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星眸子一闪而过可怖狠佞。 “是……小姐……”小貂婵忧心不已地看了眼皇甫长安,又看了眼床头姑爷,欲言又止,到底还是迈着小碎步走了出去,关上门前一瞬,忍不住开口劝诫了两句,“小姐啊,这姑爷细皮嫩肉……您可一定要轻一点,温柔一点……” “哼,”皇甫长安轻嗤一声,捻起一块糕点送入口中,笑盈盈地看向花语鹤,“本小姐当然会很轻,很温油……” “汪、汪汪!汪汪汪!” 几只魁梧雄壮雪獒煞气凛凛地刨着地,虎视眈眈地盯着床上陌生人,舔着尖锐牙齿喘着粗气儿,只要对方有一丁点举动就狂吠不止……要不是皇甫长安拉着,恐怕早就忍不住扑了上去把人咬成了碎片! 面对那五只站起来比人还要高大雪獒,花语鹤虽然有些胆寒,但也不至于吓得腿软发汗,只是稍微避得有些远,闲云野鹤般姿态还是一如既往从容不迫,并没有表现粗狼狈不堪样纸。 开什么玩笑,身为全天下声名显赫风月谷谷主,要是被几只雪獒就吓破了胆儿,以后江湖上还怎么混?! 对上皇甫长安那抹阴险邪恶笑,花语鹤还是没有死心,非常体贴入微地帮她分析着丫谋杀亲夫得失和利害 皇甫长安翘着二郎腿,一脸忿忿不平。 其实,早小貂婵去牵狗时候,她就已经冷静了不少……难得花不拔这次如此豪爽,竟然肯割让给她韩府五成产业?这简直比丫长了三个蛋蛋还让人难以置信好吗?! 这天上掉下来银子,她怎么可能拒绝得了,怎么可能开得了口说“不要”?! 决心出嫁时候,她就说了……她嫁不是男人,她嫁特么是半个国库!如今嫁都嫁了,亲也成了,堂也拜了,甚至连床单儿都“滚”了,这个时候摔门而去,显然是极其不理智!不管怎么样,要杀要剐,也必须先把银子弄到手有没有?! 可即便明白这个道理,想得很透彻,皇甫长安还是觉得有些胸闷,憋屈得紧……花语鹤算个什么玩意儿?!他真以为自己很抢手吗,全天下女人都要为了他上吊投湖?!啊呸!醒醒吧骚年,人家那看上都是丫银子! 就他那样人儿,长得一副好皮囊有毛用,光凭一张贱射天下嘴……操,不把丫匊花捅烂就很仁慈了好吗?! 居然还说她为了银子神马都肯干……去他大爷! 就算那是事实,能不要说出来吗?! 真是!好端端地为毛要捅破那层纸?!他以为全天下人脸皮都跟他一样厚得连铁钉都钉不进去吗?他这么一说,要是她点头答应了……以后还怎么他面前抬得起头来?! “你以为,小爷我是几个银子就能买通吗?也不想想,小爷我是什么身份,看起来像是缺钱花吗?” “这跟缺不缺钱没有关系,钱哪有嫌多?”花语鹤悠然一笑,两排白贝般牙齿比金子还闪,“而且,这不是几个银子,是很多银子!很多!” 皇甫长安一手捂着胸口,觉得小心脏儿正慢慢沦陷,但为了面子……还是要抵死挣扎! “你不用再蛊惑我了,反正……要小爷我给你生孩子,那是绝逼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皇甫长安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事儿,自顾自就笑了,继而眉头一挑,抛来了一个媚眼儿,“……你来怀孕?” “这个……”花语鹤却似乎没有将此当成笑话,反而很认真地考虑了起来,半晌后悠悠一叹,“孩子事可以另想办法,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生,就从你肚子里出来娃儿……呵,长得像谁还说不定呢……” “艹!”皇甫长安啪捏爆了指尖核桃,杀过来一记眼刀,“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花语鹤轻轻数着,继而伸出一只漂亮爪子,皇甫长安面前晃了晃,“殿下真是能耐,居然招惹了五个男人……不过,就凭你那小身板儿,真喂得饱他们?” 某谷主说这话时候,那神情、那姿态、那语气,就好像跟集市上买菜大爷讨论“今天天气真好,白菜真鲜”似,完全没有任何味道,可是听皇甫长安耳朵里,却是“轰”一声,炸开了半个银河系! “魂淡!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操……你听墙角了还是怎么滴?!劳资都没仔细数过好吗?!不行!你知道得太多了……乖乖受死吧!是你逼劳资杀人灭口!” “唰”松开狗链往地上猛一砸,皇甫长安厉声下令星河纪元全文阅! “给我上!碎了他!” “汪汪汪!嗷呜——” 五只人高马大雪獒闻声立刻像脱缰野马那般,撒丫子就往花语鹤所床头凶猛扑去,花语鹤见状不由微微抬眉,低呼了一声“不妙”……即便单手撑着床板,一把抓起那块染了血白巾,从窗口纵身跃了出去。 通体雪白五只雪獒紧跟着前前后后从窗口追了出去,令人胆寒嚎叫声一路追出了好远,惊起院子里惊叫连连。 皇甫长安倚软榻上,伸手仔细数了数小背篓里采到匊花儿,不多不少,正好是五朵……泥煤啊!花语鹤这个无孔不入家伙,未免也太可怕了好吗?!