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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宁,你起床了吗?要迟到啦!”M.. 江淮宁愣神,而后,两手捂住脸,狠狠地揉搓了几下,想让自己的大脑快速清醒过来。 原来是个梦…… 他就说呢,陆竽怎么会娇滴滴地叫他的名字,声音软糯得像小奶猫,细细弱弱的,勾得他难以自持,险些发疯。 江淮宁拍了一把额头,警告自己不许再想了。 “江淮宁,你醒了吗?” 没听到里面的人回应,陆竽的声音多了些急切,若不是顾忌着江淮宁可能没穿衣服,她就直接闯进来了。 再不起床,他们就要迟到了! “嗯,醒了,马上出来。” 江淮宁的嗓子哑得一塌糊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抽了一宿的烟。 站在门外的陆竽怔了怔,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想问一句他是不是感冒了,暂时按捺住了,隔着门板喊话太累,等他出来再问吧。 陆竽先去吃早餐,刚坐下,孙婧芳就问她:“他起了吗?” “起了,可能昨晚刷题到很晚。”陆竽语气顿了下,替他多解释了几句,“老师要求江淮宁冲高考状元,除了跟我们做一样的作业,他还有额外的一些训练题。” “唉,这孩子——”孙婧芳语含,看了眼客房那扇门,“怎么还没出来?” 房间里,江淮宁并没有立马起床,他靠在床头瘫坐着缓了许久的神,大脑仍有些恍惚晕眩。 梦里的画面太过真实,一帧一帧深刻地印在他脑海里,连那样柔软湿润的触感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让他以为真的发生过。 真要命! 睡得太晚,又做了一个那样荒诞的梦,他现在头都是痛的,像有钝器在里面捶凿,一下又一下,尖锐的疼。 然而,更要命的是,当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陌生的触感提醒他,此刻有多狼狈。 江淮宁深深蹙起眉,强忍着没有骂出脏话,手忙脚乱地揭了床单、拆掉被套,连同身上的睡衣一起,丢进脏衣篓里。 —— 陆竽已经在等待中吃完早餐,江淮宁才穿戴整齐从房间出来,抱着一篓子衣服默不作声去阳台,一张脸写满疲倦与烦躁。 “大清早脸这么红,你发烧了?”孙婧芳喝着粥,打量他脸色。 阳台上的洗衣机嗡嗡运转,江淮宁坐下来,咬了一大口牛肉千层饼,沉默不言。 孙婧芳疑惑:“大清早洗什么衣服?” 江淮宁语气淡淡:“不小心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弄脏了床单和睡衣。我一会儿上学去了,您帮我晾一下。” “没感冒吧?”孙婧芳发觉他嗓子有点哑,说话带着鼻音。 江淮宁没逞强,意识到自己的头痛症状多半是感冒的前兆:“昨晚睡觉忘了关窗,可能着凉了。” “你可真不让人省心,晚上多凉啊,哪儿能开一整夜的窗户。”孙婧芳搁下勺子,去找感冒灵冲剂和体温计,唠唠叨叨没完,“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你说说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感冒了多难受。” 陆竽背著书包坐在椅子上等他,咕哝一句:“我就说听你声音不对劲。” 江淮宁一听她说话,身体就自动僵住了,一秒被拉回梦境里。尽管调子不一样,声音还是那个声音…… “咳咳咳——” 某些画面在脑海一闪而过,江淮宁被呛到,一手挡在嘴前,侧过身去咳嗽。 陆竽给他倒了杯水,默默地放在他手边。江淮宁抬头扫见她的脸、她的眼睛,最后定格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好不容易缓过来,顿时又咳起来。 完蛋了,感觉以后没办法直视陆竽了。 他咳得太厉害,陆竽很担心,嗓音温软又饱含关切:“你要不要紧啊?我怎么感觉你的症状比你说得要严重。” 江淮宁深吸气,觉得自己好不了了。 孙婧芳先给他量了体温,还好不发烧,等他吃完早饭,盯着他喝了一袋感冒冲剂。 两人出门有些迟了,一路上将自行车骑得飞快,凉风入喉,也没能降下江淮宁心头的火苗。 他不敢再看陆竽,会有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以及负罪感。 