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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几分、 “你现在长得标致,模样又干净,在外头我打听了,有的是人出高价要你。” “现在,赶紧把身上的钱全交出来,让你爹我买个小酒喝,然后再卖了你!” “快给我钱!免得我动粗!” 南南咬牙,抿唇思索一会。 最后还是把袖中藏的一小袋碎银取出,抖着手递给他。 男人接过手,打开一看,眉头当即拧了起来。 “怎么就这么点?你就拿这点糊弄我?” 南南低着头,语气忽然变得极温顺。 “我只是出来帮王妃取东西的,身上本就不能带太多银子。” 她抬眼看他,露出一点小心翼翼的神色。 “爹若不嫌弃,我回府后再给你取。王妃平日待我不错,我身边的赏银不少,只要你不闹,我去拿给你就是。” 男人眯着眼看她,像是还在斟酌真假。 南南神色没有一点破绽,甚至低了头,语气再软几分。 “我会乖乖拿出来的,真的。” 男人这才舒了口气,嘿嘿笑了两声:“早这样多好。” 他转头挥了挥手,“放她走,让她去拿银子!” 几个壮汉冷哼一声,缓缓让出一条窄道。 南南低头快步走过那条夹着阴影的青石小巷。 可就在她一拐进转角之后,男人盯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忽地一僵。 他咂了咂嘴,皱眉低声骂了一句。 “不对劲。” “这死丫头小时候就滑得像泥鳅,脑子鬼得很,脾气又犟得像牛……哪有这么乖的时候?” “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就点头?” 他脸色一沉,目光猛地一冷。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追!她跑了就拿不到钱了!” 几个壮汉立刻反应过来,朝着巷口飞快追去。 而南南此时已经飞奔而出,拐入了主街的人群中。 她不敢回头,只拼命地跑,裙摆被风卷得猎猎作响 她仗着身子轻巧,又熟悉王府这条路,硬生生从人流缝隙中穿了出去。 一路钻过卖布摊、茶水棚、竹器铺的后巷。 像一只惊兔般往王府方向奔去。 后方壮汉紧追不舍,却因为身形魁梧,在人群中只能大力拨开人墙,速度被一再耽误。 “别跑!站住!” 南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心口像被锤子砸着,一下一下炸得发痛。 她眼看着王府朱漆大门已近在眼前,心中一喜,脚下更快了几分。 但就在即将穿过最后一条窄巷时,左侧一只粗壮的手臂猛地从墙后伸出,一把将她拽住! “抓住了!”那壮汉大喊。 “死丫头,敢耍我们?!”另一人扑上来,狠狠按住她的肩膀。 南南拼命挣扎,“放开我!我是景王府的人,你们再敢动手……” “景王府?”那人冷笑,“你现在在街上,我们抓你有的是法子。” 她还未来得及喊出声,后方巷口忽然传来一声冷厉的喝斥。 “你们在做什么?!” 声音沉如冰霜,带着沙砾般压下的寒意。 下一瞬,一道黑影如风般扑来。 谢惊春一袭黑衣,腰佩长刀,脸色铁青,眼神中满是杀意与冷怒。 他没给人反应的机会,抬腿一脚,狠狠踹在男人的胸口。 “砰”的一声。 男人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撞翻一摊竹筐,嘴角顿时涌出鲜血。 男人惨脸色瞬间煞白,连声音都变了调:“你、你谁啊……敢……” 谢惊春没理她,而是看向那几个抓住南南的壮汉,寒意直透入骨。 “放手。” 第502章 谢惊春线:耳根悄然染上了一层红 壮汉们一愣,对上那双寒冽的凤眸,手下不由自主地松了力道。 南南眼前一热,整个人被谢惊春挡在身后。 地上的男人被踹得直抽气,口中骂骂咧咧。 挣扎着爬起,脸上露出恶狠狠的神情,指着南南怒吼。 “她是我女儿!我带自己女儿走,有什么错?!” “百善孝为先!你懂不懂?我就一个闺女,她长这么大,怎么着也该孝敬爹娘!” 谢惊春听完这话,脸色陡然冷了下来。 “原来你就是那个,把南南卖给赌场的人渣?” “她当年才九岁!”他声音陡然拔高,咬牙怒斥,“你知不知道她被人关进赌坊,被打得浑身是伤!