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 于是,韩府大婚第二天,秦都里又满城风雨地传着……那旭日山庄三小姐,继做出了把未婚夫扒光了衣服赶出山庄壮举后,又派了五只大狗把婚丈夫追着咬着赶出了婚房,绝逼是母老虎转世,夜叉附身,全九洲都找不出比她凶悍女人了! 这消息一出来,全秦都城少男少女各种痛心疾首……说了是夜叉,土豪大大怎么就不肯听呢?还硬是要去碰钉子,这下该了吧? 然而,就众人纷纷猜测,众少男少女纷纷祈祷,韩连熙公子会不会一怒之下把那个母夜叉给休了时候,却突然传出了一个晴天霹雳般消息—— “号外号外!号外号外!今日秦都城惊天地泣鬼神消息,韩府刚刚迎娶少奶奶,竟然被查出了有三个多月身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旭日三小姐肚子里孩子,究竟是何人所为?!表相之下又隐藏着什么样秘密?!这一切背后,是人性扭曲、还是道德沦丧?是兽性爆发、还是饥渴无奈?让我们紧跟事态发展,走进豪宅大院,探索土豪们内心世界……” 对于这个轰动了整个秦都城消息,震惊人,不是别人,却正是被曝出了怀有两个月身孕闻聚焦人物……皇甫长安! 卧槽你大爷啊! 劳资冰清玉洁黄花闺女一枚,哪儿来两个月身孕?!别他妹败坏劳资名声! “嘭”一脚踹开书房门,皇甫长安杀气腾腾冲了进去! “韩连熙!你这个死变态!少特么血口喷人!谁尼玛怀……唔!放开我……艹!你有种捏造谣言歪曲事实真相,没种承认啊?!你有种污蔑劳资清白陷害劳资名声,没种趴下来让劳资揍一顿啊?!你有种娶劳资让劳资‘怀孕’,没种脱光了衣服给劳资爆你匊花啊?!” 花语鹤一边搂住皇甫长安往屋子里走,一边甩袖关上了门。 回眸对上那只张牙舞爪小螃蟹,朗润眉眼微微眯起,径自伸手往那不盈一握小蛮腰上重重一提,将皇甫长安抱上了桌子……尔后哗啦啦一声拂掉了桌面上果盘杯盏,俯身压了上去,用实际行动堵上了那两片喋喋不休唇瓣。 没想到花不拔那个软骨头家伙男人起来这么男人,皇甫长安吓了一大跳,一双细长凤眼“咻”就睁得滚圆,直愣愣地瞪着近咫尺那张脸。 虽说是用强,花语鹤却没有强得很彻底,只拿那两片薄唇压住了她,一双眼睛甚至没有看她,反而微微侧开了视线,朝窗口处瞟了两眼……这架势,皇甫长安就是瞎了狗眼,也该看粗来这坑爹家伙,又演戏! 艹艹艹!他还能再缺德一点吗?! 抬起右腿,皇甫长安缓缓地弯起膝盖,作势就要给丫断子绝孙一脚,然而还不能她无影腿踹出去,就蓦地被花不拔大掌给挡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嘶啦”一声……千万头草泥马皇甫长安大白腿上呼啸而过,随着被撕毁裙衫扑倒地板上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全文阅。 收回视线,对上那一双要喷火琉璃眸,花语鹤温柔一笑,口吻优雅温润到了极点。 “别闹了湄湄,你再点火……为夫可就忍不住了……” 点你大爷火! 皇甫长安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把丫拍扁到了墙上! 只可惜,那是她幻觉,手掌还落下就被花语鹤扣了掌心,尔后缓缓挪到了他身下,明明只是反手贴了她自己肚子上,花不拔那个欠扁声音却说。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肚子里怀上了我孩子?昨天多危险啊,因为太久没见你了想念得紧,才会忍不住一连要了好几次,要是再多要两回,孩子差点就保不住了……虽然大夫说过了头三个月可以行房事,但毕竟不宜太频繁,你这样招惹我胡乱我身上点火,我哪里忍得了?湄湄,……帮帮我吧,用手就可以了,当然……要是能用嘴那自然是好了……” “嘴你妹夫!韩连熙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就——!” 不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完,花语鹤背都能背下来了。 “——你就扒光了我衣服爆了我?!” “哼!”皇甫长安狠狠掐了一把他大腿儿,直到看见他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眉尾,才冷冷一笑,“别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咱们两个势同水火不共戴天,除非这辈子都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劳资见一次,爆一次!” “好啊……”谷主大人忽而粲然一笑,白皙俊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灼眼光晕,看得皇甫长安一阵晕眩,“我这就脱光了衣服给你爆……” 闻言,皇甫长安和她小馒头们,彻彻底底……惊呆了! 靠靠靠!刚才花不拔说了什么来着?! 