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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王有德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目瞪口呆指着他支支吾吾:“你你你…你疯了吧你,想吃天鹅肉的蛤蟆见过,想吃老虎肉的还是第一次见!” 周阎的24K纯正恋爱脑可听不得这个,当场反驳道:“胡说,只要我够努力,老师总有一天会被我感动的。” 王有德痛心疾首:“学长,你这番行径又与那舔狗何异?” “错误的。”周阎认真道:“舔不到的才叫舔狗,而我这只是在讨好未来的对象。” “滚吧,林队就是把你拉黑了。”王有德一脸的幽怨,像是看到好兄弟在自己眼前硬啃钢筋,好心阻止他却被狠狠踹了一脚的那种怨念。 周阎自然是不甘心,他赶忙来到外勤队,发现今天的外勤队莫名低气压,每个队员都把背挺得笔直,夹着尾巴安静工作,没一个敢偷吃外卖或者偷玩手机。 这是什么情况?周阎冷汗都流下来了,赶紧戳了戳平时跟自己混的不错的队员,问:“姐,今天咋了这是,局长来视察啦?” “不是…”那名三十多岁的女队员压低声音说:“今天林队好像不太对劲…嗐,小孩子家家的别问这么多。” 正当他们交头接耳时,队长办公室的门哗啦一声开了,女队员立刻坐正敲起了报告。 周阎看到穿着齐整制服的林亭瞳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脑门嗡得一炸。 他那位拥有钢铁般意志的队长,居然眼圈绯红,弧度优美的狐狸眼都有点发肿,微微眯缝着像化了特别的红妆。 他哭了…他居然哭了?!是因为我吗?也是,自己不管不顾地把他强了,他一个那么高傲的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周阎非常崩溃,羞愧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显示器上。 林亭瞳脸上的表情活像是家里刚死了人,那叫一个凝重严肃,即使一声不吭也吓得整个外勤噤若寒蝉。 白翳月居然喊他去办公室,还要立刻去,这简直不能叫做兵临城下了,那炮车都已经开他城池里了! 实际上,正常情况下被叫去办公室也没有那么可怕。但是昨天的林亭瞳可是跑得狼狈,车钥匙都没来得及拿… 小 第11章十一:只要胆子大,林队放产假(高h,攻三,双性,强奸)颜 林亭瞳乘坐电梯抵达局长办公室所在的三楼,脑海中的芭妮终于忍不住出了声:“你这个上司馋你的身子,他想潜规则你!” “不然呢?这都看不出来,我是瞎了还是傻了?”林亭瞳冷冷命令道:“我劝你不要搞事情。” 芭妮也嗤笑一声:“哼,你管得着吗?” 林亭瞳简直要被自己的共生异物气得爆血管,眉头都拧成了麻花,表情扭曲的活像是要在青天白日下刺杀局长。 你的弟弟拥有神蛇的一只眼瞳,你的上司有沉船锈蚀百年的忿恚魂魄,而你林亭瞳,却只有一个拼命给你倒油上debuff的话唠匣子。 “我上辈子怕不是杀了白翳月全家,这辈子生来给他当牛做马。”林亭瞳扶着青筋乱蹦的额角,苦笑着自嘲。 咚咚咚——随着三声叩门,办公室里传出了道低沉悠扬的声音。 “是林队长的话就请进。别人的话…拜托先靠边等会儿。” 林亭瞳不自然的顿了顿才推开门,缓步走到距白翳月的办公桌足有两米远的皮革沙发一屁股坐了上去,交叠双腿朝白翳月微微颔首,将所有的寒暄客套,官话礼仪浓缩进了两个字:“请说。” 白翳月咧嘴一笑:“林队真是越来越威风了啊,局长的椅子说坐就坐。” 林亭瞳无所谓道:“至于吗?我都可以忍受你摸我屁股了,坐你一把椅子而已,你就忍忍吧。” 