陆竽自然能觉察到江淮宁的奇怪之处,一整个早晨,他看见她目光就闪躲,也不跟她讲话,就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可她努力回想,江淮宁并没有哪里对不起她。 陆竽自我安慰,可能是她多心了。 在车棚里找好位置锁上车,江淮宁垂着头大步往教学楼走。 “你在班里别忘了多喝点热水,要是不想出去,我可以顺便帮你带。”陆竽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碰了碰他的手臂,偏着头说,“下了早读,我去找你拿杯子。” 江淮宁放慢步伐,哑着嗓子:“哦。” ===第205章 愚人节表白才是真心话=== 江淮宁感冒这几天,性子变得奇奇怪怪,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陆竽只能想到“做贼心虚”四个字。 可江淮宁本身的气质又跟“贼”沾不上边。 陆竽百思不得其解,猜想他或许只是压力大外加突然生病,身体不舒服,导致人有些沉默。 “陆竽,江淮宁在你后面。” 耳边黄书涵的声音蓦地响起,成功让陆竽停止胡思乱想,她回过头,熙熙攘攘的学生里哪里有江淮宁的影子。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陆竽瞪向黄书涵,后者笑嘻嘻:“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四月一号。”陆竽回答得一本正经,“教学楼前的日历牌上写着那么大的数字,我又不瞎,怎么可能没看到。” “笨蛋,今天是愚人节,撒谎骗人的日子。”黄书涵叉腰,理直气壮,“今天骗人可以被原谅!” 陆竽恍然大悟,四月一日是愚人节。 她听说过愚人节,从未凑过这种热闹,只觉得无聊:“小学生才过愚人节。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有人撒谎骗同学说,老师叫你去办公室,那人就傻乎乎地去了。” “陆竽,你真老气横秋。”黄书涵握拳,为高中生发言,“谁说小学生才玩这种游戏,我们班到现在还有人在玩。” “可能是我老了吧。”陆竽叹气。 “噗——”黄书涵笑得差点呛到,“震惊,某花季少女竟然说自己老了,让其他人可怎么活啊。” 陆竽拿余光轻瞥她一眼,撅撅嘴,不理她了。 黄书涵立马橡皮糖一样黏上来,两只手抱住她一只胳膊:“吃完饭陪我去书店挑杂志好不好?我请你吃雪糕。” 陆竽这才展开笑颜:“现在吃雪糕太早了,我怕冷。” “那大小姐你想吃什么?”黄书涵掐着宫里嬷嬷的嗓音,做作地演戏。 陆竽想了想:“我想吃烤肠。” “吃吃吃,给你买五根。” 陆竽看她一眼,笑倒在她肩上:“一根就够了,五根我可吃不完。” 两个女孩子手挽手去服务中心二楼吃炒米粉,之后去一楼逛书店。 店里新到了一批言情杂志,外面的塑封袋还没来得及拆开,封面崭新,没被人翻看过。黄书涵如获至宝,每一本都喜欢,站在书架前挑选了很久,难以取舍。 —— 食堂里,餐桌上只有几个男生。 江淮宁时而低咳几声,沈欢听到了,随口关心一句:“你感冒还没好?好几天了吧。” 江淮宁嗓子不舒服,不想开口说话,沉沉地“嗯”了声。 起初是头痛,他没当回事,被逼着喝了一袋感冒灵冲剂后就没再管,谁知越来越严重。鼻塞、咳嗽、嗓子痛,各种感冒症状都冒出来了。 做梦的后遗症竟然这么猛烈。 江淮宁现在想想,觉得好笑又憋屈。 沈欢同情地看着他:“长时间不生病,陡然来这么一次是挺难痊愈的。你自己好好保重身体,别再熬夜了。” 李元超哼笑,慢悠悠道来:“你懂什么,我们校草生病那是痛并快乐,你自己问他,他是不是很享受。” 江淮宁生病这几天,他都看在眼里,陆竽每隔两节课都会来奥赛班门口,拿走他的杯子接热水,提醒他多喝。有时会送过来一个洗干净的苹果,让他写完题趁放松的时候啃掉,补充营养。 沈欢以为只有自己知道江淮宁喜欢陆竽的事,自然没能理解李元超的话,懵懂地问:“为什么生病是‘痛并快乐’?你学傻了吧,生病还能快乐?” 李元超摇摇头,嫌弃的眼神没加掩饰。 在他眼里,沈欢的脑袋就是个摆设,偶尔转动一下,其余时间都是罢工状态。 沈欢瞅着他,等了半天见他不肯解释,耐心告罄:“不是,你这人话说一半是吊谁的胃口呢。” 江淮宁吃饭没胃口,听他俩拌嘴,脑袋里嗡嗡响,更没胃口了,草草扒了几口饭就搁下了筷子。 李元超说:“某人不在,吃饭都不香了啊。” 陆竽中午被她那个朋友拉走了,没跟他们一起吃。 江淮宁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冷着脸飞给他一记眼刀,眉间净是不耐烦的情绪,仍是没开口说话,将缄默奉行到底。 李元超耸耸肩,没看到预期的反应,索性闭嘴不提。 