谷主他居然……居然…… 说——“我这就脱光了衣服给你爆”?! 脱光了衣服给你爆?光了衣服给你爆?了衣服给你爆?衣服给你爆?服给你爆?给你爆?你爆?爆? 天呐?!这是真吗?!她没有幻听?! 花不拔真犯贱到了这个地步?居然主动肯给她爆匊花儿?!太不可思议了好吗?! 导演,把刚才那个镜头多回放几次,劳资要好好感受一下那种蚀骨体验……艾玛,幸福感瞬间爆棚了啊有没有?! 等皇甫长安从巨大鸡冻和颤栗中回过神来,再定睛一看……卧槽! 花不拔他……土豪大大他…… 他!居!然!已!经!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时候脱?要不要这么?!太主动了有没有?!简直兽血沸腾了好吗! 书房里没有床,只有一个谷主大大耍风流用专属美人榻,皇甫长安和她小馒头们震惊不已目光下,花语鹤裹着半身袍子横卧了上面,长长青丝瀑布般倾泻而下,覆盖那白璧无瑕肌肤上,从肩头一直贴着腰身绵延到挺翘后臀上。 一双凤眼儿轻柔透亮,如烟似水,鼻子俊挺而英气非常,微抿唇瓣看起来却很鲜丽妃欲倾城全文阅。 优雅迷人颈项,黄金比例结实身材,六块腹肌异常撩人惹眼,还有那两条性感至极人鱼线……直接冲击了皇甫长安视觉底限,以至于久久都不能挪开视线……不,别说是挪开,就连眨一下眼睛都觉得是暴殄了天物! 书房外,两个鬼鬼祟祟身影早花语鹤脱到了一半时候,就已倒地不起,血流不止…… “艾玛,走吧……我兽不鸟了……再看下去就要失血过度而死了……” “我也不行了,……拉我一把,咱们还得先去跟老夫人禀报一下……这少爷对少奶奶,可真是死心塌地,那少奶奶肚子里孩子,一定是少爷不会错……” “走走走……说话小声点,别给少爷发现了!” “嗯,先出了院子再说……” 两个下人声音很细微,寻常人自然是听不到,但若是武功深厚人听觉也会比普通人灵敏许多,是以那两人一番对话半字不落地落了花语鹤耳朵里,又从皇甫长安左耳进去,右耳粗来。 微微勾起嘴角,花语鹤懒洋洋地看向皇甫长安,瞥见了她眼底那抹惊艳之后,凤眼中得意深了三分。 他就知道,这个小丫头,不仅是个实打实财迷,还是个如假包换色胚! 虽然说皇甫长安一般很少会犯花痴,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好色,只能说她花痴标准太高了,一般人入不了她眼睛……可要是遇上了极品美人,比如像他这样,稍微勾搭引诱一下,还不照样是手到擒来? 一开始,花不拔其实没想过要让皇甫长安“怀孕”败坏她名声,虽然说她名声早就被她自个儿给玩残了,只可惜……皇甫长安实是太不配合了,他开出了五成价钱竟然还不心动,这不科学好吗?! 不仅没有欢天喜地地扮演好韩少奶奶这个角色,竟然还放狗来咬他? 真怀疑她脑子里是不是养鳄鱼了! 没办法,娘子比较害羞,就只能叫他这个做相公主动点儿……破处神马也不需要证明了,直接来个娃儿不是省事? 别看花语鹤生来一副懒洋洋样子,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但真要出手,那绝对是雷厉风行!那个闹得整个秦都城沸沸扬扬消息,自然就是他放出去,而皇甫长安肚子里孩子么……呵,风月谷谷主可不是白当,要什么稀奇古怪玩意儿,搞不到手? 稍微侧了个身,丝滑袍子不经意间就从那细腻肌肤上滑落了下去。 花语鹤微微一顿,本欲探身去捡,然而一想到皇甫长安荤都开了不知多少次了,什么样没见过?而且这丫喜欢就是把美男衣服扒光……为了把色诱贯彻到底,花语鹤收回了手,直接就那么赤身果体侧卧了软榻上。 平时他就暴露惯了,皇甫长安这会儿又跟被雷劈了似,呆若木鸡地站那儿,目光算不上淫邪,倒也不叫人觉得难受。 稍微理了理长发,某谷主大人还很骚包地摆出了一个自以为是很高贵,但实际是骚气十足姿势。 瞅见眼前那蜜色影子,修长大腿,韧性十足窄腰,没有一丝丝赘肉,宽大肩胛骨,略显尖俏下颚……皇甫长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艾玛,鼻血君又要忍不住开始暴走了!闪瞎狗眼一万次! 谷主大大这可真是不脱则已,一脱惊人啊! 即便是裸男,他也是她见过所有裸男里面潇洒自若,像是杂志上模特一般,不仅有着俊酷面容,性感而完美身材,还有一种常人难以临摹气质……总之,就算是脱光了衣服,花不拔恐怕也是全天下优雅金贵美男数码暴君章节。 次奥……这个时代为神马就没有照相机呢?!要是把这画面拍下来,光卖海报都能发财啊有没有! 就皇甫长安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拜个名师学好彩绘时候,花不拔忽然扬起了手臂,不知道从哪里端出了……咳,一盆匊花! 对,你猜得没错,是真匊花儿!还是金灿灿那种! “来,给你。” 对上花不拔异常亲善笑容,皇甫长安突然间有点儿神经短路,不明所以了。 “给我这个……干嘛?” 花不拔体贴一笑,解释道:“你不是说要爆匊花吗?