连饭都吃不饱,夜里蜷成一团睡在狗窝边上?” “你生她,却把她往火坑里推!你不配做她爹!” 男人正想狡辩,谢惊春眼神一冷,话不多说,直接一脚又踹了上去。 “砰!” 这一脚比之前更狠,直接踹在对方肋下,踹得他惨叫一声,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谢惊春眼中寒意几乎凝成实质,怒火压得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 “你根本不配做她爹,你就是个畜生!” “你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吗?你知道她当年每天有多怕,有多疼,有多冷吗?” “你躲在街角喝破酒,啃冷馒头,是你自己作的孽,活该你吃苦!” “你现在看她穿得干净,吃得好了,就巴巴地跑来认女儿?想拿她换钱?” 他指着地上的男人,怒极反笑,“你有什么脸?” “你不光配不上做她爹,你连人都不配做!” “当年你把她卖出去时,她在你面前哭着跪着求你,你回头看过她一眼没有?!” “当年没有,现在就更不配见她!” 男人面色惨白,张嘴想骂,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只能哆哆嗦嗦地倒退着爬。 谢惊春冷冷看着他,“你若再敢出现在她面前,我叫你这辈子连爬都爬不起来。” 他转头,看向身旁跟着的亲卫,“把他给我抓起来。” “这人在街上拦人,威胁勒索,惊扰百姓,有碍京城治安。押去京兆府。” “周大人他知道该怎么办。” 亲卫应声:“是!” 几名王府护卫立刻上前,将那男人和几个壮汉反压在地,粗绳一拢,绑得结结实实。 男人脸色骤变,挣扎着喊道:“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她亲爹!我只是想让她孝顺……” “闭嘴!”谢惊春冷喝一声,“她不欠你。你想拿血缘当护身符?” 他嗤笑,“你不配。” 护卫已将人拖起,男人还挣扎着大叫,但叫声被堵在杂乱的街头人声中。 谢惊春低头看了眼南南,见她袖口沾了灰,发丝凌乱,整个人还惊魂未定。 眉头一皱,抬手就将她的手拉住。 “走吧。先跟我回松霁堂。” 南南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他护在臂弯中,快步带她出了街口。 直到回到熟悉的王府大门,心中悬着的那块巨石才终于落了地。 南南想要开口说回主院,谢惊春却先一步开口。 “你头发乱了,脸上也沾了灰,衣服脏了。” “你别现在就回主院,母亲看见你这个样子,定要问上一问的,还有人说闲话。” 南南抿唇思索,最后点了点头。 她跟着谢惊春来了松霁堂,转头看向内室,“可这里也没有梳妆镜啊。” 谢惊春摸了摸鼻子。 这个他还真忘了,他平日里确实不用这东西。 这时,守在外间的一个侍女闻声走进来,“春少爷,奴婢屋里有梳妆镜,要不让南南姑娘我那里吧。” 半个时辰后。 南南再回来时,已换了一袭素雅青白罗裙,上面绣着极浅的栀子花纹。 她头发挽了个低髻,用一枚淡银梅花钗固定,整个人显得格外清润干净。 她原本肤白,眼尾微弯。 如今洗净灰尘,换过衣裳,眉眼清秀得仿若水中月光。 尤其是那双眼,清澈又带着一点还未散尽的怯意,仿佛才从惊涛中走出来的小鹿,干净得令人心动。 谢惊春一时竟看得怔住。 南南见他不说话,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抿了抿唇,低声问道。 “我……这样很奇怪吗?” 谢惊春猛地回神,耳尖微红,“没,没有。” 他顿了顿,目光不自觉又落在她身上,声音放轻了一些。 “好看的。” 南南抿唇笑了下,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上前,垂首轻声道:“今日之事,多谢春少爷。” 谢惊春却抬了抬眉,眉眼恣意带笑。 “前几天不是一直不理我吗?现在倒肯理我了?” 南南没有辩解,只是轻声道:“我已经说过了我的理由。” “我害怕被人误会。” 她垂下眼睫,声音低了些,却极真诚。 “可我也知道,春少爷你一直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从来没为难过我。” 谢惊春听她这样说,原本心头那点堵气消散了大半。 他站直身子,走近几步,眼里浮着认真而轻快的笑。 “那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南南怔住,“那……” 她还未说完,谢惊春忽然打断她,语气清晰坚定,“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当什么通房,也不会让你当妾。” “若是有人再拿这些来打趣你,我一定会回禀母亲,亲自拒绝。” 南南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心里那块紧绷了许久的弦,总算慢慢松了下来。 她知道,王妃一向最看重三位少爷的意愿。 要他们开口,那就一定会应允。 她垂眸福了一礼,“多谢春少爷。” 晚上,主院灯火暖黄,案上热汤热菜香气氤氲。 谢惊春坐在席间,嘴角始终挂着压不住的笑意。 连筷子都动得比平时快了些,饭吃得格外香。 秦九微看在眼里,忍不住笑道:“你今儿是怎么了?这脸上的笑,一顿饭都没落下。” 谢砚礼也抬眸看了他一眼。 谢惊春正夹着一筷桂花糯米藕,手一顿。 随即,他笑着放下筷子,眼睛弯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回来能陪着父亲母亲,一起吃顿饭,心里踏实,也就开心了。” 说完,他侧头瞥了一眼不远处静静立在一旁的南南。 带了一点藏不住的笑意。 南南恰好也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的一瞬。 她轻轻朝他笑了一下,笑容温软含蓄。 却真切得像初夏的一缕风,悄悄扫过少年心头。 谢惊春低头喝汤,耳根悄然染上了一层红。 第503章 谢惊春线:眸光动了动 秦九微端着汤盏,慢慢啜了一口,眼神却并未落在碗中。 她眸光一转,目光先落在谢惊春脸上,又转向南南。 唇边悄悄扬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孩子们的事,还是让孩子们自己去处理吧。 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插手才是最好的。 但秦九微吃着吃着,实在忍不住,悄悄抬眸看向谢砚礼。 他正专心夹菜,神色如常。 秦九微轻轻咳了一声,目光在谢砚礼脸上停了一瞬,眨了眨眼。 谢砚礼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 对上她含笑的神情,他顿了一下。 然后顺着她的视线往谢惊春那边看了一眼。 很快明白过来,朝她点了点头。 秦九微脸上唇角弯起。 但笑容还没成型,就见谢砚礼径直伸手。 把谢惊春面前的那道蜜汁酱肋直接端了过来,顺手用夹起一块,放到秦九微碗中。 “你刚才不是看这个菜看了半天?这肋排确实做得不错。” 秦九微:…… 翌日午后,日光洒落得正暖。 廊下微风轻拂,竹影斑驳,南南坐在檐下,手边摆着一只陶盘,正细细将晒好的干药材一瓣一瓣拣好。 金银花、白菊、薄荷叶被她理得整整齐齐。 药香淡淡浮在风里,和她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说不出的安静。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悄然靠近都没察觉。 “哗——” 忽然,一枝带着水珠的海棠花从她肩后伸出来,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 南南吓了一跳,抬头一看。 便见谢惊春站在她身后,眉眼带笑,一身家常衣裳,头发半松着,额前几缕碎发被风吹得微扬。 他晃了晃手里的花枝,“这么入神?我喊了你两声都没反应。” “我在整理药材呢。”南南道。 谢惊春没说话,忽然俯身靠近,手中那枝海棠转了个角度。 指尖一挑,将枝头最盛的一朵花插到了南南的鬓角。