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他能为草台班子做的依然可以不露痕迹地做。 要是真不怕带累草台班子了…… 白砚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圈里有那么多人看不惯他,他其实还挺享受这些人看不惯他又弄不死他的样子…… 赶紧打住,他被传染上的疯狗病又犯了。 不管如何,白砚心情不错。 奇怪的是,疯狗王子居然一反常态地沉默,一路都没说话,好像在酝酿什么。 果然,他们进家门。白砚听见裴挚问:“哥,你晚上有时间没?” 白砚总觉得有个套在等着他,“你先说你要干什么。” 裴挚眼神特别专注特别认真,“我有个朋友总是听我提起你,挺好奇,想见一面,你要是有空,咱们晚上一块儿吃个饭。” 疯狗王子那帮酒肉哥们,白砚一个也不喜欢,于是他问:“哪个朋友?” 裴挚说:“就是我们文珠国际的总裁郝邬,你应该听说过。” 白砚:“……” 这小魔星还真交了个正儿八经干事的朋友? 郝总的名号他是听说过的,这人平时行事低调,风评也不算差,裴挚跟这样的人交朋友? 这些都不重要,自裴挚回来之后,白砚还真不知道这小混蛋平时跟哪些人打交道。 所以,白砚也没多想,只问裴挚:“你约在哪?几点出去?” 外出时间定在晚六点。 带白砚见朋友,裴挚觉得这是必须办的事儿。 表白,有实质的表白,他拿金山银山白眼都不会喜欢。可他还能想起来,七年前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把白砚介绍给朋友认识,白砚每次都有种被肯定的高兴。 所以下午,裴挚给郝总打了个电话。 话是这么说的,“给你个荣幸,晚上个陪我哥吃顿饭。” 郝总问:“你这是要干嘛?” 裴挚说:“我就带他跟我朋友见个面,我以前那些哥们儿他都不喜欢,国外认识的一时又抓不着,只能抓你了。” 郝总说:“跟白砚吃饭还不错,可做你朋友,我一点也不荣幸。” 不管如何,这晚三人还是坐在了同一张饭桌上。 郝总也算是唱作俱佳,见到白砚后的第一句话:“久仰大名,哦,不是听圈里人说,是听裴挚说,他总说你是他心里头一号重要人物,哎,我们这些兄弟加起来都没你有分量。” 白砚觉得这人太自来熟,淡然又不失礼貌地说,“幸会。” 裴挚心想,看不出郝总这么会说话,今儿这趟还真没白找他。 于是晚餐的气氛还算不错,不管郝总的表现是否夸张,人对陌生人给予的好意总是容易抱有好感,白砚也不例外。 可是,到结账前,裴挚出去接电话。 郝总突然放下杯子,端详白砚一会儿,很认真地说:“最近发生这么多事,好在最后都圆满解决,你势头很旺,说句实在话,如果你要出来自立门户,就算文珠不做艺人经纪,我都有破例跟你合作的想法。” 一下从自来熟的插科打诨变成了说正事的语气。 白砚真以为郝总也要跟他谈正事,淡淡道:“过誉。” 可郝总又问:“为什么,你状态看起来没那么好?换成别人站在你现在这个位置,本来应该春风得意。” 正常人对这种不适时的话题深入都有戒备,白砚语气冷了些,“哪里不好?” 郝总很快笑了,“你看起来很忧虑,可能是对自己要求太高。其实这很不必要,至少在眼前,裴挚是可以依托的,你再怎么随心所欲,他都护得住你。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兄弟本就应该互相支持互相倚仗,独木不成林,不是吗?” 白砚不出声了,这人在宽慰他,斟字酌句,不提他跟裴挚的那层关系,表达的全是善意。 他最近遇上了什么事,裴挚知道,替裴挚办事的人一定也知道。 不是,他这些日子状态有那么差? 总而言之,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 在会所门口告别,白砚跟裴挚上了同一辆车。 白砚望着郝总远去的车尾,一句话置评,“郝总这个朋友,你还算交得靠谱。” 裴挚说:“我这儿靠谱的朋友多了去了,等有机会,他们来国内,我挨个带你见。” 白砚:“……?”国际友人?还得挨个见? 裴挚没急着开车,定定望了他一会儿,接着,胳膊搭上他身后的椅背。 疯狗王子似乎欲言又止,目光往窗外扫了一圈,收回来,凝视他片刻,眯了下眼睛才慢吞吞开口。 裴挚说:“这些年,甭管上山还是下海,我走哪儿都没忘了想你,从七年前到现在,从国内到国外,我每个朋友都听说过你。” 白砚:“……!!!”疯狗王子这是成精了吧? 是成精了吧? 上山和入海,我在每一个到达过的地方想过你。 以前或现在,我每一个朋友都知道你。 疯狗王子一定成精了! 第22章 真实 不管成没成精,裴挚这话说得由衷,当然裴少爷平常胡扯瞎掰时样子也挺由衷,但这次,由衷之外似乎又有几分局促。 裴挚说完,胳膊越过白砚的肩背,给了他一个很用力的拥抱,把他勒得肋骨生疼。 白砚身子只僵了一秒,随后也伸手抱住青年坚实身躯。他突然有种错觉,在这一秒,那个从他眼前消失了六年的裴挚,才真正归来。 裴挚脖子紧贴着他的脖子,脉搏相触的感觉似乎要把两个人的血脉融在一起,“哥……” 一声喟叹,千言万语似乎点到即止。白砚手在裴挚背上拍了拍。 他没跟任何人说过,这六年,他最想知道的裴挚的消息,可是,从没跟任何一个新结识的朋友提到过裴挚,裴挚是他六年里讳莫如深的禁忌。 不能忘和不能提,也不知道哪一个更悲剧。 他一个小小的动作,裴挚胳膊又收紧了些,和很多年前一样,裴挚每次拥抱他,总是要把力气用尽似的,在他背上游走的手掌活像要透过肌肉血脉,数清楚他的每一根骨头。 白砚手掌抬起,随后更用力地落在裴挚宽阔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泄愤似的。 他们分手前,这小混蛋成天玩些不要命的东西,从来不舍得让他放心。他一声滚,小混蛋走得利落。经年不见,小混蛋把自己摔得再也玩不动,终于知道回头纠缠他了。 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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