给你爆呀……” 刹那间,皇甫长安只觉得一亿头草泥马她脑袋上践踏而过,并且还伴随着呼天抢地哄堂大笑……泥煤啊!丫绝逼是故意曲解有没有?!全九洲人都可以不知道,唯独他这个上天入地无所不知谷主大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要爆根本就不知这个好吗?! 一把挥开那盆开得灿烂夺目匊花,皇甫长安从美色蛊惑中骤然回过神来,跨前两步……咬牙切齿! “花语鹤!你特么又玩我?!” “嘭!”一盆金灿灿匊花砸落地上,碎成了好几片。 提起眉梢,花语鹤温然一笑,拾起袍子披身上,从软榻上爬了起来,走过去搭皇甫长安肩头,劝慰道。 “好了,这下相公我衣服也扒了,匊花你也爆了……娘子可以消气了没有?可别伤到了肚子里孩子……” 面对着这个生活自己世界里不能自拔死变态,皇甫长安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他了! 软硬不吃,刀枪不入,脸皮又比那城墙还厚……导演啊,给窝支个招啊,劳资降服不了这孽畜了啊!特么他是从哪个蛇精病医院跑出来,抓回去好不好?!跪求! “叩叩,叩叩叩!” 就皇甫长安偷偷,偷偷……伸出手指头,要去戳某谷主那啥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敲门声。 花语鹤抬眸:“什么事?” “少爷,少奶奶,老夫人请你们去一趟静园。” 扯了扯嘴角,花语鹤淡淡应声:“知道了,你先去回报,就说我们马上就到。” “是,少爷。” “喂喂……”看到花语鹤回过身去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依然是云淡风轻模样,皇甫长安却忍不住有些捉急了,“先说好了,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韩少奶奶怀了三个多月身孕消息一传出去,闹得整个秦都城都知道了,这韩府老夫人一准也得到了消息,眼下让他们过去显然就是为了这茬子事儿……说不定,还请了大夫要给她把脉,可她肚子里哪来孩子?别说三个多月胎儿,就是连受精卵都没一颗好吗?! 她才十六岁,虽然早就开了荤儿滚了不少次床单,可并没有要孩子打算,那啥措施都做得很好,P来身孕! 说到底,都是花语鹤这个死变态英雄监狱章节!自个儿玩上瘾就算了,还非要把她也一起拉到油锅里面! 只恨这儿不是皇城,皇甫长安多少都有点身不由己,这秦都城她人生地不熟,又有什么不知来头人为了那个匣子要追杀她,若是出了这韩府恐怕会有绳命危险……庄主爹爹跟花不拔是沆瀣一气,定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回山庄! 真特么……蛋疼!蛋碎!蛋好痛! “你不去怎么行?”花语鹤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扬起眼尾笑得温煦,狗嘴里却是永远吐不出象牙!“老夫人这次传话,就是为了见你,就算你推得了这次,也推不了下次……不如早死早超生。” 皇甫长安翻着白眼儿瞪他,有些人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了衣服是衣冠禽兽,可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脱了衣服,还是穿着衣服,皇甫长安眼里都是禽兽不如! “去你早死早超生!劳资明明没有身孕,你非要编排个这么不着调谎话,现过去不是去送shi是什么?话又说回来,你之前不是弄了块带血白布吗?” 还尼玛用是她血来充作处子落红,死变态! “你说那个啊,被我扔了……” “艹!劳资血很贵好吗?!” “是你自己不肯配合,那我只能另想办法啊……要是把那玩意儿留下来,你三月怀胎岂不是露馅了?” “本来就没有,无论怎么样都会露馅好吗?!” “谁说没有?你相公我说有,那就一定有……”花语鹤上前两步,高大身躯挡住了从外头照进光线,那种威压即视感就像是一座大山倒了下来。 皇甫长安不由得往后退开两步。 “喂喂……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再过来,再过来劳资就跟你同归于,玉石俱焚!” “娘子你表酱,为夫哪有那么可怕……”花语鹤又走近了两步,神色间似乎还有几分黯然神伤,“呐,这个拿去,只要吃下三颗丸子,你脉象就能显示出三个月身孕,到时候就算老夫人真派人来查,也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接过花语鹤递过来小瓷瓶,皇甫长安倒出两粒凑到鼻子下嗅了嗅,脸上满是狐疑。 “这玩意儿真有用?有没有毒啊?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还有……我为什么要听你话假装怀孕啊?!” 花语鹤目光如水,语若春风,一字一顿咬得特别斯文温润。 “韩府五成产业,六城七剑五把宝剑……还有为夫贴身保护……” “可是……”皇甫长安犹豫了,挣扎了,“麻麻说,不能随随便便乱吃陌生人和死变态给东西!” “连床都上了,你还说为夫是陌生人?” “不,你是死变态!” “呵……这样就觉得变态了?那你是没有见过为夫真正变态时候……” “等等等等!”皇甫长安立刻架手挡住他,“事先申明,劳资对你变态属性没有兴趣,你好离我远一点。” 抓起皇甫长安一只手缓缓摊平,握住另一只手轻轻倒出了三颗药丸,花语鹤软声相劝:“听说你精通医药,这丸子里有没有什么毒害东西,你还能不知道吗?而且害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酱紫你就可以私吞韩家全部家产了重生种田人家全文阅!不用忍痛割爱,分我一半!” “噗嗤——” “次奥!你笑毛啊?!” 松开皇甫长安手,花语鹤收回爪子,抬头看向屋外,淡淡道:“你真以为我有那么稀罕韩府家产?” “不然嘞?”刚才是谁说,钱不嫌多! “家产是一方面,但重要是……我想夺回原本就属于我们兄弟二人东西。” 皇甫长安极少听到花语鹤用这样口吻说话,像是黑暗中蛇王那般,有种说不出阴鸷,跟他那种温雅从容气质大相庭径……令人忍不住心生胆寒。 仿佛嗅到了一丝丝阴谋味道,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问道:“你意思是……你那个孪生弟弟,是被人……”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做了个抹脖子动作,皇甫长安愈发觉得这深宅大院,真是哪儿哪儿都不叫人省心! 有关花语鹤是移花接木事儿,早丫让她配合着演戏时候,皇甫长安就问了个明白……说起来花不拔小时候遭遇还挺悲催,难怪会长成这样扭曲性格……果然啊,凡事都是有因果循环,没有无缘无故爱,也没有无缘无故恨。 因着这层内幕,皇甫长安对这韩府里头人自然就没什么好感了,特别是那个连自己孙儿都要刁难老夫人……神马人啊这是,为老不尊,还配做人家奶奶么?! 轻哼了一声,花语鹤没有说得太仔细,只回了一句。 “韩连熙从小习武,体质素来不差,没理由别人都活着,偏偏只他一个人感染了瘟疫……” “唔……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那么些道理!”皇甫长安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好吧,为了你那英年早逝帅弟弟,小爷我就大发慈悲帮你一回。” 说完,皇甫长安一仰头,把掌心那三颗丸子给吞了下去。 再抬眸,却见花语鹤俊脸上,表情阴鸷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儿啊,劳资吃了还不成吗?” 花语鹤口吻依旧温和,只隐隐夹杂着几丝显而易见不爽:“为夫求了你那么久你都不肯松口,眼下就为了……就为了一个韩连熙,你居然答应得这么爽?!” 这不科学好吗?!难道他魅力值还比不过他那个见都没见上一面孪生弟弟?! “嘛嘛……你脑子被门夹啦?死者为大好吗!竟然会计较这个……幼稚!” 花语鹤脸色一暗……靠!居然还骂他幼稚!太不识货了! 喝了口茶,皇甫长安微微觉得身体有些发热,那丸子药效发挥得很,两人屋子里又呆了一阵,直到胎儿脉象显像了出来,才起身去了老夫人所静园。 推开门,花语鹤朝皇甫长安扬了扬手臂。 皇甫长安剔眉,撇了撇嘴角:“毛病真多……又要干嘛啊?” 花语鹤半垂眼睑,轻润一笑:“毕竟是婚夫妇,娘子难道不应该挽着为夫手吗?” “挽毛啊!之前劳资都放狗咬你了……现装得这么亲密,特么谁会信啊!” “如今娘子怀着身孕,为夫自然要表现得重视一些……你觉得呢?” 对上那双携着阴谋得逞笑意眸子,皇甫长安忍不住骂了句“蛇精病”,磨磨蹭蹭了许久,到底还是上前挽住了他胳膊……只不过无论两个人靠得多近,旁人看来,还是散发着一股浓浓敌对气息,隐隐约约还能嗅到一股子杀气花花干警! 艾玛,这少爷也真是重口味,娶谁不好,偏要娶个夜叉……这下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远远见到两人走到园子口,就有小丫头步跑进屋子里禀报:“老夫人,少爷和少奶奶来了。” 屋子里除了中间坐着一个老妪,左手边和右手边还坐着几位夫人和小姐,其中只有一位面容端庄妇人脸上露出了担忧神态,其余几人似乎都是看好戏架势。 不过片刻,见到那一对挽着手臂走进来男女,众人皆是齐齐一愣,倒不是觉得那两人有多么亲密,而只是单纯地觉得那对婚夫妇……郎才女貌,竟是说不出般配,仿若是天生一对璧人。 韩连熙本就是个极为优秀男子,当之无愧秦都四秀之首,先前迟迟未娶妻婚嫁,一方面是因为接收家族产业四处奔忙缘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找不到与其相配女子……可如今见了偎他怀里那个姑娘,场之人不约而同地生出了一种念头,那姑娘张扬明媚气度,要做这韩家少奶奶,韩府主母,竟是绰绰有余! 