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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就涌出一股悲凉之意,这感觉跟方才求他留下孩子时的难受又不同。 她不像他能随时撂出狠话,可说出的话却比狠话还狠:“二爷何必呢,你当初把我接进府里,不过是因为我同苏娘子长的像,是她不肯进府伺候你,你才找了我,我没了,你正好再把她找回来,又何苦虚情假意的做这一场戏。” 人若是气狠了,就会抓住一些牛角尖,狠狠钻进去,苏月锦同她说过的话,她埋在心里一天也不曾忘,明明知道那些话经不起推敲,可能说出来伤一回人,倒也够了。 刘钰被她的话伤的哑口无言,只觉自己一片真心都喂了狗,他也不过是威胁她罢了,没想到这女人竟毫不留情的拿起尖刀扎向他的心。 “顾若芯,你别逼人太甚。” “你我即没有情分,又何苦百般恩爱,即有了孩子就该有担当才是,如今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骨肉,你却不肯要她,你不要他也罢了,我是她娘,我自会要她,可你却这样拦着,你就不怕午夜梦回,孩子来质问你为何不要她吗?” 瞧瞧,那尖刀扎下来还不算,又在他心里使劲剜了剜。 刘钰气红了眼,指着自己冲眼前女人大喊:“你说我不要孩子?我不要孩子?” 他气急了:“好,来人,去拿落胎药来。” 愤怒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激我一句,我回你一句,谁都不肯落了下风,心里头只晓得自己被捅的遍体鳞伤,丝毫意识不到对方也奄奄一息。 若芯当场晕了过去。 —— 次日一醒过来,许太医就被人引了来给她诊脉,昨儿晚上已经连夜诊过一回了。 许太医:“姨奶奶,这般伤神对胎儿无益啊。” 若芯抬眼扫了扫内室,问:“他又走了,是吗?” 许太医愣住,身边田嬷嬷忙回道:“二爷陪了奶奶一晚上,知道奶奶没事了才……,哦,不凑巧外头有急事,一早被小厮叫走了。” 许太医:“奶奶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若芯垂丧着脸摇摇头。 许太医:“奶奶饮食还是以清淡为主,莫要大补,养胎药按时吃。” 若芯点点头。 许太医:“切记不可再劳累伤神了。” 她还是点头,就是不说一句话。 搞得许太医想问她点别的,都不知从哪儿开口。 许太医起身,冲若芯拱手行礼:“那在下告辞了。” 若芯只靠在床头垂着眼沉思,没理会许太医。 田嬷嬷见状,忙殷勤送他,出了内室又告罪着说:“太医莫怪,姨奶奶正跟爷赌气呢,想必你也瞧出来了,姨奶奶想生下孩子,可二爷怕姨奶奶有个万一……” 许太医摆手示意她不用说了:“老夫明白,也该当如此。” “许太医倒是替我老婆子想个法子,想个什么话儿诳一诳姨奶奶也好,别叫她这样跟二爷闹了,我看着都心疼。” 许太医苦笑一声儿:“不怕嬷嬷笑话,你们奶奶不来诓我这个老庸医就是了,我怎敢去诓她。” 这怨怼之言一出,叫田嬷嬷不由也笑将起来:“哎哟,我说我们姨奶奶这样,许太医怎么才诊出来呢,原来是被奶奶给诓了去,太医快别生奶奶的气了,奶奶也不容易,二爷这不也还照旧让许太医看顾奶奶的胎么。” 许太医摇摇头道:“牢骚一声罢了,奶奶这样,老夫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嬷嬷大约不知,医官家教养出来的女孩都十分忌讳堕胎,此番虽不是堕胎,奶奶大约是想着不尽力一试,怎么对得起祖师爷的教诲,可……” 田嬷嬷:“太医是觉着哪里不对?” 许太医:“不瞒嬷嬷,因着奶奶有意干扰我诊脉,我才想起来,奶奶怀孕之前我也给她诊过一回,此时再想,那脉象不大对。” 田嬷嬷也琢磨起这事:“那太医的意思是,奶奶那身子不适合怀孕?” 心中不由暗惊:不知同那柜子里搜出来的香囊有没有关系。 许太医:“我当时只觉奶奶是医官家来的女孩,身子定然没事,故而也没多想,便直接给奶奶开了个大补的坐胎药,结果没多久,二爷便差人给我送礼,说姨奶奶有了身子。” 许太医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若芯这胎凶险是喝了那坐胎药的缘故。 田嬷嬷心里又琢磨了一个来回,似是抓住了里边的关窍儿,问:“若是日常用了避孕的香,再喝了大补的坐胎药,会不会…” 许太医猛然看向她:“嬷嬷的意思是,姨奶奶用了避孕的香?” 所以这一胎才这样凶险。 作者有话说: 第125章 田嬷嬷忙道:“没有的事, 姨奶奶怎么会用那东西呢。” 许太医很有做太医的自觉,不但没深问,还给田嬷嬷解惑:“若如嬷嬷所言,两相一克, 确实会不好生养, 不过话说回来, 我这几日,日日来给姨奶奶请脉, 奶奶的身子没什么毛病, 再想要孩子也不是难事,可我瞧着姨奶奶对这一胎很有些执念啊。” 田嬷嬷心说,何止你想不通,连我也想不通这位奶奶到底是怎么想的。只待送走了许太医, 忙又回来看若芯。 内室床上的女孩越发没了精气神儿,正被丫头们伺候着起身用饭。 