身边蜷动的触手都一并停下了原来的工作,挥舞着在身旁堆积如山的文件中翻找起来,然后灵活又迅速地筛出了一摞档案。 “行,那来说点正事…”白翳月将那摞档案拿在手里竖着磕了磕桌面对齐,道:“最近储物间发生多起异物丢失事件,奇怪的是,失踪的异物总是会在第二天又突然出现…” 林亭瞳倏得心脏一紧,已经能预料到白翳月的下一句话了。 果然白翳月拨弄着那一叠齐整的纸张说:“你猜怎么着?这些突然失踪又突然现身的异物,全是林队长你收容的呢…” “虽然我知道这件事肯定和林队没什么关系…但是你懂的,储物间那边已经急得火上房了。” 他的语气严肃中带着点幸灾乐祸,话里话外都是:“呦,终于栽我手里了吧,虽然很想处罚你,但是这事确实不好办,赶紧麻溜的给我解决了。” 可是本该立刻过来拿走资料回去干活的林亭瞳此刻依旧稳稳当当地端坐在沙发上,双腿叠在一起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怎的这是,要我给你递过去呀?”白翳月曲指弹动了一下材料,饶有兴味地看着林亭瞳绷紧的小腿说:“还是…想跟我再亲热一下?” 林亭瞳当然不想跟他在这里耗,但是他现在真的陷入了一个小小的麻烦。 “匣子,给我停下来…”林亭瞳垂下头颅,咬着牙妄图稳住自己逐渐紊乱的气息。 “为什么要停?我发现你这位上司阴茎足有二十三厘米,非常适合你呢。”繁育之匣在他的脑子里娇声说,不要命地点起了鸳鸯谱,迫不及待催动了自己的异能。 “呃…妈的…”林亭瞳终于捱不住地捂着小腹弓起了腰背,压抑着喉中的喘息。 他不能起身,因为如果站起来的话,白翳月便能清晰地看到黑色皮制沙发面上的一汪水渍。 他的下身传来阵阵钝痛,不该存在的器官蠕动着挤进腹腔,痉挛着述说自身的存在。 白翳月在叫了几声林亭瞳的名字后依旧得不到回应,顿感事情有异。他终于顾不得拿腔作调,迅速起身大步接近林亭瞳。 “别过来。”即使气息有些不稳,他的声音依旧镇定而强硬。林亭瞳黑色的眼睛有些涣散,缓缓起身朝白翳月摆了下手,是一个毋庸置疑的拒绝明示。 白翳月目送着他缓步踏向大门,觉得那挺拔板正的背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紧绷。然后,他的余光看到了那张林亭瞳坐过的沙发。 他比常人略小的瞳孔骤然紧缩,如针尖般聚焦在了一抹清晰的水痕上。 “呵呵,亭瞳…原来如此。”白翳月突然大笑,腰间的深蓝色腕足疯了般蜿蜒挥舞,蟒蛇般扑向了门口的男人。 林亭瞳被数根粗壮柔韧的异物触手绑缚全身,那强横的力道让本就脚下不稳的他瞬间后倒,再被白翳月死死扣在怀中。 那人贴着他的背脊,冰凉苍白的唇摩挲着含住了他染上彤色的耳廓,啮咬起耳上的软骨。 “宝贝,是不是异物的影响发作了?很想要是吧…”白翳月激动得低沉的嗓音都带着颤,宽大的手掌急切地摸上林亭瞳的下身。 “滚…”林亭瞳的眸中闪过一丝凶狠的杀意,右手一拧,蓦地从自己的影子里抽出一把漆黑的长刃。接着腰背一矮转身,反手砍向白翳月! 白翳月迅速躲闪,甫一站定,办公室的老式皮沙发瞬间一分为二,切口极度平滑犹如被热刀切过的肥皂。 “亭瞳,不至于下死手吧。”白翳月看似悠闲地靠坐在办公桌旁,但浑身的肌肉却绷得死紧,墨蓝色的眸子瞳孔缩紧盯着林亭瞳,如虎视鹰瞵。 林亭瞳的刀刃横于身前微微气喘,他凛艳的面孔汗湿如水洗,颧骨与眼尾都染着抹病态的潮红,让那张瓷白的脸美的像是染血的昙花。 空气中一时之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呃…”最先扛不住的还是林亭瞳,他混沌的脑子里尽是繁育之匣的蛊惑诱哄,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仅仅是几下动作便已经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液顺着裤管往下流淌。 