正惊异着,两人便就走到了前头。 “奶奶。” 花语鹤淡淡地唤了一声,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热切。 皇甫长安轻轻一哼,却是连叫都没有叫,只顾着拉开挣开花语鹤手,噌噌拉开了两步距离,似乎非常不屑于韩府少奶奶这个位置! 见状,众人觉得她无礼之外,显然看出了她对花语鹤……嗯,没错,就是敌意! 对皇甫长安“没教养”,老夫人自然有些不悦,但今天重点不这个上面,端起茶盏微微抿了一口,明明是很刻意话,经她说出口却像是拉家常一般。 “听说湄儿怀了三月身孕,连熙……这是怎么一回事?” 顿了顿,见花语鹤要开口,老夫人却又抢着一步打断了他,继续道。 “湄儿这才刚嫁入韩府,就传出了这样消息,若是没一个合理说法,多少有损韩府声誉……我不是有心要为难你们,只不过韩府少奶奶,未来当家主母,揉不得半点儿瑕疵。” 这一问一压,看似平平无奇,实际上却无形之中给了花语鹤一个下马威……这韩府毕竟是大家族,老夫人当了几十年当家主母,必然不会是个容易应付角色。 若是一般人顶替了韩连熙位置,只怕多交手几次就会败下阵来,只可惜……老天无眼,让她遇见了花语鹤这个天下第一腹黑坑王,还是个脸皮厚得就算拿刀子捅都刺不迫无赖雅痞! “湄湄白璧无瑕,谁那么用心险恶背后乱嚼舌根?若是叫本少爷发现了,就别怪本少爷连他舌根一起拔了!奶奶用不着怀疑,湄湄肚子里孩子当然是我……要不是有这个孩子,恐怕湄湄还不愿意嫁到这韩府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愿意?”边上,一名装扮得金光闪闪贵妇人,掐着尖酸调儿问道,“怎么,少夫人还觉得我们韩府高攀不起她旭日山庄吗?” “是啊!”话头一开,就有人跟着接了下去,“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成亲第二天就放狗咬自己相公!大哥你一心护着嫂子,可嫂子却不见得待见你呢!” “可不是么?大哥您可得多长个心眼儿啊重生之再嫁全文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嫂子嫁到韩府来不情不愿,大哥你又凭什么认定,嫂子肚子里孩子……就一定是你?” …… 闻言,花语鹤也不急着反驳,等那群女人左一句右一句说完了,才提着眉梢浅浅一笑,似乎对此并不放心上。 “不错,湄湄是不愿意,当初也是我强她……虽然这么做是不太妥帖,可是没办法啊,谁要我那么喜欢她呢?只要看到她那张小脸儿,我就欲火焚身情难自禁,恨不得一辈子把她绑床上不要再爬起来……就像三个月前那样子,湄湄被我绑了七天,除了我连只苍蝇都没见过,还能有谁她肚子里播种?” 闻言,座众人各种凌乱颤抖,草泥马奔腾不休大姨妈逆流不止……皇甫长安有种一脚把丫踹成二等残废冲动! 特么你能想象吗?能想象吗?! 从一个优雅雍容到了极致男人嘴里,用斯斯文文语调,说出了全天下下流一番话,而且座众人多是女眷……比心机,比口舌,座人不一定斗不过他,可是比厚脸皮,比不要脸……次奥!谷主大人天下无敌,谁撞上来都是炮灰命好吗?! 末了,花语鹤还回过头来,温温油油地看向皇甫长安,各种含情脉脉地问道。 “湄湄,你说是不是?” 于是,皇甫长安生平后悔事情,又多了一件……特么她就不该跟着花语鹤到这里来,完全是自取其辱节奏好吗?! 现,不管她有没有开口说话,不管她说些什么……都已经无法扭曲现实,阻挡蛇精病谷主自黑步伐了好吗?! “韩连熙你这个禽兽……我跟你拼了!” 恼羞成怒之下,皇甫长安扬手摔碎一个杯子,捡起地上碎渣渣就朝花语鹤扑去,众人见状大惊,齐齐簇拥上来拦她。 有人趁势绊了皇甫长安一脚,意图叫她摔伤了流产。 然而花语鹤加眼疾脚,赶恶人得逞前一脚踢了对方膝盖上,皇甫长安摔倒之前就先把那人推倒地……如此一来,皇甫长安结结实实地坐到了那妹纸胸口……矮油,好软触感啊,胸前小馒头还挺有分量嘛! 皇甫长安摔得并不重要,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得晕! 于是,小手绢儿一甩,某身怀三甲少奶奶就华丽丽地晕倒了地上,顺便还不忘刮了那小贱人一巴掌……坑害孕妇,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啊,这巴掌甩得算轻了好吗! “湄湄!湄湄?!”花语鹤终于不再蛋定了,忧心切切地冲上来,抱起皇甫长安就大喊,“大夫!找大夫!” 老夫人即刻朝下人使了个眼色,不过多时,一名白发苍苍老者就提着要箱子跑了进来,拉着一根红绳子帮皇甫长安把脉。 “李大夫,少奶奶情况怎么样?” 老者缓缓收起了红绳,捋了捋胡子,安慰道:“老夫人放心,少奶奶只是受惊了,并无大碍……胎儿脉象也很稳,只要休息一会儿就能醒来。老夫帮少奶奶开个宁神安胎方子,等少奶奶醒了再喝便可以了。” 