早饭摆上,小丫头们一退出去, 田嬷嬷就坐到了若芯对面, 想再劝一劝她。 只她还没开口, 就听见若芯懒懒问道:“那香囊嬷嬷可告诉二爷了?” 田嬷嬷闻言一惊, 伸手过去掐了掐她的胳膊, 厉声道:“小祖宗,你这又想着折腾什么呢?” 忙忙的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屋里还有丫头在,可别再胡说八道了。 又嗔怪道:“昨儿连剪子都拿出来闹了, 可成了么?” 说完冲莲心秋桐等人摆手:“都下去吧, 我伺候奶奶吃饭, 再劝一劝奶奶。” 丫头们一退出去, 田嬷嬷就小声怨怪她:“傻孩子,你是疯了不成,那香囊可是能信口胡说的,叫人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若芯诧异抬头看向田嬷嬷,还以为昨儿闹成那样,田嬷嬷和宝琴必会有所忌惮,将香囊的事告知刘钰,没想到她们没说。 “嬷嬷怎么没告诉二爷,不怕二爷知道了责问?” 田嬷嬷瞪了这死丫头一眼:“只要奶奶不作死说出来,二爷就不会知道。” 又教训她:“那香囊我已经全都烧了,奶奶,不是我老婆子说你,凡事要拎拎清,你想生下孩子是一回事,可这香囊的事要是捅出来,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说的没错,妾室有意避孕,是大事,因避孕导致胎相凶险,是大事中的大事,哪一件捅出去都够她受的。 若芯低头琢磨了一会,没说话,她也不想把香囊的事说出来,心里也十分明白,便是说出来叫刘钰知道了,以刘钰的心性儿,也没可能因她避孕恼了她,就同意把孩子生下来。 田嬷嬷又开始念她:“我就想不通了,奶奶怎么能用那劳什子东西呢,我虽才来了几天,可二爷对奶奶的情义我看的一清二楚,那是把奶奶放在了心窝子里啊,我从小把二爷养大,二爷为人虽说不上多体贴,却是个有担当的,否则就这事,爷只当不知道,接着给奶奶喂滋补的汤药就是了。” 若芯抿着嘴摇了摇头,还是不想说话。 田嬷嬷真被她这不知好歹的模样给气到了:“问了也白问,奶奶便是有什么苦衷也不会说给我老婆子听。” 缓了缓又劝她:“奶奶,可别再闹了,二爷这么看重奶奶,奶奶将来想生几个还有不能生的。” 这话不由又触动了她的敏感心肠,哽咽着滴出两滴泪来,配上那副没精打采的神情,看上去好不可怜。 田嬷嬷见状,忙坐过去搂她在怀里:“好孩子,快别哭了,嬷嬷知道你心里难受,听我的,咱们去了那念头,顺其自然,好不好?” 若芯在她怀里哭着摇头,低声喃喃道:“不是的…嬷嬷…没有了…再没有了…” 田嬷嬷还以为她说赌气的话,便赶着把太医的话告诉她:“别说傻话了,我问过太医了,你这身子一点毛病没有,将来生养无碍。” “.....” 天空阴云绵绵,雨欲落不落,罩着整个钟毓馆里死气沉沉。 自那天后,刘钰自请去了外省公干,他怕留在东京城里,会再忍不住偷偷回去看她。 若芯勉力支持,生挨了半个月,还是没能挡住那一天的不约而至,约是午饭时分,她忽觉小腹坠痛,疼痛不止,便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做了好大一场噩梦,等从梦中惊醒时,只觉恍如隔世,一切真如做了个梦般无迹无寻。 钟毓馆的大门开了,小厨房里滋补的吃食又像之前一样,流水似的往屋里送,摆上桌的却是满满的遗憾。 小月之后,倒是有人不重样的进来瞧她,上到太太姨娘们,奶奶姨奶奶们,下至管事娘子丫头们,还给她带进来各种各样的消息。 “给王家备的聘礼写了好几张单子,各色箱子也摆满了院子,没几日就要送过去了。” “听说钰二爷升东京骁骑参领的圣旨已经下来了,不过二爷尚在外公干,等回来了需得立刻进宫谢恩。” “铎大爷院子里的吕姨娘就要生了,二太太这几日天天往梅香謝跑,正盼着她再生个孙子带呢。” …… 全都是好到不能再好的消息,只有一桩不大美。 “钏二奶奶那边有个管事娘子同我说,说芙蓉姑娘家一直忌讳着姨奶奶住在正房屋里头。” 闻言,田嬷嬷肃起一张脸,质问回话的莲心:“这话儿是单传到了姨奶奶耳朵里,还是太太老太太都知道?” 莲心回道:“是那管事娘子拉着我偷偷说的,不知道太太老太太知不知道。” 田嬷嬷拿脚趾头想都知道王家打的什么主意。 不由气道:“哼,王家这是想叫姨奶奶自己搬出去,又不想叫上头知道她们这般心急,怕落下个多事儿的名声吧。” 宝琴一面学着给若芯布菜,一面认认真真问她婆婆:“妈,那咱们怎么办呀?” 田嬷嬷最看不惯这种以强凌弱的做派,恨道:“没那好事,就算姨奶奶早晚要搬出去,可也不是这样的搬法儿。” 那王家想的是:给那妾室递个梯子,提醒她抓住这难得机会,在你未来主母面前卖个好,主动从这正房屋里头搬出去,将来妻妾和睦。 田嬷嬷想的是:即便若芯真主动搬出去了,你们王家回头一句话:正房奶奶本就该住正房屋里头,莫说卖不了什么狗屁的好,将来还得反咬一口,说是姨奶奶死皮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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