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命运如此,何况我……还有心疾,大夫说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秋田再没有搭话,又转头过去洗起了衣裳。 “秋姐姐,如果你担心我没有人照顾,嫁近一些就是了,最好就嫁在我们本村,到时候你还是可以照顾我。” 秋田手上漂洗衣裳的动作明显快了些,将手中的衣裳拧起来,把桶里的水倒在前面的沟里,然后又打起一桶水,将刚刚拧起的衣裳丢进去,继续漂洗。 “秋姐姐,我们村里的儿郎,你中意谁?你告诉我。” 秋田并不回话,吴兆永继续说道:“石头哥怎么样?我看他就挺好,身体壮实,能干又有门手艺,嫁给他日子定然不会苦。” “他长得好看,听说村里好多女娃儿都暗地喜欢他,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 吴兆永又啰嗦了几句,秋田一直没有出声,只漂洗衣裳的动作越来越快。 陈实只感觉喜从天降。 想着吴家把秋田当童养媳养大,秋田可能拉不下脸来承认喜欢他,他认为自己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此时他就应该出面主动求娶,并立下重誓。 就在他准备走出林子的时候,秋田终是将衣裳漂洗完,然后狠狠扔在一边的木盆里。 吴兆永因秋田的动作退了两步,陈实也停下了脚步。 “吴兆永,你别作贱人。” 秋田的声音里带着哭音,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 “我一心一意的对你,你无意就无意,从五岁时我跟吴阿爹回来,就知道将来要嫁给你,从来没有任何异心,你为何要将我说得如此不堪。” 吴兆永显然是被泪流满面的秋田吓到,急着想上前给她擦脸。 秋田却手一抬,将吴兆永推得退了半步,又将脸转向一边,自己抬起袖子擦脸。 “秋姐姐你别哭,我没有不喜欢你,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我不就是怕我命不长,将来误了你吗?” “秋姐姐,我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希望你将来能好,如果我能跟石头哥一样康健就好了,其实我很喜欢你,想陪你终老。” …… 吴兆永小心小意的说了好多话,秋田也终于止住了哭声。 “兆永,这天底下,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别人,别人再好只是别人,跟我无关,你在我心中才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以后我再不想听到你说这些话。” “我不管别人说你命长命短,我这辈子就认定了你,你也别想着把我嫁给什么别的阿猫阿狗。” 秋田这话说得很慢,一字一句十分清楚,说完就端起地上的木盆走了。 直到秋田走到吴家的后院门前,吴兆永才反应过来,提起那只空桶追了过去。 “秋姐姐,等我。” 秋田回头看到吴兆永跑得急,立即出言阻止。 “你跑什么,你忘了你不能跑。” 吴兆永停下来平息自己:“哦,好,我不跑,秋姐姐别生气。” 看着两人进入吴家后院,陈实才从树林里出来。 他一路急行,眼泪忍不住一直往下流,原来她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自己一直是一厢情愿。 最关键的是,她居然说喜欢自己就是不堪,难道自己有那么不堪吗?在她眼中自己居然是阿猫阿狗之流。 陈实气愤又失落,没有回家,直接就去了做工的砖瓦场,他与白家的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第14 章 白腊梅 他与白腊梅婚期定下来后,他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想到秋田的事情,心中还是会愤然,却也能抑制在心中,他能把她怎样呢? 毕竟是他喜欢了好多年的姑娘,做什么都不忍心。 他尽量不与吴家人碰面,何况他本就很少在家,与吴家碰面的机会也不多。 不想,刚嫁过来时还很温柔的妻子,在成亲不到一个月就给家里人摆脸色。 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娘小气为难了白氏,或者说是他家穷,白氏嫁过来适应不了。 他便说服父亲,将每个月挣的钱交一部分给白氏。 白氏却对此并不满足,说陈家的兄妹太多,是个无底洞,挣再多的钱也发不了家,要分家单过。 他娘李氏说白氏不孝,说家里送他出去学徒三年,没有为家中贡献过一分一毫,如今能挣钱了,就只想着自家,何况当哥哥的,本就有责任帮着父母拉扯兄妹长大。说白氏自认为娘家条件好,根本看不上陈家人。 这事他认为妻子过了,想尽力说服她,好好跟家人相处,一家人齐心协力,以后他会努力赚钱,他是长子,应该帮父母拉址弟弟妹妹,还要给父母养老。 白腊梅当时没说什么,回了一趟娘家之后,又将分家的事情重提,家里人不松口,她就天天拉着一张脸,有事无事都挑事吵。 家中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实在过不下去了,他爹陈宝贵决定将他分出来,分了一亩水田一亩旱地给他。 可陈家院子不大,只分了一间屋子给他,煮饭的地方都是临时搭了一个棚子。 白氏是好强的,拿出自己出嫁时压箱底的五两银子,又回娘家去借了十两银子,要重新找地基修房子搬出去住。 新屋的地基是白腊梅坚持选的,选在了吴水仙家的旁边。 对陈实来说,妻子与家人不和,分出来也好,只是对妻子坚持将新屋修在吴家旁边不赞同,可白腊梅坚持己见,说吴家本就会看风水,这处的风水自是最好。 陈实不同意也别无它法,白氏说修房的银子是她筹的,她说了算。 新房地基花了二两银子,修了两间青砖瓦房银子就耗尽,灶房和鸡圈都是他爹和弟弟帮着搭建的。 新房建好,分家门立家户,与老宅有了距离,白氏也不怎么与老宅的人来往,自然也不再吵闹,日子过得平和些。 修完房子家里文钱不余,又欠了白家十两银子。那两年他为了还债天天守在砖瓦场,有空闲就去帮砖瓦场砍烧窑的柴,挣五文钱一捆。 他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回家的时间自然少,白氏也不高兴,有时候他便夜里走二十里路回来,天未亮又急着赶过去。 女儿桃花出生后他娘来侍候月子,婆媳一相处又不合,没满月就吵了三四回。 她娘说白氏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自以为了不起,认为陈家的人都是无用之人,说她娘家千好万好,什么都好,不知当初为何要嫁过来折腾人。 白氏说他娘看不上她生的是女儿,给孙女的礼没有她娘家给的重,看她生的是女儿,月子里都舍不得给她吃好喝好。 他知道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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