闻得此言,老夫人眸色不由微微一沉,面上却没表现出半分不悦。 “那就有劳李大夫了。” “老夫人客气了。” .23z.M提供无弹窗全文字线阅,速度文章质量好,如果您觉得不错就多多分享本站!谢谢各位者支持! .23z.M高速首发七皇“弟”,乖乖上榻章节,本章节是13、当初是我强她地址为如果你觉本章节还不错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朋友推荐哦! ☆、14、花溅溅天下无敌! 连信任老大夫都这样说了,韩老夫人虽然心有怀疑,然而眼下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皇甫长安肚子里孩子到底是谁种,而且方才堂上那一幕,皇甫长安对花语鹤那股子仇视……绝逼是真恨呀,还是恨不得想要扑上去一口咬断丫脖子那种! 对于花语鹤口中所说“实情”,乍一听似乎十分耸人听闻,然而换作别人韩老夫人未必会相信,可是这事儿摊到了花语鹤身上……就连一向精明韩老夫人,也多少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不得已之下,韩老夫人只能作罢,吩咐了几句便由着花语鹤将皇甫长安抱了回去。 见到两人离开,一旁贵妇人心有不甘,上前两步抱怨道。 “娘啊,你看他们两个刚才嚣张到什么地步了?完全都没将你放眼里……依我看,那个旭日卿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真留她下来当上了韩府主母,这整个院子岂不是乱套了吗?” “慌什么?这才怀了三个月身孕,离十月怀胎还有七个月,时间长着呢……你看他们方才架势,不用我们插手,能不能把孩子生下来都是个问题。” “可是……”贵妇人还是憋着一股怨气儿,咬了咬红唇,“万一那孩子真生了下来,又确实是韩家血脉,那我们……我们岂不是任人宰割了?” “是啊,奶奶!”一边娇俏少女跟着迈上前来,抱住老夫人手臂撒娇,“你看大哥他刚才看着我们样子,好可怕啊!好像要吃了我们一样……要是真让大哥掌家了,恐怕我们都会被他赶出韩府!” “哼!”老夫人不是个不辨是非人,然而对着自己疼爱孙女,到底是耳根子软,闻言忍不住沉下了脸色,重重地拍了一把桌子,“他敢?!” “怎么不敢了?刚才我们上去拦着大嫂时候,就是大哥推了我一把,我才会跌倒……” 穿着绿罗绣裙披着貂毛坎肩少妇捂着发红脸颊凑上前来,尔后摊开手,将白皙面庞上那道明显红色掌印呈现了老夫人面前,双目含泪,泫然欲泣。 众人见状不由一惊,齐齐凑上去慰问:“你脸是怎么弄?被谁打成了这样?” 闻言,那少妇哭得厉害了。 “还不是那个野蛮女子,我好心去扶她,却不想她转身就甩了我一个巴掌……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 “哼……肯定是故意!那女人,本来名声就不好,刚刚还要拿着陶瓷碎片扑上去谋杀夫君呢……娘啊,这样女子可留不得,只会败坏了门风,把我们韩府脸面都丢了!”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闹了半天,无论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入门少奶奶碍眼至极,尤其是二房人,好不容易才把韩连熙给除掉了,却不想中途杀出一个孪生兄弟,不仅坏了他们好事,还变本加厉地剥夺他们韩府权势,叫他们如何不急,如何不恨?! 老夫人也是心焦,原先韩连熙多多少少都会看她是他奶奶份上,给予相当尊重和孝敬,可毕竟这个花语鹤生养外,对一干血亲没有太多感情……看起来是个斯文儒雅男人,实际上心狠手辣,这才过了一个多月,就已经背着她眼线私自收拢了韩府不少产业,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落到如此被动境地,跟自己孙儿谈条件我家后院是异界TxT下载。 然而,他越是逼得紧,她就越不能乱了方寸。 如今韩府,还是她地位高,虽然是大儿子掌权,但选谁做继承人,她话占着一半分量……花语鹤存已经威胁到了二房危亡,她这个做娘亲做奶奶,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对其放任自流。 “好了,都别说了!回房好好歇着去……都是一家人,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挥了挥手,韩老夫人沉声斥了两句,脸上满是不悦。 “可是……”贵妇人抹了把眼角莹莹泪水,一派悲催忧切模样。 见她如此沉不住气,韩老夫人不由瞪了她一眼,低声告诫道。 “尤其是你们二房,别有事没事去找少奶奶,整些乱七八糟幺蛾子……要是被连熙抓住了把柄,我也保不住你们!” 极少被老夫人这样严厉地喝斥,众人终于停止了哭闹,即便还是十分不甘,然而见着老夫人面露倦色,终于还是咬着银牙离开了屋子。 