天真……作为一个连神马是攻,神马是受都不知道的家伙,她要怎么跟他解释身为天下第一总攻被反攻了的惨烈心境?! 这一刻,某太子殿下只觉得……身心俱疲啊身心俱疲…… 见到皇甫长安拉开的眼皮又垂了下去,李青驰愈渐烦躁,还要再问,门口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青驰?!青驰?!你在里面吗?!太子是不是也来了?!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却是匆匆闻讯赶回来的李府当家,李震老爹。 李青驰面色陡然一变,即刻拉着皇甫长安慌张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最后,拉开柜子的门,抓起地上的衣服,将她塞了进去…… 仿佛,被捉奸在床似的。 不过,他之所以这么慌,是因为担心皇甫长安的女儿身被识破,如果那样的消息泄露出去,定然会在朝廷上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皇甫长安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青驰?!你再不开门,我就推门进来了。” 虽说迟早是要送儿子进虎穴的,但那时候管家来报,把情况描述得异常壮烈……李震到底还是忧心独苗儿的身心健康,这才匆忙从练兵场赶了回来。 仓促地收拾好房间,李青驰才整了整衣服,走过去开门:“爹……找我有事吗?” 李震推开他,走进房间,抬眸四下转了一圈,眸色微微收紧。 “太子人呢?” ------题外话------ 注意了!评价票一定要先点了五颗星再投! 不然就是零分了!零分直接拉低平均分!窝很崩溃! 已经第二次遇到了,有人投了月票又投零分,老子要哭瞎了好吗! 注意了!评价票一定要先点了五颗星再投! 不然就是零分了!零分直接拉低平均分!窝很崩溃! 已经第二次遇到了,有人投了月票又投零分,老子要哭瞎了好吗! ☆、41、父皇!您真相了! 李青驰打了个呵欠,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什么太子?孩儿没看见……” 一边的管家听到了这话,当即脊背僵直……艾玛我的好少爷,睁眼说瞎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院子里那么多人,都瞧见太子进了屋子了好吗?!那么多双耳朵,都听到……太子爷说把您上了,好吗……! 不过,父子两说话,管家也不敢插嘴,只能垂头在旁边默默地腹诽。 李震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愣是没找到太子的半根头发,不由回过身,对于李青驰这样的隐瞒,有些诧异:“太子真的没来?” 李青驰半倚着靠在门框上,懒懒地抬起头,半眯着眼睛对着院子扫了一圈,犀利的目光即刻将所有悄悄投递过来的视线都挡了回去:“你们都闲着没事干吗?聚在这里是偷懒还是要造反啊?!” 闻言,众仆人立刻你推推我推推你,忙不迭地作鸟兽散。 回过头,李青驰似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应声道。 “昨夜喝得有些多了,现在才刚刚爬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孩儿也不清楚……不管怎么说,孩儿醒来的时候,确实没看到有其他人在屋子里,更别说太子了。话说这个时候,太子难道不应该在宫里陪着太子妃吗?” 李震淡淡一哂,并没有立刻说话,只吩咐管家出去关上了门,才走到李青驰面前,抬手抚上了他的左脸颊,目光如炬令人无从闪躲。 李青驰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下意识就要撇开视线。 李震冷然命令:“看着我!” 李青驰不敢忤逆父亲,只能硬着头皮对上那双仿佛能看透他身子的眼睛,袖子下,五指捏紧的掌心已然微微渗出了细汗。 李震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直视着他,足足有一分多钟那么久,尔后,忽然间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你跟太子做的时候,谁在上面?” 李青驰被他看得心慌,正胡思乱想着父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又该找什么借口去解释搪塞,以掩护皇甫长安的女儿之身,脑子里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哪里经得起他这一番吓?