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上,就连宋晗儿何时从地窖里爬出来都没留意。 宋晗儿偷偷露出一抹冷笑,随即便跪坐在窖口旁哆嗦着小声啜泣,“庆哥哥......呜呜......你快下去看看吧......嬷嬷......呜......” 余庆不耐烦的撇了一眼宋晗儿全当什么都没听见,秀儿还是有些抗拒被他碰触攥着银簪的那只手,他便抓住她的另一手腕摸脉诊察。 余朝眼力极佳,脚踩着余河眼望着破屋,当他通过那大敞四开的窗框看见一抹被余福紧紧抱进怀里的女性的身形时,嘴角立刻翘高了,“余河你好大的胆,光天化日与人联手迷晕良家妇人私藏窖中,你想干什么?” 余河见事已败露,当即冒了一身冷汗。下颚、肩周疼得抽筋,可他一个辩解的字都说不出来,脸色越发发青白,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 宋晗儿不甘被冷落,悄悄蹭近余庆伸手拉他衣摆。 余庆一瞥是她,实在厌烦透顶,扯回衣摆刚想冷声令她‘滚远点儿’,就见她偷瞄一眼秀儿,像看见什么恐怖之物似的快缩回角落,哆哆嗦嗦的泣声寒颤道,“哥哥......呜......快下去看看吧......常、姐姐杀了人......”话声落了,她便收回视线,似惊恐不已的不敢再去看人。 余福跟余庆对视一眼,当即明白了秀儿变化的理由。余福给余庆使了眼色,让他下去看看情况,自己则留在上面照顾秀儿,顺便盯紧了仍旧不安好心的宋晗儿。 常秀娟脸色十分不好,当余福轻轻地捧住她的脸,将温柔到好似能揉出水的脸孔凑近时,她终于释放了掩藏不住的脆弱,两滴圆滚滚的泪珠从她眼中掉落,满腹的害怕与不安将她袭得摇摇欲坠。 “不怕。杀了就杀了,万事都有夫君在。”余福轻揉的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告诉夫君,你可有受伤?哪里疼吗?” “我......真的杀人了......”常秀娟的声音艰涩,一双好似忘记了如何眨动的眼眸望着余福的眼睛不肯动,就想从里面看出些出了怜惜她与温柔以外的情绪,“他拿木棍把孙嬷嬷的脑袋打破了,流了好多血,他还一直说杀了人挖坑埋掉就好......他还......我太害怕了......” 余福心疼死了,他把好似就要随风破碎飘散的秀儿再次拥进怀里,无比轻柔的拍抚她的后背,“是夫君不好,没有保护好你,累你为了自保伤人。可这不是你的错,面对一个不安好心的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是我们来的太晚才让你受了这不必要的惊吓。” 余庆下到地窖里,里面光线很暗,可从窖口透进了光亮依然让他大致看清了窖中情况。阴潮的地窖里藏不住浓重的血腥味,两个人形影子一个靠墙瘫坐,另一个静躺里侧,他先去探看了瘫坐的那个。 只见那男人歪着脖子全无生息,满襟满手的鲜血,再细观察,发现他长裤半褪,露出了那根淌着精水的软根,可想而知他死前正在做什么。余庆掏出手帕垫着手指推起他的脑袋,看清了他喉管侧后数个血洞,其中一个还在往出流血。 他伸手紧压朱建另一侧喉管旁的动脉,发现他仍有微微心跳,赶忙从腰带里层取出从不离身的几根银针,速封他几处心脉大穴,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然后他又去查看在里面躺着的孙采英,同样几根银针下去,暂缓了她出气不如进气多的赴死之路。 宋晗儿缩在角落眼盯着窖口心慌意乱,庆哥哥进去是不是一下就能看出她被那个畜生给......虽然他已经死了,可她......不,她没有失身,没有!好想告诉福哥哥不要再把常氏抱在怀里安慰了,常氏杀了人啊,她手上......还攥着那根杀了人的簪子呢......这样可怕的女人该送去祠堂族规处置! 余庆踩着梯子爬出地窖,不等余福开口问询他就淡然开口道,“两个人都没死,只是不能轻易移动,快些通知族长派人过来砸开地窖把人抬出去,还有救。” 第0328章 三二八、回家了 常秀娟心脏一颤,她从余福怀里回过头去,一张满是惧意的失了血色的小脸写满了不敢置信,惨白的嘴唇抖着,手中握着的簪子也从手中落了下来。 余庆伸手擦去她眼中再次满溢的泪花,“你没杀人,他没死。”有他在,哪怕拼尽一生的医术,也不会让人在她心里留下一点儿阴影。 