他需要与人交配,需要与人做爱… 不知不觉间,白翳月竟已移动至他身前。冰凉的唇再次贴上他潮湿滚烫的额头,急不可待地亲吻上了他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眼尾。 白翳月将林亭瞳搂在怀中哼笑道:“花开堪折直须折啊,林队这朵孤昙,我白翳月今天就要摘到手。” 名为芭妮的异物繁育之匣非常贴心地再加了把火,让自己的宿主惊喘一声绞紧了阴道。 白翳月的手早就不老实地摸进他下身了,这一捧热烫的淫液自然是被他兜了满手,又被咕啾咕啾地摸上了柔嫩的阴穴。 林亭瞳已经喘得似要断气,腰眼酸痛得软如烂泥,摇晃着软俯在了白翳月的臂弯里。 白翳月也是急得不行,肖想了许久的人好不容易被自己揽在了怀里,环顾四周却没有一样能称之为“床”的物件。 地板又硬又冰,办公桌堆满了杂物,而唯一能软和一点的沙发也被林亭瞳劈成了两半。白翳月又不是个骄奢的上司,整个办公室空得和那什么似的,让他颇有些拔剑四顾心茫然之感。 “操了,明天我就要在办公室里铺个席梦思。”白翳月脑门窜火,下体憋得要爆炸,干脆把林亭瞳正面往仪容镜上一按,从他后面扒起了他的制度裤。 林亭瞳被冰冷的镜面刺激得激灵一下,眼睁睁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酡红的被白翳月扒下了薄薄的裤子和内裤。 他已经硬了,阴茎挺立着蹭上镜子,在光洁的表面留下濡湿的水痕。而他那该死的上司,居然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阴茎,娴熟粗暴地撸动起来,把那根东西玩得摇头晃脑得吐出前液。 而白翳月的另一只手则早已抠进了他多出来的雌穴,咕啾咕啾得往里摸。 他墨蓝色的舌尖舔上了林亭瞳白腻的脸颊,阴郁的眼中满是亢奋:“亭瞳,我承认我就是见色起意,你踏入异物局的第一天我就相中你这张小脸了。啧…你说说,你说说,怎么这鼻子眼睛都正好长成了我媳妇儿的模样呢。” 林亭瞳咬着牙拼命偏头欲躲闪他唇舌的猥亵行径,但白翳月却突的放开了他的阴茎,用满是湿滑水液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颌骨,硬生生扳过他的脑袋亲吻他的脸。 “我他娘的当场就想把你扒干净按在宣誓台上干了,让枪中那个傻逼看看谁才配当你的爷们儿。” 白翳月可算脱下了他斯文儒雅的面具,赤裸裸地暴露出他骨子里的疯狂与专制。林亭瞳恨死了他这副虚伪的嘴脸,当即就要破口大骂。 “混账…嗯啊!”但他的厉喝尽数被猛然顶入的东西碾碎在喉间,只能喘息着挣动着身体。 但无力的他却只能被白翳月按在镜面上,看着镜中自己扭曲狰狞的面容被一寸寸楔入,直至被填满整个甬道。 “啊啊啊!出去…滚出去!”林亭瞳简直怒到发狂,一口牙咬得死紧,似要当场咬穿白翳月的喉管。 但白翳月的触手将他的身体箍得死紧,让他只能动弹不得地被自己强行奸淫。白翳月甚至恶劣地对着他吹起了口哨调笑道:“林队的屄真够紧的,只是处女膜不知所踪…” “虽然我对那玩意没有什么执念,但是一想到你会委身周阎那种货色我就气得要发疯。” 白翳月露着森白的牙齿冷笑着,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把林亭瞳活活干死在自己胯下。 “啊…啊…”林亭瞳愣怔着看着白翳月的鸡巴打桩似的在自己多余的性器官中进进出出,像一条丑陋的异形肉虫。 