餐桌上安静下来,旁边一桌几个女生的说笑声变得清晰。 “今天不是愚人节吗?早读的时候有人骗劳动委员,老班要去检查清洁区的卫生,劳动委员扛着大扫帚,一个人扫完了整片清洁区,回来发现被骗了,差点掀桌。” “怎么这么好笑。” “我们班那个谁,给唐欣表白了,你们知道吗?” “哪个啊?” “就坐在后面,说话很拽那个,总是喜欢捉弄唐欣,还把人气哭过,真没想到居然暗恋唐欣。” “愚人节表白?被表白的人会相信就见鬼了。他怎么想的?” “你懂不懂啊,愚人节这一天表白才是真心话!如果被拒绝,还可以说成是愚人节的玩笑,不至于让双方下不来台。” “哦……懂了懂了。” 几个男生吃完饭,从食堂离开,往教学楼走。 李元超和沈欢在前面打打闹闹,江淮宁一个人落在后面,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那几个女生的对话,一直在他脑中徘徊。 愚人节这一天表白才是真心话。 上到四楼,李元超先一步进班,沈欢吊儿郎当地踢着腿往前走,被江淮宁拉住:“等一下。” 他嗓音沙哑,说话时拉扯到声带,喉咙泛起一阵痒意,低低地咳嗽了一声。 沈欢驻足,眉毛上挑:“什么事啊?” 江淮宁目光深邃,默了默,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转身进教室,丢下一句话:“帮我一个小忙。” 正是午饭时间,大部分人还没回来,江淮宁的同桌也是。他撕下两张空白的纸,笔尖唰唰摩擦纸张,几个潦草的字印在上面,带着浓烈的独属于他的特色。 两张纸被叠成小方块,他担心沈欢会偷看,拿同桌的胶带贴上了封口,提笔在上面分别写下数字1和2,作为标记。 沈欢曲起一条腿,脚踩在墙面,靠着墙等待,心里琢磨江淮宁能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 江淮宁出来,指尖捏着两封叠成小方块的信,交到沈欢手里,哑声说:“帮我拿给陆竽。”他抿了下唇,声音更哑了,“记得提醒她,按照标号的顺序看信。” 沈欢瞥了眼,指不定又是写给陆竽的学习方法,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想起沈欢一贯粗心大意的性子,江淮宁不放心地嘱咐:“亲手交给她。” —— 江淮宁从未这么紧张过,坐在座位上,手上的笔转得飞快,有过一刻的后悔,想去把信拿回来。 快高考了,其实他不该这么冲动。 可心底的声音告诉他,不找陆竽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可能无法继续接下来两个月的复习。 沈欢哪里会懂江淮宁的心思,哼着歌往三班走,还未进去,看到从走廊另一边走来的沈黎。 沈黎抬眸,正巧看见他,招了招手。 她中午和同学在学校外面吃饭,买了奶茶和奥尔良烤鸡腿、烤翅,沈欢喜欢吃,她给他送过来。 “嚯,都是我爱吃的。” 沈欢拎着塑料袋打开,闻到香味就垂涎三尺,哪怕已经吃饱饭,他也忍不住拈起一块鸡翅当场啃起来。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沈黎转身欲走,忽然看见他手指夹着两个小方块,上面的字有些眼熟,“你拿的什么?” “你说这个啊,老江给陆竽写的信。” 沈欢右手沾了油,身上穿的衣服没口袋,只能用干净的那只手夹着信。 这时,一个男生从后面拍了一把沈欢的肩头:“你还在这儿磨蹭,老班叫你呢,你语文作业是不是没交?” 沈欢一愣,瞪直了眼睛:“卧槽,我忘了,怎么没人提醒我交啊!你们什么时候交的?” 男生说:“上午第二节课间。” 语文老师是班主任,谁敢不交语文作业。沈欢顿时紧张得手心冒汗,顾不得吃了,匆匆忙忙回班里拿作业。 陆竽没回来,他把信放到她桌上就准备去办公室,脑海里冷不丁冒出江淮宁那句提醒,要亲手交给陆竽。 沈欢挠了挠头皮,交作业刻不容缓,不知道陆竽什么时候回来。 他瞥见走廊上的沈黎,眸光一亮,把信塞给她:“你现在没事吧?等陆竽回来,你把信给她,我去找老师了!”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最新内容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app 阅读最新章节。 新为你提供最快的写给江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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