又听他问的是这样八竿子外出人意料的问题,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应了一声。 “那还用说,自然是孩儿在上面!” 听着口吻,还颇为自豪的样子,李震微微勾起了眼角,似有所悟。 躲在柜子里头的某太子听了这话,不由得狠狠攥紧了拳头,暗骂着把李青驰从头到脚都诅咒了上百遍!操他大爷!蠢得被人讹也就罢了,还特么在李当家面前说这种话?!泥煤啊!这是要置她这个太子爷于何地?以后见到了李震……要她那张老脸往哪里搁?! 就这样吧……李小菊花儿,我们的友谊走到了尽头,本宫已从路人转黑,李少将一生黑不解释! 话一脱出口,李青驰顿然就意识到了不对,撑大眼睛瞪着李震……靠!被诈了! “不,不对……儿臣是说,如果有朝一日儿臣被迫和太子……的话……” “嗯?”李震微眯着眼睛,四两拨千斤地哼了一声,粗糙的大掌在李青驰的面庞上来回摩挲了几下,嘴角扯起的几许笑意,那叫一个意味深长,“驰儿,要是我不这么问,你打算瞒着为父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以为你瞒得了为父?” 听他这样讲,李青驰似乎察觉到了几分端倪,然而还是理不清思路,只能含糊其辞,却是百口莫辩。 “孩儿没打算瞒着父亲……太子殿下确实没有来……” “太子殿下?呵呵,你什么时候也会尊称她一声太子殿下了?” 李震的洞察力却是敏锐得叫人毛骨悚然,李青驰的背上已然起了一层冷汗,面对一手将他调教大的父亲,他还没有那样的能耐可以与其抗衡,站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禁有种无所遁形地错觉。 沉默了好半晌,李青驰才微微咬牙,缴械投降……父亲问得这般笃定,必然是有相当的把握,他掩饰再多,也只能是欲盖弥彰。 “父亲您……都知道了什么?” 李震哈哈一笑,见李青驰这般紧张,不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他放松。 从管家那里得到太子来找李青驰的消息,他就知道一定会出事,不过……倘若他猜的都是真的,那这个消息对于李府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而且,看李青驰如此上心的模样,怕是真的对太子动了心思。 虽然他更希望李青驰能够像常人那般娶妻纳妾,为李家开枝散叶,但按照目前的发展那显然已经成了奢望,就连最坏的结果他都设想过……如今有了这样的转机,也算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身为军人,器量自然要比一般人要大上许多,连生和死都可以置之度外,对于那些寻常人所无法接受的事情,他们可以面对得更坦然。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武官们的思维要比文官们来得更广阔,甚至于……更荒诞。 所以,别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那并不代表军人狭隘固执,只不过他们不是两个世界的人罢了! 思虑了一番,瞧着李青驰忐忑不安的面容,李震动了动嘴唇,吐出了一个更加叫人吓破胆的重磅炸弹—— “太子她,是个女人吧?” 李青驰纵然再如何沉稳,陡然间被父亲拆穿了千方百计想要隐瞒的真相,也不由得变了脸色,甚至连膝盖都在微微打颤,虽然很快就恢复到了平静,但……方才的那一抹神色,却是逃不出李震锋亮的眸子。 腆着脸皮,李青驰已经被诈过一次了,这回自然不会再中计……敛了敛眼皮,李青驰试图端出个轻松点儿的姿态,笑道。 “父亲……您这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 隔着一层木板,皇甫长安缩在柜子里,挑起眉梢把李震也从头到脚诅咒了一遍……泥煤!女人你个蛋蛋!劳资这么清纯娇嫩可爱玲珑……怎么说也是个女孩纸好吗?! 见着李青驰这样不坦白,李震知道,要是他不让他死个明白,哪怕皇甫长安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咬定皇甫长安是个男人! “为父是不是开玩笑,你心里最清楚。不过,其他的事情你瞒得了我,唯独这一件……你却是瞒不住我。” 李青驰的小心肝儿愈发七上八下了,但又不敢乱说话,唯恐出了什么差错,一失足成千古恨,只能眨巴着狐疑的大眼睛,半信半疑地将老爹瞅着。 “父亲,您要是知道什么,就别逗我了……您要只是乱猜,也别想从我嘴里再套出什么,别的事儿孩儿可以全依您的意思来办,可唯独这件……孩儿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太子!” “哦?” 李震微微挑眉,心下不免在想,这木鱼脑瓜终于开窍了?