白翳月的阴茎也如他本人一样苍白,却诡异得缠绕着青蓝的血管与筋络。因为异物“深蓝船长”的影响,白翳月的血液是墨蓝色的,如蓝墨汁一般浓郁近黑。 这家伙终于将林亭瞳吞进了肚子里,老铁树好不容易开一次花,还开了朵矜贵寒冽的昙花,简直爽的似要飞起。 他先是凶狠地操了林亭瞳一阵子,再突然卸力,温柔而缓慢地用龟头磨起抽搐着的阴道壁,再于林亭瞳即将放松下来之时全力挺入,贯穿宫颈口,疯狂地操干那窄小的宫胞。 “啊!嗯…白翳月,王八蛋…你他妈死定了!”林亭瞳的嗓子哑得厉害,火枪燎过似的。 “好啊,快拿你的屄夹死我,我保证死的安详,死的不声不响。” 白翳月真的是急色攻心,吃得囫囵吞枣,连林亭瞳的屄长成什么样子都没看全就把人家压着操了。 林亭瞳的裤子只堪堪脱到膝盖上方,板正硬挺的制服上衣更是齐整,连领带都扎得规矩严谨。至于为什么被强暴了衬衫依旧能纹丝不动,那是因为林队长的大腿上还绑着个腿环式衬衫夹,将衬衫下摆牢牢固定在了腰间。 林队长浑身上下也只有大腿和屁股上有点软肉,此刻那腿环将久不见天日的白腻腿肉箍起勒出一点软肉。 这本来是为了维持仪表的物件却成了某种情趣道具,被白翳月捻在指间弹动着玩弄,啪嗒啪嗒得把林亭瞳的大腿打得泛红。 “林队,怎么样,被我干得舒服还是被周阎干得舒服?”白翳月浑身上下只拉了个裤链,依旧用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说着混账话。 “你一个畜牲,他一个禽兽,你们俩个互相干最舒服。”林亭瞳的黑眸冷似寒铁,与他艳丽的眼尾有些格格不入。 “呵呵,有趣的回答。”白翳月早已习惯了他的利嘴,甚至还非常沉迷地盯着他镜子中倒影的冷酷黑眸爽的浑身颤抖。 啪—啪—啪——白翳月逐渐找到了节奏,磨着林亭瞳的穴眼往深处干,此次都要顶入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子宫。 被破开宫颈的痛苦让林亭瞳趴在仪容镜上痛叫不已,但随后席卷来的又是狂乱如电流般的刺激。痛与乐在某一瞬间终于摇摆着抵达平衡,让这个男人发出声饱含快意的呻吟。 这声呻吟就像冰封雪原上顶破冰盖的一根小草,孱弱又鲜明地释放着自己的春意,极大的刺激了白翳月,让他欣喜若狂地狠命操上那一点,想要逼出他更多破碎崩溃的淫叫。 林亭瞳不愿屈服,但又被钉死在了男人的鸡巴上,受刑一般煎熬,又中毒一般沉迷。 被侵入强占的感觉如此鲜明,比过往的每一次都要暴烈。让他终于将满是汗水的手掌抚上了白翳月的腕子,沉痛道:“啊…起码…别射进来,我可能真的会怀孕。” 但他的话语只是让白翳月更加癫狂,竟是不管不顾地猛然挺腰,在林亭瞳崩溃的尖叫中插入了子宫,抖着囊袋马眼大开得汹涌射精。 冰凉的精液灌入子宫,像是某种带着森然恶念的诅咒,让林亭瞳的尊严与兀傲终于溃灭崩解。 白翳月注视着礼仪镜,深深地望进他失神的眼,露出一个癫狂的笑容,说:“无所谓,林队要是怀了,我亲自给你批产假。“ 本章是上司攻三的主场,强制爱预警,疯批攻预警。 前情提要:林亭瞳在异物保管单位“储物间”遇上了不知名的怪异,后被中危级异物附身,变成了能偶尔切换到双性的体质。 小 第12章十二:追老婆拢共分几步?(高h,攻三,肛交,磨jj)颜 林亭瞳确切地知晓自己身处梦境,所以他不声不响地坐在一只秋千上,目光灼灼地望着不远处打闹着的两个孩童。 大一点的那个孩子长相颇为出挑,即使手中拿着一堆破烂似的木板也难掩他青涩稚嫩如花蕾般的美好。小点的那个孩子还没长开,跟个糯米团子似的胖乎乎圆滚滚,他在换牙,说话还漏着风。 小团子咯咯地笑着,撑着脸蛋看兄长敲敲打打。很快就有一只小木马在孩子们的手中呈现了,小孩开心极了,一屁股坐在上面摇晃了起来,他们的笑声那么真切,却又如此虚幻。 “这就是你那个疯弟弟啊,看不出来他小时候还挺可爱。”一道甜美的声音伴随着悠扬的乐声突然出现在林亭瞳身边,很显然是那位名为芭妮的异物。 “嗯。”林亭瞳漆黑的眼中一片清明,不再观望眼前的幻想,而是向芭妮询问道:“我是不是怀孕了?” 记忆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白翳月疯癫的脸孔,他记得那人应该是内射进了自己的身体。再加上匣子的从中作梗…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 “呃……其实没有。”芭妮弱声弱气地说。 “嗯,为什么?”这下林亭瞳是真的有点惊讶了,但他不觉得这是因为匣子良心发现了。 芭妮:“是我强行中止了受精…嗯,刚刚那次交配,你大概率怀上一个天生异物,还有小概率怀上一个邪神。” “邪神?为什么,我之前和燎星那次有可能生出邪神不是因为乱伦吗?那这次是怎么回事,我和白翳月总不可能也是兄弟吧?” “或者说…”林亭瞳看着手边繁复瑰丽的八音盒,思索着说:“其实能生出邪神是因为我的问题吧?我的体质有点特别对不对?” 八音盒如被卡住般停止了音乐默不作声,它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上面停滞的几个木制小人也配合地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林亭瞳的黑眸犀利森寒,似要把它看穿一般,说:“果然,怪不得你已经附身周阎,却还要催着他与我发生关系,再趁虚而入寄生在我的脑子里……” 他一把抓住瑟瑟发抖的芭妮放在眼前,逼问道:“说,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你这么冒险跟上来?” 芭妮的声音不再活力而高傲,反而有些神经质的畏缩:“我…我,我不能…总之,不能告诉你,会死…会死…” “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会死?”但林亭瞳的咄咄逼人没有得到回应,混乱的梦境突然如打碎的水银镜,轰隆隆碎裂崩塌。 “呃…咳咳。”林亭瞳终于悠悠转醒,却立刻被一股压力刺激得喉头麻痒呛咳出声。 “亭瞳醒啦~真的醒啦?”白翳月在他眼前摆动手掌,贱兮兮地给他唤魂:“宝贝,乖乖,老婆,媳妇儿~” 林亭瞳瞪大眼睛和他对上了眼,还不等发作那人就动起了腰。“嗯…啊…”林亭瞳这才发现白翳月的鸡巴居然还插在自己后穴里,嚣张地大肆抽插着。 “垃圾,你怎么还在?”林亭瞳冷冰冰地看着白翳月那张成熟儒雅的面孔,觉得说他是垃圾都是辱没了垃圾。 “宝贝,这是我家诶…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白翳月装作委屈地说。 林亭瞳这才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异物局,而是身处一间宽敞却有些杂乱的房间中。 说是杂乱也不贴切,倒应该说是很有生活气息。这应该是白翳月的卧室,房间墙壁上贴着暖色的壁纸,衣柜似乎塞的满满当当,有塞不下的衣物就被堆在了电脑椅上放着长毛。 就连林亭瞳身侧,也有白翳月的睡衣,皱巴巴像是蜕下的皮。即使此人的衣品良好,衣服也干净无异味,但这还是把林亭瞳恶心地够呛,当场用脚一踹,让那件丝绸睡衣亲吻上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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