得到了余庆的一声肯定,秀儿整个人都瞬间虚脱,要不是有余福搂扶着,她肯定已经瘫到地上去了。崩溃的眼泪夺眶而出,常秀娟趴在余福怀里放肆的哭出了声音。 她害怕死了,害怕自己杀人,害怕那刺破别人喉咙的触感永远缠绕在她的手上,她不想用他们教给她的用做救死扶伤的知识去伤人。之前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后悔’,可对她来说,‘不后悔’的代价......是无尽的噩梦...... 没死?宋晗儿的脸色难看至极,甚至那一脸的青肿都藏不住她的痛恨,“不......不可能!那么多的血,他流了那么多的血,不可能不死!” 余庆转头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宋晗儿,嫌恶至极的冷声道,“你那么希望他死,何不干脆自己再下进窖里给他补上两刀。” 宋晗儿仰头看着令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委屈无比的颤抖垂泪。为什么她都这么惨了庆哥哥却还要对她不假辞色,难道他眼里就只有常氏?为什么她中意的男人要去关爱别人?她好恨...... “呜呜......晗儿......呜呜......”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整件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局面,哪个人比她惨?她不知道余庆下到窖地是不是已经猜到她被强奸,可为了能够洗脱自己,自然是孙采英跟那个畜生一起死了最好,“晗儿也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啊......醒来便在这窖里了......呜呜......那个恶人......他......他欲对昏迷的姐姐不轨......晗儿醒来的早......呜啊......想阻止他.......哪想.......呜呜呜.......” “你撒谎。”余庆弯腰捡起从秀儿手中掉落的那根银簪,带了几分冷笑道,“先不说家里还留着被你下了迷药的茶壶、茶杯,只在这地窖里我就知道,是我家娘子为了救落入歹人手里的你,才会从背后捅伤了人。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反而成了是你救人?” 余福不欲再留此地,将虚透了的秀儿揽腰一抱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这里的事先交给你了,我把娘子送回家中安顿好再去祠堂。” “好。”余庆目送大哥抱着秀儿离去,然后才蹲下身,与宋晗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直视她青肿的脸跟哭肿的眼睛,“你的谎言只要等窖里的那两个人被救醒自然不攻自破。” “庆、庆哥哥......你......呜呜......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晗儿......就算嬷嬷醒来......就算那个畜生没死.......呜......晗儿也是无辜的......”宋晗儿心中慌乱,她清楚知道只有地窖里的那两个人全死了,情况才会对她最为有利。 “随便你现在怎么狡辩,只要他们醒了自可真相大白。”余庆将手里的簪子戳进土炕,然后又好像嫌这根簪子染血脏了似的随手丢到一旁。 宋晗儿的视线随着那簪子落地,扫过了一瞬。 余福抱着秀儿踹开了用树枝绑扎的院门走到了还踩着余河不抬脚的余朝跟前。 “余朝大哥辛苦了。”余福对余朝谦和低头,之前急火的心情终于得以平复,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了几分,“我家娘子平安寻回,只是为了救人伤了精神,暂时不太方便谈论此事。还请余朝大哥费心了,万不能让我家娘子白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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