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啧,孩子他娘,你在九泉之下也该宽心了,这娃儿没长歪,他的袖子……没断! “即便那个人是为父,你也要同为父作对吗?” 剔着剑眉,李青驰紧抿薄唇,袖子下的拳头捏了又捏……窗外鸟雀叽叽喳喳,在窗棂上跳来跳去,却缓和不了屋子里紧张的气氛,李青驰垂眸挣扎良久,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粉身碎骨。 然而,他到底还是抬起了眼皮,目光坚决,义无反顾。 “是,哪怕是父亲您……也不行!” 李震横眉,冷笑着反问:“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你敢违逆我?!” 李青驰微微松开了拳头,下了决定之后,反而轻松了许多,俊脸之上满是坚毅,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孩儿自小谨遵父亲教诲,凡事依着父亲的意思做到最好,不求别的,只求能让父亲满意……从小到大,孩儿从不曾违逆父亲分毫。可以说,孩儿这十多年来全是按着父亲安排好的轨道在成长,对此孩儿也心甘情愿,并无埋怨。然而,孩儿的人生毕竟掌握在孩儿的手里,其他的事情孩儿都可以妥协,因为那些都不是孩儿的全部,哪怕孩儿再如何看重,却不会以命相许……” “所以,你是打算用‘死’来要挟为父?” “孩儿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太子对孩儿来说,是特别的。” 微微抿了抿嘴唇,李青驰有些迟疑,知道皇甫长安还在屋子里,有些话他不太说得出口,可是父亲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却是没有任何闪避的余地。 不得已,李青驰再度攥紧了手,心道……既然注定要丢脸,那就彻底丢上一次算了,反正他也不是被皇甫长安笑话一次两次了! “在遇见太子之前,孩儿眼里只有建功立业,除此之外,这个天下变得怎么样对孩儿来说,其实并无所谓。直到后来遇见了太子,孩儿第一次有了那种特别的心情,想要为了她,征战这个天下……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九洲……捧到她的面前!” 他对皇甫长安的感情,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是特别的清楚,并非完全都是男女之情,更多的,似乎是一种羁绊和信仰……因为在这个摇摇欲坠的大厦之中,是皇甫长安,让他看到了那束穿透乌云的光芒。 如果不是皇甫长安,他不会有那样的野心,也不会有那样的热血。 他的胸口,是为了某个人才跳动得更加的剧烈……他迫切地期待着,皇甫长安带领着这个风雨飘摇的王朝,重振久违的雄风,开辟出一个令人震撼的盛世! 这种话,当着父亲或者其他长辈的面说,或许只会招来嘲讽和不屑,可是在他的眼里……虽然一万个不想承认,但那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太子,确实有着某种无可比拟的凝聚力和吸引力,会让人不由自主,就跟着她的节拍走。 正因为在这种尔虞我诈的压抑氛围下,众人都战战兢兢循规蹈矩,被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折磨地体无完肤……皇甫长安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这个恣意妄为打破了规则的家伙,这个怀揣着狷狂的野心并同时有着相当实力的家伙,才会叫人忍不住心生期待。 想要看一看,她所创造出来的风景…… “哈哈!说得好!”意料之外,李震却大笑了两声,手掌重重地落在他的肩膀上,面庞上竟是难得一见的赞扬,“既然下了这样的决心,那就要坚持到底,无论后面的路多难走,都不准回头……要是你敢做出半分违背这话的举动来,为父第一个打断你的腿!” 李青驰微怔,不曾想父亲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以为父亲会勃然大怒……然后跟他断绝父子关系神马的…… 不对,他是家中独子,父亲应该狠不下那个心……果然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还是很有优势的!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娘亲给他生了第三条腿儿,娘亲么么哒。 柜子里头,皇甫长安听了这样的话,要说不动容那绝对是骗人了……嘤嘤嘤,原来她这么有人格魅力啊!肿么办,她都快要爱上自己了! 放开太子殿下,让本宫自己来! 