那厢,皇甫长安其实一直都是醒着,但本着良好演技和素质,挺尸般被花语鹤抱了一路,直到回了自个儿房关上了门,才扶着太阳穴,林妹妹似幽幽转醒。 一睁眼,还要捂着肚子惊慌地嚷嚷。 “啊……我孩子……我孩子有没有受伤?!” 见她叫得那样真,花语鹤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噗!” 回头瞄了眼皇甫长安,花语鹤眼角含笑,愈发觉得这丫头腹黑腹毒,跟他比起来……已经能望其项背了! “现屋子外头没有人监视,你可以不用喊了。” 闻言,皇甫长安立刻坐直了身子,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儿:“切!那你不早说!浪费劳资演技!” “呵……” 花语鹤笑着抬眉,对上皇甫长安那嫌弃视线,微微有些不爽。 比起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骨子狂热,现太子殿下实太冷淡了一些……这是喜厌旧节奏还是咋滴?难道比起她背篓里那些小匊花儿来,他就这么不讨人喜欢吗? 唔,他还是比较喜欢太子爷狗眼发光神情鸡冻地扑上来,双手双脚缠着他模样……那时候太子殿下特别可爱,像是小哈巴狗似,随便丢块骨头就会乖乖点头哈,指哪儿跑哪儿,很有意思。 “说起来,你演技还真是不赖,跟为夫有一拼……不过,方才老夫人面前,你摔了瓷杯扑上来喊着要取为夫性命时候,是不是真想要杀了为夫?” 那股逼面儿来杀气,绝逼是演不粗来有没有?!别说是那个时候,就是现回想起来,都还叫人觉得心有余悸! “是啊,本色出演,真情奉献!”皇甫长安一拍床板跳了下来,走到桌子边拿起一颗核桃,捏两指当中砰爆开,凤眼眯成一条细线,透露着阴狠气息,“只可惜,没能取得了你狗命!” 花语鹤扬眉:“你真有这么讨厌我?” 皇甫长安继续眯着眼儿,把手心里核桃碎块,缓缓地磨成了粉末:“不是很讨厌,而是非常、极其、特别……讨厌!” 花语鹤略显受伤,他世界观里……像他这么优雅高贵,高蹈出尘,英俊洒脱,聪明绝世,有钱多金……集天下所有优点于一身男人,整个九洲之上都找不出第二只,但凡他勾勾手指头,普天之下根本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得了他我富二代女友章节! 所以,皇甫长安之所以没看上他,无外乎就只有三个原因—— 第一,她狗眼瞎了!第二,她狗眼瞎了!第三,她狗眼瞎了! “为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瞅见花语鹤百思不得其解疑虑神态,皇甫长安淡淡地勾起了嘴角,伸手对他招了招爪子,“把耳朵递过来。” 花语鹤无动于衷:“为夫不是聋子,听力还没有下降,娘子你直接说……为夫听得清楚。” “少废话!”皇甫长安横了他一眼,耍狠道,“劳资数三下,把耳朵凑过来!三、二、一!” 花语鹤顿了顿,后还是好奇心害死猫,乖乖地倾身靠了过去。 “呵……居然问我为什么讨厌你?” 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笑话似,花语鹤凑到面前一刹那,皇甫长安立刻出手如电,迅如惊雷,一把掐住了他耳朵!狠狠地……拧成了三百六十度麻花状!尔后冷笑着一个字节,一个字节,喷到了他俊脸上! “因!为!你!很!贱!啊!你!知!不!知!道?!” 花语鹤觉得,什么时候……他是可以设立一个风月夜叉榜了,排行第一位置,妥妥地送给太子殿下……不谢! 捏住皇甫长安手腕,小心翼翼将惨遭蹂躏耳朵从她魔爪里拿出来,谷主大人并没有咆哮,并没有暴走,甚至并没有森气……而只是弯起那双清泉般眸子,对着皇甫长安微微一笑,笑得她小心肝儿都忍不住抖了三抖。 “其实……”花不拔很是自得,并且丝毫没有忏悔和内疚地说,“为夫还可以贱一点……” “艹艹艹!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猛被花语鹤腾空抱了起来,皇甫长安不由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跳下去,却听花语鹤抬眸朝门外瞥了眼,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别动……外面有人。” 闻言,皇甫长安挣扎得厉害了,只不过从两片嘴皮子里蹦出话变成了—— “放开我啊!别碰我……你给我滚!滚远一点……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这个禽兽!变态!畜生!别以为我答应爹爹嫁到了韩府,跟你拜了堂成了亲,就会任由你胡来!你死心吧,就算孩子生了下来,我也不会让你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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