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发丝掠过,动作却意外地轻柔。 南南怔了一下,侧过头去看,却刚好看见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春日的光影落在他睫毛上,黑而浓密,他唇边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好了。”谢惊春站直身,双臂抱胸,神情得意,“挺好看的,你别动。” 南南低头轻抚着鬓边那朵海棠花,唇角忍不住泛起一丝浅笑。 眼神带着几分调侃地抬眸看向他。 “春少爷今日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给奴婢送花的吧?” “当然不是。” 谢惊春一听,眉一挑,眼神也认真了几分。 “我今日来,是有正经事的。” “前些日子南方进了几匹好丝绸,我托人买了一批回来,打算送些给母亲做夏衣。” “可我也不懂这些色调花样,怕选得不妥,母亲不喜欢。” “所以就来请你这个贴身伺候最久,最了解母亲喜好的南南姑娘,帮我掌掌眼。” 南南一听,顿时被这一番话逗得笑出声来。 她低头掩唇,眸中漾起细碎笑意,“好,奴婢去。” 锦绣坊。 屋内光线柔和,布架上整整齐齐挂着一匹匹颜色华美的绸缎。 有浅金水波纹的,有月白鸳鸯暗纹的,还有几匹南缎,光泽流动如水。 南南一进门便收了玩笑心思,挽起袖子,认真地帮他一匹一匹地看。 她一边检查布料的边角,一边轻声道:“这匹色太素,也没什么刺绣,王妃现在不穿这样寡淡的颜色了。” “这匹纹太密,看着闷,王妃夏天穿会热。” “还有这匹,颜色虽好,但王妃不穿粉红。” 南南认真地理了十几匹出来,“这些不错,颜色清亮,纹样也雅。” 谢惊春看着她低头挑布的模样,眸光动了动。 忽地转身从一侧又抽出一匹淡绿绸缎。 那布面上绣着极浅的桃花枝,清幽温婉,如三月初春。 “这个好,看着最适合你你。拿去做衣裳吧。” 南南一怔,眼中浮现几分惊讶。 但她随即退了一步,轻轻摇头,“多谢春少爷好意,但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穿这样的衣裳。” “再说,王妃赏的已经够穿。” 谢惊春皱眉,“我只是送你一匹布……” “就是因为是春少爷送的,才更不能收。” 南南轻声打断他,眼神澄澈。 谢惊春看着她,最终轻叹了口气。 她实在是太守礼了,生怕出什么差错…… 南南将那匹布料放回架上。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夹着呵斥与惊呼。 谢惊春眉头一拧,“我出去看看。” 两人快步走出锦绣坊,只见院外不远处的巷口围着一群人。 一个身着华服,满面横肉的少年,正带着几名家仆,对着一名衣衫褴褛的老人指指点点。 老人跌坐在地上,旁边是一篮被踢翻的药材,满地狼藉。 那恶少倨傲地挥着折扇,嘴里嚷嚷,“敢挡本少爷的路?你是活腻了吧?” 说着便要上前踹那老人一脚。 “住手。” 谢惊春快步上前,声音冷冷一喝。 恶少回头看去,见来人不过是个身着常服的少年,不以为意道:“你谁啊?知道本少爷是谁家的么?平南侯府的嫡子,王启昌,你听过没?” “没听过。” 谢惊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王启昌脸色顿时一变,怒极反笑,“好大的胆子!你找死是吧?敢瞧不起本少爷!” 谢惊春没理他,只见他身形一掠,三步并作两步冲入那几个家仆中间,拳脚快如风雷。 砰! 第一个家仆被一拳击中胸口,直直飞出三尺,撞在墙角,哀嚎不止。 第二个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一脚踹翻在地,抱头痛呼。 第三人想拔刀,被谢惊春一记肘击砸在肩膀,刀没拔出来,人先倒地不起。 眨眼间,那几名耀武扬威的仆从已经全数倒地,躺了一地哼哼唧唧。 王启昌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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