正自恋着,隔着木板就听到李震的声音朝这边“嗖”的射了过来。 “太子殿下……待在柜子里头不闷吗?” 吓!被识破了!皇甫长安小心肝儿一抖,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棍……敢情李当家的早就知道她躲在屋子里,说了那么多,不过就是玩儿他们两个的? 这个贼老狐狸,懂不懂神马叫人艰不拆啊魂淡?! 李青驰闻言也是一惊,瞅了眼李震笃定的神色,自知多说无益,便匆匆跑到了柜子边,敲了敲木门帮她打掩护:“那个……你现在方便出来吗?” 方才他把皇甫长安推进去的时候,可是只披了一件外套,哪怕父亲看透了她的女儿身,这要一不小心走了光……那也是极为尴尬的。 皇甫长安使劲儿捏了捏脸皮,将其倒腾得厚一点,免得待会儿见了李震先自失了气势……如今在李震眼里,知道了她是女儿身,便不会往歪处去想,所以……她,皇甫长安,夜郎王朝的太子殿下,依然那是个高不可攀睥睨众生的总攻大人! 整好了衣着和长发,皇甫长安才缓缓推开了门,抬脚踩到了地上。 一抬眸,便对上李震那双饱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的眼睛,心里头……那叫一个小鹿乱撞! 次奥!大叔您能正经点不,在平时本宫可是很敬重您的,所以请不要露出那种跟皇帝老爹一样猥琐的表情好吗?拿出您一贯的威严来啊亲! “李将军,”抬了抬下颚,哪怕皇甫长安比李震要矮上半截,也势必要揣出高人一等的气势!“敢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本宫性别的?” 李震也不掩饰,坦言道:“太子殿下无须忧心,您平时掩饰得很好,并不叫人生疑,微臣也是刚刚才斗胆猜测的。” “哦?这么说来,你从进门开始,就知道本宫在屋子里了?” “不错……修习内力之人,均能探到旁人的气息,虽说太子殿下功力深厚,然微臣进门之前太子还未来得及收敛内息,是以微臣料到太子没有走远。” 李震显然知道皇甫长安还在房里的,他逼李青驰说的那些,也全是说给皇甫长安听。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孩子总归是自己的骨肉,又是他一手带大的,自然还是他这个当爹的最了解。 就凭李青驰那张薄脸皮,又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性子,要他主动讨好别人八成是不可能的,让他说句好话也是比登天还难……这样的死德性,要在东宫里争得一席之地,唉,还真是令人堪忧啊! 孩子不争气,他这个当爹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能帮得上怎么着都要帮一把不是? 皇甫长安微微颔首,表示了然……但有一点,她还是没想明白。 “那李将军,又为何如此笃定,本宫是女儿身无疑?” 若是知道了答案,给皇甫长安一百张脸皮她也是不会问的,眼下因着好奇就这么草率地问出了口,在见到李震眸中露出的那抹暧昧之色后,差点没把她吓得闪到舌头……尼玛今天撞邪了不成,为何有种李将军被皇帝老爹附身了的错觉?! 皇甫长安这一问,也正是李青驰百思不得其解的,虽然被父亲诈了那么一句,但并不能表明他在上面……皇甫长安就一定得是女人吧? “这个……”李震一扬手,指了指李青驰的左脸颊,问向皇甫长安,“你有没有觉得,驰儿脸上的这个图腾,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卧槽……难道竟然是这玩意儿出卖了他们?!简直不可理喻好吗! 凑上前,皇甫长安仔细观察了一番,虽然乍一看没有区别,但是仔细分辨的话,还是能看出来……在那一簇暗青色的图腾中央,竟然开出一朵暗红色的小花儿,着墨比较浅淡,凑到眼前才能瞧见,约莫只有小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但是很精致。 李青驰瞅着皇甫长安惊奇的表情,忍不住要抬手去摸脸:“我脸上长了什么吗?” “开了一朵花儿……”皇甫长安砸了砸嘴巴,暗暗有些可惜,为毛不是她最爱滴菊花儿……回过头,皇甫长安问向李震,“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李震微微勾起嘴角,平素一丝不苟的脸上,难得见到了几许笑意,连带着整张严酷刚厉的面容都变得温和了起来。 “那朵花本来是没有的,只有在跟女子欢好之后,才会出现。” 而且……必须是女子哦亲! 皇甫长安张了张嘴巴,听到这个解释之后更加惊异了:“难不成,跟女子的守宫砂是一样的道理?!” 李震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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